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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賣力剝蓮蓬,可以生很多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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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蓮蓬急匆匆的拉著孫溪頭下床,聽見小雀推門的聲音,忽然想起自己和孫溪頭就穿著褻衣,往外喊了句:“小雀,你去準備下今日要帶過去的東西,然後讓周山家的給送點熱水過來。”

“是,夫人。”小雀應了,手裏面端著的水在外頭吹了半天冷風,早就冷了,總不能叫老爺夫人用冷水洗,聞言端著水去了廚房。

池蓮蓬一下床就冷得抱著臂膀跳,孫溪頭從後邊拿了給她烘熱的裏衣過來,給她披上:“媳婦,你快穿上,小心著涼。”

池蓮蓬穿著暖和的衣服,將褲子也給套上,孫溪頭那邊又拿過來她的外衣,想幫她穿,卻被池蓮蓬拒絕了:“我自己穿,你趕緊穿衣服,別我沒冷到,你自個回頭打起噴嚏來。”說著接過衣服自己穿上。

孫溪頭見她如此,也沒意見,雖然他已經習慣了大冬天澆冷水都沒事,不過得了媳婦關心,他還是樂顛顛的自己穿上。

池蓮蓬原本想趕著孫溪頭快點,只是孫溪頭拉著她:“媳婦,沒事的,昨天爹說了,讓咱們晚點過去,今兒個爹沒有沐休,等回來都是中午了,咱們趕著過去吃中飯就行。”

池蓮蓬原本還扯著他,一聽這話,疑惑的回頭問道:“真的?”再想又覺得不對,“可是那個……孫夫人,還在等咱們,不過去是不是不好?”雖然是繼母,但好歹也是個“長輩”。

孫溪頭安撫自己的小嬌妻,大掌揉著她披散著的頭發:“她你不用擔心,她最是會說好話,昨個兒我爹跟我說的時候,她在旁邊便跟著應允了。”

說起李氏,池蓮蓬湊過去,低低的問了句:“溪頭,你把她當娘不?”

孫溪頭被她問得手上一頓,明白過來她在擔心什麽,隨即笑了笑:“媳婦,我娘只有一個。至於她,你面子上過得去就行,當著面叫聲‘老太太’就好。”

“老太太?”池蓮蓬一聽,直接笑了出來,“你夠壞的啊!”不明說不喜歡,偏不使她叫“娘”,而是叫“老太太”,池蓮蓬可記得孫溪頭這繼母才二十來歲。

孫溪頭嘆口氣:“她樂得聽你這般喊。”不想再說李氏的事,正巧周山家的送了熱水進來,孫溪頭便拉著池蓮蓬過去洗漱一番。

兩人洗漱好,小雀便端了早飯過來,二人瞧著今兒個的早飯,那些包子餃子都是按著雙數做的,還放了池蓮蓬他們習慣的米粥。

二人也不要小雀他們服侍,打發他們下去吃飯,便你一口我一口,親親熱熱的吃了起來。

孫溪頭原本是自個大口的吃,習慣性的吃得很急,被池蓮蓬瞧著不對,攔著他慢慢吃,順道給他夾了小菜佐粥,孫溪頭一見這法子,心裏甜蜜蜜的,依樣跟著給池蓮蓬夾菜。

一來二去,兩夫妻就吃到了一起去了。

到最後孫溪頭早些吃飽,幹脆抱著池蓮蓬坐他腿上,餵著她吃。

池蓮蓬扭著身子不願意呆在那,覺得這姿勢看下來,她嬌小的身子窩在他碩大的懷抱裏,就跟一個當爹的在餵自家女兒一般,怎麽想怎麽別扭。

孫溪頭很是喜歡他們這狀態,覺得軟玉溫香在懷,是個很別樣的體會,一只鐵手圈著她不讓她逃離,另一手拿著勺子舀了粥,特意放嘴邊吹成溫的,這才餵到池蓮蓬嘴裏。

池蓮蓬眼見著勺子都到嘴邊了,轉著眼珠子看到他一臉的固執,只好張嘴將那粥吃下去。

“你就讓我自己吃唄。”她又不是沒有手。

孫溪頭不說話,下一勺繼續吹過了送過去,池蓮蓬無奈的繼續吃,吃完嘴裏繼續抗議。

兩人一個沈默一個嘟囔,待池蓮蓬被餵了整整一碗粥下去,孫溪頭這才將手挪到她肚子上,摸了摸,“嗯,飽了。”

池蓮蓬直接黑臉了,“大塊頭,我又不是自己不能吃飽!”搞得好像她有多厭食似的!

孫溪頭放下勺子,看了她一眼,很是認真的說道:“媳婦,你會挑食。要吃飽,還要吃好,晚上才有力氣。”

池蓮蓬唰的黑臉變紅臉:“色狼!”竟想著那事了!

