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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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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身孕的弗莉達看上去比過去溫柔了很多,那雙閃爍著精明之光的眼睛裏,漸漸被柔和而純然的母性所取代,阿格萊亞跟著伊萊亞斯走進屋裏的時候,弗莉達正側腿靠坐在沙發上,低頭含笑地輕撫著已經顯出孕相的肚子。

此刻的弗莉達,仿佛被屋內的燈光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華,看上去那樣慈愛,那樣神聖,仿佛聖母瑪利亞一般。

阿格萊亞莫名的有了幾分感動,她出聲輕喚弗莉達的名字,弗莉達擡頭看過來,對她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她說:“回來啦,親愛的。”

明明是在德國,明明眼前的人是弗莉達,但是阿格萊亞卻仿佛被拉回到了Love House裏,重新回到了瑪麗莎的面前,那時候的瑪麗莎,似乎也總像此刻的弗莉達這般,用滿滿的微笑,迎接歸來的她。

她有了些淚意,又趕緊忍住,低頭用力眨了眨眼,才笑著回答:“是啊,弗莉達阿姨,我回來了,您最近好嗎?會不會很辛苦?”

一邊說著,她一邊走過去挽住弗莉達的手臂,弗莉達輕拍阿格萊亞的手,說道:“辛苦自然是會有一些的,不過更多的是期待,萊亞,我真希望早一些看到寶寶呀。”

阿格萊亞寬慰道:“弗莉達阿姨,不要這樣心急。您知道的,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不會是唾手可得的,而寶寶作為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之一,自然也需要我們耐心等候啊。要是您心急了,讓肚子裏的寶寶察覺到了,不是也會影響寶寶的心情嗎?咱們靜靜等候吧,我有預感,這一定是一個既聰明又漂亮的寶寶。”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母親不喜歡聽別人誇獎自己的孩子,所以弗莉達開心地笑了,感激地握了握女孩附在她臂上的手,說:“借你吉言,親愛的。”

阿格萊亞在古堡裏陪著弗莉達和伊萊亞斯住了幾天後,就要趕緊趕回去跟工作人員會和,繼續接下來的演唱會行程了。

走之前的那一晚,女孩在屋裏收拾東西,身後傳來敲門的聲音,她回過頭去,就看到跟她一樣身著睡衣的弗莉達抱著什麽東西,站在門口。

她趕忙走過去,接過弗莉達手裏的東西,那是一個又大又重的方形紙盒,裏面不知裝了什麽,顯得很有分量,禮盒上有花體字的“Liebe”【註1】,她有些不解地問道:“弗莉達阿姨,怎麽了?這是什麽啊?”

弗莉達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著說:“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你打開看看,看看你喜不喜歡。”

女孩將大盒子放到了床上,拿起了它的蓋子,入眼的是一層白色的紙,她掀開了紙,然後便楞住了,因為盒子裏裝著一件婚紗。

她看向弗莉達,弗莉達笑著走近,扶上女孩的肩,和她一起看著盒子,弗莉達輕聲問:“你喜歡它嗎,萊亞?”

阿格萊亞點點頭,還準備說什麽,弗莉達卻打斷了她,說道:“這件婚紗,是我當年嫁給你爸爸的時候穿的,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很好的保存著它,總是舍不得讓它受任何損傷,因為我總覺得,這件婚紗,就好像代表著我的生活一樣。”

阿格萊亞忙說:“弗莉達阿姨,既然它是您的心愛之物,我又怎麽能拿走它呢,這個禮物我真的不能收下,還請您拿回去吧。”

弗莉達卻顯得很堅持,她說:“不,萊亞,我希望你能收下這個禮物,這代表著我的祝福。我希望有一天,當你結婚的時候,能讓這身婚紗伴隨著你,進入婚姻的殿堂,保佑你也擁有一個平順安寧的婚姻。”

說著,她牽著阿格萊亞,帶著她走到梳妝臺邊,按著她的肩坐下,伸手拿起了梳妝臺上的大梳子,梳理起了女孩的金色長發。

弗莉達繼續道:“雖然我和你爸爸也算是半路夫妻了,但是我從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過,你爸爸不是個非常浪漫的人,但他踏實,務實,謹慎又穩重,跟他結婚,我沒有遺憾。萊亞,我們都希望你也能幸福。”【註2】

