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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集體喝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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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這才齊齊轉身,卻見赫連宵額上青筋直跳,他握緊即墨蓮的手,眼底盡是難以置信,當然,更多的卻是無法言喻的痛楚。

“我的血可以解百毒。”即墨蓮有些心虛地說道。

“百毒?這南悅的毒是在百毒之內嗎?”回答她的是赫連宵冷冷一掃,而後想也不想,點住即墨蓮的穴道,赫連宵問陌玉:“我服下了這葉子,是不是體內對這毒有了抗性?”

陌玉不明所以地點頭。

當其他人再反應過來時,赫連宵手指劃過腕上,頓時血流如註,鮮紅刺痛了即墨蓮的雙眸,赫連宵將手腕附在即墨蓮的唇邊,面無表情地說道:“是要自己喝,還是我灌?”

即墨蓮眼底有些酸澀,他沒想到赫連宵會這麽做,心在那一剎那很疼,即墨蓮眨了眨眼,表示會自己喝。

赫連宵這才伸手又一點,即墨蓮終於恢覆了行動力,此時,血已經滴滴落落在她淡色的裙擺處,形成一朵朵極致妖冶的花,鮮紅的讓即墨蓮有些晃神。

不再猶豫,即墨蓮紅唇覆上赫連宵的手腕,先舔幹凈傷痕周邊的鮮紅,而後停在還汩汩冒著血的傷口上,口腔用力,開始吸允,鼻尖是腥味中夾雜著的冷香,即墨蓮斂眉,喝的專心。

這時,赫連宵卻感覺得出自己手腕上一點點的暖意,或者說是水漬,他沒有像往常一般輕柔安慰她。

一個安靜的被吸,一個安靜的吸,氣氛有些奇怪,直到陌玉說道:“好了。”

即墨蓮這才猛地擡頭,按住赫連宵的手腕,小心替他上藥,即墨蓮剛剛起碼喝下小半碗,看赫連宵的臉色,明顯是失血過多,略顯蒼白。

無人知道赫連宵剛剛赫連宵心跳有多快,也無人感受得到那種快要失去全世界的害怕跟失而覆得時的瘋狂。

赫連宵的手從眾人面前揮過,幾人只覺胸口一滯,而後眼前一黑。

看著瞬間被點暈了的眾人,即墨蓮有些猶豫:“他們?”

“我點了穴道。”赫連宵突然揚起唇角,那是一種讓即墨蓮頭皮發麻的笑容,即墨蓮連忙準備後退,不過,她還未來得及動,便被赫連宵一把抓住,面上的笑容越顯陰森。

即墨蓮從未見過如此怒極反笑的赫連宵,她心虛地扯起一抹笑容,討饒道:“我錯了。”

“你當然錯了。”赫連宵截口,面色更沈了一分。

“既是知道錯了,就該接受懲罰。”赫連宵心下卻在想,一次兩次他都被即墨蓮道歉所迷惑,這回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

“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能懲罰我。”即墨蓮笑的更牽強了。

此刻即墨蓮覺得身後被石縫阻擋住,她心下叫糟。

“記不記得我上次說過,不準你再做這種事了?還有上上回,今日我若不給你個教訓,你下次還會如此。”赫連宵笑的越見深沈。

“赫連宵,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這麽做了,還有,這冰天雪地的,你不能懲罰我。”即墨蓮環顧四周,突然說道。

笑話,自己這麽大個人了,若是好被懲罰,那得多沒面子。

即墨蓮話落,赫連宵心底一軟,不過僅片刻,他又強硬起來:“今日你就是再多的借口也不行。”

這事本就即墨蓮理虧,她做不出無理取鬧,而後強行讓赫連宵心軟的事,看來,今日肯定得受罰了,即墨蓮扯了扯嘴角,說道:“那你要怎樣罰我?”

本來清冷的眸子被盈盈水光代替,裏面婉轉的是委屈跟愧疚,即墨蓮沒再開口,可恰是這樣,赫連宵的心沒來由的又一軟。

哎,即墨蓮難得的服軟讓他怎麽下得了手,又如何再維持住面上的緊繃,嘆了口氣,赫連宵將面前之人擁入懷中。

到了此刻,赫連宵只能承認,他是敗在即墨蓮手中了,懲罰?簡直就是個笑話。

本來真的準備挨打的即墨蓮只覺自己突然撞入一個溫暖熟悉的懷中,她疑惑地擡眸,卻見赫連宵暗紅瞳眸中的妥協,一時心疼,抱著赫連宵的腰,這回是真心的。

“我以後做事不再這麽沖動了,我改。”即墨蓮說道。

赫連宵眼眸一頓,懷疑地說道:“這話你已經說過好幾次了。”

