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澄清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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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澄清案情
“怎麽樣，官人？”青兒看著玉堂，連追問道。
“宮裏把消息封得死死的，顯然是不想透露出去，官家是相信仕林的，想要保全仕林的名聲，寶山已經奏請了官家，不出三日，宋推官就可以為仕林證實清白。”玉堂看著大家，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嬌容雙手合十，直念阿彌陀佛。
公甫捋了捋胡須，說道：“弟妹和漢文一走，仕林就出事了，我看吶，這定是有人在從中搗鬼。”
青兒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仕林位高權重，早就有人看著不順眼了，有姐姐和姐夫在，那些人才不敢輕舉妄動。”
嬌容看著青兒，連問道：“那劉婉容，是不是記恨我們推翻了她的陰謀，而那若葵一死，就更加沒有傀儡了？”
青兒蹙著眉，細細想著，覆又說道：“可以這麽說吧，她現在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以為推翻了仕林，她就可以重獲自由了嗎？”
“但如果真的是她，在她看來，至少死了一個對手，她對李婕妤也是懷恨在心的，這一石二鳥之計，也真是厲害。”玉堂看著青兒，說道。
“青丫頭，仕林會不會有事啊？”聽到這些話，嬌容看著青兒，心裏還是擔心。
“不管是什麽官，官大官小，謀害後宮嬪妃，都是死路一條。”公甫看著嬌容，說道。
“好狠的招數，究竟是何人非要置許尚書於死地啊？”緋兒看著青兒，也是不解。
青兒看著大家，說道：“大家先別急，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這家裏不是還有我嘛，那惡人只料到姐姐和姐夫不在家中，可把我給忘了，我也是有通天本領的。”
聽到青兒這番話，嬌容才算是安下心來。
“爹爹，我相信許尚書。”趙惇看著皇上，也為仕林開脫著。
皇上看著趙惇，說道：“相信沒有用，要有證據。”
“官家，宋推官來了，在殿外候著了。”一位內官匆匆來報。
趙惇聽聞如此，看著皇上，笑道：“爹爹，這下就有法子了。”
官家走了出去，看著宋鞏，宋鞏正想行禮，皇上揮了揮手，說道：“不必多禮，驗屍要緊。”
“是！”
“七公主，您怎麽來了？”如碧見瑤姬走來，連起身行禮，問道。
“我是來看看你細心培養的蠱母，”瑤姬看著如碧，微微一笑，回道，“如碧，你的蠱母如今可派上用場了。這瑤池也是個好地方，這蠱母果然比在下界的時候，要靈性了許多。”
“公主這是何意，如碧不明白？”如碧看著瑤姬，問道，“公主是來看這蠱母的，還是來用這蠱母的？”
瑤姬看著蠱母，莞爾道：“我要借你的蠱母一用，解救青丘的她！”
“紫微星？”如碧擡眼，看著瑤姬，問道。
瑤姬微微點頭，覆又抿嘴一笑，回道：“正是。”
“如碧這條命都是公主留下的，這蠱母也是公主特赦的，如碧無話可說，如果公主需要，如碧盡當竭盡所能。”
“宋推官，婕妤的屍首還在這兒。”宮人帶著宋鞏來到房中，看著宋鞏，說道。
皇上帶著仕林，還有眾大臣，來到房中。
“是誰把婕妤打撈上來的？”宋鞏看著身邊的人，問道。
“是奴婢！”一名宮人上前，看著宋鞏，說道。
宋鞏看著眼前的宮人，問道：“婕妤死後，是仰臥還是俯臥？”
“是俯臥！”宮人低著頭，輕聲回道。
