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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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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有司機送她過來,你別走,我聽她雖然掩飾的很好,但聲音好像不太高興,你總不能是強迫人的吧?”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醫院那會兒,商凈看起來那麽堅決,現在又言語中帶著異樣,不會是這小子渾到頭了吧?

“我還能強迫她?”顧垂宇覺得有點匪夷所思,求她都嫌煩,還敢“強迫”?

顧展宇覺著弟弟的表情有那麽一點喜感,“怎麽,我說錯了?”

“對不對來了就知道了。”

結果吃飯的地點選在了釣魚臺國賓館,地兒當然是顧垂宇選的,顧家人對此司馬昭之心表示頗為無語,要是可以,他直接拉人民大會堂吃了吧?

一家人開了兩輛車,顧延宇一家三口外帶常惜紋來玩的侄女,顧展宇開車載著顧衛軍和倆鬧小脾氣的情侶,顧衛軍嫌前座窄不願坐,商凈立刻自告奮勇,坐在救命恩人身邊詢問近況,聊得不亦樂乎,顧垂宇在後頭跟他爹大眼瞪小眼,無聊了一會道:“反正是家裏人吃飯,我把二叔也叫來。”

顧父雖然是獨子,但顧老太爺不是,他還有一個弟弟,他弟弟又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顧垂宇叫的二叔就是他的小兒子顧衛祖,現在在國稅局任職。

“人不在北京,”顧衛軍瞟他一眼,“要不要把老顧家的全叫來?”

顧垂宇輕笑,“人太多,商凈不適應。”

耳聽八方的顧展宇笑著搖了搖頭。

顧衛軍清了清嗓子,問:“商丫頭,你怎麽跟二宇也認識?”

“哦,顧二哥在d國救了我一命,是我的大恩人。”

顧垂宇皺眉,他不是有商凈的資料,明知故問有什麽想法?

其實顧衛軍有資料,但他一開始就低估商凈,壓根沒看她獲得的榮譽,心想那不過是些小孩子家家的東西。

“你跑到那去幹什麽?”

“d國地震,商凈參加聯合維和支援,碰上了叛軍,她把方舟救了自己受了重傷,二哥把他們救了回來。”顧垂宇簡明扼要地道。

“啥?原來是你救的方舟?”顧衛軍驚訝。他是聽說過這麽一回事,但沒料到居然是她。

“敢情您手裏那份是裝樣兒的?”顧垂宇不悅,他費了心思讓人添油加醋,卻完全沒派上用場。

顧衛軍瞪他一眼。

“爸,您別看商凈這小個小個,神氣得很,中了槍楞是痛暈過去都沒哭一聲。”顧展宇對於商凈能當他弟妹是沒意見的,既然他們已經解決了最困難的問題,他也來小小推波助瀾一番吧。

“是嗎?”顧衛軍喃喃道。

“沒那麽誇張。”對於當面表揚,商凈有些不好意思。

顧垂宇自後望著她撩頭發掩飾尷尬的舉動,寵愛一笑。

顧展宇驅車直直穿過有警衛的賓館大門,商凈看著這個跟公園一樣的神秘國賓館,心裏還是有一絲好奇。

停穩了車,商凈下來緩緩掃視充滿濃郁古代園林氣息的行宮賓館,莫名地一股懷舊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裏曾見證過多少歷史變遷,留住過多少偉人腳步,然而時隔境遷,剩下的卻還是“藤花一架,水紫一方”。

早有服務員迎了上來,一行人擡步,顧垂宇卻道:“我帶商凈四處看看。”

顧衛軍想了想,“我也走走,怎麽下午有點積食。”

顧成希立刻道:“我也去!”

常惜紋心想公公可能是有話要跟他倆說,輕斥兒子一句,“這地方你也能亂跑?”

顧垂宇暗罵老子不解風情,居然還當電燈泡。

商凈倒是完全沒意見,上前攙著顧衛軍道:“那咱們走吧。”

就知道這丫頭還鬧呢。顧垂宇無奈上前,把手往前一伸,“手。”

商凈沒好氣地瞟他,又不忍他在大庭廣眾下失了面子,不情不願地把一只手交到他的手掌之中。

顧垂宇一把緊緊握住,低低說了一句,“要命!”

