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一次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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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小娘在盛家雖然不太受寵，不過到底吃的還是不一樣。
衛舅舅卻是有感觸的：“確實感覺不一樣。不只是因為這羊肉湯的問題，而是真的味道不同。”
沈煙菱也知道這味道當然是有些不對了，她也是有小妙招的。
沈煙菱笑道：“姨母，我在家的時候，看過《食經》等幾本書，裏面有不少教導烹飪的書籍。對於貼餅子之類的，也有一些講究的。首先，和面的時候，用熱水來活，少量多次，最好還能加一點老面。然後，和面的時候，要往一個方面活，這樣一來，面會更勁道……”
沈煙菱將自己知道的一些小竅門都是說了出來，當然是自己在現代和別人學的。
沈煙菱說的那些書籍，有些是有的，有些她也沒看過。
不過就是托詞而已，以沈煙菱的身份，親人們也不會去質疑就是了。
衛姨媽點頭：“你說的這個竅門，我記住了。下次我也會了。”
李偉問道：“你確實記得了麽？”
這可是羊肉啊，他們若是真的把這個當營生，那到時候萬一虧了，可就不好了。
說實話，李偉到現在還有些顫抖呢，這是嚇的。
老實本分了大半輩子，要搞件大事，還是心裏沒底。
別生氣沒做成，把家底都給投進去了。家裏就只剩下這幾處茅屋，還有兩畝水田了。
不過他是入贅的，也不好多說。
衛姨媽本來還自信滿滿的，聽到丈夫的話，也是有些擔心。
沈煙菱連忙安慰到：“姨母不要擔心。我們出來的時候，母親答應我們在這裏住兩三日。”
衛小娘皺眉：“夫人雖然答應我們住兩三日，但我們也總要有些進退，不能拖延。”
衛小娘是謹慎慣了，雖然王若弗答應了住兩三日，她還是覺得盡早回去的好。
別被人抓住了把柄，這是小心翼翼過日子呢。
沈煙菱想了想，說道：“那就明日我再看姨母做一回，後日咱們就回。”
接著，沈煙菱又問道：“姨母，不知道在揚州城裏，租一間店面，要多少銀錢？”
對於這個世界的物價，沈煙菱不是很清楚。
衛姨媽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說道：“普通的一間鋪子，一個月也總要個三五兩銀子吧。好的店鋪，十兩銀子都拿不下來。”
沈煙菱皺眉，她沒有想到，揚州的物價會如此高。
不過想來也是，揚州可是這個時代很繁華的一個城市了。
就好比後世的北上廣深，那物價自然不是別的地方可比的。
只是這樣一來，她之前的打算，就要推翻了。
衛小娘說道：“怎麽？你有什麽想法？”
沈煙菱說道：“我原本想著，咱們還有七兩銀子，若是足夠。最好姨母帶著姨夫還有舅舅去揚州城裏租個院子，前面做個鋪子，賣羊肉湯。後面若是帶個院子，還能生活。到時候，咱們攢些錢，送衛舅舅去學堂。不過如今看來，七兩銀子還是不夠。”
聽到沈煙菱的打算，衛姨媽她們都是吸了口涼氣。
衛姨媽連連擺手：“還是不要了，揚州城裏什麽都要花錢，連倒個夜香都要花錢。咱可花不起那錢。”
衛舅舅關心的問道：“大姐，你哪來的七兩銀子？你若是有銀子，顧著自己和明蘭和雲蘭一些，你看看這倆外甥女，都瘦成啥樣了。”
說實話，沈煙菱是有些感動的。
不過瘦成啥樣是什麽鬼？
姐這是苗條好吧？女孩子要那麽肥幹什麽？
好吧，盛明蘭還有些嬰兒肥，自己好像也有點。
商量了一遍，最後還是決定弄一個推車，上面可以放一個小爐子，隨時加熱羊肉湯。
準備工作在家裏做好，然後推著去揚州城。
不過這樣一來，每天花在趕路上的時間就多了。
要是有輛馬車就好了！
可她們出來，也是盛家的，沒有辦法給衛家用啊。
到最後，李偉說道：“做營生，哪裏有不吃苦的。咱們能準備的，前一天準備好，咱們早點起來趕路，賣完了就趕緊回來就是。”
