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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性侵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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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嘉維發誓,是陳義一直在他耳邊嘮叨著好久沒見過小文同學,他才來找蘇瑾文的。

孫嘉維想起蘇瑾文曾經說過自己從學校來公安局需要搭小巴後再步行一段時幽怨的眼神,所以這一天他決定親自前往他的學校載送。

怎知他在校園門口目睹了不得了的一幕。

許是蘇瑾文為人和善,待人親切。導致她人見人愛,這不,今天竟然有一位一七五身高,一百六十斤左右的女生鼓起勇氣向她表白。

巨大的身形還有圓圓的臉上掛著嬌羞的表情顯得有些違和。

蘇瑾文面露尬色,沒有接過女生遞來的情書。似乎說了幾句話,女生難過地掩面而去。

蘇瑾文身邊的耗子竟然頗為惋惜的搖了搖頭。

蘇瑾文這才註意到孫嘉維那顯眼的保時捷,看了看手機才發現孫嘉維原來早就給她傳過微信了,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查看。

【一條消息】看了看發送時間是十分鐘前,還好,他應該沒有等太久。

有錢又有顏的維:有案子找你幫忙,下課後來學校門口。

原本打算跟耗子出去擼串的計劃夭折了,她很抱歉的跟耗子說:“耗子啊,孫警官找我呢,不能跟你去擼串啦。”

原來這世上不只有腐女,還有腐男。耗子打趣他:“算了,就知道你重色輕友……”

蘇瑾文急忙條件反射道:“我重什麽色了,他找我是辦案的。”

耗子明顯不信,瞇了瞇眼睛說道:“辦案辦案……怕你被人辦了都不知道。你從實招來,你拒絕慧慧是不是因為這個孫警官。”

蘇瑾文覺得莫名其妙:“關他什麽事啊,我跟他只是朋友……懶得跟你說了,你回去吧,掰!”

耗子摸了摸下巴不存在的胡須,意味深長的看著蘇瑾文離去的方向,心想:所有進一步的關系都是從朋友開始的,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

蘇瑾文歡快的走到車前,沒見過世面般摸了摸車身,滿臉堆笑道:“孫警官,又換新車了哦……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麽張揚,不認識你的人還以為你受賄了呢。”

孫嘉維看到她沒心沒肺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道:“呵,我這還好,不像蘇同學艷福不淺。喜歡你的人都排到校門口了。”

原來他看見了剛剛的場景,蘇瑾文尷尬地撓了撓頭:“別開玩笑了,我都不喜歡女生……”

頓了頓才發現這樣說不妥,她改口道:“不喜歡女生那麽高大的,喜歡嬌小一點的……”越說越心虛。

孫嘉維聽後從頭到腳看了她一眼,鄙視道:“也對,高大的你恐怕也駕馭不了……”

然後他冷漠地上了駕駛座的位子。

蘇瑾文上車後思考駕馭不了這四個字的含義回不過神。

隔壁的男人卻因為有人向這貨表白而心裏悶悶的。這次是個女巨人所以拒絕,如果下次來個嬌小的呢?

孫嘉維不願再想,猛踩油門,汽車揚長而去。

副駕駛的人被驚醒,坐在明顯超速的汽車,她害怕的抓緊安全帶,心理腹誹到,雖然他是富二代不在乎那點罰款,但他不是人民警察嗎餵!

到達公安局後,孫嘉維大步邁入會議室,也不打算等等身後的小短腿。

蘇瑾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暴風弄得摸不著頭腦。

陳義看著一前一後進來的兩人,直覺告訴他有貓膩。他八卦的向蘇瑾文招了招手,“小文同學,發生什麽事了啊?”

蘇瑾文無辜地聳了聳肩。

在白板上寫字的某人回過頭來拍了拍桌子,“肅靜!現在開始討論案件。”

無辜被罵的陳義心想,這叫什麽?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沒法誰讓人家是頭兒,人家想幾時開始討論案件就幾時。人家不準你聊家常就不準。

孫嘉維示意大家看向白板,然後娓娓道來:“這是最近兩個月的第六起的迷.奸案,受害者多數為十八歲左右的年輕女子。”

嚴叔舉起手表達疑問:“確定是同一人所為了?”

孫嘉維給大家分派資料,繼續說道:“受害者出事前都曾在不夜城酒吧喝酒,雖然不確定是不是一人所為,但上頭決定並案交由我們全權處理。”

蘇瑾文接過受害者的照片仔細翻看,沒表達什麽意見。

她對著那些發現受害者時拍下的照片看的目不轉睛,由於是發現受害者第一時間拍下的,難免就是些暴露,好一點的也是衣衫不整的照片。

孫嘉維心想這個小娘炮,不會真的對女生那麽有興趣吧,比陳義那雙色瞇瞇的眼睛看的還要入神。

於是他心裏有些莫名的堵,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照片。

正仔細研究受害者共同點的蘇瑾文一頭霧水,孫警官又抽風了?