阿格萊亞心裏頓覺熨帖,她覺得,雖說自己失去了瑪麗莎,但她很幸運的找回了自己的父親,並且連帶著,她遇到了和瑪麗莎如此相似的弗莉達。

弗莉達當然代替不了瑪麗莎在她心中的位置,但是至少,弗莉達在此刻肩負起了類似母親的責任,這讓阿格萊亞說不出來的感激。

她笑著握住弗莉達的手,輕聲卻堅定地說:“我會的,弗莉達,我會幸福的。”

9月初,結束了在德國境內的幾場演唱會後,阿格萊亞奔赴了下一個目的地——愛爾蘭的首都都柏林。

就在她到達後不久,湯姆就聯系了她,主動提出會帶著幾個同戲的朋友來助陣她的演唱會,為此,阿格萊亞還專門托自己的助手漢娜,將她特意預留出來的十多張演唱會門票,送到了身處北愛爾蘭的湯姆手裏。【註3】

阿格萊亞在都柏林開演唱會的當晚,湯姆就帶著與自己同戲的西耶娜·米勒和傑瑞米·艾恩斯【註4】一起,來到了演唱會的現場,與他們一起的還有一些劇組的工作人員。

考慮到要入鄉隨俗,阿格萊亞在都柏林的那場演唱會上,還演唱了那首愛爾蘭的著名民謠《This is the last rose of summer》【註5】。

舞臺上孤零零的一盞聚光燈下,身著果綠色連衣裙的女孩坐在舞臺邊沿,飄逸的裙角自然地下垂,裙角隨風微微搖曳。

她抱著一把木吉他,纖白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琴弦,長長的金發被暫時弄成了大大的波浪卷發,披散了一肩,發頂戴著由三葉草編成的花環【註6】,開口吟唱那首古老的民謠。

褪去了其他繁雜的伴奏和絢爛的舞臺效果,只餘下一個她,一把吉他,一盞燈,一個麥克風,但卻絲毫沒有讓人覺得單調,相反的,正是這樣幹凈清爽的舞臺,絕佳地襯托出了女孩清澈的嗓音,在此刻,她就仿佛是一個精靈。

她溫柔地唱著那含著輕愁的歌詞,又有多少人,在這樣的歌聲中留下了眼淚,只因女孩的低吟淺唱,就這麽楞生生地碰觸到了誰的魂靈。

Soon may I follow不久我也或許會隨他們而去

When friendships decay當友誼漸逝

And from Love’s shining circle像從璀燦愛情圈中

The gems drop away掉落的寶石

……

傑瑞米·艾恩斯亦忍不住感嘆一句:“唱得真好。”湯姆就自豪地笑起來,說:“謝謝你的稱讚,傑瑞米,萊亞要是知道你的評價,一定會很高興的,她非常喜歡你的《故園風雨後》【註7】,時不時就會拖著我陪她覆習呢。”

傑瑞米果然便被湯姆的話取悅了,他笑著說:“是嗎?那可真得感謝她的喜愛和支持了。”湯姆聳聳肩,玩笑道:“我覺得你幹脆跟她合個影,再給她簽個名,這才是對她對完美的感謝方式,你不覺得嗎?”傑瑞米大笑兩聲,爽快地應下了這個提議。

演唱會在一場幾乎嗨翻全場的踢踏舞中結束了,換上了一身墨綠色格子的及膝連衣裙的阿格萊亞,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和一眾伴舞挑起了熱情洋溢的踢踏舞。

雖然女孩的步子稱不上完美,又時還會慢個半拍,但是她的真誠和她臉上的那種開心,感染了所有人,跳到後面,整個會場裏,都和著伴奏的鼓點,給臺上的表演者們鼓起了掌來。

演唱會結束時已經是深夜了,但對於不夜城都柏林來說,這個時間也並不算太晚,街上仍有不少人在走動,那些街巷內的酒吧更是熱鬧非凡。

湯姆和傑瑞米一起到了後臺,阿格萊亞看到傑瑞米果然非常高興,連演出服都沒換,甚至顧不上跟湯姆打個招呼,就興沖沖地跟傑瑞米用漢娜的拍立得合了影,還請他在合照上簽了名。

自家女友那個完全當自己不存在的模樣,讓湯姆有點吃味,所以送走了傑瑞米後,他一把抓過阿格萊亞,難得霸道地給了她個急切而強勢的深吻,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才罷休。

告別了一眾工作人員,換上了休閑服飾的阿格萊亞牽著湯姆走在都柏林的街頭,湯姆與她十指相握,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不同,他低頭看去,疑問道:“把戒指摘了?”

