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寡婦墻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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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西的醒來,讓田氏的心裏多少得到慰藉,在幾個孩子面前，總是忍著悲傷和眼淚,努力的調節氣氛，盡量讓她們不去想這件事兒，沒想到彼此都是這種想法，見了面，想說點啥，張了張嘴，話沒說,都牽強的拉扯出笑容來，努力造成家裏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
這幾天,盡管滿西醒來了,但是家裏的氣氛還是很壓抑，這種壓抑又不知道怎麽說明…
“小西，這麽早就起來了”
明明看見滴在豬食裏的那是什麽，滿西偏過臉，忍住紅掉的眼眶“是啊，娘，我幫你”過去，伸手就要提田氏手裏的捅。
“小西歇著吧，娘來，這點活就你爹覺得我會累著”話語脫口而出，想收一是來不及，這個桶裏的豬食以前都是裝得滿滿的，李明義怕田氏累著了，早上就算再怎麽急著出門都要把豬食桶放到了豬欄旁再走，以前在老李家的活，自己多重的沒幹過，笑話相公的時候還說來著，沒想到相公卻說“真因為以前你做過那麽多了，現在一切就讓我來做吧”
一滴一滴，淚灑進豬食裏，桶還在，可是再也沒了那拎桶的漢子，低著頭，語氣哽咽道“小西歇著，鍋裏煮著雞蛋呢，記得吃啊”頭也不回的朝豬棚走去…
晚上，嚼著碗裏的飯菜，看著低頭吃飯不語的眾人“娘，大姐，二姐”
被叫到的人擡起頭看著她。
“以後我們想說大哥，想說爹，我們就盡情的說吧，他們那麽優秀，那麽愛我們，怎麽能這樣被我們閉口不提呢？提到他們，我們會傷心，會難過，會哭泣”說著語氣低緩了下來，一字一頓道“但是我們也應該高興，至少有兩個人這麽愛過我們”手指著上方“我們也要時刻記著他們，他們是我們的驕傲啊！不能忘了”
上一世愛自己的外公外婆，愛自己的老公，這些都是自己的驕傲，但是關於他們的記憶漸漸模糊掉，甚至記不起他們的模樣…
現在更是多了兩個人，不對，是五個人愛著自己，怎麽能把他們忘記！
“小妹說得對，我們怎麽能忘了爹爹跟大哥呢？每次去鎮上給我買簪子，鐲子的爹爹，每次給我帶小說的大哥，我不能忘了他們”捂著嘴，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滿西過去抱著自己二姐，“恩，我要告訴他們，我很想他們，很想很想，爹爹，大哥，小西想你們”
“爹爹，大哥，桃子（英子）也想你們。”
“好，小西說得對，不能這麽忘了，相公，強子，我也想你們”一個女人，三個女孩就這麽緊緊的抱著對方，思念著他們共同的親人…
第二天，家裏的氣氛開始好了點，至少見了面，臉上的笑容是真心實意的“娘，爹跟大哥是不是要建個衣冠冢啊”滿西記得電視劇裏不是常說什麽衣冠冢嗎？那給爹爹和大哥也建一個，清明的時候祭拜也有地方不是？
“恩，小西也這麽想？”
衣冠冢田氏是知道的，那是城裏那些大戶人家的做法，村裏也有一些人死了找不到屍體的，尤其是服徭役的士兵們，但是村裏人嫌衣冠冢占地方，就沒有建的的，每年清明的時候燒紙都是到河邊，那些河裏淹死的不就一些沒找到屍體嗎？所以，漸漸的村裏那些死了人，有沒有屍體的，清明都到河邊燒紙，叫喚著親人的名字，這樣，領錢時大家也不會弄混了。
滿西聽了後，驚呆了，這種做法，還真是獨具一格呢，不過她知道古時候士兵死得多，基本都是找個坑焚化了，只有有官職的才能拿到骨灰，自己的親人以這種做法來說也沒錯，不過居然是在李子河，滿西想想就打了一個冷戰。
“怎麽了，是不是凍著了，趕緊回屋穿件衣服去”
“沒事，娘，我們給爹爹和大哥建個衣冠冢吧，就建在院子裏，這樣爹爹跟大哥就還是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了”
“好..好..聽小西的，我現在就拿鋤頭挖去”
看著兩個簡簡單單的土堆，四個人虔誠的拜了拜“爹爹，大哥，回家了，以後我們還住在一起”
“對呀，大哥，你不是給我帶了那麽多小說嗎？我以後天天來念給你聽，這樣，你就不會無聊了”
“恩，爹爹，以後你就可以在這，看著我餵豬，餵雞了..”
