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歲首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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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歲首之日
大家夥兒順著隊伍走進皇宮，過歲首就是不一樣，宮裏一派喜氣，讓大家看了心中一陣舒暢。
“哎，這是什麽人啊，我從宮門口走到現在，就一直看著他們在？”
媚娘看著公甫，莞爾回道：“姑爹，這是兵部設的黃旗仗，共有五千人了。他們都是從宮門口，一直到大殿呢。”
公甫看了一眼媚娘，好奇道：“哦，你知道？”
媚娘微微點頭，回道：“是的，昨兒個官人還跟我說過這些，特讓我熟悉好這一切，為幾位長輩帶路，不能沖撞了。”
“哎，那又是什麽兵嗎？”玉堂看著前面的大殿，說道，“他們怎麽都只在殿外站著，殿階處還有十把清涼傘？”
素貞看著殿外的金吾軍，溫和回道：“那啊，是金吾軍，是專門鎮守在大殿內外的。清涼傘是我們民間的俗稱，在內宮可不能說是清涼傘，這可是萬民傘。以這種傘入儀仗，氣勢最為恢宏。，這是官家作為獎勵，給重臣使用的。”
嬌容點了點頭，說道：“難怪，跟民間的傘就是不一樣呢。”
“這金吾軍跟外面的就是不一樣啊。”玉堂看著金吾軍，笑了笑，說道。
公甫看著玉堂，回了一句：“怎麽能一樣呢，一個是守殿的，一個是站崗的，自然是不一樣咯。”
玉堂微微一笑，看著公甫，說道：“姑老爺說的極是。”
“姐姐，這皇宮每次來，都是不一樣的感覺呢。”青兒挽著素貞的胳膊慢慢走著，抿嘴笑道。
素貞看著四周，微微點頭，說道：“是啊，雖說進宮多次，可每次都不一樣呢。”
青兒指著不遠處，說道：“姐姐，那道門是給官眷準備的嗎？”
素貞看著青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每次進宮我們都只能走這道門，旁門便是官員出入的，再中間一點，便是相國、宰執這些大官員所出入的。”
青兒微微點頭，說道：“唉，不入宮卻不知道這些規矩，每走一步路，每說一次話，都得謹慎小心了。”
“青兒，你今兒個是怎麽了？”素貞看著青兒，淺淺笑道，“以前入宮都不見你有這般說話，今兒個入宮卻有了這些感慨？”
青兒低著頭，咧嘴笑了笑，覆又挽緊素貞的胳膊，說道：“沒什麽啦，姐姐，我只是隨口說說好啦。”
吟兒看著素貞，趕緊上前，連說道：“太夫人，有宮人來請了，說是官家快要到大慶殿了。”
素貞看著青兒，溫和道：“青兒，你我就顧著這四周的景色，卻落下了隊伍，趕緊跟上吧，這人來人往的，不然大家走散了，也不好尋人。”
青兒看了一眼緋兒，又望著素貞，點頭道：“好。”
緋兒看著吟兒，二人也示意點頭，跟在隊伍後面。
“李夫人，我遠遠地便瞧見你們了，怎麽現在才到？”二奶奶一見嬌容上前，連上前問候道，“一直在尋你，還以為你們在最裏邊了。”
嬌容走上前，看著二奶奶，微微一笑，說道：“沒了，出門的時候稍晚了些，二奶奶是早早地就來了吧？”
“這宮中的宴席，可不敢晚了，玉俊一大早入了宮，香巧一個人帶著頷淩，也是不方便。”二奶奶看著嬌容，回道，“我啊，也是早些來，可以幫著香巧帶一帶頷淩。”
嬌容點了點頭，看著二奶奶身邊的頷淩，莞爾道：“頷淩還真是乖巧，不吵也不鬧呢。”
二奶奶笑了笑，覆又低著頭看著頷淩，說道：“頷淩啊，快叫祖母啊。”
頷淩上前走了兩步，看著嬌容，微微作揖道：“許家祖母安好。”
“乖。”嬌容趕緊扶起頷淩，溫和笑著，“這淩哥兒就是懂事，一見就讓人喜歡。”
