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星夜古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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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守起見，艾寶寶就算隱匿了身形，還用上了改形換貌的丹藥，混跡到來星夜古戰場碰運氣的散修的隊伍。
“司道友，你在哪個山頭修行？”其中一個散修問道。
用了神名司追的艾寶寶爽朗一笑，“要是真有個山頭就好了，能有人供奉，誰還來這鬼地方用命搏個前程？”話鋒一轉，“不過等我們活著出了這個地方，蘭道友要是想找我喝酒，可以發個訊讓那受訓的妖獸送信與我，我必然備上好酒，我們痛飲個三百杯。”
“哈哈……司道友小氣了，三百杯哪裏夠，三百壇還差不多。”蘭凨眼珠子滴溜轉，能讓受訓的妖獸送訊的，大部分是在沿海地帶，這範圍可廣，不好猜。
喝不死你，心裏這麽想著，嘴上笑的歡，艾寶寶連連說好。
看著幾人哥倆好的樣子，孫智敏就忍不住翻白眼，“得了吧，就算活著出去了，也不會真相約喝酒的，何必這麽惺惺作態。”
眾人：“……”
同孫智敏一起來的年輕人，表情尷尬，幹巴巴笑著打圓場，“他酒量不好，一喝就不喜歡熱鬧，一熱鬧就腦瓜疼，一腦瓜疼就脾氣爆，也是散修多年習慣了安靜，這突如其來的熱鬧還不習慣了。”
信了你個鬼，眾人面上笑笑，也不在相互試探，貌合神離縮在一顆大樹下，烤著沒有什麽溫度的火。
這下正中艾寶寶下懷，本來她也不想跟這些人交流，一個個的，眼裏都是貪婪。
一夜無話，等太陽微微冒出個頭，大家夥就朝著白骨山行進。
“不是說白骨山都被飛仙門雇來的隊伍給翻個底朝天了麽？還有漏網之魚？”艾寶寶抓了蘭凨打聽情況。
蘭凨摸了摸胡子，恥笑，“也就外界這麽傳，白骨山大了去了，他們能把外圍給挖幹凈了，還能把裏面一起給弄沒了？”
“白骨山很大？”
蘭凨白了一眼沒見識的艾寶寶，“可不是，畢竟是以前神魔大戰的地方，而且遠古時期的神，除了人，也有很多神獸，那骨架你以為能多小？”
艾寶寶表示無法想象。
“行了，知道你第一次進來，沒事，你我有緣，你就跟著我好了。”已經第二次進來的蘭凨很是自信。
“可別聽他的，他一個六階散修，能有什麽本事？”孫智敏無情戳穿人家的牛皮。
蘭凨氣的七竅生煙，“你有本事，你有本事為啥至今還沒有升七階，距離上一次進星夜古戰場已經一百多年了吧？至今還在六階大圓滿徘徊，瞧把你能的，要是真能，別帶著家裏長輩來撒。”
孫漢山瞥了一眼正要發火的孫智敏，“前面就是白骨山了，別擾了遠古神明的英魂，到時候神明震怒，別說傳承，就算是個法寶估計也不一定能撿著。”
孫智敏洩了氣，耷拉著腦袋。
昨天那個緩和氣氛的年輕人又冒了出來，“舅哥，莫在意，有岳丈在，此行必然會有收獲。”
孫智敏沒有理那個年輕人，三兩步追上了孫漢山。
那年輕人也沒有生氣，依舊笑瞇瞇，跟在孫智敏身後。
艾寶寶挑眉，拉了一下蘭凨，眼神指了指那個年輕人，“蘭道友，你見多識廣，他是……”
“那是孫智敏的妹夫林又，也算是天賦異稟，無門無派的散修，百來歲能有六階大圓滿的修為，著實不易。”嘴上欽佩，眼裏更多的是不屑和鄙夷。
“嗯？”
