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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幕後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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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幕後老板

翌日。

沒有任何意外,整個省城從淩晨開始發行的報紙頭條上,滿是曹森和劉夢兩人打了馬賽克的果體照片,還有他們在繁華街口上,各種醜態百出卻又形象逼真的描述。

當天,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整個鼎盛娛樂的股票,就像是集體商量好了一般,被股們們瘋狂拋售,直接跌到停盤!

就這一天,鼎盛娛樂不僅損失了大筆的金錢和在公眾裏的形象,就連許多已經合作了很多年的老客戶,也擔心自己如果繼續和其合作的話,會被敗壞聲譽,都紛紛的致電要求解約!

聞風而至的媒體記者們,拿著高倍攝像機都在曹森和劉夢可能出現的任何一個地方蹲守著,甚至把和鼎盛娛樂有關的每一個地方都被曝光出來,就只是為了能第一時間獨家采訪道這個兩個在一夜之間就“名動省城”的大紅人!

市區中,一幢足有幾十層樓的寫字樓上,一個裝修極其奢華的辦公室裏,面色慘白的曹森神色頹敗的跪在厚厚的地攤上,嘴角邊還有大塊兒的淤青和紅腫。

一旁,縮在墻角、不停抽泣的劉夢,摸著自己雪白肌膚上滿是一條條青紅的鞭痕,神色懼怕低頭看著眼前不停的朝著自己走來的一雙皮靴。

“哼——,就是因為你們昨天幹的好事,所以現在公司樓下才有這麽多的記者!”

一個面色陰霾的鷹鉤鼻子男人,手拿著一條滿是倒刺的皮鞭,一步步走向渾身哆嗦的劉夢。

“啪——!”一聲皮肉開綻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

劉夢咬著牙,渾身顫抖著硬受下了這道皮鞭,因為她知道,在過去的幾個小時前,當她和曹森被人從街口給強架到這裏來後,只要她一開口呻吟,就會被狠狠的抽上一鞭子!

現在,那條鞭子上密集的倒刺上,已經滿是她嬌嫩的皮肉和鮮血,除了那漂亮的臉蛋兒,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鷹鉤鼻子用帶滿血腥味兒的皮鞭,挑起了劉夢精巧的下巴,帶著一絲狠戾的說道:“臭婊子,我不管你和曹森背地裏在搞些什麽,但如果要弄得鼎盛娛樂就這麽栽在了你們的手裏,那你就是死一千次,都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劉夢驚恐的在男人陰暗的瞳孔裏看到了自己的慘狀,渾身就像是在暴風雨中飄零的枯葉一般,瑟瑟抖個不停。

但無論怎麽樣,劉夢還是咬著牙,盡量的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響。

男人一雙狠毒的眸子,滿意的看著在自己鐵鞭下不停顫抖著的劉夢,帶了一絲變態滿足的說道:“看不出,你這個臭婊子還挺好調教的,知道我不喜歡有人未經過我允許,就擅自開口說話,哪怕他發出一點兒聲音,都不可以!”

最後一個字,男人拉長了音調,嘴角帶著一絲陰森森的笑容,用鐵鞭尖細的一頭,順著劉夢精巧的下巴向下劃去。

鋒利的鐵刺劃破了劉夢嬌嫩白皙的肌膚,一道細、長的紅線順著鐵鞭下滑的痕跡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片刻後,一道道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滲出。

原本就渾身是傷的劉夢,現在更加像是被淩遲了一般,劇烈的疼痛使得她渾身猛烈的一抽搐,眼白一翻,暈死過去。

“哼——,”看著手中的美艷玩偶就這麽暈了過去,頓感無趣的男人冷哼一聲後,將渾身是傷的劉夢給扔在了一邊,對著手下吩咐道:

“把這個女人送到一號公館裏,讓裏面的媽咪好好調教幾天,多少還能榨出一點兒油水,撈回一點兒損失1”

說到這裏,男人一想到光是今天鼎盛娛樂的各種損失恐怕就要上千萬,頓時恨得牙癢癢。

一旁還跪著的曹森,聽到“一號公館”時,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

如果此時劉夢還醒著的話,恐怕她會選擇立即從這幾十層高樓上利落的跳下去,也不會昏倒後被人擡到那以出賣肉色聞名整個省城地下娛樂世界的銷金窟!

