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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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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就會為她遞上水,輕輕微笑著跟她說幾句話,得得累了,有時候軟軟地點點頭,有時候心情好,接過他遞來的水邊喝著眼睛好奇地還在流連外面的美景……

四個男人穿的都是便裝,倒只她軍裝籠身,

天熱,可還得拍秋冬軍裝,雖然只拍背影,但腰間束皮帶,軍帽,得得還必須軍姿挺拔地立於山水間……有時候真把得得熱的想哭!一身汗濕,裏面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這種時候,得得一上車,胡黎就幫她把外套趕緊脫了,幹凈溫涼的毛巾給她擦汗,得得還是苦不堪言,x罩都汗濕的能擠出水,卻還是得束在身上,難受死。

胡黎也看出來了,打開車門,“老邢,辛苦了,你們先到前邊那個咖啡店休息一下,得得有點頭暈,我帶她去買點藥。”

見三人走遠,胡黎調整了一下車內溫度,“x罩勒的難受就解開一下,不過別著涼了,一冷一熱最容易感冒。”說著將她的外套拿起披在她肩頭,

得得這時候也顧不得害羞了,腰挺直一些,兩手摸到背後解了背扣,一松,立即舒服一截,不過,要是能全脫下來當然更舒服……得得的嬌享完全就在臉上擺著在,胡黎唇一彎,“脫了不要緊。”

得得於是稍背著他點扭身向外,把薄薄卻已然汗濕的布料向下拉了點,可是由於兩邊肩帶的阻隔,只能掉下來一點,這樣已經比剛才更舒服了,得得也就將就了。

一舒服了,她吸氣呼氣都舒展了些,慢慢竟是這樣側坐著窩進椅背裏,眼睛輕閉著,享受清涼。

胡黎也沒吵她,翹著腿坐一旁繼續翻看著書。拍攝他是外行,平常他們在外面拍,胡黎就坐車裏看看書、玩玩手機打發時間。

得得累得真這麽瞇著了,不過肯定沒那樣熟,半夢半醒間一動,肩帶勒著手臂一疼,她又實在不容易醒透,咳,這樣像有起床氣的得得最難伺候。

披在身上的外套已經滑了下來,她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處的坐起身就開始拉襯衣,拉半天又拉不開,不耐煩地哼哼了。這麽折騰,胡黎肯定不得不管,拉住她的手臂“怎麽了?”就說她麻煩吧,手臂亂揮,“衣服怎麽脫不下來,”

胡黎看她作死,襯衣紮在軍褲裏,她又去解皮帶,

好了,這要鬧久了,全給她脫了也禁不起她折騰,胡黎抱住她,“好了好了,脫脫,”跟她把襯衣扣子解了,脫了,完全掉在手彎兒的x罩也退了下來,抱著個半L美人兒輕輕拍她的背,“好好睡,好好睡,”

得得趴在他懷裏,這下舒服透了,睡熟了。胡黎怕她涼,又把外套給她披上,手一直在她那嫩背上輕輕拍,一手騰空,也不耽誤工夫,繼續看書。

老邢他們打來電話,說先去下個地方取景了,胡黎說好,一會兒就帶得得上來。

一熱,又一舒服,當然容易惹瞌睡,可也不能讓她緊這樣睡下去,大約半個鐘頭後,胡黎搖了搖她,得得臉睡的紅撲撲的,睜開眼了卻好像還在夢裏,胡黎給她穿好x罩,襯衣,得得攤靠在椅背上,眼睛望著車窗外,滿臉通紅,醒透了咩,曉得發生了什麽咩,不好意思咩……

反正,只要熱狠了,總有這樣幾回,胡黎多細心,後來給她買了幾件無肩帶的x罩,好脫好穿,得得比較豐滿,穿脫都是考驗,也是香艷,一來二去,他有時候用毛巾擦她r溝下的汗也習慣了,得得僅享受著就成。

☆、59

這天,胡黎有事要處理,讓老邢他們帶著得得先去拍攝地,他隨後就到。

這麽好的車,這麽嬌的人,司機自是不敢把車隨便停,在某處貌似豪華公寓的地面停車處找了個車位,卻剛倒車準備往裏切入,“小心!”老邢急叫出聲,司機忙踩剎車!險不險,囂不囂張!一輛紅色寶馬就那麽不管不顧直往這個車位插入進來!

