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鶯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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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鶯鶯之心
“品竹？”看著來人，詩傾和言宸瞬間沈默了下來。
詩傾和言宸拉扯之間，品竹詫異地來到二人面前，看著詩傾，品竹連大呼起來：“鬼啊，有鬼啊。”
詩傾剛想上前拉住品竹，手卻被言宸緊緊地拽住了。
詩傾望著言宸，說道：“你放開我，如果品竹知道我還活著，你就活不成了。”
言宸緊緊抱著詩傾，說道：“詩傾，不管她知不知道，她們都會置你於死地，不是嗎？”
詩傾看著言宸，兩人鼻尖靠著鼻尖，對視了七八秒，詩傾突然掙紮道：“言宸，你這是幹什麽，快放開我。”
言宸沒有理會詩傾，只是將詩傾更加靠近了自己，雙手摟著詩傾的腰，雙唇慢慢靠近詩傾的雙唇。
詩傾一個激靈，推開了言宸，臉紅道：“言宸，你做什麽？”
言宸看著詩傾，說道：“詩傾，我對你的情意，你不會看不出來的。”
詩傾別過頭，故意轉開話題，說道：“那你也不會看不出來，人家如碧可對你沒有二心了。”
言宸聳了聳肩，說道：“我對你也沒有二心的。”
不知何時，詩傾的手，被言宸緊緊抓住。
詩傾連掙脫開來，縮回了手，說道：“言宸，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看著詩傾真的是生氣了，言宸擺了擺手，寬慰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也知道，你心裏依舊惦著他，是吧？”
詩傾坐了下來，默默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沒有回答言宸的話。
言宸倒也挺識趣，笑道：“好了，不說也罷，你也餓了吧，我去吩咐後廚給你做吃的。”
詩傾只是看著言宸，微微點頭。
“詩傾還沒回來？”素貞看著玉蓮，擔心道。
玉蓮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去了顧家糧倉，管事的說，詩傾和一個叫言宸的出去了。”
許仙皺了皺眉，說道：“這個言宸，會不會對詩傾有什麽非分之想？”
素貞思索了半刻，覆又擺了擺手，說道：“這個他倒不敢，只要詩傾不願意，他就不敢胡來，現在中間不是還有一個謝墨含嗎？”
聽著素貞這番話，青兒也是點頭說道：“也是，詩傾可是名門閨秀，對這些事，是有分辨能力的，不會那麽隨隨便便的。”一說到這兒，青兒勉強一笑，心裏難免有些失落感。
素貞看著青兒，說道：“是啊，顧家的勢力在蘇州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回來了-----”子意看著詩傾走了進來，招呼道。
“詩傾——”素貞連走到詩傾的身邊，看著眼睛紅紅的詩傾，擔心道，“詩傾，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詩傾伏在素貞的懷裏，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素貞輕撫著詩傾的後背，安撫道：“詩傾，怎麽了，有事跟伯母說說。”
詩傾擡眼，望著素貞，淚眼汪汪地說道：“伯母，詩傾好累，我真的不想再扛了。”
青兒看著詩傾，心有不忍，心裏暗暗想道：感情，真的會這麽折磨人？
玉蓮走上前，望著素貞，說道：“許大嫂，天色不早了，要不，您先和詩傾回房聊聊吧。”
知道現在人這麽多，詩傾也不會說，素貞看了一眼許仙，說道：“那官人，你先行休息吧，我陪陪詩傾。”
許仙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娘子，我先回房等你。”
又讓許仙在房間裏等著自己，素貞心裏也是不忍，會心一笑，說道：“那就有勞官人了。”
“娘子，今天感覺怎麽樣，會不會很累？”寶山關心道。
碧蓮嫣然一笑，說道：“不會，這樣，反而很開心，你今兒個沒有看見，聞徹一整天都睜著眼睛，看著凝煙和仕軒，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寶山嘿嘿笑道：“那也許是小孩子，看著比較親切，還有就是好玩吧。”