蘭凨側頭，眼裏難得一絲真誠，“總之，離那一家子遠點。”
艾寶寶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瓶培元丹遞給了蘭凨，“多謝！”
蘭凨也不客氣，在眾目睽睽之下收了，“司道友客氣。”到底是自己得了好處，免不得提醒一下他邊上這個大方的呆子，“財不露白。”
艾寶寶笑道：“我知道，也就蘭道友與我合得來，才會把這鎮上淘換來的培元丹給你。”
說罷，手上一截鐵鎖亮了出來，故意曝出七階以上的威壓。
除了七階以上的孫漢山，那些七階以下的，幾乎被那威壓按下，就差匍匐在地。
“道友何必如此？”孫漢山到底心疼兒子，就算心裏有些小九九，也在艾寶寶放出威壓後打消了。
“沒辦法，有些人太沒有自知之明。”一記眼神殺掃向那些之前眼神貪婪的人。
那些人膝蓋骨陷進泥裏半寸，還有越發下沈的趨勢，形勢比人強，紛紛求饒。
艾寶寶沒有搭理，眼神平直與孫漢山對視。
“道友既然不想與我們為伍，自離去便是了。”
艾寶寶擡了擡退，“那就請閣下解了這追蹤香如何？”
空氣中一片靜默，林又適時出聲：“道友能耐了得，區區追蹤香也奈何不了你什麽，大家皆是散修，能有今天這番修為著實不易，何必在入寶山前大動幹戈？”
“這香是奈何不得我，可自解也浪費我修為和時間，不解麽，要是真祖墳冒青煙有了什麽造化，拼死拼活，被黃雀在後，為他人作嫁衣裳更甚者丟了性命，那就很不美了。”艾寶寶說得直白，根本不管對面那些人五彩繽紛的臉色。
孫漢山不動，艾寶寶也不動，只是無形中給那些人施加壓力，尤其是林又和孫智敏。
孫智敏咬牙撐著，他知道如果父親給司追解了追蹤香，少不得要花費修為，那麽他們進入白骨山，就多一分危險。
林又直覺晦氣，早知道就不選看似富貴沒有心眼的司追下手了。
“不如選個折中的法子？”蘭凨弱弱提議。
艾寶寶似笑非笑看著孫漢山，手指卻暗暗下了動作，直接把孫智敏和林又半個身子壓進了泥裏。
蘭凨也看出來了，司追哪裏是為了解追蹤香，他這麽高的修為，區區追蹤香根本不可能讓他著道，分明是借機做事，可為啥呢？
其他人也知道了，都不明所以。
“道友，我們可是結過怨？”孫漢山問。
艾寶寶搖了搖頭。
其他人：“……”
直接打一架不就好了，這樣找茬有什麽意思？
就是覺得有意思的艾寶寶，一臉真誠，“不是你們先弄了追蹤香的麽？”
眾人轉頭盯著孫漢山他們三人看。
孫漢山不說話，孫智敏說不出話，林又想說又不敢。
“再拖延，可就錯過進白骨山的機會了哦！”艾寶寶嫌火不夠大，言語中帶著幸災樂禍。
麻麻披！
部分人怒懟艾寶寶。
艾寶寶勾嘴一笑，手上只微微一晃，那些不分是非的，直接被沈進泥土裏，只露出一個頭。
所有人齊齊轉頭盯著孫漢山。
只餘一個頭在地上的林又看著只有一半陷進地裏的孫智敏，“姓司的，你想怎麽樣？”
“想要沒有後顧之憂，就是這麽簡單。”
“那你在這裏廢這麽多話？”林又氣怒。
艾寶寶手上的鐵鏈似有生命，蜿蜒曲折圍上了林又的脖子。
“那就不廢話，直接廢了你，還有我認為有可能的後顧之憂，可好？”艾寶寶笑得一臉輕松。
擦！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我在問，剛剛說的，可好？”艾寶寶收了笑。
眾人瘋狂搖頭，真是沒想到啊，以為是個彌勒佛，沒想到是個煞神！都怪孫漢山一家子，貪心不足蛇吞象，這下好了，連累了他們這些無辜的人。
