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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不是?”胤俄尷尬的一笑說“九哥弟弟不是這個意思,呵呵,弟弟錯了還不成嗎?弟弟在這裏給你賠罪了。”說著又滿上了一杯酒鄭重的端了起來。胤禟鼻子一哼說“少拿八哥的酒來賠罪,要想賠罪明兒個就去一品樓好好擺上一桌才行!”胤俄一聽自己九哥這話就明白了,他喜得笑著說“沒問題,九哥做主就是!”幾個兄弟又笑鬧成一團。

胤禩慢慢喝了一口酒看看窗外昏暗的光線說“哎,也不知道現在那個小人在幹什麽?這個時辰可是用過晚膳了。”這個話題一被說起,眾人都紛紛陷入了沈默。胤禎最先沈不住氣說“皇阿瑪好狠的心,居然忍心幾個月都不搭理果果,要是我怎麽舍得?”胤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說“哎,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想想看咱們兄弟幾個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麽辦的,要讓皇阿瑪也如此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說實話咱們兄弟哪個不想完全的擁有她,難道我們真的願意分享嗎?出了那樣的事情皇阿瑪震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呀。”胤俄不以為然的說“我倒寧可皇阿瑪一輩子也不理果果才好呢,最好能將她遣出宮,這樣最好了,我就可以將她接回府了。”胤俄的話說中了每個人的心聲,其實誰不想私藏起那個小人呢?!

幾人正在想著各自的心事,就見胤禩府裏的管家小心的在門外打了千說“爺,四爺說有事要見您!”胤禩等人詫異的對望一下,要知道這位冷面四哥一向與他們不親厚,雖然他和八阿哥胤禩的府邸只有一墻之隔,可是卻很少走動,這大過年的,莫非這冰山四哥轉了性,準備和他們好好話個兄弟之情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胤禩等人趕緊起身奔到前廳,前廳中站著一臉寒霜的四阿哥胤禛。胤禛一見自己幾個弟弟居然都在,那眉毛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胤禩趕緊迎上去恭敬的拱手問到“四哥,您親自來府上可是有什麽事情?”胤禛顧不得說更多的客氣話,他單刀直入的問“胤禩我問你果果可曾到你府上來過?”胤禩一楞,隨後誠實的回答“果果?她怎麽會來?她不是應該在皇宮嗎?”胤禛的臉色更加陰沈了,他看看另外的三個弟弟,那幾人也是一臉的茫然,胤禛知道他們的答案一定也是一樣的,他也不廢話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說“好吧,不在就算了,我走了!”

胤禩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他也顧不得規矩了,一伸手拉住自己四哥的披風問道“四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找果果要來這裏?是不是果果出了什麽事情?”胤禛不想多說,而且他也無意多說,他伸手拽出披風,身形不停的冷聲說“沒有什麽事情,我先走了。”這時別的人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妥,那胤禛的親弟弟十四阿哥可不管那麽許多,他沖到自己親哥哥的面前,一伸手攔下欲走的胤禛沈聲問“四哥,今兒你不說清楚就別想走,到底是不是果果出事了?”胤禛看著自己弟弟執拗的樣子,暗暗嘆了口氣,心想這不說估計是走不掉了,自己現在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跟他們瞎耗,再者,和他們說了也好一起找人,畢竟人多力量大。這北京城說大不大,可是說小也不小,真想找個人還是要費個把子勁的。

於是胤禛想想說“是出了點事情,可是現在也不好確定,今兒果果出宮去探望了十三弟,可是她不到申時就已經離開了,卻在這時還沒有回宮,就這樣連人帶馬車的都不見了。所以我才來問問她是否來這裏了。”胤俄是個直人,他聽完這話緊張的拉住胤禛的衣服問“不見了?到現在還沒找到嗎?難道這個時辰還沒有回宮嗎?”胤禛說完該說的話,其餘的一句也不想多說了,他伸手撫開胤俄的手,冷聲說“事情就是這樣的,我現在要去找人,就不打擾了。”說完就疾步離去了。剩下的幾個阿哥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奔著各自的府邸而去,現在他們也要去找人了。