看著頷淩，二奶奶也是掩嘴一笑，臉上的喜悅終究沒有藏住。
“二奶奶，你這身深紫色的衣裳，可是好看啊，看著就很富貴了。”嬌容打量著二奶奶的衣裳，讚賞道。
二奶奶捋了捋衣裳，看著嬌容，笑著說道：“這個啊，是女婿托人做的，說是進宮賀歲，必須要體面才可。”
“好著呢，玉俊的這番心意，你也沒有辜負了。”嬌容看著二奶奶，笑了笑，說道。
二奶奶拉著嬌容的胳膊，突然說道：“哎，李夫人，待會用膳的時候，我們坐一塊兒。我啊，跟那些官眷坐一塊兒也是不自在，再加上有頷淩，更不方便了。”
嬌容看著二奶奶，點頭回道：“好啊，雖說男女各坐一邊，在內宮裏卻還是不自在，官眷太多，也互相不認識了。”
“可不是嘛，我啊，就跟你們熟。”二奶奶看著嬌容，說道。
“官家來了，官家來了！”殿內的大臣紛紛起身，走向殿外，微微作揖，等待官家進殿。
官家的禦輦來到殿外，一片清蹕之聲，樂對便開始奏響“乾安樂”。
官家走下禦輦，頭戴通過天冠，身穿紅袍，十分威嚴，身後跟著四名身穿鎧甲雄壯威武的鎮殿將軍，待官家進殿，四名鎮殿將軍便各自站在殿角。轉過玉屏，落座在龍椅上。殿中香煙繚繞，一片肅穆景象。
先是相國、宰執、樞密使率領著文武百官向官家祝壽，多次跪拜。
緊接著便是太尉代表著百官祝福官家萬壽無疆！
官家微微點頭，起了起身，向前邁了一兩步，說道：“謝謝諸位卿家今日的到來，今兒個是歲首，是一年的開頭，我們大宋朝也會越繁榮昌盛的。今日到來的各位卿家，一定要盡情暢飲，飯後還會有一些小節目，可以隨著各自府中的家眷一塊兒玩耍。”
“恭喜官家，賀喜官家，願我朝越來越好。”眾大臣紛紛舉杯，看著官家，作揖恭賀道。
大家邊用膳，便看著舞蹈，互相恭賀著。
大慶殿內，可容納數萬人，部分官眷坐在殿內的一處，其餘官眷依舊坐在廊下。
“玉娟姐姐，您在這兒啊。”碧蓮迎上前，拉著玉娟的手，不肯松開。
玉娟上前，也是緊緊握著碧蓮的手，莞爾道：“碧蓮，我剛才尋你，也沒找見你，以為你不來了呢。”
“沒有，只是剛才跟著公爹和婆母，怕他們走丟了。”碧蓮擺了擺手，莞爾笑道，“待會用膳食的時候，我們坐一塊兒吧，聞徹還想見見馨姐兒呢。”
玉娟微微點頭，嫣然一笑，道:“好啊，那就一塊兒，我娘和婆母還在偏殿坐著，就馨姐兒閑不住，非要拉著我陪她出來走走。”
“我家聞徹這幾日反倒不讓我陪呢，您瞧，他就愛和逸辰一塊兒。”碧蓮看著玉娟，指了指不遠處的聞徹，莞爾笑道。
玉娟看著聞徹和逸辰，微微笑道:“小孩子嘛，總是喜歡一塊兒玩，難不成跟你一塊兒玩？”
碧蓮掩嘴笑了笑，說道:“聞徹倒知道我不會陪他玩，就徑直找了我房中的女使陪他，這小孩子也很聰明的。”
玉娟微微點頭，說道：“你呀，可別看他們小，什麽都懂了。”
碧蓮看著寧馨，也是點頭一笑。
“二奶奶，帶著外孫子呢？”公甫走上前，看著頷淩，笑了笑，說著，“這孩子真愛笑，一見人就笑。”
二奶奶看著公甫，說道:“這我家頷淩就是愛笑，只要有人陪他玩，他就很開心的，這性子啊，就隨香巧小時候。”
公甫看了看頷淩，撫著頷淩的衣裳，說道:“愛笑才好了，以後才不會鬧騰。”
聽著公甫誇讚，二奶奶早就掩不住嘴，看著公甫，問道:“哎，李大爺，你怎麽沒去跟我們家九爺一塊兒，他和親家公在前面的亭子裏歇息著了。”
公甫看了看不遠處的亭子，亭子下果然有幾個人，公甫微微拱手作揖，回道:“那我先過去看看了，你在這裏再轉轉吧。”
看著公甫欲要離去，嬌容再次叮囑著：“老頭子，酒可要少喝，這可是內宮，不比自個兒家裏頭，別給仕林和寶山惹事兒。”
公甫回過頭，看著嬌容，回道：“知道啦，老婆子，啰嗦！”
“凝煙，你這衣裳真漂亮，是新衣裳嗎？”玉娟蹲下身子，看著凝煙的衣裳，故意問道。
凝煙低著頭，看著身上穿著的衣裳，微微說道:“這是娘親換上的，娘親說，今天是歲首，要穿新衣。”
