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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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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壁流花思索著,“你這麽柔,肯定是被人采的。”

剛說完靳秋意就把他胸口的乳珠咬了一口。

壁流花立刻仰起脖子喘息。

靳秋意低笑道:“錯了,再猜。”

壁流花捧住靳秋意的頭親了幾口,郁悶道:“你采了多少人……說……”

靳秋意嘆息一聲,笑道:“傻瓜,我沒有鼎爐,也沒有男寵,你指望我采誰。風月之事,我和師兄也不過是相互體恤,卻從未越界。”

壁流花一聽滿臉的笑意,但是想了想他又不信,胡攪蠻纏道:“怎麽可能,你是慕容棠的徒弟,誰不知道他性淫不忌,你這個小美人他怎麽可能放過,當年他抓你回巫教,肯定動了壞心思。”

“壁掌門如此嫉妒,莫非是吃醋了。”靳秋意帶著笑意調笑道:“嗯啊,慕容棠帶我回巫教,就是給他練功洩欲用的。”

壁流花一聽,頓時滿臉的心疼,他抓緊靳秋意的手臂,問道:“他有沒有折磨你,我知道你肯定不好受。”

“是師兄救了我。”靳秋意道:“師兄把我要過去做他的男寵,讓我陪著他,但是我和他沒有越界過,所以我沒有屈居人下。”

壁流花聞言臉上綻開笑意,“原來是堯清護著你。”

靳秋意撫摸著壁流花的臉頰,溫柔的問道:“你為什麽對我好,臨死關頭了,還要記著我?”

壁流花微微一怔,忽然笑道:“因為……你是個美人啊。”

靳秋意抱緊他,問道:“那我毀容了,你還會對我好嗎。”

壁流花伸手牢牢抱緊他,臉上滿是情動,“只要你是靳秋意,我壁流花就會對你好,我喜歡你。”

喜歡……這是個多麽奢望的詞

他的爹為了玄冥教親手把他贈送給慕容棠做男寵,離開玄冥教時,他恨死了玄冥教的所有人,為什麽被選中的那個人是他,因為他的臉太過女相嗎,人為皮相所累,沒有自尊沒有自由,那時,他便活在恨裏。

初到巫教,慕容棠百般折磨他,要他低頭侍奉他,靳秋意倔強著不肯脫下一件衣服,被他禁食三天,險些餓死,多虧了堯清替他求情,他才保住性命,自此後,他便常伴堯清左右,從他有記憶以來,也只有堯清對他最好,哪怕是堯清練功到了兇險的一步,也不肯碰他,堯清說過他把他當親弟弟看待,所以他絕不會糟蹋他。

靳秋意很感激堯清對他的好,所以他發誓要帶堯清離開巫教,讓他不再做別人的男寵,為人輕賤,他處心積慮,對慕容棠百依百順,終於得到逃脫的機會,可是到最後堯清卻不肯隨他走,原是堯清放不下慕容棠。

他不明白情愛到底為何物,會讓人甘心丟棄自由,所以靳秋意發誓,這輩子他絕不會對誰動情。

方才壁流花所說的喜歡,難道是情愛嗎?

靳秋意褪去壁流花身上最後的衣物,兩人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靳秋意可以感受到壁流花全身就像是一團火焰。

壁流花把身體完全交付給靳秋意,沒有一絲防備。

當靳秋意的吻落到他的腰部時,壁流花輕聲道:“秋意,好難受。”

“哪裏難受?”

