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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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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朗側臉唇角微勾漾起兩點月牙笑意:“在想什麽呢?怎麽一個人在瞎嘀咕。”

孫燃楞怔了下,然後擺擺頭,“沒什麽。”

隨後同學們在教官檀誠的吩咐下,圍成一個圓圈,盤腿坐著。

檀誠裸.露著上身,寬厚白皙的肩膀,勾人魂魄的脖頸,抓人眼球的鎖骨,鎖骨下兩塊結實的八字肌肉,順著小腹的曲線,一滴熱汗從脖頸流下,劃過胸前八字肌肉的深溝,蜿蜒流過八塊凹凸有致的小腹肌,掉落到肚臍眼上。

在烈日金輝的映照下,檀誠渾身上下矯健的肌肉閃閃發出刺眼的光芒,引來三十名男學生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壓根移不開眼。

“全體都有,聽我的吩咐。”檀誠的聲音依舊低沈而有力,他拉直嚴肅著的臉令人肅然起敬,欽佩不已。

“我現在先把摔跤的基本要素跟同學生大概說一下,摔跤故名其意,意在‘摔’一字,能把對手給摔倒,並且保證自己紮實馬步不被摔倒,這是至關重要的兩步,也是最重能把對手摔倒的關鍵所在。”

檀誠伸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繼續說:“紮馬步註重的是細節,要雙腳緊緊並攏,挺胸收腹擡頭,大腿與小腿之間呈現數學書本裏正規的九十度角,大腿與挺直的腰桿都是要呈九十度直角,腰桿用力挺直,最好是拉直,絕對不能松懈,雙眼方向正視前方。”

檀誠一邊說著一邊示範,在圓圈內正中央處不一會兒就紮好了個國際認可官方認證的馬步,風吹不動,兩只接觸地面的腳像是大樹紮根一樣定定地紮在厚實的沙面上,腳步功力十足,可臉上依然清風微吹,嘴角微微勾起一個令人愉悅的弧度,絲毫沒有一丁點的不適。

“好了,同學們也站起來跟我一起紮下馬步,紮馬步不僅可以強身健體,還能夠延年益壽。”

“噗~”星辰忽然忍不住嗤笑出來,側臉對著墨朗說:“還延年益壽呢,真當我們都是七八十歲的老爺爺,眼睛一閉,雙腿一伸就不見明日的太陽了嗎?”

墨朗眼角斜睨的瞥了眼星辰,隨後一字一句口吐白蓮的說:“紮馬步的確可以延年益壽,是很多武功最基本的基本功。”

星辰蹙緊眉頭,尷尬地扯了下嘴角,一雙澄亮清澈的眸子裏掃過一道亮芒,心裏暗忖道:“這墨朗是跟自己同個年代的嗎?怎麽那麽食古不化的像是個糟老頭,咳……60年代的吧?!”

墨朗側臉擺正視角,一雙如墨的眼眸子泛著波光,嘴角浮出清淺的笑容,“我不是60年代的,我是一千年前的……”

嘎嘎嘎~~

“怎麽我的心裏話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星辰深皺著的川字流水眉頭裏,似乎可以緊密擠死好幾只蚊子。

“嘿嘿……”星辰漫不經心的笑了下,擺陣腰身也同其他同學那般開始紮起了馬步。

“壓低一點。”檀誠走到星辰的身前,一雙掩盡日月光華的眼眸子裏滲著光。

星辰提了提喉結,面部肌肉些許顫抖,雙腿發軟差些忍受不住摔下去,“教官,我已經壓得很低了,不能再低了。”

檀誠蹙眉瞇起眼眸,扯深了下笑意,踱步走到他的身後,伸手壓在他的後背上,猛地一下用力,只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響,十幾年沒運動過的肌肉筋骨也都“啪”的一聲軟柿子落地般苦叫著。

“啊……教官,我不行了……”星辰面部表情扭曲,眼角垂掛著幾滴星星點點的淚水,右手緊扣往背上的手抓去,日光下可以看見他白皙的手腕上極細小的青筋也都一根根暴突了出來。

“叫什麽叫,就這點痛你都承受不住,像個娘們一樣,等以後要是敵人入侵,你豈不是第一個就沖跑上前投降做賣國賊的嗎?!”

從檀誠口裏說出這句話一點也不足為怪,只是這一次,他渾厚的嗓音裏多了些義憤填膺,好像是自己立即就要扛槍上戰場保衛祖國,保衛人民,保衛我們美好的山川河流似的。

檀誠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使得星辰被班裏的男同學嘲笑,眾人像星辰頭來輕蔑的眼神,“漢奸也就這個慫樣了吧!”