十分囂張!

寶馬車上下來一人就開罵,“你他媽不想活了!刮老子車!”

老邢和司機都下了車,一看,心裏還不是冒起火,明明他搶進來刮了他們的車,看那刮痕……這是胡黎的車!

說實話,都是Z政的大爺,平常下到地方來哪個不是點頭哈腰到處有人招待,要這車掛了軍車招牌,甚至直接“政”字號,看哪個不長眼睛的敢往前撞!

“嘴巴放幹凈點,我倒車,你插進來的……”司機口氣也不好就是,主要是這可是胡黎的車,刮蹭成這樣,實在不好交代。

誒,就說這麽一句啊,你看對方多橫!完全一副地頭蛇的張狂模樣,“老子插?你哪兒來的j巴卵子,開媽個逼保時捷了不起啊,告訴你,莫說這塊,一個重慶市老子想停哪裏就停哪裏!”

主要是罵的太難聽了,司機實在忍不下來,聲音提高了些,“你丫嘴巴怎麽這麽臭……”哇靠,京城老爺們兒這會兒真被地頭蛇欺負了,人一拳頭照著司機鼻頭就一下,鮮血直流!

“誒誒,你怎麽打人吶,你!”老邢趕忙上來攔,司機也著實吃了大虧受了大氣,眼見著血氣上來就要上去搞,老邢忙阻著,卻,你這邊抱著自己人,對方可是不分青紅皂白,照著老邢腰後又是一腳!

得得坐在車裏看著嚇死了!助手也是慌著要下來幫忙,老邢卻捧著後腰臉色蒼白直朝車裏的助手喊,“像什麽話!給重慶辦事處的打電話!”

助手趕緊掏手機,

好嘛,你找人,這邊張狂這位還來勁兒些,他副駕上坐著一男的也下了車,加入了毆打老邢和司機的隊伍,張狂主一邊狠踢一邊也掏出手機,“找人是吧,老子怕你!”

真的,他著實誰也不怕,因為大約就五六分鐘間,震撼吶!十幾輛車開赴至此,將老邢他們的保時捷團團圍住,這些車裏大多豪跑,簡直就是不可一世!

助手給重慶辦事處打電話時,得得也打電話報了警,嚇得手都在抖,她哪見過這陣勢?

眼見著一些二十多歲的富家子從車上跳下來,好似人人都要上來舔一腳,還聽見有人用重慶話說,“再找人來……”有人的魔爪已經向車裏伸進來要拉得得,得得尖叫,老邢被打得鼻血鏘鏘神,大吼,“別拉她!”……嗚嗚嗚,警車駕到!

警察完全不中用,老邢他們的傷情也不顧,好像在跟這些人交涉,耍橫的這位此時靠在他車屁股尾,抽著煙,一副有恃無恐,“喏,你看,車都刮花了……”

得得終是沒有被拉出來,她緊緊靠在這邊沒有打開的車門,渾身嚇得直抖,根本也不曉得已是滿臉淚,這回哭得真切,都到了不知道流淚的地步!

胡黎到的時候,已經是圍的水洩不通,豪車,警車。

胡黎微蹙著眉頭疾步走過去,他是一身便裝,可開車送他過來的人穿著軍裝,兩杠三星上校咧!小跑跟在他後頭……

“怎麽回事兒?”

頭破血流坐靠在車輪邊的老邢和司機一見他,忙起身,“胡主任!”

