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1章按程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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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1章 按程序走
“雖然本王十分相信貴國的還款能力，但是錢總有不湊手的時候，而我國希望與貴國友好和睦長期繁榮，自然不希望發生逼債此類不愉快的事件，因此希望貴國能保證現金之外，其他還款的形式。”
“請王爺放心，本金分文不會少，如果出現償還困難，我國希望能用貨物與沃爾薩森的土地償還。”
“雖然可以接受，但以貴國現在的狀況，恐怕很難在短時內擊敗聯盟軍獲取沃爾薩森土地。雖然兩國之前有協議，我軍出兵沃爾薩森，但不能取土地。可眼下的情況是，我軍完全有能力先於貴國攻取沃爾薩森，這種情況下，就是我國先取得了沃爾薩森，之前達成的協議就會成很大問題。”
之前兩國有密約，烏茲曼不允許岐帝國取得沃爾薩森國的土地，但是允許岐帝國劫掠，搶多少都是岐帝國的事。但這裏有個前提，就是岐帝國出兵五萬，且不打主力，烏茲曼主攻的情況下。
但現在烏茲曼自身難保，岐帝國倒是有可能強推沃爾薩森，並重創聯盟軍，反過來拉烏茲曼一把。
所以現在的關系發生了顛倒，不是烏茲曼打頭陣掩護岐帝國，是岐帝國打頭陣掩護烏茲曼。
這種情況下，岐帝國完全有能力占了沃爾薩森不還給烏茲曼，烏茲曼又有求於岐帝國，他們理虧。這種情況下把沃爾薩森作為抵押品，顯然沒什麽說服力。
“那王爺還有更好的意見嗎？”
“暫時沒有，不過本王希望利息部分盡可能用黃金還款，白銀也可以，而本金照價還款即可，至於其他還款形式可以作為補充條款和附件，留待戰爭後磋商，先把眼前的難關渡過去，教長意下如何。”
“真是太好了，非常感激王爺的仁慈。”
“我朝也希望貴國能盡早恢覆和平，讓兩國的貿易再次繁榮起來。如果沒有異議，我朝會盡快準備協議和錢。但為了安全起見，錢只能從陸路運往貴國，但會用最快的速度運往貴國，同時我朝會派遣財務人員監督資金的使用，教長以為如何。”
價值二十萬兩黃金的白銀黃金不是小數目，安全起見還是從陸路運輸比較方便，雖然可以分散在幾艘和十幾艘船上，但只要一艘發生事故，就會損失幾十萬兩的白銀，而且是百分之六十的白銀，百分之四十的黃金，一旦沈沒，連賠償的地方都沒有，而且這種事情不是沒發生過。
“我讚同。”
“另外，借款協議本王希望保密，只對本王與我朝陛下公開，不能對外公開，教長大人意下如何。”
“可以，我沒有異議”
“那好，本王盡快擬定協議完成借貸，也請教長耐心等待幾日。”
沈雲卿之所以指定利息部分盡可能用黃金還款，是因為日後白銀會貶值。
目前岐帝國的白銀兌黃金是14:1，日後會逐步繼續貶值到15~17:1，所以如果都用白銀支付，就會導致白銀對黃金貶值。如果用黃金支付，黃金兌白銀則升值。
造成這一問題的之原因就在於岐帝國白銀的開采量猛增，大型礦區正在進入工業化開采。
泰德六年時候，全國黃金產量近二十萬兩，約合8噸左右，白銀一百五十五萬兩，約合62噸左右，產出比是1:7。
造成這一原因的重要原因是工業發展和地質礦物學的發展，發現了一大批金礦，工業技術又提高了冶金產能。同時滅國之後帶來的貴金屬礦區的收入也都折合在全國產能，因此白銀的增長正在迅速增加。
根據前世經驗和按沈雲卿的估算，日後金銀兌換比至少要調到1:16以上，甚至17、18都有可能。
現在如果借出一千萬兩，能兌換七十一萬四千多兩黃金，那日後就只能兌五十八萬八千多兩，這來去就是十二三萬兩黃金，或者二百一十萬兩白銀，這中間的損失可就大了。
所以利息用黃金償還，換算成白銀，利率其實更高。但如果本息都用黃金償還，至少增加百分之六十的利息。
相當於借一千萬，還三千多萬，這就是經濟的奧妙。
與阿裏木基本談妥，時間已經很晚，沈雲卿馬不停蹄去金戔寺，辦理提款和轉款。
沈雲卿現用“富可敵國”形容已經不夠準確，確切的說，沈雲卿現在就是一個龐大的帝國賺錢機器，能支撐起烏茲曼的戰爭依靠的就是龐大的資金。