夜半,乾清宮禦書房內,玄燁赤紅著一雙眼坐在桌邊,他不停的往嘴裏灌著酒,現在他的心裏除了後悔還是後悔,剛剛有人來報在京城的西郊發現了和唐果一起出宮兩人的屍體,這樣一個消息讓玄燁險些背過氣去,看來唐果真的是出事了。玄燁再次仰頭灌下一杯酒,隨後攤開手掌看看,突然,他猛地擡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個響亮的大嘴巴,一旁的李德全嚇得趕緊跪倒在地磕頭說“皇上,請您保重呀!”玄燁握緊雙拳,滿臉的悔不當初,低聲沈痛的說“朕為什麽要讓她出宮?為什麽?為什麽還賭氣不要暗衛保護她?現在好了,果果出事了,真的出事了,現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如果她真的有個什麽,那麽朕還如何活得下去,都怪朕,都怪朕!”

說著再次擡手就要抽向自己。李德全趕緊起身拉住玄燁的手臂說“皇上您別這樣,果主子一定沒事的,您想想看要是果主子真的出了什麽事,那麽怎麽會就只有兩具屍體呢?所以奴才猜想,果主子現在一定還是好好的,一定沒事的。”玄燁此時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安慰,他不確定的說“真的嗎?朕的果果沒事是嗎?”李德全哽咽的點點頭,再次確定!玄燁深吸一口氣說“對,一定沒事的,只要沒見到屍體那朕就絕不放棄,朕的果果一定會沒事的,沒事的!”

唐果手裏拿著幹硬的饅頭,伸腿踢踢,只聽見腳腕處傳來一陣鐵器相撞的聲音,她無奈的看看腳上沈重的鐵鏈,認命的嘆口氣,繼續啃起幹硬的饅頭來。現在她真是佩服那個年氏了,不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而且貌似準備的還挺齊全的,瞧瞧,連綁票必備的繩子鎖鏈都一應俱全,好在是沒有將她捆成個粽子,而是只是用鎖鏈鎖住雙腳系在了柱子上而已。

就連雙手都沒有捆住,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憐香惜玉還是覺得她是個弱女子所以不值得大動幹戈的防範呢?唐果邊啃著饅頭邊想著現在玄燁他們在幹什麽,這都整整一夜了,估計整個皇宮都已經翻天了吧,哎,唐果再次嘆口氣,估計經過這一次,要是自己能逃出生天的話,以後想出宮的可能性也不大了,那個霸道的男人以後還不得也拿根鐵鏈子將自己鎖起來呀。唐果瞄瞄門口處丟棄的自己的百寶箱,心想要是能拿到那個箱子就好了,那裏可有不少銀針毒藥的,隨便弄點自己也就能獲救了,可是,看看腳上不長的鐵鏈,再看看距離不近的門口,她知道想拿到那個箱子估計還要費一番功夫。

喝的醉醺醺的張九看看外面的天色,心裏還在納悶怎麽王貴回一趟府去了那麽久還不回來呢?他吞吞口水望望坐在床上的唐果,這女人醒了之後更美了,他按捺不住,吞著口水向唐果慢慢走來,流著口水一雙黝黑的大手慢慢高舉,唐果仍然低頭啃著饅頭,連頭都沒擡,而是冷冷的說“我勸你最好別試,畢竟你現在還搞不清我到底是個什麽分量的人,萬一這後果是你承受不住的呢?”那張九半舉的手僵在那裏,想想確實是那麽回事,反正這個女人已經在這裏了,只要等王貴回來確定一下,難道還怕玩不到這個小娘們嗎。張九想到這裏,氣哼哼的說“別得意小娘們,早晚爺要你哭著喊著求饒,哼!”