胡黎看他們一眼,眼神已然沈到谷底,又忙走到車前看得得……得得捂著頭縮在車裏,“得得……”一碰她,她尖聲驚叫!胡黎聽見外面的人聽見這聲叫還在笑……

跟著他跑過來的上校一見此景早已嚇的變了臉色,忙走到一邊,掏手機,“不好了!出大事了!……”

胡黎只一心去安撫得得,得得猶如驚弓之鳥,抱在懷裏都在抖,“得得,得得,不怕,沒事沒事……”低頭去找她的臉,輕輕扶起來一看吶,……你也要胡黎過得了她這副樣子!

“好了,沒事了……”胡黎給她抹淚,才要安撫她,就聽見外面……

許是對方見到那位上校了,有人小聲只會張狂者,

卻,這位,根本不怕!聽聽他說什麽呢,

“怕他個屌,老子表舅舅是枚主席!”

轟轟隆!連那邊剛剛打完電話的上校都震驚了!這句,確實可比“我爸是李剛”爆屌萬倍!難怪整個重慶市他都能當停車場咩……

但是,更爆屌的在後頭!

哪個想得到!胡黎都沒防備,

懷裏的得得一聽這句,突然像被踩著尾巴的貓,那個神力,一把推開他,跑下車,還哭著哩,上去就給了那畜生一嘴巴子!

“胡說!誰家有你這樣的親戚!!”

好咩,你汙了她家老枚滴聲譽了撒!

☆、60

接下來就亂的很有章法了。

她打了人反應還蠻快,曉得第一步是躲,所以這娘們兒也算一氣呵成,一甩,一吼,一跳,很有策略,於是就為狂徒反撲有人上來救爭取了時間。

胡黎上來捉住了狂孫子惱羞成怒揚起的手腕,“真沒王法了,枚家就算有你這樣的敗類親戚,下場也是死。”狠狠甩開他的手腕,得得躲在他身後就算一臉是淚,也是目光炯炯,同仇敵愾。

胡黎的氣場太強大了,自是一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狂孫子就算要繼續撒野,胡黎蹙眉一眼就望向警察的頭兒,“還楞著幹嘛,要你們陶檸廳長親自來抓人?”

好吧,警察的小頭兒這會兒賊了一次,當即扣了一眾紈絝,不過當時絕對是提心吊膽,這跟站隊一樣,就怕一念之差毀了一世前程,萬幸萬幸的是,市局領導都不算什麽了,剛才他口中的陶檸廳長真的火急火燎趕來……警察小頭兒心中何其翻江倒海,也有滔天的後怕,這要剛才跟這位唱了反調,自己這會兒可不下跪的心都有!

來了更多的車,更多的人,卻幾乎都是領導,真的,有些領導真如他所說,恨不能親手上來拿人了!得得卻是沒再見往下發展,被胡黎護著上了那輛上校的車隱勢而去。

車上,

得得坐在後座兒也沒靠著,人像有點呆,僵挺著個腰望著車窗外,

這會兒,她算會過來自己何其“英勇”竟然上去甩了那男的一巴掌!後怕勁兒上來了,想的自然亂七八糟,什麽本來我們挺有理的,會不會因為這一巴掌破壞了有利局勢?哎呀,我怎麽打了他,罵他一句不完了?這算不算擾亂社會治安,又得進局子被審問……想著想著,越想越怕,眼淚掉下來,她又不敢哭出聲,就反手不住抹臉,一直就這麽僵挺著腰桿子望著窗外胡思亂想,

胡黎接了兩個電話,自然有人小心來征詢這件事的處理意見,

他倒放松,一直靠在椅背裏,“嗯”一聲兒,簡短話語說幾句的,“對,不張揚,查清楚是不是。不是,該怎麽著怎麽著。是的話……等小枚來吧。”

掛斷電話這才看見她手背放在臉龐不停抹,一開始還不信她在哭,胡黎直起身子拉住她的手肘一看吶,真的在流淚,哭笑不得,

“哭什麽,剛才那有膽,”