壁流花抓緊身下的被子,“你碰過的地方,都難受。”

靳秋意輕輕一笑,伸手刺入他的後穴,一根手指試探著進入,“這裏呢。”

壁流花側過臉眼中仿徨不定,靳秋意刺入第二根手指,壁流花輕喘出聲。

哼,他的手怎麽像是冰塊,好舒服。

壁流花知道這是情欲作祟,可是他心裏免不了就是酥酥麻麻的,唔,難道因為靳秋意的緣故。

壁流花伸手順著靳秋意的腰摸到他的下身,當他摸到那粗壯硬挺的陽物時,喘息的更加激烈,壁流花道:“你別忍著了,進來吧。”

靳秋意低頭輕咬了片刻壁流花的乳珠,壁流花立刻悶哼兩聲,隨後他察覺到靳秋意那寶貝在他後邊試探,壁流花趕緊摟住靳秋意的肩膀,這種時候,明明應該掙紮才對,可是壁流花心裏卻興奮的要命,他壓住靳秋意的肩膀,喘息著呻吟,“秋意……我……我……啊……”

一陣刺痛從下身襲來,壁流花嗚咽一聲,媽的,真痛啊,那青樓小倌們怎麽都能叫的那麽歡,難道是秋意那玩意太大了,壁流花滿腦子七七八八的,只差沒對著靳秋意撒嬌說怕痛。

靳秋意一進去就知道壁流花有多痛,下身像是被什麽扝住,緊緊的絞著,雖然靳秋意很快活,可想到壁流花受罪,他就無法再進深了,靳秋意摟緊壁流花,安慰道:“花花,你痛我就出去。”

壁流花都快哭了,心想,媽的我們做這事不是洞房花燭夜啊,是為了解毒,我還沒爽呢,你出去我怎麽辦。但是一派掌門的尊嚴擺在這裏,他當然不會直接說狠狠地幹我,壁流花可憐兮兮的湊過去親了一口靳秋意,和他挨的極近,“秋意,我要你。”

雖然,這樣說也挺淫亂的,但是比他心裏想的要正經的多,壁流花哼哼唧唧的蹭著靳秋意,算是給他暗示。

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靳秋意當然明白了壁流花的意思,當即就把自己的陽物整個埋進了壁流花的身體裏。

壁流花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嘴唇微微張開,輕聲呻吟起來。

靳秋意不斷的親吻壁流花,下身溫柔的撞擊壁流花,兩人相交處刺痛如火,那股子舒爽之感卻是遍布全身四肢百骸,壁流花適應了一會後,呻吟的更為放肆,“啊……下面……好舒服……”

“不痛了?”靳秋意問道。

“嗯……哈……”壁流花偷偷看靳秋意俊俏的臉一眼,“不痛了……可是……還是很熱……會不會是燭歡喝的太多。”

簡而言之,就是我還不滿足。

靳秋意低頭扯下壁流花的手臂,一把抱起壁流花,讓壁流花直接坐到他身上,下身刺的更深,靳秋意把臉埋入壁流花的後頸,他低聲笑道:“還熱嗎?”

“……熱……”這個熱字都帶顫聲了,靳秋意向上挺動著,壁流花抱緊他的肩膀,仰起頭眉間都是春意,“啊……啊……”

放肆的呻吟在屋裏乍響,靳秋意肆無忌憚的挺動著陽物占據壁流花,這陽物越幹越深,夾著雨露,沾染緋色,壁流花意亂情迷的夾緊靳秋意的腰,喃喃自語道:“好深……唔……秋意……”

“我在。”靳秋意給他回應,“花花,還熱嗎?”

壁流花臉都紅透了,他半跪在床上騎坐在靳秋意身上,靳秋意光看他的神色心中便是明了,他只怕顧不得他的身體,只會讓他更熱了。

屋外風鈴擺動,傳出美妙的樂曲,趙寒坐在前廳的窗邊喝茶,天色已晚,整個客棧只餘一盞孤燈寒照雨。

趙寒透過窗看那房門,忽然他捏碎手中的杯子,提劍上樓。

“砰通!”一聲,門被踹開,趙寒舉著燭火進屋,屋內剩下淩亂不堪的床榻,靠街的窗戶還在撲哧作響,證明人沒走遠。

趙寒走到床邊摸摸床榻,臉色極差,小廝闖進屋裏同趙寒一樣看那床榻,大喝道:“好個壁流花,竟然同那魔頭行茍且之事,我定不饒他。”說罷,小廝提劍跳窗而出,趙寒也緊跟死後。

