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洩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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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6章 洩密
見到西斯法赫時，身邊還帶著一個男青年。
“他是誰？”
“我的大兒子，你之前應該見過。”
“哦，想起來。那個時候他才十歲，沒想到一轉眼都這麽大了。”
西斯法赫有三個兒子，眼前這個是大兒子阿布德·西斯法赫。
“很榮幸見到您海郡王。”小西斯法赫張嘴一水的漢話，讓人很意外。
“你的中原話說的非常流利，向司馬鑠、蔣毅他們學的嗎？”
“是的。”
司馬鑠、蔣毅二人派往達爾翰地負責賬目、洗錢和黃金、白銀的冶煉兼翻譯，後來也負責在達爾翰地籌措組建金戔寺分號，負責在當地的貿易、商業，還有朝廷在高加索地區的金礦賬目核查。
雖說是去了偏遠地區，但是賺的並不少，就是有錢沒地方花，許多消費品都得靠本土運過去。
西斯法赫讓自己兒子學習漢語，顯然是為了日後深耕與中原王朝的關系。
“這些年你神龍見首不見尾，突然大老遠跑來神都，不是沒有原因的吧。”沈雲卿問西斯法赫。
“你應該比我清楚，伊薩德準備要對沃爾薩森動手了。”
“那你是來阻止伊薩德開戰，或者說在伊薩德出兵的時候，趁著烏茲曼國內空虛，好搞些破壞。”
“我可沒有落井下石的壞毛病，我過來是想讓你說服哲巴爾，放棄這個時候開戰。”
“為什麽？”
“烏茲曼國內有人勾結了沃爾薩森和聖光騎士會聯盟，已經設下了圈套，準備裏應外合鏟除伊薩德勢力，這會讓國家崩潰的。”
“你是說，這次的開戰是個圈套？”
“是的，聖光騎士會聯盟早就做好了戰爭準備，雖然目前還不清楚他們向沃爾薩森調集了多少軍隊，但是如果貿然開戰，烏茲曼會遭到毀滅性打擊。”
對於西斯法赫的情報，沈雲卿感到意外，之前一直覺得伊薩德急著要求履行條約確實有點倉促，現在來看，這裏面大有文章。
“聖光騎士會聯盟為什麽要設下圈套顛覆烏茲曼？”
“目前還不清楚，但是就我打聽到的消息，是伊薩德身邊的人，勾結了聖光騎士會，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猜測，如果是聖光騎士會聯盟先對烏茲曼開戰，天朝和伊薩德簽署的條約就有一個漏洞。”
“什麽漏洞？”
“天朝與烏茲曼並不是同盟，只是約定了共同對付沃爾薩森，但如果是聖光騎士會聯盟先對烏茲曼開戰，那天朝與烏茲曼的條約就可能無法生效。”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把戰火燒到烏茲曼領土上，我朝沒有為烏茲曼出兵的義務？”
“是的。”
“可份協議是雙方的密約，能拿到這份密約找到漏洞，意味著伊薩德身邊出了很大的內奸，直接將附件給了聖光騎士會聯盟。”
“是的，所以如果聖光騎士會聯盟先動手，那就糟了。伊薩德把軍隊主力都集結在了邊境，會遭到了圍殲的。”
岐帝國與烏茲曼簽署的密約，僅限於對沃爾薩森的進攻，並不是兩國聯盟條約，也不是共同防禦條約。所以理論上，如果是聖光騎士會聯盟向烏茲曼宣戰，並攻入烏茲曼本土，那麽岐帝國沒有替烏茲曼參戰的義務。
而且當年這份密約為了規避風險，是僅限於沃爾薩森國，而不是針對聖光騎士會聯盟，現在是整個聯盟卷入戰爭，岐帝國就更沒有義務參戰，所以這是條約上的一個漏洞。
而更加被動是，烏茲曼內部出了大內奸，把條約的詳細內容全部透給了聖光騎士會聯盟，還給找到了這個條約上的漏洞，這就更加麻煩。