別說,她那一巴掌一吼的,挺得胡黎歡心的。看起來柔柔弱弱糊糊噠噠,一忠心起來還蠻有種,關鍵是,那一巴掌打完後的反應很機靈,不似一些女人一時之氣沖上去呼了人,打完後就嚇傻,她還曉得馬上往後退……胡黎只想著,小枚教得好啊,縱著逞禍的同時也知道要保護好自己……他哪裏又曉得,這誰教她?完全小母螳螂本性使然,逞了能後本能就是躲……

事後哭哭在男人看來還是可以滴,就像這樣,一強再一弱,反而更得男人心。總一味要強,或總軟的沒骨頭,男人都吃不消。

前邊兒有外人,胡黎也不好抱她,只輕輕拍她的背,“好了,都過去了,”

得得扭過頭來,抽著,“真的都過去了?我也動了手,”

胡黎歪頭笑,“那你就祈求他是你家的人,算算你跟他什麽關系來著,總也占個長輩的地位吧,教訓一下也不錯。”

得得機靈,她聽見他剛才說了,“查清楚是不是。不是,該怎麽著怎麽著。”急得直吸氣,“那他要不是怎麽辦!”

這也是胡黎比較受用的地方,她不是仗勢欺人的主兒,知道哭知道怕,還是把國法放在人情前。雖然,到了她這兒,人情自然更重要。

胡黎輕輕還是摸著她的背,頭卻靠向椅背,閉上眼,輕輕沈了口氣,似放松,又似玩味兒,

“那就更好辦了,等著更多的人來求你扇嘴巴子吧……”

☆、61

得,這被底下人發現了他來重慶,少不得的進奉伺候蜂擁而至,胡黎這次低調而來本就沒這些打算,不過,著實得得一巴掌呼出了興致,心裏一柔軟,就叫得得享享孝敬吧,擇了個最不費神的樂趣:馬殺雞。

是的,就是按摩,可這處與別處不同,貴在一個別致。

就說這個項目:金蛇狂舞。

從老撾運過來的胳膊粗的金蟒,經過好飼好料的餵養更是粗壯得力,去了牙,又經過幾重馴養,得了繞身猶如癡纏勾魂的效果,叫它這一往身上纏滑著走上幾圈吶,浸凉的骨酥魂銷,莫不以為蛇精轉世要了你的命!

男人都好這一口,危險裏帶著纏綿,緊致中又有優柔,何其美妙。這一套纏身下來,一萬塊就砸進去了,因為一條金蟒由於餵了藥叫它身不得力卻又死命糾纏,這樣不至傷人又給了人最恰到好處的享受,一場下來,這金蟒的命也就去了大半,所以真真兒“用我一世癡纏換你一次銷魂”,可不得這個價!

可惜咱得得沒這福氣享這口兒,膽兒太小,胡黎就是怕她怕,哄著她閉著眼,哪知金蟒剛一纏身,那滋溜溜的涼滑走動感一漫身,得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嘛這一睜開眼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哭大怕呀,“胡黎,胡黎,”兩手張著就是要他抱,

胡黎還一個勁兒勸,“乖,再忍一會兒,它纏上了才舒服……”得得不要,哭得像個孩子,可又不敢亂動,生怕這畜生一發狠將自己纏斷了腰,哭得都尖叫了!沒辦法,工作人員只有把莽拖了下來,胡黎抱住她,你看得得哦,手腳緊緊熊抱著他,比那金蟒纏的還緊,哭得稀裏嘩啦,胡黎拍她的背直是笑,“好了好了,人家這還不接待女賓呢,叫你嘗個鮮兒,倒像害了你。”

是的,工作人員心裏還不是想,這位爺該多寵這妞兒,從來沒女人玩的,一萬塊就這麽打了水漂。

好吧,生猛的來不了,那只有柔情的了。

金蓮踏步。

這個得得喜歡,

她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後,光溜溜趴著,進來一個小姑娘,紅肚兜,紅綢子的七分褲,小r尖兒翹翹的,立溜兒爬上來,白嫩嫩的小腳就在她背上踩,每一個腳趾的磨,腳跟的揉,都是那樣恰到好處,得得舒服地直哼哼,竟是臉蛋兒比小姑娘的紅肚兜兒還艷。