再說王貴,他還沒進城呢就感覺今天整個北京城的氣氛都不對了,城外有很多士兵在不斷的走來走去,就好像在尋找什麽人似的。到了城門口他看見密密麻麻的士兵們在挨個搜查時,他就隱約知道自己也許是惹上大麻煩了。他拉拉身上的棉衣趕緊低頭趕回了四爺府,一進府門就覺得整個府裏空落落的,貌似除了幾個家丁其餘的侍衛和兵勇都不見了,他奇怪的拉住守門的老丁頭詢問起來。

那老丁頭神秘兮兮的說“嘿,兄弟昨天你回家了不知道,聽說是皇宮裏走失了一個重要的女人,這不從昨晚開始咱們爺就帶著所有的侍衛在全城搜索呢,據說現在不但是皇宮裏的人在找,就連各個阿哥府裏也都翻了天了,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女人,居然能勞動這麽多的主子爺!我看呀,這女人要是找不到,咱們就別想消停的過年嘍!”那王貴越聽越心驚,他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年主子不是說只是個普通的漢人女子嗎?怎麽會一下子和皇宮扯上關系呢?要是真的是皇上的人,那麽他們還有命活嗎?還有,年主子也沒說會招惹這麽多阿哥們呀,就算皇帝不追究,光這些阿哥們一人咬他一口也夠他受的了。越想王貴的臉色越蒼白,就連老丁頭都看出了不妥,不由得關心的問“王貴,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那王貴嘿嘿幹笑一聲搖搖頭,趕緊小心的奔後院去了。

到了西偏房,王貴一眼就看到不斷原地打轉的年氏,想來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樣大吧。年氏一見王貴回來了,趕緊屏退下人,小聲問道“怎麽樣?人可是被你們藏好了?沒有死吧?”王貴也小聲的回到“藏好了,主子請放心,人沒事,還好好的活著呢。”年氏聞言松了一口氣,她拍拍胸膛說“還好還好,沒死就好,現在風聲正緊,你們先在那裏躲著,千萬別亂走動,還有別動那個女人,你現在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咱們還是先別動的好,等過兩天風聲松點我再親自去看看,你先走吧。”那王貴也知道現在不宜處置那個女人,因為貌似她真的很重要,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自己也的千萬小心。

回到南郊的農院裏,王貴將城裏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張九,張九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小女人居然會掀起這麽大的風浪,看來這個女人註定是只能看不能吃了呀!

整整五天,唐果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現在不但是皇宮被籠罩在一片高氣壓帶裏,就連整個北京城的氣氛都讓人覺得緊張壓抑萬分。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們還以為是要打仗了呢,一時間各種流言充斥著這本該祥和歡樂的紫禁城。

從大年初五開始皇帝就又開始上班了,可是玄燁在朝堂上就是各種的不順意,不是呵斥這個就是鞭笞那個,就連被圈禁的老十三胤祥他也一道旨意發過去,要求他寫深刻的自我檢討。眾阿哥其實是明白皇帝這樣焦慮的原因的,因為就連他們自己也是天天煩躁不堪。現在各路人馬已經將搜查範圍擴大到了北京城相鄰的幾個城市去了,玄燁還派了一隊人馬直奔金陵城去了,可是依然是沒有那個女人的任何消息。隨著時間流逝的越多,眾人的心裏越發的沒底了,所有全是一副焦頭爛額的模樣。

胤禛的側福晉年氏這幾日也是過的膽戰心驚的,她生怕事情敗露,其實剛開始她只是一時頭腦發熱將人綁了去,其實從頭到尾她都沒想過要害她的性命,只是想綁了唐果給她一點教訓罷了,可是事情顯然超出了他能控制的範圍,眼看著事情被越搞越大,年氏也知道這次自己真的是慘了。她算算時間已過去五天了,想來眾人應該不會再將註意力集中在京郊附近了,所以她決定今天務必去看看那個女人,最好是尋求一個解決的辦法才好。

年氏知道現在的四爺是無暇也無心管她的,所以她只帶了一個最親信的丫鬟就準備出門了,誰知在府門口年氏碰到了久未見到的四爺胤禛,年氏霎時就覺得熱血沸騰了,她伸手攏攏本就很整齊的發髻,擺出一副婀娜多姿的樣子慢慢走到自家爺們的面前,面對這俊逸非凡的四阿哥,年氏盈盈一拜,嬌聲說“爺,臣妾給您請安了,爺吉祥!”胤禛現在的心情那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他皺緊劍眉,聲音如同這正月天氣一樣的冰冷,說“誰讓你出來的,大膽,連爺的話也不聽了是不是?”