“這辮子也是你娘親梳的？”玉娟撫了撫凝煙的辮子，問道。
凝煙擡了擡頭，看著唯蕁，說道：“不是，是唯蕁姐姐梳的。”
“娘親，我還要吃這個。”寧馨拉著玉娟的胳膊，說道。
玉娟連連點頭，看著寧馨說道：“好，吃這個。你問沒問凝煙妹妹要不要吃呢，可以給妹妹再剝一個的。”
寧馨看著凝煙，剛想問，覆又轉過頭看著玉娟，說道：“娘親，可我不會剝。”
看著寧馨，玉娟也是哭笑不得，說道：“沒事，你問妹妹吃不吃，娘親來剝，好不好？”
“好。”寧馨這次是爽快答應，看著凝煙，連問道，“凝煙妹妹，要不要吃這個，可好吃啦？”
凝煙看著碧蓮，像是在征求碧蓮的意見。
碧蓮點頭笑道：“可以的，姐姐給你了，你該同姐姐講什麽呢？”
凝煙接過蝦，看著寧馨，甜甜一笑，說道：“謝謝寧馨姐姐，謝謝陳家姨娘。”
玉娟撫了撫凝煙的腦袋，溫和笑著：“乖，凝煙也是很聽話的姑娘呢。”
看著凝煙和寧馨，碧蓮也是淺淺一笑，說道：“看著凝姐兒和馨姐兒，我好喜歡她們啊，女孩子比男孩子要好許多了。”
“哦？”玉娟看著碧蓮，反問道，“那你為何不再生一個孩子呢？”
碧蓮紅著臉，看著玉娟，問道：“那玉娟姐姐你為何不再生一個呢？”
玉娟抿了抿唇，看著寧馨，說道：“我啊，我有女兒了，我有寧馨就夠了，就沒必要再生了。你不是想要女兒嗎？”
碧蓮看著玉娟，笑道：“我還是先等段時日再說吧，現在也不急嘛。”
“不急？”玉娟看著碧蓮，再次問著，“哎，媚娘的第二個孩子都有了，你可要加把勁才行。”
“我？”碧蓮抿了抿唇，連捧著碗盞，說道，“這個不是說有就有的嘛，我還早著呢，慢慢來嘛。”
玉娟笑了笑，說道：“是，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寶山說不定日後就要上戰場了，以後你們的日子就會少些了，你可要抓緊啊。”
碧蓮看了看玉娟，知道玉娟說這話的意思，只是點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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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甫看了一眼媚娘，好奇道：“哦，你知道？”
媚娘微微點頭，回道：“是的，昨兒個官人還跟我說過這些，特讓我熟悉好這一切，為幾位長輩帶路，不能沖撞了。”
“哎，那又是什麽兵嗎？”玉堂看著前面的大殿，說道，“他們怎麽都只在殿外站著，殿階處還有十把清涼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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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容點了點頭，說道：“難怪，跟民間的傘就是不一樣呢。”
“這金吾軍跟外面的就是不一樣啊。”玉堂看著金吾軍，笑了笑，說道。
公甫看著玉堂，回了一句：“怎麽能一樣呢，一個是守殿的，一個是站崗的，自然是不一樣咯。”
玉堂微微一笑，看著公甫，說道：“姑老爺說的極是。”
“姐姐，這皇宮每次來，都是不一樣的感覺呢。”青兒挽著素貞的胳膊慢慢走著，抿嘴笑道。
素貞看著四周，微微點頭，說道：“是啊，雖說進宮多次，可每次都不一樣呢。”
青兒指著不遠處，說道：“姐姐，那道門是給官眷準備的嗎？”
素貞看著青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每次進宮我們都只能走這道門，旁門便是官員出入的，再中間一點，便是相國、宰執這些大官員所出入的。”