每一次都是應付他罷了。

這下即墨蓮急了,以前她的確是口是心非,但這一回是真的,就在赫連宵餵她血的時候,赫連宵的心疼跟苦澀似乎已經從他的血液中傳到了即墨蓮的口中。

即墨蓮算是徹底知道了自己的一意孤行對赫連宵帶來的傷痛,這一回她真的錯了。

仔細審視即墨蓮眼底的認真,確定她這次或許說的是真的,赫連宵失笑,自己嚴明多少次都沒用,這回倒是真的聽話了,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赫連宵安奈住心底的喜悅,臉上依舊不動聲色地說道:“希望你說話算話。”

“我保證。”即墨蓮趕緊說道。

“你怎麽保證?”她的信用已經被自己毀光了。

即墨蓮一滯,如何讓赫連宵相信自己?她斂眉思索半晌,也想不出了好辦法來。

低頭看了眼即墨蓮難得一見迷惘的小模樣,赫連宵再也繃不住,眼角飛揚,無聲笑開。

這邊笑的不行,一直低著頭的即墨蓮卻是一無所覺,半晌,她突然說道:“我以後要是再食言,就隨你處置。”

死就死吧,赫連宵下手應該不會重的,到時自己受傷了,他也會心疼,即墨蓮安慰自己。

這話一出,赫連宵像是被天上掉下了餡餅砸到,有這麽好的事?

端詳著即墨蓮的神情,倒是不像作假。

“任我處置?”赫連宵問。

視死如歸地點了點頭,她可以發誓自己沒多想,可另一位當事人就不這麽想了,或許這就是男子的天性,男兒本色嘛,赫連宵首先想到的便是若再犯了錯,便將她翻過來,再翻過去,如此好多次,讓她再沒力氣折騰別的。

即墨蓮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將未來的性福生活賣掉了,還認真地點頭,說道:“當然。”

“那行,今日就先收個保證吧。”

話落,不容即墨蓮拒絕,低頭堵住她想要抗議的話。

即墨蓮掙紮,艱難地說道:“赫連,赫連宵,還,還有人呢。”

“他們現在不會醒。”將即墨蓮困在懷中,赫連宵快速回道。

這種時刻還有心情想些別的,看來是自己的實職,思及此,赫連宵手上用力,幾乎是用鉗著的,將即墨蓮嵌在懷中,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在她背後游移,唇上不若平時一般溫柔,而是跟狂風暴雨般幾乎將懷中的人吞噬掉。

兩人忘情的相互親吻,直到即墨蓮軟倒在赫連宵懷中,無力站住,頭暈眼花,胸腔因為缺氧而躁動如擂鼓般。

“這就是保證?”即墨蓮突然覺得頭頂一陣灰暗,她再三詢問:“你,你不是要打我?”

赫連宵好笑:“我為何要打你?這種懲罰豈不是更有說服力?”

打在她身上,疼在他心裏。

“那,那我反悔了。”即墨蓮身體往後一退,就想逃離赫連宵的範圍。

就憑一個被餓了那麽多年的人,血氣方剛,實力雄厚,在床上,她怎麽會是赫連宵的對手?

赫連宵聞言,眉目一挑,危險地問:“你再說一遍?”

幸好,沒等即墨蓮開口,那幾個失去意識的漸漸有了蘇醒的跡象,第一個有動作的是莫柳煙。

只見他呼吸漸漸急促,頓住的身體有些顫動,果然,下一刻,緊閉的雙眸猛地睜開,裏面是銳利的危險,當看見對面的即墨蓮時,眼神一軟,松了口氣。

莫柳煙醒後,其餘幾人紛紛睜開眼。他們未多說什麽,畢竟實力擱在這裏,誰弱誰強一目了然,既然技不如人,被制住也沒什麽可說的。

即墨蓮松了口氣,對眾人說道:“我們還是快點找出口吧。”

剛剛的虛驚一場後,眾人覺得更冷了。

即墨蓮這話眾人很讚同,這寒天凍地的,凍死在這也忒不值了,幾人四下敲打,看有沒有出口。

此地等於是三面環墻,另一邊是刺目的白,況且,此處沒有工具,若是光憑兩只手,他們是寸步難行。三面墻壁如寒鐵一般冷硬,另一邊的雪是從上部傾斜下來,將縫隙蓋得嚴嚴實實,一時間,大家有些束手無策。

人都有一種感覺,越冷,便越覺得還冷,現在身體幾乎凍僵,已經沒有力氣使用內力來驅逐寒冷。

由於赫連宵的保護,此刻最靈活的大概就是即墨蓮了。

望著這處,若是趕緊想辦法,到時不是凍死,也得缺氧而死。

看著幾人呼出來的氣瞬間變成了冰渣子,即墨蓮好看的眉頭緊皺,她拿過陌玉的藥箱,四處翻找。

裏面除了瓶瓶罐罐,還有不少草藥,都是一路上陌玉隨手采的,翻了片刻,即墨蓮端詳著手中一個瓷瓶,似笑非笑地看向陌玉。

陌玉疑惑,接過瓶子,打開瓶塞,往鼻尖湊了湊,臉突然紅了起來,他反駁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個。”

