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1章骯臟的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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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1章 骯臟的蛆蟲
沈雲卿是隆元二十年冬季去的塞外，一直談到龍源二十一年三月份，期間通過談判發現，忽喇掌握到的朝廷機密和消息極為詳細，同時忽喇裝備的鑌鐵也很多，沈雲卿高度懷疑國內有忽喇的密探在刺探情報，以及從事走私活動。
所以將消息寫成密報發回了國內，而女帝看到這些消息不久，密黨也拿到了這些消息的內容，推測出朝廷不久將對國內進行清查，抓捕打擊向忽喇走私和洩密的人員。
同時蘇家既負責刺探朝廷的軍情消息，透露給忽喇，同時也通過控制商人，進行走私戰略物資，獲取忽喇的經濟利益，每年僅僅靠走私得到的白銀黃金，折合白銀就多達十幾萬兩，另有銅錢上百萬貫。
而且這還是平常年份的收入，如果遇上忽喇日子不好過，每年收入的白銀黃金折合成白銀，能有二十多萬兩。
而三十年前，一年收入二十多萬兩是什麽概念，幾乎是江東地區所有錢莊、票號加起來的凈利潤，而蘇家通過出賣朝廷，走私戰略物資，一年就能賺得這麽多的白銀，而這僅僅只是一個蘇家。
一旦朝廷與忽喇全面議和，蘇家的走私活動將蕩然無存，因為對鹽、鐵、布、棉都全面開放，尤其是鐵器、鹽，直接是朝廷以市場加運輸成本賣給忽喇，價格低得多，走私沒有市場空間，而且成本風險很高。
也就是說，朝廷與忽喇議和之後，蘇家的經濟利益蕩然無存。
試想從隆元八年開始，到隆元二十一年這十三年間，蘇家每年收入二十萬兩白銀，十三年就是二百六十萬兩白銀，而且是凈利潤，一分錢都沒進朝廷口袋，全進了蘇家，這還只是一個蘇家，天下還不知道有多少個蘇家這麽大的稅耗子。
這就不難怪朝廷當年這麽缺貴金屬，根本就是國內的這些資本利益集團，已經控制了相當一部分的經濟命脈，把貴金屬都給賺走了。
如果按這個規模推算，蘇家這個量級的密黨高級頭目如果有十個，一年獲取的資本凈利潤，至少三百萬兩白銀，三十年前就是兩千貫以上的銅錢。
而隆元八年，朝廷的歲入還不到一千一百萬貫，而他們一年的凈收入就能有兩千萬貫以上，更何況是現在！天底下藏著這麽多的稅耗子，朝廷能收上來稅才見鬼。
這個跟當年明末國庫空空如也，而山西晉商卻和滿清互動頻頻，賺的盆滿缽滿何其相似。
密黨拿到第一手情報後，就開始采取善後措施，但蘇家是密黨創始成員之一，是高級頭目，尤其是發展到隆元二十一年，這些高級頭目已經開始轉向積蓄武裝力量，采取武裝奪取政權方針。
因此蘇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地主大戶，實際上手下養了大量私兵武裝力量。
因此蘇家在經濟利益上受到了損失，一定會從密黨內部要求補償，但所有的密黨頭目都不想損失自己的利益，因為蘇家的損失太大了，同時還可能暴露目標。
一旦做出經濟和市場上的讓利，經濟就會發生聯系，朝廷如果查到蘇家頭上，就會順著蘇家查到其他密黨頭目身上，所以在利益和安全都矛盾沖突的情況下，密黨集團決定出賣蘇家，將蘇家秘密滅口。