“相公，以後，我就在這種菜，讓你天天都能看見我”
四個人就靜靜的坐著，回想著他們的點點滴滴，直到院子裏傳來重重的敲門聲…
回過神，擦了擦臉上的淚，相互一笑，田氏去開門了，滿西幾個也站了起來，這時候真的想不到誰會登門，等看到是老李家一群人，還有村裏人，甚至裏正也來了的時候，有什麽在滿西腦裏一閃而過，怎麽也抓不住…
“娘，這是…”
“可不要叫我娘，我兒子都不在了，這一聲娘我可不敢擔當啊”
田氏只好把目光轉移到了裏正身上“裏正，這是？”
裏正搖了搖頭，神情很是覆雜。
“這不，本來早就想過來了，看著老三沒了，大家夥心裏也不高興，就想著托一時是一時，但是大家也知道，這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了，怎麽也不能因為過年有些事兒就不提了吧。”
眾人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老李家囔囔道有事要請裏正做主，有什麽主可以做的啊，人家明子都死了，還要鬧啊…
發現把大家的好奇心都引起來了的時候，李孫氏擠出兩滴淚“我可憐的老三啊，怎麽就這樣沒了啊，虧你這麽孝順的娃兒啊，怎麽舍得扔下娘就這麽走了啊”發現眾人沒什麽反應，緩緩說道“虧你死前還想著爹和娘過年沒飯吃，還讓把一半家產給我們養老送終，老三，你怎麽不親自給娘，讓娘對著這冰冷的空氣呼喚，老三啊”
“一半的家產？”眾人腦中迅速的計算了起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怕是百兩不止吧，突然氣氛陷入了安靜中，只聽得見耳旁風的呼呼聲。
“李嬸子還真是好意呢，人家剛剛失了丈夫和兒子，失了爹爹和大哥，這老李家就迫不及待的上門瓜分財產來了，真是不容易呢”吳氏看著李孫氏這德行，做婆婆的到這個份上，還真是...
李孫氏咳了聲“休得胡說，我還不是怕老三地下難以安穩，早早完成這件事好了卻他心中遺願，這樣老三走的也安穩些！”
“我呸”吳氏諷刺道“沒看到這孤女寡母的正難受著啊，這話也好意思說，還是打盆水照照自己現在的模樣吧，眼睛都開始發亮了呢”
滿西對吳氏投過感激的一瞥，遠親不如近鄰，還真是這樣呢？
滿西神色淡淡，理了理袖口，這鑲邊的線還是自家爹爹特地去鎮上買的呢，摸了摸邊角，臉上不見一絲波瀾，唯獨冷眸一橫，仿佛連這雪花也被凍結了，緩緩道“這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今天算是見到了，奶不是嫌棄我爹爹沒有親自給你嗎？”嘴角托起一絲笑容“那不就是我爹爹跟大哥的衣冠冢了？奶就親自過去問我爹要吧”
李老四跟李老二的腿顫抖了一下，不過也沒有人發現，李老二確定沒有人看著自己才松了一口氣，誰知道一下就對上了滿西的那千年寒霜，打了一個冷戰，偏開頭去。
本來也只是隨意一瞥，不過自家二伯表情也怪異了些吧。看著這李孫氏嚇得一聳一聳的模樣，也就沒放在心上“奶不過去嗎？那可是你嘴裏孝順的三兒子呢，還是說奶只是嘴上說說？”
“胡說？我這不是看著三兒子的墳在院子裏太激動了嗎”那腿一抖一抖的，拖著小碎步前行，還真是“激動”呢！
“奶，快點啊，我爹爹估計都等得不耐煩了？”
沒料到滿西會突然說話，李孫氏的腿嚇得軟了下去“奶還真是愛我爹爹呢，這還沒到墳前就開始下跪了呢？我爹知道了得多高興啊”
王氏過去扶起李孫氏“有你這樣的毒嘴女兒，難怪你爹跟大哥短命，就是被你克的…”還沒說完，迎接她的是滿西的耳刮子“敢說我爹，你不配，來我家猖狂，更不配！沒了我爹，我照樣能治你們”
“你..你居然敢打我，行啊，小西”捂著臉，眼淚汪汪的看著裏正“裏正，你看看，這就是三弟教的好女兒，現在連我這個二伯娘敢打了，裏正，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少在那兒裝逼，我就是打你了怎麽樣，大夥評評理，誰當著你們的面罵你們的爹，你們受的？我爹怎麽樣輪不著你一個外人說，滾一邊去”
如果說，以前滿西罵人還要顧著點名聲的話，那麽現在，她可就是完全豁出去了，活得那麽累有個啥勁。“好人有好報？”這個滿西現在是更不相信了。
“你，小西，再怎麽不對我也是你二伯娘，你看看你做的，以後誰敢娶你？”
“我爹爹都死了，談什麽親事，再說了，以後要說也和你無關，你只需要怎麽讓少爺看上你家桔子吧，其他的就不牢費心了”
“要不是看著你爹死了，我會管你，真是良心被狗吞了？”
“可不就是被你們吞了？還有啥事？說完了趕緊滾”斜眼看著眾人，眼眸一泠，說不出得肅然。
“大家是不是覺得我爹死了就可以來我家猖狂了？一半的家產？字據還在家裏放著呢，要不我拿出來大夥看看”
“是啊”大家夥也想起那件事情來，李明義怎麽可能還給老李家銀子呢！
“哼，賤人，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怕你”撈起袖子，擺出打架的姿勢，李孫氏沖過去“老三死前說孝敬我的，你敢忤逆他不成？”