即墨蓮點頭,她當然明白陌玉的為人,不過,這小瓶倒是能暫時緩解他們的困境。

將瓷瓶遞了過去,即墨蓮說道:“這個可以暫時壓制住體內的寒冷。”

“不,不行。”陌玉連連擺手,死活不肯。

“難道你們想要凍死在這裏?”即墨蓮反問。

“可,真的不行,我,我們——”陌玉還是躊躇,若是光有幾個男子,那倒也罷了,可他們幾人,除了朝南,對即墨蓮都有那麽點心思,用了這藥,到時必將醜態畢露。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打啞謎,赫連宵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摟住即墨蓮,問:“這到底是什麽?”

赫連宵的問題當然也是其餘人想知道的。

即墨蓮環顧幾人,最後,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道:“春藥。”

這話一落,幾人嘴角明顯大弧度的抽了抽,並且自認為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了退。結果,陌玉跟莫柳煙退回了冰冷的墻壁處,朝南如風退到了雪塊邊上。

因為太過冰冷,幾人不可抑制地又抖了抖。

見此,即墨蓮勾唇,說道:“要命,還是要春藥?”

這話說的太有歧義,幾人明明蒼白的臉色被一層粉紅覆蓋,這幾人大男人完全沒有即墨蓮放得開。

當然,這完全不怪他們,面前就是心中在意的女子,身上在中了藥,是人都會不能自抑的吧。

赫連宵捏了捏即墨蓮的手,示意她別問的這麽露骨。

即墨蓮回頭,問赫連宵:“你呢?喝不喝?”

或許他們幾人中就缺個帶頭的。

赫連宵掃了眼那瓶子,搖頭,說道:“我不怕冷。”

自小在凈山長大,他的血液裏自形成一種抗冷的因素來。

而另外幾人就難說了,特別是莫柳煙,這南悅四季如春,他哪裏經歷過這麽冷的時候,身體最容易扛不住。

幾人還在思考,這時間裏,如風又不可抑制地打了個噴嚏,朝南凍得嘴唇發白,從來不離身的長劍也拿不住,掉落在地上。

即墨蓮知曉,這幾人不怕死,怕的是到時出醜,如此進退兩難的境地讓即墨蓮不再故意嚇唬他們,她說道:“這不是烈性春藥,只是普通的,可以讓身體發熱的藥。”

若在外面,服了下藥她不能保證會不會有強烈的作用,不過,在這冰天雪地的,身體的燥熱用來抗寒再好不過了。

即墨蓮話落,在幾人有些詫異的目光下一仰頭,喝了一點。

她不能再讓赫連宵耗費內力,唯一的辦法便是自己的身體自動產生熱量。自家小姐已經這麽做了,第二個是朝南,反正他現在心如止水,這點藥應該對他無用,朝南喝了一口,而後將瓶子遞給如風。

如風還在掙紮,他看了即墨蓮一眼,最後眼睛一閉,接過,同樣沾了一點。

剩餘的兩人也不再多想,各自喝了剩餘的藥。

幾人喝過藥後,各自找了個離即墨蓮最遠的地方,坐定,閉目,開始打坐,盡量平靜心思。

即墨蓮最先喝下那春藥,自然最先起反應。

仿佛自身體最裏面開始,逐漸升起一股燥熱來,那種熱度不高不低,卻如一只手在身體裏撓著她一般,心跳逐漸加速,即墨蓮似乎都能聽見血液在流動的聲音,血液的快速流動加速了身體的熱度,白皙的面龐開始泛著紅,就連呼出來的熱氣也能融化周遭的冰冷,她此刻唯一的感覺便是:好想抱著身旁赫連宵。

有了心愛的人在旁邊,抵抗力明顯會受到影響。

即墨蓮深吸一口氣,往墻壁那處移動一步,試圖離赫連宵遠些。

赫連宵緊緊盯著即墨蓮,他的心隨著即墨蓮的心情而起起伏伏,想靠近她卻又不能,他知道即墨蓮的用意。

不能抱著,盡量減緩自己的呼吸聲,赫連宵生怕自己的一點起伏都能引起即墨蓮的功虧一簣。

壓抑住幾次欲出口的口申口今,即墨蓮呼吸漸漸重了起來。

沒多久,其他人亦開始有了同樣的反應,他們身體微微的發顫,呼吸粗重,胸口湧動的那種**多少次即將破胸而出,卻又被狠狠壓抑住,因為,同樣服了藥的即墨蓮都能撐得住,他們幾個大男人難道還沒有一個女子的意志力強嗎?