更要命的還在於烏茲曼方面再等岐帝國出兵，所以要到明年，岐帝國才能做好出兵部署，而烏茲曼方面現在已經在做部署和兵力集結，聖光騎士會聯盟則一早就完成了兵力部署。
這就意味著聖光騎士會聯盟得到了烏茲曼國內的情報消息，掌握了烏茲曼方面的軍事部署和戰略準備計劃，清楚知道烏茲曼方面最快也要明年動手，而聖光騎士會聯盟很可能今年就動手。
不給伊薩德完成軍事集結的機會，相反會在伊薩德秘密集結軍隊，還沒到位之前，突然采取大規模軍事行動。
而且首都達馬格距離邊境不遠，強勢襲擊之下首都還可能陷落。
“真是見鬼，這件事伊薩德察覺了嗎？”
“還沒有，我已經透過渠道試圖向伊薩德示警，但還沒有得到確切消息。”
“你什麽時候開始關心起伊薩德的江山了？伊薩德完了，你們豈不是更好下手？”
“話可不能說的這麽難聽，用你們天朝的話說，攤子爛了，都是爛自己的狗窩裏，砸誰的窩，也不能砸自己的窩。”
“這倒也是。”
西斯法赫突然一百八十度態度大變，不是他吃了蜜蜂屎，而是日後圖曼塔族接管政權之後，也要治理天下，不想把國內搞的太糟，所以是自己的東西，和不是自己的東西，心態就兩樣，自己的東西肯定是要珍惜的。
這才是西斯法赫幫伊薩德的原因，不是因為他良心發現。
“你現在要本王說服哲巴爾停止開戰，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即便現在用八百裏加急送，也只能送到西域都護，然後得派出馬隊，全程最快也得四個多月才到達馬格，四個月內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而且現在停止開戰，伊薩德會認為是我朝在借口拒絕履行協議，這對我朝並不有利。
如果聖光騎士會聯盟擊敗了伊薩德，再回過頭來對付我朝，我朝在達爾翰會非常被動。”
“天朝有更厲害的火器，數以千計的大炮，他們是打不過你們的。”
“但是他們人多，離著近，我朝離著遠，不可能向達爾翰輸送大量的軍隊和彈藥，這是我朝的致命弱點。停止戰爭已經不可能了。”
“那你想怎麽辦？”
“現在還沒有頭緒，我需要時間考慮和調整部署。”
岐帝國現在最大的弱點是距離，距離永遠是後勤、通信、行政最大的噩夢，楞你技術再高，距離增加後也鞭長莫及。
下刻沈雲卿繼續追問：
“除了聖光騎士會聯盟準備突襲烏茲曼之外，你們打算怎麽辦？”
“暫時按兵不動，如果天朝出兵攻打沃爾薩森，我們也許也會出兵。”
“如果能說服波茲津一起出兵就好了，但是他們沒有利益，是不會輕易出兵的。”
聖光騎士會聯盟事先有預謀，提前做好了充分的戰爭準備，所以國內應該進行了動員和兵力集結。
根據之前搜集的情報消息來看，聖光騎士會六國的常備兵力總數約七十六萬人，其他還有一些王室和首都禁衛軍。
火器基本是成熟的燧發槍，還有後膛裝藥閉鎖的燧發槍，如果進行戰爭動員，還會增加五六十萬人，岐軍和烏茲曼需要面對一百四五十萬人的軍隊，這仗根本沒法打。
舊式活門步槍雖然有裝填和戰術優勢，但是仍然射速很低，除非出動全部禁軍，清一色的半自動步槍、栓動步槍，以絕對的技術優勢碾壓他們。
但即便如這樣，也不一定能抵消敵方數量上的優勢，同時還會洩露岐軍技術兵器的信息，甚至戰場遺失的兵器會被歐洲得到。
而且岐軍缺乏大規模熱兵器會戰的經驗，難免忙中出錯。
沈雲卿考慮至少得拉上波茲津一起幹才行。
忽喇方面至少能出兵三十萬，至少出動一半舊式活門步槍和泰德四年式、六年式燧發槍武裝起來的火器軍團，剩下一半是輕重弓騎兵。
波茲津方面常備軍約三十二萬人，目前裝備的都是岐帝國出售的泰德四年式、六年式燧發槍，總數約七萬六千支，湊個整數算他能出十萬人。
岐軍二十萬、忽喇三十萬、波茲津十萬，烏茲曼六十萬，也就勉強能在人數上湊合。