“你以為我會信，我爹是摔下懸崖..”努力壓住哽咽的嗓音“難道在馬車裏還說“娘，我把一半的家產都給你？”一個摔下懸崖的人會這樣說？你當大夥跟你一樣蠢呢？”說完，滿西腦中空白了一下，挑了挑眉，慢慢的移向那個唯一的“活者”。
李老二這樣被滿西看著，總覺得她知道了什麽似的“小西，看著二伯作甚？”只覺得對方的那眼神說不出得陰森和恐怖。
“我就好奇，為什麽我爹跟大哥都落下懸崖了，二伯，你還好好的在這兒待著”一步一步走過去，圍著李老二慢慢的轉了一圈，仿佛要用眼神將人淩遲一樣“二伯氣色不錯，難道晚上不會害怕我大哥跟爹爹回來找你說你不救他？”
“咳咳”看著雪地，李老二聲音顫顫道“我知道，三弟是怪的，要不是三弟顧著車裏的強子也不會鉆進馬車，跳不出來！”
“你怎麽會跟我爹爹一起？”滿西可不認為爹爹跟大哥會同意載他呢！
“是這樣，那天我去鎮上看桔子，回來的時候看見你爹接著強子在買東西，然後就一起回來了”手緊張的縮在袖子裏，整個身體一動不動卻怕鶻酉呂吹幕埃還苑餃闖儷倜揮薪幼盼剩悶媯惶罰醇且淌扇說哪抗猓嚼趿艘幌攏值拖巒啡ァ
“哦？我爹死前是怎麽跟你說的？”
“就說替他好好照顧你們，然後把家產分一半給娘，就當是孝敬她的”
“哈哈，二伯，我爹是在馬車裏給你說？”
“是..的”
“那時候你在哪兒？”
“我..”緊張不已的李老二沒想到滿西會這樣問，看了眼王氏“我在地上..”
“那就更奇怪了，我爹在馬車上就知道自己要死了，這是交代後事？”
這時候的滿西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一直沈浸在爹跟大哥過世的悲傷中，居然沒有好好想想這些事兒的始末，看著這老李家，去鎮上看看桔子？這理由說的通，碰著山體滑坡，馬車顛了也是說得通的，在馬車裏說後事？這就值得商榷了。
“二伯，我爹爹在車裏怕是想著怎麽出來吧，怎麽提到後事呢？”
“不..不知道”發現對方的視線緊緊的鎖著自己，李老二都不敢呼吸了。直到聽到對方出來一句
“你們還是滾吧，一半的家產？想想怕也是胡說的吧”
“你..你這小賤人，我老三死前想著我，怎麽了”李孫氏急了，這到手的銀子就這麽看著它飛了？
“娘，我也覺得可能是相公記錯了，三弟那時候怎麽會想到這些呢”王氏緊緊的握著李孫氏的手，生怕李孫氏接著說下去。
“什麽？”
“娘，你想啊，那種時候三弟抱著強子逃命都來不及，怎麽可能說這些呢？相公也是跳馬車的時候摔糊塗了吧！”
眾人也這麽認為，點了點頭，覺得王氏說的有理…
“李老二，明子到底說沒這樣說？”裏正覺得不能因為明子死了就讓這些人隨隨便便上門欺負了，畢竟裏面還有他的兒媳婦呢！
“沒有..應該是我記錯了吧”
“行了，這件事以後休要提，大家都散了吧”看了眼白色孝衣的滿西，和這天地融在了一起 ，“小西，張叔先回去了”又看了看老李家幾個明顯不甘心的臉“你大姐還是子瑞的媳婦，這樁親事不會變的，有這麽貼心的女兒，明子沒有白活”走過去看著那兩個簡單的墳墓“明子，英子會嫁到我們家的，桃子和小西，我也會替你們看著，以後誰敢欺負他們就是跟我張家作對”
說完，走過去拉著英子的手“英子，子瑞想回來來著，封山進不來，你不要怪他，以後好好的啊，三年，子瑞等著你呢”
“張叔…”倒在英子的懷裏，嗚嗚的哭起來…
“不要哭，孩子，以後我就是你爹了啊”
大家夥聽了後，知道這是裏正要為他們撐腰了，同情的，可憐的的目光看著這偌大的院子，搖了搖頭都回去了…
李孫氏不想走，被王氏緊緊的扶著往外走去，李老二跟李老四明顯送了一口氣的感覺，滿西驚訝，這李老二松一口氣好說，這李老四怎麽也一副大敵撤退後的表情？還有這小王氏，這次也不嗆自己了。
搖了搖腦袋，想著還是把他們攆出去後再說“怎麽，還不走，要給我爹上柱香不成？”看著王氏拖著李孫氏出門，北風帶著深冬的寒冷吹起衣袂，孤獨從心口蔓延寒冷透過全身，微微的揚起嘴角“張叔，要不進屋坐會吧”
“不用了，你嬸子還在家等著呢！以後那夥人還來，盡管找我，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麽翻出天來？”幫英子擦了擦臉上的淚“英子，外邊冷，跟你娘快回屋去吧”和田氏道別後，裏正也家去了…
“大姐，你有沒有覺得今天老李家的人很怪？”滿西怎麽也想不出那一群人哪點怪異了，但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
“咦，怪？哪裏怪，難道是沒看見四嬸？”偏著頭，英子睫毛上的淚已經凝結成冰了。
“四嬸？”對了，就是四嬸，今天她居然一句話也沒有說，而且四叔一直心不在焉的，眼睛盯著的也不是四嬸那快生產了的肚子，很不合理啊，為什麽會這樣？
“好了，咱別想了，給娘摸摸，手都凍僵了，快回屋烤火吧”推著滿西，桃子跟英子，讓她們趕緊回屋烤火去…
夜深人靜，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索性起身，敲了敲英子的門，走進去。
“大姐..”