年氏一楞,沒想到自家爺們居然會惱自己這麽久,她有些僵硬的回答“不是的爺,臣妾是想去廟裏為腹中胎兒求一道符,人們都說這正月裏的符是最靈驗的。”胤禛背過手,目光繼續望著府門的方向說“哼,最好只是去求簽,要是再去聽信一些胡言亂語的話,小心爺不饒你!”那年氏趕緊一拜說“是,爺,臣妾知道了!”胤禛不再看她一眼,而是隨意揮揮手說“去吧!”那年氏看看胤禛疏離的表情,心下一酸,艱澀的邁步往前而去。

誰知此時背後傳來管家與四爺的對話“爺,您看,現在這世道也不安寧,最近又出了這檔子事,您看要不要讓人保護著點側福晉?”胤禛眼神輕撇一下年氏的背影,冷哼說“不必了,爺現在沒有那麽多的閑人去保護她,爺還要找人呢,她不會出事的,由著她去好了!”年氏的本意也是不想讓人跟著的,可是現在這話被胤禛這樣無情的說了出來,她不由的一晃險些摔倒,年氏只覺得生無可戀了一般,想想看,自己的丈夫不管自己的安危,而將全部的心思放在別的女人身上,而且自己現在還懷著他的孩子呢,這樣的絕情怎麽能不叫她心寒而憤恨。

年氏逼自己保持著身形走出府門,當她一上馬車的一霎那卻徹底的崩潰了,她伏在軟幾上失聲痛哭,她眼淚流的越多,那心裏對於唐果的恨意就越發的深刻,本來想尋求和平解決的心思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現在的她只想生食其肉,狂飲其血!

☆、晉江獨家首發章節154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抽打的夠虐不?話說,我覺得我當後媽有點上癮了,所以~~~,捂臉小聲說明日那章依然會有點小虐女主,腫麽辦?親們不會是打算抽打我吧,嗚嗚~~~

還有小包子的老爸露頭了,有多少人猜中了?哇哈哈,好像沒幾個,喜歡這種感覺,哇哈哈

繼續求包養,求評論,求炸彈,不給的就不給你們小包子,我讓女主無性生殖去,哼~~~(~ o ~)~zZ

這幾日眾阿哥們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的四處亂找,但是顯然成效並不大,這些人裏有的人愈加的冰冷,比如那個四阿哥,有的人愈加的暴躁,比如那憨憨的十阿哥,有的人愈加的彰顯權勢變得飛揚跋扈,比如那高高在上的太子爺,還有的人愈加的陰沈,比如那妖孽般的九阿哥,有的人愈加虔誠的拜佛,比如那一向低調的十二阿哥,其餘的阿哥們的表現也是各有不同的。而作為溫潤如玉的八阿哥,他在最初的震驚憤怒擔心過後,卻變的越來越冷靜了。他就像現代的偵探一樣,將自己關在屋子裏,靜靜的思考著。他現在不但在思考果果可能去的地方,而且還在思考會是誰將果果綁走了。

胤禩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他在心裏將所有認識的人全都過濾了一遍,能知道那天她出宮的人,這個人一定是個熟人,而熟人裏又會是誰要這麽做呢?是誰和她有這麽大的仇呢?

胤禩直覺的認為這個人一定是個女人,因為作為男人哪個不是對她疼寵有嘉的,所以不會是男人所為,那麽就只剩下女人了,要知道作為同性來講,唐果的敵人還真是不少,而且一旦女人妒忌發瘋起來是什麽事都可能做出來的。

這樣看來是女人所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確定了這一點,胤禩趕緊命令親信密切註意宮裏各位娘娘是否有人派人出宮,而且最主要的安排人手密切註意各個阿哥府的動向,只要有女眷或者其親信出府的,就一定第一時間來報,胤禩考慮的很周密,就連他自己的福晉郭絡羅氏他都叫人盯著呢,現在,任何一個女人都可能是整件事情的元兇,所以他一個也不能放松。

胤禩將這個想法壓得很深,就算面對他最信任的九弟他也沒透漏分毫,不知怎的,他就是想獨自找到果果而不與任何人說!可是當時間一天天的流逝,而他所派出的人卻沒有任何反饋的時候,他不禁對自己的想法有些動搖了,難道果果的失蹤真的只是個意外,而不是什麽人刻意謀劃的嗎?胤禩猶豫著是不是要放棄自己的猜測,而和其他的人一樣將人手都集中在找人的過程中呢。正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他安置在他四哥府的眼線卻傳來了一個讓他振奮的消息,自己四哥的側福晉年氏突然要求出府了,而且還是直奔京郊的方向。