“如果是生前溺水，就絕對是仰臥。”宋鞏看了看宮人，又看著官家，說道，“官家，告狀切不可信，須是詳細檢驗，務要從實才可。”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是，所以這次，邀請你宋鞏入宮，也是錯不了的。”
宋鞏微微作揖，看著皇上，說道：“官家言重了，臣也只是徒名罷了。”
宋鞏轉過頭，看著身邊的書吏，說道：“我來驗，你來寫。”
小書吏點了點頭，回道：“是。”
“官家，臣已經驗過了，婕妤並不是溺水而亡，而是死後被人推下河的。”
“如何說明？”皇上看著宋鞏，問道。
宋鞏指了指婕妤的肚子、鞋底以及指甲，說道：“屍體無肚腹漲，無鞋底皺，指甲縫無泥沙，從這三點就可以看出，是死後推下河的。”
“那，生前溺水是怎麽樣的？”官家看著宋鞏，問道。
“若是生前溺水，嘴合，眼開而閉不定，兩手拳握，腹肚脹，拍的時候會作響。落水時則手會開、眼微開、肚皮微脹；投水了則手握、眼合、腹內急脹。”宋鞏微微擡頭，看著皇上，說道，“而兩腳底皺白不脹，頭髻緊，頭和發際、手腳爪縫，鞋內有沙泥，口、鼻內有水沫和有些小淡色血汙，或有搕擦損處，這便是生前溺水之驗也。”
吏部尚書王辜懷上前，看著宋鞏，讚賞道：“宋推官果然是名不虛傳。”
宋鞏微微一笑，點頭以示回應。
“先拿醋來！”宋鞏看著身邊的小書吏，說道。
一盆醋擦拭之後，宋鞏再擡頭看著皇上，說道：“官家，婕妤身上無傷痕，但屍身和指甲發黑，很明顯是中毒。”
“這麽說，是中毒？”王辜懷看著宋鞏，說道，“可沒有七竅流血的癥狀？”
“這很明顯是有人清洗過，故意嫁禍的。”宋鞏說到這兒，特意看了一眼仕林。
仕林也只是微微低頭，沒有多言。
宋鞏低著頭，仔細勘驗著：“官家，您看，婕妤的口舌瘀黑，這毒就是口舌進入的。”
皇上走上前，看著李婕妤的嘴，果然是黑色。
“官家，獄事莫重於大辟，大辟莫重於初情，初情莫重於檢驗。”宋鞏看著皇上，再次作揖，說道，“官家，臣懇請官家重新徹查此案。”
皇上看著宋鞏，追問道：“宋卿能夠看出這是什麽毒嗎？”
宋鞏擡眼，看著皇上，說道：“官家，這毒，宮中的太醫便可以查出來。而下毒之人，便是可以來去自如後宮的人。”
大家都舒了一口氣，仕林也擺脫了這場嫌疑，官家特意看了一眼仕林，給了仕林一個眼神。
“能救她嗎？”吟兒看著箐蕪，問道。
箐蕪微微搖頭，說道：“紫微星現在還難說，狼族的毒，還有九尾狐族的毒，幾乎是沒有人來解過此毒的。”
吟兒撫著素貞的額頭，擔心道：“仙子怎麽會這般呢，這場劫難還未過，這接下來的路又該怎麽走啊？”
“不好，藥神瘋了。”采因一直在給許仙擦拭著傷口，突然見許仙瘋了一般，站了起來，又是捂著腦袋。
“他怎麽了？”吟兒連走到采因身邊，拉著采因的胳膊，問道。
箐蕪楞了楞，看著許仙，說道：“他的心魔，心魔出現了？”
吟兒連走到箐蕪身邊，揪心道：“什麽心魔，神仙哪來的心魔？”
箐蕪看了一眼昏迷的素貞，又看著神志不清的許仙，嘆息道：“這都是什麽事啊？但願他能戰勝自己的心魔，我們還有一場大戰未打了。”
“什麽大戰？”吟兒顫了顫，看著箐蕪，問道。
箐蕪擡眼，看了看天色，說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月亮也快出來了，那狐王，居然沒被這場大火給弄醒。”
許仙用左手使勁敲著腦袋，嘴裏喃喃念叨著：“不要折磨我了，我不會聽你的。”
“有了新的力量，你就可以主宰三界，要什麽有什麽？”許仙腦海中，不知哪裏來的聲音，不斷地給許仙傳送著這些信息。
“我什麽都不要，我只要我家娘子。你能把娘子還給我，我也什麽都不要了。”許仙使勁敲著腦袋，眼睛外翻，似乎被人掐住了脖子。
“自然能，想要什麽有什麽，別說一個她，千萬個都可以。”心魔推動著許仙的意念，不停地刺激著許仙，“只要你現在成功了，以後便會有無窮無盡的法力，什麽都可以有。”
“不要！”采因還未反應過來，許仙便沖到了素貞的跟前，將素貞舉了起來。
