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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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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鈺……”夢裏紅衣女子焦急的呼喊者,蒼鈺聽得見卻靠不近那個人。

可是那女子每呼喚一聲,蒼鈺覺得自己的心痛了一下。周而覆始反反覆覆,不知何時是個盡頭。

蒼鈺睜開眼睛,但是那女子的面貌,不管如何看卻看不清,只是那紅衣耀眼得快要灼傷蒼鈺的眼睛。

又是一陣昏昏沈沈的暈睡中,蒼鈺醒來的時候,發現皇後正一臉焦急的盯著他,而王媽卻是在一旁走來走去,顯得十分的焦慮。

只不過當她看到王媽手上綁的白布條時,那白布條還隱隱滲著血光,可見當事人十分不留心照顧自己,蒼鈺小小的眉頭隱隱皺起。

“晴兒那丫頭真不是什麽好東西,從鈺兒小時候就開始照顧鈺兒,還做出這種事情。幸好鈺兒只是中了蒙汗藥。”王媽一邊罵嚷嚷一邊抹著眼淚,卻絲毫不顧及她那受傷的手。

“王媽,你先別哭了,去處理下手吧。”蒼鈺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是見王媽那手又隱隱有血流的跡象,趕忙叫她先下去弄下手。

“唉!都是母後不好。沒有早點讓姍兒、清兒、水兒、秀兒她們四個人過來照顧你,才發生這種事情。這幾日她們在熟悉宮中事務,等明日我就讓她們過來照顧你。”上官梅清也沒有多說什麽事情,更沒有提起晴兒的事情。

她在內心深處是著實不想讓蒼鈺這麽早的就接觸這些腥風血雨,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將他當成男子來養。

蒼鈺後來也沒有說什麽,只不過在第二日中午的時候跑到午陽殿外,她在那裏看到了晴兒的最後一眼。

晴兒沒有說什麽,只不過眼淚一直在流,卻又笑得十分明媚燦爛。他被那樣的笑容迷住了,只不過下一刻的血光四濺讓他心驚。他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房裏,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裏,不吃不喝一整天。

林悅坐在鏡子旁邊,望著那鏡子,似要看穿那鏡子裏的那位膚如白雪,面如凝脂的小童。蒼鈺,從今日起,我便是你,而這世間再無林悅這人。

次日清晨,蒼鈺再一次被人從溫暖的被窩中拉扯醒來,昨夜那些煩心事讓蒼鈺已經頭昏腦脹,而今日臉還在被對方擺亂,一會扯扯這裏,一會摸摸那裏,等會摸完臉還是想摸手。

於是蒼鈺急忙要甩開那人,可是竟然使不勁,不行!於是蒼鈺用腳去踢那人。那人咦了一聲抓起蒼鈺的腳,打進一道武學,而蒼鈺只覺得氣血翻湧,直接暈了過去。

“蒼小子,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問梅清。”那人說。蒼霸看了幾眼皇後,本想說什麽,卻被皇後用眼神視意他出去。

“梅清,我們也算相識多年,你來歷神秘,可我和蒼小子從未問起。但今日之事,我不問不行了。我雖不知為何五歲小娃,身體內會有天級防護真氣,但我認得,那和你身上的防護真氣很像!”那人堵挺道

“我也沒有打算瞞你們,只是這些事情還不能說,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蒼霸,我只想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生活在我身邊,所以我才找你過來,也只有你可以幫我了”說完 ,上官梅清直直跪下,那人急急去攔。

上官梅清卻說:“ 只求王兄可以隱瞞此事,二求王兄相救我那可憐的女兒,最後求王兄可以教教他武學,三求三叩首,梅清在此謝過”說完,梅清重重叩了三個響頭。

“唉!罷了罷了,堤壺灌頂非一日之寒,想來你早有打算了,只願此子如你般聰穎,十五年達到天級,否則慧極必傷,命不久矣!”那人道,說著拿出一盒銀針,才說“三日後再進來吧!不可打攏!”上官梅清應了聲好,便退了出去。

“皇後,怎麽了?”皇上急急問道。

上官梅清在皇上耳邊耳語了幾句,就見皇上命令道“封鎖淩宵殿,四皇子院內除王媽和山清水秀,其餘人等進者斬!”