胡黎今兒就是陪她來,伺候她的,襯衣袖子卷著,在旁邊給她剝橘子,這可是*川敬上來的“處子橘”,打鮮兒枝頭摘下來的第一波兒。餵她嘴邊兒,得得吃兩口就厭了,只貪享感官刺激了,瞇著眼哼哼唧唧個不停,胡黎食指就去逗她的嘴兒,她迷迷糊糊咬住,要幾勾人有幾勾人。

上面踩的小姑娘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爺,俊帥的一塌糊塗,望著他寵愛女人的模樣浪蕩又柔情,小姑娘眼睛就在他身上流連,爺卻是一眼不看她。該給女人塗精油了,爺一擡手,“我來吧,你出去。”小姑娘戀戀不舍出去了,多羨慕床上的女人……

是得羨慕,胡黎從來沒有這樣親手取悅一個女人,或許得得的嬌zhe伴著冷不丁的出其不意小情緒挺招人喜歡,加上不是自己的,別人家的,還是元首家的,更是小枚的,禁忌感十足,更多了份吸引。

先從肩開始,手臂,腋下,側脊,腰背;再上來,頸,背,臀,腿,腳踝;再向裏,膝蓋,腿內側,小腹……得得小嘴巴張著,眼睛瞇著,像在做春夢……

胡黎俯下身咬她的耳朵,“得得,要不要,”

得得嬌喃,“要,”

食指進去了,中指也進去了,得得像個蛤蟆兩腿向上一抽,小菊花炸裂般一小開,盛景啊,美不勝收!

胡黎往死裏疼她,往死裏要她,嘖嘖,這馬殺雞做的,女王也不過如此吧。反正出來時,得得一臉春色,唇紅齒白,比女王漂亮。

回到酒店來,小枚見著他這老婆,心裏是炸開了鍋!浪貨,你就不能叫我有點心理準備?

☆、62

那人口稱他家的親戚,又是他老婆遭了罪,繞不開小枚的。小枚得了信兒就來了重慶。

曉得她跟胡黎這出來一趟幹凈不了,可這猛不丁撞進來的蕩艷還是把小枚狠狠刺激了下!拖著他老婆的手肘就往裏間走,“我有話問你,”不顧外面還坐著與他同來的中y辦公廳的一個副主任張翔以及重慶幾個惴惴不安的領導。

門虛掩著,小枚把老婆就壓在床上,“誒,有志氣啊,又闖禍?”說著就去解她的褲子,

得得身子直扭,卻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小枚,他說是你們家親戚……”又委屈又擔憂,

小枚已經扒光她的褲子,摸了兩把就刺了進去,得得咬著唇屁股一起落,握著小拳頭捶了下他的肩頭,“外面還有人……”小枚咬她的嘴巴,手繼續開始扒她的上衣了,“不敢看……”

得得就是不明白,在家有時候她要麽穿的清涼要麽根本不穿在他身上磨蹭,他還總嫌煩,可這在外頭有時候就像發了神經病,上來就狠搞,且每次他都硬邦邦刺進來就像幾輩子要不夠似的死命揉搓她,且一做非要全套,你看這會兒,他嘴巴狠吸著n頭,手指頭還不死心地揉後頭的小褶皺……得得現在也是越發縱他了,再難受,只要是小枚搞,也就撅著嘴巴任他了。

外面的人不曉得裏頭的情況,生怕太子妃一撒嬌,小枚心裏頭更不好想,急著就想攬事參功,

“小枚,那人就是跟,跟你們家同宗,好幾輩子以前的事兒了,”

“那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我說我們家還有這號兒人……”小枚的聲音似乎有點喘,到最後的音有點抽絲,因為得得聽見這人跟他們家沒實在關系放心的同時又揪了心,我的麻煩來了!這一緊張,下邊一縮,爽的小枚抓住她的屁股一哆嗦。