“你不敢！”孫漢山篤定。
在他語音剛落，那鐵鎖貫穿了林又的頭顱，瞬間幹凈利落退出來。
天吶！剛剛那幕直接沖擊了在場所有人，就連在背蔭處躲著的幾人都驚呆了。
“下一個誰好呢？”艾寶寶笑著問。
孫漢山看了一眼孫智敏，深吸了一口氣，“我給你解。”
“是不是還想說幾句，好讓他們這些六階的自爆，然後又覺得可能自己兒子也躲不過，又放棄了？”艾寶寶今天化身無情的戳穿機，針針見血。
孫漢山沈默，他原本確實是這麽想的。
艾寶寶冷笑一聲，“算了，沒心情了。”轉身就走。
所有人：“……”
埋在泥裏的修士松了一口氣，出土後看了一眼了無生機的林又，後小心翼翼瞄了眼孫漢山。
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麽，只那肩膀繃得緊緊的。
孫智敏掙紮出泥土，拔了刀朝艾寶寶離開的方向沖去。
孫漢山隔空將人抓了回來。
“父親！”孫智敏滿眼充血，一臉不解。
“先入白骨山，尋得了神器，還怕報不了仇？”
孫智敏松了勁兒。
孫漢山將林又屍體拽出來，收進儲物袋。
一行人按照原本的計劃，朝白骨山挺進。
躲在隱蔽處的幾人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人殺回馬槍，也朝著孫漢山那一行人的方向追去。
並沒有走遠的艾寶寶等他們走後現身，朝著另一個方向進了白骨山。
手裏摩挲著鐵鏈，“你自行去尋找吧，你主人應該更想你陪在那個人身邊。”
鐵索蹭了一下艾寶寶，朝白骨山深處游走了幾步，又回頭，重新纏上艾寶寶的手臂。
艾寶寶露齒一笑，隨著鐵索的指引，從一條無人走過的小道進了白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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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道友，你在哪個山頭修行？”其中一個散修問道。
用了神名司追的艾寶寶爽朗一笑，“要是真有個山頭就好了，能有人供奉，誰還來這鬼地方用命搏個前程？”話鋒一轉，“不過等我們活著出了這個地方，蘭道友要是想找我喝酒，可以發個訊讓那受訓的妖獸送信與我，我必然備上好酒，我們痛飲個三百杯。”
“哈哈……司道友小氣了，三百杯哪裏夠，三百壇還差不多。”蘭凨眼珠子滴溜轉，能讓受訓的妖獸送訊的，大部分是在沿海地帶，這範圍可廣，不好猜。
喝不死你，心裏這麽想著，嘴上笑的歡，艾寶寶連連說好。
看著幾人哥倆好的樣子，孫智敏就忍不住翻白眼，“得了吧，就算活著出去了，也不會真相約喝酒的，何必這麽惺惺作態。”
眾人：“……”
同孫智敏一起來的年輕人，表情尷尬，幹巴巴笑著打圓場，“他酒量不好，一喝就不喜歡熱鬧，一熱鬧就腦瓜疼，一腦瓜疼就脾氣爆，也是散修多年習慣了安靜，這突如其來的熱鬧還不習慣了。”
信了你個鬼，眾人面上笑笑，也不在相互試探，貌合神離縮在一顆大樹下，烤著沒有什麽溫度的火。
這下正中艾寶寶下懷，本來她也不想跟這些人交流，一個個的，眼裏都是貪婪。
一夜無話，等太陽微微冒出個頭，大家夥就朝著白骨山行進。
“不是說白骨山都被飛仙門雇來的隊伍給翻個底朝天了麽？還有漏網之魚？”艾寶寶抓了蘭凨打聽情況。