檀誠繞著圈兒繼續往前走,遠遠看見墨朗紮著馬步,像足了個有功夫底子的門派師傅,馬步紮得十分嚴謹,拉直著的背脊上汗珠一粒粒往下掉,烈日當空,他心無他物,遠遠看去,儼然一個得道飛升,心澄如鏡的仙人。

“嗯……緊接下來就是一對一實操的摔跤了,我先示範一次,你們之中有誰出來跟我演示一次?”

眾人像熟透了的麥子,只會低頭哈腰,“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檀誠失落的搖搖頭,這時坐在檀誠正對面的慕容正華挺身站了起來,“教官,我願意。”

他扯深嘴角的笑意,深邃不見底的墨譚眸子裏劃過兩道暗芒,一步步往檀誠走來,淩厲的眼神像是要把檀誠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金光灼灼的烈日下,二人赤.身肉.搏,慕容正華像足了一只公牛,低著頭猛地往檀誠身上撞,他孔武有力,馬步紮得穩如泰山。

一溜煙,他身上一股蠻橫之力像火山爆發時噴薄而出火紅色的巖漿,一時間鋪天蓋地蔓延開來。他蹬足了後勁往檀誠的身上飛沖而來,又像是爆炸時的第一團熱火,逼得檀誠腳步往後挪了兩小步。

趁檀誠沒站穩腳步之前,慕容正華急忙伸出左手飛快的來到檀誠的胯間,抓住他的褲角,右手成擒龍手樣的爪子型從身後扣住檀誠的腰肌脖頸。

一時間摔跤演示進入到高.潮,坐在一旁的同學們目瞪口呆,瞠目結舌,摔跤場上的空氣似乎都已經凝滯了,場面十分抓人眼球,令人心血澎湃。

“什麽時候,慕容正華竟然如此勇猛啊?像足了一頭鬥牛比賽裏的公牛,脾氣犟,而且不按常理出牌。”

“哇塞!真實酷斃了,什麽時候我細小的胳膊也能像慕容正華的胳膊那般粗壯,那該多好,我也就不用每天都被女朋友調侃說我是個娘娘腔了。”

“這……這慕容正華是不是跟教官有仇啊?怎麽每一次進攻都拼足幹勁,而且每一下都想要把教官置於死地,絲毫不給教官喘氣的機會啊!”

……

……

“檀誠會贏的。”

坐在墨朗身旁的男同學聽見墨朗嘴中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話,紛紛側目註視著他。

“我認為慕容正華會贏,他是學跆拳道的,據說已經是黑帶了。”鄭旦敢扁著嘴角,意興闌珊的搖搖頭。

孫燃瞅了眼鄭旦敢,眼裏充滿疑惑,“旦敢,你怎麽知道慕容正華學過跆拳道?難不成你也在學嗎?”

孫燃的這句話嚇得鄭旦敢差些暈倒過去,“小燃,你看下我這身材,像是學跆拳道的嗎?”他伸手去抓了下臉皮,接著說,“我是初中就跟慕容正華同班的,他行為乖張,又喜歡無故挑起事端,我才特意跟蹤過他一次……”

“跟蹤狂……”孫燃扯了下嘴角,“我想你一定是怕慕容正華找你麻煩,你才特意去觀察他的。”

鄭旦敢竟然撇了撇嘴角,低下頭了,像足了個守在門前的哈巴狗,一被說中了,就直不起腰桿了。

墨朗一雙澄透清亮的眸子始終盯著檀誠看,他想看一下檀誠會以什麽樣的方式來應對,並且如何出奇制勝。眼瞅著檀誠雖然暫時處於下方,被慕容正華緊扣鎖著腰板,發不出力,但學過摔跤的人都知道,摔跤不僅僅講究力度,還十分考驗一個人的耐力和智慧。

“帥!”一旁的孫燃大聲地呼了出來。

只瞧見檀誠腳步往前膝蓋彎著頂住慕容正華右小腿的肌肉,原本像一只眼中帶火怒氣中燒彪悍大公牛的慕容正華頓時身子往外傾斜,身體重心不穩,由於攻勢過猛,他且來不及回防,竟慣性往檀誠身子上傾靠。

檀誠站穩腳步,膝蓋頂住慕容正華小腿肌肉,令其站不穩的同時,伸出右手大回環像個馴服彪悍野馬的捆馬套繩樣牢牢地鎖住慕容正華的肩膀,大力向上,猛地把慕容正華整個人都給舉了起來。