胤禩低首擺弄著自己拇指上的扳指,對於四哥的這個側福晉他本就沒什麽好感,因為她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自己的女人,以前是米果的時候就是如此,現在依然是這樣,真不知自己一向精明的四哥是看上她哪一點了。

聽說頭幾日因為在家宴上這個女人的一番表現惹怒了眾人,回府後自己的四哥就將其遣至後偏院去居住了,這樣一個女人是不可能沒有任何怨言的,那麽這麽看來,這年氏是完全有理由報覆果果的。胤禩想到這裏,心裏一震,他沈聲命令自己的親信必須務必查出那年氏今日的去向,因為他相信這個年氏一定和整件事情有關系。

年氏小心的來到自己哥哥的別院,那王貴二人一見自己的主子來了,趕緊小心的侍候著,年氏看看緊閉的大門問“那個賤人在裏面嗎?”張九諂媚討好的說“回主子,在裏面呢,不知道主子打算怎麽處置她?要是下不去手的話,奴才願意代勞。”年氏冷冷一哼說“怎麽?你小子也被這個狐媚子迷住了?哼,沒想到這賤人的手腕就是高呀!”想到這裏年氏就越發恨起唐果來,那張九連稱不敢,年氏瞇瞇眼睛對王貴說“去,給我找跟鞭子來,抽驢抽馬的都行!”那王貴二人對視一下,心知裏面那個小美人估計今天是兇多吉少了。

年氏手握皮鞭以一種主宰者的姿態踱步進屋,她回身關緊房門,本以為會看到一臉驚恐的唐果,誰知道映入她眼簾的依然是那個美艷、清靈、飄逸的女人,那女人見到她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看她的眼神裏更加沒有她最想看到的驚恐,而是一如既往的清高和蔑視。這樣的姿態極大的刺激了她,年氏咬牙想“這個賤女人有什麽資格蔑視她?她算個什麽東西?”想到這裏年氏怒喝到“你個賤人居然也有今天!”唐果就知道這個年氏早晚會來的,她這麽大費周章的不就是等著這一刻的麽,她挑眉說“還不是拜福晉您的所賜!”

年氏氣惱的上前一步說“你這個賤人,要是你現在求我,沒準我還能饒你一命呢。”唐果知道這個年氏只是想更多的折磨她罷了,就憑她現在不顧後果的親自露頭來看,唐果也知道自己今番是兇多吉少了,綁匪既然親自露面了,那麽十有八九是打算撕票了,所以現在求她也不過是滿足她某些變態的心裏罷了,對於結果是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的。所以唐果只是不屑的擡眼看看她而已,卻沒有一絲求饒的意思。

年氏一見唐果這幅藐視她的姿態更加的氣惱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依然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年氏氣得揮舞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聲抽到了唐果的背上,那厚重的棉衣一下子就被抽破了,雪白的肌膚一下子就被抽出了紅痕,唐果條件反射的“嘶”了一聲,隨後緊緊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聲。那年氏一看更加的怒了,她抽打的更加起勁用力,而且邊抽還邊喊著“打死你這個賤人,打死你!讓你勾引爺,都怪你,把爺還給我,打死你,打死你!”年氏越打越起勁,而且整個人已經有些癲狂了。

那皮鞭如同雨點一樣落在唐果的身上,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抽打的破碎不堪,現在她的身上布滿了血道,雪白的肌膚已經找不到一塊巴掌大完好的地方了,唐果由於雙腳被鎖著,不能逃脫,所以只能緊緊護著頭部,將後背暴漏給年氏任其抽打,力求將傷害降到最小,可是即使是這樣,這個瘋狂的女人還是將唐果的渾身都招呼個遍,

就連那張讓眾人癡迷的小臉上也被鞭子的尾部掃到而留下了血痕。唐果咬牙忍受著這樣瘋狂的抽打,她真的好疼,疼的幾乎要咬碎滿口的銀牙,可是就是這樣她依然不肯開口求饒。年氏越看唐果這樣越是恨的牙根直癢,能這樣抽打自己的仇人,這種感覺讓她有點上癮了,於是她更加的瘋狂起來。

