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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好事?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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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楊享受著李氏的按捏,聞言沈默了下,指指肩頭讓她按那裏,“岳母病了?你怎麽不早說,早點回去瞧瞧,家裏又沒什麽事,今天祭拜先祖的東西也是早準備好的,讓岳母多念了你幾天,總歸不好。”

李氏溫柔的給孫楊捏著,嘴角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這不是娘說讓我先呆家裏頭,清明的事總得有人忙活,我這嫁給老爺了,哪裏有這時候回去的理?”

孫楊“嗯”了聲,“你要回去,明日早上我送你過去,順道同岳父一起去軍營。”他正好有事要同李氏他爹說。

李氏一聽,歡喜得不行,“多謝相公!”說完,手上的力道更加適宜,一下下的揉捏得孫楊舒服不已。

自己想說的事說完,李氏過了一會兒,又裝作小心翼翼的,細聲細語的幫孫溪頭和池蓮蓬白天的“不敬長輩”說話,說他們是年紀小不懂事,回頭多教教,定會懂得尊長愛幼的。

孫楊聽著,想起孫溪頭他們兩個,氣得眉毛都要抖起來了,泡在水中的手一揮,濺起無數水花:“哼!就你好心。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你也別為他們開脫,不敬長輩就是不敬長輩,看看他們都多大了,像什麽樣!”孫楊說著,直接遷怒到池蓮蓬身上,“當初就不應該讓溪頭自己選媳婦,選個村裏出來的丫頭,瞧瞧那身村氣,上不得臺面!”

孫楊也不知道怎麽的,說了這話,覺得雖然有些不對,但是他生著氣,才不管,就是“村氣”,就是“上不得臺面”!

李氏看著浴桶裏水波蕩漾,兩眼瞇了起來,裝著又勸了幾句,瞧著孫楊不喜的樣子,這才停下來,心裏頭想著她今晚好好準備明日的措辭,回頭說服了她娘幫她說話,將那事給她爹吹吹枕邊風,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翌日一大早,李氏早早起來,親自服侍著孫楊穿衣洗漱,二人吃了早飯,李氏便讓小丫頭帶上準備的東西,李氏和丫頭坐馬車,孫楊騎馬,一路向李氏娘家而去。

李氏她爹叫李林滿,見到孫楊送李氏回來,滿意的拍拍孫楊的肩,“走,一塊去軍營,今日正好有事跟你說。”

孫楊讓李氏自個進去,重新上馬,同李林滿一起快馬離開。

二人出了城門,一路往威遠軍的軍營飛奔,直到進軍營下馬了,二人這才說起話來。

“孫楊啊,回頭你推薦個人,大將軍那要兩個親兵,你想想有誰能力好,看看有沒有適合的,推薦上去,回頭大將軍那邊我幫忙說說好話,成了的話,也是件不錯的事。”

孫楊一聽,豈止覺得這事“不錯”,能在威遠大將軍身邊當親兵,將來升了,那可是很有可能成為將軍級的。他的岳父李林滿,就是當初最早跟著威遠大將軍的親信,如今到了如此的位置,除了他本身的能力外,跟那層關系是分不開的。

孫楊對於李林滿的這般照顧很是感激,不論他推薦了誰,將來那人對他勢必會感激。

他如今到了這位置,是不可能去給大將軍當親兵的。而他要成為將軍,就是積攢軍功的問題,只要熬下去,以他的能力,加上李林滿的提攜,到那位置還是很有可能的。

孫楊當下就想著,要不要讓找新兵營營長談談,看看能不能讓孫溪頭到威遠軍來,這般他便能推薦孫溪頭過去,大兒子成了大將軍的親兵,他和大將軍的關系便近了一層,且大兒子將來前途無量,他們一家子都能光耀門楣,二兒子再大了也努力下,到時候孫家臉上有光,誰還記得他的低出身?

