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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修羅場之斷指少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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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你自己喜歡的人, 要是他安安靜靜的睡的正香,渾身上下就搭了一角被子, 此時天光正好, 旁邊還沒有人礙眼,你要能忍住不上手摸兩把, 鼓搗鼓搗或者撅嘴親兩口,那都不能算是真愛。

從良小手輕輕的搭在姜寅還少年著的腰身上, 極其克制的游走了一小段, 清新純潔的停留在胯骨位置, 陽光溫暖的照耀在她的後腦勺, 從良撅起嫩紅小嘴唇,照著姜寅的後脖子輕輕的啄了下。

嘖,香!

還不夠。

彎腰姿勢有點別扭,從良悄默默單膝跪上床板,床板細微的咯吱聲裏,色迷心竅的從良沒發現熟睡姜寅抽動了下小腿,將嘴唇貼在姜寅的脊背輕啄,晾在空氣中微涼的皮膚,和從良帶著鼻息熱乎乎的唇成了鮮明的對比。

色字頭上一把刀, 從良跟大寶貝兒兩世, 曾經親密到極致,但是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從良唇從姜寅的脊背挪到肩頭,興奮的連鼻息都忘了收。

正偷香竊玉的來勁, 突然頭頂的馬尾辮子被一把揪住,“大姐,你幹什麽呢?”

姜寅帶著早起還未清醒的特殊暗啞,嚇的從良向後一竄,被太陽照耀了半天的後腦勺“哐當”磕在了上鋪,磕的她腦仁差點跟腦殼脫離,蹲在地上直嘶氣。

“哎呦……嘶!”從良被磕的賴唧唧的,手掌狂揉自己後腦勺,“疼……”

姜寅坐起身,拽過被子把自己腰以下蓋上,盤著腿靠著身後的墻面,迷迷糊糊的揉了兩下眼睛。

後背靠在墻上的冰冷觸感,迫使他迅速的清醒,以及回憶起剛才後背那種潮乎乎的柔軟觸感,他把視線放在此刻正蹲他床頭,狂揉自己腦袋喊疼的女人身上,

此刻屋子唯一一束順著窗戶爬在床頭的陽光,正好打在她的身上,看上去鮮活又溫暖,一秒鐘的晃神,隨後想起這女人剛才幹的事,姜寅無語的把手按在自己的腦門上。

“真他媽的……”真他媽的活久見。

他當流氓好歹也有兩三年的資歷,沒成想今天猝不及防的“陰溝裏翻船”在自己窩自己床上,竟然無知無覺的讓個女人給耍了流氓,可以說感覺很他媽的奇妙了。

搓了幾下腦門,姜寅突然“嗤”的笑了,往前挪了挪屁股,被窩裏伸出腳蹬從良肩膀上,把正滿眼星星月亮瞎轉悠的從良蹬坐地上。

“唉,”姜寅腳趾頭點了點從良的肩膀,“你帶吃的來了?”這麽香。

從良腦袋磕那一下子其實早就不疼了就是有點暈,但是親兩口給抓了個正著,她怕姜寅跟她火,所以耍起了小孩子“沒打先喊疼”的套路,聽著姜寅這是沒生氣了,才不揉腦袋了擡手輕輕抓住姜寅的腳腕兒。

從良笑嘻嘻點頭,“你聞到了拉……你起來洗洗,是鍋貼,豬肉芹菜的。”

姜寅被從良抓的一個抖,迅速縮回了腳,從良見好就收,很體貼的“避嫌”,轉頭把姜寅換下來的衣裳和褲子都收小盆裏,把今早拎過來的給姜寅找出衣裳褲子還有小奶牛的內內,扔在床上。

“有洗衣粉嗎?”從良問姜寅。

姜寅正跟小奶牛內褲大眼瞪小眼,隨手指了下床底,從良彎腰撈出來個香皂的盒子,倒上一盒子洗衣粉,抱著盆子又問,“在哪洗衣裳?我把這兩件給你洗了,你手不方便。”

