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理論是美好的，實踐是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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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9章 理論是美好的，實踐是殘酷的
教育擴大會議進行了七天，一月二十四日西斯法赫秘密抵達神都。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情況不怎麽順利，聯盟軍不好對付，我們的傷亡很大。”
“消息我都聽說了，去年十月你們發動了一場戰役，雖然取勝，但損失慘重，所以你來是要尋求我朝援助。”
“是的，我需要錢、更多的武器、彈藥，還有藥品和你們的醫生，我們的傷員太多了，很多人都因為缺醫少藥死在營地裏。我聽說你們能給人灌血，能治療失血過多的傷員。”
西斯法赫情緒激動，語速很快，呼延秦有些跟不上，一股腦說了很多問題，顯然是從理論走向實踐，被殘酷的現實給嚇壞了。
之前只是密謀造反，當真正走上暴動和起義這條路，看到流血犧牲的殘酷，誰都會感到迷茫，感到不知所措。
從戰爭爆發至今的兩年半時間，覆國軍累計傷亡十三萬人，烏茲曼軍團連同叛軍在內傷亡近十六萬，如此慘重傷亡讓覆國軍始料未及，開戰之前他們想得很簡單，開戰之後才發現，理論走向實踐需要付出慘重代價。
“軍火現在非常緊張，波茲津需要軍火，阿裏木那裏也要軍火，我朝已經拿不出更多的軍火給你們。”
“你不能把軍火給阿裏木，他們現在有三十多萬支槍，而且還控制著巴比拉的兵工廠，能源源不斷的制造槍支，而我們只有不到十三萬支，沒有自己的兵工廠，你如果把槍給阿裏木，就是在出賣我。”
“我朝與烏茲曼有正式的外交關系，有準同盟協議，你讓我朝見死不救，其他國家會怎麽想。”
“如果你把軍火給他們，他們日後就會收拾我們。”
“有我朝從中斡旋，他們應該不會這麽做。”
“你太一廂情願了，你根本不知道達馬格發生了什麽，他們早就腐爛頭頂，充斥著出賣、背叛和陰謀。”
“你說的這些，都無助於改變現在的局勢。你要軍火，就只能等。我軍在北線取得重大勝利的消息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半年多前就知道了。你們可以給我你們的武器，而不是這種前膛燧發槍。”
“這恐怕很困難，先進武器的決定權在兵部，我無法說動兵部給你們先進武器。但是我軍在北線殲滅了聯盟軍主力十五萬人，索拉斯已經投降，繳獲了大約十八萬支火槍和大量的火炮，這些武器正在運往達爾翰，只要擊潰達爾翰北部的聯盟軍，就能在上半年運到，這些槍半數會裝備波茲津，剩下的半數可以給你們。”
“但你們可以給我們更好的武器。”
“現在兵部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即便給了你們更先進的武器，阿裏木發現後，你讓我怎麽交代，他們如果也要怎麽辦。”
“我不管，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我們需要武器，戰後更需要。你非常清楚武力的重要性，如果沒有軍隊的支持，伊薩德會很快收我們的。”
“但是烏茲曼軍團現在被你們控制了軍餉和口糧，達烏德·伊薩德也在你們手裏，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我們是控制了軍餉和口糧，但只是暫時的，我們無法控制稅收和全國的財富，而槍在烏茲曼軍團的手裏，如果戰爭繼續拖延，我們會被消耗一空，屆時烏茲曼軍團就會失去控制，達烏德·伊薩德的價值就會被削弱，所以我們還需要錢。”