至於孫溪頭說什麽想回南方去的話,孫楊就當沒聽到。

他即便再氣著兒子,但是還是想他好,威遠軍多好的地方,這可是新兵營的人擠破腦袋都想進的地方,即便一個百夫長也比其他軍隊的百夫長高了兩級。孫溪頭想去南方,無疑就是想著趁皇帝陛下這次想抽調軍隊去南方駐紮,看看能不能進去,帶著池蓮蓬去南方。

孫楊對於這個不讚同,其他軍隊再如何,也沒有如今在皇帝陛下眼中最高能力的威遠軍好,再著去了南方,那軍隊初建,人員混雜,孫溪頭離開新兵營,就相當於要重新開始,南方又沒什麽戰士,想在往上升哪裏那麽容易?

孫楊恨鐵不成鋼的想著,同李林滿告辭後,去了校場,開始一天的訓練。

李氏送了岳婿倆離開,這才領著丫頭,在大丫頭恭敬的引領下去內院,尋李夫人說話。

李夫人今年年約四十,是李林滿的糟糠妻,曾跟著李林滿呆過許多邊城,如今威遠軍暫留京都,李夫人便有得同李林滿相處幾個月。

李夫人因為同李林滿二十幾年的感情,在家中的威望甚高,只是因為她這半生下來,只生了李氏一個女兒和一個戰死沙場的兒子,肚皮就再也沒動靜過,因此她為李林滿納了好幾個妾,庶子庶女生了五六個,成日裏後院鬧騰得很,因此李夫人特別喜歡李氏,對於這個唯一的親生女兒向來疼得很。

如今聽得女兒說的這事,知道是為了自己寶貝外孫著想,自然是應了下來,“這事娘會同你爹說說,看看你爹能不能管這些。”李夫人保養了多年的手仍有些粗糙,指頭慈愛的摸著李氏的臉,“你啊,為鎮兒想也是對的,只是這事娘也不懂是怎麽樣,回頭看你爹怎麽說了。”她可不敢打保票,畢竟如今後院那幾個賤人對相公的使盡了手段爭寵,她可是敗了好幾場,相公也好幾日沒來她房裏了。

李夫人不懂自家女兒要相公這般做是為什麽,但是只要是對女兒、對外孫好的事,她還是會去做的。

李氏聽了,很是開心,坐在腳踏上給李夫人捶腿,嘴裏甜滋滋的說道:“娘,您最好了!”

“哎呦,娘不對你好,那還能對誰好呀?”李夫人對於女兒的孝順很是受用,小的很是開心,眼周的褶子因此都多了好幾條出來。

孫楊當晚有時間,正巧新兵營的營長蔣滬過去威遠軍,他在蔣滬得空後,去尋了蔣滬說事。

二人約著出去酒館小酌了幾杯,而後孫楊叫了幾壇子酒過去,二人你推我讓間,幾壇子黃尿下肚,聊著天邊說道了孫溪頭的事。

“哦?孫老弟想讓溪頭那小子過去?”

孫楊給蔣滬碗裏添滿酒:“可不是,我這不是想著他適合,想讓他過來威遠軍。”

蔣滬夾著桌上的下酒菜,沈吟了下說道:“這事吧,孫老弟,不是我不放人,而是你這兒子你也知道,他想呆在新兵營,當初砍了蠻人主將那會就沒過去,這次選拔人過去威遠軍,我也問過他,他也不想參與,我想著吧,他想呆著,新兵營也需要他,就沒讓他過去。如今,孫老弟想他過去,我想著你這跟我說用處不大啊,還是跟他說說,你這要是說通他了啊,我這邊絕對沒問題。”不過說不通,可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孫溪頭為新兵營賺了不少軍功,蔣滬本身對這個孩子就很喜歡,他還願意呆在新兵營,他自然開心,新兵營的許多好苗子都給威遠軍挑走了,好不容易能留下個好的,他當然格外珍惜。