“許仙，你瘋了，快放開她。”箐蕪趕緊上前，拉著許仙的左手，想要把素貞解救下來。
“官人——”素貞突然睜眼，看著許仙，自己的脖子卻被許仙的左手卡住，說不了話。
“快放開仙子，您已經刺了她一劍了，她再也不能受到任何傷害了。”吟兒和箐蕪同時動手，將素貞救了下來。
看著許仙一直敲著腦袋，素貞直搖頭，卻沒力氣上前阻止。
“官人！”見許仙被自己重重一擊，嘴角流出了血。
“白娘娘，怎麽樣？”采因將素貞扶到石頭旁，關心著。
“他怎麽樣，死了嗎？”素貞看著吟兒，心揪在了一起。
吟兒試了試呼吸，舒了一口氣，說道：“沒有，他還有呼吸。”
“起來，殺了她。”許仙看著素貞，不知道何處傳來這個聲音。
“不要——”吟兒護主心切，擋在素貞跟前，匕首還未刺入吟兒的腹部，許仙收了手。
“不，我不能，她是我的娘子，我不要。”許仙看著手中刀，不停地重覆念叨著。
“你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萬不可前功盡棄。”心魔再次困惑著許仙。
“是心魔，他被自己的心魔控制了。”箐蕪看著素貞，眉目緊蹙，解釋道，“他現在已經無法操控自己了，隨時會殺了自己，會殺了我們。”
吟兒看著素貞，擔心著：“怎麽辦？”
“只有殺了他，他才可以不亂來。”箐蕪死死盯著許仙，堅定地說道，“這樣，我們才可以向前。”
“不要殺了他，箐蕪，不能殺了他。”素貞拉著箐蕪的腳，不想讓箐蕪動手殺了許仙。
“你不殺他，他也會自己殺死自己的，還會殺了你們的，心魔是最厲害的，他過不了這關的，他剛才就想殺了你啊。”箐蕪蹲下身子，對視著素貞的眼睛，說道，“紫微星，切莫因小失大啊，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不然走不出這青丘啊。”
“我來跟他說說，你不要殺了他。”素貞緊緊拽著箐蕪的衣角，眼中全是不舍和不願，“不要殺了他，他只是一時受了控制，他會好的。”
見素貞上前，大家都為素貞捏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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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嬌容雙手合十，直念阿彌陀佛。
公甫捋了捋胡須，說道：“弟妹和漢文一走，仕林就出事了，我看吶，這定是有人在從中搗鬼。”
青兒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仕林位高權重，早就有人看著不順眼了，有姐姐和姐夫在，那些人才不敢輕舉妄動。”
嬌容看著青兒，連問道：“那劉婉容，是不是記恨我們推翻了她的陰謀，而那若葵一死，就更加沒有傀儡了？”
青兒蹙著眉，細細想著，覆又說道：“可以這麽說吧，她現在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以為推翻了仕林，她就可以重獲自由了嗎？”
“但如果真的是她，在她看來，至少死了一個對手，她對李婕妤也是懷恨在心的，這一石二鳥之計，也真是厲害。”玉堂看著青兒，說道。
“青丫頭，仕林會不會有事啊？”聽到這些話，嬌容看著青兒，心裏還是擔心。
“不管是什麽官，官大官小，謀害後宮嬪妃，都是死路一條。”公甫看著嬌容，說道。
“好狠的招數，究竟是何人非要置許尚書於死地啊？”緋兒看著青兒，也是不解。
青兒看著大家，說道：“大家先別急，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這家裏不是還有我嘛，那惡人只料到姐姐和姐夫不在家中，可把我給忘了，我也是有通天本領的。”
聽到青兒這番話，嬌容才算是安下心來。