點燃蠟燭，看著是滿西“怎麽了？”
“你註意到今天奶挽袖子時露出的裏衣沒？”
英子仔細想了想，挽袖子“那布料？”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再想想那花色…”滿西的眼神透著嗜血的沖動…
“不會的，奶怎麽可能…”
“她有什麽做不出來的，最好不要被我查不出來，不然，一家都下地獄去吧”
“小西，你要幹什麽？”
“沒事，大姐，我現在要去個地方，你先睡吧”
本來滿西是想讓英子跟著一起去的，這麽晚了，出門總有點毛骨悚然，現在完全沒必要了，證實自己沒看錯，一切就都知道了，更恐怖的在後邊，現在有啥怕的呢？
“不，小妹，你等著，我陪你一起去”簡單的穿上衣服，裹緊衣領，跟著滿西的腳步往外走去…
“大姐，你怕不怕？”
“不怕，爹在看著我們呢”把滿西的手放在手裏，盡管不知道小西要去哪兒，但是她知道小西去的地方跟某件事肯定有關…
“小妹，要真是那樣的話…”英子不敢想象，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家要怎麽做？
“真是那樣的話”滿西的聲音冷到了骨子裏“我定親自動手，要他們死生不如死”
“小妹…”英子想說點啥，但是覺得說啥都太蒼白了，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在小西前面，自己是長姐，不能讓小西一直這麽護著，而自己啥也不做，這一次，怎麽也要幫上忙。
“大姐，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英子跟著滿西到了一座房前，此時子時已過，屋裏的燭火仍亮著，英子很好奇
“小妹，來這裏幹啥？”
“噓，不要說話”拉著英子的手，靜靜的，悄悄的走在房角下，把耳朵貼在墻上，英子也學著滿西把耳朵湊了上去…
“恩，你這個小妖精，是要夾死我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英子更加困惑了這個聲音明明不是大伯是..
滿西點了點頭，示意接著聽。
“哼，夾死你倒便宜你了，這麽久都不來找人家，是不是把人家給忘了？”說完，又是緊緊的一夾。
“還不是那死老婆子，今天沒拿到銀子，不舒服唄”
“沒拿到？她們不給”說完用力坐下去，惹得下面的男人又是一呼氣
“恩..老三的那個小丫頭，腦子好使著呢，估計是拿不著了，二兒媳婦都沒辦法，拿得到才怪？你接著動啊”
“死人，就知道自己爽”把□向前推進了兩下，雙手在某人的胸口畫著圈圈“拿不到也夠本了，就那近百兩還不夠你們花的？”
“怎麽？”說著下邊的男人擡起的臀部，刺的婦人一陣尖叫“啊..”
“不是給了你幾兩嗎？那可是我背著那死老太婆拿的呢？”說完不忍這麽慢的進度，一個翻身，立馬把人壓在了下邊，賣力的動了起來..
外邊的兩人只聽見啪啪肉體拍打的聲音，英子早已是面紅耳赤，盯著滿西，發現看不見對方的神色，摸了摸自己的臉，燙的厲害
“小妹，我們..我們回去吧”
“噓，再等等，不要出聲”
過了一會，啪啪聲逐漸快了一來，傳來兩人的一聲喟嘆“死老頭，那點銀子哪夠我花的啊？”
“再等等，都怪那死丫頭，今天嚇得老二差點露出破綻來？”
“是那個滿西？”
“可不就是她，問一系列的問題，真不知道腦子怎麽轉的？”
“哼，一個黃毛丫頭而已，向對老三那樣，做掉不就行了？”
“這個不好做，她又不經常出門，再說，一家裏要是連死兩次人，裏正還不得報官？”
“啊..”竟然聽到這麽恐懼的事實，做掉滿西？英子不敢想象自己爹跟大哥到底是怎麽死的了，那語氣分明就是老李家做的...