但是岐軍仍然不占時間優勢，聖光騎士會聯盟很可能在岐軍、忽喇、波茲津完成集結之前，就可能已經殲滅擊潰烏茲曼一二十萬的主力，然後就會很麻煩。
這是目前最大的困局，時間滯後，通信滯後，輸送保障滯後。
“這樣吧，你先在神都住幾日，本王需要與我朝陛下和兵部磋商，重新調整計劃。”
“但願你能快一點，時間拖得越晚，我們越被動。”
“本王當然也很清楚。”
西斯法赫可能真有些急，伊薩德家族把烏茲曼經營的這麽好，眼看就能撈現成的，現在冒出個趁火打劫的，換做誰都會急眼。
因為中東和北非地區的地緣政治很覆雜，一旦東歐和巴爾幹半島和中東幹起來，很難說西歐方面不會落井下石。
讓船靠岸後，二人分頭離去，沈雲卿沒有急著回宮，而失去了陸爭府上與他通氣。
見到陸爭時，正與兒子陸勁討論戰略和戰術問題。
陸勁在是從六品武官，沒有實職，之前一直在呼延都護剿匪，是泰德七年從調回神都進入軍武院，接受軍事技能和軍官課程培訓，目前沒有職務，只有軍階。
現目前朝廷大量儲備有經驗的年輕軍官和骨幹兵士，一旦有戰爭需要，可以隨時擴充軍隊，新建大量建制。
經過多年的建設和制度配套，只要工業、農業、武器消耗跟得上，岐帝國有能力打一場整體戰，動員五百至六百萬軍隊投入戰爭，十年十五年後極限動員一千兩百至兩千萬人打一場世界大戰也是做得到的，但工業規模和產出消耗跟不上，限制了動員規模。
陸勁之前一直在呼延都護剿匪，番軍清一色都是用的舊式活門步槍和少量新式活門步槍、栓動步槍和半自動步槍，有著豐富的火器作戰經驗，所以在熱兵器的戰術使用上和老子陸爭意見相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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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西斯法赫時，身邊還帶著一個男青年。
“他是誰？”
“我的大兒子，你之前應該見過。”
“哦，想起來。那個時候他才十歲，沒想到一轉眼都這麽大了。”
西斯法赫有三個兒子，眼前這個是大兒子阿布德·西斯法赫。
“很榮幸見到您海郡王。”小西斯法赫張嘴一水的漢話，讓人很意外。
“你的中原話說的非常流利，向司馬鑠、蔣毅他們學的嗎？”
“是的。”
司馬鑠、蔣毅二人派往達爾翰地負責賬目、洗錢和黃金、白銀的冶煉兼翻譯，後來也負責在達爾翰地籌措組建金戔寺分號，負責在當地的貿易、商業，還有朝廷在高加索地區的金礦賬目核查。
雖說是去了偏遠地區，但是賺的並不少，就是有錢沒地方花，許多消費品都得靠本土運過去。
西斯法赫讓自己兒子學習漢語，顯然是為了日後深耕與中原王朝的關系。
“這些年你神龍見首不見尾，突然大老遠跑來神都，不是沒有原因的吧。”沈雲卿問西斯法赫。
“你應該比我清楚，伊薩德準備要對沃爾薩森動手了。”
“那你是來阻止伊薩德開戰，或者說在伊薩德出兵的時候，趁著烏茲曼國內空虛，好搞些破壞。”
“我可沒有落井下石的壞毛病，我過來是想讓你說服哲巴爾，放棄這個時候開戰。”
“為什麽？”
“烏茲曼國內有人勾結了沃爾薩森和聖光騎士會聯盟，已經設下了圈套，準備裏應外合鏟除伊薩德勢力，這會讓國家崩潰的。”
“你是說，這次的開戰是個圈套？”
“是的，聖光騎士會聯盟早就做好了戰爭準備，雖然目前還不清楚他們向沃爾薩森調集了多少軍隊，但是如果貿然開戰，烏茲曼會遭到毀滅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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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光騎士會聯盟為什麽要設下圈套顛覆烏茲曼？”