碧蓮接過谷兒的帕子，遞給寶山，說道：“快擦擦吧，看看你滿頭大汗的模樣。”
寶山接過帕子，笑道：“今天可算是熱鬧了一番，不過辛苦了你。”
碧蓮抿嘴道：“哎，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趕緊洗洗睡吧。明兒個，你還要上早朝了。”
寶山點頭道：“是，娘子。我呢，先去看看聞徹，再休息。”
知道寶山舍不下聞徹，碧蓮也只是笑了笑，說道：“行，那你快去跨會，聞徹也要休息了。”
“詩傾，你怎麽了，是不是言宸欺負你了？”素貞依然是慈眉善目，看著詩傾，關心道。
詩傾搖了搖頭，說道：“伯母，我真的不想讓您和許伯父為我操勞太多，我和墨含，這一次我也不想再見了。”
素貞早已猜中詩傾的心思，說道：“詩傾，你又開始心軟了，是嗎？你不是答應過我，答應過你祖父，好好治病，好好跟墨含袒露出一切嗎？”
詩傾哽咽了一下，擡眼看著素貞，說道：“伯母，我還是忍不下心來，我的心好疼，可能，我真的該走了。”
素貞打著詩傾的手背，說道：“不要胡說，再大的情蠱，伯母也要想辦法，即使，以命換命，我也會想辦法，挽救這一切。”
“許伯母，我……”
“好了，不要說了，大夫救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誰都不會袖手旁觀的，不是嗎？”素貞皺著眉頭，嚴肅道。
詩傾只是看著素貞，一向慈愛的素貞，在這個時候嚴肅了起來，皺起了眉頭，詩傾不敢多言。
素貞撫著詩傾的秀發，繼續說道：“詩傾，自從你昏倒在大街上，我和你許伯父就下定決心，不管是什麽病都會想辦法治好，你不僅年輕，而且還有許多的路要走，我們不放棄，你也不要放棄，輕歌也好，歆寧也罷，我們一步一步走，好嗎？”
詩傾看著素貞，只是點了點頭。
“再大的蠱毒，再完全沒有救治的情況下，我們才能說放棄，你現在都還沒有開始，又怎麽輕易去放棄呢？”看著詩傾，素貞耐心說道，“你放心，既然我能帶你來蘇州，也會讓你安然地回臨安城。”
“好，詩傾遵辦。”詩傾抽搭著，小聲回道。
素貞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明日，我們去見謝墨含，一切都把話說清楚，你也不要躲躲閃閃了。”
詩傾民樂抿唇，點頭道：“是。”
“呦，謝公子，你可算來了，鶯鶯小姐等你，可算等的肝腸寸斷了。”老媽子站在門口，迎接著墨含。
“鶯鶯小姐在哪裏？”墨含擡眼，問道。
小二指著樓上的廂房，搭話道：“謝公子，鶯鶯小姐早已在廂房等候了。”
謝墨含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請前面帶路。”
“鶯鶯小姐，謝公子來見你了。”小二故意提高聲音，說道。
鶯鶯立刻開了門，一見，果然是墨含，心中的相思之情，一下子湧了出來，緊緊地抱著墨含：“謝公子，真的是你，鶯鶯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是不是鶯鶯上次說話，太嚴重了？”
墨含拿下鶯鶯的手，避諱道：“鶯鶯姑娘，你又是何必了，今日，在下來找你，只是想做個了結。”
鶯鶯倒退了一步，問道：“了結？是不是我上次說話太著急了，我現在不急著你贖我出去，只要你每天來看看我，就好了，行不行？”
墨含回絕道：“鶯鶯，你知道，我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也是有家室的。”
鶯鶯拉著墨含的胳膊，說道：“我不介意，菀徽你不是不愛她嗎？輕歌也只是那顧詩傾的替代品，其實，做妾我也不在乎的。”
“鶯鶯，你這麽漂亮，又多才多藝，為了在下，埋沒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實在不應該啊。”謝墨含沒有正眼看著鶯鶯，只是看著窗外，說道。
“謝公子，全蘇州的人都知道，我是在等你啊。”鶯鶯臉不紅，心不跳，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可是，我已經有自己心愛的人了。”墨含低下頭，依然擺弄著茶蓋。
“男人三妻四妾又怎麽樣，我不會在意這些的，只想跟你共度餘光。”鶯鶯看著墨含，說出，“難道，你是嫌棄我是小姐出生，是賤籍女子，入不了你們謝府的門？”