張小飛算是比較正常,沒怎麽細看受害者照片,只是翻了翻資料驚呼:“這作案者也算非常有規律了,昨天是星期六……上個星期六……上上個星期六……誒有一個星期中斷了!”

孫嘉維點了點頭表示:“是的,因為有一個星期中斷。如果犯案者有強迫性人格障礙,他應該不會允許期間有一個星期中斷的現象……如果沒有強迫性人格障礙,又何必把作案時間定為每個星期六呢?”

陳義思考一番:“可能那個星期他有事不能犯案?比如大姨夫來到?”

黃萱萱打了他一下:“你可不可以正經點啊,現在在分析案件呢!”

陳義閃開了,訕訕的笑。要陳義正經是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

孫嘉維也不排除對方真的是那個星期有特別的事所以無法犯案,但是還需要去查證一番。

一行人先去醫院給受害者錄口供。孫嘉維記得蘇瑾文不大適應醫院的氣味,便讓她在車上等著。

蘇瑾文想趁著空擋再看一看資料,怎知被孫嘉維發現了,把資料全部奪去了,還吩咐道:“不準看。在這裏乖乖坐著。”

蘇瑾文滿臉問號,不給我看資料我怎麽辦案啊。這孫警官越來越奇怪了。不過最後記得不要克扣她的費用就好,畢竟她是犧牲掉自己的周末和拋棄了耗子的友誼跟他來的。

今早報案的第六位受害者名為嘉欣,才十九歲,因為失戀才一個人到不夜城酒吧喝酒。

據她的口供,她昨夜一人獨自喝悶酒到淩晨一點多。那裏的酒保看見她醉醺醺的就幫忙扶她到外面等車,過後她就斷片了。

今早醒來時躺在偏僻的樹林裏,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只是稍微能夠遮掩她的身體,她也不是未經人事之人,自然猜測到發生了什麽事。

她第一時間聯絡了自己的閨蜜。嘉欣在閨蜜的鼓勵下決定報案。

陳義註意到一個細節,“你可知扶你出來的酒保是誰,長什麽樣子,身體特征?”

嘉欣回想了一下,那時候她實在喝的渾渾噩噩,不大記得清楚細節了,她指了指小飛,“大概像這位警官這樣高。”

張小飛其實是不高的,大概一米七左右,配上他的娃娃臉,一副無害的樣子,總讓身邊的人不敢相信他是警察。

這時聽受害者這麽說,他趕緊記錄下來,酒保,一米七左右。

其餘幾位證人的口供都大同小異,都是醉酒後斷片,醒來後什麽都不記得了。她們的身上也沒留下犯案者的DNA,所以現在也沒什麽特別有用的線索。

這樣看來只能去不夜城酒吧一趟了。

因為時間還早,酒吧還沒營業,不同於夜晚的喧囂,整條酒吧街特別寂靜,街上只有寥寥數人。

在酒吧的門口恰好遇到不夜城的一位員工,一手推著手推車,上面裝著幾箱啤酒準備往裏面送。

蘇瑾文看的目瞪口呆:“這麽多酒不重嗎,他一個手推啊……哇唔,他手臂上的肌肉……”她沒出息地直流口水。

孫嘉維上午的氣還沒消,現在這貨的眼睛又不知道在看哪裏,故而更加陰陽怪氣:“這有何難,我看這裏每個人都做到,只有你這個小娘炮做不到罷了。”

這話也不假,畢竟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刑警,而蘇瑾文則是一年都不做一次健身的人,差距自然很大。

他說的倒沒錯,蘇瑾文沒撤,對著他吐了吐舌頭不敢吭聲。

張小飛註意到這名員工跟他的身形差不多,一米七左右,很可能是嘉欣描述的那位酒保。他刻不容緩,拿出證件,走到那人面前示意要問話。

這名員工名為阿源,看見他們的陣勢有些慌亂,戰戰兢兢道:“什麽事啊警官,你們早上有人來問過了。知道的我都說了,我們這裏一天進進出出很多客戶,而且裏面燈光昏暗的,哪能認得清人啊!”

張小飛不死心再問:“她說醉酒後有人把她扶出來,是你嗎?”

阿源膽子小害怕惹禍上身,這時也哭喪著臉道:“顧客醉了不走會礙著位子,老板看見會罵我們的,自然是把她們扔出來了。至於是不是我扶的她,我不知道啊,不關我的事啊!”

這樣說來也無可厚非,畢竟打工的,誰不是看著老板的臉色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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