靳秋意攜手壁流花走入荒郊野林,四周除了蟲鳴再無其他,靳秋意聽著前方有聲響,防備著後退,壁流花燭歡剛解,不及靳秋意敏銳,只得在他身後。

“不好,追來了。”靳秋意撲倒壁流花,兩人躲在雜草叢裏,腳步聲由遠及近。

“他們明明往這裏來了,怎麽會半天見不到人。”小廝環顧左右,肯定的說道:“他們就在這附近。”

趙寒道:“靳秋意可以死,壁流花卻要抓活的。”

“趙公子,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壁流花,人家可已經投入魔頭懷抱了。”小廝嘲諷道:“什麽名門世家,正派掌門,不過是沽名釣譽,和玄冥教主同流合汙,有辱江湖。”

靳秋意透過草隙瞇起眼,周身殺氣湧現,在他身下的壁流花卻牢牢的抱緊他,壁流花可以感受到靳秋意的殺氣,靳秋意微微低下頭,壁流花朝他笑著,好似一點也不在意他們的侮辱。

趙寒突然出聲道:“壁流花,這麽多年過去,你依舊是這個樣子,為美色所沈迷,只可惜,他靳秋意可不是省油的燈,這種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卻讓你委身,說出去也不怕江湖人笑掉大牙,哈哈哈哈,你若是顧及昆侖劍派的顏面,我便不會把今日你和靳秋意所行的茍且之事公諸於世,你要是不出來,我就讓鎏鈺府的人將你二人淫亂之事告知江湖。”

“怎麽樣?哈哈,你果然變的沈穩許多,這樣都沈的住氣。”

靳秋意用力撐開壁流花緊握的拳頭,那裏已經見血,靳秋意冷冷的說道:“我殺了他!”

壁流花朝他搖頭,“我沒事,你現在打不過他,我不要你受傷。”

靳秋意眼中都是恨意,他掙紮了半響,還是聽了壁流花的話,把他抱緊,繼續躲藏在草叢裏。

“靳秋意!!你這個窩囊廢!有本事你出來,要他替你受著這些,你也配!”趙寒突然像是發狂了一般拿著劍到處揮砍,“你們都給我出來!靳秋意,原來你也不過是個懦夫,我知道你們武功盡廢,再不出來,我便放火把這裏燒盡,讓你們死無全屍。”

“什麽玄冥教,還一統武林,就憑你,連給巫教提鞋都不配。”趙寒冷笑道:“靳秋意,你就是我們府主的手下敗將!”

壁流花雙眼一閉,揚手要甩暗器出去,靳秋意及時制止他,壁流花咬牙切齒道:“我出去!”靳秋意卻死活不放手,“生死同契,我不讓你一個人。”

趙寒聽到遠處的草叢有動靜,大笑道:“靳秋意,受死吧!”

待他長劍揮開,卻有暗器從四面迎來,嘩啦嘩啦的聲音如暴雨,趙寒倉皇的躲避,那小廝也連翻好幾個身才躲開。

只見遠處林子裏有人騎著馬出來,接著微弱的光亮,他一頭黑紗遮面,身邊都是隨從,玄衣怒馬,氣勢非凡,趙寒見狀收起剛才的狂傲,問道:“閣下何方神聖,為何擋我去路。”

“環素在手,腳踩鈴鐺,鎏鈺府不好好為京都的達官貴人挑選美色,到我玄冥教來,所謂何事!”靳九琴冷冷的看他,問道:“莫非巫教教主想再挑起事端?”

“閣下莫非就是玄冥教新任教主靳九琴。”趙寒恭敬的問道。

“不錯。是我。”靳九琴冷冷的說道:“閣下還未道明來到此地的目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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