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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許鴛盟,芳華落盡兩人相隔【桃花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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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在靜謐的夜晚尤其響亮。

沈寄沒躲閃任由貴華公主打他,

倒是寧香織有些心疼,擡起頭小聲嘟囔了句:“娘親……”

“你個白眼狼、黑心獸!進了我公主府就誘奸了你妹妹!你還是人麽?!”

沈寄把寧香織裹好平放到床上,雙腿跪下道:“公主,我沈寄對織織上是真心的,請你把她嫁給我!”

“無媒茍合,你還是世家子弟這點禮數都不懂麽?!”

“公主,我在別院親身父母牌位前已經和織織拜過天地了,我還留著她的落紅白帕……”

“你爹還沒死——”貴華公主聽不下去了,她只覺得以往讓她嘆息怎麽不是自己親身的兒郎此刻看著分外礙眼。

“他不是我親爹。”

“什麽?”

此時此刻,屋外吵吵嚷嚷的,沈國公攔住要沖進來看寧香織的肅王世子:“世子,郡主睡下了。”

“你別攔著我,我就遠遠看一眼。”

“女兒家的閨房不能隨便進的。”

“她是我內子,我是她夫君!有什麽好避嫌的?”

沈國公為難地看著肅王,肅王裝作沒看見。

“是誰在大吵大嚷啊?”貴華公主整理了下情緒,走了出去。

肅王世子看著公主,恭恭敬敬行禮:“小婿拜見公主。”

貴華公主嘴抿得緊緊的,她平淡開口:“本宮不是你親家,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婚事就此作罷!明日本宮自會進宮向皇兄請罪。”

“公主,這——”

“不必多言,你們回去吧!來人,送客!”貴華公主強硬不解釋的態度成功擊退意欲死皮賴臉賴著不走的肅王及其世子。

“沈揚聰,你跟本宮乖乖來祠堂……”

貴華公主乃皇帝胞妹。當今太後唯一的女兒。

在家中設祠堂當初是為了立威調教駙馬,最終對前夫失望,一刀捅死幹凈。

現在已經多年不曾用過了。

沈揚聰進去就看見地上跪著一個人,正是他的乖兒子。

“寄兒?”沈揚聰疑惑,他看了看面如寒霜的公主。

“沈揚聰,你說說這是怎麽一回事?沈寄到底是誰的兒子?”

他一臉震驚:“你都知道了?”

“嗯。”貴華扯嘴道,“為什麽騙我?”

“這……哎,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沈國公沈揚聰便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這麽說來……”貴華湊在他耳邊輕語,“你到現在還是個雛?”

“……不是!我怎麽可能是!”沈揚聰紅了臉反駁。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一個姑娘,她叫五指!”

“既然身子早被玷汙了,那明天就收了休書,滾蛋吧!”

“你一直以來不肯碰我就是嫌棄我不幹凈了麽?”

“自然。”

“哎,當年的事情只是假象,我沒有碰過任何女子。”

“那你怎麽不是雛的?”

“你看。”他伸出五指,五指成爪,“就是她啊……”

貴華想到有一次看見沈揚聰對著她的畫像、偷她的衣服自瀆……

不由得羞紅了臉。

嬌嗔道:“死洋蔥!”

“娘……”寧香織洗漱梳妝完畢,她走了進來,在沈寄身旁跪下。

沈寄心疼地道:“地上涼,公主就讓我一個人跪著,別讓她著涼了。”

貴華垂眸,看著寧香織和她如出一轍的那雙媚眼,道:“給她個墊子,就這麽跪著吧。”

然後,她喝著茶,道:“沈揚聰,你兒子捅了這麽大個簍子,怎麽收拾啊?”

“沈寄!還不給公主磕頭賠罪!”

沈寄正要磕頭,被她止住了:“得了!明日我去宮裏向母後問口信。你若是真心待織兒,不如想法子求個賜婚。眼下你尚無功名在身,同肅王家的小廢物一樣,不過是個襲爵世子,要娶我家郡主還得掂量掂量。”

尚公主的人也許會有幾分猶豫,畢竟會有礙前程,但是郡主翁主縣主之流還是有所可圖的。

憑寧香織的後臺倘若不嫁他,除了肅王世子,也是有大把的青年才俊任她挑選。

“公主,我沈寄雖然目前不是最有權勢的人,但卻是織織最好的選擇,因為——”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我絕對是最深愛她的人!”