蘭凨摸了摸胡子，恥笑，“也就外界這麽傳，白骨山大了去了，他們能把外圍給挖幹凈了，還能把裏面一起給弄沒了？”
“白骨山很大？”
蘭凨白了一眼沒見識的艾寶寶，“可不是，畢竟是以前神魔大戰的地方，而且遠古時期的神，除了人，也有很多神獸，那骨架你以為能多小？”
艾寶寶表示無法想象。
“行了，知道你第一次進來，沒事，你我有緣，你就跟著我好了。”已經第二次進來的蘭凨很是自信。
“可別聽他的，他一個六階散修，能有什麽本事？”孫智敏無情戳穿人家的牛皮。
蘭凨氣的七竅生煙，“你有本事，你有本事為啥至今還沒有升七階，距離上一次進星夜古戰場已經一百多年了吧？至今還在六階大圓滿徘徊，瞧把你能的，要是真能，別帶著家裏長輩來撒。”
孫漢山瞥了一眼正要發火的孫智敏，“前面就是白骨山了，別擾了遠古神明的英魂，到時候神明震怒，別說傳承，就算是個法寶估計也不一定能撿著。”
孫智敏洩了氣，耷拉著腦袋。
昨天那個緩和氣氛的年輕人又冒了出來，“舅哥，莫在意，有岳丈在，此行必然會有收獲。”
孫智敏沒有理那個年輕人，三兩步追上了孫漢山。
那年輕人也沒有生氣，依舊笑瞇瞇，跟在孫智敏身後。
艾寶寶挑眉，拉了一下蘭凨，眼神指了指那個年輕人，“蘭道友，你見多識廣，他是……”
“那是孫智敏的妹夫林又，也算是天賦異稟，無門無派的散修，百來歲能有六階大圓滿的修為，著實不易。”嘴上欽佩，眼裏更多的是不屑和鄙夷。
“嗯？”
蘭凨側頭，眼裏難得一絲真誠，“總之，離那一家子遠點。”
艾寶寶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瓶培元丹遞給了蘭凨，“多謝！”
蘭凨也不客氣，在眾目睽睽之下收了，“司道友客氣。”到底是自己得了好處，免不得提醒一下他邊上這個大方的呆子，“財不露白。”
艾寶寶笑道：“我知道，也就蘭道友與我合得來，才會把這鎮上淘換來的培元丹給你。”
說罷，手上一截鐵鎖亮了出來，故意曝出七階以上的威壓。
除了七階以上的孫漢山，那些七階以下的，幾乎被那威壓按下，就差匍匐在地。
“道友何必如此？”孫漢山到底心疼兒子，就算心裏有些小九九，也在艾寶寶放出威壓後打消了。
“沒辦法，有些人太沒有自知之明。”一記眼神殺掃向那些之前眼神貪婪的人。
那些人膝蓋骨陷進泥裏半寸，還有越發下沈的趨勢，形勢比人強，紛紛求饒。
艾寶寶沒有搭理，眼神平直與孫漢山對視。
“道友既然不想與我們為伍，自離去便是了。”
艾寶寶擡了擡退，“那就請閣下解了這追蹤香如何？”
空氣中一片靜默，林又適時出聲：“道友能耐了得，區區追蹤香也奈何不了你什麽，大家皆是散修，能有今天這番修為著實不易，何必在入寶山前大動幹戈？”
“這香是奈何不得我，可自解也浪費我修為和時間，不解麽，要是真祖墳冒青煙有了什麽造化，拼死拼活，被黃雀在後，為他人作嫁衣裳更甚者丟了性命，那就很不美了。”艾寶寶說得直白，根本不管對面那些人五彩繽紛的臉色。
孫漢山不動，艾寶寶也不動，只是無形中給那些人施加壓力，尤其是林又和孫智敏。
孫智敏咬牙撐著，他知道如果父親給司追解了追蹤香，少不得要花費修為，那麽他們進入白骨山，就多一分危險。
林又直覺晦氣，早知道就不選看似富貴沒有心眼的司追下手了。
“不如選個折中的法子？”蘭凨弱弱提議。
艾寶寶似笑非笑看著孫漢山，手指卻暗暗下了動作，直接把孫智敏和林又半個身子壓進了泥裏。