“什麽人？”婦人立馬想要下床去
“哪有什麽人，黑燈瞎火的，又冷，誰會來？你以為人人都是我啊？還是說外邊說的是真的，你真跟老大搞上了？”
“哪有的事兒，我可看不上那牌鬼，哪有你對人家好啊”身體湊上去，新的一輪又開始了。
拉著自家大姐悄悄的轉身回了，路上被石頭絆著了也沒感覺，等到了樹林外才停下來呼呼的喘著氣。
“小妹，爹爹是不是被他們…”英子哭得說不出話來
“大姐，別哭，我一定會讓他們十倍償還的”手裏的蠟壓著手滴下也不覺得痛，牽著自家大姐“大姐，我們回家去吧”
“恩..恩”
到了門口，發現有輛馬車停在自家門口，滿西以為自己錯覺了，揉了揉眼睛，發現的確是一輛馬車在那兒，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緊張地掀起馬車的簾子，一個男人，不，準確的說是一個少年，靠在墊子上，呼呼大睡著。
“你是？”
緩緩地，少年睜開了雙眸，滿西呆了一霎，又問道“你是？”
“小西，不認識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三更結束了，謝謝妹子們的支持,明天再見吧，愛你們麽麽噠
求留評求撒花
不要霸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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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盡管滿西醒來了,但是家裏的氣氛還是很壓抑，這種壓抑又不知道怎麽說明…
“小西，這麽早就起來了”
明明看見滴在豬食裏的那是什麽，滿西偏過臉，忍住紅掉的眼眶“是啊，娘，我幫你”過去，伸手就要提田氏手裏的捅。
“小西歇著吧，娘來，這點活就你爹覺得我會累著”話語脫口而出，想收一是來不及，這個桶裏的豬食以前都是裝得滿滿的，李明義怕田氏累著了，早上就算再怎麽急著出門都要把豬食桶放到了豬欄旁再走，以前在老李家的活，自己多重的沒幹過，笑話相公的時候還說來著，沒想到相公卻說“真因為以前你做過那麽多了，現在一切就讓我來做吧”
一滴一滴，淚灑進豬食裏，桶還在，可是再也沒了那拎桶的漢子，低著頭，語氣哽咽道“小西歇著，鍋裏煮著雞蛋呢，記得吃啊”頭也不回的朝豬棚走去…
晚上，嚼著碗裏的飯菜，看著低頭吃飯不語的眾人“娘，大姐，二姐”
被叫到的人擡起頭看著她。
“以後我們想說大哥，想說爹，我們就盡情的說吧，他們那麽優秀，那麽愛我們，怎麽能這樣被我們閉口不提呢？提到他們，我們會傷心，會難過，會哭泣”說著語氣低緩了下來，一字一頓道“但是我們也應該高興，至少有兩個人這麽愛過我們”手指著上方“我們也要時刻記著他們，他們是我們的驕傲啊！不能忘了”
上一世愛自己的外公外婆，愛自己的老公，這些都是自己的驕傲，但是關於他們的記憶漸漸模糊掉，甚至記不起他們的模樣…
現在更是多了兩個人，不對，是五個人愛著自己，怎麽能把他們忘記！
“小妹說得對，我們怎麽能忘了爹爹跟大哥呢？每次去鎮上給我買簪子，鐲子的爹爹，每次給我帶小說的大哥，我不能忘了他們”捂著嘴，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滿西過去抱著自己二姐，“恩，我要告訴他們，我很想他們，很想很想，爹爹，大哥，小西想你們”
“爹爹，大哥，桃子（英子）也想你們。”
“好，小西說得對，不能這麽忘了，相公，強子，我也想你們”一個女人，三個女孩就這麽緊緊的抱著對方，思念著他們共同的親人…
第二天，家裏的氣氛開始好了點，至少見了面，臉上的笑容是真心實意的“娘，爹跟大哥是不是要建個衣冠冢啊”滿西記得電視劇裏不是常說什麽衣冠冢嗎？那給爹爹和大哥也建一個，清明的時候祭拜也有地方不是？
“恩，小西也這麽想？”
衣冠冢田氏是知道的，那是城裏那些大戶人家的做法，村裏也有一些人死了找不到屍體的，尤其是服徭役的士兵們，但是村裏人嫌衣冠冢占地方，就沒有建的的，每年清明的時候燒紙都是到河邊，那些河裏淹死的不就一些沒找到屍體嗎？所以，漸漸的村裏那些死了人，有沒有屍體的，清明都到河邊燒紙，叫喚著親人的名字，這樣，領錢時大家也不會弄混了。
滿西聽了後，驚呆了，這種做法，還真是獨具一格呢，不過她知道古時候士兵死得多，基本都是找個坑焚化了，只有有官職的才能拿到骨灰，自己的親人以這種做法來說也沒錯，不過居然是在李子河，滿西想想就打了一個冷戰。
“怎麽了，是不是凍著了，趕緊回屋穿件衣服去”
“沒事，娘，我們給爹爹和大哥建個衣冠冢吧，就建在院子裏，這樣爹爹跟大哥就還是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了”
“好..好..聽小西的，我現在就拿鋤頭挖去”
看著兩個簡簡單單的土堆，四個人虔誠的拜了拜“爹爹，大哥，回家了，以後我們還住在一起”
“對呀，大哥，你不是給我帶了那麽多小說嗎？我以後天天來念給你聽，這樣，你就不會無聊了”
“恩，爹爹，以後你就可以在這，看著我餵豬，餵雞了..”