艾瑪麗占領達馬格後，雖然控制了國庫，抄了叛軍的家，得到了國庫和大量財富，但僅僅只是控制了首都和聖城地區，全國絕大多數地區還在部落和依附伊薩德部落手裏。
於是就帶來一個問題，奪取達馬格獲取的財富和糧食，沒有後繼性保障，因為覆國軍只盤踞在北方，廣大地區還都在烏茲曼政府手中，因此覆國軍沒有稅收，沒有稅收就只能打儲備後手頭資源。
西斯法赫這次過來就是要經濟援助，覆國軍拿到錢後，從國內購買物資受到烏茲曼政府限制，因此只能從波茲津購買，然後運到戰區，所以覆國軍的攤子總體小得多，而烏茲曼政府攤子大，所以借款也就多得多。
“錢可以商量，但是槍現在沒有，我只能給你一些大炮。”
“大炮也可以，但是要你們用的大炮，尤其是炮彈。”
“這沒問題。”
除了大口徑火炮和要塞炮，朝廷對外出口的前膛炮，在材質、性能、口徑上和岐軍鋼炮沒有區別，口徑和彈丸都是通用型號。唯一的區別在於發射藥、彈丸和發火方式。
對外出口的前膛炮不出口安全無煙火藥，只提供黑火藥藥量表，因此出口給國外的火炮，只能使用黑火藥，但也能用安全無煙火藥，按岐軍發射藥劑量裝填發射。
同時只出口實心彈、鏈球彈，榴霰彈、爆殺彈、燃燒彈、破片彈一律不出口。
出口的火炮使用傳統常規點火引信，沒有翻板撞針結構，而岐軍自用火炮，都用防水撞擊引信，火門處有翻板撞針結構。
因此出口版本的次級火炮能通用岐軍的彈藥和火藥，只要岐軍提供彈藥，就能具備和岐軍相當的火炮性能。
“藥品和醫生我會盡快準備，但是你也要給我一個準信，戰後你們準備怎麽善後。是繼續與伊薩德家族死戰到底，決出勝負，還是怎麽樣？”
“現在國內一團糟，各個部落群龍無首，北方地區一片廢墟，所有的計劃全都亂了。按計劃我們應該趁伊薩德的主力不在國內，出兵直取首都達馬格，以最小的代價奪取達馬格，但現在聯盟軍兵臨城下，達馬格一片廢墟，我們死傷慘重，已經喪失了日後速戰速決的能力。”
“也就是說，你們已經喪失了統一國家的能力。”
“但他們也吃不掉我們，如果能得到你們的援助，至少也是平局。”
圖曼塔人的計劃設想建立在烏茲曼軍團主力在沃爾薩森境內和聯盟軍死磕，並取得上峰，但抽不開身的情況下，然後閃電襲擊首都達馬格，一戰定輸贏，從而得到完整的首都地區和北方富庶地區。
但誰也沒想到會是現在的局面，覆國軍有生力量被拖入對外戰爭中大量消耗，面對依然有數量和裝備優勢的烏茲曼軍團，覆國軍已經不占任何優勢，如果不考慮控制了烏茲曼主力的後勤供應，覆國軍戰後肯定要被烏茲曼吃掉。
西斯法赫的言外之意，顯然是已經放棄了原計劃奪取整個國家權力，退而求其次，只要得到圖曼塔傳統領土埃及北非土地即可，但是他又不甘心到手的鴨子飛了，所以說不出口。但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在傳達他們奪權受挫，只能讓步的口氣。
換而言之說，日後的局面將是烏茲曼至少一分為二的局面，但問題是伊薩德家族和阿裏木、哲巴爾接不接受這個政治結果。如果不接受，他們就會在戰後收拾覆國軍，覆國軍要自保，就只能武裝自己。
於是問題的癥結還是出在岐帝國，只有岐帝國繼續資助覆國軍，他們才能具備足夠的武力自保，讓烏茲曼軍團不敢輕舉妄動，從而實現政治上的平衡。
“現在伊薩德家族、教會和哲巴爾是什麽態度？”
