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5章出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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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5章 出海口
“天氣已經轉涼，出塞後一定更冷，會有大雪，此行給你多帶了一些皮衣，你要記著多穿一些，別凍著了。”
周雪琳囑咐再三嘮叨不斷，越來越像段瑩玉。
“知道，現在又不打仗，就是去塞外縣城看看這些年的情況，食宿都很方便，沒什麽可擔心的。”
“塞外經營的再好，也沒關內好，你此去可不能大意了。”
這時一旁玥兒又問：
“王爺準備幾時回來？”
“年前一定回來過年，快些的話，十二月就能趕回來。”
“要不，讓龍菲妹妹跟你一去如何？”
玥兒提議讓龍菲一起，沈雲卿連忙拒絕：
“不用，都留在家裏帶帶兒孫就行了，跟著去只能瞎操心。”
說話之際，暖兒進到屋裏說：
“王爺，鄭王大世子打來電話。”
“知道了，我立馬過去。”
少時片刻來到電話室：
“世子有事？”
“阿裏木剛才遣人過來知會，阿裏木最近要啟程回國，想與王爺再見一面。”
“哦，知道什麽原因離開嗎？”
“尚不清楚。”
“知道了，知會阿裏木，就安排明天在文華苑會面。”
“是。”
阿裏木突然要走的出乎意外，這意味著阿裏木一定是得到了哲巴爾的什麽消息，召喚他返回烏茲曼。
時間上算起來，應該是兩多月前的從烏茲曼發出的消息，兩個多月前中東戰事基本停止，聯盟軍投降，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撤軍返回途中。
這麽算起來，阿裏木此行返回可能是主持重大宗教活動，因為現在達馬格片區資歷最老，資源最多的宗教領袖只有阿裏木。
阿裏木現在有岐帝國的人脈，有岐帝國的貸款和軍事援助，可謂是手握重權，他回去一定是去給哲巴爾站臺打氣，穩定伊薩德家族的局面，同時利用阿裏木的宗教身份，爭取教會的支持。
沈雲卿琢磨著，阿裏木離開之前見他，應該是進一步確認貸款、援助和政治協議，可能還有其他的什麽事情要面談。弄不好是覆國軍從岐軍手裏得到軍火之後，惹怒了哲巴爾，讓阿裏木找岐帝國交涉。
翌日，沈雲卿在文華苑等著阿裏木，見到他時臉上沒什麽特別憤怒和嚴肅的表情，相對而言還很平靜。
“教長大人別來無恙。”
“一切都托真主的賜福。”
“教長請坐。”
“謝謝。”
待等阿裏木落座，沈雲卿繼續說道：
“昨日聽聞教長大人要回烏茲曼，不知發生了何事，需要教長大人親自回國。”
“具體事宜涉及我國機密，恕老夫不能相告。”
“本王可以理解，那教長大人約見本王，不知可有效勞之處。”
“首先，我國希望天朝能履行當年密約的下半部分，不知王爺能否給予明確答覆。”
“哦……”沈雲卿明白了，烏茲曼方面這次吃了大虧，卻還要岐帝國繼續履行當年密約的下半部分。
當年密約的上半部分是簽約後五年後，密約生效，岐軍至少出兵五萬攻打沃爾薩森，這是密約的上半部分。
下半部分是岐帝國不能占領沃爾薩森土地，而烏茲曼方面默許岐軍在沃爾薩森境內掠奪，同時交還兩國有爭議地區土地。
但是現在岐軍先於烏茲曼占領了沃爾薩森多數的土地，這樣一來就有問題了，按計劃應該是烏茲曼出大頭，占大頭，先占沃爾薩森。
而現在是岐軍出大頭，占大頭，先於烏茲曼占領沃爾薩森。我占了的地盤卻要我讓給你。雖然有密約，但問題是當年的形勢和現在的形勢能一樣嗎。
“教長大人是想確定密約是否還有效。”
“是的。”