沈家的現金財產主要分四塊，一塊是儲備金，儲備金主要是貴金屬，百分之五十儲備在海郡王府的地下金庫，百分之三十五存在金戔寺存款放貸調解經濟，百分之十五用於廣州期貨市場投資和穩定托市。
第二塊是存款，存款中包括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貴金屬存款，其他都是銅錢。
第三塊是商業和生意上的購貨款、流動資金、商業儲備應急資金
最後一塊是金池，主要用於科研項目，獎勵發明創造和優異學生，金池這塊占比不是很大，但是擱在三十年前，也是天文數字。
但話說為什麽不買國債呢，其實不是沈雲卿不想買，而是現在他已經很有錢了，國債作為另一種投資，朝廷現在不缺錢，所以國債的發行積極性不高，要不是迫於民間的訴求和經濟信用，朝廷現在其實沒有發國債的動力。
沈雲卿的資本又來的大，他如果存心要買國債，其他人就沒得買了，所以也得給別人留些吃飯的空間。
此番調撥資金不能伸張，需要通過內部和社會商業關系網絡，將銅錢分散，並兌換成白銀和黃金。
一般情況下，沈雲卿本人不會單純為了貴金屬，而把銅錢兌換成白銀收儲貴金屬，主要原因有兩點。
一是女帝在進行這個操作，戶部和金戔寺也再在進行這個操作，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貴金屬被朝廷收儲。
而朝廷的開礦得到的貴金屬，只有部分放給市場兌換，其他多數被收儲，由於現在財政充裕，因此國庫若非必要的貴金屬開銷項目，不會支出貴金屬。
二是如果官方長期並且大量無序不合理的吸收貴金屬，吐出銅錢，不利於經濟發展，會導致硬通貨恐慌，造成經濟動蕩，引發銅錢貶值，這不利於經濟發展。
但是通過商業方式，慢慢的回收收儲貴金屬，吐出銅錢，同時讓有錢人把貴金屬儲蓄在銀行，就能慢慢消除貴金屬逐漸退出市場流通的負面影響。
並且日後貴金屬並不會完全禁止流通，而是從廣泛的市場流通，變成內部的交割流通。
但是不能推動過快，推動過快市場情緒接受不了，就會引發一系列問題。
這次是一口氣要兌換一千萬兩白銀或者等價的黃金，必須暗中操作，而且要分兩年完成。決不能三兩個月內完成操作，否則容易被察覺。
眼下已經是下半年，沈雲卿能先從沈家調出阿裏木所需的一半貴金屬，然後再從金戔寺以其他名義調出另一半。
之後的所需開銷，可以今年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分批完成，每個月兌換幾十萬上百萬，不至於引起市場察覺，但如果一個月就兌換兩三百萬，肯定要引起市場反應。
“郡王，這些戶頭可都是您的戶頭，為何突然抽走一千六百二十萬貫銅錢？”郝政問道。
“不要多問，所有資金都從總號劃賬，全部兌成五萬和兩萬、一萬、五千的貫鈔。記住，按程序走，不要直報。”
“是。”
抽走銅錢影響倒是不大，金戔寺的總金池合計貴金屬在內已達幾十億，幾千萬的資金僅相當於百分之一。
當然，這次抽走的這些存款都是中長期存款，損失的利息會很多，但相較於這次投資的收益，存款利息損失根本不值一提。
當晚一直忙到深夜，在金戔寺睡了一宿。
金戔寺新總部雖然用於辦公、會客、會議，但也有客房和宿舍，用於休息和住宿，沈雲卿作為金戔寺CEO，專屬臥室肯定是要有的。
翌日，沈雲卿開始著手起草借款協議，借款協議與外交協議將完全分開，借款協議作為密約存在，因此借款協議只能沈雲卿自己起草，外交協議可以交給外藩寺。
當天下午，借款協議初稿基本完成，審閱後馬不停蹄進宮面君，協議內容需要女帝認可才能執行。雖然借錢的是他沈雲卿，但現在自個兒花錢得女帝做主，這就是目前最大的尷尬，你賺錢自己卻不做主。
剛剛走出辦公室，歐陽羽突然出現在走廊。
“歐陽大人怎麽來了。”其實沈雲卿已經猜到，但琢磨著應該來電話才對。
“你連夜提走百萬兩白銀和黃金，轉走上千萬銅錢，我能不來嗎。”
“你我借一步說話吧。”
昨晚之所以讓郝政按程序走，而不是直報走內部程序，就是因為這筆錢數額太大，超出了沈雲卿的權限，他批不下來，因此一定會送到金戔寺衙門審核。
按程序走，就是等排隊審批，不走綠色通道插隊特事特辦，而內部程序就是插隊，直接報到歐陽羽那裏。