這樣的酷刑一直進行了有兩刻鐘的時間,唐果覺得被打的疼痛感越來越麻木了,幾乎到了後來,她只能聽見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聲音,而感覺不到那火辣的刺痛感了。年氏終究是有孕在身的人,一個嬌生慣養的女人在進行了半個多小時這樣的運動後,終究是累了,她氣喘著坐在椅子上,看著疼的直顫抖的唐果,那心裏湧上無盡的滿足感,年氏氣喘著說“怎麽樣小賤人,還不求饒嗎?”

唐果趴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移動的力氣,她微微擡頭看看年氏,嘴角輕扯,很是不屑的冷冷一笑,那年氏氣得跺腳說“你笑什麽笑?”唐果艱難的搖頭說“我笑你好可憐!”年氏疑惑的問“我可憐?我怎麽會可憐?你才可憐呢!”唐果微笑著說“難道你不可憐嗎?你居然要用這種方式來得到自己的愛人,真是可憐呀!”年氏被刺激的站起身說“那又怎樣,只要你死了,爺早晚還會回到我身邊的。”

唐果挑眉問“是嗎?呵呵,你不會不明白,你的爺在你的眼裏即使有千般好萬般好,哪怕他渾身上下都是優點,可是他不愛你這一個缺點,你這輩子都改不了的。”年氏身體一晃,她知道事實確實就像唐果所言的那樣,自己確實這輩子也得不到四爺的心了,可是她真的好恨,好不甘呀!她氣得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逼近唐果說“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我現在就殺了你!”唐果面不改色的閉上眼睛說“如果你覺得這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的話,那你就殺了我吧,我不介意一輩子活在你家爺的心裏,還有,側福晉,倒是您該想想萬一事情敗露了您的死法,我在下面等著你!”

那年氏面上一白,她其實早已經後悔一時沖動將唐果綁來了,本來只想教訓她一下的,可是沒想到事情會被鬧大到這種程度,現在自己真的是有些騎虎難下了,這樣大範圍的查找,恐怕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情,自己到底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殺人滅口呢,還是留她一命,也給自己留一條生路呢?年氏有些糊塗了,也有些膽怯了,畢竟她這是第一次親手殺人。她不禁慢慢後退,最後還是奪門而出。她想她需要好好想一下。

門外的兩人一直聽著裏面啪啪的抽打聲,可是卻一直沒聽見那個美人的叫聲,搞得他們都以為自家主子是在裏面抽被子玩呢,現在看自家的主子臉色蒼白的出來,王貴二人默默對視一眼,心想“莫非那個小美人已經嗝屁了?還真是可惜了了。”王貴上前小心的問“主子,這人是不是已經~~~”年氏面色蒼白的說“還沒有,你們先好好看管著,至於該怎麽處置她,我會讓人告訴你們的,我先走了!”說完就帶著自己的丫鬟匆匆離去了。

王貴和張九一看年主子走了,趕緊沖進屋裏,當看到被抽打的渾身都是血痕的唐果的時候,二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呀!胤禩的手下由於接到胤禩要求跟蹤的命令晚了,所以他們只是查到年氏去了京城南郊的方向,可是具體去了哪裏還是查不到。胤禩煩躁的在屋裏走來走去,突然他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他趕緊喚來自己的親信說“去,查查那年氏的哥哥年羹堯是不是早年在京郊南邊住過?快去查查那地方在哪?”親信趕緊去辦了。作為四阿哥的主要競爭對手,胤禩沒有道理不將對方的核心班子成員了解個通透,所以這年羹堯他也是密切註意並調查過的。胤禩覺得,也許自己已經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四阿哥府那拉氏臥室內,那拉氏的貼身太監正在小聲稟告著,那拉氏聽完後一拍桌子氣惱的說“真是個廢物,到了現在了居然還沒有將那個賤人殺了,這年氏到底在等什麽?蠢人!”那小太監低聲問“主子,您看我們就這樣等著側福晉動手嗎?”那拉氏重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不能指望那個笨蛋了,我估計這年氏今兒沒有動手就是因為膽怯了,這要是一個心軟將人放了,那我們不就白忙活了嗎?哼,既然她自己下不了這個決心,那麽就讓我幫幫她好了。”說完掛上了一幅陰測測的笑容。