“那如果繼續有效，貴國會繼續維持與我國的良好關系嗎？”
“兩國關系不會改變，只會越來越好。”
“貴國不追究覆國軍一事嗎？”
“我並沒有收到國內關於此事的答覆，因此不能對此事作出任何回答，還請王爺見諒。”
“哦……”
沈雲卿可不認為阿裏木沒有接到國內關於覆國軍的明確態度，相反阿裏木一定是得到了國內有關覆國軍的明確指示，只是他不說而已。沈雲卿甚至相信，伊薩德烏茲曼對覆國軍問題一定做了什麽重大決定，否則阿裏木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
同時阿裏木急於拿到岐帝國對密約的保證承諾，顯然是伊薩德烏茲曼想拿這件事做籌碼，換取國內的政治支持，否則阿裏木不可能一邊面對岐帝國支持的覆國軍，一邊還要岐帝國履行密約，繼續維持良好關系，這是辦不到的。
“我希望得到天朝的明確答覆和書面確認，不知王爺能否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關於密約，我朝一直認為是有效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教長大人也看到了，我軍進入沃爾薩森之後，難免會有些破壞活動，這些破壞活動超出了當年貴國允許的範圍，因此這個問題需要貴國給我朝一個明確態度。”
“我國可以不追究。”
阿裏木回答很是爽快，沈雲卿更加懷疑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算計。
根據密約，烏茲曼默許岐帝國在出兵期間對沃爾薩森進行掠奪，但得到的只能是小頭，大頭被烏茲曼拿走。
而現在截然相反，岐軍和波茲津軍幾乎占領了沃爾薩森多數地區，拿走的肯定是絕大多數。現在阿裏木又要岐帝國履行密約，那麽烏茲曼得到的就是一塊被劫掠一空的白地，戰後會成為巨大的經濟負擔，他們怎麽也應該讓岐帝國吐出一來一些。
但阿裏木卻出人意料的爽快答應，不要求岐帝國吐出來一些，這顯然有悖於常理。
沈雲卿琢磨著，伊薩德烏茲曼肯定是從什麽地方得到了巨額的補充，否則不可能輕易放棄沃爾薩森的掠奪利益。可阿裏木現在鐵將軍把門不說，這就很難辦了。
在阿裏木已經明確表態的情況下，繼續追問顯然不合適，他也不會說。
迅速考慮權衡之後，沈雲卿繼續剛才的話說：
“教長誠意讓人欽佩，本王認為兩國密約仍然有效可以執行，但是，本王有一個額外的要求。”
“王爺請說。”
下刻，沈雲卿與周文斌道：
“文斌，去將西亞地圖取來。”
“是。”
少時片刻取來西亞地圖，沈雲卿手指黑海出口的達達尼爾海峽與博斯普魯斯海峽說：
“戰後，此處兩處海峽南岸東側，由海灘向內陸縱深五十裏，東西五十裏，歸我朝所有，南岸西側我朝不做要求。”
阿裏木聞訊心生警惕，連忙問道：
“這裏是北上的重要海路，天朝要這裏的土地幹什麽？”
“日後我朝要從這裏出海，需要在此駐紮軍隊和海軍。而另一半海岸在貴國手中，因此不會影響到貴國渡過海峽。同時只要你我兩國永遠和睦，我朝在此處駐軍，對貴國沒有威脅。”
黑海即只有一個狹窄出海口，如果烏茲曼控制了沃爾薩森，就會控制達達尼爾海峽和博斯普魯斯海峽，將岐帝國在黑海的出海口封死，一旦日後有什麽緊張關系，烏茲曼就可能封鎖這裏，黑海艦隊將被堵死在黑海，因此這塊地方必須有一定的控制權在岐帝國手中。
而之前沈雲卿利用通商的名義，已經讓人在海峽沿岸進行了考察，摸清了兩岸的地理，原本是為了日後便於在當地進行商業活動，但今天的局勢有利於岐帝國獲取海峽的領土，就沒有不利用一下的道理。
而烏茲曼其實也早把目光盯上了巴爾幹和南歐，因此這個海峽對他們而言也至關重要，如果岐帝國全要了，他們肯定不會同意，因此就要方圓五十裏的地方。