而且為了不驚動蘇家，提前做準備調兵防範，特意讓孟曾澤從河南趕赴襄陽作案，然後散布謠言是土匪劉開來所為，之後就有了蘇家滅門案。
但是，這件事上完全可以用其他手段讓蘇家無聲無息的滅口，之所以采取這種公開殘忍手段，就是要讓朝廷產生誤判，讓朝廷誤認為是土匪所為。
如果不聲不響的讓蘇家滅口，朝廷一定會聯想到蘇家突然失蹤的背後，可能是繼續潛逃藏匿，或者還有其他同黨掩護，因此不如讓土匪出面，把蘇家滅門案引向土匪作案。
而蘇家被滅門之後，依附蘇家的派系雖然會要求報覆土匪，但也就是走個形式過場，蘇家這個座主死後，手下的那些派系也就作鳥獸散，需要重新尋找依附，或者密黨頭目再重新培植扶持一個人，收攏蘇家勢力，蘇家的危害也就蕩然無存。
同時蘇家一死，密黨全面接管蘇家網絡，采取收縮、轉移、熔斷、潛伏，將與忽喇的所有網絡切斷。
以至於朝廷這些年來打擊、抓捕忽喇密探，始終都停留在表面外圍，一直抓不到幕後元兇。現在來看，是密黨一早進行了善後程序，而且還是朝廷內部洩密導致的結果。
密黨之所以要勾結忽喇，除了忽喇的經濟利益，密黨還在玩火，判斷忽喇早晚要對朝廷開戰，而到時候密黨可以趁機發動武裝叛亂，利用北方陷入混亂的機會，趁機奪取南方政權。
而且與此前沈雲卿的判斷的完全一致，密黨就是看中了兩湖地區，尤其是荊州、襄陽地區的戰略命脈，自古得荊州、襄陽者，就能得天下。
一旦北方發生巨大變故，密黨即刻發動武裝暴動，迅速奪取兩湖地區，然後沿江而下奪取兩淮、江南，朝廷的稅賦重鎮，而後在席卷東南，進兵浙江、福建、江西、廣州，趁勢割據南方，朝廷將在南北共同威脅之下迅速崩潰。
但話說，他們就沒想過這是在玩火，是在自掘墳墓，是把民族大義當兒戲？
如果你這麽想，你就輸了。
首先，這些密黨現在是徹頭徹尾的資本買辦，他們的考慮出發點就不是為了民族大義，不是為了老百姓的福祉，他們真要是為了老百姓的福祉，就不會這麽幹了。
其次，他們考慮問題都從利益出發，而不是從軍事戰略和歷史發展出發，這些個密黨買辦單純的認為，忽喇南下只是為了掠奪和搶掠，不會長期占領北方，所以搶了之後還會走。
但實際上，忽喇和任何北方游牧民族一樣，發展到游牧終極形態，都會轉向入主中原，長期控制中原獲取物質保障。
也就是說，密黨們設想的結果是不會發生的，相反可能引發五胡亂華、兩宋和明末的慘劇。
屆時忽喇南下，肅汝南下，西北地區的部族東進，整個北方將徹底蕩然無存，人口滅絕性消失，生產力全面倒退，最後就是游牧民族向蝗蟲一樣席卷南下，繼續掠奪南方。
而且更可怕的是工業在北方，南方根本沒工業，一旦游牧民族得到了工業，發展出機槍大炮，這就是全球文明的災難。
因此劇本根本不會朝著密黨所希望的法相發展，相反只會更加糟糕。
最後，密黨為了招安北方，還要打蜀王周照寧的牌，把周照寧扶上帝位，去收拾北方的爛攤子，最後把一切的無能和罪名，都安在周照寧、公孫蕓惠和周家頭上。
等到北方收拾完了之後，再以周氏無能為由，廢黜周氏，讓國家全面轉入資本買辦控制的政治體制，幹脆把國家辦成一個巨大的牟利機器，為他們不斷帶來的財源。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崇高理想，除了用卑劣骯臟來形容，已經沒有任何詞語足以表達這種卑鄙行徑。