墨含再次看著鶯鶯，無奈地說道：“鶯鶯，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謝墨含這輩子，不會再娶，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還是想離開這牢籠，我可以替你贖身，還你自由身。”
鶯鶯看著墨含，帶著哭腔說道：“我贖身也是為了你，你不要我，那我贖身又有何用？”
墨含回頭，看著鶯鶯，鶯鶯果然拿著剪子，對著自己的脖子。
墨含快步走了過去，奪下剪子，說道：“你瘋了，我只是一個經商的男人，又何必讓你如此惦記？”
鶯鶯被推倒在地上，捂著心，眼淚止不住地向下掉，說道：“曾幾何時，我覺得我找到了我要的幸福，當我毫無留存的付出後，才發現原本一向都是我的一廂甘心。”
墨含低下身子，走到鶯鶯身邊，說道：“鶯鶯，世間男子那麽多，你又何必鐘情於我呢？”
鶯鶯搖搖頭，說道：“我不要別人，我只要你，我的心，你難道看不出來？”
墨含剛要扶起鶯鶯，手卻被鶯鶯地拽著，墨含望著鶯鶯，說道：“鶯鶯，你……”
鶯鶯靠著墨含，說道：“謝公子，你既然要不起我的心，我可以把我的身子給你，就這一次，以後，我絕不糾纏於你。”
墨含忙抽回手，說道：“你認為，我謝墨含是這種紈絝子弟，我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她，就連妻子都沒碰過，更何況……”
鶯鶯望著墨含，問道：“我不夠漂亮嗎？”
墨含別過頭，沒有正視著鶯鶯，只是輕聲說道：“漂亮，你是蘇州第一美人，更是這煙雨樓的行首，多少男子可都為你傾心……”
鶯鶯看著墨含，憤憤道：“是啊，多少男子想得到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卻主動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你，你卻不要？”
墨含繼續說道：“是，但是，我謝墨含除了顧詩傾，不會再碰任何一個女子了。”
鶯鶯看著謝墨含，冷笑道：“你還真是欺負我是外地來的，三年前，顧詩傾就死了，你對著死人念舊，卻不肯正眼看著我？”
“我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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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傾望著言宸，說道：“你放開我，如果品竹知道我還活著，你就活不成了。”
言宸緊緊抱著詩傾，說道：“詩傾，不管她知不知道，她們都會置你於死地，不是嗎？”
詩傾看著言宸，兩人鼻尖靠著鼻尖，對視了七八秒，詩傾突然掙紮道：“言宸，你這是幹什麽，快放開我。”
言宸沒有理會詩傾，只是將詩傾更加靠近了自己，雙手摟著詩傾的腰，雙唇慢慢靠近詩傾的雙唇。
詩傾一個激靈，推開了言宸，臉紅道：“言宸，你做什麽？”
言宸看著詩傾，說道：“詩傾，我對你的情意，你不會看不出來的。”
詩傾別過頭，故意轉開話題，說道：“那你也不會看不出來，人家如碧可對你沒有二心了。”
言宸聳了聳肩，說道：“我對你也沒有二心的。”
不知何時，詩傾的手，被言宸緊緊抓住。
詩傾連掙脫開來，縮回了手，說道：“言宸，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看著詩傾真的是生氣了，言宸擺了擺手，寬慰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也知道，你心裏依舊惦著他，是吧？”
詩傾坐了下來，默默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沒有回答言宸的話。
言宸倒也挺識趣，笑道：“好了，不說也罷，你也餓了吧，我去吩咐後廚給你做吃的。”
詩傾只是看著言宸，微微點頭。
“詩傾還沒回來？”素貞看著玉蓮，擔心道。
玉蓮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去了顧家糧倉，管事的說，詩傾和一個叫言宸的出去了。”
許仙皺了皺眉，說道：“這個言宸，會不會對詩傾有什麽非分之想？”