自從當年在愛爾蘭買到了那枚克拉達戒指之後,阿格萊亞一直戴著,從沒有離身,只不過在和湯姆交往之後,她默默地調換了克拉達戒指上愛心所指的方向而已。

幾乎所有的媒體和粉絲都知曉阿格萊亞對於這枚戒指的偏好,湯姆作為男友當然也很清楚,所以此刻見女友取下了戒指,他很是訝異。

阿格萊亞扁扁嘴說:“都是皮耶羅啦,我有套演唱會的服裝,表面一層全是那種精致昂貴的手工蕾絲,但是每次戴著戒指穿戴那套衣服的時候,戒指上的那個皇冠都會掛到蕾絲,又一次差點勾脫絲了,然後皮耶羅就沖我發火了,差點就要扔了我的戒指了,我好說歹說,才讓我用根鏈子戴著呢。”

說著,她果然就從裙子的領口拽出了一根長鏈子,鏈子的下端,正是那枚跟隨了阿格萊亞很多年的克拉達戒指,銀質的戒指經過這些年的磨損和氧化,早已不覆當年的光潔,但是卻又多了一種故事感。

湯姆笑著捏捏女孩的臉,說:“皮耶羅也是為了你好嘛,表演完了再把戒指帶回去就是了嘛。啊,那邊有賣冰淇林的,darling,要不要吃?”

阿格萊亞點點頭,湯姆讓她留在原地等一等,自己則到街對面去幫她買冰淇林。

兩人身處一條不算很寬的車道,此時也並沒有多少車行駛,車道兩側的占道停車位【註8】上停滿了車輛。女孩靜靜站在人行道上等候,直到看到湯姆買完了,才從人行道上下來,穿過兩輛車的間隙。

她剛剛準備對湯姆揮手,忽然感到一道明亮的光射向自己,她側頭一看,不過幾百米外,有一輛車正開著遠光燈,歪歪扭扭地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而來。

車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隨著砰地一聲巨響,重重撞到她左側停著的那輛車的車門,並接著沖她駛來。

在這個瞬間,想要轉身逃跑已經來不及了,阿格萊亞第一次感到,原來自己距離死亡,也可以這麽接近。

她眼睜睜看著那輛車駛進,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踮起腳,緊緊靠向自己身後停著的那輛車,盡可能地是自己離車道遠一些。

“NO!萊亞!”她聽到湯姆驚怒的喊聲,也看到他充滿驚懼的臉,然後他們相交的視線便被那輛車擋住,阿格萊亞閉上了眼,渾身緊繃地等待最後的結果,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輛車的後視鏡擦過她的腰腹。

她聽到周圍人的尖叫,聽到了尖銳的剎車聲和金屬的碰撞聲,但是她並沒有如自己意料的那樣感受到什麽疼痛,實際上,除了後視鏡擦過她的觸感外,她再沒有感受到更多了。

她惶惶然睜開眼,發現那輛車已經停在了她右側100米左右的位置,整個車頭撞上了路邊的路燈柱子,凹進去了一大塊。

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猛地湧上了女孩的心頭,一陣陣後怕令她整個人都發軟,眼看著就要軟倒在地,在她倒地前,狂奔而至的湯姆已經將她擁進了懷中。

他抱得好緊,這是他們交往以來,湯姆抱得最緊的一次,他的手臂仿佛兩道鋼箍,箍得阿格萊亞的肋骨都開始隱隱作痛了。

而他的吻,也一個接一個地落在了她的額角,阿格萊亞甚至能聽到湯姆正在用一種暗啞的聲音,不停顛三倒四地喃喃道諸如“感謝上帝”、“上帝保佑”之類的字句。

過了好一會兒,這對和危險擦肩而過的戀人,才終於恢覆了平靜,湯姆捧住阿格萊亞的臉,一邊仔細端詳著他的女孩,一邊說道:“還好嗎,萊亞?有沒有哪裏受傷?有沒有哪裏痛?”

阿格萊亞握住她的手,搖搖頭道:“沒有,我沒事的,那輛車並沒有碰到我,只有它的後視鏡擦過我的腰……咦?”