“說出來我不信。你若是能做得到,我便把織兒交給你。不過,從今天起,你不可以再見她!更不可以對她做出親密的事情來。”貴華放下茶盞,起身道,“織兒,跟我過來。”

“是,娘……”她垂首,偷偷看了他一眼,不期然撞進了一汪幽泉裏,紅著耳根走了。

沈揚聰看著桌案上貴華公主剛剛放下的白瓷盞中上下沈浮的茶葉,端起來喝了一口,小聲地對著發呆的沈寄道:“寄兒,先下手為強,幹得好!”

沈寄勾起一抹笑,也不知在笑他自己還是笑別人。

暮春的涼風如許,就算是夜晚也是吹面不寒。

“織兒,你告訴娘,有沒有喝避子湯?”

“我沒有喝。”她看到貴華公主的神色一凝,“他喝了,他說避子湯對女孩子身體不好。”

貴華公主的神色多了幾分覆雜。

“他有沒有對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比如強迫你?”

寧香織搖搖頭,不欲多說。

她心裏覺得沈寄的確是最好的夫婿人選。

“看來你的心裏有了答案。你是不是早就心悅他?”

寧香織驀然擡頭:“娘,我沒有!”

貴華笑了:“聽說癡情是可以代代相傳的……你是我的女兒,大熙的郡主,無論你做什麽,都不需要有太多顧慮,隨心就好。”

“娘,真是因為我是郡主,我才需要顧慮許多,我代表的是大熙貴女的形象,是皇室女兒的形象。”

“織兒,從小你就很懂事,一點也不需要娘費神。”

“我……”

“你知不知道,娘其實也希望你能夠依靠娘,可以任性一回,就像當年……”她的目光深遠,似乎想到了什麽。

寧香織知道她想到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打斷她:“娘,女兒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回去吧,早點歇息。”

“是。”

後來的沈寄又一次就像是失蹤了似的,寧香織心裏又有了些不安,她卻依然如常地參與各種宴會。

這日的桃花宴蕭茹請她去給她畫花樣子,她欣然前往。

在蕭茹借故留她吃茶的時候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看見青衫的一角起身就要走。

“郡主……”肅王世子一臉苦大仇深。

“世子。”寧香織按耐性子問好。

“郡主姐姐,我去端點糕點,你等等啊。”蕭茹拔腿就走。

“郡主,為什麽不肯見我?”世子前進一步。

“蕭世子,閨閣中的女兒自是不便見外男的。”寧香織後退一步。

“我們明明是有婚約,差點拜了堂的。”繼續前進。

“正是因為如此更要避嫌。”她有點不耐煩,“我還有事,先行告退。”

“郡主……”他上前攔住,寧香織躲開他,不顧他的追趕。

迎面撞上來端著糕點的蕭茹,她追上來拉著寧香織:“郡主姐姐,我還有句話想問問你。”

“你說吧。”

“你為什麽要躲著我二哥,他那麽喜歡你!”

寧香織深吸一口氣,到旁邊假山陰涼處,瞥見肅王世子也在,正色道:“因為我要的夫君一定要守身如玉,而且對我從一而終!”

她滿意地看到兩人臉上詫異吃驚地神色,拂袖而去。

這一回,沒有人攔她。

貴華公主赴宴去了,寧香織獨自坐在桃花林,自斟自飲。

暮春的暖風拂過,桃枝搖曳落花片片飛如雨。

桃林紅雲團簇、花開似錦,隨著陣風微漾。

公主府以前是一位名士的府邸,這一片桃林還是那位名士當年與愛妻手植,後來妻子病逝,名士四海雲游,再未回來,

在最大的一棵樹下擺放著的長條石桌上依稀刻有名士當年深情的誓詞,寧香織坐在旁邊的石凳上,手執白瓷酒壺,連粉紅的桃花瓣落在了盛著酒水的杯子裏都渾然不知。

“織織。”她思緒紛飛,一聲輕喚驚回魂。

寧香織沖著眼前玄衣墨發的人甜甜地一笑,道,“寄哥哥,你回來啦。”

白裙逶迤曳地,她從石凳上擡首。

“嗯。”沈寄眸光暖暖,撩起長袍下擺,蹲下身,伸出手來。

她感受到他的手輕撫過她的發頂,身子一瑟縮。

修長指尖拈著一片殘紅,映入她的眼簾,心裏某一片地方融化成水流潺潺。

“織織我好想你……”沈寄讓她整個人都依偎在他的懷抱裏。

“我也好想你……”

他聞聲,抱著她身子的手臂緊了緊,朗聲笑道,“織織我不是在做夢對嗎?”