得得只扳著小枚的臉,“怎麽辦,我是不是有麻煩,”著急啊,

小枚往裏磨,“把老子伺候好了再說,”得得怨懟地又捶他一下,小枚一手抓住她的奶,大起大落又發動起另一波攻勢,得得咬著手背生怕叫出聲兒被外頭人聽見,

半天又沒回應,外面人鍥而不舍,“那接下來……”

小枚銷魂地親得得的嘴兒,“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反正我老婆不能有事,”聲音好小,這是說給得得聽的,得得這下身子爽心裏也爽,抱著小枚zhe死,更好好的伺候他,

“接下來……”外面人沒聽見小枚的話呀,沒辦法,硬著頭皮又問,

“該怎麽辦怎麽辦!聚眾鬥毆,襲擊國家公務人員,欺辱女子,哪條饒他!”小枚像動了火,大聲兒從房裏傳出來,領導們趕緊不敢廢話。

張翔好奇,他老婆到底說什麽了惹的他這情緒一陣兒一陣兒的,不由走邊兒點向門裏望了望……這一望啊,老臉耳朵根兒通紅!就見床邊,小枚的屁股一磨一磨,他老婆的長褲都還掛在腿上纏著他的腰……哎喲,這小枚也是忒猴急他老婆了,至於猛辣至此?

那是著實不敢看,多看一眼好像眼睛就要被摳出來似得,趕緊兒地招呼其他幾位往外走,邊說著,“那小枚,這事兒我們就去處理了哈,”

出去了,輕輕合上門,還不忘掛了個“請勿打擾”的牌子。

☆、63

重慶後來接下來一年都在打黑打奸富,傳聞跟小枚的老婆有關,可傳聞止於傳聞,誰還真去細追究?

小枚現在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以往不把他當回數兒的,現在怎麽著兒面上也得過得去,小枚一概清淡應酬。有人背地說他就那點出息,上哪兒都把老婆耗著,誒!人就耗著了,帶著老婆玩自己的。

重慶多山,有一種挺驚險刺激的玩樂項目叫落草滑輪。人坐靠在小鐵皮車裏,頭戴鋼盔,順著草皮鐵圈圍成的彎道從山上俯沖而下。這得得一開始可玩不起,到底是自己老婆,小枚沒胡黎顧忌,他把得得綁在鐵皮車裏,得得叫的一山的猴子都嚇跑了!

當得得第一遍從山上沖下來,小枚笑著拍她的臉,“公主,給個反應呀。”得得楞楞坐那兒,眼淚凝在睫毛裏,嚇傻了唄!

第二遍,他抱著她沖下來一次,第三次,又把她綁著,得得這次像膽子大了些,能吭聲了,她說,“第二個彎道最嚇人。”

後來又去玩跳水,

得得湖北人習水性,她一開始見小枚總在淺水區泡著,一想他從小在北方長大,是不是不會游泳啊?她還去撩他。

“小枚,水泡著好舒服哦,”你看她腿纏著他的腰,胳膊框著他的脖子,兩手兩腳卻往外邊兒呼著水,好似推著他往更深處走,心想,這下該你怕了吧,

啊!……驚喊鬼叫永遠屬於她。小枚一把牢牢箍住她的腰,上岸,往小跳臺上走,邪笑,“光泡著有什麽舒服,從天上跳下去砸裏頭才舒服呢,”

得得纏著他腳直蹬,“你不會游水,會淹死的會淹死的!”

小枚狠狠揪了下她的屁股,“所以一會兒你得把我拖起來……”說完,都不待叫得得反應過來滴,“砰”兩人一起跳了下去!

