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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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公子又來了？赤陵真是受寵若驚。”對於兩人的到來，夢境中的赤陵並不怎麽意外，似乎早有預料一般。看著這對父子，赤陵淡淡一笑，平靜地講道，“赤陵看兩位公子怎麽看，怎麽不順眼。現在我終於想清楚了，你們二人實在缺乏男子氣概。”
“好像你不缺一樣，小赤陵，缺心眼子大王。”思花諾上下搖晃著手臂，一臉的不服氣，“爸爸，我想沖上去揍他，不要攔諾諾。”
“我也想啊，不過得等咱問完問題再打。”坐在輪椅上的若女平靜地說道，“談談吧，赤陵，那個既不像羊又不像獅子還不像人的小怪物……”
“兩位在說“不惑”嗎，他是赤陵的親弟弟。”赤陵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弟弟？原來你就是那個四獸給“三不惑”創造的玩具哥哥啊！”思花諾恍然大悟。
“對，那正是赤陵，我誕生的意義就是逗不惑開心。可是我從沒有這樣想過，在我眼裏他並不是我的主人，而是我的親弟弟。所以我教會了他如何去愛，如何寬以待人，正因如此我被四獸剜去心臟祭天。”赤陵講述時，平靜出奇，像是在講其它人的故事一般，“思諾公子，赤陵說過，你終會成為我們的夥伴。難道不是這樣嗎，其實你一直都是在為妖獸一族做事，因為你的父親就是我們妖獸一族的。”
“所以，一開始你們就知道吾尊和我就是不惑？”若女似乎明白了什麽。
“自然知道，”赤陵摘下那張軟金絲面具，細細撫摸著，“您以為地下洞穴就是妖獸一族的老巢嗎，您錯了，地下洞穴一直都只是為中下級妖獸準備的，其目的就是為了分散妖族和道門四派的註意力。真正的上層妖獸早就混入了妖界和人界，只等一聲號令，他們頃刻間便能群起呼應。我的好弟弟啊，以你一人之力，難道想要螳臂擋車嗎？”
“你是說，妖皇和四派宗主都被騙了，這怎麽可能？”若女大吃一驚。
“是啊，被騙了。你被騙了，我也被騙了。當時我之所以會率領妖獸一族反抗妖界，就是聽信它們承諾會給下層妖獸生存的家園。我為此被剔骨，剝肉，你也為此浴血奮戰，幾經沙場。結果到最後我們都迎來了註定的失敗結局，而它們則利用我們成功分散妖皇和道門四派的註意力，讓他們誤認為我們才是妖獸一族的主力。可笑，可悲。”
“既然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它們的牽線傀儡，為何不起來揭穿它們的陰謀，爭取妖界和人界的幫助啊？”
“我做了，赤陵一直都在做啊。它們讓我告訴了帝尊上古雙璧可以使他變強，我告訴了，同時也將這消息傳達給了你。它們教唆魔化的帝尊殺死魔尊，我也讓你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去阻止帝尊。它們讓你們兄弟自相殘殺，我卻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偷偷將被挑斷手腳筋對於它們來說毫無利用價值的你帶回家。我多次暴露行蹤，數此露出馬腳，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麽？背黑鍋嗎？我只是為了你，為了底層的妖獸啊，我的好弟弟。”赤陵說完，第一次捂著臉落下淚水。那淚水卻是鮮血一般的紅色，如同一瓣瓣緋紅色的花瓣，“它們一定已經有所察覺了，或許弟弟你也是時候應該回家去了。這一仗是註定的，無可避免。在你未被創造出來以前，它們就已經預謀了。雖然只是它們取樂的小玩具，但回到它們身邊，它們也不會殺你。如果你一味與它們作對，那就不一定了。”