寧香織笑了起來,摟住他的脖子道,“寄哥哥,織織是真的想你。”

他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織織,我多麽希望馬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你為妻,昭告天下你是我沈寄唯一地妻子,此生地摯愛……”

“寄哥哥,會的。”她頭一歪,對他淡淡一笑。

他低頭看著她眉眼彎彎,長長地睫毛清晰可見。

“寄哥哥不信麽?”我撅起嘴。

沈寄一本正經道:“織織,無論你說什麽,我都會當真的,所以,愛與不愛,任何時候都要告訴我。”

寧香織擡眼,撞入那一汪深沈之中,他眼裏的認真是那麽動人,一片飛花沾在了他的衣領上,她雙手都環住了他,就用唇去銜走那片礙眼的花瓣。

寧香織的側臉擦過沈寄的唇,她往回一倒,沈寄看著她嬌艷欲滴的唇上沾著一片鮮嫩的花瓣,眸色深了深。

在她伸出舌尖舔走那片花瓣的剎那,沈寄再也忍不住心中對她的愛欲。

“唔……”他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含住那片丹唇,輾轉反側,細細描摹。

許久,一片落花飄來作亂,她臉上癢癢的,他才放開了嬌喘微微的她。

“寄哥哥……”她臉兒微燙,呢喃出聲。

“嗯?”他淡笑地應了聲,見她羞紅了臉,低笑著,俯首癡醉地輕輕舔她的唇:“織織好美!比這桃花還艷上三分!”

她臉頰酡紅,正欲微側開臉卻感覺下身一麻 。

他的指尖輕輕來到她的雙股之中隔著衣物,輕攏慢撚抹覆挑了起來。

“嗯……”寧香織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隔絕了他那輕薄的手指,緊張道,“寄哥哥,這是在外面……”娘親雖然不在,萬一等下有其他人來了,那可什麼辦?

沈寄笑道:“剛才我進來時已經吩咐下去了,不會有人進來的。”

寧香織嘟嘴,惹得他低笑,再次把她拉倒懷裏。

托起她的下巴輕啄一口,柔聲道:“誰叫織織如此可愛,害得大哥時時刻刻都想要你!”

“你……”寧香織無言以對麻,她現在臉紅透了。

沈寄一手隔著衣物將那對可觀的玉乳在手中細細把玩,另一只手再次伸至她的兩腿之間,來回彈琴般撫弄滑動,不一會兒,腿心處的花穴兒已是一片春水泛濫。

他先是脫了自己的錦繡玄衣平鋪在石桌上,怕太硬就自己脫了個幹凈,直把衣物都鋪好,再緩緩地抱起她,將她放在長桌上,一件件地抽絲剝繭,直把她身上的衣物剝了個精光。

“沈寄……你怎麽來真的!!!”

紋路分明的古樸青石桌上的玉體橫陳,一陣陣微風裹挾著花瓣翻卷,織出一幕幕繾綣的迷夢。沈寄冰涼修長的手植一寸寸膜拜著她細膩的雪膚,那雙深沈的眼像是要把她刻入心裏。

寧香織見他這副模樣便不忍心拒絕了。

他光裸的身軀很快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他罩住了,擡眼只看見頭頂被桃花樹遮蓋得嚴嚴實實,而空中四處可見飛花。

“織織,你好美。”他眼眸深邃地望向她,淡笑著抽開她的發簪,三千發絲披散開來,“織織,你永遠都是我的!不要忘記我……”

他低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然後細細啃咬著她的耳垂訴說著呢喃入骨的情話,手還揉捏她的玉乳。她的人和心都被浸泡在蜜糖裏,酥麻發軟。

