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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四四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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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時人小心大,在曲院風荷呆不住,趁著天沒黑透,就跑到梧桐書院裏,找弘昐玩。大格格跟著嬤嬤在屋裏學繡花,二格格躺在搖籃裏依依呀呀,踢著小腳,享受著湖邊涼風。

沒了後院幾個女人演戲,只有孩子們在一旁逗趣,八姐頗覺無聊。拿把扇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一面扇,一面拍著二格格小肚子。拍了一會兒,二格格攥著小拳頭打個哈欠,閉上眼睛睡著了。

八姐更加無聊了,叫來奶嬤嬤,抱格格到屋裏睡。自己則望著湖面上,那座小島,琢磨著是不是就是日後的蓬萊仙境。唉,想當年,自家的園子,也是建的很不錯的,算起來,絲毫不比如今的圓明園差。只是不知道,如今那個女人管著,弄的怎麽樣了。

要說起來,那個女人還真有些小聰明,居然連現在的八貝勒都對她言聽計從。往常宮裏聚宴,遠遠看著,言談舉止,還算合理。只不過,假的就是假的,就算太後與其他妃子、福晉們看不出來,也瞞不過自己眼睛。如今的八福晉,性情太過明朗。要知道,正史上,郭絡羅氏毓秀,雖然剛強潑辣、處事利落,但眉宇中,多少還是帶著一些無子無女的憂郁。沒人之時,更是喜歡暗自垂淚。妯娌們見面,私下裏,還會問一些求子秘方。哪像這女人,活的毫無壓力,好像立志“丁克”一般。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土生長的。哼!

難怪八姐不高興,搶了他老婆身子,還處處轄制八貝勒,換了誰,誰也不高興啊?

正想著,就聽身後有人笑問:“發什麽呆呢?”

八姐頭也不回,對著前面湖面淡笑,“我在想,這個海子,該起個什麽名字好?”

四四挨著福晉坐下,“這個我早就想好了,這片水,就叫福海。取福壽安康之意,你看呢?”

八姐笑笑,“四哥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扭頭往後瞅瞅,只見荷花揪著衣角,滿臉羞紅,五步外站著,有心往這邊瞅,又不敢動,低頭站著,不住地扭衣服。好一幅羞澀模樣。

八姐瞥一眼,嘴裏罵句:“狐媚子!”真當老四是塊肉了,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四四坐在一旁,瞅福晉一眼,叫小高子帶著人下去。瑞珠見狀,急忙拉著荷花退下。四處無人之時,四四才笑著說:“你還真是見不得後院安靜啊。她們幾個不在,就上趕著給我屋裏塞人。這個荷花,是你授意的吧?”

八爺牌四福晉淡淡一笑,“這不是怕四哥閨房寂寞,做福晉的,理應為爺打理這些事情啊。”

四四聽了,不怒不喜,轉臉對著湖面,幽幽嘆氣,“二哥宮裏,處處都是美人,男的女的,一個個往屋裏送。二嫂嘴上不說,暗地裏怕是早就咬碎牙和血吞。你倒好,比太子妃還賢惠。叫為夫我,呵呵。”

八姐學四爺,雲淡風輕盯著水面,“男人不都如此嗎?女人,從來都不會嫌多。上至老爺子,連辛者庫出來的都肯不放過。下至眾皇子,才不過十三四,屋裏就添了兩個暖床的。更別提,幾乎沒有一家嫡子是長子。也就出了老八一個奇葩,還被老爺子、媳婦雙方夾擊,跟個餡餅似的,扁扁的沒一點兒脾氣。準皇後什麽樣的家世?都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我一個貝勒福晉,不自己想通了,難不成,整日裏,像九弟妹、十弟妹一般,苦哈哈過日子?”

四爺聽了這番話,輕輕搖頭,“準皇後這樣的話,可是別再說了。現在大哥跟毓慶宮鬥的厲害,以後你出門,可要小心,一不註意,可是要出事的。”

八姐皺眉,“怎麽?他們——”開始鬥了?