孫溪頭說完,就笑了起來:“媳婦,我是你相公,這樣不算色狼的。”兩只手臂纏著她,“咱們多來幾次,這樣就能生好多孩子了。”

池蓮蓬再次黑臉,不知道生孩子很痛嗎!

“你當我是什麽了,還生好多孩子!”她又不是母豬!

孫溪頭用腦袋瓜子蹭蹭她的臉,一臉的憧憬:“媳婦,你是蓮蓬啊,只要我賣力剝,回頭就可以生出很多蓮子的。”那冊子上就是這樣說的。

看見池蓮蓬一臉的難以置信,孫溪頭還給補充了句:“媳婦,你要相信自己!”

相信個毛線啊!

池蓮蓬直接暴走的從孫溪頭的懷裏掙脫,跑去給自己挽發,一想到要生很多孩子,池蓮蓬就愁眉苦臉的,昨晚第一次都痛成那樣了,她可是聽說生孩子是人生最痛之一了,要是生個一兩次還好,有一兩個孩子她也歡喜。

可是按孫溪頭這語氣,還想生個十個八個?

池蓮蓬邊梳著頭發邊糾結,忽然覺得不對。

正常的蓮蓬剝出來,裏面的蓮子可是兩位數!

池蓮蓬磨牙。

她才不要當母豬呢!

晚上一定要把孫溪頭踢下床!

孫溪頭吩咐小雀收拾了東西,湊過來,拿過池蓮蓬手裏的梳子幫她梳發,邊梳著邊念叨:“媳婦,你說咱們先三年抱倆好不好?然後休息一年,再繼續三年抱倆。哎,不行,貌似聽說懷了孩子晚上不能行房。要不,媳婦咱們四年抱倆?嗯,這樣也不錯!你現在十四歲,咱們生四年,休息一年,然後生到你三十歲,這樣咱們就有很多孩子了,再後面咱們就不要了,專心養那些兔崽子,晚上咱們也可以好好的……啊——媳婦你怎麽打我啊?”

池蓮蓬直接拽了旁邊榻上的枕頭往孫溪頭腦袋上砸,邊砸邊大罵:“可惡啊你!還三年抱倆,四年抱倆的!你丫當我母豬啊你!還躲?給我站住!看我怎麽收拾你!你當懷孕那麽輕松呢!”真是氣死她了,生那麽多孩子想累死她啊!呸呸呸!新婚的時候死什麽死!

孫溪頭舉著手,一邊擋一邊退,那枕頭可是硬的靠枕,一下下砸腦袋可是會砸傻人的,“媳婦,媳婦,你別激動啊!大不了,咱們五年生兩個就好!啊——媳婦,你輕點,我本來就笨了,再砸就更笨了!”孫溪頭現在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說自己笨了。

“笨?靠!笨你還會列計劃啊你!啊?老娘要是懷孕了,一定讓你當十個月和尚去!”

孫溪頭解釋道:“媳婦,我不出家啊。”他擋,他擋,他擋擋擋,絕對不要變笨。

“孫溪頭——!”

池蓮蓬直接將手裏的枕頭朝他扔過去,見他接住了,氣呼呼的轉身坐回去,繼續挽自己的發去,一言不發。

池蓮蓬默默的弄著自己的頭發,心裏邊難受得很。

不是她不願給他多生幾個孩子,只是她聽說古代生孩子很容易沒了性命。

她惜命,覺得生上一兩個,讓孫家有個香火就好,再多了,那在她腦中簡直就是玩命。

池蓮蓬沒有過孩子,如今在她心中,孫溪頭便是要陪她一輩子的人,他也是她要陪一輩子的。她不希望自己早早的因為生孩子而沒了,那樣她不知道孫溪頭會如何。

那日羅嬸子去世,她是實實在在的看著他面對那事實的,那種失去身邊唯一的感覺,很痛吧。

她不想他再遇到。

至少,不是從她身上先遇到。

孫溪頭將手裏的枕頭放下,走過去,看到鏡中池蓮蓬凝重的神情,不由彎腰從後面抱住她。

“媳婦,你不想生咱就不生。”

孫溪頭頓了下,將臉埋到她頸窩,良久,他才悶聲說道:“媳婦,我只是想,多讓你生幾個孩子,日後好孝順你。要是萬一……萬一我哪天上戰場沒了,你也不用像我娘一樣,一輩子就我這一個不孝兒子陪著,還因為我照顧不周,那般去了……他日多幾個人陪著你,我若是……若是回不來,孩子們可以護著你,我也會放心點……”

池蓮蓬從他開始說,就淚如雨下,聽到他說什麽“回不來”的話,回頭就擡手捂住他的嘴,哽咽著說道:“你別說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好好的,咱們白頭到老,你護著我,我愛著你,然後一同老到生命的盡頭,同葬一副棺材,這樣就好。我不貪心,真的……”

池蓮蓬雙手捧著他的臉,仰頭在他唇上珍重的親了下,眼中的淚水還是止不住:“我不想生很多孩子,我怕我因此沒了性命,那你該如何?溪頭,我這輩子是留下來陪你的!”