檀誠發飆時的模樣嚇得慕容正華手腳發軟,渾身瑟瑟發抖,“啊……”地喊了一聲。

檀誠聽見慕容正華的喊叫聲後,輕手輕腳的把他輕放站在沙面上,陽光明媚燦爛般笑了下說:

“嗯,慕容正華同學給我們很好的示例了摔跤進攻過猛後,又該如何自我保衛,不被敵人抓住漏洞,趁機反撲。”

站落在檀誠眼前的慕容正華整個臉都綠了,喉結顫抖了下,回過神來,微微撇了撇嘴角,一臉猝不及防被小人抓著空隙,滿眼不屑地說:

“謝謝教官賜教。”臉上風輕雲淡,像是受教的小羊羔,實則暗潮洶湧,負於身後的手已然緊握成拳頭,他淩厲陰鷙的眼神裏透露出攝人的寒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檀誠殺了他全家上下101口了呢!

“還有同學出來跟我一起示範的不?我們這一次來個慢動作,讓同學們看得更加仔細,不再像上一次正華同學那樣猛攻了。”他眼角掃視了一圈,最終眼神定定的看著墨朗,深邃透亮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刺眼的亮芒。

“其實摔跤不一定要猛攻,嚴守也很重要,特別是當雙方勢均力敵的時候,往往守得住並且堅持到最後的那個人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洋洋灑灑說完之後,他走到墨朗的身旁,淡淡地說:“下一局就由墨朗同學跟我對戰吧!”

低垂著眼瞼的墨朗忽而擡起皎潔無華,清湛若夜空中亙古長明的月亮的眼眸子,知道檀誠叫自己出來摔跤後,墨朗從地面站起,豎直著脊背,春水微甜地抿著唇說:“也好,我也好久沒有跟人摔跤了。”

千年前,一次與果宇磊策馬奔馳在漫無邊際的大草原上,西風吹起兩人披在身上的披風,墨朗在夕陽西下之時,回首問了果將軍一個問題。

果將軍聽後,本來木訥如呆雞的果將軍立馬沖跑上前,神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墨朗,四目相對之時,果宇磊霸道的把自己的唇砸在墨朗的嘴唇上,墨朗伸手去推開他,含沙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果宇磊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果宇磊被轉過身,拔出隨手的佩劍,在夕陽西下的大草原上揮劍而舞,此舞又名《鳳求凰》,是古代男女盟誓一生不離不棄之舞。

他以劍代替舞娘手中的絲帶,用剛毅用力的腰身跳舞著《鳳求凰》倒別有一番情趣。

果宇磊以輕功騰空飛起,銀光閃閃的長劍在金烏落山斜陽紅時,變得溫柔而多情,他提著劍,在草原半空中盤旋回轉,舞姿獨特,雖然沒有女子跳起來那般柔韌似水,婀娜多姿,卻更比“涼城”第一舞技跳起來更加情深款款,肆意而行。

跳舞到最後一闋時,他急走九步,步步生出潔塵未然的白蓮,衣袂飄然若夕陽暈紅時多情的晚霞,又似盤護著“涼城”清澈見底天險護城河。

他伸手攬住墨朗的腰身,淩空飛起,一陣陣西風吹過他們俊逸出塵的臉頰,盛滿星輝的眼眸裏泛著些許柔情萬種。

“小妖精,三年前,第一次與你在‘稱心殿’初次見面時,本將軍已經對你神之若往,之後在一次摔跤大會上,對你心生愛慕……日日夜夜,朝朝暮暮睡不安寢,只要一合上眼,心裏,腦裏,就連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也都在想念著你……”

草原上,半空中,夕陽前,果宇磊欲求不滿的再次把自己的嘴唇往墨朗砸過來,卻被墨朗伸手去制止住了。“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果宇磊忽的緊皺起眉頭,絞盡腦汁地在想,“究竟是我沒有理解你的意思,還是我的餓回答不是你想要的?”

眼瞧著果宇磊皺眉拉沈著臉,墨朗走近了些他的身體,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放落在他眉心緊皺成的川字上,極其溫柔,像晚風中,淡淡春風吹擺著懸掛著月牙的柳梢枝頭,又像是一夜春風裏,萬樹枯木開花滿枝頭般暖身道:

“不要蹙眉,願君一生不再蹙眉。”指尖輕觸在他的眉心上,皺眉漸漸舒展開來,竟開出了一朵朵撓人心窩的淡水芙蓉。

果宇磊一雙深情款款的眼眸子深深地看著墨朗,“可否告訴我,是我沒有理解你的問題,還是我的回答不是你想要的?”