“你們簡直無恥至極，根本不配為人！該殺，都該殺！
別說你們最終不會得逞，即便得逞了，朝廷完了，忽喇就能放過你們？簡直癡人說夢。屆時忽喇、肅汝、西北全面入主中原，他們將在北方全面屠殺岐人，北方的數千萬人口，將在短短幾年之內迅速滅絕，你們這不是在賺錢，是在玩火***！
你以為忽喇是個三歲孩童，任你們擺步，知不知道隆元二十年多危險，知不知道隆元二十年只要六個月，天下就會滅亡，屆時不是一個忽喇，是七個外邦數百萬兵馬湧入中原，屆時不是生靈塗炭，是亡國滅種。
就靠你們這些玩意兒，還能奪取天下為民謀福，老天爺簡直瞎了眼！”
以隆元二十年的態勢，如果不能與忽喇議和，岐帝國至少同時面臨七場戰爭。
一是忽喇，二是肅汝，三是瀕國、丹韓，四是羅哈諾，五是阿瓦達提，六是驃國，七是臘婆還沒完全收拾利索，趙越還盤踞在交趾。
如果不能與忽喇議和，密黨再在兩湖地區發動叛亂，結果絕不可能是密黨設想的那樣，而是中原王朝徹底解體，主體民族被屠殺殆盡，文明遭到滅毀性滅絕，整個文明徹底消失在歷史中。
更別說隆元二十一年，烏茲曼用堅船利炮強闖廣州灣，如果按這個慣性發展，烏茲曼極可能在一兩年後大舉出兵廣州，對岐帝國從海上進行打擊和全面搶劫。
結果將是岐帝國面臨八場戰爭，整個文明和民族主體不覆存在，更何況十年後歐洲人繞過了南非，直奔岐帝國，開辟海上航線。
到時候一看岐帝國的死相，呦，絲綢商家裏這麽亂，老子也來趁機撈一把，中原王朝的下場，將是第二個印第安人，遭到空前性的滅絕屠殺，連被殖民的資格都沒有。
沈雲卿此時此刻怒火中燒，但他仍然強壓著怒火，盡可能克制自己的情緒，讓談話繼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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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卿是隆元二十年冬季去的塞外，一直談到龍源二十一年三月份，期間通過談判發現，忽喇掌握到的朝廷機密和消息極為詳細，同時忽喇裝備的鑌鐵也很多，沈雲卿高度懷疑國內有忽喇的密探在刺探情報，以及從事走私活動。
所以將消息寫成密報發回了國內，而女帝看到這些消息不久，密黨也拿到了這些消息的內容，推測出朝廷不久將對國內進行清查，抓捕打擊向忽喇走私和洩密的人員。
同時蘇家既負責刺探朝廷的軍情消息，透露給忽喇，同時也通過控制商人，進行走私戰略物資，獲取忽喇的經濟利益，每年僅僅靠走私得到的白銀黃金，折合白銀就多達十幾萬兩，另有銅錢上百萬貫。
而且這還是平常年份的收入，如果遇上忽喇日子不好過，每年收入的白銀黃金折合成白銀，能有二十多萬兩。
而三十年前，一年收入二十多萬兩是什麽概念，幾乎是江東地區所有錢莊、票號加起來的凈利潤，而蘇家通過出賣朝廷，走私戰略物資，一年就能賺得這麽多的白銀，而這僅僅只是一個蘇家。
一旦朝廷與忽喇全面議和，蘇家的走私活動將蕩然無存，因為對鹽、鐵、布、棉都全面開放，尤其是鐵器、鹽，直接是朝廷以市場加運輸成本賣給忽喇，價格低得多，走私沒有市場空間，而且成本風險很高。
也就是說，朝廷與忽喇議和之後，蘇家的經濟利益蕩然無存。