四四搖頭,“目前還好,只是,老爺子對毓慶宮,越來越不滿。趁著這次救災不力,打壓下赫舍裏家七八成勢力。石家倒是老實,沒怎麽受牽連。只可惜,太子妃沒有兒子,看樣子,石家還沒準備給他人做嫁衣。也不知道二哥怎麽想的,就算不喜歡正妻,也不能不要嫡子呀!唉!”

八姐看他皺眉,“四哥——你希望毓慶宮……”

四四回頭,看著福晉點頭,“你是我的福晉,這樣的事,自然要告訴你。嫡子承襲爵位,最是正統不過。我們還年輕,嫡子會有的。”

繞了一圈兒,還是繞到生孩子事情上來。八姐低頭咬牙,爺爺的,還以為你要說奪嫡大志呢!也是,如今才四十五年,老四還是高粱桿太子黨呢!

四四見福晉低頭,似是害羞,輕輕笑了。之前見到福晉,潛意識裏,總是下不去手。要不是今天荷花在湯裏加了三只鹿鞭,還真想不出來,這樣也行。罷了,反正是跟自家福晉,誰還能說些什麽不成?

想到這裏,藥勁兒上來,伸出雙臂,抱起福晉,就往屋裏走。八姐嚇了一跳,扒著老四胳膊,一個勁兒嚷:“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

四四恍若未聞,徑直走到屋裏涼榻上,把福晉往榻上一拋,自家就去解衣服。夏天衣服,本來就少,三兩下脫光了,瞅見自家福晉揪著領子,順著榻沿兒就想往外溜,伸長手臂重新撈回來,推倒到在涼席上,伸嘴就要親。

別看八爺牌四福晉上輩子做人的時候,女人不多,經驗不充足。做了幾百年鬼,沒事兒尋樂子的時候,沒少看現場直播,這回哪會不明白老四想幹啥。使勁兒推拒,嘴裏哄勸:“四哥,你找丫鬟去吧。荷花長的就不錯,人也聰明。你要不喜歡荷花,我身邊還有兩個小丫鬟,是上次內務府送來的。你要喜歡,我做主給她們開臉,還不行嗎?四哥——”

到了最後,就要大叫了。

四四對著福晉嘿嘿直笑,一面解扣子,一面無奈誘哄:“好妹妹,你再叫,是想把丫頭們都招來,看咱們——嗎?”

八姐打個冷顫,想一下一幫黃毛丫頭站在榻前,流著鼻血,眼睛不錯地盯著床上兩只浪裏白條,登時不敢再喊。四四趁機從上到下,把福晉扒個幹凈,緊緊壓在身底下,仗著藥力,又是親又是揉。八姐推不開,又勸不走。夏天本來就熱,身上壓著個大暖爐,更加燥熱難耐。

四四本來想著,跟福晉有一年沒在一塊兒了,這一回,要慢慢來,不能嚇著好妹妹。哪知,不經意間擡頭,瞅見福晉臉頰緋紅,雙目迷離,兩只藕白藕白的胳膊,不住來回揉搓著推拒著。以為她已經動情,而自己早就漲的難受,管不得許多,硬邦邦戳著,一路往下,找著洞穴,就要頂入。

八姐又羞又臊,雙手捂的了上頭,顧不了下頭,顧得了下頭,捂不住上頭。眼睜睜看著老四壓著自己,就要成事,小腹一酸,頓覺一股熱流,從身體裏流了出來。

八爺牌四福晉自認不是輸不起的人,既然屈居人下,不過就一會兒,只當被狗咬了。索性也不掙紮,伸展四肢,任他為所欲為。

閉著眼睛,咬著牙等了半天,不見動作。擡頭一看,老四正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盯著底下苦笑。

八姐奇怪,“四哥?”該不會得了“馬上瘋”了吧?

四四回過神來,哀嘆一聲,捂著自己的鵪鶉坐到一旁,指指八爺牌四福晉大腿,“好妹妹,你就不覺得,你有什麽不妥嗎?”