“本王希望貴國能將兩處當方讓出方圓五十裏，我想對貴國應該沒有太多影響。”
“這件事能否容我回國商議後再給王爺答覆。”
“如果一定要這樣，本王就只能口頭承諾密約的有效性，不會給予書面承諾。”
阿裏木頓感壓力，略作思考後說：
“我希望這部分內容作為密約，同時希望天朝軍隊配合我們，否則我無法向國內交代。”
“可以。”
阿裏木言外之意是他能全權做主，但是這件事不太好向國內勢力交代，所以只能私下做，先讓岐軍占了，然後變成既成事實，到時候烏茲曼國內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談妥了條件，阿裏木繼續說道：
“戰後，我國希望能效仿天朝，在我國建立一樣的金戔寺，因此希望得到王爺和天朝的幫助，不知王爺是否同意。”
“嘶……教長大人是說，貴國也想建立自己的金戔寺。”
“是的，金戔寺好處多多，這次如果有天朝的金戔寺，我國也不至於損失如此慘重，因此我國也希望建立金戔寺，但是缺乏經驗和制度，所以希望向天朝學習和引進金戔寺。”
阿裏木的要求著實出乎意料，沈雲卿更加懷疑阿裏木肯定有鬼，因為這些都是巨大的經濟好處，阿裏木和哲巴爾一定是在國內搞了什麽鬼，否則沒必要提出這麽多出乎外交程序的要求。
“恕本王冒昧的問一句，貴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一切都很好，是王爺多慮了。”
“是嘛……”
阿裏木越是掩飾，沈雲卿越有理由相信這裏面有鬼。
“不知王爺能否同意我國的要求。”
“這個條件本王是同意的，但本王還需要向我朝陛下稟報，最終結果取決於我朝陛下和百官，因此需要等待一些時日，不知教長大人能否等幾日。”
“可以，但希望不要等得太久，誤了老夫的使命。”
“嗯，本王會盡快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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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琳囑咐再三嘮叨不斷，越來越像段瑩玉。
“知道，現在又不打仗，就是去塞外縣城看看這些年的情況，食宿都很方便，沒什麽可擔心的。”
“塞外經營的再好，也沒關內好，你此去可不能大意了。”
這時一旁玥兒又問：
“王爺準備幾時回來？”
“年前一定回來過年，快些的話，十二月就能趕回來。”
“要不，讓龍菲妹妹跟你一去如何？”
玥兒提議讓龍菲一起，沈雲卿連忙拒絕：
“不用，都留在家裏帶帶兒孫就行了，跟著去只能瞎操心。”
說話之際，暖兒進到屋裏說：
“王爺，鄭王大世子打來電話。”
“知道了，我立馬過去。”
少時片刻來到電話室：
“世子有事？”
“阿裏木剛才遣人過來知會，阿裏木最近要啟程回國，想與王爺再見一面。”
“哦，知道什麽原因離開嗎？”
“尚不清楚。”
“知道了，知會阿裏木，就安排明天在文華苑會面。”
“是。”
阿裏木突然要走的出乎意外，這意味著阿裏木一定是得到了哲巴爾的什麽消息，召喚他返回烏茲曼。
時間上算起來，應該是兩多月前的從烏茲曼發出的消息，兩個多月前中東戰事基本停止，聯盟軍投降，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撤軍返回途中。
這麽算起來，阿裏木此行返回可能是主持重大宗教活動，因為現在達馬格片區資歷最老，資源最多的宗教領袖只有阿裏木。