素貞思索了半刻，覆又擺了擺手，說道：“這個他倒不敢，只要詩傾不願意，他就不敢胡來，現在中間不是還有一個謝墨含嗎？”
聽著素貞這番話，青兒也是點頭說道：“也是，詩傾可是名門閨秀，對這些事，是有分辨能力的，不會那麽隨隨便便的。”一說到這兒，青兒勉強一笑，心裏難免有些失落感。
素貞看著青兒，說道：“是啊，顧家的勢力在蘇州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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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傾伏在素貞的懷裏，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素貞輕撫著詩傾的後背，安撫道：“詩傾，怎麽了，有事跟伯母說說。”
詩傾擡眼，望著素貞，淚眼汪汪地說道：“伯母，詩傾好累，我真的不想再扛了。”
青兒看著詩傾，心有不忍，心裏暗暗想道：感情，真的會這麽折磨人？
玉蓮走上前，望著素貞，說道：“許大嫂，天色不早了，要不，您先和詩傾回房聊聊吧。”
知道現在人這麽多，詩傾也不會說，素貞看了一眼許仙，說道：“那官人，你先行休息吧，我陪陪詩傾。”
許仙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娘子，我先回房等你。”
又讓許仙在房間裏等著自己，素貞心裏也是不忍，會心一笑，說道：“那就有勞官人了。”
“娘子，今天感覺怎麽樣，會不會很累？”寶山關心道。
碧蓮嫣然一笑，說道：“不會，這樣，反而很開心，你今兒個沒有看見，聞徹一整天都睜著眼睛，看著凝煙和仕軒，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寶山嘿嘿笑道：“那也許是小孩子，看著比較親切，還有就是好玩吧。”
碧蓮接過谷兒的帕子，遞給寶山，說道：“快擦擦吧，看看你滿頭大汗的模樣。”
寶山接過帕子，笑道：“今天可算是熱鬧了一番，不過辛苦了你。”
碧蓮抿嘴道：“哎，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趕緊洗洗睡吧。明兒個，你還要上早朝了。”
寶山點頭道：“是，娘子。我呢，先去看看聞徹，再休息。”
知道寶山舍不下聞徹，碧蓮也只是笑了笑，說道：“行，那你快去跨會，聞徹也要休息了。”
“詩傾，你怎麽了，是不是言宸欺負你了？”素貞依然是慈眉善目，看著詩傾，關心道。
詩傾搖了搖頭，說道：“伯母，我真的不想讓您和許伯父為我操勞太多，我和墨含，這一次我也不想再見了。”
素貞早已猜中詩傾的心思，說道：“詩傾，你又開始心軟了，是嗎？你不是答應過我，答應過你祖父，好好治病，好好跟墨含袒露出一切嗎？”
詩傾哽咽了一下，擡眼看著素貞，說道：“伯母，我還是忍不下心來，我的心好疼，可能，我真的該走了。”
素貞打著詩傾的手背，說道：“不要胡說，再大的情蠱，伯母也要想辦法，即使，以命換命，我也會想辦法，挽救這一切。”
“許伯母，我……”
“好了，不要說了，大夫救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誰都不會袖手旁觀的，不是嗎？”素貞皺著眉頭，嚴肅道。
詩傾只是看著素貞，一向慈愛的素貞，在這個時候嚴肅了起來，皺起了眉頭，詩傾不敢多言。
素貞撫著詩傾的秀發，繼續說道：“詩傾，自從你昏倒在大街上，我和你許伯父就下定決心，不管是什麽病都會想辦法治好，你不僅年輕，而且還有許多的路要走，我們不放棄，你也不要放棄，輕歌也好，歆寧也罷，我們一步一步走，好嗎？”
詩傾看著素貞，只是點了點頭。
“再大的蠱毒，再完全沒有救治的情況下，我們才能說放棄，你現在都還沒有開始，又怎麽輕易去放棄呢？”看著詩傾，素貞耐心說道，“你放心，既然我能帶你來蘇州，也會讓你安然地回臨安城。”
“好，詩傾遵辦。”詩傾抽搭著，小聲回道。
素貞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明日，我們去見謝墨含，一切都把話說清楚，你也不要躲躲閃閃了。”
詩傾民樂抿唇，點頭道：“是。”
“呦，謝公子，你可算來了，鶯鶯小姐等你，可算等的肝腸寸斷了。”老媽子站在門口，迎接著墨含。