“爹爹，我相信許尚書。”趙惇看著皇上，也為仕林開脫著。
皇上看著趙惇，說道：“相信沒有用，要有證據。”
“官家，宋推官來了，在殿外候著了。”一位內官匆匆來報。
趙惇聽聞如此，看著皇上，笑道：“爹爹，這下就有法子了。”
官家走了出去，看著宋鞏，宋鞏正想行禮，皇上揮了揮手，說道：“不必多禮，驗屍要緊。”
“是！”
“七公主，您怎麽來了？”如碧見瑤姬走來，連起身行禮，問道。
“我是來看看你細心培養的蠱母，”瑤姬看著如碧，微微一笑，回道，“如碧，你的蠱母如今可派上用場了。這瑤池也是個好地方，這蠱母果然比在下界的時候，要靈性了許多。”
“公主這是何意，如碧不明白？”如碧看著瑤姬，問道，“公主是來看這蠱母的，還是來用這蠱母的？”
瑤姬看著蠱母，莞爾道：“我要借你的蠱母一用，解救青丘的她！”
“紫微星？”如碧擡眼，看著瑤姬，問道。
瑤姬微微點頭，覆又抿嘴一笑，回道：“正是。”
“如碧這條命都是公主留下的，這蠱母也是公主特赦的，如碧無話可說，如果公主需要，如碧盡當竭盡所能。”
“宋推官，婕妤的屍首還在這兒。”宮人帶著宋鞏來到房中，看著宋鞏，說道。
皇上帶著仕林，還有眾大臣，來到房中。
“是誰把婕妤打撈上來的？”宋鞏看著身邊的人，問道。
“是奴婢！”一名宮人上前，看著宋鞏，說道。
宋鞏看著眼前的宮人，問道：“婕妤死後，是仰臥還是俯臥？”
“是俯臥！”宮人低著頭，輕聲回道。
“如果是生前溺水，就絕對是仰臥。”宋鞏看了看宮人，又看著官家，說道，“官家，告狀切不可信，須是詳細檢驗，務要從實才可。”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是，所以這次，邀請你宋鞏入宮，也是錯不了的。”
宋鞏微微作揖，看著皇上，說道：“官家言重了，臣也只是徒名罷了。”
宋鞏轉過頭，看著身邊的書吏，說道：“我來驗，你來寫。”
小書吏點了點頭，回道：“是。”
“官家，臣已經驗過了，婕妤並不是溺水而亡，而是死後被人推下河的。”
“如何說明？”皇上看著宋鞏，問道。
宋鞏指了指婕妤的肚子、鞋底以及指甲，說道：“屍體無肚腹漲，無鞋底皺，指甲縫無泥沙，從這三點就可以看出，是死後推下河的。”
“那，生前溺水是怎麽樣的？”官家看著宋鞏，問道。
“若是生前溺水，嘴合，眼開而閉不定，兩手拳握，腹肚脹，拍的時候會作響。落水時則手會開、眼微開、肚皮微脹；投水了則手握、眼合、腹內急脹。”宋鞏微微擡頭，看著皇上，說道，“而兩腳底皺白不脹，頭髻緊，頭和發際、手腳爪縫，鞋內有沙泥，口、鼻內有水沫和有些小淡色血汙，或有搕擦損處，這便是生前溺水之驗也。”
吏部尚書王辜懷上前，看著宋鞏，讚賞道：“宋推官果然是名不虛傳。”
宋鞏微微一笑，點頭以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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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說，是中毒？”王辜懷看著宋鞏，說道，“可沒有七竅流血的癥狀？”
“這很明顯是有人清洗過，故意嫁禍的。”宋鞏說到這兒，特意看了一眼仕林。
仕林也只是微微低頭，沒有多言。
宋鞏低著頭，仔細勘驗著：“官家，您看，婕妤的口舌瘀黑，這毒就是口舌進入的。”
皇上走上前，看著李婕妤的嘴，果然是黑色。
“官家，獄事莫重於大辟，大辟莫重於初情，初情莫重於檢驗。”宋鞏看著皇上，再次作揖，說道，“官家，臣懇請官家重新徹查此案。”
皇上看著宋鞏，追問道：“宋卿能夠看出這是什麽毒嗎？”
宋鞏擡眼，看著皇上，說道：“官家，這毒，宮中的太醫便可以查出來。而下毒之人，便是可以來去自如後宮的人。”
大家都舒了一口氣，仕林也擺脫了這場嫌疑，官家特意看了一眼仕林，給了仕林一個眼神。