溪頭,我這輩子是留下來陪你的!

一句話,直接掀起了他心中的狂浪!

他忽然有些害怕的緊緊抱住她,拔高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恐懼:“什麽留下來?你還能去哪?你是我的!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還是我的!蓮蓬,你別走好不好?我只要你一個就好,不要孩子了,只要你一個,別丟下我……”

他猶如一只受到刺激的小獸,有些瘋狂的緊緊鉗住她的身體,似乎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讓她再沒法離開:“別走……都是我的,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蓮蓬,你不能跟娘一樣拋棄我!咱們不生了,真的不生,就咱們兩個就好!你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了……”

池蓮蓬越聽他這話,哭得越厲害,喉嚨裏止不住的哽咽起來,眼中豆大的眼淚相繼溢出,落到他衣襟上,落到他脖頸上,落到……他的心裏,滾燙至極!

“我不走。溪頭,為了你,我既然放棄了,那就不會走。我會陪你走完這輩子,下輩子,再下輩子!”池蓮蓬說一輩子,就吻上他的唇一次,心中因為他驟然變得冰涼的唇,生出陣陣的疼惜。

她的溪頭該是暖的,是熱的,怎麽能被她弄得如此冰涼,真是她的錯。

做完這個告別前世的動作,池蓮蓬對著他綻開笑顏:“笨溪頭,呆相公,咱們新婚啊,哪有哭的道理?看我這新娘子做得真不稱職。你啊,怎麽就流汗了?我幫你擦擦。”

池蓮蓬的指尖擦去他眼角的“汗水”,捧著他的臉笑著又親了口:“我相公真俊!”

孫溪頭直接伸手,大掌壓住她的後腦勺,徑直加深這個吻。

他的吻是濃烈的,霸道的,而又帶著微微的憐惜。

池蓮蓬摟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一波波的侵入,再熱情的回應著他,似在安撫這只剛剛發狂的小獸,只望能抹平他心中的傷。

孫溪頭的唇離開她,額頭頂著她的,慢慢平覆自己的情緒。

外頭,收拾好東西回來,想要進屋伺候池蓮蓬梳妝的小雀,早已站在門口淚流滿面。

老爺夫人感情真好!

在小雀心裏頭,此刻再沒有比老爺夫人感情更好的夫妻了。

曾經她印象中的夫妻,就是她爹娘那般,當相公的天天喝醉了就可以打娘子,而當娘子的什麽都不能反抗,只能受著。

只是如今,小雀忽然發現,這世上竟然有自家老爺夫人這般好的夫妻。她站在寒風中,聽著裏面斷斷續續傳出的話,感動得一塌糊塗,眼淚鼻涕都一起下來了。

周山家的端著盆熱水過來,見小雀這般,無聲的朝她擺擺頭,示意她先下去收拾下自己,她留著伺候。

小雀擦著眼淚,吸著鼻子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裏頭就傳來孫溪頭的話:“外頭有人嗎?送盆溫水來。”

周山家的聽了應了聲,又等了會,這才端著盆裏的水進去,此時水溫涼了些,正好溫溫的用來洗臉。

二人再次洗漱一番,池蓮蓬挽了發,孫溪頭親自給她簪上發飾,這空隙,孫溪頭還想起了先前他送給池蓮蓬的“發飾”:“媳婦,上次我送你的發飾,你喜歡不?”

池蓮蓬正在畫眉,聞言手中一歪,直接把眉頭給畫成一個勾,半晌嘴角抽搐的幹巴巴應了句:“喜歡。”

“那你怎麽不戴?”

池蓮蓬:“……”她能說那是胸罩嗎?往頭上戴,除非她瘋了。

“你看你跟我說話,眉毛都畫歪了。”池蓮蓬轉移話題。

孫溪頭一見,趕緊上前接了工具幫忙,“媳婦我幫你畫。”

兩人折騰了會,池蓮蓬的唇抿了兩次紅紙,二人這才離開梳妝臺。

孫溪頭給池蓮蓬拿了厚披風裹上,二人這才出了房門,一同去了大門那,上了馬車。

“周山,去老太爺那。”

“是,老爺。”

馬鞭揮下,“啪”的一聲,馬車緩緩向前駛去。

------題外話------

昨兒個是俺這輩子第一次放福利啊,為了那個研究了我大半個月,硬生生把自己從小清新變成了還算清新,咳咳…總之我還是清新的。

言歸正傳,話說放福利為嘛木有姑娘給俺偷塞張票票呢,好淚奔啊~

嗯,今兒個我就好傷心的說,下午貌似低血糖,硬撐著參加一個集訓,中間全身的冷汗就沒停過,完了回來就吃了幾口飯就吃不下,冷汗繼續冒,還忍著碼字。

嗷嗚!我很勤奮有木有?

這回有人給票票不?(*^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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