“目前還不清楚，但是就我打聽到的消息，是伊薩德身邊的人，勾結了聖光騎士會，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猜測，如果是聖光騎士會聯盟先對烏茲曼開戰，天朝和伊薩德簽署的條約就有一個漏洞。”
“什麽漏洞？”
“天朝與烏茲曼並不是同盟，只是約定了共同對付沃爾薩森，但如果是聖光騎士會聯盟先對烏茲曼開戰，那天朝與烏茲曼的條約就可能無法生效。”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把戰火燒到烏茲曼領土上，我朝沒有為烏茲曼出兵的義務？”
“是的。”
“可份協議是雙方的密約，能拿到這份密約找到漏洞，意味著伊薩德身邊出了很大的內奸，直接將附件給了聖光騎士會聯盟。”
“是的，所以如果聖光騎士會聯盟先動手，那就糟了。伊薩德把軍隊主力都集結在了邊境，會遭到了圍殲的。”
岐帝國與烏茲曼簽署的密約，僅限於對沃爾薩森的進攻，並不是兩國聯盟條約，也不是共同防禦條約。所以理論上，如果是聖光騎士會聯盟向烏茲曼宣戰，並攻入烏茲曼本土，那麽岐帝國沒有替烏茲曼參戰的義務。
而且當年這份密約為了規避風險，是僅限於沃爾薩森國，而不是針對聖光騎士會聯盟，現在是整個聯盟卷入戰爭，岐帝國就更沒有義務參戰，所以這是條約上的一個漏洞。
而更加被動是，烏茲曼內部出了大內奸，把條約的詳細內容全部透給了聖光騎士會聯盟，還給找到了這個條約上的漏洞，這就更加麻煩。
更要命的還在於烏茲曼方面再等岐帝國出兵，所以要到明年，岐帝國才能做好出兵部署，而烏茲曼方面現在已經在做部署和兵力集結，聖光騎士會聯盟則一早就完成了兵力部署。
這就意味著聖光騎士會聯盟得到了烏茲曼國內的情報消息，掌握了烏茲曼方面的軍事部署和戰略準備計劃，清楚知道烏茲曼方面最快也要明年動手，而聖光騎士會聯盟很可能今年就動手。
不給伊薩德完成軍事集結的機會，相反會在伊薩德秘密集結軍隊，還沒到位之前，突然采取大規模軍事行動。
而且首都達馬格距離邊境不遠，強勢襲擊之下首都還可能陷落。
“真是見鬼，這件事伊薩德察覺了嗎？”
“還沒有，我已經透過渠道試圖向伊薩德示警，但還沒有得到確切消息。”
“你什麽時候開始關心起伊薩德的江山了？伊薩德完了，你們豈不是更好下手？”
“話可不能說的這麽難聽，用你們天朝的話說，攤子爛了，都是爛自己的狗窩裏，砸誰的窩，也不能砸自己的窩。”
“這倒也是。”
西斯法赫突然一百八十度態度大變，不是他吃了蜜蜂屎，而是日後圖曼塔族接管政權之後，也要治理天下，不想把國內搞的太糟，所以是自己的東西，和不是自己的東西，心態就兩樣，自己的東西肯定是要珍惜的。
這才是西斯法赫幫伊薩德的原因，不是因為他良心發現。
“你現在要本王說服哲巴爾停止開戰，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即便現在用八百裏加急送，也只能送到西域都護，然後得派出馬隊，全程最快也得四個多月才到達馬格，四個月內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而且現在停止開戰，伊薩德會認為是我朝在借口拒絕履行協議，這對我朝並不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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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有更厲害的火器，數以千計的大炮，他們是打不過你們的。”
