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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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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花幕庭面帶桃色,一張俊臉更是美麗不可方物,蘇越趕緊移轉了目光,暗道:怪不得自家堂弟一見師兄誤終生,這個花幕庭還真是個妖孽,長成這樣,簡直男女通殺啊。好在其對自家堂弟也有意,否則小維那個死心眼的該怎麽活啊。

“越兄,你還是快說說小維的情況吧。”即便是再不好意思,對蘇維的關心還是占了上風,這麽些時日不見,不知小維可還好,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折磨?

“小維沒什麽事,就是被困在這個竹陣之中出不來,咱們要盡快把那竹陣摸索清楚,把小維救出來。”蘇越頓了頓,繼續道:“據小維所說,葉飛軒是因為看上了他,才囚禁他在此,所以,花兄,咱們得盡快才是,否則等葉飛軒出關,只怕小維他——”

花幕庭自然聽懂了蘇越的意思,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是尷尬又是氣憤,若非蘇維因身體原因,兩人說不定早已雙修成功,而現在,蘇維卻面臨著被強迫的危險,時不我待!

蘇越拍拍花幕庭的肩膀,安慰道:“葉飛軒此次閉關時日應該不會太短,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每三天都會去見一次蘇維,把竹陣摸索清楚,之後破陣之事就都靠你了。”

花幕庭鄭重點頭:“越兄放心,我一定會潛行修習,早日破陣救出小維。”

蘇越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坐到蒲團上休息,以魂魄進入陣法尋找蘇維,需要大量的鬼氣支撐,若不是擁有懷陰樹枝,起碼也要花費半個月時間才能恢覆,現在只要兩天即可。

花幕庭沒再打擾蘇越,他將神識沈浸在陣法要略之中,只有懂得越多,才能更好的破陣,畢竟他們現在是在鳳棲宮的地盤上,必須要謹慎行事,若有個萬一,即便是破陣救出了蘇維,他們也逃不出鳳棲宮的地界,到時仍舊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甚至可能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蘇維則開始全心修煉,他對陣法知之甚少,現在又困在這裏出不去,根本無從了解現在這個竹陣的整體狀況,而且有之前的教訓,他怕自己輕舉妄動,會影響到師兄和堂兄的營救計劃,遂幹脆不再在陣法上用心思,都用在修煉上,畢竟,自己只要強大一分,就是助力一分,更重要的是,不成元嬰,他就會永遠這麽個少年模樣,怎麽跟師兄結成道侶,怎麽跟師兄雙修啊,這是絕對不能忍的,師兄修為越高,容貌越是傾城越是勾人,他一天不吃掉師兄,一天都不得安穩呢。

對於花幕庭和蘇越的營救之事,蘇維並沒有跟趙林提起,並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份危險,他絕不能置師兄和堂兄於危險之中。而且現在,趙林經過之前的打擊,也有些喪氣,大部分時間都是躲在房間中修煉,正遂了蘇維的意。

每日大部分時間都躲在房間中修煉,每隔三日到與蘇越約定的地點相聚,交代一下彼此進程,然後讓蘇越帶出只言片語,寄托對師兄的相思,類似鴻雁傳書這樣的小情趣,即便是蘇越嘲笑過好多次,可蘇維卻樂此不疲,蘇越自然不能一再潑自家堂弟冷水,反而是每次都催促著花幕庭回信。

時光荏苒,轉眼間三年時間過去,對於竹陣的研究已經有了重大進展,據花幕庭估計,再有十天左右即可破陣。

在這三年中,蘇維修煉極為刻苦,這裏又靈氣充裕,不過一年的時間便突破結丹初期進入結丹中期,而趙林,也終於突破桎梏,成為一名結丹修士。

這三年,蘇維與趙林的難兄難弟情誼更進一步,想到離逃離時間越來越近,不宜再瞞著趙林,便將師兄花幕庭來相救之事告知,並對自己之前的隱瞞表示歉意,趙林絲毫不在意蘇維的隱瞞,反而為能逃出去欣喜不已,即便已經成了結丹修士,此時聽到這個消息,他的眼眶也有些發紅。

逃離鳳棲宮,進入禦劍宗,他應該就能真正自由了,禦劍宗實力不容小覷,即便葉飛軒強大如斯,也不能直接從禦劍宗掠人,而且自己有著葉飛軒不堪的把柄,他那麽要面子的人,還不至於為了他而名譽掃地。

在離開前一日,蘇越最後一次進入,蘇維細細商討了逃離事宜,因不想驚動鳳棲宮上下,幾人就得秘密行動,時間定在第二日子時。將逃離路線等各種情形交待清楚,言說翌日他會來領路,便盡快離開。

蘇維和趙林都十分激動,只覺得時間一下子過的那般漫長,終於在煎熬中夜冪降臨,蘇越的身形再一次顯現出來。

花幕庭在外部破陣,蘇越帶著蘇維和趙林循著陣點而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竹陣的壓力下,眾人額頭都沁出汗水,只是誰都沒有說話,耐著性子破陣。

在那奢華的寢室大殿中,葉飛軒手輕輕一拂,墻壁中央出現一道水幕,而水幕之中的景象,赫然是花幕庭、蘇越、蘇維、趙林四人在竹林內外的情形。

水幕面前端坐的蘇昌祺面色一變,而後他垂下頭:“你早就知道小維他們的動作?”現在的蘇昌祺,竟然不再是之前的魂體漂浮狀體,現在的他,魂體凝實,分明就是有肉身一般。

葉飛軒挑眉一笑:“鳳棲宮,若還能被幾只小蚊子鉆了空子,豈不白費了我幾百年的經營。”

蘇昌祺心中將葉飛軒恨得咬牙切齒,卻也知自己在他面前,也不過是蚊子般不堪一擊,只能忍住心中的恨意,“您答應過我,要放過小維。”

葉飛軒走到蘇昌祺面前,伸出食指挑起蘇昌祺的下巴,使其直面自己,那目光閃爍,還有著隱藏不住的厭惡與痛恨,但更多的卻是乞求,求自己放過他的孩兒,他與那賤——與那自己徒兒所生的唯一的孩子。

但這又如何呢,阿祺已經成了他的魔咒,他不可能放過他的。

“阿祺,我已經等了三年,我要什麽,你還不懂嗎?”葉飛軒的手指撫摸上蘇昌祺的臉龐、脖頸,然後順著脊椎一路向下,蘇昌祺身子不由一陣陣顫栗,他垂眉斂去眼中的悲哀:“我答應你。”

葉飛軒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動聽的聲音,聞到了天下最美妙的味道,像是喝了最醇香的靈酒,一時之間竟感覺有些眩暈,他垂頭,吻上了他肖想許久、魂牽夢繞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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