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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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諾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然而門一打開，看到莫澤言的那一刻，宋諾就想掉頭就走。
這人沒誠意啊！
可宋諾才剛轉身，就被人抓住了胳膊，然後給拽進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宋諾被抵在了房門上。
莫澤言一手撐在宋諾耳邊，低聲道：“跑什麽跑？我幹什麽了嗎？”
宋諾沒回答，眼神下意識往下飄，之後意識到不對，又立即將眼神飄向了別處。
但莫澤言的身材已經映入腦海。
——按理說，他對莫澤言的身體，應該已經很熟悉了才對。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六年前，莫澤言洗完澡出來的樣子，從來不曾避諱過他。
但眼前的莫澤言……
肌理更加分明，肩膀和胸膛也更加寬厚，腹肌人魚線也格外鮮明。
腰間只圍了一件浴巾。
有些地方想忽視都不能。
“想什麽呢？為什麽不說話？”
莫澤言明知故問道：“而且臉還這麽紅。”
宋諾：“……”
“想看嗎？”
莫澤言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開口：“想看的話，你動手，我不攔著。”
啊啊啊！
誰能踹言言一腳，再把他的嘴堵上！
真的是重新認識了。
宋諾深吸口氣：“你不是說我過來，就跟我說六年前的事情嗎？”
“你要是不想說的話，起開，我要回去睡覺了。”
莫澤言瞇了瞇眼：“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讓你晚上過來，可不止是說話聊天。”
“……我現在明白了。”
宋諾把莫澤言推開：“你就當我沒來過吧，是我太信任你，還以為你……”
見人真急了，莫澤言連忙起身，伸手按住宋諾的手：“等等。”
宋諾咬牙瞪莫澤言。
雖然知道莫澤言現在不認識他，但宋諾還是下意識覺得，他的言言對他說的話，都不會是騙他的。
可事實證明，宋諾還是錯估了現在的莫澤言。
看清宋諾的臉色，莫澤言一曬：“你別走，我不逗你了。”
雖然這話中尤帶著七分真。
不過莫澤言不敢再說這樣的話了。
……
最後宋諾還是坐在了沙發上。
莫澤言去浴室穿好衣服出來，坐在宋諾對面。
“你為什麽對我六年前的事那麽執著？”
莫澤言又問了之前那個問題，然後搶在宋諾開口之前，又道：“別說什麽好奇，今天晚上你來我這裏，可不僅僅用好奇就能說得過去。”
宋諾張了張嘴。
莫澤言不是傻子，他大晚上過來，又不是為了欲擒故縱，而是真的相信莫澤言會告訴他。
單是為了六年前的事情，就能做到這份上，確實不能用好奇就能圓過去。
莫澤言一眼不錯地盯著宋諾，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然而宋諾卻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頓時，莫澤言心裏一緊，心臟砰砰快速跳動起來。
這種反應，絕不可能用好奇來解釋。
從第一次見到宋諾開始，他就有種不一樣的感覺，說不上來，但是不想錯過這個人。
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關註對方。
“諾諾……”
莫澤言下意識呢喃出聲。
然而下一秒，就見宋諾猛地擡頭看了過來，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莫澤言感覺心臟被狠狠撞擊了一下，他脫口而出道：“我們以前是不是真的認識？”
“沒……”
宋諾像是才反應過來，立即搖頭：“我……”
“不許撒謊！”
莫澤言受不住似的站起身，快步走到宋諾跟前，一條腿跪在宋諾兩腿之間，伸手將人按在沙發上。
“你說實話，你告訴我實話……”
莫澤言死死盯著宋諾：“你不是想聽我說六年前的事情嗎？我告訴你，我有一個喜歡，不，我有一個深愛的人，他不見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誰，他的名字是什麽，甚至我連他的長相都不清楚，我找不到他，周圍人也不知道他是誰，他在哪裏，所以我發瘋了。”
“清醒過來後，我腦海裏一直有一抹幻影，我知道那是讓我發瘋的根源，我調查過，可是沒有他的蹤跡。”
“所以我不允許別人提六年前的事，那就好像是一場夢，令人抓狂煩躁，好像我當時活在虛幻的夢境裏一樣，一切都是假的，不真實的！”
“如果那是真的，為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想不起來，為什麽我要忘記……”
莫澤言臉色變得難看，逐漸感到頭痛欲裂。