三日後,淩宵殿

蒼鈺緩緩醒來就見一滿臉胡渣豪邁異常,穿著好像三四天沒有洗的衣服,整頭銀發四散的老頭子。

蒼鈺嚇了一掉,急急往後退去。一旁的上官梅清見狀,趕忙去抱住蒼鈺,才緩聲道“鈺兒莫怕,這位是黃山老怪,以後就是你的師傅。”

蒼鈺看了幾眼老頭子就覺得這人應該是屬於世外高人那種類型,而高人通常有點不正常的行為,想著也就釋然。才恭敬抱拳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

黃山老怪見這個孩子先是疑惑,其次又是嫌棄,特別嫌棄的那種,最後才恭敬,且都掩飾得極好,看來以後的日子好玩了。

這時,山清水秀四人走了進來,朝蒼霸恭敬行了一禮,擡頭四人眼裏有驚奇,也有好玩,更多的是好玩!

“老怪,你怎麽來了?”水兒驚奇地說,而旁邊的秀兒拉了拉水兒的手,才風情萬種的說:“ 笨呀!當然是來還二姐的一千兩白銀和大姐的三壇女兒紅了。”說完還撫媚的一撩頭發。而一旁的清兒神情淡漠恍若仙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水兒,秀兒,不得無禮”姍兒擡眼說,對著老怪微微一笑。

“這蒼小子,你怎麽沒有說這四個小祖宗在這裏。糟糕!鈺兒,師傅過幾日再來教你練武”說完,便準備擡腳運功走人。

只見清兒不知道何時已經到老怪身邊,而其他三人也緊接而上,四面圍住,老怪又不敢打傷這幾個丫頭,只能認命讓她們圍起來。

才聽姍兒說 :“ 皇上皇後,奴婢幾人和黃山老怪有點私事要處理,就先告退了。” 皇上皇後應了一聲之後,四人就架著老怪緩離去,皇上皇後對笑了一眼,而蒼鈺覺得這古代的日子想來不會孤單的吧,那麽多有趣的人。

“鈺兒,還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麽不舒服?”上官梅清在一旁探著蒼鈺的脈,生怕這小祖宗再出點什麽事情。

“母後,兒臣沒事,您就放心吧!”蒼鈺見上官梅清如此關心,心中也有隱隱的觸動。

“好了,皇後,既然鈺兒沒有什麽事情,你讓他好好休息一下。”蒼霸見蒼鈺眉角隱隱有困意,急忙制止住皇後的詢問,好早點帶著婆娘回去,讓自己的兒子好好休息一下。

蒼鈺見蒼霸對他如此關心,也給了蒼霸一個大大的笑容。

時光彈指而過,距離來到這個時空已經過去了倆年,這倆年裏蒼鈺遇到十幾次刺殺,七八次別人的刻意下毒,五六次一不小心失手推你到池塘或水井。

幸好此時的蒼鈺非彼時的蒼鈺,而母後也在那年中毒以後把和母後父皇淵源極深的黃山老怪找來教小蒼鈺練功,黃山老怪一見蒼鈺極有眼緣,但此事知者甚少。

在習武中,蒼鈺根骨極佳且皇家不缺珍貴藥物加上名師出高徒,蒼鈺小小年級武學已到玄級初期。這個時代,武功分為天地玄黃四級,且初期 ,中期 ,高期,而天級高期之上似有屏障卻無人觸及。

這個時空有點像古時的南北朝,但卻又不同,天下紛爭不斷,以皇權為尊,分蒼國梁國齊國南朝北朝,以武學為尊分三派,以南朝北朝為圓內中心的悠悠城,和最北邊的聖女峰和妖雪宮,而聖女峰於妖雪宮千年恩怨不休,蒼國最東邊,梁國最西邊,齊國最南邊,中間是南朝和北朝,南北朝是千年前天下一統的□□分裂而來,在南朝北朝中間就是一座獨立的悠悠城。