一行人看著他們一攙一拉地走遠,顧展宇輕笑,“喲,這一家人挺和睦。”

顧延宇道:“你也同意商凈進來?”

“這事輪不到我做主。”顧展宇扭扭脖子,懶懶道。

“二叔,古話說門當戶對,這兩個世界的人綁在一起過日子總會有問題的,他們現在是熱戀,看不到別的,咱們也該提個醒,也是為了小叔子好。”常惜紋道,“再說,誰知道那個商凈究竟安的什麽心。”還以為她肯定受不了公公的脾氣,可是沒想到她居然忍辱負重熬過來了,還把公公收得服服帖帖,這女孩,不可能沒兩下手段。

“姑媽,這就是真愛啊。”常惜紋的侄女常葶嘻嘻笑道。

“就你們小姑娘信那些。”常惜紋笑著搖頭。

“我也信的,媽!”

“顧成希,我可告訴你,不許早戀!”

“我都快滿十八歲了。”顧成希非常郁悶,聽說三叔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換一打女朋友了。

“等你考上大學再說,不,最好是大學畢業再說。”

“我暈——”

這頭三人緩緩走在主幹道旁,顧垂宇上下指了指,“西邊是古釣魚臺,東邊往十二號樓,去哪邊?”

“我人生地不熟,你還問我?”商凈挑刺,反正她今天怎麽看顧垂宇怎麽不順眼。

顧垂宇簡直無語問蒼天,他一直認為女人很容易搞定,直到今天他才發生他錯了!

顧衛軍不知道他倆鬧矛盾了,還以為兩人在打情罵俏,笑了笑道:“往下邊走吧,你跟了三宇,以後這地方不少來,慢慢兒玩,今天就陪我老人家隨便走走。”

顧垂宇捏了捏她的掌心,商凈不鹹不淡地瞟他一眼。

沿途有車輛過往,看著這地方有人慢悠悠地閑逛頗為稀奇,而且還是一老兩少,一個挽胳膊一個拉手的,都讓放慢了車速看看是誰,作生意的有些不太認識顧家人,其他來這兒的人可是熟悉的很,一名中常委在他們面前停下了車,降了車窗笑問道:“老顧,從哪領了個女兒,跑這兒來得瑟?”

顧衛軍笑罵:“得瑟個屁!她是我們垂宇新處的對象,叫商凈,今天碰巧家裏人都在,就到這兒來吃個飯。”

那男子恍然,上下打量了商凈一番,“可以,可以,挺好,我還正怕垂宇離了婚就沒人拴得住了。”

“黎叔,這話有點毀形象,”顧垂宇笑笑,低頭對商凈道,“叫黎叔叔。”

商凈臉微微一紅,叫了一聲,“黎叔叔。”

“哈哈,老顧,這女孩兒水靈又乖巧,挽著你就像挽著親爸似的,看來你是有福了。”

這話顧衛軍頗為受用,嘴上還說著:“她就愛黏人,小丫頭片子。”

顧垂宇嘴角抽搐一瞬,嫌棄別讓人挨著啊,黏他他指定沒意見。

被稱作黎叔的男人又笑了他一回,與三人告別走了。

一路上又有兩三個熟識招呼,有些級別低些的特意下車陪顧衛軍走了幾步,才匆匆趕去辦正事。幾人在十二號樓溜了一圏,顧衛軍說累了往回走。

“這回可順了你的意了。”顧衛軍慢悠悠地走著慢悠悠地道。

顧垂宇不置可否,摩挲著商凈的手背。

商凈一時沒聽明白。

“我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但你要是還跟以前一樣沒個輕重,那就任誰說都沒用,你愛上哪上哪。”顧衛軍如此道。

顧垂宇粗聲道:“行了,我心裏有數。”

“商丫頭也是一樣,今天這麽招搖,你也算是半只腳踏進顧家的門了,你這樣的……也挺好,三宇在外頭工作累了,也不需要回到家也不消停。”再者他一直擔心他的政治形象,如果能收了心還是最好,“你們就好好相處吧,兩人有口角就好好溝通,只要不觸及原則問題,你就多包容點,男人哄哄就好了。”

商凈眨了眨眼,什麽叫今天這麽招搖?難道是來這兒吃飯散步的事兒?

“怎麽人老了都嘮叨,咱怎麽過日子還用您教?”靠譜嗎?他哄她都來不及,還指望她哄他?