就這樣,比賽似的,一個比一個能忍。

到底也如即墨蓮說的那般,光顧著抵抗燥熱的幾人完全忘記了冰冷,周圍不斷襲來的寒冷倒是恰好緩解了身體的熱度。

就這樣,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幾人始終坐定,沒動分毫。

這狹小空間內的熱氣讓最外面那堵雪墻順便融化了不少,雪融化成水,漸漸濕透了幾人的衣裳,沒多久又被身上的燥熱蒸騰幹了,如此往覆循環,當幾人體內的熱度緩去時,再睜開眼,旁邊的雪墻塌了一大塊。

這倒是意料之外的結果。

幾人均長出一口氣,這場無硝煙的戰爭是他們從未遇到過的,大概也是最艱難的,好在所有人都撐過來了。

緩過神來的幾個男子不知為何,心底原來那種喜歡的境地像是突然升華了一般,原來,喜歡也可以放在心裏,破除身體的沖動。

心界頓時寬了不少。

即墨蓮睜開眼的剎那,突然被一個溫熱的,熟悉的身體包圍住,耳邊是赫連宵熟悉的心跳聲,即墨蓮笑道:“過了多久了?”

“三個時辰。”赫連宵悶悶地說道。

若按照赫連宵的心思,他才不會管旁人,可對方若是即墨蓮在意的,他便只能看著,看著即墨蓮自己跟自己對抗。

心疼,卻學會了尊重即墨蓮自己的決定。

即墨蓮靠在赫連宵懷中,低聲說道:“原來已經過了這麽久,那些人應該來了吧?”

三個時辰,若是這麽硬抗著,幾人不一定撐得過來,現在看來,人的生命力果真是個無法言喻的東西。

“應該快了。”赫連宵符合道,

果然,這話剛說出來沒多久,他們隱約聽到一陣叫喊聲。

聲音是從他們的頭頂上方發出的。

幾人冥神傾聽,依稀能聽到外面的在喊著‘將軍’之類的。

其餘人這才明白即墨蓮跟赫連宵話裏的意思。

也對,這青湖山是南悅禁地所在,亦是南悅歷代帝王葬身之處,現任皇帝不會允許自己的祖先被雪埋葬,還有那些上山來的士兵,能救一個是一個。

赫連宵將即墨蓮推開遠些,自己立於雪墻前面,雙掌用力,狠狠擊向那塞滿了縫隙的雪墻。

砰地一聲悶響,那雪倒塌了一角。

這動靜足以驚動上面的人。

即墨蓮知曉上面的南悅士兵,或者說南悅女皇並不是要救他們,不過,不用白不用,看著不遠處早已被雪覆蓋的那位將軍屍體,即墨蓮低聲說道:“放心,我會好好安葬你的。”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外面的工具也多,沒過多久,這雪已經融化了大半,站在底下,透過薄薄的雪層,幾人看向外面的霞光,現在已經是夕陽落下的時候了。

看了半晌,即墨蓮突然說了一句:“回去正好趕上吃飯。”

這會兒,最後的一點雪也被融化,上面的人喊道:“將軍?”

因為縫隙夠深,下面一片漆黑,還有融化的雪水已經快要及腰了,上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底下的具體情況,是以,這些南悅士兵尚不知道她們口中的將軍早已經不在。

這裏只有即墨蓮一個女子,回答問題的當然是她,即墨蓮可以壓低嗓音,喊道:“放下繩索來。”

有聲音,上面的人哪還管這發聲的到底是誰,趕緊回道:“將軍等等,馬上就來。”

果然,沒多久,一根粗長的繩子緩慢放了下來。

抱著即墨蓮,赫連宵說道:“我們先上去。”

上面定然有不少士兵,其他人上去,說不定下一刻又被打了下來,只有赫連宵自己上去,才能橫掃上面的一群人。

其餘幾人沒有異議。

因為那位將軍聽壯實,即墨蓮嬌小的身子加上赫連宵倒也沒讓上面的人覺出異樣來。

上面的人合理拉扯繩子,當赫連宵兩人升到她們視線可及的範圍之內時,上面拽繩子的幾人紛紛驚叫:“不是將軍。”

然,這會兒即便再後悔也來不及,在她們扔掉繩子的瞬間,赫連宵已經借力躍上了石縫壁上,身旁的即墨蓮同樣沒有落後,她一把抓過繩子,往上狠狠一甩,繩子繞著石縫口一個女子的脖子轉了幾圈,牢牢困住。

她跟赫連宵要是稍微動一下,上面的那士兵定然會跟著掉下來,上面的其他人一時有些難以抉擇,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這時,眾人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威嚴高貴的聲音:“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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