“相公，以後，我就在這種菜，讓你天天都能看見我”
四個人就靜靜的坐著，回想著他們的點點滴滴，直到院子裏傳來重重的敲門聲…
回過神，擦了擦臉上的淚，相互一笑，田氏去開門了，滿西幾個也站了起來，這時候真的想不到誰會登門，等看到是老李家一群人，還有村裏人，甚至裏正也來了的時候，有什麽在滿西腦裏一閃而過，怎麽也抓不住…
“娘，這是…”
“可不要叫我娘，我兒子都不在了，這一聲娘我可不敢擔當啊”
田氏只好把目光轉移到了裏正身上“裏正，這是？”
裏正搖了搖頭，神情很是覆雜。
“這不，本來早就想過來了，看著老三沒了，大家夥心裏也不高興，就想著托一時是一時，但是大家也知道，這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了，怎麽也不能因為過年有些事兒就不提了吧。”
眾人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老李家囔囔道有事要請裏正做主，有什麽主可以做的啊，人家明子都死了，還要鬧啊…
發現把大家的好奇心都引起來了的時候，李孫氏擠出兩滴淚“我可憐的老三啊，怎麽就這樣沒了啊，虧你這麽孝順的娃兒啊，怎麽舍得扔下娘就這麽走了啊”發現眾人沒什麽反應，緩緩說道“虧你死前還想著爹和娘過年沒飯吃，還讓把一半家產給我們養老送終，老三，你怎麽不親自給娘，讓娘對著這冰冷的空氣呼喚，老三啊”
“一半的家產？”眾人腦中迅速的計算了起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怕是百兩不止吧，突然氣氛陷入了安靜中，只聽得見耳旁風的呼呼聲。
“李嬸子還真是好意呢，人家剛剛失了丈夫和兒子，失了爹爹和大哥，這老李家就迫不及待的上門瓜分財產來了，真是不容易呢”吳氏看著李孫氏這德行，做婆婆的到這個份上，還真是...
李孫氏咳了聲“休得胡說，我還不是怕老三地下難以安穩，早早完成這件事好了卻他心中遺願，這樣老三走的也安穩些！”
“我呸”吳氏諷刺道“沒看到這孤女寡母的正難受著啊，這話也好意思說，還是打盆水照照自己現在的模樣吧，眼睛都開始發亮了呢”
滿西對吳氏投過感激的一瞥，遠親不如近鄰，還真是這樣呢？
滿西神色淡淡，理了理袖口，這鑲邊的線還是自家爹爹特地去鎮上買的呢，摸了摸邊角，臉上不見一絲波瀾，唯獨冷眸一橫，仿佛連這雪花也被凍結了，緩緩道“這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今天算是見到了，奶不是嫌棄我爹爹沒有親自給你嗎？”嘴角托起一絲笑容“那不就是我爹爹跟大哥的衣冠冢了？奶就親自過去問我爹要吧”
李老四跟李老二的腿顫抖了一下，不過也沒有人發現，李老二確定沒有人看著自己才松了一口氣，誰知道一下就對上了滿西的那千年寒霜，打了一個冷戰，偏開頭去。
本來也只是隨意一瞥，不過自家二伯表情也怪異了些吧。看著這李孫氏嚇得一聳一聳的模樣，也就沒放在心上“奶不過去嗎？那可是你嘴裏孝順的三兒子呢，還是說奶只是嘴上說說？”
“胡說？我這不是看著三兒子的墳在院子裏太激動了嗎”那腿一抖一抖的，拖著小碎步前行，還真是“激動”呢！
“奶，快點啊，我爹爹估計都等得不耐煩了？”
沒料到滿西會突然說話，李孫氏的腿嚇得軟了下去“奶還真是愛我爹爹呢，這還沒到墳前就開始下跪了呢？我爹知道了得多高興啊”
王氏過去扶起李孫氏“有你這樣的毒嘴女兒，難怪你爹跟大哥短命，就是被你克的…”還沒說完，迎接她的是滿西的耳刮子“敢說我爹，你不配，來我家猖狂，更不配！沒了我爹，我照樣能治你們”
“你..你居然敢打我，行啊，小西”捂著臉，眼淚汪汪的看著裏正“裏正，你看看，這就是三弟教的好女兒，現在連我這個二伯娘敢打了，裏正，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少在那兒裝逼，我就是打你了怎麽樣，大夥評評理，誰當著你們的面罵你們的爹，你們受的？我爹怎麽樣輪不著你一個外人說，滾一邊去”
如果說，以前滿西罵人還要顧著點名聲的話，那麽現在，她可就是完全豁出去了，活得那麽累有個啥勁。“好人有好報？”這個滿西現在是更不相信了。
“你，小西，再怎麽不對我也是你二伯娘，你看看你做的，以後誰敢娶你？”
“我爹爹都死了，談什麽親事，再說了，以後要說也和你無關，你只需要怎麽讓少爺看上你家桔子吧，其他的就不牢費心了”
“要不是看著你爹死了，我會管你，真是良心被狗吞了？”
“可不就是被你們吞了？還有啥事？說完了趕緊滾”斜眼看著眾人，眼眸一泠，說不出得肅然。
“大家是不是覺得我爹死了就可以來我家猖狂了？一半的家產？字據還在家裏放著呢，要不我拿出來大夥看看”
“是啊”大家夥也想起那件事情來，李明義怎麽可能還給老李家銀子呢！
“哼，賤人，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怕你”撈起袖子，擺出打架的姿勢，李孫氏沖過去“老三死前說孝敬我的，你敢忤逆他不成？”
“你以為我會信，我爹是摔下懸崖..”努力壓住哽咽的嗓音“難道在馬車裏還說“娘，我把一半的家產都給你？”一個摔下懸崖的人會這樣說？你當大夥跟你一樣蠢呢？”說完，滿西腦中空白了一下，挑了挑眉，慢慢的移向那個唯一的“活者”。
李老二這樣被滿西看著，總覺得她知道了什麽似的“小西，看著二伯作甚？”只覺得對方的那眼神說不出得陰森和恐怖。
“我就好奇，為什麽我爹跟大哥都落下懸崖了，二伯，你還好好的在這兒待著”一步一步走過去，圍著李老二慢慢的轉了一圈，仿佛要用眼神將人淩遲一樣“二伯氣色不錯，難道晚上不會害怕我大哥跟爹爹回來找你說你不救他？”
“咳咳”看著雪地，李老二聲音顫顫道“我知道，三弟是怪的，要不是三弟顧著車裏的強子也不會鉆進馬車，跳不出來！”
“你怎麽會跟我爹爹一起？”滿西可不認為爹爹跟大哥會同意載他呢！
“是這樣，那天我去鎮上看桔子，回來的時候看見你爹接著強子在買東西，然後就一起回來了”手緊張的縮在袖子裏，整個身體一動不動卻怕鶻酉呂吹幕埃還苑餃闖儷倜揮薪幼盼剩悶媯惶罰醇且淌扇說哪抗猓嚼趿艘幌攏值拖巒啡ァ
“哦？我爹死前是怎麽跟你說的？”
“就說替他好好照顧你們，然後把家產分一半給娘，就當是孝敬她的”
“哈哈，二伯，我爹是在馬車裏給你說？”
“是..的”
“那時候你在哪兒？”
“我..”緊張不已的李老二沒想到滿西會這樣問，看了眼王氏“我在地上..”