青兒微微點頭，說道：“唉，不入宮卻不知道這些規矩，每走一步路，每說一次話，都得謹慎小心了。”
“青兒，你今兒個是怎麽了？”素貞看著青兒，淺淺笑道，“以前入宮都不見你有這般說話，今兒個入宮卻有了這些感慨？”
青兒低著頭，咧嘴笑了笑，覆又挽緊素貞的胳膊，說道：“沒什麽啦，姐姐，我只是隨口說說好啦。”
吟兒看著素貞，趕緊上前，連說道：“太夫人，有宮人來請了，說是官家快要到大慶殿了。”
素貞看著青兒，溫和道：“青兒，你我就顧著這四周的景色，卻落下了隊伍，趕緊跟上吧，這人來人往的，不然大家走散了，也不好尋人。”
青兒看了一眼緋兒，又望著素貞，點頭道：“好。”
緋兒看著吟兒，二人也示意點頭，跟在隊伍後面。
“李夫人，我遠遠地便瞧見你們了，怎麽現在才到？”二奶奶一見嬌容上前，連上前問候道，“一直在尋你，還以為你們在最裏邊了。”
嬌容走上前，看著二奶奶，微微一笑，說道：“沒了，出門的時候稍晚了些，二奶奶是早早地就來了吧？”
“這宮中的宴席，可不敢晚了，玉俊一大早入了宮，香巧一個人帶著頷淩，也是不方便。”二奶奶看著嬌容，回道，“我啊，也是早些來，可以幫著香巧帶一帶頷淩。”
嬌容點了點頭，看著二奶奶身邊的頷淩，莞爾道：“頷淩還真是乖巧，不吵也不鬧呢。”
二奶奶笑了笑，覆又低著頭看著頷淩，說道：“頷淩啊，快叫祖母啊。”
頷淩上前走了兩步，看著嬌容，微微作揖道：“許家祖母安好。”
“乖。”嬌容趕緊扶起頷淩，溫和笑著，“這淩哥兒就是懂事，一見就讓人喜歡。”
看著頷淩，二奶奶也是掩嘴一笑，臉上的喜悅終究沒有藏住。
“二奶奶，你這身深紫色的衣裳，可是好看啊，看著就很富貴了。”嬌容打量著二奶奶的衣裳，讚賞道。
二奶奶捋了捋衣裳，看著嬌容，笑著說道：“這個啊，是女婿托人做的，說是進宮賀歲，必須要體面才可。”
“好著呢，玉俊的這番心意，你也沒有辜負了。”嬌容看著二奶奶，笑了笑，說道。
二奶奶拉著嬌容的胳膊，突然說道：“哎，李夫人，待會用膳的時候，我們坐一塊兒。我啊，跟那些官眷坐一塊兒也是不自在，再加上有頷淩，更不方便了。”
嬌容看著二奶奶，點頭回道：“好啊，雖說男女各坐一邊，在內宮裏卻還是不自在，官眷太多，也互相不認識了。”
“可不是嘛，我啊，就跟你們熟。”二奶奶看著嬌容，說道。
“官家來了，官家來了！”殿內的大臣紛紛起身，走向殿外，微微作揖，等待官家進殿。
官家的禦輦來到殿外，一片清蹕之聲，樂對便開始奏響“乾安樂”。
官家走下禦輦，頭戴通過天冠，身穿紅袍，十分威嚴，身後跟著四名身穿鎧甲雄壯威武的鎮殿將軍，待官家進殿，四名鎮殿將軍便各自站在殿角。轉過玉屏，落座在龍椅上。殿中香煙繚繞，一片肅穆景象。
先是相國、宰執、樞密使率領著文武百官向官家祝壽，多次跪拜。
緊接著便是太尉代表著百官祝福官家萬壽無疆！
官家微微點頭，起了起身，向前邁了一兩步，說道：“謝謝諸位卿家今日的到來，今兒個是歲首，是一年的開頭，我們大宋朝也會越繁榮昌盛的。今日到來的各位卿家，一定要盡情暢飲，飯後還會有一些小節目，可以隨著各自府中的家眷一塊兒玩耍。”
“恭喜官家，賀喜官家，願我朝越來越好。”眾大臣紛紛舉杯，看著官家，作揖恭賀道。
大家邊用膳，便看著舞蹈，互相恭賀著。
大慶殿內，可容納數萬人，部分官眷坐在殿內的一處，其餘官眷依舊坐在廊下。
“玉娟姐姐，您在這兒啊。”碧蓮迎上前，拉著玉娟的手，不肯松開。
玉娟上前，也是緊緊握著碧蓮的手，莞爾道：“碧蓮，我剛才尋你，也沒找見你，以為你不來了呢。”
“沒有，只是剛才跟著公爹和婆母，怕他們走丟了。”碧蓮擺了擺手，莞爾笑道，“待會用膳食的時候，我們坐一塊兒吧，聞徹還想見見馨姐兒呢。”