“要他們交出權力，除非殺了他們，如果沒有利亞德（伊哈汗·伊薩德的三弟利亞德·伊薩德）也許還能辦到，現在利亞德就在聖城，不受控制，是個巨大威脅，要伊薩德讓步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們既不接受你們的要求，同時也不放棄權力，現在看來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戰後內戰決出勝負，一條是烏茲曼分裂，圖曼塔覆國。但你應該清楚，無論哪一種結果，現在都取決於我朝的態度。”
“是的，只要你支持我們，我會給你豐厚的報酬。”
“但這不是生意，是政治，我朝有我朝的政治原則。我可以支持你們恢覆圖曼塔王國，但如果你們要取得全國政權，就只能依靠你們自己的力量。
而我朝在戰後只會參與政治斡旋，不會在戰後幫助任何一方，但是戰爭期間，我會盡可能的幫你們。而戰後，如果你們要覆國，我可以幫你，如果是取得全國政權，就只能靠自己。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難處。”
西斯法赫自己都懷疑取得全國政權的可能性，這就意味著戰後圖曼塔人統一全國的概率很低，那就只有內戰和東西分治兩個選擇。
如果內戰決出勝負，勝負的天平取決於岐帝國的支持，因此無論內戰還是東西分治，關鍵都在岐帝國。
這樣一來，如果戰後岐帝國保持中立互不相幫，讓他們自己單挑，圖曼塔人必輸無疑，而且戰爭會曠日持久，中東地區陷入戰亂，嚴重不利於岐帝國貿易利益。
沈雲卿開始傾向於東西分治，通過戰爭期間給覆國軍提供大量軍火和資金援助，讓他們有足夠自保的武裝力量。
戰後如果烏茲曼軍團發動內戰，就無法迅速解決掉覆國軍，同時岐帝國在戰時給覆國軍輸血，戰後以中立立場兩不相幫，同時進行政治斡旋，就一定能實現東西分治。
如果要幫伊薩德烏茲曼，戰爭期間就偏向於伊薩德，給他們更多的援助，戰後內戰就能迅速解決掉覆國軍。
但是烏茲曼的內政問題已經無法扭轉，早晚還是要出問題，同時一個龐大的烏茲曼帝國，日後也不利於岐帝國，東西分治也許不失為目前可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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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擴大會議進行了七天，一月二十四日西斯法赫秘密抵達神都。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情況不怎麽順利，聯盟軍不好對付，我們的傷亡很大。”
“消息我都聽說了，去年十月你們發動了一場戰役，雖然取勝，但損失慘重，所以你來是要尋求我朝援助。”
“是的，我需要錢、更多的武器、彈藥，還有藥品和你們的醫生，我們的傷員太多了，很多人都因為缺醫少藥死在營地裏。我聽說你們能給人灌血，能治療失血過多的傷員。”
西斯法赫情緒激動，語速很快，呼延秦有些跟不上，一股腦說了很多問題，顯然是從理論走向實踐，被殘酷的現實給嚇壞了。
之前只是密謀造反，當真正走上暴動和起義這條路，看到流血犧牲的殘酷，誰都會感到迷茫，感到不知所措。
從戰爭爆發至今的兩年半時間，覆國軍累計傷亡十三萬人，烏茲曼軍團連同叛軍在內傷亡近十六萬，如此慘重傷亡讓覆國軍始料未及，開戰之前他們想得很簡單，開戰之後才發現，理論走向實踐需要付出慘重代價。
“軍火現在非常緊張，波茲津需要軍火，阿裏木那裏也要軍火，我朝已經拿不出更多的軍火給你們。”
“你不能把軍火給阿裏木，他們現在有三十多萬支槍，而且還控制著巴比拉的兵工廠，能源源不斷的制造槍支，而我們只有不到十三萬支，沒有自己的兵工廠，你如果把槍給阿裏木，就是在出賣我。”
“我朝與烏茲曼有正式的外交關系，有準同盟協議，你讓我朝見死不救，其他國家會怎麽想。”
“如果你把軍火給他們，他們日後就會收拾我們。”