“赤陵，你不傻吧。老子投胎一次，如果想回去早就回去了，用的著讓你在這裏放屁嗎？我之所以讓你們再次助我投胎，就是為了阻止它們破壞人妖兩界來之不易的和平，稱霸兩界的目的。”
赤陵不屑地笑笑，淡淡道，“難道公子的意思是，大義滅親？”……
……
“我看你一直欲言又止的，赤陵已經走了，有什麽事，你說吧。”坐在輪椅上的若女說道。
思花諾戳著小手指講道，“爸爸，我也不知道究竟它們誰在說謊。”
“什麽意思？”
“上次素生，就是你被妖獸寄生的六妹和那個偽裝成老嬤嬤的人來搶我的因果鏡，我問它們誰是四大兇獸之一的混沌。他們兩個都說不是，素生說自己是帝尊安排到赤陵身邊，監視妖獸一族的，帝尊許諾，事成之後把你送給他，當然這只是他自己的一面之詞。還有那個老嬤嬤，他說的話就更讓諾諾震驚了。”
“他說什麽？”
“他說自己才是真正的赤陵，也就是不惑的哥哥。自那次大戰以後，赤陵就被混沌強行更換了身體，當然這也只是他自己講的，依然沒有任何證據。”
“如果照那個老嬤嬤說的，剛才那個赤陵就是混沌的話，那老子豈不是再次自投羅網了？”若女苦笑著說道，“這也太扯了。”
思花諾聽後，急忙安慰自己的爸爸，“興許不是呢，畢竟我也分不清他們誰在說謊。”
“不說這個了，那最後你把因果鏡給誰了？”
“誰也沒給，被一個黑衣人搶走了。嗚嗚，說起來就傷心，我們都打不過他，他是硬生生從我手裏搶走的，把我手都弄疼了。”思花諾說著，撫摸著自己的纖手，一臉的委屈。
“黑衣人？會是誰呢？帝尊？窮奇、梼杌、饕餮？想得我腦瓜仁都疼了。這群家夥真是沒事閑的，搞這麽覆雜幹什麽？”
“爸爸。”
“怎麽了，諾諾。”
“除了他們，難道你不懷疑青竹嗎？”
“萬狐之王洛阡汝，這怎麽可能，他不是遭天譴，失去法力幾千年了嗎，除非……”若女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個家夥也不簡單。”
思花諾想著，若有所思地回答道，“除非他早就恢覆法力了，只是一直都在演戲欺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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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你不缺一樣，小赤陵，缺心眼子大王。”思花諾上下搖晃著手臂，一臉的不服氣，“爸爸，我想沖上去揍他，不要攔諾諾。”
“我也想啊，不過得等咱問完問題再打。”坐在輪椅上的若女平靜地說道，“談談吧，赤陵，那個既不像羊又不像獅子還不像人的小怪物……”
“兩位在說“不惑”嗎，他是赤陵的親弟弟。”赤陵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弟弟？原來你就是那個四獸給“三不惑”創造的玩具哥哥啊！”思花諾恍然大悟。
“對，那正是赤陵，我誕生的意義就是逗不惑開心。可是我從沒有這樣想過，在我眼裏他並不是我的主人，而是我的親弟弟。所以我教會了他如何去愛，如何寬以待人，正因如此我被四獸剜去心臟祭天。”赤陵講述時，平靜出奇，像是在講其它人的故事一般，“思諾公子，赤陵說過，你終會成為我們的夥伴。難道不是這樣嗎，其實你一直都是在為妖獸一族做事，因為你的父親就是我們妖獸一族的。”
“所以，一開始你們就知道吾尊和我就是不惑？”若女似乎明白了什麽。
“自然知道，”赤陵摘下那張軟金絲面具，細細撫摸著，“您以為地下洞穴就是妖獸一族的老巢嗎，您錯了，地下洞穴一直都只是為中下級妖獸準備的，其目的就是為了分散妖族和道門四派的註意力。真正的上層妖獸早就混入了妖界和人界，只等一聲號令，他們頃刻間便能群起呼應。我的好弟弟啊，以你一人之力，難道想要螳臂擋車嗎？”
“你是說，妖皇和四派宗主都被騙了，這怎麽可能？”若女大吃一驚。