“行了行了,”顧衛軍擺擺手,“我實話告訴你,要是你真有報紙上那回事,你們倆我是絕對不同意的,說是愛得死去活來,這邊還跟別的女人搞三搞四,誰信是真有感情?三宇,你以前過得太混了,要改邪歸正還真得好好學。”

“您說得真對。”商凈落井下石地點頭。

顧垂宇捏了捏她。

顧衛軍一笑,胖呼呼極有喜感,“行了,他現在也算是開始費心了,咱們在這兒吃飯,就是在向大家顯擺你哪。”見著的人雖然不多,但份量都不輕。跟周蕓結婚那會,他還借著剛起步不宜大肆鋪張的借口,只辦了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婚禮,差不多就兩家親戚聚了而已。現在反倒好,還沒成就到處招搖。

商凈聞言臉紅了,挑眼瞅向顧垂宇。

顧垂宇有絲尷尬,這話說出來怎麽有點古怪?他清了清嗓子,“餓了,去吃東西。”

商凈難得見他這樣兒,不禁揚唇,氣消了大半。

伯父說得對,應該好好跟他說說,讓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番外——喝茶記

一天,心血來潮的符曉做東開茶話會,邀請商凈和好不容易回國的喬蕎到家中作客,自己還叫了楊蜜和李簡情,商凈則把已經在北京工作的許瑩瑩也拉了去,六個女人湊在唐家偏廳裏,喝茶聊天好不熱鬧。

女人聊天的內容不涉及男人是難的,特別是在大家都有各自老公情人的時候。

“他最近老煩了,老說我像黃臉婆,我不就是連續熬了兩個通宵沒保養好嗎?”許瑩瑩首先發老公的牢騷。

“那就去作個保養啊。”楊蜜道。

“都老夫老妻了,我還費那心思,有那時間我還不如睡個大頭覺。”

“瑩瑩,你不要這樣想。”符曉今天把卷發紮了起來,露出一張越發柔美的臉,“即使是夫妻了,打扮還是必要的。”

“可是我很累嘛,他都有啤酒肚了我也不在乎,如果他那麽膚淺只看表面的話,那隨他去找小三吧。”許瑩瑩憤憤喝了口茶。

“話不是那麽說,男人是視覺的動物,你這樣時間久了即使他沒有外心對你也會少了吸引力的。”楊蜜道。

“少了就少了吧,反正都這樣了,將就過吧。”

“我感覺吧,婚姻並不是愛情的墳墓,可能是因為兩人一起太久有了惰性提不起新鮮感,男的在這方面心思少,女人就應該多註意點,偶爾還可以順便提點一兩句。”符曉說。

沒結婚的商凈和李簡情在一旁聽得頗有興致,喬蕎拿著顏料盤在坐在木地板上搗鼓調色,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的性子大家都已經習慣了,也就隨著她去,商凈還時不時餵她一兩口點心。

“那樣多累啊。”

“你愛他吧?”符曉輕笑,“如果你想到這世上他是你最親密的男人,你就不會覺得累,他是你不可失去的人,有什麽比這點還重要?並且讓他的目光一直為你所吸引,不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婚姻是愛情的延續,在戀愛中能做到的事,結婚後照樣能做。就像一間已經裝飾好的小屋,咱們不能等著它染塵,還必須時不時地打掃,為它增添新的光彩。”

“說得挺有道理,瑩瑩,照著做,人可是標兵。”商凈笑道。

“誇我還是損我呢?”符曉微紅了臉。

“誇,當然是誇,說起這事,我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我前段時間偶爾叫了顧垂宇一聲‘老顧’,他那個義憤填膺,最近天天抽空往健身房跑。”當然,這其中還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

大家一楞,然後笑得前仰後合。

“哈,他是怕被你這顆嫩草嫌棄。”喬蕎幸災樂禍,顧垂宇也有今天。

“你瞅瞅,人顧大書記也得悠著點。”楊蜜笑道,“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許瑩瑩捂嘴而笑,或許真有道理。

“不過,男人該慣的時候要慣,該晾著也得晾著。”一直沒發言的李簡情慢悠悠開口,“不然他們就立馬就蹬鼻子上臉。”