墨朗一雙望穿秋水,澄透清亮的眸子裏泛起瀲灩波光,含情脈脈一語不發,伸出雙手緊抱住他的腰板,四目相對,電光火石之間,墨朗身子向前傾,可以感覺到一張柔軟如絲的唇貼在自己的嘴上,來回蠕動。

盡管多年後,果宇磊依然沒有回答出那個問題,可是墨朗已然深愛上他不能自拔。

這個問題,前世他一直掛在嘴邊,熙熙嚷嚷來回答的人很多,可偏偏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出他想要的答案,也許到下下輩子,這個答案也只有自己知道吧,果宇磊也反反覆覆問他,那個問題的答案究竟是什麽,可他一直都只是淡淡一笑,不予回答。

墨朗給自己算命,八字相約之掛中顯示出了一個問題和答案,能夠解答出這個問題的答案的人會是他今生相守到老的有緣人……只是他從來沒有聽到過那個答案從別人的口中說出過,就連果宇磊,也未曾說中過。

墨朗大步流星地走進同學們圍的大圓圈裏,赤.裸著上身,與檀誠進行慢動作摔跤。

慢動作,究竟有多慢?

比等電視上偶像劇酷屌帥炸天的男一向女主角表白還要拖上那麽幾集;

比港劇警匪片,還差一絲蛛絲馬跡出現就可以真想大白,還要多死幾個隔壁家的大叔大嬸;

比gv裏男男相擁,伸手拔出腰帶中的皮帶,褲子都已經脫了,你還要折磨的人心癢難耐,拼接上狗血的拿出一個黑絲來蒙住小受的眼睛,進行一番歇息底裏調情的鏡頭。

嗯……就是這麽慢……

二人赤身雙手搭在對方的肩膀腰肌上,盡管大汗淋漓,仍要慢十拍的進行一個個慢鏡頭的播放。

最後兩人想提緊貼,終於來到摔跤的高.潮,要香巾辦法吧對方給摔倒的時候了。

二人糾纏著身體,頭頂著頭,伸手慢動作去抓住對方的褲頭,然後大力往地下壓,檀誠出修長的手去想要抓住墨朗的褲頭的時候,不料抓錯了地方,粗麻短褲下,他伸手抓住了墨朗的命.根子,麻麻軟軟還沒有堅.挺的東西。

霎時間檀誠白皙的臉頰漲紅了起來,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一頭發了瘋的小鹿在檀誠的心裏低頭就撞,縱然頭破血流,還有最後的一口氣,依然十分盡責地在心裏四處亂竄。

媽呀……我剛剛碰到了什麽?

墨朗被抓住後往後退了一步,直接逃竄開來。繼續僵直著臉,跟檀誠慢動作摔跤,汗流浹背,豆粒大的汗水從額頭流下鎖骨,墨朗咽了咽口水,轉身側臉的時候,不留意把嘴角蹭到了檀誠的唇邊。

檀誠整個人都木若呆雞了,他雙眼瞪大,澄亮透徹的墨譚眸子裏一顆顆米分色桃花乍現,一股熱流字腳底傳上全身,蔓延開來,檀誠頭皮發麻,胯間軟麻麻地物件忽的硬邦邦起來,幸好自己今天穿得是束身緊繃三角內褲,勃.挺之物在緊身內褲在包裹下,雖然從外面依然可以看見凸起的弧度,但是總比直接翹.起要不那麽顯眼。

墨朗離得檀誠最近,二人上身赤.裸,身子緊貼,他當然可以感覺到檀誠熱血拔地而起之物變得硬板幫,盯著自己怪難受的。

他蹙緊眉頭,一雙澄透清凈的泥潭眸子深深地看著檀誠,風輕雲淡地對他說:“你怎麽了?不舒服嗎?怎麽忽然間還想木楞了?”