阿裏木現在有岐帝國的人脈，有岐帝國的貸款和軍事援助，可謂是手握重權，他回去一定是去給哲巴爾站臺打氣，穩定伊薩德家族的局面，同時利用阿裏木的宗教身份，爭取教會的支持。
沈雲卿琢磨著，阿裏木離開之前見他，應該是進一步確認貸款、援助和政治協議，可能還有其他的什麽事情要面談。弄不好是覆國軍從岐軍手裏得到軍火之後，惹怒了哲巴爾，讓阿裏木找岐帝國交涉。
翌日，沈雲卿在文華苑等著阿裏木，見到他時臉上沒什麽特別憤怒和嚴肅的表情，相對而言還很平靜。
“教長大人別來無恙。”
“一切都托真主的賜福。”
“教長請坐。”
“謝謝。”
待等阿裏木落座，沈雲卿繼續說道：
“昨日聽聞教長大人要回烏茲曼，不知發生了何事，需要教長大人親自回國。”
“具體事宜涉及我國機密，恕老夫不能相告。”
“本王可以理解，那教長大人約見本王，不知可有效勞之處。”
“首先，我國希望天朝能履行當年密約的下半部分，不知王爺能否給予明確答覆。”
“哦……”沈雲卿明白了，烏茲曼方面這次吃了大虧，卻還要岐帝國繼續履行當年密約的下半部分。
當年密約的上半部分是簽約後五年後，密約生效，岐軍至少出兵五萬攻打沃爾薩森，這是密約的上半部分。
下半部分是岐帝國不能占領沃爾薩森土地，而烏茲曼方面默許岐軍在沃爾薩森境內掠奪，同時交還兩國有爭議地區土地。
但是現在岐軍先於烏茲曼占領了沃爾薩森多數的土地，這樣一來就有問題了，按計劃應該是烏茲曼出大頭，占大頭，先占沃爾薩森。
而現在是岐軍出大頭，占大頭，先於烏茲曼占領沃爾薩森。我占了的地盤卻要我讓給你。雖然有密約，但問題是當年的形勢和現在的形勢能一樣嗎。
“教長大人是想確定密約是否還有效。”
“是的。”
“那如果繼續有效，貴國會繼續維持與我國的良好關系嗎？”
“兩國關系不會改變，只會越來越好。”
“貴國不追究覆國軍一事嗎？”
“我並沒有收到國內關於此事的答覆，因此不能對此事作出任何回答，還請王爺見諒。”
“哦……”
沈雲卿可不認為阿裏木沒有接到國內關於覆國軍的明確態度，相反阿裏木一定是得到了國內有關覆國軍的明確指示，只是他不說而已。沈雲卿甚至相信，伊薩德烏茲曼對覆國軍問題一定做了什麽重大決定，否則阿裏木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
同時阿裏木急於拿到岐帝國對密約的保證承諾，顯然是伊薩德烏茲曼想拿這件事做籌碼，換取國內的政治支持，否則阿裏木不可能一邊面對岐帝國支持的覆國軍，一邊還要岐帝國履行密約，繼續維持良好關系，這是辦不到的。
“我希望得到天朝的明確答覆和書面確認，不知王爺能否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關於密約，我朝一直認為是有效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教長大人也看到了，我軍進入沃爾薩森之後，難免會有些破壞活動，這些破壞活動超出了當年貴國允許的範圍，因此這個問題需要貴國給我朝一個明確態度。”
“我國可以不追究。”
阿裏木回答很是爽快，沈雲卿更加懷疑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算計。
根據密約，烏茲曼默許岐帝國在出兵期間對沃爾薩森進行掠奪，但得到的只能是小頭，大頭被烏茲曼拿走。
而現在截然相反，岐軍和波茲津軍幾乎占領了沃爾薩森多數地區，拿走的肯定是絕大多數。現在阿裏木又要岐帝國履行密約，那麽烏茲曼得到的就是一塊被劫掠一空的白地，戰後會成為巨大的經濟負擔，他們怎麽也應該讓岐帝國吐出一來一些。
但阿裏木卻出人意料的爽快答應，不要求岐帝國吐出來一些，這顯然有悖於常理。