那一號公館,是一個建在隱秘地點、只有每年繳納不菲會費的各界人員前來消遣、釋放壓力的地方。

為了滿足那些平日裏看起來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的需要,一號公館為其準備了形形色色的*用具,只要你能出得起價錢,那裏的姑娘隨便挑、隨便玩。

最關鍵的是,那裏除了男人來玩,還有不少年過半百的貴婦和悍女,這些人都是能消費得起的主顧,一號公館照例為她們準備了鮮嫩可口的男人!

只要進了這銷金窟的男女,不出半年,就會因為各種殘酷、沒人性的玩法被弄得人鬼不如,就算是以後能僥幸出來,也都成為一個廢人了!

似乎看穿了曹森心底的想法,鷹鉤鼻子男人冷哼一聲:“曹森,就你那武大郎的慫樣,就算是送了進去,也只會壞了我的招牌!”

聞言,曹森立即送了一口氣,顫抖著伸出手,抹了一把冷汗。

“嘿嘿…。,不過,你這身精練多年的肌肉和拳腳身手,如果就這樣浪費了,那我豈不是要做虧本買賣?!”

聞言,曹森原本放下的一顆心,驟然間又提了起來。

鷹鉤鼻子男人十分滿意的看著眼前曹森從天堂裏,瞬間又掉回了地獄。

“不過……,只要你能戴罪立功的話,那我也許會考慮放過你。”鷹鉤鼻子男人將沾滿了皮肉碎屑的鐵鞭,放在了一旁,拿起一個白瓷小瓶遞給了還跪在地上的曹森:

“喝了它,然後再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曹森一聽見可以不用進一號公館,立馬匍匐滾爬著上前,顫抖著手從鷹鉤鼻子男人手裏接過了白瓷小瓶,打開瓶塞後,一股腥臭難聞的氣味直沖腦門,差點兒讓給他給吐了出來。

看出了曹森手中動作的猶豫,男人面色一沈,寒聲道:“怎麽?不願意?”

手拿著小瓷瓶的曹森忙搖了搖腫的像個豬頭的腦袋,一閉眼、一咬牙,將小瓶對準了嘴巴,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將裏面的腥臭惡心的液體給全部灌進了自己的胃裏。

連連泛著幹嘔的曹森,面色慘白的強忍著,才沒把剛喝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

“恩,很好,”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漫步走向了偌大的黑色真皮沙發,坐了上去開口道:“說吧,昨天晚上,你和那個婊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得到允許,能開口說話的曹森,立馬連滾帶爬的匍匐到了男人的腳邊,帶著一絲哭腔道:“喬三哥,您不知道,那個妞,真的不是人啊!嗚嗚嗚……”

此時的曹森,早就沒了當初在鼎盛娛樂裏當老總時狂妄跋扈、欺壓唐偉時的那種狠勁兒,一回想起當時那白衣少女輕輕一揮手,那周身頓時被幾股陰寒刺骨的寒意給透進了筋脈血骨中,就止不住的渾身哆嗦。

“你他媽的腦袋給女人弄傻了是不?!有話好好說,什麽不是人?!”喬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胡言亂語的曹森。

被喬三那雙陰戾的眼睛一瞪,曹森頓時從心底裏產生一種深深的畏懼。

如果說安常笑帶給他的是一種對未知神秘事物的畏懼,那麽這喬三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間死神!

因為那特征顯眼的鼻子和在其結拜的兄弟中排行老三,所以他又有個外號,叫做喬三鷹。

在省城裏,喬三鷹從最開始的建築小包工頭,靠著偷工減料、克扣民工工資,而發了家。同時手下也養了一批打手,專門替他收取保護費、搶生意。

在當時,省城內所有的建築工程都必須要經過他的手才能投標、開盤,這是因為他和省城高層關系十分的密切,至於他一個街頭小混混是如何能攀上官面兒上的人,聽喬三鷹酒後曾說,這裏面似乎還有他一個拜把兄弟的功勞。

正是因為有了這層保護傘,所以在整個省城內沒有第二個人敢和他搶生意,就連保護費都沒有人不敢交!

