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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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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玉笛

第一百六十五章玉笛

該是接受族人祝福的晚上,卻成為血腥的戰場。弟弟雖然比不上哥哥,但是和哥哥一樣,他也有召喚本能力量的本事,只是他擁有的是那些黑暗力量。

司徒風看到這裏算是有所了解,這個展現的故事就是之前他看到過的故事。那裏有他和任萍還有慕容城三人的過去。慕容城人都沒了,這個故事再現又能發現什麽?

故事的開端的確一樣,只是這結尾和傳說裏的不太一樣。弟弟和哥哥戰了三天三夜,族人們也相互爭鬥,整個世界陷入了混亂中。花草樹木也失去了往日的鮮活,這片大地失去了生機。女孩看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內心煎熬不已,她決定讓一切平息。

女孩犧牲了自己挽救了這片大地,她的力量強到把兄弟兩人強制的進入睡眠中,等待蘇醒。如果沒有這次犧牲,女孩將是女媧的傳人,可惜她的逝去讓一切都改變了。

失去了三人,但卻重新贏得生機,這一轉就又過了萬年之久,直到有人把弟弟從黑暗中喚醒。正當司徒風打算看看那個喚醒的人時,他就從意識海中退了出來。天書的力量不足,而這處空間也要崩潰了,司徒風需要盡快撤離踏上他的行程了。

看看周圍搖晃的空間,司徒風沒有猶豫立刻撕裂開一個口子跳了出去。出去後他看看一片空曠的荒野才松了口氣。這一松懈就發現問題了,他昏迷前不是和雷電對抗嗎?身體好像比以前的狀態還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司徒風皺眉想著,難道是天書的原因?

每次他出了什麽問題,天書都會出現並幫助他,如果兩人的緣分能牽扯到那麽久遠以前,那還真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些過去他都忘記了,卻有一人能把事記得那麽清楚,除了任萍,這是他唯一能感受到被記住的快樂,夥伴的意義。

在原地呆了會司徒風就決定繼續往下走了,夜已經回去了,他一開始也是希望一個人來,算是圓了他之前的想法。如果順利他會和任萍一起回去,如果不是,那就看夜能不能搬來救兵吧。司徒風一路往前飛行,沒有時間沒有人煙,他幾乎覺得自己也變得靜止不動了。

直到他看見前面有些蕩漾的空間,司徒風沒有放松警惕。他沒忘記那個女人說過他們總共有四人,至少他要把四個人全部解決才能找到那個幕後主謀。

所以他沒有更多情緒,只有不停的戰鬥或許才能減少內心的一些焦慮。闖入這處空間,司徒風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這裏的環境如詩如畫,大片的竹林,密密麻麻的花朵,小橋流水的畫面。司徒風在空中飛行了一圈,看見遠處有一片湖泊,中間有一條小船。

那人的手下還真是離奇古怪,什麽行頭都有。司徒風可不會單純的認為,在無盡之海這種鬼地方真有什麽漁夫,這裏住的可都是那些犯了錯的神仙。尤其現在這種時候,敵人的可能性會更大點,司徒風停在岸邊等著對手的出現,或者說,他已經出現了。

漁夫坐在船邊垂釣,壓低的帽沿看不清全貌,一身華麗的衣服和他這行為可真是不搭。要當漁夫也該是穿著什麽破舊的衣衫什麽的,反正肯定不能華麗。

“看來你已經把那些笨家夥都解決了?能到我這裏,神將的威名還真是有些屬實了。”男人磁性的嗓音像大提琴一樣好聽,可惜對手不是女人,不然絕對也能當一種武器使用了。

隨手丟開釣竿,男人拿下草帽,一頭烏黑的頭發垂了下來。司徒風發現這些人或多或少可能都受到那人的影響,做事有些相似。難怪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男人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的很一般,最特別的就算他的眼睛,天藍色的眼睛似會說話一般,讓人想到無邪這個詞。咳咳,當然,他是男人,還是敵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司徒風這邊,看見對手是混血兒他並不驚訝。怎麽?對手是男是女,是好看是難看和他有一毛錢的關系嗎?只要能打敗他們找到任萍,這就行了,細枝末節他不想在乎。

“放馬過來吧,廢話我也不想和你多說了。”司徒風皺眉不耐煩的說道,如果他有耐心也在接二連三的戰鬥中失去了。每個對手都那麽話嘮,難道他也要嗎?