最後，大家還是接受了李偉的這個說法。
沒辦法，人窮啊，沒有辦法享受。
若是有錢，誰還做這個？
沈煙菱心裏卻是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還是要弄點銀子，到城裏去買個鋪子才是。
最起碼，租一個也好。
至於從盛家想想辦法，那還是不要了。
盛家能想辦法的，只有兩人。
一個是盛長柏，這是嫡子。一個是老太太，手裏有著自己的嫁妝，而且嫁妝不少。
老太太的田產鋪子不少，但沈煙菱也沒有想過要打老太太的主意。
至於盛長柏，還是算了，太年輕了，沒有話語權。
不過想到自己隨身莊園裏的水果樹，嗯，還太小，恐怕也要等到明年才可以。
至於人參，才長出小苗來，根本沒辦法采摘。
沒有靈泉，隨身莊園裏，也就是沒有四季變遷，不用蘊藏，可以一年四季生長。
也就是說，可以等於一年等於四年來算。
“相當於一比四的時間比，也算是不錯了。”
下午開始，李偉就帶著衛舅舅開始到處去準備了。
有著衛小娘帶來的七兩銀子，購置一個推車，加上爐子和碗筷等，還是可以的。
說起來，碗筷還可以自己制作。
衛舅舅去山上砍了竹子回來，自己制作了一些碗筷出來。
打磨的很光滑，看著還是很不錯的。
第二天，沈煙菱又教了衛姨媽做了幾次，準備的好好地。
到了第三日早上，一大早大家就都起來了。
馬車載著衛小娘幾人，衛姨媽和李偉推著車。
沈煙菱本來叫他們輪流上來休息的，但衛姨媽說，往後每日都要這麽走上一遭，還是不要坐車了。
到太陽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揚州城外。
排隊順利的進了城，衛姨媽也不讓衛小娘幫忙。
畢竟還有車夫看著呢，大家商量這個時候，也是避著車夫的。
不要別的理由，只要打發車夫出去就可以了。
誰讓大家是主子呢？
這一點，還是要謝謝這個封建制度的。
衛姨媽等人找了一個位置，把推車放好，一個折疊的桌子和幾把椅子放好，就開始擺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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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舅舅卻是有感觸的：“確實感覺不一樣。不只是因為這羊肉湯的問題，而是真的味道不同。”
沈煙菱也知道這味道當然是有些不對了，她也是有小妙招的。
沈煙菱笑道：“姨母，我在家的時候，看過《食經》等幾本書，裏面有不少教導烹飪的書籍。對於貼餅子之類的，也有一些講究的。首先，和面的時候，用熱水來活，少量多次，最好還能加一點老面。然後，和面的時候，要往一個方面活，這樣一來，面會更勁道……”
沈煙菱將自己知道的一些小竅門都是說了出來，當然是自己在現代和別人學的。
沈煙菱說的那些書籍，有些是有的，有些她也沒看過。
不過就是托詞而已，以沈煙菱的身份，親人們也不會去質疑就是了。
衛姨媽點頭：“你說的這個竅門，我記住了。下次我也會了。”
李偉問道：“你確實記得了麽？”
這可是羊肉啊，他們若是真的把這個當營生，那到時候萬一虧了，可就不好了。
說實話，李偉到現在還有些顫抖呢，這是嚇的。
老實本分了大半輩子，要搞件大事，還是心裏沒底。
別生氣沒做成，把家底都給投進去了。家裏就只剩下這幾處茅屋，還有兩畝水田了。
不過他是入贅的，也不好多說。
衛姨媽本來還自信滿滿的，聽到丈夫的話，也是有些擔心。
沈煙菱連忙安慰到：“姨母不要擔心。我們出來的時候，母親答應我們在這裏住兩三日。”
衛小娘皺眉：“夫人雖然答應我們住兩三日，但我們也總要有些進退，不能拖延。”
衛小娘是謹慎慣了，雖然王若弗答應了住兩三日，她還是覺得盡早回去的好。
別被人抓住了把柄，這是小心翼翼過日子呢。
沈煙菱想了想，說道：“那就明日我再看姨母做一回，後日咱們就回。”