“但是他們人多，離著近，我朝離著遠，不可能向達爾翰輸送大量的軍隊和彈藥，這是我朝的致命弱點。停止戰爭已經不可能了。”
“那你想怎麽辦？”
“現在還沒有頭緒，我需要時間考慮和調整部署。”
岐帝國現在最大的弱點是距離，距離永遠是後勤、通信、行政最大的噩夢，楞你技術再高，距離增加後也鞭長莫及。
下刻沈雲卿繼續追問：
“除了聖光騎士會聯盟準備突襲烏茲曼之外，你們打算怎麽辦？”
“暫時按兵不動，如果天朝出兵攻打沃爾薩森，我們也許也會出兵。”
“如果能說服波茲津一起出兵就好了，但是他們沒有利益，是不會輕易出兵的。”
聖光騎士會聯盟事先有預謀，提前做好了充分的戰爭準備，所以國內應該進行了動員和兵力集結。
根據之前搜集的情報消息來看，聖光騎士會六國的常備兵力總數約七十六萬人，其他還有一些王室和首都禁衛軍。
火器基本是成熟的燧發槍，還有後膛裝藥閉鎖的燧發槍，如果進行戰爭動員，還會增加五六十萬人，岐軍和烏茲曼需要面對一百四五十萬人的軍隊，這仗根本沒法打。
舊式活門步槍雖然有裝填和戰術優勢，但是仍然射速很低，除非出動全部禁軍，清一色的半自動步槍、栓動步槍，以絕對的技術優勢碾壓他們。
但即便如這樣，也不一定能抵消敵方數量上的優勢，同時還會洩露岐軍技術兵器的信息，甚至戰場遺失的兵器會被歐洲得到。
而且岐軍缺乏大規模熱兵器會戰的經驗，難免忙中出錯。
沈雲卿考慮至少得拉上波茲津一起幹才行。
忽喇方面至少能出兵三十萬，至少出動一半舊式活門步槍和泰德四年式、六年式燧發槍武裝起來的火器軍團，剩下一半是輕重弓騎兵。
波茲津方面常備軍約三十二萬人，目前裝備的都是岐帝國出售的泰德四年式、六年式燧發槍，總數約七萬六千支，湊個整數算他能出十萬人。
岐軍二十萬、忽喇三十萬、波茲津十萬，烏茲曼六十萬，也就勉強能在人數上湊合。
但是岐軍仍然不占時間優勢，聖光騎士會聯盟很可能在岐軍、忽喇、波茲津完成集結之前，就可能已經殲滅擊潰烏茲曼一二十萬的主力，然後就會很麻煩。
這是目前最大的困局，時間滯後，通信滯後，輸送保障滯後。
“這樣吧，你先在神都住幾日，本王需要與我朝陛下和兵部磋商，重新調整計劃。”
“但願你能快一點，時間拖得越晚，我們越被動。”
“本王當然也很清楚。”
西斯法赫可能真有些急，伊薩德家族把烏茲曼經營的這麽好，眼看就能撈現成的，現在冒出個趁火打劫的，換做誰都會急眼。
因為中東和北非地區的地緣政治很覆雜，一旦東歐和巴爾幹半島和中東幹起來，很難說西歐方面不會落井下石。
讓船靠岸後，二人分頭離去，沈雲卿沒有急著回宮，而失去了陸爭府上與他通氣。
見到陸爭時，正與兒子陸勁討論戰略和戰術問題。
陸勁在是從六品武官，沒有實職，之前一直在呼延都護剿匪，是泰德七年從調回神都進入軍武院，接受軍事技能和軍官課程培訓，目前沒有職務，只有軍階。
現目前朝廷大量儲備有經驗的年輕軍官和骨幹兵士，一旦有戰爭需要，可以隨時擴充軍隊，新建大量建制。
經過多年的建設和制度配套，只要工業、農業、武器消耗跟得上，岐帝國有能力打一場整體戰，動員五百至六百萬軍隊投入戰爭，十年十五年後極限動員一千兩百至兩千萬人打一場世界大戰也是做得到的，但工業規模和產出消耗跟不上，限制了動員規模。
陸勁之前一直在呼延都護剿匪，番軍清一色都是用的舊式活門步槍和少量新式活門步槍、栓動步槍和半自動步槍，有著豐富的火器作戰經驗，所以在熱兵器的戰術使用上和老子陸爭意見相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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