姜寅本來想說不用了,水房這個時間應該全是身上沒掛兩塊布的流氓在洗漱,一個女人進去跟進男澡堂子的效果差不多,但是姜寅手裏抓著奶牛,指頭摳著奶牛的兩個露眼兒的眼珠子,後槽牙直癢癢,“出門右轉走到頭。”

從良點了點頭,抱著洗臉盆出去,按照姜寅的指示去找水房,姜寅掀了被子,抓過褲子要套,但是糾結了幾秒抓過奶牛狠狠在手裏蹂.躪了兩下,飛快的脫了身上的換了,不換他也沒別的,他窩都讓人給占了,誰知道他的衣服有沒有人動過,貼身的他不要了,衣服也要洗過才會再穿。

正趕上這時候從良找到了水房,結果只擡眼看了一眼,就氣壯山河的“操!”了一嗓子,狗攆一樣抱著盆往回跑,洗衣粉洋洋灑灑飄了一路。

這一嗓子出來,嚇的裏頭一群洗漱的大老爺們,猝不及防掉牙缸的掉牙缸,噴水的噴水,還一個倒黴的腿兒一哆嗦,踩著地面上不知道哪個孫子吐的牙膏沫,一腳蹬出溜來了個大劈叉……扯著了蛋。

從良踩了風火輪一樣,速度跟身上雞皮疙瘩竄的一樣快,撞回了屋裏甩上了門,然後換成了姜寅氣壯山河的“操!!!”

奶牛的兩個大眼珠子,是鏤空的,正好鏤空在兩個屁股蛋子上,姜寅才慢悠悠的套上褲子一條腿,從良一進屋他額頭青筋都起來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蹦著把牛仔褲飛快的套上,拉鏈拉的太急,不小心夾了下皮皮,疼的當時就蹲地上了。

從良驚魂未定的抱著盆靠在門上,恨不得整點清水沖洗下眼睛,剛才那一眼集體“裸男”,看的她感覺自己整個腦袋上的毛都沖天立起來裏,氣呼呼的瞪著姜寅,這小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姜寅本來就白,這會蹲地上疼的臉更白,好半天才緩過,站起來把鏈子拉好,也氣呼呼的瞪著從良。

倆人跟兩個鼓起來的河豚一樣,炸著刺對瞪,瞪了一會姜寅齜牙咧嘴的捏著從良的後脖子,把她從門上摳下來,捏到自己眼睛跟前,惡劣的說,“好不好看?滿足嗎,大姐”一大早的就跑來占他便宜,買個內褲還他媽不知道什麽玩意,現在跟他裝純!

果然是故意的!個小崽子。

從良“哐當”扔了盆,衣裳也甩了一地,呼出剛才嚇的哽在嗓子眼的一口氣,一把按勾住姜寅的後腰,單手麻利的解了姜寅的褲子上面一顆扣就要往裏伸手,“那能滿足嗎?來來來,你剛才不是夾著了,姐給你揉揉。”

姜寅耳朵刷一下子就紅了,接連帶著脖子和臉也一道粉了,推開從良捂著褲腰滿屋子跑,從良不緊不慢的滿屋子追,“來來來,你不是要滿足我嗎?”

“滾犢子!不要臉!”

屋子小,姜寅被從良攆的竄到上鋪去了,蹲在上鋪罵罵咧咧,倆人氣喘籲籲的對視一會,從良把虛掩的門關嚴實,姜寅沒往外頭跑,從良關門忍不住美滋滋的勾起嘴唇,昨天她還不能確定,但今天此刻,她十分確定,姜寅一點也不討厭她。

“下來洗漱吃東西吧。”從良大發慈悲說,“不鬧了。”

從良把地上的亂衣裳都撿起來,倒了個幹凈的袋子裝上,連姜寅剛換下來的內褲一起塞進去,姜寅從上鋪跳下來,正好看見這一幕,拎著牙缸從屋子裏到門口這段路都是順拐的。

把姜寅所有臟衣服都收起來,裝進袋子,把被子疊上,姜寅也正好洗漱好了進屋。

從良把新買的衣裳疊進簡易衣櫃,把空出來的袋子放床上一個,指著床頭的塑料袋,“你快吃吧,一會涼了。”