再說,如今是孫溪頭不願意走,孫楊也怪不到他身上。

孫楊自然知道蔣滬的這態度,今日不過就是要得蔣滬一句他會放行的話而已,這般他只要想辦法推動下孫溪頭,這事自然成了。

二人推杯換盞,待散了,孫楊自回家去。

隔日,孫楊再次去尋了李林滿,將推薦孫溪頭的事說了:“岳父,不是我這當爹的自己推薦,溪頭確實不錯,身手還算可以,身上也立了不少功,如今這品級也不高,若是進了威遠軍,給大將軍當親兵正適合。”畢竟孫溪頭沒在威遠軍中呆過,沒有進了哪個派別,而他同李林滿都是大將軍這邊的人,孫溪頭的身份正好合適。

李林滿自然也想到了,這也是他讓孫楊去推薦人選的原因,威遠軍再如何軍律嚴謹,這軍中都是分派別的。大將軍的親兵不好找其他派別的人,他這女婿的大兒子若是能當上將軍的親兵,正好合適。

“只是如今他還不是威遠軍的人,新兵營那邊……”李林滿考慮著,便想到這事了。

孫楊等的就是李林滿說道這事,李林滿說完,他便跟著將自己昨晚同蔣滬喝酒談下的給說了遍。

李林滿懂孫楊的意思,想著孫溪頭能當上大將軍親兵,對他也是一件好事,也願意去奔勞下:“嗯,那我去同他說說,正好後天軍中有事要借用新兵營的人,大將軍讓我過去一趟,我到時候順道同他說說。”

孫楊一聽,李林滿這是要親自出馬,那這事成的幾率可就高了,畢竟李林滿的身份比他高很多,他同蔣滬談的時候,蔣滬高於他,推脫起來也順溜,而面對李林滿這個比他高品級的,蔣滬想推可沒那麽容易。

這事定了,孫楊也就安心下來。

孫楊忙這些事的時候,李氏在娘家陪著李夫人,時常逗著李夫人開心,李林滿回來了也會給他送點湯湯水水的,孝順女兒的事做足了,讓李家後院的小妾們背地裏怨聲載道,直氣著這嫁出去的大姑娘沒事回來搶她們的活計做什麽,平白讓她們少了親近老爺的機會。

李氏可不管這些,她對於這些小妾直接無視,每天都好好的伺候著爹娘,贏得下人間一片讚好聲,直說李氏孝順,出嫁了也不忘回來給病中的母親侍疾。

李林滿對於這個女兒很是滿意,李氏回來第三天晚上,他便重新宿在李夫人的院子裏休息,使得李夫人高興得面上都紅潤了三分。

李夫人聽著李林滿對於李氏不住的誇獎,心中明白相公過來她這,是女兒給掙的,她心中歡喜,聽著李林滿說著給孫溪頭提拔到威遠軍的事,她便想起起了李氏交代的事。

“相公,怎麽就讓孫溪頭去了?”

“好歹是女婿的兒子,雖然不是咱家親生的外孫,但是畢竟那層關系在,且孫溪頭那身身手確實不錯,身上的軍功也是好的,要是做了大將軍的親信,那我在大將軍那邊說話好歹多了個人幫忙,這可是對我和女婿都很好的。”

李夫人一聽,這事竟是好事,只是她還是照著女兒的說法給說了便,說孫溪頭畢竟不是女兒親生的,難免對女兒這個當繼母的有不滿,回頭做事偏反著來可怎麽辦,還說起了清明那日孫家發生的事。

李林滿聽後哼了聲,對此並很在意:“行了,我知道是那丫頭擔心。雖然這事沒準有可能,不過那孫溪頭是個孝順的,對他爹平日裏恭敬得很,且是那村裏頭長大的,性子也憨直,如今當了官了,能不知道一個家族那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可是相公……”

李夫人還想繼續說,只是被李林滿打斷了:“好了,這是你就別摻和了,我自會處理。好了,歇了,今天累得很。”

裏頭傳出脫衣的聲音,外頭轉角處蹲著的人聽到後,悄悄離開,往後院去。

“姨娘,奴婢聽老爺和夫人再說……”小丫頭躲在屋裏頭,悄聲同床上的女子說起她剛剛聽到的。

那女子細細聽完,隨即輕笑了聲:“這樣啊,我先睡一覺,明日醒來寫一封信,回頭你讓你那相好的給悄悄送到孫溪頭府裏去。”