入水的那一刻,得得以為自己死定了,之後感覺小枚托著她的屁股往上邊兒一推,得得又沖出水面!盡管水珠淋淋遮擋了一些視線,得得還是分明見到小枚仰躺著慢慢沈入水中的臉如妖似幻,面上的笑容那樣暢快……

玩瘋了,吃也吃得瘋,

她愛吃辣的,小枚帶她去領教了辣椒王,得得辣的一個嘴巴圈兒都是通紅還直呼過癮。小枚飲食清淡,根本不跟她坐一桌兒,帶她來吃,他坐另一桌兒該健康飲食健康飲食,得得紅通兒的嘴巴歪著頭對他豎大拇哥兒:正宗!

她的拍攝任務實際上也完了,小枚準備帶她在重慶玩半天就回北京的,c都軍區的攔著沒叫走,說有個特種兵演習要不你留下來看看,給咱麽也宣傳宣傳。小枚一想,自己現在幹的就是這個事兒,推脫不得,帶著老婆又留下來一天。

得得現在是玩性大,膽子那一下午也玩粗了點,跟著小枚看了特種兵演習,最感興趣的就是射擊訓練,她原來老跟著老枚玩打靶,不是說警衛員都當過陪練麽。

看得出她那點饞,當天晚飯後,小枚拿來一套野戰服給她換上:走,帶你過癮去。他自己卻只背了個小型攝像機。

竟是開車又到了白天特種兵們移動打靶的位置,

下了車,小枚打開後備箱,車裏微弱的燈光照著,得得見他打開一個黑色的長方形箱子,眼睛一亮,好帥的一把狙擊槍!

當然帥,目前國內最先進的88式狙擊步槍。槍帥,正在組裝的人更帥,弱光裏小枚專註的眼神、把玩式熟練的動作,都是一種範兒!

“會不會?”

“會!”得得可驕傲,老枚教過呀。

嗯,當著小枚的面兒擺了幾個姿勢,就算假把式吧,也像那個事兒。小枚點點頭。

接著,得得驚奇了!

小枚從車裏又撈出來一個黑布罩著的籠子,掀開一看,七八只野兔子每只上邊兒綁著一個熒光棒模樣的東西,小枚揪著兔子耳朵拽出來一只,

“一會兒都放了,你就照著那發光的地方打,兔子跑得快,我看你能射中幾只。”

得得真服了他!這法子好,又練反應又刺激!

哇靠,兔子一放出來像撒了野,熒光點四處奔波,這就開始了,得得舉著槍跟著跑,小枚舉著攝像機跟著她跑。她一先光跑,小枚煩了,“你是攆兔子還是射擊!”得得怕他吼呀,一下站住,舉槍,瞄準,移動靶,射擊!熒光點倒下!你說她是不是走狗屎運?第一槍就命中,激動地得得抱著槍直跳,“小枚小枚!你看你看你看!”硬是像她把天上的玉兔都給打死了!小枚卻是一直架著攝像機拍她,手指了指,“別得瑟,繼續呀。”

得得越玩越上心,越玩越像那回事兒,當然之後狗屎運離她而去,怎麽也射不中了,不過,那沈下心來的細節,那瞄準的專註,那失敗後的鍥而不舍……小枚可都拍下來了。

兔子最後作鳥獸散,小熒光點直至全部消失,得得撿回來被她打死的第一只也是唯一一只獵物還是蠻開心,“回家燒著吃!”

嗯,她玩盡興了,卻不知道,小枚一回北京,為這事兒差點就挨處分了。

☆、64

這是故意有人黑他,具體誰,沒個明確分界。嗯,你當現在當元首就輕松,不是專制社會了,多少眼睛、輿論盯著你。外人都把小枚當成枚啟離的軟肋了,他才上位,戳一下,試試水性。終歸還是因為看輕小枚。

由z政治部牽頭,軍w紀委組織召開的全軍紀律檢查工作會議上,小枚重慶這件“私自開放軍用打靶場”的事情在報告裏提了一下,當然,不得直接點名道姓,卻也有著不好的影響。

這天,會場氣氛莊嚴凝重,似一系列事情都有多發人省醒。

下邊兒,各部高級軍官坐著,一些事情指的誰誰心裏沒數兒?尤其小枚這樁。小枚也坐在這人堆兒裏呢,沒人敢瞧他的臉色,卻各個都在揣想他此時此刻的心情,用揣想來娛樂自己。是的,多少人都等著看笑話,小枚犯事兒,看怎麽搞?