☆、晉江獨家首發章節155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女主受虐之路終於是走到頭了,放炮慶祝~~~,今日會雙更,感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謝謝親們!╭(╯3╰)╮,下午四點會有一更。看在雙更的份上給點評論唄,偶愛你們~~~抱住~~~

唐果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死定了,那年氏所留下的傷痕雖說沒有達到深見白骨的程度,可是卻是條條貨真價實的血痕,雖說不會造成大流血,可是這樣細水長流的流法也讓她吃不消,而且現在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抽打的破碎了,在這寒冬臘月天的,身受重傷,並且得不到有效的保暖與治療,唐果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流逝。她覺得渾身冰涼,但是偏偏的內裏又覺得火燒火燎的,她知道自己估計是傷口發炎了,現在即使那個年氏沒有殺她,可是這樣鞭傷的後遺癥也足以要了她的命。不行,她要自救,自己好不容易重新活過一回,那些無頭債自己還沒討幹凈呢,她可不想下輩子還和他們糾纏在一起,這輩子能還清的絕不要拖到來世去。

此時天色已經漸黑,那個張九出去買吃食去了。屋子裏只剩下那個叫王貴的人,唐果通過這幾天的觀察發現,這個王貴要比那個張九相對好一點,這個人最起碼還有一絲絲的良知,而不像那個張九一樣無恥到無底線。於是唐果扯扯有些疼痛的嘴角,沙啞著嗓音說“這位大哥,您能不能幫幫我?”那王貴沒想到唐果居然還有閑心和他說話,他好奇的湊上前去問“你有事嗎?”

唐果想露個善意而討好的笑容,可是偏偏連扯動嘴角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氣息游弋的說“大哥您能不能把門口的那個盒子給我,那裏有一些常備的創傷藥,我想上點藥,我還不想死!”那王貴皺皺眉,為難的說“這個,我想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唐果苦苦一笑,可憐兮兮的說“大哥,您的主子畢竟沒有說馬上殺了我不是嗎?沒準我還有用呢?你們總不會願意等你主子來的時候看見一具冰冷的屍體吧?”那王貴想想覺得有道理,想她一個只剩半條命的弱女子,就算給她上點藥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要是主子真想殺她也不會誤事的。於是王貴點點頭,一步步向那個藥箱走去。

唐果此時心跳如雷,她心裏在默默的祈禱那藥箱快點到她的手裏,只要拿到藥箱了,那麽一切就都好辦了,她就能自救了。那王貴伸手拿起藥箱轉身剛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誰知那個大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張九拎著一只燒雞和一壇子酒走了進來,他看看王貴手上的箱子,奇怪的問“王哥你這是要幹嘛?”王貴看看說“那小妞想上點藥,說是疼的厲害。”

張九笑嘻嘻的坐到椅子上猥瑣的說“怎麽,王哥你幾時這樣憐香惜玉起來了?”王貴搖搖頭說“主子沒說要她的命,可是萬一她自己扛不住死了總是不好的,你說呢?”張九想想點點頭說“那就上點藥吧,這樣一個小美人被打成這幅模樣,我看了都心疼!”王貴點點頭又開始往唐果的方向走來。

剛剛二人對話的時候唐果的一顆心都快蹦出來了,她真的怕那個王貴改變主意了,還好最後他還是拿著藥箱走過來了。眼看著那百寶箱近在眼前了,誰知這時大門處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張王二人俱是渾身一震,那張九更是誇張的險些摔到凳子下面。他哆嗦著說“王哥,會不會是有人找到這裏來了?”那王貴比這張九還強一些,他深吸一口氣說“別慌,我去看看,你看好這個女人。”王貴說著就將那個藥箱放到了地上,唐果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不由得一陣洩氣。

那王貴出去了一會,就見他領進來一個黑衣人,那人長得一張白凈的臉,可是卻顯得很是陰陽怪氣的。那人看看床上的唐果說“年主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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