那小丫頭一聽,臉紅紅的扭捏了:“姨娘,我哪有什麽相好的……”

那女子伸出修剪得圓潤平滑的指頭,上頭染著牡丹紅,她點點小丫頭的額頭:“得了你,你這小蹄子那麽點事能瞞得過我?行了,服侍我睡了,回頭事辦好了,我讓老爺給你和你讓相好的配成一對去,省得你這小蹄子見天的想著怎麽偷偷會相好的,服侍我的事都給丟一邊去了。”

小丫頭一聽,笑得跟花似的,趕緊服侍著那女子躺下:“奴婢哪裏敢把姨娘放後邊去,姨娘待奴婢好,奴婢自然要盡心的對姨娘,凡事自然是姨娘第一了。”

“就你嘴甜,好了,你出去吧。”

“奴婢告退。”小丫頭喜滋滋的吹了蠟燭,退出了屋子。

隔日早晨,孫溪頭同池蓮蓬在床上又是一番癡纏,直折騰得池蓮蓬囔著晚上要把孫溪頭趕出屋,隨後又讓孫溪頭折騰得直接睡了過去。

孫溪頭滿足的把自家媳婦吃幹抹凈,看著她疲憊的小臉,大掌伸過去蓋在她的肚皮上,感受著上頭扁扁的,竟連軟肉都沒多少,有些郁悶的撇撇嘴。

怎麽他努力了這麽久,媳婦的肚子還是扁扁的呢?

孫溪頭看著外頭的日頭,知道時間等不得了,只好起身穿衣,吩咐小雀別吵到池蓮蓬睡覺,自個吃了早飯便出門往新兵營去。

池蓮蓬睡得迷迷糊糊的,睡了大半個早上才醒來,醒來了就直接吩咐小雀給她弄洗澡水,“對了,老爺去軍營了?”

“是的,夫人。”

池蓮蓬懶懶的靠在床上,想著孫溪頭這兩天真是夠熱情的,天天折騰得她睡到日上三竿,身子到現在都還軟著,躺床上就不想動。

只是沒辦法,早上那一鬧騰,如今她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孫溪頭早上趕著去軍營,都沒辦法幫她清理,她不洗澡都不行了。

待池蓮蓬懶洋洋的洗了澡,給自個套了件寬松舒服的衣服,這才打著哈欠出來吃飯。

周山家的已經懂了池蓮蓬的規律,早飯是剛剛做好的,池蓮蓬洗澡的時候就給熱好了端上來,這會子吃剛剛好。

吃著飯,那邊周山家的又過來了回,手裏頭拿著封信,瞧見池蓮蓬還在吃,便侯在外頭不敢進來打擾她。

池蓮蓬瞧見了,讓她進去:“進來吧,怎麽了?”難得周山家的會在這時候過來,她可鮮少打擾她吃飯。

周山家的聞言趕緊進來,將手裏的信封放到桌上,“夫人,這信是剛剛老奴在大門那發現的,似乎是從門縫裏塞進來的,也不知道寫了什麽,就怕是緊要的事,就趕緊送過來了。”

池蓮蓬放下筷子,拿著那信翻來翻去,沒見上頭寫了給誰的,空蕩蕩的一片,揮揮手讓周山家的下去,把信放旁邊,她就差碗底的那點粥了,自個先吃完了再說。

待吃飽了,池蓮蓬拿著信進了內室,研究了下,沒見什麽特別的,想著沒準是給自己的,或者哪個姑娘給孫溪頭送的情書?

想著,池蓮蓬很有危機感的把信給拆了,一看裏頭的東西,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上頭說的李氏她爹娘商討的事情,真的假的?