沈雲卿琢磨著，伊薩德烏茲曼肯定是從什麽地方得到了巨額的補充，否則不可能輕易放棄沃爾薩森的掠奪利益。可阿裏木現在鐵將軍把門不說，這就很難辦了。
在阿裏木已經明確表態的情況下，繼續追問顯然不合適，他也不會說。
迅速考慮權衡之後，沈雲卿繼續剛才的話說：
“教長誠意讓人欽佩，本王認為兩國密約仍然有效可以執行，但是，本王有一個額外的要求。”
“王爺請說。”
下刻，沈雲卿與周文斌道：
“文斌，去將西亞地圖取來。”
“是。”
少時片刻取來西亞地圖，沈雲卿手指黑海出口的達達尼爾海峽與博斯普魯斯海峽說：
“戰後，此處兩處海峽南岸東側，由海灘向內陸縱深五十裏，東西五十裏，歸我朝所有，南岸西側我朝不做要求。”
阿裏木聞訊心生警惕，連忙問道：
“這裏是北上的重要海路，天朝要這裏的土地幹什麽？”
“日後我朝要從這裏出海，需要在此駐紮軍隊和海軍。而另一半海岸在貴國手中，因此不會影響到貴國渡過海峽。同時只要你我兩國永遠和睦，我朝在此處駐軍，對貴國沒有威脅。”
黑海即只有一個狹窄出海口，如果烏茲曼控制了沃爾薩森，就會控制達達尼爾海峽和博斯普魯斯海峽，將岐帝國在黑海的出海口封死，一旦日後有什麽緊張關系，烏茲曼就可能封鎖這裏，黑海艦隊將被堵死在黑海，因此這塊地方必須有一定的控制權在岐帝國手中。
而之前沈雲卿利用通商的名義，已經讓人在海峽沿岸進行了考察，摸清了兩岸的地理，原本是為了日後便於在當地進行商業活動，但今天的局勢有利於岐帝國獲取海峽的領土，就沒有不利用一下的道理。
而烏茲曼其實也早把目光盯上了巴爾幹和南歐，因此這個海峽對他們而言也至關重要，如果岐帝國全要了，他們肯定不會同意，因此就要方圓五十裏的地方。
“本王希望貴國能將兩處當方讓出方圓五十裏，我想對貴國應該沒有太多影響。”
“這件事能否容我回國商議後再給王爺答覆。”
“如果一定要這樣，本王就只能口頭承諾密約的有效性，不會給予書面承諾。”
阿裏木頓感壓力，略作思考後說：
“我希望這部分內容作為密約，同時希望天朝軍隊配合我們，否則我無法向國內交代。”
“可以。”
阿裏木言外之意是他能全權做主，但是這件事不太好向國內勢力交代，所以只能私下做，先讓岐軍占了，然後變成既成事實，到時候烏茲曼國內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談妥了條件，阿裏木繼續說道：
“戰後，我國希望能效仿天朝，在我國建立一樣的金戔寺，因此希望得到王爺和天朝的幫助，不知王爺是否同意。”
“嘶……教長大人是說，貴國也想建立自己的金戔寺。”
“是的，金戔寺好處多多，這次如果有天朝的金戔寺，我國也不至於損失如此慘重，因此我國也希望建立金戔寺，但是缺乏經驗和制度，所以希望向天朝學習和引進金戔寺。”
阿裏木的要求著實出乎意料，沈雲卿更加懷疑阿裏木肯定有鬼，因為這些都是巨大的經濟好處，阿裏木和哲巴爾一定是在國內搞了什麽鬼，否則沒必要提出這麽多出乎外交程序的要求。
“恕本王冒昧的問一句，貴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一切都很好，是王爺多慮了。”
“是嘛……”
阿裏木越是掩飾，沈雲卿越有理由相信這裏面有鬼。
“不知王爺能否同意我國的要求。”
“這個條件本王是同意的，但本王還需要向我朝陛下稟報，最終結果取決於我朝陛下和百官，因此需要等待一些時日，不知教長大人能否等幾日。”
“可以，但希望不要等得太久，誤了老夫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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