“王小川又怎麽招你惹你了?”商凈好奇地問。

“別提他,煩,”李簡情皺眉,“這兩天天天死皮賴臉在我身邊轉悠,怎麽趕都趕不走。”就昨天好心情對他笑了笑,他馬上就強吻了她十分鐘。

“對付這樣的男人要有技巧,千萬不能操之過急,得慢慢釣他胃口。”楊蜜非常專業地道。

“對,他那樣的總是認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你得把持住最後一道防線,等他完全上鉤了才行。”面對別人的愛情雜癥,許瑩瑩也是個狗頭軍師。

“誰說我要釣他啊?”李簡情嘴硬。

“那就踹得遠遠的。”喬蕎站起來伸伸懶腰,“天底下男人多得是,走了一個立馬來一個。”

“愛上你的人挺可憐。”商凈搖搖頭。喬蕎不是不懂愛,相反自她的畫中可以看出許多包羅萬象的愛意,但擁有這份博愛的人註定有一個自由的靈魂,不願束縛,不願停留。

某人打了個噴嚏。

“傻子才愛我。”喬蕎笑笑,然後道,“好了,姑娘們,誰來做第一個實驗品?”

“什麽?”眾人不解。

“我最近迷上了人體彩繪,所以,你們懂的,讓人看見我不專業的一面太丟人,請大家為藝術犧牲一下吧,哈裏路亞。”喬蕎拿著專用毛筆,笑得很春光燦爛。

“給,你在我手上畫吧。”商凈把胳膊伸出來。

“妞,這點小空間簡直是扼殺我的創造力。”

“那你想在哪畫?”總不能畫臉上吧?

喬蕎暧昧地用筆尾劃過她的背脊。

大家總算明白了自己危險的處境,許瑩瑩老機靈地頓時把多年好友推了出去,“還是商凈吧,她是後背式的拉鏈,好脫。”

“餵!這在別人家,還有人會進來,太誇張了。”

“沒事兒,讓符曉去說一聲,別讓人進來就行。”喬蕎使了個眼色。

“餵餵,別亂來……”

符曉想看現場彩繪,又害怕做犧牲品,非常配合地起身安排去了。

“餵!符曉!”商凈發現大事不妙。

果然其他人也跟她抱有同樣的想法,於是會功夫的商小姐掙紮一番,還是在大庭廣眾下被趴了衣服,窘迫地被人壓著當人體模特。

喬蕎才一用筆,她就亂叫起來,“好癢好癢!”

“別亂動,專業點。”喬蕎在她脖子上吹了一口氣。

“不要吹氣!”商凈紅著臉縮了縮脖子。

“喲,這麽敏感,顧垂宇撿了個寶貝啊。”喬蕎邪笑,“看這一身冰肌雪膚,等等,這是什麽?”她摸摸她圓潤肩頭的兩個明顯齒印。

她當然是故意問的,大家都是過來人,一群女人哄笑一團。

“看來昨晚挺激烈啊。”

商凈惱羞成怒,“都扒了我看看,誰沒有我幫她造兩個。”都怪顧垂宇!

動起真格的也只有許瑩瑩勉強是她對手,眾人見好就收,識相地乖乖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符曉交待完回來,喬蕎已經開始作畫了,她畫的是半邊兒展翅的蝴蝶,模樣在眾人的註視下漸漸成型,那寬大的翅膀幾乎覆蓋了商凈的整個背部,色彩華麗而奪目。每個人都在為這個天生的畫家而驚嘆,她剛剛明明說是第一次嘗試人體彩繪!

惟有一直覺著背上發毛的商凈不舒坦,完全不配合地一直催問畫完了沒,喬蕎收了筆,拍了她屁股一記,“比我還沒耐心。等會,我照個照片。”

反正背對著也不知道誰是誰,商凈也就沒異議地讓她照了。等她看著鏡子裏自己增添了一份妖嬈的美背,不由挑了挑眉,“雖然過程不舒服,但結果還挺好。”

作畫者卻不很滿意,“有點粗糙,還有改進的空間。”她動動手指,“誰再來?”