“是啊，被騙了。你被騙了，我也被騙了。當時我之所以會率領妖獸一族反抗妖界，就是聽信它們承諾會給下層妖獸生存的家園。我為此被剔骨，剝肉，你也為此浴血奮戰，幾經沙場。結果到最後我們都迎來了註定的失敗結局，而它們則利用我們成功分散妖皇和道門四派的註意力，讓他們誤認為我們才是妖獸一族的主力。可笑，可悲。”
“既然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它們的牽線傀儡，為何不起來揭穿它們的陰謀，爭取妖界和人界的幫助啊？”
“我做了，赤陵一直都在做啊。它們讓我告訴了帝尊上古雙璧可以使他變強，我告訴了，同時也將這消息傳達給了你。它們教唆魔化的帝尊殺死魔尊，我也讓你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去阻止帝尊。它們讓你們兄弟自相殘殺，我卻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偷偷將被挑斷手腳筋對於它們來說毫無利用價值的你帶回家。我多次暴露行蹤，數此露出馬腳，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麽？背黑鍋嗎？我只是為了你，為了底層的妖獸啊，我的好弟弟。”赤陵說完，第一次捂著臉落下淚水。那淚水卻是鮮血一般的紅色，如同一瓣瓣緋紅色的花瓣，“它們一定已經有所察覺了，或許弟弟你也是時候應該回家去了。這一仗是註定的，無可避免。在你未被創造出來以前，它們就已經預謀了。雖然只是它們取樂的小玩具，但回到它們身邊，它們也不會殺你。如果你一味與它們作對，那就不一定了。”
“赤陵，你不傻吧。老子投胎一次，如果想回去早就回去了，用的著讓你在這裏放屁嗎？我之所以讓你們再次助我投胎，就是為了阻止它們破壞人妖兩界來之不易的和平，稱霸兩界的目的。”
赤陵不屑地笑笑，淡淡道，“難道公子的意思是，大義滅親？”……
……
“我看你一直欲言又止的，赤陵已經走了，有什麽事，你說吧。”坐在輪椅上的若女說道。
思花諾戳著小手指講道，“爸爸，我也不知道究竟它們誰在說謊。”
“什麽意思？”
“上次素生，就是你被妖獸寄生的六妹和那個偽裝成老嬤嬤的人來搶我的因果鏡，我問它們誰是四大兇獸之一的混沌。他們兩個都說不是，素生說自己是帝尊安排到赤陵身邊，監視妖獸一族的，帝尊許諾，事成之後把你送給他，當然這只是他自己的一面之詞。還有那個老嬤嬤，他說的話就更讓諾諾震驚了。”
“他說什麽？”
“他說自己才是真正的赤陵，也就是不惑的哥哥。自那次大戰以後，赤陵就被混沌強行更換了身體，當然這也只是他自己講的，依然沒有任何證據。”
“如果照那個老嬤嬤說的，剛才那個赤陵就是混沌的話，那老子豈不是再次自投羅網了？”若女苦笑著說道，“這也太扯了。”
思花諾聽後，急忙安慰自己的爸爸，“興許不是呢，畢竟我也分不清他們誰在說謊。”
“不說這個了，那最後你把因果鏡給誰了？”
“誰也沒給，被一個黑衣人搶走了。嗚嗚，說起來就傷心，我們都打不過他，他是硬生生從我手裏搶走的，把我手都弄疼了。”思花諾說著，撫摸著自己的纖手，一臉的委屈。
“黑衣人？會是誰呢？帝尊？窮奇、梼杌、饕餮？想得我腦瓜仁都疼了。這群家夥真是沒事閑的，搞這麽覆雜幹什麽？”
“爸爸。”
“怎麽了，諾諾。”
“除了他們，難道你不懷疑青竹嗎？”
“萬狐之王洛阡汝，這怎麽可能，他不是遭天譴，失去法力幾千年了嗎，除非……”若女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個家夥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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