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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欲入虎穴擒虎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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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書櫃打開後形成了空氣的對流,密室裏竄進了微微涼意,女人激靈靈抖了一下,然而,她卻並不掙紮。

女人的身上呈現多處青紫,應該是受過不少的拳腳。

“他娘的,我現在只能用這個被倭國那群矮冬瓜輪過的爛貨解解饞了。”小蟲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旁若無人地脫起了褲子。

他肆意張狂地掐著腰,聽著他挺起的下身,道:“餓不餓?想不想飽餐一頓?”

本來毫無生氣的女人聽到他這麽說,像是靈魂附體一般,使勁點了點頭。

“乖,你說你如果早有只伺候我一個的覺悟,也不至於被那群矮矬子輪番侮辱,如今想通啦?”

女人又點了點頭。

“好,想通就好,等一會兒有多少能耐就使多少能耐,把爺們兒伺候的舒服了,我上你一頓大餐,保管酒肉全有。”

此情此景,王富的眼睛都直了,他覺得自己前半生都白活了,只有今天看到的才算是真正的世界。王富道:“我說小蟲哥,像她這樣的良家婦女被你們私自囚禁起來,難道朝廷就不追查嗎?”

王富的年紀比小蟲足足大了一倍還多,他卻低三下四地稱呼小蟲為“哥”。

小蟲並沒有因此感覺到惶恐,坦然地接受了,道:“早晨那些矮冬瓜三寸丁看到沒?”

“看到了。他們不是從倭國來的倭奴嗎?”

“你以為他們如何能深入我朝?那是王公公手下的王臣透露了線路給他們。作為回報,他們必須把擄來的女子,挑一些質量上乘的送到這裏孝敬王公公和許大仙人。許大仙人體恤我們,知道我們辛苦,把這些女子賞給了我們,如此,我們才有幸品嘗平時連看都難得看一眼的女人的肉味。朝廷。哼,朝廷那群酒囊飯袋,能找到這兒?”

小蟲脫得赤條條的,來到女人的床前,解去綁在女人手腳的紅布,女人一直很是順從,動也不動一下。

小蟲對女人的舉動很是滿意,道:“站起身來,讓爺瞧瞧。”

女人依然如綿羊般溫順,站了起來。她毫不設防地把自己的玉體展現在小蟲的面前。並羞赧地向小蟲笑了笑。

小蟲的腦袋轟的一下就大了,他猴急地撲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突然擡起膝蓋。一下子重重頂到了小蟲的分身,頓時,小蟲蜷縮成了一只小蝦米,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滑落。

他側躺著,來回翻騰。連呻吟的勁兒都沒有。

女人雖然看到外面還有三名男人,但是她還是以近乎悲壯的舉動,證明著她想逃出去的渴望,她扯過床上的一條床單,簡單在身上繞了兩周,赤著一雙腳向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尖叫:“救命,救命。這裏有沒有人,快來救救我。”

“鞋匠”一身的好武藝,卻一動不動,躺在椅子上拍著膝蓋笑著小蟲:“你個沒用的東西,哈哈。中招兒了吧。”

小蟲像一條茍延殘喘的病狗,呻吟抽搐著捂住襠部。沖著王富喊道:“你他娘的是豬嗎?楞著幹什麽?趕緊……趕緊把那個臭娘們兒給我逮住。”

王富人生這頭幾十年都在商海裏摸爬打滾,會的是爾虞我詐,像這種擒拿勢若瘋狂的女人的事情,他哪裏碰到過。

當小蟲喚他的一瞬間,他下意識來到偏廳的中間攔著這名女人的去路。但是當他看到女人像一頭視若拼命的幼獸,紅著眼睛,呲著牙,一副逮到誰咬誰的樣子,他又趕緊閃到了一邊。

“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如果被女人跑出去,雖不至於惹出多大的亂子,畢竟在許大仙人和王公公那裏不好交代,小蟲忍著劇痛,翻轉了下身子,頭頂著地,拱起了身子,他猛地吸了口氣,想站起身來,沒想到這口涼氣吸入肺部後,他的分身如同千百把小刀刀尖紮著般疼痛。這種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巨顫不止,好一會兒他才站起身來。

