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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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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2更)

舊愛重生,明星的嬌妻,7、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2更)

白書怡被自己的邏輯困住,一徑扭著手指,辛歡卻敏感地向背後的房門處扭頭望了一眼。

果然,門口站著個人影。

辛歡便忙起身,“和總。”

房門輕開,和仲無聲走了進來。龍行虎步,仿佛走入狩獵的叢林。

辛歡便不由得緊張起來,手指攥緊了椅子背騸。

白書怡也有點緊張,忙迎上來問:“你怎麽下樓來了?公司的視頻會議還沒開完吧?你快上去繼續工作吧,我這邊沒事的。”

和仲沒說什麽,卻只是伸手,掌心堅定不移地按在妻子肩頭鉿。

白書怡便再什麽都說不出來,只擡頭,目光盈盈地望著丈夫,已是含了淚。

辛歡不由得,看傻了。

這哪裏還是她認知裏的那個白書怡?她熟悉的白書怡一旦想要說話,誰都攔不住她,白振軒都不能。非得她嚷完了,發洩夠了,才肯閉嘴。可是此時和仲只是輕輕按著她肩頭,她便現出這樣從未見過的溫柔乖順模樣。

而從另一方面來說,雖然妻子想要讓他回去工作,和仲也並不置身事外,用簡單的一個手勢告訴她,他陪在她身邊,他在支撐著她。

這樣的情景,讓辛歡忍不住也抽了抽鼻子。

夫妻一世,不過如此。

你也許不是最好、最溫柔、最美麗的那一個。可是我要你陪我一世,便是足夠。

辛歡便告辭:“和總、和太太,你們二位聊吧。我有事先走一步了,打擾了。”

白書怡便急了:“哎你怎麽這就要走了?咱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有什麽證據就說是小龜啊?”

辛歡忙望了和仲一眼,沒回話。

倒是和仲輕輕拉開妻子,柔聲說:“方不方便讓我跟歡歡單獨聊兩句?”

白書怡狐疑地問:“你,跟她?聊什麽?”

和仲竟然難得地笑了,再拍拍妻子肩頭:“你放心就是。幫我們準備點茶點來好麽?我正好肚子餓了,想嘗你的手藝……”

他說著仿佛不經意地問辛歡:“歡歡是最愛吃桃花酥和綠玉珠的?”

辛歡驚得張大嘴巴:“呃,呃,小時候好像是的。不過好幾年不吃了。”

和仲便笑了,俯下頭去跟妻子柔聲細語地說:“……你說巧不巧,這孩子喜歡的偏是你最擅長的手藝。我也愛吃,有勞夫人替我們準備了。”

和仲都這樣說了,白書怡一直蒼白的面頰忽地湧起一片紅暈。她擡眼瞟了辛歡一眼,便柔順地跟丈夫應承:“好,半個小時就來,你們先聊吧。”

保持微笑,目送妻子走出門去,外頭的家人再將房門帶嚴……和仲這才緩緩收了微笑,轉頭來望辛歡的時候,面上已再無笑意:“……我也認為是小龜。”

辛歡心底一個激靈。

和仲盯著她的眼睛,緩緩說:“有事,就問吧。”

辛歡忍不住閉了閉眼睛……糟糕,在這樣的和仲面前,她覺得自己真是個沒有半點抵抗能力的孩子。什麽都藏不住,被他一眼就能看穿。

她深吸口氣,睜開眼,索性直接問:“既然和總也猜到了是小龜——那麽,前些日子小龜遭遇的那場車禍,是不是和總所為?!”

和仲沒急著回答,反倒垂下頭去,拍著座椅的靠背,緩緩繞了個圈兒。

待到轉到辛歡的對面去,隔著桌子,他才緩緩站定。

以極緩的速度,擡頭向辛歡瞥來:“……他死了麽?”

辛歡倒被問得一楞,下意識回答:“當然沒死。”

和仲便笑了:“若是我動意要殺的人,我豈能讓他活下來!”