“那就更奇怪了，我爹在馬車上就知道自己要死了，這是交代後事？”
這時候的滿西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一直沈浸在爹跟大哥過世的悲傷中，居然沒有好好想想這些事兒的始末，看著這老李家，去鎮上看看桔子？這理由說的通，碰著山體滑坡，馬車顛了也是說得通的，在馬車裏說後事？這就值得商榷了。
“二伯，我爹爹在車裏怕是想著怎麽出來吧，怎麽提到後事呢？”
“不..不知道”發現對方的視線緊緊的鎖著自己，李老二都不敢呼吸了。直到聽到對方出來一句
“你們還是滾吧，一半的家產？想想怕也是胡說的吧”
“你..你這小賤人，我老三死前想著我，怎麽了”李孫氏急了，這到手的銀子就這麽看著它飛了？
“娘，我也覺得可能是相公記錯了，三弟那時候怎麽會想到這些呢”王氏緊緊的握著李孫氏的手，生怕李孫氏接著說下去。
“什麽？”
“娘，你想啊，那種時候三弟抱著強子逃命都來不及，怎麽可能說這些呢？相公也是跳馬車的時候摔糊塗了吧！”
眾人也這麽認為，點了點頭，覺得王氏說的有理…
“李老二，明子到底說沒這樣說？”裏正覺得不能因為明子死了就讓這些人隨隨便便上門欺負了，畢竟裏面還有他的兒媳婦呢！
“沒有..應該是我記錯了吧”
“行了，這件事以後休要提，大家都散了吧”看了眼白色孝衣的滿西，和這天地融在了一起 ，“小西，張叔先回去了”又看了看老李家幾個明顯不甘心的臉“你大姐還是子瑞的媳婦，這樁親事不會變的，有這麽貼心的女兒，明子沒有白活”走過去看著那兩個簡單的墳墓“明子，英子會嫁到我們家的，桃子和小西，我也會替你們看著，以後誰敢欺負他們就是跟我張家作對”
說完，走過去拉著英子的手“英子，子瑞想回來來著，封山進不來，你不要怪他，以後好好的啊，三年，子瑞等著你呢”
“張叔…”倒在英子的懷裏，嗚嗚的哭起來…
“不要哭，孩子，以後我就是你爹了啊”
大家夥聽了後，知道這是裏正要為他們撐腰了，同情的，可憐的的目光看著這偌大的院子，搖了搖頭都回去了…
李孫氏不想走，被王氏緊緊的扶著往外走去，李老二跟李老四明顯送了一口氣的感覺，滿西驚訝，這李老二松一口氣好說，這李老四怎麽也一副大敵撤退後的表情？還有這小王氏，這次也不嗆自己了。
搖了搖腦袋，想著還是把他們攆出去後再說“怎麽，還不走，要給我爹上柱香不成？”看著王氏拖著李孫氏出門，北風帶著深冬的寒冷吹起衣袂，孤獨從心口蔓延寒冷透過全身，微微的揚起嘴角“張叔，要不進屋坐會吧”
“不用了，你嬸子還在家等著呢！以後那夥人還來，盡管找我，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麽翻出天來？”幫英子擦了擦臉上的淚“英子，外邊冷，跟你娘快回屋去吧”和田氏道別後，裏正也家去了…
“大姐，你有沒有覺得今天老李家的人很怪？”滿西怎麽也想不出那一群人哪點怪異了，但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
“咦，怪？哪裏怪，難道是沒看見四嬸？”偏著頭，英子睫毛上的淚已經凝結成冰了。
“四嬸？”對了，就是四嬸，今天她居然一句話也沒有說，而且四叔一直心不在焉的，眼睛盯著的也不是四嬸那快生產了的肚子，很不合理啊，為什麽會這樣？
“好了，咱別想了，給娘摸摸，手都凍僵了，快回屋烤火吧”推著滿西，桃子跟英子，讓她們趕緊回屋烤火去…
夜深人靜，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索性起身，敲了敲英子的門，走進去。
“大姐..”