接著，沈煙菱又問道：“姨母，不知道在揚州城裏，租一間店面，要多少銀錢？”
對於這個世界的物價，沈煙菱不是很清楚。
衛姨媽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說道：“普通的一間鋪子，一個月也總要個三五兩銀子吧。好的店鋪，十兩銀子都拿不下來。”
沈煙菱皺眉，她沒有想到，揚州的物價會如此高。
不過想來也是，揚州可是這個時代很繁華的一個城市了。
就好比後世的北上廣深，那物價自然不是別的地方可比的。
只是這樣一來，她之前的打算，就要推翻了。
衛小娘說道：“怎麽？你有什麽想法？”
沈煙菱說道：“我原本想著，咱們還有七兩銀子，若是足夠。最好姨母帶著姨夫還有舅舅去揚州城裏租個院子，前面做個鋪子，賣羊肉湯。後面若是帶個院子，還能生活。到時候，咱們攢些錢，送衛舅舅去學堂。不過如今看來，七兩銀子還是不夠。”
聽到沈煙菱的打算，衛姨媽她們都是吸了口涼氣。
衛姨媽連連擺手：“還是不要了，揚州城裏什麽都要花錢，連倒個夜香都要花錢。咱可花不起那錢。”
衛舅舅關心的問道：“大姐，你哪來的七兩銀子？你若是有銀子，顧著自己和明蘭和雲蘭一些，你看看這倆外甥女，都瘦成啥樣了。”
說實話，沈煙菱是有些感動的。
不過瘦成啥樣是什麽鬼？
姐這是苗條好吧？女孩子要那麽肥幹什麽？
好吧，盛明蘭還有些嬰兒肥，自己好像也有點。
商量了一遍，最後還是決定弄一個推車，上面可以放一個小爐子，隨時加熱羊肉湯。
準備工作在家裏做好，然後推著去揚州城。
不過這樣一來，每天花在趕路上的時間就多了。
要是有輛馬車就好了！
可她們出來，也是盛家的，沒有辦法給衛家用啊。
到最後，李偉說道：“做營生，哪裏有不吃苦的。咱們能準備的，前一天準備好，咱們早點起來趕路，賣完了就趕緊回來就是。”
最後，大家還是接受了李偉的這個說法。
沒辦法，人窮啊，沒有辦法享受。
若是有錢，誰還做這個？
沈煙菱心裏卻是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還是要弄點銀子，到城裏去買個鋪子才是。
最起碼，租一個也好。
至於從盛家想想辦法，那還是不要了。
盛家能想辦法的，只有兩人。
一個是盛長柏，這是嫡子。一個是老太太，手裏有著自己的嫁妝，而且嫁妝不少。
老太太的田產鋪子不少，但沈煙菱也沒有想過要打老太太的主意。
至於盛長柏，還是算了，太年輕了，沒有話語權。
不過想到自己隨身莊園裏的水果樹，嗯，還太小，恐怕也要等到明年才可以。
至於人參，才長出小苗來，根本沒辦法采摘。
沒有靈泉，隨身莊園裏，也就是沒有四季變遷，不用蘊藏，可以一年四季生長。
也就是說，可以等於一年等於四年來算。
“相當於一比四的時間比，也算是不錯了。”
下午開始，李偉就帶著衛舅舅開始到處去準備了。
有著衛小娘帶來的七兩銀子，購置一個推車，加上爐子和碗筷等，還是可以的。
說起來，碗筷還可以自己制作。
衛舅舅去山上砍了竹子回來，自己制作了一些碗筷出來。
打磨的很光滑，看著還是很不錯的。
第二天，沈煙菱又教了衛姨媽做了幾次，準備的好好地。
到了第三日早上，一大早大家就都起來了。
馬車載著衛小娘幾人，衛姨媽和李偉推著車。
沈煙菱本來叫他們輪流上來休息的，但衛姨媽說，往後每日都要這麽走上一遭，還是不要坐車了。
到太陽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揚州城外。
排隊順利的進了城，衛姨媽也不讓衛小娘幫忙。
畢竟還有車夫看著呢，大家商量這個時候，也是避著車夫的。
不要別的理由，只要打發車夫出去就可以了。
誰讓大家是主子呢？
這一點，還是要謝謝這個封建制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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