玉娟微微點頭，嫣然一笑，道:“好啊，那就一塊兒，我娘和婆母還在偏殿坐著，就馨姐兒閑不住，非要拉著我陪她出來走走。”
“我家聞徹這幾日反倒不讓我陪呢，您瞧，他就愛和逸辰一塊兒。”碧蓮看著玉娟，指了指不遠處的聞徹，莞爾笑道。
玉娟看著聞徹和逸辰，微微笑道:“小孩子嘛，總是喜歡一塊兒玩，難不成跟你一塊兒玩？”
碧蓮掩嘴笑了笑，說道:“聞徹倒知道我不會陪他玩，就徑直找了我房中的女使陪他，這小孩子也很聰明的。”
玉娟微微點頭，說道：“你呀，可別看他們小，什麽都懂了。”
碧蓮看著寧馨，也是點頭一笑。
“二奶奶，帶著外孫子呢？”公甫走上前，看著頷淩，笑了笑，說著，“這孩子真愛笑，一見人就笑。”
二奶奶看著公甫，說道:“這我家頷淩就是愛笑，只要有人陪他玩，他就很開心的，這性子啊，就隨香巧小時候。”
公甫看了看頷淩，撫著頷淩的衣裳，說道:“愛笑才好了，以後才不會鬧騰。”
聽著公甫誇讚，二奶奶早就掩不住嘴，看著公甫，問道:“哎，李大爺，你怎麽沒去跟我們家九爺一塊兒，他和親家公在前面的亭子裏歇息著了。”
公甫看了看不遠處的亭子，亭子下果然有幾個人，公甫微微拱手作揖，回道:“那我先過去看看了，你在這裏再轉轉吧。”
看著公甫欲要離去，嬌容再次叮囑著：“老頭子，酒可要少喝，這可是內宮，不比自個兒家裏頭，別給仕林和寶山惹事兒。”
公甫回過頭，看著嬌容，回道：“知道啦，老婆子，啰嗦！”
“凝煙，你這衣裳真漂亮，是新衣裳嗎？”玉娟蹲下身子，看著凝煙的衣裳，故意問道。
凝煙低著頭，看著身上穿著的衣裳，微微說道:“這是娘親換上的，娘親說，今天是歲首，要穿新衣。”
“這辮子也是你娘親梳的？”玉娟撫了撫凝煙的辮子，問道。
凝煙擡了擡頭，看著唯蕁，說道：“不是，是唯蕁姐姐梳的。”
“娘親，我還要吃這個。”寧馨拉著玉娟的胳膊，說道。
玉娟連連點頭，看著寧馨說道：“好，吃這個。你問沒問凝煙妹妹要不要吃呢，可以給妹妹再剝一個的。”
寧馨看著凝煙，剛想問，覆又轉過頭看著玉娟，說道：“娘親，可我不會剝。”
看著寧馨，玉娟也是哭笑不得，說道：“沒事，你問妹妹吃不吃，娘親來剝，好不好？”
“好。”寧馨這次是爽快答應，看著凝煙，連問道，“凝煙妹妹，要不要吃這個，可好吃啦？”
凝煙看著碧蓮，像是在征求碧蓮的意見。
碧蓮點頭笑道：“可以的，姐姐給你了，你該同姐姐講什麽呢？”
凝煙接過蝦，看著寧馨，甜甜一笑，說道：“謝謝寧馨姐姐，謝謝陳家姨娘。”
玉娟撫了撫凝煙的腦袋，溫和笑著：“乖，凝煙也是很聽話的姑娘呢。”
看著凝煙和寧馨，碧蓮也是淺淺一笑，說道：“看著凝姐兒和馨姐兒，我好喜歡她們啊，女孩子比男孩子要好許多了。”
“哦？”玉娟看著碧蓮，反問道，“那你為何不再生一個孩子呢？”
碧蓮紅著臉，看著玉娟，問道：“那玉娟姐姐你為何不再生一個呢？”
玉娟抿了抿唇，看著寧馨，說道：“我啊，我有女兒了，我有寧馨就夠了，就沒必要再生了。你不是想要女兒嗎？”
碧蓮看著玉娟，笑道：“我還是先等段時日再說吧，現在也不急嘛。”
“不急？”玉娟看著碧蓮，再次問著，“哎，媚娘的第二個孩子都有了，你可要加把勁才行。”
“我？”碧蓮抿了抿唇，連捧著碗盞，說道，“這個不是說有就有的嘛，我還早著呢，慢慢來嘛。”
玉娟笑了笑，說道：“是，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寶山說不定日後就要上戰場了，以後你們的日子就會少些了，你可要抓緊啊。”
碧蓮看了看玉娟，知道玉娟說這話的意思，只是點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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