“不妥?”八爺牌四福晉,即八姐半坐起來,往下一看,嗷的一聲蹦起來,披上衣服,就奔向屏風後頭。

老四坐在涼榻上緩神兒,暗自埋怨,大姨媽呀大姨媽,您老早不來晚不來,怎麽偏偏這時候來?要知道,爺還急著要嫡子呢!

也不怪八姐沒在意。那拉氏的月事,本就來的不準,而且,這一年來,每次只有那麽一點兒。一兩天就過去了,從來沒有什麽不適。收拾好,從屏風後出來,八姐忍住笑,對四爺說:“你要是難受,就去找荷花吧。反正,我看她年紀也大了,你要不要她,就該出去配人了。”

四四嘆口氣,指指自己鵪鶉,“一而鼓再而竭,三而衰。爺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還得起早上朝呢。”

八姐經過剛才那一出,私下裏,其實不願意老四再去找別的女人。聽他這麽說,扭頭竊笑一下,沈著臉,走到涼榻前躺下。一只手抓著扇子,給兩人扇風。

四四剛才出了一身汗,乍然有風,很是舒服。因第二日要去上朝,此時困意上來,懶得再去沐浴,索性往福晉身邊挪挪,借她手裏涼風安睡。

八姐白他一眼,依舊不緊不慢地搖扇子。過了一會兒,四四閉著眼輕聲問:“你身上怎麽這麽涼?”

八姐聽了,伸手在腿上摸一把,“是啊。我也不知道,大概一直就這樣吧。”

四四聽了,想想之前那拉氏似乎也經常覺得手腳冰涼,點點頭,安心睡覺。

半夜,從夢中醒來,隱隱約約,覺得枕邊有人j□j。四四睜眼,推推福晉,“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八姐疼的都快哭出來了,剛才四四睡覺,不好打擾。聽見他醒了,含淚回答:“四哥,疼!疼的很!”

四四聽了,趕緊披衣下榻,來不及叫小丫鬟,親自點燈,湊近了問:“哪裏疼?我去叫人請太醫。”

八姐一把拉住,別了,這麽丟人的事兒,請了太醫,還不把人笑死。嘴上說:“四哥,你去別處睡吧。我忍一會兒就好。別耽誤你明早上朝。”

四四看福晉燈下臉色蒼白,嘴裏說出來,全是為自己著想。投桃報李,自然不能真的到別處睡。問明肚子不舒服,叫來瑞珠,“去給福晉端碗姜糖水來。再叫人去請太醫。”

瑞珠猶豫一下,請示:“爺,咱們是在郊外,只怕請太醫來不及,不如請附近大夫來看?”

四四擺手,“劉太醫家就在圓明園西邊,你去叫醒小高子,叫他去請。”

瑞珠聽了,行禮退下。不一會兒,領著小丫鬟銀釵,端來姜糖水,伺候福晉喝下。又裝個湯婆子,叫福晉放在小腹上,小心暖著。

大夏天的,湯婆子又熱乎乎的,剛拿到手裏,就出了一身汗。瑞珠看了,小聲勸著“主子,您忍忍吧。您月事一年沒好好來過。乍然一來,肯定難受的很。熱一點兒,總比疼要好受吧?”

八姐望著老四,一面哭一面暗罵:“老四你個天殺的,你幹嘛不保護好弘暉?你要保護好弘暉,弘暉就不會死。弘暉不死,四嫂就不會沒。四嫂不沒,爺就不會來。爺不來,怎麽還會受這份罪!嗚嗚,爺不想當人了,爺還想當鬼!”

他在這邊抽抽搭搭疼的難受,四四看著也心疼。不管怎麽說,都是垂髫之年就跟著自己的福晉。坐在一旁,拿本書看著,一面催丫鬟:“劉太醫怎麽還沒來?”

皇家小劇場:

八八:荷花,快看,肉來了

荷花:福晉騙人,那是貝勒爺

八八:笨蛋,貝勒爺就是肉

作者有話要說:

☆、通則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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