說到一半,女孩突然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音,湯姆忙問她怎麽了,她道:“戒指,湯姆,我的戒指不見了。”

果然,女孩脖子上那條長長的鏈子已經斷了,鏈子上的那枚克拉達戒指也不見了蹤影,想來是那輛車的後視鏡擦過女孩腰腹時,將戒指給弄掉了。

她環視四周,試圖尋找,不久後,她借著路燈的光,找到了那枚靜靜躺在地面的戒指。戒指已經斷開了,又似乎是被車胎碾過,整個戒指都扭曲成了一團。

阿格萊亞有些不舍地看著戒指的“殘骸”,湯姆則摸了摸女孩的臉頰,頗為感嘆地說:“戒指沒了就沒了吧,只要你人好好的,就很好了。在不遠的將來,我一定會為你補上一枚克拉達戒指的。”

雖然並不是直接的求婚,但這其中的意味,他和她都心知肚明,還是他們交往以來,湯姆第一次明確地提及了關於婚姻的假設。

以前,湯姆和阿格萊亞從沒有面對面地談起過婚姻,湯姆也一直覺得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再提也不遲,而就在剛剛那個瞬間,當他站在對街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車沖向他的女孩時,湯姆幾乎被內心的恐懼和後悔所擊垮。

他還沒有讓她成為他的妻,還沒有牽著她的手在上帝面前起誓,他們還沒有擁有他們共同的孩子,還沒有一起老去,她不能走,她不能離他而去。

他突然意識到阿格萊亞對於他來說,已經重要到了這個地步,甚至於僅僅是想象一下沒有她的日子,就會令他有一種窒息感。

所以,他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他已將這場擦肩而過的禍事視為了上帝的示警,上帝想要借著這件事告訴他——世事無常,珍惜當下。

湯姆的話讓阿格萊亞心裏一跳,臉上就不自覺地泛起了紅來。他們從來沒有特意去談將來,也從來沒有刻意避諱,他們只是一直順其自然而已,感情這回事,本來就不需要說太多,用心去感受就夠了。

阿格萊亞明白自己對於湯姆來說,是重要的,是特別的,她只是不確定自己的籌碼有多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賭贏這一把,陪著湯姆走完下半生,而現在,她知道,她賭贏了。

她忍著激動和羞意,將耳邊的一縷發別在了耳後,說:“好啊,我等著你用另一枚戒指來替換它。”湯姆就愉悅地笑開,發出了標志性的笑聲,然後低頭吻了吻女孩的發頂,攬著她的肩,將她環進自己的懷裏。

女孩也伸手,擁住他的腰,安靜地依靠在他的懷裏,她不知怎的,就憶起了當時在買下那枚克拉達戒指的時候,那位友善的店主曾告訴過她的一個關於戒指的傳說——如果戴在你右手上的克拉達戒指環斷了,那麽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就是你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阿格萊亞便微笑起來,她想,也許這個傳說,是真的也說不定呢,這個擁抱著她的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作者有話要說:上周五的時候,我哥死皮賴臉地帶著他女人和我前男人來我家看世界杯,還把我的電腦和網線神馬的搬到了客廳去捯飭,我也懶得管,讓他們去弄。結果等他們第二天走後,我把電腦和網線搬回原位的時候,就發現,我上不了網了T^T……

於是我就報修了,等了一天多,電信的來人了,當時我看著是修好了,不過我那時有事趕著出門,也沒有開機重啟再試一下,就直接關機走了,然後晚上回家,我發現我又上不起網了……於是我只好再報修一次……OTZ……

我今年該不是犯太歲吧,我腫麽覺得我這小半年都這麽黴呢……好不容易,今天上午網終於修好了,我終於能登陸*了,結果一登上來,我就看到站內短信,告訴我我已經登上了活力更新榜,要更新2.1萬字。

我去!尼瑪我根本就沒有申過榜好麽!你逗比呢麽!這個榜還來強制性的麽?!更重要的是,我看到這消息的時候都已經過了最後更新時間了好麽!這完全是在逗我玩啊好麽!!!

我真的森森地覺得,我應該去燒個香神馬的……

關於文中被車擦身而過神馬的,表示是某北的親身經歷,那時我真的以為自己一定會掛了,結果萬幸,除了外套的扣子被刮飛一個,屁事沒有,不過真心差點嚇尿啊有木有……

另表示,克拉達戒指那個梗我埋很久了的說,有多少姑娘當時看到那一章的時候,有猜到了呢O(∩_∩)O?