他呼吸越發急促，就連宋諾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宋諾連忙從震痛中回過神，想伸手觸碰莫澤言：“你怎麽了？是有哪裏不舒服嗎？！”
莫澤言一把緊握住宋諾的手，低喘了下，道：“你告訴我，那個人為什麽不見了？他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我……”
“我那十幾年，不是活在一個幻夢裏，對不對？”
他是在小時候重生的嗎？
雖然記憶模糊不清，但比起重生之前那些黑暗的回憶，現在這些模糊記憶，給他的感覺卻要好太多。
他希望這些記憶都是他的，是他重生之後真實經歷過的。
都是他的。
莫澤言緊捂著頭，劇烈的疼痛瘋狂席卷而來，他忍受不了般地倒在了宋諾身上，痛苦地呻吟出聲。
“言言！”
宋諾眼淚瞬間就下來了：“你怎麽樣，我……我送你去醫院……”
“不許。”
莫澤言狠狠喘了口氣，緊緊攥著宋諾的手：“你告訴我，你還沒回答我……”
“我……”
宋諾張張嘴，他不想聽系統的話了，可他才說出一個字，就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了。
系統：【宿主，三思而後行。】
【你只剩下半年時間，現在和莫澤言相認，你有想過莫澤言以後嗎？】
【你註定要離開這個世界，離開莫澤言，長痛不如短痛。】
【宿主，不要為一時心軟，讓莫澤言之後繼續痛苦，就算你現在和莫澤言相認了，又能怎樣呢？】
宋諾：【可我就看著他為六年前的事情痛苦嗎？而且……如果言言恢覆了記憶呢？】
系統沈默。
而這時，莫澤言頭上劇烈的疼痛已經過去。
他一直在看著宋諾。
哪怕是在頭痛最為劇烈的時候，他也一直在看著宋諾。
自然沒有錯過宋諾張嘴，卻臉色瞬變的情況。
有些奇怪，但莫澤言能看出宋諾的為難。
他直起身，伸手擦掉宋諾的眼淚，啞聲道：“怎麽不說話？”
宋諾眼裏滿是掙紮和哀傷。
【宿主，莫澤言說愛你，你愛他嗎？如果你也愛他的話，那我解除你的禁言，讓你們相認，你們這半年時間可以好好的告別。】
【但是如果你不愛他，你和他相認，又是為了什麽？】
宋諾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他愛言言嗎？
他一直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就算是愛，也不是愛情的愛。
可莫澤言對他的感情，卻好像是……
直到這個時候，宋諾才猛然驚覺，從見面以來，莫澤言對他的親吻，親昵，可能不是一時興起。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算了，我不問了。”
這個時候，莫澤言卻突然開口道：“我不問了，你別哭。”
不要再露出這種眼神。
“言言……”
莫澤言像是再也無法忍受，猛地捏緊宋諾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炙熱的吻兇猛砸下來，幾乎帶著驚濤駭浪，叫人招架不住。
宋諾伸手抵在莫澤言胸膛上，卻沒使勁兒。
他覺得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怪圈。
也許莫澤言也不是毫無所覺。
他好像已經暴露了。
可就此相認……
想到系統的話，宋諾又不知該如何做。
他連自己的感情都沒弄清，和莫澤言相認後，又要怎麽去回應他……
似乎意識到了宋諾的走神，莫澤言突然咬了宋諾一口。
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懲罰。
宋諾嘶了一聲，擡頭看莫澤言。
“這次怎麽沒拒絕我？”
“你……你喜歡我？”
莫澤言反問：“你說呢？”
“可你……可你不是說你有一個愛的人？”宋諾試探道。
莫澤言嗯了一聲：“但我都想不起他，不如向前看，你說是嗎？”
宋諾一怔：“向前看？”
“我一看見你，就想把你留在身邊，你說這是為什麽？”
“啊……”
宋諾張了張嘴：“為……為什麽？”
“難道你就是那個我愛的人？”莫澤言突然道。
宋諾瞪大眼睛。
“不然是為什麽？”莫澤言反問道。
“向……向前看？”
莫澤言又嗯了一聲：“所以我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你為什麽要有疑問。”
宋諾：“……”
完蛋，他已經被繞暈了。
言言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今天晚上要留下來嗎？”
“不……不了。”
宋諾立即回神，連忙起身：“我要回去了，你……你好好休息。”
“哦。”
宋諾看了莫澤言一眼，懷著懵逼又疑惑，總之是很覆雜的心情，離開了莫澤言房間。
等宋諾離開後，莫澤言坐在沙發上，伸手摸了摸自己嘴角，輕挑了下眉。
你不說，我也知道了。
傻子。
但隨即又將眉蹙起來。
可又是因為什麽不能說？
之前看宋諾的神態，明顯是為難至極……
莫澤言還記得，他讓宋諾回答他的時候，宋諾明明是想張嘴說話的。