檀誠聽見墨朗貼在耳蝸上的話語,耳後根子也漲紅了起來,他的聲音就像是啪啪啪時的低吟聲……我去!檀誠你怎麽這麽色!他急忙伸手去推開墨朗,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後,平緩了些許氣息。

“嗯……墨朗同學的表現非常好。”

墨朗蹙緊眉尖,總感覺今天的檀誠怪怪的,至於是哪裏怪,自己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先自由練習下,解散。”拿起懸掛在脖子上的哨子吹了聲後,班裏的男同學兩兩約著一起去摔跤了。

檀誠踱步走出大教場,嘴裏一直在叫著自己要冷靜下來.

calmdowm

calmdowm

calmdowm……

可是腦海裏卻一直在回放自己先前鹹豬手的那一幕,還有墨朗柔軟的薄唇緊貼在自己唇角上的那一幕,心癢難耐如千萬只螞蟻在自己的心上爬,如熊熊的烈火在心裏燃燒,如酒勁上頭的少年,空虛寂寞卻火燒燎原。

他跑進了一間男廁,憂郁現在是軍訓的時間,軍校裏其他士兵並不在大教場這邊訓練,檀誠走進廁所,伸手去把短褲給拉了下來,對著小便池盡情的釋放了出來。

漆黑的夜空中,漫天星鬥,夜雨忽至,流星劃破長空,四處飛射的流星儼然想要非撞進明月裏,不料卻掉落在地表面,化作一個個頑石,俗稱流行石。

從男廁裏出來的檀誠,身子有些發軟,臉上的超紅葉褪減了,重新變成一個皮膚白皙的青年男子。

“還有半個月,就是墨朗的生日了,等到那一天,我一定要告訴他我喜歡他,且無數次為他心海澎湃,潮漲潮起。

孫燃剛和鄭旦敢摔了幾下,本來鄭旦敢邀請的是墨朗,站在一旁的孫燃察覺到了鄭旦敢的狼子野心,果斷往前站出一小步,嘴角一邊翹起:“師傅剛剛才摔跤完,臉上的汗滴都還沒有時間去擦呢,就讓我來跟你去摔幾下吧。”

幾個場合下來,鄭旦敢被孫燃摔得腰酸背痛,多次痛得忍受不了喊了出來。

“不跟你組隊了,像是想要把人給摔死似的,那麽狠幹嘛,我又沒有上你老婆!”鄭旦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隨後走到一邊去看其他同學摔跤了。

從摔跤場走出來的孫燃,正伸手拿起自己的短t,踱步往大教場外走去,褲兜裏的手機忽的“噔噔噔”的響了起來。

他伸手到褲兜裏拿出手裏看了下,是企鵝信息來的,隨即打開看了下。

雞蛋肉花面:“小燃,論壇裏有一個小子竟敢冒充你的師傅,你趕緊出來,我們組團去絞殺他,看他那得瑟樣,我就想要把他給狠狠的抽那麽幾鞭子,讓他跪在我的面前求饒。”

孫燃:“雞肉”,真有那麽可惡的人竟然敢冒充我師父?”【嚴肅臉

雞肉蛋花面:是呀,估計是看你發的那個帖子火了,現在想要借你那帖子的熱度把自己的名氣給提上來啊。你趕緊登錄論壇吧,你都已經有幾個星期沒登錄上來了。

孫燃:著幾個星期學校的事情比較多,才會沒時間光論壇的,等過陣子不用軍訓了,可能就會恢覆我夜貓子的狀態了!(★^o^★)

雞蛋肉花面:對了,那人還說你侵犯了他的肖像權了呢!

孫燃:“……”

孫燃:【皺眉】“他還有說什麽嗎?”

雞蛋肉花面:他倒只說了這麽幾句話,我去他的主頁看過了,資料裏顯示他也是17歲,還是個在讀高中的學生郎呢!

孫燃瞧著“雞蛋肉花面”的這句回覆呆楞了許久,難不成他就是我的師傅?!

旋即用手機登陸上了“打假”論壇。打開“打倒天下第一國師”的帖子,拉動滾動條,一直到看見一個名為“天下第一國師”的人的跟帖留言,他清水無波的眼眸子裏忽的劃過一道刺眼的亮芒,楞怔了下,點了他的頭像,頁面轉到他的主頁裏。

這個名為“天下第一國師”的人是自己的師傅嗎?

是?!

不是?!

獨自想了許久,孫燃再次打開企鵝,點開“雞蛋肉花面”的頭像,在打字框框中打下“雞蛋雞蛋,你跟帖叫他抱一下照,我就不出面了。”

雞蛋肉花面:為啥?(⊙_⊙)?

孫燃思忖了許久,決定這樣回覆:“我發我師傅知道我不好好努力用功學習他交給我的知識,要是他知道我喜歡逛論壇的話,以後不許我逛了,那雞蛋你就再也看不見我登陸“打假”論壇了……【委屈】

雞蛋肉花面:嗯……我這就去叫他爆照!那小樣一定長得特寒磣……【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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