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京城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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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京城送別
“詩傾，在許府住的還習慣嗎？”素貞和宛塵來到房中，看著詩傾，殷殷關切道。
詩傾起身，微微行禮，點頭道：“謝謝許伯母照顧，詩傾一切都很好，府裏上下待我也很好。”
素貞微微點頭，剛握住詩傾手腕的那一剎那，素貞突然問道：“詩傾，你這幾日，是不是身子特別虛，怎麽感覺你身體有些發冷呢？”
詩傾再次摸了摸自己的手，說道：“也不算是很虛，只是偶爾感覺很乏。”
“詩傾，作為女人，可要好照顧自己，別讓自己體內積了寒氣，待會我去吩咐廚房多做些補心的來。”看著詩傾，素貞叮嚀道。
詩傾微微一笑，連連點頭，說道：“多謝許伯母。”
“詩傾，你想好了？”素貞看著詩傾，繼續問道，“關於回蘇州的事，還有沒有問題？”
詩傾點了點頭，說道：“伯母，詩傾想好了，這一輩子，總要去面對的。以前，怕牽連祖父，現在，祖父他……”說到這兒，詩傾哽咽了一下，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掉了下來。
素貞拿出手帕，為詩傾擦掉眼淚，關心道：“詩傾，你也不要難過了，世事無常，好多事，都是我們不能避免的。”
“詩傾明白。”詩傾擡著淚眼，點頭道。
素貞微微點頭，說道：“後天我們就要下蘇州了，你還有沒有什麽想要帶的？”
詩傾抿了抿嘴，輕聲回道：“沒了，東西祖父也早都準備好了。”
素貞頷首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詩傾，你是不是還有什麽心事？”
詩傾對視著素貞的眼睛，眼神裏偷偷掠過一絲憂傷，自己擺手道：“沒什麽，許伯母多疑了。”
“哦？”素貞故意加重了語氣，問道，“我看不是這麽回事吧？詩傾，伯母倒想聽聽你的真實想法，其實，你還是放不下他，對吧？”
詩傾苦笑了一會兒，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說道：“伯母，該放下的，我也早就放下了，自從我離開蘇州，我就不會再是以前那個顧詩傾了，以前的那個顧詩傾，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素貞看得出一個柔弱女子的無依無靠，沒有爹娘的疼愛，更沒有夫君的憐愛，只是一個祖父的關愛。
素貞往詩傾身旁挪了挪，扶著詩傾的肩膀說道：“詩傾，你自己也許知道了，情蠱是深愛著另一方的，至死不渝的。”
詩傾抿嘴，笑道：“曾經，可以這麽說吧，現在，我也什麽都不想提了，更不想要了，現在，也要不起了。”
“要不起？”素貞看著詩傾，詩傾終於還是說出了這三個字，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秦菀徽。
詩傾深吸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始終不肯再提。
素貞看著詩傾，現在確實多麽無助，不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生孕了，還是為謝墨含，成全菀徽了，想到這裏，素貞皺了皺眉。
一陣叩門聲，打破了素貞的深思。
“姑娘——”侍墨推門而入。
詩傾看著侍墨，問道：“你怎麽來了？”
侍墨看著詩傾，莞爾道：“許大夫讓我給姑娘送藥來了。”看素貞在，侍墨微微行禮。
詩傾點頭道：“擱這兒吧，我待會就喝。”
侍墨“哦”了一下，順勢把藥放到了桌上。
素貞揮了揮手，侍墨乖巧的退下了。
“詩傾，伯母剛才還跟你說了，你怎麽就忘了？”素貞叮嚀道。
詩傾看著素貞，恍然大悟道：“知道了，許伯母。”
看著詩傾喝下藥，素貞點了點頭，說道：“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宛塵走到詩傾身邊，看著詩傾，說道：“詩傾姐姐，我幹娘人可好了。”