某北簽證體檢神馬的都完了,等月底拿完畢業證,我就差不多該收拾行李神馬的了。我七月中旬的飛機去澳洲,在這之前,我一定會完結掉這篇文的,所以大家不用擔心這文會坑。

話說,有姑娘要開定制麽?如果要的人多,我就找個時間全文抓個蟲,其實我也有一丟丟想要定制一本作紀念,不過又有點糾結要是定制了寄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出國了,被我媽簽收了並翻看了,這該是多麽囧的事啊……

咳咳,又扯多了,照例附上福利照:

【註1】:“Liebe”就是德語裏的“愛情”。

【註2】:大家可不要覺得長輩把穿過的婚紗傳給後輩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哦。國內似乎對於嫁衣,都覺得是新的才好,但在西方國家,也有不少家庭有那種將嫁衣一代代相傳的傳統哦,尤其是那種長輩婚姻很幸福的家庭,他們覺得這種行為,也是長輩們將自己婚姻的好福氣,傳遞給下一代的方式。

【註3】:需要特別解釋的是,北愛爾蘭雖然位於愛爾蘭島的東北部,但是它不屬於愛爾蘭,而是屬於英國哦。英國簡單來說,有四個部分組成,即:英格蘭、蘇格蘭、威爾士和北愛爾蘭。附上一個圖,讓大家對此有個直觀的感觸:

【註4】:傑瑞米·艾恩斯(Jeremy Irons),著名英國影視演員,外號“鐵叔”。1981年在著名影劇《故園風雨後》中展露頭角,同年出演《法國中尉的女人》進入好萊塢。1991年憑借《命運的逆轉》獲得第63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1995年在動畫電影《獅子王》中擔當“刀疤”的配音。2012年,出演倫敦奧運會獻禮劇《空王冠》,出演亨利四世,也就是抖森出演的亨利五世的父親,這也即是,《High Rise》是抖森和鐵叔的二次合作了。西耶娜·米勒(Sienna Miller),是一名演員、模特和服裝設計師,她的代表作有《夾心蛋糕》《阿爾菲》《工廠女孩》《愛的邊緣》《特種部隊·眼鏡蛇崛起》等,並擁有自己的自創服裝品牌Twenty8Twelve。附上兩人的圖,第一張是年輕時的鐵叔,第二張是鐵叔在《空王冠》你的扮相,第三張是這位女士的照片。

【註5】:找這首歌找了很久,都沒在百度上找到鏈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可以播放的網頁。演唱這首歌的是北愛爾蘭歌唱家Gavin Coyle,某北已經親身試驗過了,點擊頁面上那個下載地址,就可以下載到這首歌,不想下載的,直接等待下面的播放器緩沖完,也就可以聽到了。附上鏈接和中英對照歌詞:

夏日裏最後的玫瑰

This’s the last rose of summer 這是夏日裏最後的玫瑰

Left blooming alone 正獨自綻放著

All her lovelypanions 所有她昔日動人的同伴

Are faded and gone 都已雕落殘逝

No flower of her kindred 她身旁沒有同類的花朵

No rose-bud is nigh 沒有半個玫瑰花苞

To reflect back her blushes 來映襯她的紅潤

Or to give sigh for sigh 或分擔她的憂愁

I’ll not leave thee, thou lone one 我不會離開孤零零的她

To pine on the stem 讓她獨自去憔悴

Since the lovely are sleeping 既然美麗的同伴都已入眠

Go, sleep thou with them 去吧!你也和她們一起入睡吧

thus kindly I scatter 為此,我好心散放

Thy leaves o’er the bed 你的麗葉在花床上

Where thy mates of the garden 那兒,也是你花園同伴

Lie scentless and dead 無聲無息躺著的地方

Soon may I follow 不久我也或許會隨他們而去

When friendships decay 當友誼漸逝

And from Love’s shining circle 像從璀燦愛情圈中

The gems drop away 掉落的寶石

When true hearts lie withered 當忠誠的友人遠去

And fond ones are flown 當所愛的人也飛走

O! who would inhabit 啊!誰還願留在

This bleak world alone 這荒冷的世上獨自淒涼

【註6】:之所以選擇三葉草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是愛爾蘭的國花。

【註7】:鐵叔的《故園風雨後》,可以稱得上是相當經典的一部英劇了,感興趣的孩紙可以搜來看看,雖然我懷疑現在不一定搜得到了╮(╯▽╰)╭。我看的時候都是幾年前了,這部劇很好地讓人感受到了英國文化,很值得一看。By the way,年輕時候的鐵叔,真心很帥啊O(∩_∩)O~

【註8】:有駕照的孩紙對占道停車位肯定不陌生,但為了不知道的孩紙,還是解釋一下:占道停車是目前很多城市為了緩解停車壓力,在不影響道路使用的情況下,在道路上劃出一部分停車位,來供車主使用。由於是在道路上臨時劃出的停車位,所以一般而言很少安裝固定的咪表,道閘等設備。普遍使用的是手持咪表方式來管理和收費。國內主要的品牌有chainway,國外有motorola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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