小枚安然坐著,一聲不吭,

領導的報告一做完,主持人、Z政宣傳處的楊繼良先總結了一下領導剛才報告的重點,接著,話鋒一轉,“我知道大家對報告中提及的‘私自開放軍用打靶場’這件事有疑惑,今天做個澄清。”

接著,前排燈光暗下來,大屏幕打開,

咱解f軍中青力量高級軍官們的眼睛全聚焦幕布,其中包括,程笠,何晏,胡黎……這麽說吧,這事兒咱有個大致的指向性吧,黑小枚的,背後要麽程笠的影子,要麽何晏的影子,畢竟這是曾與老枚對立的政治力量。不會是胡黎,胡黎選擇的是老枚。

都看到了,一套非常激動人心的宣傳片!

叫c都軍區那些曝出這件事亦或挖坑等著小枚跳的……震驚!也汗顏。

看人小枚把你們c都軍區拍的何其威武,不僅特種兵各個如天降神兵,連女兵都是颯爽英姿!

畫面裏,女兵這一段實拍效果,始終沒有拍到女兵的正臉,不過,奇異的,她專註的神態就是能從站姿、舉槍的動作甚至呼吸濃濃地感受到!

她跑步還摔了跤,可是像死肉,爬起來繼續跑,幹勁十足!

她打著移動靶,哦,全程都沒看見她在打什麽,但是由她高興地直跳的樣子知道什麽叫成功後的喜悅,如此真實!

攝像鏡頭很準確地捕捉到她每一個能良好展示軍威的效果,可以這樣說,這套宣傳片拿出去征兵都可以用!

別人不認得那女的是誰,三位跟她有床上運動的不會認不出她來!

胡黎玩味,程笠似笑非笑,何晏呢……輕蹙起了眉頭,這娘們兒到底是誰?

好啊,小枚,你這一手留的真是高!既叫自己老婆玩爽了,工作也做了,悠悠眾口一下也給堵住了!……

小枚始終安然坐那兒,看著大熒幕上得得跟狙擊步槍最完美的組合,想著後來那只死兔子回來還是燒給她吃了,放了多少辣椒啊……

至此,不說就有多少人看高小枚,至少,曉得這人的屁股摸不得,小枚不侵略,小枚卻嚴謹。

散了會,

程笠和何晏都有意無意看到胡黎跟小枚走到一邊樓梯間,不自覺拔份兒地分別攏過去在不同角落聽了聽,

一聽,那可是全都滋味難明!

胡黎好像跟小枚說,“再換一次吧,還是香山上?”

香山,對胡黎和小枚而言,就一件標志性事件:傳聞中的“牌桌輸老婆”!

註意,胡黎說的是“換”!

程笠那是不曉得心裏何其翻滾,何晏更是眉頭蹙的比花緊,

她是小枚的老婆?

☆、65

“換?”小枚挑眉,

胡黎也很淡定,“沒想到得得挺適合跟槍打交道,香山後頭有個小靶場,我想帶她再去拍組照。”

“這你直接去問她,她願意你就帶她去,甭把夢然扯進來,她玩不起。”

“你的意思,得得玩得起?”胡黎這話有點攤牌的意思,

小枚看他一眼,半天,輕笑起來,“我們家得得……我是怕你玩不起。”走了。

是呀,瞧瞧這枚“偷情神器”已經開始小發威,胡黎都被她勾的有點明搶的意思了,小枚權且看著,胡黎到底能對她有多久的興趣?或者,“偷情神器”最終把這位拿下?這會兒,小枚還真不敢肯定了。反正得得跟她偷,養著小枚的淫興,還有,胡黎表面順著老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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