他的手這時候緩緩向下,停在了那處。

“可以麽?”他的大掌罩在她的雙腿之間,再次低問。

“嗯。”寧香織被他看得羞澀萬分。

他緩緩把他的長指試探性地插進她的花穴內,見她那處濕漉漉的,便慢慢地抽插起來,

同時低下頭,親吻著她玉乳,含著乳尖眷戀地吮吸舔咬了起來。

他不舍得吐出那顆被他的津液染得水靈透亮的乳尖,他見那乳頭上被他染濕的光澤,情不自禁伸出食指和中指緊緊夾住拉扯那圓潤的乳首,輕柔地扭轉了起來。

他低頭把她另一只高嶺之花也催得盛放開來。

“嗯……嗯……”小穴被他的手指勾搗,乳尖又被他的唇含著,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沈寄那胯下的巨物也隨著她的嬌喘逐漸地漲大了起來。

他的手指倏地就抽了出來。

“啊……寄哥哥……”她的下體一瞬間空虛了下來,忍不住擡起腳勾住他的臀,訴說著對他的渴求。

沈寄把粘在他兩指上的蜜液給他看,然後含在嘴裏一舔一吮,眼神迷離。

“織織真香啊……”

沈寄自知自己的肉棒已然翹地高了,上面也已是青筋猙獰了,他還強忍著欲望談笑自如地吐訴著纏綿悱惻的情愫。

“寄哥哥,我想要……”寧香織被挑起了情欲,可憐兮兮地哀求。

他一楞,隨後淡笑著:“織織想要什麽?”

“想要寄哥哥進來?”她模糊道。

“要什麽進來?進來哪裏?說清楚!大哥聽不懂呢……”他用自己滾燙的硬挺一下下磨蹭著。

“想要寄哥哥的大肉棒操進我的小穴裏狠狠地幹!”她羞紅了臉,閉上眼睛。

沈寄親吻了她的眼睛:“寄哥哥這就給你,把織織操得合不攏腿兒!”

他一手掰開她兩片含著春露的花瓣兒,另一手握住他的巨大陽具,臀部微微後移,對準了花徑,往裏一頂,他的龍根長驅直入,陷進那道隙縫裏。

“啊……”瞬間被撐滿,她得到了滿足舒服的呻吟出聲……

“織織!”沈寄呼吸濃重地低喊她的名字。

“嗯……”隨著沈寄深深淺淺的抽送,她的小腹酥麻不已,開始有些抽搐,花穴裏情不自禁地流出了一股股動情的花液來。

他的一只大掌撫弄著一只酥乳上,空著的那只揮掌成風,片片桃花如雨紛落,灑在他們交纏的裸體上,他就著龍根深入的姿勢,坐起身,騎在她的身上,讓他們交合的地方暴露無遺,不時有花瓣散落著,覆蓋在他們的私密處,遮住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地方。

沈寄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這一切,嘴角含笑道:“織織,美麽?”

“嗯……好美……”

“織織,低頭仔細看看我是怎麽愛你的!”

她低頭看到自己的小穴被他飛速搗弄著,那片片飛花被抖落,散在身側,有的輕飄飄地墜落在石桌兩旁的泥土上。

突然,一陣東風拂過,片片桃花瓣從被風兒撩起,在空中高高低低地上下沈浮,飛灑在他們交纏的發絲上、飛灑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飛灑在他被她攀住的後背上、飛灑在他的正在不斷律動的臀部,卻又隨他的動作無力地滑落在了石桌上……

寧香織癡癡地望著如夢似幻的場景,沈寄愉悅地低笑出聲,他一邊依舊快速挺動著下身,一邊肆意地揉捏她那對豐滿的玉乳。

“啊……嗯…… 寄哥哥輕一點……”她感到胸口的異樣,垂眼見到自己的乳肉在他毫不憐惜的搓弄下變幻出各種形狀。

沈寄不理,故意把她那紅腫的乳尖兒揪起來放下去。肉棒狠命往裏搗,碩大的卵袋拍打著私處,恨不得都塞進去才好。

“啊……沈寄,不要!不要!……啊、啊、啊──”她花穴被搗得直哆嗦,無法自制地收縮著,把深埋在體內的巨碩龍根狠狠地吸吮住了!

沈寄終氣息不穩地狂喘了起來,他咬牙低吼道:“織織……妖精——”

沈寄用力捧住她的臀瓣,瘋狂地用他的碩大狠命刺入她不停收縮的花穴內,一次比一次深入,狠命地撞進了花心,擠開了小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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