如果直接報到歐陽羽那裏，今天一早歐陽羽就會上門，如果按程序走，最快也要下午才會看到轉款和提款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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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本王十分相信貴國的還款能力，但是錢總有不湊手的時候，而我國希望與貴國友好和睦長期繁榮，自然不希望發生逼債此類不愉快的事件，因此希望貴國能保證現金之外，其他還款的形式。”
“請王爺放心，本金分文不會少，如果出現償還困難，我國希望能用貨物與沃爾薩森的土地償還。”
“雖然可以接受，但以貴國現在的狀況，恐怕很難在短時內擊敗聯盟軍獲取沃爾薩森土地。雖然兩國之前有協議，我軍出兵沃爾薩森，但不能取土地。可眼下的情況是，我軍完全有能力先於貴國攻取沃爾薩森，這種情況下，就是我國先取得了沃爾薩森，之前達成的協議就會成很大問題。”
之前兩國有密約，烏茲曼不允許岐帝國取得沃爾薩森國的土地，但是允許岐帝國劫掠，搶多少都是岐帝國的事。但這裏有個前提，就是岐帝國出兵五萬，且不打主力，烏茲曼主攻的情況下。
但現在烏茲曼自身難保，岐帝國倒是有可能強推沃爾薩森，並重創聯盟軍，反過來拉烏茲曼一把。
所以現在的關系發生了顛倒，不是烏茲曼打頭陣掩護岐帝國，是岐帝國打頭陣掩護烏茲曼。
這種情況下，岐帝國完全有能力占了沃爾薩森不還給烏茲曼，烏茲曼又有求於岐帝國，他們理虧。這種情況下把沃爾薩森作為抵押品，顯然沒什麽說服力。
“那王爺還有更好的意見嗎？”
“暫時沒有，不過本王希望利息部分盡可能用黃金還款，白銀也可以，而本金照價還款即可，至於其他還款形式可以作為補充條款和附件，留待戰爭後磋商，先把眼前的難關渡過去，教長意下如何。”
“真是太好了，非常感激王爺的仁慈。”
“我朝也希望貴國能盡早恢覆和平，讓兩國的貿易再次繁榮起來。如果沒有異議，我朝會盡快準備協議和錢。但為了安全起見，錢只能從陸路運往貴國，但會用最快的速度運往貴國，同時我朝會派遣財務人員監督資金的使用，教長以為如何。”
價值二十萬兩黃金的白銀黃金不是小數目，安全起見還是從陸路運輸比較方便，雖然可以分散在幾艘和十幾艘船上，但只要一艘發生事故，就會損失幾十萬兩的白銀，而且是百分之六十的白銀，百分之四十的黃金，一旦沈沒，連賠償的地方都沒有，而且這種事情不是沒發生過。
“我讚同。”
“另外，借款協議本王希望保密，只對本王與我朝陛下公開，不能對外公開，教長大人意下如何。”
“可以，我沒有異議”
“那好，本王盡快擬定協議完成借貸，也請教長耐心等待幾日。”
沈雲卿之所以指定利息部分盡可能用黃金還款，是因為日後白銀會貶值。
目前岐帝國的白銀兌黃金是14:1，日後會逐步繼續貶值到15~17:1，所以如果都用白銀支付，就會導致白銀對黃金貶值。如果用黃金支付，黃金兌白銀則升值。
造成這一問題的之原因就在於岐帝國白銀的開采量猛增，大型礦區正在進入工業化開采。
泰德六年時候，全國黃金產量近二十萬兩，約合8噸左右，白銀一百五十五萬兩，約合62噸左右，產出比是1:7。
造成這一原因的重要原因是工業發展和地質礦物學的發展，發現了一大批金礦，工業技術又提高了冶金產能。同時滅國之後帶來的貴金屬礦區的收入也都折合在全國產能，因此白銀的增長正在迅速增加。
根據前世經驗和按沈雲卿的估算，日後金銀兌換比至少要調到1:16以上，甚至17、18都有可能。
現在如果借出一千萬兩，能兌換七十一萬四千多兩黃金，那日後就只能兌五十八萬八千多兩，這來去就是十二三萬兩黃金，或者二百一十萬兩白銀，這中間的損失可就大了。
所以利息用黃金償還，換算成白銀，利率其實更高。但如果本息都用黃金償還，至少增加百分之六十的利息。
相當於借一千萬，還三千多萬，這就是經濟的奧妙。
與阿裏木基本談妥，時間已經很晚，沈雲卿馬不停蹄去金戔寺，辦理提款和轉款。
沈雲卿現用“富可敵國”形容已經不夠準確，確切的說，沈雲卿現在就是一個龐大的帝國賺錢機器，能支撐起烏茲曼的戰爭依靠的就是龐大的資金。
沈家的現金財產主要分四塊，一塊是儲備金，儲備金主要是貴金屬，百分之五十儲備在海郡王府的地下金庫，百分之三十五存在金戔寺存款放貸調解經濟，百分之十五用於廣州期貨市場投資和穩定托市。