試想從隆元八年開始，到隆元二十一年這十三年間，蘇家每年收入二十萬兩白銀，十三年就是二百六十萬兩白銀，而且是凈利潤，一分錢都沒進朝廷口袋，全進了蘇家，這還只是一個蘇家，天下還不知道有多少個蘇家這麽大的稅耗子。
這就不難怪朝廷當年這麽缺貴金屬，根本就是國內的這些資本利益集團，已經控制了相當一部分的經濟命脈，把貴金屬都給賺走了。
如果按這個規模推算，蘇家這個量級的密黨高級頭目如果有十個，一年獲取的資本凈利潤，至少三百萬兩白銀，三十年前就是兩千貫以上的銅錢。
而隆元八年，朝廷的歲入還不到一千一百萬貫，而他們一年的凈收入就能有兩千萬貫以上，更何況是現在！天底下藏著這麽多的稅耗子，朝廷能收上來稅才見鬼。
這個跟當年明末國庫空空如也，而山西晉商卻和滿清互動頻頻，賺的盆滿缽滿何其相似。
密黨拿到第一手情報後，就開始采取善後措施，但蘇家是密黨創始成員之一，是高級頭目，尤其是發展到隆元二十一年，這些高級頭目已經開始轉向積蓄武裝力量，采取武裝奪取政權方針。
因此蘇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地主大戶，實際上手下養了大量私兵武裝力量。
因此蘇家在經濟利益上受到了損失，一定會從密黨內部要求補償，但所有的密黨頭目都不想損失自己的利益，因為蘇家的損失太大了，同時還可能暴露目標。
一旦做出經濟和市場上的讓利，經濟就會發生聯系，朝廷如果查到蘇家頭上，就會順著蘇家查到其他密黨頭目身上，所以在利益和安全都矛盾沖突的情況下，密黨集團決定出賣蘇家，將蘇家秘密滅口。
而且為了不驚動蘇家，提前做準備調兵防範，特意讓孟曾澤從河南趕赴襄陽作案，然後散布謠言是土匪劉開來所為，之後就有了蘇家滅門案。
但是，這件事上完全可以用其他手段讓蘇家無聲無息的滅口，之所以采取這種公開殘忍手段，就是要讓朝廷產生誤判，讓朝廷誤認為是土匪所為。
如果不聲不響的讓蘇家滅口，朝廷一定會聯想到蘇家突然失蹤的背後，可能是繼續潛逃藏匿，或者還有其他同黨掩護，因此不如讓土匪出面，把蘇家滅門案引向土匪作案。
而蘇家被滅門之後，依附蘇家的派系雖然會要求報覆土匪，但也就是走個形式過場，蘇家這個座主死後，手下的那些派系也就作鳥獸散，需要重新尋找依附，或者密黨頭目再重新培植扶持一個人，收攏蘇家勢力，蘇家的危害也就蕩然無存。
同時蘇家一死，密黨全面接管蘇家網絡，采取收縮、轉移、熔斷、潛伏，將與忽喇的所有網絡切斷。
以至於朝廷這些年來打擊、抓捕忽喇密探，始終都停留在表面外圍，一直抓不到幕後元兇。現在來看，是密黨一早進行了善後程序，而且還是朝廷內部洩密導致的結果。
密黨之所以要勾結忽喇，除了忽喇的經濟利益，密黨還在玩火，判斷忽喇早晚要對朝廷開戰，而到時候密黨可以趁機發動武裝叛亂，利用北方陷入混亂的機會，趁機奪取南方政權。
而且與此前沈雲卿的判斷的完全一致，密黨就是看中了兩湖地區，尤其是荊州、襄陽地區的戰略命脈，自古得荊州、襄陽者，就能得天下。
一旦北方發生巨大變故，密黨即刻發動武裝暴動，迅速奪取兩湖地區，然後沿江而下奪取兩淮、江南，朝廷的稅賦重鎮，而後在席卷東南，進兵浙江、福建、江西、廣州，趁勢割據南方，朝廷將在南北共同威脅之下迅速崩潰。
但話說，他們就沒想過這是在玩火，是在自掘墳墓，是把民族大義當兒戲？
如果你這麽想，你就輸了。