作者有話要說： 傻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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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沒誠意啊！
可宋諾才剛轉身，就被人抓住了胳膊，然後給拽進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宋諾被抵在了房門上。
莫澤言一手撐在宋諾耳邊，低聲道：“跑什麽跑？我幹什麽了嗎？”
宋諾沒回答，眼神下意識往下飄，之後意識到不對，又立即將眼神飄向了別處。
但莫澤言的身材已經映入腦海。
——按理說，他對莫澤言的身體，應該已經很熟悉了才對。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六年前，莫澤言洗完澡出來的樣子，從來不曾避諱過他。
但眼前的莫澤言……
肌理更加分明，肩膀和胸膛也更加寬厚，腹肌人魚線也格外鮮明。
腰間只圍了一件浴巾。
有些地方想忽視都不能。
“想什麽呢？為什麽不說話？”
莫澤言明知故問道：“而且臉還這麽紅。”
宋諾：“……”
“想看嗎？”
莫澤言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開口：“想看的話，你動手，我不攔著。”
啊啊啊！
誰能踹言言一腳，再把他的嘴堵上！
真的是重新認識了。
宋諾深吸口氣：“你不是說我過來，就跟我說六年前的事情嗎？”
“你要是不想說的話，起開，我要回去睡覺了。”
莫澤言瞇了瞇眼：“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讓你晚上過來，可不止是說話聊天。”
“……我現在明白了。”
宋諾把莫澤言推開：“你就當我沒來過吧，是我太信任你，還以為你……”
見人真急了，莫澤言連忙起身，伸手按住宋諾的手：“等等。”
宋諾咬牙瞪莫澤言。
雖然知道莫澤言現在不認識他，但宋諾還是下意識覺得，他的言言對他說的話，都不會是騙他的。
可事實證明，宋諾還是錯估了現在的莫澤言。
看清宋諾的臉色，莫澤言一曬：“你別走，我不逗你了。”
雖然這話中尤帶著七分真。
不過莫澤言不敢再說這樣的話了。
……
最後宋諾還是坐在了沙發上。
莫澤言去浴室穿好衣服出來，坐在宋諾對面。
“你為什麽對我六年前的事那麽執著？”
莫澤言又問了之前那個問題，然後搶在宋諾開口之前，又道：“別說什麽好奇，今天晚上你來我這裏，可不僅僅用好奇就能說得過去。”
宋諾張了張嘴。
莫澤言不是傻子，他大晚上過來，又不是為了欲擒故縱，而是真的相信莫澤言會告訴他。
單是為了六年前的事情，就能做到這份上，確實不能用好奇就能圓過去。
莫澤言一眼不錯地盯著宋諾，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然而宋諾卻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頓時，莫澤言心裏一緊，心臟砰砰快速跳動起來。
這種反應，絕不可能用好奇來解釋。
從第一次見到宋諾開始，他就有種不一樣的感覺，說不上來，但是不想錯過這個人。
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關註對方。
“諾諾……”
莫澤言下意識呢喃出聲。
然而下一秒，就見宋諾猛地擡頭看了過來，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莫澤言感覺心臟被狠狠撞擊了一下，他脫口而出道：“我們以前是不是真的認識？”
“沒……”
宋諾像是才反應過來，立即搖頭：“我……”
“不許撒謊！”
莫澤言受不住似的站起身，快步走到宋諾跟前，一條腿跪在宋諾兩腿之間，伸手將人按在沙發上。
“你說實話，你告訴我實話……”
莫澤言死死盯著宋諾：“你不是想聽我說六年前的事情嗎？我告訴你，我有一個喜歡，不，我有一個深愛的人，他不見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誰，他的名字是什麽，甚至我連他的長相都不清楚，我找不到他，周圍人也不知道他是誰，他在哪裏，所以我發瘋了。”
“清醒過來後，我腦海裏一直有一抹幻影，我知道那是讓我發瘋的根源，我調查過，可是沒有他的蹤跡。”
“所以我不允許別人提六年前的事，那就好像是一場夢，令人抓狂煩躁，好像我當時活在虛幻的夢境裏一樣，一切都是假的，不真實的！”
“如果那是真的，為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想不起來，為什麽我要忘記……”
莫澤言臉色變得難看，逐漸感到頭痛欲裂。
他呼吸越發急促，就連宋諾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宋諾連忙從震痛中回過神，想伸手觸碰莫澤言：“你怎麽了？是有哪裏不舒服嗎？！”