姜寅一會還要去星月酒店按照劉大少說的站門,放下牙缸和毛巾,就打開袋子吃鍋貼。

溫度正好,不冷不熱,還有一盒密封口的豆漿,就是鍋貼的脆皮這會有點軟了,不過肉餡很香,姜寅吃的狼吞虎咽,從良趁這會兒下樓,樓下對面一個盒飯店裏借洗手間洗了手,順道買了盒盒飯,又回到小旅館。

一盒鍋貼吃了個半飽,姜寅舔嘴巴舌的放下方便筷子,從良又拎了一盒盒飯進來,遞給姜寅。

倆人的氣氛有種怪異的和諧,都不說話,卻也不別扭。

姜寅揭開盒飯一看,是他們樓下對面出名的紅燒肉蓋飯,擡頭瞅了從良一眼,一句你吃不吃在嘴邊轉了兩圈,就著紅饒肉一塊兒咽了。

吃完飯,姜寅拎著餐盒和塑料袋去門口扔了,一回屋,就被從良從身後抱住了,是結結實實的滿懷,從良摟著姜寅貼在門上,緩慢而悠長的深吸了口氣。

“你又抽什麽風……”姜寅不怎麽堅定的掙了下,沒掙開,眼睛順著小窗子瞅向外頭,耳根悄悄的紅起來。

“姜寅,”從良把頭埋在姜寅的後背,聲音壓的悶悶的,“以後別開那樣的玩笑,”從良語調極認真。

吃人嘴短的姜寅聽了,想到從良畢竟是個女人,早上那場面確實有點過,正要不好意思的“嗯”一聲,就聽從良又來一句,“我只想看你,我……”

“滾蛋!”姜寅抓了從良的手甩開。

地上轉了一圈,手腳沒處放似的指著門口,“滾蛋吧你,我一會要出去。”

從良也不問他要去哪,把一大早買的手機裝上卡遞給姜寅一款藍色的,“你拿著這個,”從良把另一款揣兜裏,提著兩袋子臟衣服,“這裏洗不方便,我帶回家去洗。”

姜寅看著從良手中的袋子,那裏不光裝著他今早換下來的,還裝著他怕別人碰過,正打算洗的,這是他長這麽大,除了小鈴鐺,還是第二次有人要幫他洗衣裳,小鈴鐺他從來沒用過,就算從小一起長大,他也總覺得自己的東西讓人碰了不舒服。

反倒是這個女人,姜寅卻好像沒有這方面的障礙。姜寅沈著臉,伸手去抓從良手裏的袋子,沒有障礙,他就更是別扭,這種感覺更奇怪。

從良向後一躲,笑嘻嘻的作勢要去親姜寅,姜寅只得退開,從良卻追著姜寅又往前進了兩步,“洗這麽多,不給個獎勵嗎?”

“我求你洗了?”姜寅蹙著眉,又去抓袋子,“拿來。”

“親我一口,”從良一張臉上春花燦爛,“哪都行,要麽我親你一口,臉蛋就行。”

姜寅現在的身高,從良一仰頭正好,他神色不明的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從良,輕輕抿起唇。

在從良馬上要碰上他的臉蛋,心裏還納悶這次怎麽竟然這麽順利時,姜寅擡手按住從良的腦門向後推開,“要點臉吧大姐。”

從良被一路推出門口,最後照著姜寅按在門上的手指飛快的親了口,提著袋子心滿意足的下樓。

作者有話要說: 從良:親我一口。

姜寅:木嘛。

從良:……這絕逼是個假寶兒!

系統:你他媽還說你沒有受虐傾向?!

這個世界會好攻略一點,畢竟年輕沒那麽意志堅定,

並且少年的感情,總是如火般炙熱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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