蘭凨也看出來了，司追哪裏是為了解追蹤香，他這麽高的修為，區區追蹤香根本不可能讓他著道，分明是借機做事，可為啥呢？
其他人也知道了，都不明所以。
“道友，我們可是結過怨？”孫漢山問。
艾寶寶搖了搖頭。
其他人：“……”
直接打一架不就好了，這樣找茬有什麽意思？
就是覺得有意思的艾寶寶，一臉真誠，“不是你們先弄了追蹤香的麽？”
眾人轉頭盯著孫漢山他們三人看。
孫漢山不說話，孫智敏說不出話，林又想說又不敢。
“再拖延，可就錯過進白骨山的機會了哦！”艾寶寶嫌火不夠大，言語中帶著幸災樂禍。
麻麻披！
部分人怒懟艾寶寶。
艾寶寶勾嘴一笑，手上只微微一晃，那些不分是非的，直接被沈進泥土裏，只露出一個頭。
所有人齊齊轉頭盯著孫漢山。
只餘一個頭在地上的林又看著只有一半陷進地裏的孫智敏，“姓司的，你想怎麽樣？”
“想要沒有後顧之憂，就是這麽簡單。”
“那你在這裏廢這麽多話？”林又氣怒。
艾寶寶手上的鐵鏈似有生命，蜿蜒曲折圍上了林又的脖子。
“那就不廢話，直接廢了你，還有我認為有可能的後顧之憂，可好？”艾寶寶笑得一臉輕松。
擦！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我在問，剛剛說的，可好？”艾寶寶收了笑。
眾人瘋狂搖頭，真是沒想到啊，以為是個彌勒佛，沒想到是個煞神！都怪孫漢山一家子，貪心不足蛇吞象，這下好了，連累了他們這些無辜的人。
“你不敢！”孫漢山篤定。
在他語音剛落，那鐵鎖貫穿了林又的頭顱，瞬間幹凈利落退出來。
天吶！剛剛那幕直接沖擊了在場所有人，就連在背蔭處躲著的幾人都驚呆了。
“下一個誰好呢？”艾寶寶笑著問。
孫漢山看了一眼孫智敏，深吸了一口氣，“我給你解。”
“是不是還想說幾句，好讓他們這些六階的自爆，然後又覺得可能自己兒子也躲不過，又放棄了？”艾寶寶今天化身無情的戳穿機，針針見血。
孫漢山沈默，他原本確實是這麽想的。
艾寶寶冷笑一聲，“算了，沒心情了。”轉身就走。
所有人：“……”
埋在泥裏的修士松了一口氣，出土後看了一眼了無生機的林又，後小心翼翼瞄了眼孫漢山。
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麽，只那肩膀繃得緊緊的。
孫智敏掙紮出泥土，拔了刀朝艾寶寶離開的方向沖去。
孫漢山隔空將人抓了回來。
“父親！”孫智敏滿眼充血，一臉不解。
“先入白骨山，尋得了神器，還怕報不了仇？”
孫智敏松了勁兒。
孫漢山將林又屍體拽出來，收進儲物袋。
一行人按照原本的計劃，朝白骨山挺進。
躲在隱蔽處的幾人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人殺回馬槍，也朝著孫漢山那一行人的方向追去。
並沒有走遠的艾寶寶等他們走後現身，朝著另一個方向進了白骨山。
手裏摩挲著鐵鏈，“你自行去尋找吧，你主人應該更想你陪在那個人身邊。”
鐵索蹭了一下艾寶寶，朝白骨山深處游走了幾步，又回頭，重新纏上艾寶寶的手臂。
艾寶寶露齒一笑，隨著鐵索的指引，從一條無人走過的小道進了白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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