女人在闖過王富這一關時,來到了“鞋匠”所在的位置。

看著這個體型寬碩的男人,她遲疑了一下,然而,“鞋匠”沒有要攔著她的意思。女人腳步緩了緩,便沖了過去。

女人的手已經摸到了門栓,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只要打開門,她就能夠看到許久不曾見到的天空。

但是,當她把這扇門打開的時候,門外閃進來一只腳,這只腳一下踢中女人的心窩處,硬生生把充滿慣性往外奔跑的女人踢了回來。

女人如被人大力扔出的麻袋,往回飛出了近兩丈遠,才噗通一聲,砸在了地上。

就這麽一下,女人便再也站不起身來,似乎竟是昏了過去。

房門外,傳來了一陣風騷魅惑味極重的嬌笑,踢出這一腳的竟然是名女子。

這名女子道:“我說小蟲,這些年你算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連一名兩天滴水未進的女子也擺不平。就這德性,還整天自吹自擂,說什麽自己是許大仙人的嫡傳弟子,你也不怕傳揚出去,砸了他老人家的招牌。”

小蟲正捂著肚子,等待劇痛一點一點減弱,聽到有人嘲笑他,惱羞成怒道:“胡娘娘,你這個克死無數男人的天魔星,你不止是命硬,嘴比你的命還毒,你信不信等老子好了,我會讓你在我身下求饒不能。”

房門外那名叫做“胡娘娘”的女人咯咯笑著,道:“哎呦餵,我看還是算了吧,省得自找難看,我們私下裏不是沒較量過,就你那點斤兩,三寸長點物件,老娘興頭還沒有被挑起來你就繳槍投降了。好啦,再過段時光,許大仙人差不多也該盡興,等一會兒稟告許大仙人,說時辰差不多了,外面信徒已經到齊。”

小蟲精神一振,道:“胡娘娘。信徒中有沒有我說的那兩位美貌絕倫的姑娘?”

胡娘娘道:“我仔細打量了一番,是有那麽三位丫頭和你描述的有幾分相似。”

“三位?”

“是的,三位,而且看起來應該是一同前來,彼此相互認識的。”

小蟲一聽這話,也沒有心思和胡娘娘一逞口舌之快,他還不能完全站直,有些佝僂著,慢慢向書櫃密室走去。

胡娘娘道:“我真擔心你以後還能不能行,不過。也無大礙,不行的話,就隨王公公進宮。伺候貴妃娘娘吧。”

小蟲恨聲道:“我真想撕爛你的嘴。”

胡娘娘道:“不管是床上功夫,還是床下功夫,你沒一樣比得上我,請問,你怎麽撕爛我的嘴啊。”

小蟲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就等著吧。”

胡娘娘道:“好,我希望有那麽一天,到時候,我叫你爺。”

小蟲道:“你別張狂。”

他一邊說一邊去撿掉落在地面的衣褲。在艱難地把自己收拾差不多後,他來到女人的身邊。擡起腳,用腳尖狠狠一下踢了上去,正中女人側腰的肋骨。只聽哢嚓一聲響,這一腳下去,竟然把女人的肋骨踢斷了兩根。本來已經昏死的女人被劇痛刺激,再次醒了過來,她捂住側腰。滿頭大汗。

“臭女人,敢暗害老子。這就是你不識好歹的下場。”看著女人撕心裂肺地叫著,小蟲惡從膽邊生,揚起手掌,迅速切向女人的脖子,他這一手刀下去,哀嚎連連的女人頓時沒了聲息,頭歪向一邊,眼珠翻白,再一次昏厥過去。

胡娘娘是一名蜂腰細臀的嫵媚女人,她雙手抱懷,依靠著門框,啐道:“小蟲,你也太不是東西了,我們女人給了你多少快活,你居然還恬不知恥的當著我的面如此對待女人,如果不是同為許大仙人效力,我真想這就廢了你。你難道不擔心壞事做絕,死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嗎?”