莫澤言一把緊握住宋諾的手，低喘了下，道：“你告訴我，那個人為什麽不見了？他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我……”
“我那十幾年，不是活在一個幻夢裏，對不對？”
他是在小時候重生的嗎？
雖然記憶模糊不清，但比起重生之前那些黑暗的回憶，現在這些模糊記憶，給他的感覺卻要好太多。
他希望這些記憶都是他的，是他重生之後真實經歷過的。
都是他的。
莫澤言緊捂著頭，劇烈的疼痛瘋狂席卷而來，他忍受不了般地倒在了宋諾身上，痛苦地呻吟出聲。
“言言！”
宋諾眼淚瞬間就下來了：“你怎麽樣，我……我送你去醫院……”
“不許。”
莫澤言狠狠喘了口氣，緊緊攥著宋諾的手：“你告訴我，你還沒回答我……”
“我……”
宋諾張張嘴，他不想聽系統的話了，可他才說出一個字，就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了。
系統：【宿主，三思而後行。】
【你只剩下半年時間，現在和莫澤言相認，你有想過莫澤言以後嗎？】
【你註定要離開這個世界，離開莫澤言，長痛不如短痛。】
【宿主，不要為一時心軟，讓莫澤言之後繼續痛苦，就算你現在和莫澤言相認了，又能怎樣呢？】
宋諾：【可我就看著他為六年前的事情痛苦嗎？而且……如果言言恢覆了記憶呢？】
系統沈默。
而這時，莫澤言頭上劇烈的疼痛已經過去。
他一直在看著宋諾。
哪怕是在頭痛最為劇烈的時候，他也一直在看著宋諾。
自然沒有錯過宋諾張嘴，卻臉色瞬變的情況。
有些奇怪，但莫澤言能看出宋諾的為難。
他直起身，伸手擦掉宋諾的眼淚，啞聲道：“怎麽不說話？”
宋諾眼裏滿是掙紮和哀傷。
【宿主，莫澤言說愛你，你愛他嗎？如果你也愛他的話，那我解除你的禁言，讓你們相認，你們這半年時間可以好好的告別。】
【但是如果你不愛他，你和他相認，又是為了什麽？】
宋諾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他愛言言嗎？
他一直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就算是愛，也不是愛情的愛。
可莫澤言對他的感情，卻好像是……
直到這個時候，宋諾才猛然驚覺，從見面以來，莫澤言對他的親吻，親昵，可能不是一時興起。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算了，我不問了。”
這個時候，莫澤言卻突然開口道：“我不問了，你別哭。”
不要再露出這種眼神。
“言言……”
莫澤言像是再也無法忍受，猛地捏緊宋諾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炙熱的吻兇猛砸下來，幾乎帶著驚濤駭浪，叫人招架不住。
宋諾伸手抵在莫澤言胸膛上，卻沒使勁兒。
他覺得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怪圈。
也許莫澤言也不是毫無所覺。
他好像已經暴露了。
可就此相認……
想到系統的話，宋諾又不知該如何做。
他連自己的感情都沒弄清，和莫澤言相認後，又要怎麽去回應他……
似乎意識到了宋諾的走神，莫澤言突然咬了宋諾一口。
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懲罰。
宋諾嘶了一聲，擡頭看莫澤言。
“這次怎麽沒拒絕我？”
“你……你喜歡我？”
莫澤言反問：“你說呢？”
“可你……可你不是說你有一個愛的人？”宋諾試探道。
莫澤言嗯了一聲：“但我都想不起他，不如向前看，你說是嗎？”
宋諾一怔：“向前看？”
“我一看見你，就想把你留在身邊，你說這是為什麽？”
“啊……”
宋諾張了張嘴：“為……為什麽？”
“難道你就是那個我愛的人？”莫澤言突然道。
宋諾瞪大眼睛。
“不然是為什麽？”莫澤言反問道。
“向……向前看？”
莫澤言又嗯了一聲：“所以我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你為什麽要有疑問。”
宋諾：“……”
完蛋，他已經被繞暈了。
言言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今天晚上要留下來嗎？”
“不……不了。”
宋諾立即回神，連忙起身：“我要回去了，你……你好好休息。”
“哦。”
宋諾看了莫澤言一眼，懷著懵逼又疑惑，總之是很覆雜的心情，離開了莫澤言房間。
等宋諾離開後，莫澤言坐在沙發上，伸手摸了摸自己嘴角，輕挑了下眉。
你不說，我也知道了。
傻子。
但隨即又將眉蹙起來。
可又是因為什麽不能說？
之前看宋諾的神態，明顯是為難至極……
莫澤言還記得，他讓宋諾回答他的時候，宋諾明明是想張嘴說話的。
作者有話要說： 傻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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