“能救她嗎？”吟兒看著箐蕪，問道。
箐蕪微微搖頭，說道：“紫微星現在還難說，狼族的毒，還有九尾狐族的毒，幾乎是沒有人來解過此毒的。”
吟兒撫著素貞的額頭，擔心道：“仙子怎麽會這般呢，這場劫難還未過，這接下來的路又該怎麽走啊？”
“不好，藥神瘋了。”采因一直在給許仙擦拭著傷口，突然見許仙瘋了一般，站了起來，又是捂著腦袋。
“他怎麽了？”吟兒連走到采因身邊，拉著采因的胳膊，問道。
箐蕪楞了楞，看著許仙，說道：“他的心魔，心魔出現了？”
吟兒連走到箐蕪身邊，揪心道：“什麽心魔，神仙哪來的心魔？”
箐蕪看了一眼昏迷的素貞，又看著神志不清的許仙，嘆息道：“這都是什麽事啊？但願他能戰勝自己的心魔，我們還有一場大戰未打了。”
“什麽大戰？”吟兒顫了顫，看著箐蕪，問道。
箐蕪擡眼，看了看天色，說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月亮也快出來了，那狐王，居然沒被這場大火給弄醒。”
許仙用左手使勁敲著腦袋，嘴裏喃喃念叨著：“不要折磨我了，我不會聽你的。”
“有了新的力量，你就可以主宰三界，要什麽有什麽？”許仙腦海中，不知哪裏來的聲音，不斷地給許仙傳送著這些信息。
“我什麽都不要，我只要我家娘子。你能把娘子還給我，我也什麽都不要了。”許仙使勁敲著腦袋，眼睛外翻，似乎被人掐住了脖子。
“自然能，想要什麽有什麽，別說一個她，千萬個都可以。”心魔推動著許仙的意念，不停地刺激著許仙，“只要你現在成功了，以後便會有無窮無盡的法力，什麽都可以有。”
“不要！”采因還未反應過來，許仙便沖到了素貞的跟前，將素貞舉了起來。
“許仙，你瘋了，快放開她。”箐蕪趕緊上前，拉著許仙的左手，想要把素貞解救下來。
“官人——”素貞突然睜眼，看著許仙，自己的脖子卻被許仙的左手卡住，說不了話。
“快放開仙子，您已經刺了她一劍了，她再也不能受到任何傷害了。”吟兒和箐蕪同時動手，將素貞救了下來。
看著許仙一直敲著腦袋，素貞直搖頭，卻沒力氣上前阻止。
“官人！”見許仙被自己重重一擊，嘴角流出了血。
“白娘娘，怎麽樣？”采因將素貞扶到石頭旁，關心著。
“他怎麽樣，死了嗎？”素貞看著吟兒，心揪在了一起。
吟兒試了試呼吸，舒了一口氣，說道：“沒有，他還有呼吸。”
“起來，殺了她。”許仙看著素貞，不知道何處傳來這個聲音。
“不要——”吟兒護主心切，擋在素貞跟前，匕首還未刺入吟兒的腹部，許仙收了手。
“不，我不能，她是我的娘子，我不要。”許仙看著手中刀，不停地重覆念叨著。
“你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萬不可前功盡棄。”心魔再次困惑著許仙。
“是心魔，他被自己的心魔控制了。”箐蕪看著素貞，眉目緊蹙，解釋道，“他現在已經無法操控自己了，隨時會殺了自己，會殺了我們。”
吟兒看著素貞，擔心著：“怎麽辦？”
“只有殺了他，他才可以不亂來。”箐蕪死死盯著許仙，堅定地說道，“這樣，我們才可以向前。”
“不要殺了他，箐蕪，不能殺了他。”素貞拉著箐蕪的腳，不想讓箐蕪動手殺了許仙。
“你不殺他，他也會自己殺死自己的，還會殺了你們的，心魔是最厲害的，他過不了這關的，他剛才就想殺了你啊。”箐蕪蹲下身子，對視著素貞的眼睛，說道，“紫微星，切莫因小失大啊，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不然走不出這青丘啊。”
“我來跟他說說，你不要殺了他。”素貞緊緊拽著箐蕪的衣角，眼中全是不舍和不願，“不要殺了他，他只是一時受了控制，他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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