一句話,辛歡便是周身一連串的冷戰!

和仲看著她的反應,便笑了:“嚇著你了,是麽?對女孩子說這些,的確有些冷血。不過這就是實情。”

冰冷沿著神經,直接竄到指尖兒。辛歡摳緊了椅子背兒,咳嗽了一聲才繼續說:“如果當初在資本市場上攻擊嘉和的事,也是小龜幹的話,和總怎麽會沒有想過要除掉他?”

和仲微微一笑:“誰讓,他姓白呢?”

又是只有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辛歡便又覺周身溫暖流動。

跟和仲說話真是舒服,什麽都不必多問,他幾個字便能給你最為信服的答案。讓你不會繼續胡思亂想,更不敢質疑他的回答。

辛歡便含笑點頭:“那我懂了。和總,那麽岳映天的車禍,也一定與您無關。理由是與小龜相同的——他是和家人。”

和仲便笑了,沒有說話,只望著她。

方才那一股子讓人心底生寒的戾氣,隨著這一笑,竟然就蕩蕩而去了。

辛歡仗著膽子索性上下多打量了和仲兩眼。

和仲便又笑:“這是又有什麽想說的?”

辛歡便笑起來,不小心露出一顆小虎牙:“我是覺得有趣。和總這樣性情的父親,怎麽會生出和郁那樣的兒子呢?”

和仲微微挑眉:“聽你的意思,已是將我父子分出優劣來了?”

辛歡趕緊擺手:“不敢不敢!”

話說完了,再多說就都成廢話了。辛歡便再告辭。

和仲卻指著她手邊的凳子:“先坐下,嘗完了和郁他媽媽的手藝再走。難得她親自下廚一回。”

辛歡坐在茶座裏等小龜。

好幾杯鐵觀音灌下去,還是在不停地打嗝兒。滿嘴都是桃花酥和綠玉珠的味兒。

剛剛在和家實在是吃撐了。兩大盤子的點心,至少是三四個人的分量,結果和仲食言,他自己一口都沒動,反倒都推到辛歡面前去了。

白書怡就在和仲身邊坐著,這麽大眼兒瞪小眼兒地盯著她,辛歡哪兒敢不給都光盤了?

她就埋下頭,大吃特吃。吃到後來感覺都頂到嗓子眼兒上了。

和仲便笑:“有那麽好吃麽?看把你個孩子給貪得……”

辛歡那一刻真差點沒哭了,心說哪兒是她貪吃呀?分明是他和大先生食言而肥!

白書怡這回難得地全程沒再說一個字兒的諷刺,否則辛歡還真擔心自己一張嘴,嗓子眼兒裏的點心都給湧出來了呢。

小龜還沒來,她就又叫了杯茶,使勁往下壓。

這時候一身黑衣的小龜無聲走進來。先叫老板在門上掛了“打烊”的牌子,他這才緩步走過來,在辛歡對面坐下來。

說也奇怪,本來還不停打嗝的,一看見對面的人,辛歡便瞬間平靜了。

她便推開茶杯,擡眼望他。

有些日子不見,小龜黑了,也又瘦了。

只是周身的戾氣便更顯得囂張。

辛歡便皺眉:“我不喜歡兜圈子,就直接問你一件事:白書怡慈善基金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小龜笑了,掰開純銀的煙盒,叼了一根香煙出來:“不錯,就是我。”他的眼睛從墨鏡上沿兒邪邪朝辛歡望過來:“……你又能,拿我怎樣?”

“我能拿你怎樣?”辛歡氣得咚一聲膝蓋跪上桌子,揚手就朝小龜扇下去:“……我抽你!”

辛歡氣急之下,出手極快;可是小龜的出手就更快!

就在辛歡的掌心即將挨到他面頰上的剎那,他如電出手,一把捏住了辛歡的手腕!

然後順勢朝反方向一掰,辛歡便痛苦地歪倒在了桌面上。

那杯沒來得及喝完的鐵觀音,咕嚕嚕滾落到桌邊,然後直接墜落,啪嚓跌得粉碎!