男人只是略一挑眉,哼,狂妄的家夥,連名號都不讓人報一下,就沖這份討厭,他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從腰間拿出一個綠色玉笛子,在手上旋轉了一圈。“我叫玉笛,神將大人。”介紹完自己,他就吹起笛子,人也升至半空,微風吹來,畫面很好看。

司徒風大概知道他的套路了,笛子的聲音不斷傳來,他的眼前出現了另外一副畫面。畫面裏任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飯,狀似親密,看穿的衣服像是在人界。怎麽回事?難道是笛音的緣故讓他看見這些?是打算擾亂他的心神吧,利用他內心的弱點。

如果他是這麽打算的,那他絕對會失望。司徒風從沒介意過任萍的過去,如果他會就此認輸,那才真不是他的作風了。至少他會先把那個男人回爐重造一遍再說。

經過雷電的淬煉,司徒風的身體早和以往不同了,想從精神上幹擾到他,那是不可能做到的。畫面維持了有一分鐘,然後就和出現時一樣,像空氣般消逝了。

玉笛看這攻擊無效也沒停下,只是讓音波更密集的出現。司徒風就當耳邊風了,拿出長刀迅速的往玉笛的方向接近著。這裏的風勢突然變大,河水也變得洶湧起來。

在這處空間,玉笛是絕對的主宰者,他想要什麽樣的攻擊,就會有什麽樣的攻擊。也許神將會不當一回事,可是他很快就會發現,他錯了。

司徒風快要接近玉笛時發現他竟然消失在半空中,四處看了下,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是不是進入了某處陣眼?周圍看似美麗的東西似乎都具備了一定的攻擊力。

他腳下是清澈的河水,現在則變得有些暗沈。可司徒風不會忘記剛才這河水似乎有些暴躁,好像等著他靠近時,對他做出什麽攻擊。玉笛的特長就是利用這些東西嗎?

答案自然不止,如果他只有這麽點能耐,怎麽把其他幾人服帖的踩在腳下。他懂魅惑,同樣懂五行八卦,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攻擊對手。而王牌也總會有一個秘技。

說回司徒風的狀況,他可不會傻乎乎的停在那裏動也不動,如果是這樣,即使安然無恙,他的時間還不是浪費了。也許那人沒有規限時間,但是司徒風的心中自然有個鬧鐘在提醒。

右手把長刀提起,讓它圍著司徒風的身邊四處游走,任何打算接近司徒風的東西,都會在刀下消失。司徒風升至虛空,看著刀子在下面快速的旋轉著。

他倒也不是怕了,只是他自己的武器自己了解,能造成多大的破壞力他還是知道的,尤其是少了他的約束之後。刀子把樹林花草不斷的摧殘著,似乎知道刀子的行為,河水湧了過去。司徒風就看見刀子在河水中翻湧著,他並沒感覺到多危險。

他走運的是有刀在前面替他開路,不然第一波河水就夠嗆。看著很清澈的河水,一旦被利用起來,那股子腐蝕性,在少了天書的情況下,司徒風絕對挺不住。

刀在河水裏翻湧了會,似乎碰到了什麽東西,一切又寧靜了下來。好像剛才司徒風看見的都是幻覺,只是遠處的那片狼籍還未收好,所以,是陣眼破了嗎?

“看來我還小瞧你了,原來你也精通這些東西。”玉笛再次出現,司徒風在陣眼的時候他是觀察不到裏面的,他只是以為司徒風靠自己的力量闖了出來。

能在那河水裏找到陣眼並且接觸,這事並不容易做到。尤其這河水他可是從別處引來的,他最愛的就是那消滅所有的毀滅勁頭,木船也是特殊構造才不會被侵蝕。

司徒風臉都不紅一下,對手想怎麽理解就怎麽理解,即使是他的刀過了關,那還不是他的嘛。而且,讓他這麽想起碼能換個招數也不錯,五行八卦可不是他的長處。

“你就會這些技倆嗎?我還以為你排名第一一定很厲害,沒想到你連驚雷都比不過。”司徒風的言語絕對挑釁,可玉笛還是一副悠然模樣。

“哼,那些人可和我不一樣。你以為這樣就能激怒我嗎?他們的本事如何大人早就看清楚了,我才是他最強的手下,這事可不是你隨便說說就能改變的。”玉笛和那些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對音的盲目追隨,即使他說這天是黑的,那肯定就是黑的。

司徒風要是有這麽盲從的手下肯定也會高興的,只是碰上死腦筋且行動力強的對手時,那可是個大問題。玉笛是理智的,所以他能判斷形勢做出攻擊。而對手都如此反應了,他也決定讓司徒風吃點苦頭嘗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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