“有我朝從中斡旋，他們應該不會這麽做。”
“你太一廂情願了，你根本不知道達馬格發生了什麽，他們早就腐爛頭頂，充斥著出賣、背叛和陰謀。”
“你說的這些，都無助於改變現在的局勢。你要軍火，就只能等。我軍在北線取得重大勝利的消息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半年多前就知道了。你們可以給我你們的武器，而不是這種前膛燧發槍。”
“這恐怕很困難，先進武器的決定權在兵部，我無法說動兵部給你們先進武器。但是我軍在北線殲滅了聯盟軍主力十五萬人，索拉斯已經投降，繳獲了大約十八萬支火槍和大量的火炮，這些武器正在運往達爾翰，只要擊潰達爾翰北部的聯盟軍，就能在上半年運到，這些槍半數會裝備波茲津，剩下的半數可以給你們。”
“但你們可以給我們更好的武器。”
“現在兵部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即便給了你們更先進的武器，阿裏木發現後，你讓我怎麽交代，他們如果也要怎麽辦。”
“我不管，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我們需要武器，戰後更需要。你非常清楚武力的重要性，如果沒有軍隊的支持，伊薩德會很快收我們的。”
“但是烏茲曼軍團現在被你們控制了軍餉和口糧，達烏德·伊薩德也在你們手裏，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我們是控制了軍餉和口糧，但只是暫時的，我們無法控制稅收和全國的財富，而槍在烏茲曼軍團的手裏，如果戰爭繼續拖延，我們會被消耗一空，屆時烏茲曼軍團就會失去控制，達烏德·伊薩德的價值就會被削弱，所以我們還需要錢。”
艾瑪麗占領達馬格後，雖然控制了國庫，抄了叛軍的家，得到了國庫和大量財富，但僅僅只是控制了首都和聖城地區，全國絕大多數地區還在部落和依附伊薩德部落手裏。
於是就帶來一個問題，奪取達馬格獲取的財富和糧食，沒有後繼性保障，因為覆國軍只盤踞在北方，廣大地區還都在烏茲曼政府手中，因此覆國軍沒有稅收，沒有稅收就只能打儲備後手頭資源。
西斯法赫這次過來就是要經濟援助，覆國軍拿到錢後，從國內購買物資受到烏茲曼政府限制，因此只能從波茲津購買，然後運到戰區，所以覆國軍的攤子總體小得多，而烏茲曼政府攤子大，所以借款也就多得多。
“錢可以商量，但是槍現在沒有，我只能給你一些大炮。”
“大炮也可以，但是要你們用的大炮，尤其是炮彈。”
“這沒問題。”
除了大口徑火炮和要塞炮，朝廷對外出口的前膛炮，在材質、性能、口徑上和岐軍鋼炮沒有區別，口徑和彈丸都是通用型號。唯一的區別在於發射藥、彈丸和發火方式。
對外出口的前膛炮不出口安全無煙火藥，只提供黑火藥藥量表，因此出口給國外的火炮，只能使用黑火藥，但也能用安全無煙火藥，按岐軍發射藥劑量裝填發射。
同時只出口實心彈、鏈球彈，榴霰彈、爆殺彈、燃燒彈、破片彈一律不出口。
出口的火炮使用傳統常規點火引信，沒有翻板撞針結構，而岐軍自用火炮，都用防水撞擊引信，火門處有翻板撞針結構。
因此出口版本的次級火炮能通用岐軍的彈藥和火藥，只要岐軍提供彈藥，就能具備和岐軍相當的火炮性能。
“藥品和醫生我會盡快準備，但是你也要給我一個準信，戰後你們準備怎麽善後。是繼續與伊薩德家族死戰到底，決出勝負，還是怎麽樣？”
“現在國內一團糟，各個部落群龍無首，北方地區一片廢墟，所有的計劃全都亂了。按計劃我們應該趁伊薩德的主力不在國內，出兵直取首都達馬格，以最小的代價奪取達馬格，但現在聯盟軍兵臨城下，達馬格一片廢墟，我們死傷慘重，已經喪失了日後速戰速決的能力。”
“也就是說，你們已經喪失了統一國家的能力。”