茶名“鐵觀音”,卻也還是跌碎了;辛歡不可遏制地想起了那個跌碎的佛頭……

心中惱怒便翻天蓋地湧起,她咬牙切齒地大喊:“小龜,你個畜生!我管你叫龜還真叫對了,你真是個烏龜王八蛋!”

小龜眸光中狠意更盛,他又多用了些力,仿佛要硬生生將辛歡的手腕掰斷了一般:

“你,敢打我,還敢罵我?你真是活擰了……”他嗓音沙啞,一字一字從牙縫裏擠出來。

辛歡便是狠狠一驚!

這不是從前的小龜了,絕對不是了!

也許是仗著前世的虧欠,所以小龜無論何時都是容讓她的。有時候兩人鬧急了,她上去踹他一腳,給他一巴掌的事兒也不是沒有過,那時候小龜都是半點都不反抗……更何況是此時的狠戾!

辛歡便梗了一口氣在心口,擡眼望著他,眼淚已是沖滿了眼眶:“小龜,你還是小龜麽?”

“我當然是我。”他勾著唇角,近乎殘忍地樂。

“放開我!”辛歡勉力掙紮,可是手腕的疼痛讓她找不回重心,她整個人側躺在桌上,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這時候旁邊的窗子忽然被人啪啪地拍響,刺眼的陽光裏宋懿一張小臉兒急得恨不能要鉆進來一般,她大聲喊:“小龜你松手!你瘋了嗎?她是歡歡,是你最愛的歡歡啊!”

小龜扭頭望一眼宋懿,眼中仿佛流過一絲迷惘。

辛歡便趁機猛地伸腳踹開了他,救回幾乎要斷了的手腕。再瞪著他,眼淚已是不自禁地流下來:“小龜,我這是最後來跟你努力嘗試一次:聽我的話,別再一意孤行了,好不好?謝謝你愛我,謝謝你這麽多年來始終對我好,可是愛不可以成為恨的借口,你不要繼續這樣下去了,好不好?”

小龜瞇起眼,一字一頓冷漠地說:“你有什麽資格,教訓我?”

“混蛋!”辛歡忍不住再度爆發,又不管不顧向他抽下去:“王八羔子,我必須得抽醒你!在這樣繼續下去,你會成了害人精,你會永世不得翻身的!”

小龜伸手一把捉住辛歡額頂,狠狠用力:“你,憑什麽?”

辛歡哭出來:“就憑我,救過你的命!你這條命既然是我的,我就不能看你這麽折騰下去!”

<窗外的宋懿嚇得哇哇叫。

小龜又是一片迷惘:“你,救過我的命?辛歡,你在說夢話麽?”

辛歡怔住。

他在,說什麽?

就在此時,前門忽然傳來一片稀裏嘩啦的碎裂聲。

窗外的宋懿又是一聲尖叫,朝著前門的方向撒腿就跑。

辛歡也吃了一驚,下意識扭頭回望。

然後她就不顧一切地從桌子上滾了下去,顧不得摔沒摔疼便撲過去,哭了出來:“傻瓜,你怎麽來了!”

竟然是和郁!

竟然是和郁赤手空拳打碎了大門的玻璃!

他垂下的右拳,一滴一滴,正在滴著血啊!

辛歡連滾帶爬奔過去,和郁卻眼睛只盯著小龜,眉頭都沒皺一下。只伸出完好的左臂去,將辛歡勾在身邊,望著小龜,依舊一片心平氣和,甚至含著微笑說:“小龜舅舅怎麽敢打我的女人呢?你若不想活了,便早點跟我說,外甥成全你了就是~”

辛歡驚得不敢呼吸,扯著嗓子喊:“和郁,你瘋了!”

和郁朝她勾起紅唇。那唇色仿佛都染了他拳頭上的鮮血,那麽明艷動人,卻又驚心動魄。

“我原本當然可以不瘋,可是他竟然敢傷害你,那我還留著冷靜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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