池蓮蓬將那信又看了三遍,這才收了起來,招了小雀進來:“老爺今日有說何時回來嗎?”她昨天忘了問了,給孫溪頭折騰成那樣也沒精力問。

“沒有,老爺只吩咐奴婢不要擾您睡覺,便出門了。”

“那算了。”池蓮蓬往床上靠靠,想了想,還是先把手裏的信給收了起來。

等晚間孫溪頭回來,池蓮蓬再將這信交給他。

孫溪頭看完了,沈吟了下,這才說道:“今日我過去我爹那一回,我聽著小丫頭偷偷議論說李府的姨娘這幾日小動作挺多,這信估計是那人回娘家惹了後院的人才有的。”

“人家家裏的事你也知道這麽多?”池蓮蓬斜睨他。

孫溪頭笑笑:“當初我怕你進門給她欺負了去,所以查了李家的一些事情,也就知道了。”

池蓮蓬抿著唇笑開,用手肘捅捅他:“不說這個了,你說說,這事怎麽辦,要是真給成了,咱們豈不是……”實話說,她還真的挺想回南方去的,京都再好,又哪裏有自個的家鄉好?

池蓮蓬想著自己的爹娘,想著姐姐和兩個弟弟、小舅舅,還有未出世的侄子/侄女,心中掛念著,如今一想,又想到孫依稻那封信,真恨不得現在天上能掉下一架飛機,直接讓她飛過去。

孫溪頭把池蓮蓬抱到自己膝蓋上坐著,安慰著她:“你別擔心,回頭我去找人幫忙,只要那事確定了,那咱們自然就能回去了。”

池蓮蓬知道孫溪頭這幾天在找人幫忙,只是她也擔心:“可是,他們要是先將你給弄去威遠軍怎麽辦?”她記得孫溪頭說過,威遠軍的士兵不參合去南方的事,更不用說是威遠大將軍的親兵了。

“媳婦,你別擔心,這事他們要辦成沒那麽容易。”畢竟他暗中是直屬於皇上的直系隊伍,他的任職的地方是不能隨意調動的,即便新兵營同威遠軍一直有人員流動,想讓他走也要過好些人的關,這便是他能努力的地方。

他只要說服那些人,讓他們認為他去南方比進威遠軍更好,那他爹就是找了李林滿出馬也沒用。

至於威遠大將軍親自出馬讓他過去?孫溪頭可不覺得威遠大將軍有這麽缺他去當親兵。

孫溪頭摸摸池蓮蓬的頭,笑著說話寬他的心,但心中也知道自己想要說服那些人有多難,畢竟他們這類人在威遠大將軍身邊的一個沒有,讓他過去是對他們很有誘惑力的一個提議。

池蓮蓬晚上是給孫溪頭安慰著睡著的,抱著他的臂膀睡得呼呼的,孫溪頭覺得她要是眉頭不那麽緊鎖就好了。

第二日,孫溪頭照常去軍營,池蓮蓬醒得早,吃過早飯後在院子裏散步消食,沒多久便有人敲了池家的門,周山家的開了門,迎了路夫人進來。

池蓮蓬一見,趕緊迎上去:“路夫人來了,不知是夫人到來,沒能親自相迎,夫人莫怪。夫人快請進。”

路夫人笑著拉著她的手:“我就不坐了。我今兒個是要娘家,只是到了半路這身上不是很舒服,想到你住這裏,便過來一回,打攪你下。”

池蓮蓬一聽,趕緊就要把人迎進去,後來聽說路夫人是身上的衣服給弄濕了,想換身衣服,趕緊帶著人進屋。

路夫人換了身幹凈衣服,謝過了池蓮蓬,又同她說了幾句話,臨走齊納忽然想起了池蓮蓬先前說的事,“對了,我記得你念著想回娘家一趟?”

池蓮蓬不敢答說自己念家,怕傳出去被說成自個不滿夫家,就答著說:“我就是覺得沒個正經回門,心中遺憾著。”

路夫人了然的拍拍她的手,“成,我懂了。”說完,便上了馬車離開。

池蓮蓬看著路夫人離開,不是很懂她怎麽突然提起這個,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待那馬車不見了,便回身進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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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我朝著完結進發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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