首先，這些密黨現在是徹頭徹尾的資本買辦，他們的考慮出發點就不是為了民族大義，不是為了老百姓的福祉，他們真要是為了老百姓的福祉，就不會這麽幹了。
其次，他們考慮問題都從利益出發，而不是從軍事戰略和歷史發展出發，這些個密黨買辦單純的認為，忽喇南下只是為了掠奪和搶掠，不會長期占領北方，所以搶了之後還會走。
但實際上，忽喇和任何北方游牧民族一樣，發展到游牧終極形態，都會轉向入主中原，長期控制中原獲取物質保障。
也就是說，密黨們設想的結果是不會發生的，相反可能引發五胡亂華、兩宋和明末的慘劇。
屆時忽喇南下，肅汝南下，西北地區的部族東進，整個北方將徹底蕩然無存，人口滅絕性消失，生產力全面倒退，最後就是游牧民族向蝗蟲一樣席卷南下，繼續掠奪南方。
而且更可怕的是工業在北方，南方根本沒工業，一旦游牧民族得到了工業，發展出機槍大炮，這就是全球文明的災難。
因此劇本根本不會朝著密黨所希望的法相發展，相反只會更加糟糕。
最後，密黨為了招安北方，還要打蜀王周照寧的牌，把周照寧扶上帝位，去收拾北方的爛攤子，最後把一切的無能和罪名，都安在周照寧、公孫蕓惠和周家頭上。
等到北方收拾完了之後，再以周氏無能為由，廢黜周氏，讓國家全面轉入資本買辦控制的政治體制，幹脆把國家辦成一個巨大的牟利機器，為他們不斷帶來的財源。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崇高理想，除了用卑劣骯臟來形容，已經沒有任何詞語足以表達這種卑鄙行徑。
“你們簡直無恥至極，根本不配為人！該殺，都該殺！
別說你們最終不會得逞，即便得逞了，朝廷完了，忽喇就能放過你們？簡直癡人說夢。屆時忽喇、肅汝、西北全面入主中原，他們將在北方全面屠殺岐人，北方的數千萬人口，將在短短幾年之內迅速滅絕，你們這不是在賺錢，是在玩火***！
你以為忽喇是個三歲孩童，任你們擺步，知不知道隆元二十年多危險，知不知道隆元二十年只要六個月，天下就會滅亡，屆時不是一個忽喇，是七個外邦數百萬兵馬湧入中原，屆時不是生靈塗炭，是亡國滅種。
就靠你們這些玩意兒，還能奪取天下為民謀福，老天爺簡直瞎了眼！”
以隆元二十年的態勢，如果不能與忽喇議和，岐帝國至少同時面臨七場戰爭。
一是忽喇，二是肅汝，三是瀕國、丹韓，四是羅哈諾，五是阿瓦達提，六是驃國，七是臘婆還沒完全收拾利索，趙越還盤踞在交趾。
如果不能與忽喇議和，密黨再在兩湖地區發動叛亂，結果絕不可能是密黨設想的那樣，而是中原王朝徹底解體，主體民族被屠殺殆盡，文明遭到滅毀性滅絕，整個文明徹底消失在歷史中。
更別說隆元二十一年，烏茲曼用堅船利炮強闖廣州灣，如果按這個慣性發展，烏茲曼極可能在一兩年後大舉出兵廣州，對岐帝國從海上進行打擊和全面搶劫。
結果將是岐帝國面臨八場戰爭，整個文明和民族主體不覆存在，更何況十年後歐洲人繞過了南非，直奔岐帝國，開辟海上航線。
到時候一看岐帝國的死相，呦，絲綢商家裏這麽亂，老子也來趁機撈一把，中原王朝的下場，將是第二個印第安人，遭到空前性的滅絕屠殺，連被殖民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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