點燃蠟燭，看著是滿西“怎麽了？”
“你註意到今天奶挽袖子時露出的裏衣沒？”
英子仔細想了想，挽袖子“那布料？”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再想想那花色…”滿西的眼神透著嗜血的沖動…
“不會的，奶怎麽可能…”
“她有什麽做不出來的，最好不要被我查不出來，不然，一家都下地獄去吧”
“小西，你要幹什麽？”
“沒事，大姐，我現在要去個地方，你先睡吧”
本來滿西是想讓英子跟著一起去的，這麽晚了，出門總有點毛骨悚然，現在完全沒必要了，證實自己沒看錯，一切就都知道了，更恐怖的在後邊，現在有啥怕的呢？
“不，小妹，你等著，我陪你一起去”簡單的穿上衣服，裹緊衣領，跟著滿西的腳步往外走去…
“大姐，你怕不怕？”
“不怕，爹在看著我們呢”把滿西的手放在手裏，盡管不知道小西要去哪兒，但是她知道小西去的地方跟某件事肯定有關…
“小妹，要真是那樣的話…”英子不敢想象，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家要怎麽做？
“真是那樣的話”滿西的聲音冷到了骨子裏“我定親自動手，要他們死生不如死”
“小妹…”英子想說點啥，但是覺得說啥都太蒼白了，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在小西前面，自己是長姐，不能讓小西一直這麽護著，而自己啥也不做，這一次，怎麽也要幫上忙。
“大姐，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英子跟著滿西到了一座房前，此時子時已過，屋裏的燭火仍亮著，英子很好奇
“小妹，來這裏幹啥？”
“噓，不要說話”拉著英子的手，靜靜的，悄悄的走在房角下，把耳朵貼在墻上，英子也學著滿西把耳朵湊了上去…
“恩，你這個小妖精，是要夾死我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英子更加困惑了這個聲音明明不是大伯是..
滿西點了點頭，示意接著聽。
“哼，夾死你倒便宜你了，這麽久都不來找人家，是不是把人家給忘了？”說完，又是緊緊的一夾。
“還不是那死老婆子，今天沒拿到銀子，不舒服唄”
“沒拿到？她們不給”說完用力坐下去，惹得下面的男人又是一呼氣
“恩..老三的那個小丫頭，腦子好使著呢，估計是拿不著了，二兒媳婦都沒辦法，拿得到才怪？你接著動啊”
“死人，就知道自己爽”把□向前推進了兩下，雙手在某人的胸口畫著圈圈“拿不到也夠本了，就那近百兩還不夠你們花的？”
“怎麽？”說著下邊的男人擡起的臀部，刺的婦人一陣尖叫“啊..”
“不是給了你幾兩嗎？那可是我背著那死老太婆拿的呢？”說完不忍這麽慢的進度，一個翻身，立馬把人壓在了下邊，賣力的動了起來..
外邊的兩人只聽見啪啪肉體拍打的聲音，英子早已是面紅耳赤，盯著滿西，發現看不見對方的神色，摸了摸自己的臉，燙的厲害
“小妹，我們..我們回去吧”
“噓，再等等，不要出聲”
過了一會，啪啪聲逐漸快了一來，傳來兩人的一聲喟嘆“死老頭，那點銀子哪夠我花的啊？”
“再等等，都怪那死丫頭，今天嚇得老二差點露出破綻來？”
“是那個滿西？”
“可不就是她，問一系列的問題，真不知道腦子怎麽轉的？”
“哼，一個黃毛丫頭而已，向對老三那樣，做掉不就行了？”
“這個不好做，她又不經常出門，再說，一家裏要是連死兩次人，裏正還不得報官？”
“啊..”竟然聽到這麽恐懼的事實，做掉滿西？英子不敢想象自己爹跟大哥到底是怎麽死的了，那語氣分明就是老李家做的...
“什麽人？”婦人立馬想要下床去
“哪有什麽人，黑燈瞎火的，又冷，誰會來？你以為人人都是我啊？還是說外邊說的是真的，你真跟老大搞上了？”
“哪有的事兒，我可看不上那牌鬼，哪有你對人家好啊”身體湊上去，新的一輪又開始了。
拉著自家大姐悄悄的轉身回了，路上被石頭絆著了也沒感覺，等到了樹林外才停下來呼呼的喘著氣。
“小妹，爹爹是不是被他們…”英子哭得說不出話來
“大姐，別哭，我一定會讓他們十倍償還的”手裏的蠟壓著手滴下也不覺得痛，牽著自家大姐“大姐，我們回家去吧”
“恩..恩”
到了門口，發現有輛馬車停在自家門口，滿西以為自己錯覺了，揉了揉眼睛，發現的確是一輛馬車在那兒，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緊張地掀起馬車的簾子，一個男人，不，準確的說是一個少年，靠在墊子上，呼呼大睡著。
“你是？”
緩緩地，少年睜開了雙眸，滿西呆了一霎，又問道“你是？”
“小西，不認識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三更結束了，謝謝妹子們的支持,明天再見吧，愛你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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