“但他們也吃不掉我們，如果能得到你們的援助，至少也是平局。”
圖曼塔人的計劃設想建立在烏茲曼軍團主力在沃爾薩森境內和聯盟軍死磕，並取得上峰，但抽不開身的情況下，然後閃電襲擊首都達馬格，一戰定輸贏，從而得到完整的首都地區和北方富庶地區。
但誰也沒想到會是現在的局面，覆國軍有生力量被拖入對外戰爭中大量消耗，面對依然有數量和裝備優勢的烏茲曼軍團，覆國軍已經不占任何優勢，如果不考慮控制了烏茲曼主力的後勤供應，覆國軍戰後肯定要被烏茲曼吃掉。
西斯法赫的言外之意，顯然是已經放棄了原計劃奪取整個國家權力，退而求其次，只要得到圖曼塔傳統領土埃及北非土地即可，但是他又不甘心到手的鴨子飛了，所以說不出口。但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在傳達他們奪權受挫，只能讓步的口氣。
換而言之說，日後的局面將是烏茲曼至少一分為二的局面，但問題是伊薩德家族和阿裏木、哲巴爾接不接受這個政治結果。如果不接受，他們就會在戰後收拾覆國軍，覆國軍要自保，就只能武裝自己。
於是問題的癥結還是出在岐帝國，只有岐帝國繼續資助覆國軍，他們才能具備足夠的武力自保，讓烏茲曼軍團不敢輕舉妄動，從而實現政治上的平衡。
“現在伊薩德家族、教會和哲巴爾是什麽態度？”
“要他們交出權力，除非殺了他們，如果沒有利亞德（伊哈汗·伊薩德的三弟利亞德·伊薩德）也許還能辦到，現在利亞德就在聖城，不受控制，是個巨大威脅，要伊薩德讓步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們既不接受你們的要求，同時也不放棄權力，現在看來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戰後內戰決出勝負，一條是烏茲曼分裂，圖曼塔覆國。但你應該清楚，無論哪一種結果，現在都取決於我朝的態度。”
“是的，只要你支持我們，我會給你豐厚的報酬。”
“但這不是生意，是政治，我朝有我朝的政治原則。我可以支持你們恢覆圖曼塔王國，但如果你們要取得全國政權，就只能依靠你們自己的力量。
而我朝在戰後只會參與政治斡旋，不會在戰後幫助任何一方，但是戰爭期間，我會盡可能的幫你們。而戰後，如果你們要覆國，我可以幫你，如果是取得全國政權，就只能靠自己。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難處。”
西斯法赫自己都懷疑取得全國政權的可能性，這就意味著戰後圖曼塔人統一全國的概率很低，那就只有內戰和東西分治兩個選擇。
如果內戰決出勝負，勝負的天平取決於岐帝國的支持，因此無論內戰還是東西分治，關鍵都在岐帝國。
這樣一來，如果戰後岐帝國保持中立互不相幫，讓他們自己單挑，圖曼塔人必輸無疑，而且戰爭會曠日持久，中東地區陷入戰亂，嚴重不利於岐帝國貿易利益。
沈雲卿開始傾向於東西分治，通過戰爭期間給覆國軍提供大量軍火和資金援助，讓他們有足夠自保的武裝力量。
戰後如果烏茲曼軍團發動內戰，就無法迅速解決掉覆國軍，同時岐帝國在戰時給覆國軍輸血，戰後以中立立場兩不相幫，同時進行政治斡旋，就一定能實現東西分治。
如果要幫伊薩德烏茲曼，戰爭期間就偏向於伊薩德，給他們更多的援助，戰後內戰就能迅速解決掉覆國軍。
但是烏茲曼的內政問題已經無法扭轉，早晚還是要出問題，同時一個龐大的烏茲曼帝國，日後也不利於岐帝國，東西分治也許不失為目前可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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