小蟲道:“別,你我都是人們口中所說的那種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到不能再壞的人。誰的肚子裏不是滿滿的心狠手辣,別跟我在這裝什麽慈悲為懷。反正老子求今生不求來世,這輩子怎麽痛快我就怎麽來。”

他把昏厥過去的女人拖回到書櫃密室,手腳重新綁上,道:“等老子忙完了正事兒再來收拾你。”

他不解恨地沖著女人的臉又給了一巴掌,才有啟動機關,書櫃嘎巴嘎巴恢覆到原位。猛一看上去,看不出有任何的異常。

他咬牙挺了挺身,來到了胡娘娘的身邊,道:“你他娘的在這裏賣什麽風騷,跟個狂蜂浪蝶似的,院外那幾只鮮嫩的肥羊可正等著我們呢。”

胡娘娘罵道:“你就是一被禽獸之欲侵腦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糟蹋更多的美嬌娘。哎,那個胖子是什麽人?怎麽那麽窩囊?”

小蟲擡起手指向王富,道:“他?他是王敬王公公新收入麾下的一人,很有可能成為我們的財神爺,以後你想吃多好,想穿多漂亮,可都要指望著他了。”

胡娘娘道:“哦,原來是他,聽小聰他們提起過,我就說嘛,王公公不會讓一個廢物到這裏來的。”

小蟲挑釁道:“怎麽著?難不成你對他感興趣?”

“滾蛋,我就是看上你爹也看不上他。”胡娘娘句句不離浪蕩之語,與她風韻猶存的美貌少婦模樣大相徑庭,“我看上他?如果你跟母豬睡上一覺,我就能看得上他。”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貶損著,連帶著王富也遭了秧,聽著自己被人糟踐得一錢不值,王富哪裏受得下,頓時,紅潤肥胖的臉憋得成了紫色,如同一顆豬肝,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只是:“你……你……”的重覆著。

胡娘娘見狀,連忙道:“哎呦餵,我的爺,真對不住你了。我們兩個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平日裏鬥嘴鬥習慣了,這一鬥嘴,哪有好話不是?你可千萬別當真,不能往心裏去啊。”

王富道:“可……可你也不能那樣比喻。”

胡娘娘狐媚一笑,道:“怎麽?還真生氣啦。財神爺,要不然這麽著,待今日日頭落下,奴家到你的住處,為你暖腳,如何?”

王富盯著胡娘娘那張春泉瀠水的雙眼、水蛇般柔軟無骨的腰肢、挺拔豐滿的玉乳以及肥碩渾圓的屁股,吞了口饞涎,從看到第一眼便心生了念頭,經她這麽一軟語相求,那三魂七魄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哪有不答應的道理,連忙點了點頭。

胡娘娘道:“那奴家先去忙了,爺如果覺得白天無聊,無法打發的話,可以先嘗嘗書櫃後面密室的那個女人的滋味,怎麽說也曾經是大家閨秀。

也許被小蟲制造的環境影響,王富也旁若無人地笑了笑,他恬不知恥地道:“不,我只要你。”

胡娘娘羞澀地低眉順眼,如同乖巧的小媳婦兒,雖然和小蟲並肩向外走去,卻又回眸向王富飛了個媚眼,這才扭扭捏捏般出了門兒。

這處院子的隔音做得非常好,關上門,走不出多遠,裏外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小醜反手伸出大拇指向後指了指,道:“就這種腦滿腸肥的貨色,你也勾搭?”

胡娘娘得意道:“怎麽?不服氣啊。老娘生平最喜歡做的就是勾搭男人,各種各樣的男人都喜歡,只要是底下帶把兒有卵子的,老娘都能給弄上手。”

小蟲不屑一顧道:“很本事嗎?年輕的時候就是個騷浪蹄子,眼看著大了,更加饑不擇食起來,老子不稀罕搭理你這種色中餓鬼,走,隨爺到府院門外瞅瞅,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傾國傾城、玉潔冰清。”

胡娘娘道:“你是說哪三位小娘子?”

小蟲頓了下:“我明明記得兩位,怎麽又多了一個出來,差不多差不多就她們。”

胡娘娘道:“真的是不服不行啊,我胡娘娘活了三十幾年,頭一次見到這種只要看一眼,便永生難忘的女人。我也算是閱人無數,但是看過她們,以前的那些所謂的美人兒,不過是庸脂俗粉,她們那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便輕而易舉地把別人的魂魄給勾走了。作為女人我都有這種感覺,像你們這群只憑長相去判定女人優劣的男人,根本把持不住。”

小蟲道:“在酒樓一見,這幾日,我可是茶飯不思,這種女人,殺傷力太大了,必須得弄上床,壓在了身下,這一世,才算得上真男人。”

胡娘娘罵道:“粗鄙不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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