以前就有一個外地來的商人,不知道底細,在喬三鷹的手下來收取保護費時嚴詞拒絕,半夜就被人鎖了大門、潑了柴油放了一把火,一家老少七八口人都被活活悶死在了屋子裏!

憤怒的眾人當時也是集體去警察局報過案,可第二天參與舉報的人,都遭到了喬三鷹手下小弟或綁架、或砍斷手腳、或者痛毆至重傷!一時間,在整個省城內形成了極壞的影響!

這鼎盛娛樂和一號公館,就是喬三鷹的拜把兄弟投資所開,因為其大本營不在省城,所以就以入幹股的形式讓地頭蛇喬三鷹代為管理,每年的黑色利潤收入幾近上億!

現在,錢途大好的鼎盛娛樂卻出了這麽一件醜聞,損失慘重,其罪魁禍首曹森卻說是因為一個“不是人”的小妞搞得鬼,這怎麽不讓喬三鷹震怒不已。

穿著尖頭厚底皮靴的喬三鷹,目光兇狠的一腳踢在了跪伏在自己面前的曹森。

“砰——!”一聲清脆的裂響,讓周圍站著的小弟們,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被踢翻在地的曹森,一手撐著地,一手捂著滿是鮮血的嘴,嘔了幾下後,幾個雪白的碎牙,從嘴裏吐在了掌心中。

這一腳,直接踢碎了曹森的下頜骨和牙床,原本應該抱著嘴痛得滿地打滾的曹森,此時卻一雙眼瞪得像銅鈴般大小,驚異的看著手中的幾顆被打落的牙齒,卻絲毫不覺得疼!

照理說,被人打了卻不覺得疼,這應該是件好事,可身為練家子的曹森知道喬三鷹的這一腳有著怎麽的威力,那聲骨裂和手中被踢碎的牙齒,就是最好的證明!

“喬……喬三哥……這……這是怎麽回事?”還手拿著原本應該長在嘴裏的牙齒,曹森臉色煞白的問道。

“哼——,這可是你小子的福分,現在你已經是一個天底下最勇猛無畏的拳擊手,看來我們贏得亞洲拳王賭局的幾率幾乎就是百分之百了!哈哈哈……”

喬三鷹兩樣放光的看著還癱倒在地,茫然不知所措的曹森,得意的說道。

“是剛才那個小瓷瓶裏的藥!”猛然醒悟的曹森忙從桌上拿過那條沾滿了劉夢皮肉碎片的鐵鞭,狠狠的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此時,如果有人看見這一幕,恐怕都會以為曹森瘋了,那每一鞭子都下了十分的狠勁,鞭鞭見血。

不一會兒,曹森的身上、背上、手臂上等凡是能落鞭子的地方都被他抽了個遍,殷紅的血水從皮肉翻起的傷口處洶湧的流了出來,浸透了他身下的地板,發出一陣陣濃重的血腥味。

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因為發自內心的恐懼,曹森的一張臉,比死屍還要青白。

曹森驚恐的發覺自己完全沒有了疼痛的感覺,瞪大了眼睛,慌忙的撲到在了翹著二郎腿、面露陰霾之色的喬三鷹面前,連連求饒道:

“喬三哥,快給我解藥,我不想要變成怪物,給我解藥啊。”

“哼——!不識好歹的東西!”又是一腳踢翻了幾經瘋狂的曹森,喬三鷹臉色鐵青的說道:“這可是我大哥花費了好大功夫才煉制出來的東西,你小子運氣好,一瓶的劑量就可以讓你變身成功,在你之前,可是接連死了幾十個了!”