第二塊是存款，存款中包括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貴金屬存款，其他都是銅錢。
第三塊是商業和生意上的購貨款、流動資金、商業儲備應急資金
最後一塊是金池，主要用於科研項目，獎勵發明創造和優異學生，金池這塊占比不是很大，但是擱在三十年前，也是天文數字。
但話說為什麽不買國債呢，其實不是沈雲卿不想買，而是現在他已經很有錢了，國債作為另一種投資，朝廷現在不缺錢，所以國債的發行積極性不高，要不是迫於民間的訴求和經濟信用，朝廷現在其實沒有發國債的動力。
沈雲卿的資本又來的大，他如果存心要買國債，其他人就沒得買了，所以也得給別人留些吃飯的空間。
此番調撥資金不能伸張，需要通過內部和社會商業關系網絡，將銅錢分散，並兌換成白銀和黃金。
一般情況下，沈雲卿本人不會單純為了貴金屬，而把銅錢兌換成白銀收儲貴金屬，主要原因有兩點。
一是女帝在進行這個操作，戶部和金戔寺也再在進行這個操作，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貴金屬被朝廷收儲。
而朝廷的開礦得到的貴金屬，只有部分放給市場兌換，其他多數被收儲，由於現在財政充裕，因此國庫若非必要的貴金屬開銷項目，不會支出貴金屬。
二是如果官方長期並且大量無序不合理的吸收貴金屬，吐出銅錢，不利於經濟發展，會導致硬通貨恐慌，造成經濟動蕩，引發銅錢貶值，這不利於經濟發展。
但是通過商業方式，慢慢的回收收儲貴金屬，吐出銅錢，同時讓有錢人把貴金屬儲蓄在銀行，就能慢慢消除貴金屬逐漸退出市場流通的負面影響。
並且日後貴金屬並不會完全禁止流通，而是從廣泛的市場流通，變成內部的交割流通。
但是不能推動過快，推動過快市場情緒接受不了，就會引發一系列問題。
這次是一口氣要兌換一千萬兩白銀或者等價的黃金，必須暗中操作，而且要分兩年完成。決不能三兩個月內完成操作，否則容易被察覺。
眼下已經是下半年，沈雲卿能先從沈家調出阿裏木所需的一半貴金屬，然後再從金戔寺以其他名義調出另一半。
之後的所需開銷，可以今年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分批完成，每個月兌換幾十萬上百萬，不至於引起市場察覺，但如果一個月就兌換兩三百萬，肯定要引起市場反應。
“郡王，這些戶頭可都是您的戶頭，為何突然抽走一千六百二十萬貫銅錢？”郝政問道。
“不要多問，所有資金都從總號劃賬，全部兌成五萬和兩萬、一萬、五千的貫鈔。記住，按程序走，不要直報。”
“是。”
抽走銅錢影響倒是不大，金戔寺的總金池合計貴金屬在內已達幾十億，幾千萬的資金僅相當於百分之一。
當然，這次抽走的這些存款都是中長期存款，損失的利息會很多，但相較於這次投資的收益，存款利息損失根本不值一提。
當晚一直忙到深夜，在金戔寺睡了一宿。
金戔寺新總部雖然用於辦公、會客、會議，但也有客房和宿舍，用於休息和住宿，沈雲卿作為金戔寺CEO，專屬臥室肯定是要有的。
翌日，沈雲卿開始著手起草借款協議，借款協議與外交協議將完全分開，借款協議作為密約存在，因此借款協議只能沈雲卿自己起草，外交協議可以交給外藩寺。
當天下午，借款協議初稿基本完成，審閱後馬不停蹄進宮面君，協議內容需要女帝認可才能執行。雖然借錢的是他沈雲卿，但現在自個兒花錢得女帝做主，這就是目前最大的尷尬，你賺錢自己卻不做主。
剛剛走出辦公室，歐陽羽突然出現在走廊。
“歐陽大人怎麽來了。”其實沈雲卿已經猜到，但琢磨著應該來電話才對。
“你連夜提走百萬兩白銀和黃金，轉走上千萬銅錢，我能不來嗎。”
“你我借一步說話吧。”
昨晚之所以讓郝政按程序走，而不是直報走內部程序，就是因為這筆錢數額太大，超出了沈雲卿的權限，他批不下來，因此一定會送到金戔寺衙門審核。
按程序走，就是等排隊審批，不走綠色通道插隊特事特辦，而內部程序就是插隊，直接報到歐陽羽那裏。
如果直接報到歐陽羽那裏，今天一早歐陽羽就會上門，如果按程序走，最快也要下午才會看到轉款和提款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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