蒼梁齊是為本家姓,妖雪宮分內姓妖,外姓隱,宮主一脈為妖,為妖雪宮服務則賜隱姓。

南朝北朝覆姓南宮,悠悠城主以武學最高者為悠悠城主,聖女峰以掌駝人為聖女,和妖雪宮對立,自詡武林正派。千年來妖雪宮和聖女峰紛爭不止,經常爭奪一切練武門人,奇珍異寶,但無世人知道,倆者此舉為何?

蒼國皇帝年僅十八登基,登基五載節儉愛民,勵精圖治,在微服私訪之時,遇見了活潑可愛的上官梅清,便一見鐘情,在一月以後便娶進皇宮,不顧朝臣反對,封為皇後。更是在倆年以後有了第四子蒼鈺。

蒼皇生九孩,七子二女,大皇子蒼仰十六歲,五皇子蒼章是常妃所出,二皇子蒼聆是李貴人所生,但小小年級就幺折,三皇子蒼金,大公主蒼梧是德妃所出,六皇子蒼平和七皇子蒼安雙胞胎,有齊貴人所生,但六皇子生來有弱病,因祖訓弱兒不得居皇宮,遷府外以安蒼國龍運,年僅一月便賜康王,遷離皇宮,第二年開春便去了。二公主是王貴妃所生,年級最小,僅兩歲。

禦花園涼亭內

一大一小對立而坐,大者皇袍加身,一身貴氣,小者臉上無喜無悲,卻自有一股王者之氣,除了那實在不能被氣質所掩蓋的稚氣未脫。

“鈺兒,對於蒼梁齊為三國亂,南朝北朝紛不休,聖女妖雪千年爭,天下大亂民悠悠有什麽想法?”大者徐徐道來。

“父皇,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亂,霸者出,天下安,皇者出,五國三派為霸者非皇者 。”小者不悲不慨。

一語畢,亭內無聲起,一子落,大者笑聲起

哈哈,果然是我的孩子,一語道破這天下大勢大者笑意不止。

“父皇,兒臣願做這皇者,不知道父皇意下如何?”小者恍若未知此話意義有多重

笑聲夾然而止。

“此話當真” 大者言。

“當真 ”小者挽嘴一笑。

“好”大者笑。

小者執白子落,一子挽乾坤,白子反將,大勝。

妖雪宮花園

“少宮主”“少宮主”“少宮主” 幾個侍衛侍女在花園裏喊來喊去,跑來跑去。在樹叢掩藏下,有一少女六七歲左右的女娃,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倆頰並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正在那邊嘟嘟噥噥地說著“壞父親,壞母親,一個跑去喝酒,一個跑去找外公,都不要姬兒了,那姬兒也不要你們了。”說著越想越氣,還跺了幾下腳,可那土地好像怎麽踩都不會疼,反而女娃都覺得痛,憋紅了一張小臉。

“姬兒,為父何時說不要你,為父是去給你找生日禮物了!”一槐武雄壯的中年壯漢突兀地出現在女娃身邊

“真的麽?什麽禮物,快給姬兒看看”女娃急急去摸壯漢衣袖,找禮物。

“不急,不急,要等明日才可以拆。”壯漢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寵溺地說道,小女孩委屈的撅撅小嘴,壯漢看著小女孩道“你這個性格,還不學武練文,這將來父親百年之後,誰來保護你呀?”

小女孩眼睛閃了閃說“我找皇帝來做我的宮主丈夫,他可以保護我!”壯漢笑笑這小祖宗還真是可愛,這亂世有多久沒有人稱帝了。才道:“ 誰說皇帝可以保護你呢?”

小女孩搖頭晃腦道 :“ 因為老夫子說,皇帝是最厲害的人。”

“你呀!小祖宗,這哪裏聽來的?”壯漢撫須一笑。

“戲本裏演的啦!”小女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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