一群無良女人只想欣賞不想犧牲,只是有了商凈這翻身的身懷絕技的農民,她們一個個成了喬蕎筆下之虜。就在喬蕎幫最後一個的李簡情作畫時,商凈對符曉嘀咕兩句,符曉點點頭,悄悄離開偏廳,過了五分鐘回來了,手裏拿著一枝大毛筆和一瓶墨水。

商凈慫恿了其他人,在喬蕎畫完後正要喝水休息,被她們冷不防抓住三兩個除掉了上衣,商凈慢條斯理地蘸了墨,咧嘴一笑,“只有你沒有,也太不公平了,雖然我已經很多年沒動筆了,但就一個字我還是有信心的,你放心。”

她走上前,在她骨感的背上拍了拍,“別動,專業點。”

喬蕎破罐子破摔,“行不行啊,寫得漂亮點。”

“不要緊,寫不好洗洗再來。”商凈毫無責任心地動手了,大筆一揮,在她的背上寫出一個大大的字——“妖”!

“寫挺好,有水平。”眾人誇道。

“承讓承讓。”商凈笑嘻嘻地也照了張作留念。帶著中性美的骨感美人側臉微露,玉背上是黑墨飽滿的“妖”字,有種半是天使半是惡魔的迷惑。

喬蕎就那麽掛著黑色BRa照照鏡子,挑了挑眉,“還行。”

結果各自帶著一身小秘密回了家,唐學政其實在家,為了不打擾她們的雅興一直在樓上呆著做事,中途還出去了一圏,等他再回來時大家已經撤了,他摟著嬌妻問道:“今天玩得挺開心?”

符曉清咳一聲,“挺好。”她到底讓不讓他看呢……

兩人到了樓上,符曉說要洗澡,雖然覺得早了唐學政也沒異議,只是等人進去了一會,裏頭傳來嬌軟的聲音,“唐學政,你進來一下。”

唐學政依言而入,想著是不是她夠不著拉鏈要他幫忙,不想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副絕倫美景,國色天香的牡丹在愛妻背上顯出妖冶,幾乎美麗不可方物,他一時間幾乎回不過神來。

“喬蕎今天胡畫的,我洗不到,你幫幫我吧。”符曉羞赧地道。

於是喬蕎在這一瞬間立刻被唐學政評為本世紀最傑出的畫家,沒有之一!

“等我欣賞夠了再說。”男人帶著癡迷的眼光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這頭商凈回到家,被冷落了一天的顧垂宇拎著要補償的時候發現了奧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轉身拿了照相機就開始猛拍,商凈笑著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你幹什麽!”

“留個紀念,乖,再讓我照兩張。”美,美不勝收啊!

“討厭,你艷照門啊。”

顧垂宇脫了鞋上床,扒開她身上的被子,“放心,這些東西絕對只有我一個人看見,就算洗也是我親自洗。”

“不要……”

“乖兒,快點,我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就當幫哥哥了,嗯?”他用早已挺立的東西頂頂她。

“沒皮沒臉……”商凈想起她因為叫了他一聲“老顧”讓人很不滿意,當晚用盡手段逼著她叫哥哥就害臊。

“對你要臉皮做什麽?來,你也別害羞,讓哥哥再照兩張,哥哥疼你……”

其香艷結局自是不用說,各家看過喬蕎大作的男人都對其表示了崇高的敬意,只是當人聽到她手裏還有照片時態度立馬大變,開玩笑,這種東西怎麽能落在他人手裏?

顧垂宇和唐學政不約而同地打了電話,喬蕎是這麽說的,“我本來是打算拿這照片去做慈善拍賣……”

“多少錢?”

“十萬。”

“把賬號發來!……順便把照片也發來!”

王小川是事後才知道有這好事,腆著臉主動要求做慈善,喬蕎無良地又賣出一張,其他兩人的老公也被小小勒索了一番。然後她轉手把錢捐給了慈善機構,賺得了好名聲。

所以說,這次喝茶門的最大贏家是喬蕎。

商凈聽說了這回事,嘻嘻笑道:“其實我手裏也有她的照片。”

“她自己還能幫自己畫?”

“不是,我寫的。”

“我看看。”顧垂宇感興趣地道。

“不給。”

“唉,我先聲明,我想看的是你的字。”

“都不給。”

“行行行,”顧垂宇也不強求,攬著她撥了一電話,“餵,二十萬賣你一張喬蕎的照片。”

某人笑得很怪異,“你他媽是想錢想瘋了吧?”

“雖然我沒看過,但我覺著應該是物超所值。”

對方沈默了許久,“……發來。”

所以說,最大的輸家是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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