“鶯鶯小姐在哪裏？”墨含擡眼，問道。
小二指著樓上的廂房，搭話道：“謝公子，鶯鶯小姐早已在廂房等候了。”
謝墨含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請前面帶路。”
“鶯鶯小姐，謝公子來見你了。”小二故意提高聲音，說道。
鶯鶯立刻開了門，一見，果然是墨含，心中的相思之情，一下子湧了出來，緊緊地抱著墨含：“謝公子，真的是你，鶯鶯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是不是鶯鶯上次說話，太嚴重了？”
墨含拿下鶯鶯的手，避諱道：“鶯鶯姑娘，你又是何必了，今日，在下來找你，只是想做個了結。”
鶯鶯倒退了一步，問道：“了結？是不是我上次說話太著急了，我現在不急著你贖我出去，只要你每天來看看我，就好了，行不行？”
墨含回絕道：“鶯鶯，你知道，我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也是有家室的。”
鶯鶯拉著墨含的胳膊，說道：“我不介意，菀徽你不是不愛她嗎？輕歌也只是那顧詩傾的替代品，其實，做妾我也不在乎的。”
“鶯鶯，你這麽漂亮，又多才多藝，為了在下，埋沒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實在不應該啊。”謝墨含沒有正眼看著鶯鶯，只是看著窗外，說道。
“謝公子，全蘇州的人都知道，我是在等你啊。”鶯鶯臉不紅，心不跳，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可是，我已經有自己心愛的人了。”墨含低下頭，依然擺弄著茶蓋。
“男人三妻四妾又怎麽樣，我不會在意這些的，只想跟你共度餘光。”鶯鶯看著墨含，說出，“難道，你是嫌棄我是小姐出生，是賤籍女子，入不了你們謝府的門？”
墨含再次看著鶯鶯，無奈地說道：“鶯鶯，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謝墨含這輩子，不會再娶，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還是想離開這牢籠，我可以替你贖身，還你自由身。”
鶯鶯看著墨含，帶著哭腔說道：“我贖身也是為了你，你不要我，那我贖身又有何用？”
墨含回頭，看著鶯鶯，鶯鶯果然拿著剪子，對著自己的脖子。
墨含快步走了過去，奪下剪子，說道：“你瘋了，我只是一個經商的男人，又何必讓你如此惦記？”
鶯鶯被推倒在地上，捂著心，眼淚止不住地向下掉，說道：“曾幾何時，我覺得我找到了我要的幸福，當我毫無留存的付出後，才發現原本一向都是我的一廂甘心。”
墨含低下身子，走到鶯鶯身邊，說道：“鶯鶯，世間男子那麽多，你又何必鐘情於我呢？”
鶯鶯搖搖頭，說道：“我不要別人，我只要你，我的心，你難道看不出來？”
墨含剛要扶起鶯鶯，手卻被鶯鶯地拽著，墨含望著鶯鶯，說道：“鶯鶯，你……”
鶯鶯靠著墨含，說道：“謝公子，你既然要不起我的心，我可以把我的身子給你，就這一次，以後，我絕不糾纏於你。”
墨含忙抽回手，說道：“你認為，我謝墨含是這種紈絝子弟，我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她，就連妻子都沒碰過，更何況……”
鶯鶯望著墨含，問道：“我不夠漂亮嗎？”
墨含別過頭，沒有正視著鶯鶯，只是輕聲說道：“漂亮，你是蘇州第一美人，更是這煙雨樓的行首，多少男子可都為你傾心……”
鶯鶯看著墨含，憤憤道：“是啊，多少男子想得到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卻主動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你，你卻不要？”
墨含繼續說道：“是，但是，我謝墨含除了顧詩傾，不會再碰任何一個女子了。”
鶯鶯看著謝墨含，冷笑道：“你還真是欺負我是外地來的，三年前，顧詩傾就死了，你對著死人念舊，卻不肯正眼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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