看著曹森猶豫不決的樣子,喬三鷹轉了轉眼珠,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笑臉,溫言道:“放心,只要你替我們打贏了這場拳擊賽,贏得了賭局,到時候不僅會給你解藥,而且還會將鼎盛娛樂和一號公館都交給你經營,怎麽樣?”

但就算是這樣的利誘,曹森還是一臉慘白,因為他知道,現在就算是喬三鷹給了他一座金山,但是有錢沒命花,還是一張空頭支票。

況且,這亞洲拳擊賽上有來自全世界各地兇猛強悍的對手,每年死在賽場所上的人,簡直就是不計取數!

“不!喬三哥,我不想當拳手,你還是放了我吧,我……我願意去一號公館當男妓!”曹森一想到那堪稱人間地獄的拳擊場,不由得兩腿直軟。

又是一狠狠的一腳踢在了曹森的胸口,喬三鷹惡狠狠的說道:“剛才說要戴罪立功的可是你,現在才後悔……,哼——,來不及了!”

說罷,喬三鷹一個眼神示意,兩旁體格彪悍的手下立馬上前將還在口吐血沫的曹森給夾了起來,拖了出去。

正了正被曹森弄皺的褲腳,喬三鷹將屋子裏的人都打發了出去後,這才用辦公桌上的電話,熟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片刻等待後,電話那頭,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邪戾,開口說道:“老三,事情都辦妥了嗎?”

“二哥,都辦妥了,人我也找到了。”喬三鷹畢恭畢敬的回答道,甚至於在打電話的時候,他都是垂首站立著,一副卑微討好的樣子。

如果這時候有人看見叱咤整個省城的黑道老大,居然對著一個電話都這麽敬畏,那麽電話裏的人恐怕也不是什麽好對付的了。

“恩,做的好。”電話裏的人,十分難得的開口表揚了喬三鷹,繼而吩咐道:“盡快把人送來,在比賽前,我還要給他繼續服用一些‘強身健體’的藥物,好讓我們的賭局萬無一失!”

“是!二哥,我這就讓直升機將人送來,最遲在天黑的時候就能到。”喬三鷹忙回到道。

“恩,好,以後,沒有其他的事,盡量不要聯系,我們的關系不適宜被大眾知道。”

“是,喬三明白。”喬三鷹忙小心謹慎的說道。

“恩,好了,沒什麽事的話,就掛了吧。”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吩咐道。

“二哥,我這還真的有件事,想要給您和大哥稟報,您看……”喬三鷹見電話那頭的人,已經有了想要結束談話的念頭,忙說道。

“有什麽事,直接給我匯報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天事態緊張,就不用輾轉麻煩大哥了。”

聞言,喬三鷹在心裏狠狠的啐一口唾沫,暗道,這個老東西又想要將他的功勞據為己有,要不是自己許多事還要仰仗他的話,早就直接帶著已經服藥變身的曹森親自去見大哥了。

不過,喬三鷹畢竟是老奸巨猾的黑道老大,從社會底層一個無名小卒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其自身早就練出了極好的心裏素質,不管心裏怎麽想的,眼珠一轉,還是帶了一絲聽似發自內心的敬畏,說道:

“昨天,我手下的人在一個KTV的包間裏,被人暗算,還弄得在街口巷尾裸奔了幾個小時。”

聽到這裏,電話那頭明顯的不耐煩,“這些芝麻小事,難道你還要來麻煩我?”

見自己的意思被誤會,引得那人發怒,喬三鷹一頭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忙解釋道:“不,不,二哥,您誤會我的意思了,那個手下現在已經被我處罰做了藥人,我要向您和大哥稟報的是另有其人!”

“恩,”耐著性子,電話那頭稍稍壓制了一下自己的怒氣,“有話快說,我這還有事要辦。”

“是是是,”喬三鷹忙點頭哈腰道:“那個讓我手下裸奔的人,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聽我手下說,那女孩會讓人莫名的發狂!我想,因該就是你和大哥要找到人!”

“哦——?”電話那頭明顯來了興致,略略思索片刻後,說道:“事關重大,明天,我要親自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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