素貞看著宛塵，莞爾道：“好了，你們先聊聊吧，我去看看孩子。”
詩傾見素貞走遠，這才拉著宛塵的手，問道：“你就是金宛塵，是白娘娘的幹女兒？”
宛塵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詩傾點了點頭，問道：“妹妹今年多大了？”
宛塵嫣然一笑，說道：“今年十六了。”
詩傾輕捋著宛塵的秀發，笑中帶著一絲憂傷，莞爾道：“宛塵，其實跟著許夫人，也是天大的福氣。”知道自己從小沒了父母，詩傾心裏也很難受。
宛塵莞爾一笑，點頭說道：“是啊，幹爹和幹娘都待我很好，府裏人也有很多，挺熱鬧的。”
詩傾看著宛塵淡淡一笑，說道：“是啊，許伯父和許伯母都是慈悲心腸了。宛塵，可有意中人了？”
宛塵搖了搖頭，低聲道：“還沒有了，幹娘都說我還小，不急。”
詩傾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到了一定的年齡，遇見自己心愛的人，廝守終身，就什麽都值得了。”
宛塵點了點頭，說道：“借姐姐吉言，一定會的。”
保和堂——
“官人，我想跟你聊聊。”素貞掀開簾子，走進內堂，看著許仙，溫和道。
許仙起身，看著素貞，說道：“娘子，來，先坐著，你也忙了好一會兒了。”
“官人，這雪上一枝蒿已經告了一段落了，我還想著怎麽替詩傾解這情蠱。”素貞坐到許仙身邊，看著許仙，憂心道。
“娘子可是有好的法子？”許仙遞上茶盞，看著素貞，說道，“娘子，這毒是不是有難處？還是這毒，是百毒之首？”
“鶴頂紅才是百毒之首啊。”素貞擺了擺手，覆又微微皺了皺眉。
“所以說，下毒之人，略有猶豫，也有些不忍。”吟兒看著二人，推測道。
素貞抿了抿唇，點頭道：“經過七公主的指點，我算是想明白了，我也更加好奇，想去見見謝墨含。”
許仙看著堅定的素貞，雙手伏在素貞的肩膀上，點頭讚同說道：“是，也正如師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素貞拿下了許仙的手，握住許仙的手，嫣然笑道：“你呀，哎，官人，來，坐。”素貞拉著許仙的手，坐了下來。
許仙看著素貞，好奇道：“哎，娘子，你這是打算要給我說些什麽？”
素貞倒了一杯茶水，將茶盞遞給許仙，嫣然笑道：“官人，明日，我便和詩傾下蘇州了，你就沒有什麽要交代嗎？”
許仙故意問道：“那，娘子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了？”
素貞轉過頭，目光灼灼地望著許仙，說道：“倒也談不上願意與不願意，不過，我可以替官人去看看玉蓮妹妹。”
“哦？”許仙望著素貞，順著素貞的話，故意回道，“看玉蓮？可惜人家已經當祖母啦。”
看著許仙，還是一如既往地會消遣自己，素貞故意說道：“那你是可惜咯，當初沒有把玉蓮妹妹娶進門，人家現在可都做祖母啦。”
許仙拍打著素貞的手背，說道：“娘子又在說傻話了，讓吟兒聽了去，豈不是笑話你我？”
吟兒連連擺手，說道：“其實，我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素貞收回思緒，望著許仙，說道：“官人，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凝煙和仕軒，萬事小心，你不會的，就讓奶娘和嬤嬤去做吧。”
許仙握緊素貞的手，說道：“我知道，娘子你也是，萬事小心。——吟兒，我家娘子就拜托你了。”
吟兒溫和一笑，說道：“您就放心吧。”
許仙掩飾下心中的不舍，笑道：“娘子，其實，我唯一想要交代的，就是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照顧你自己。”
素貞指尖輕輕劃過臉頰，一片紅暈輕輕顯過。
許仙看著素貞，一把把素貞擁入懷中，低頭看著懷中的嬌妻，笑道：“娘子，又要分開幾日了，萬事一定要小心。”
素貞握著許仙的手，點頭道：“官人，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的。府上，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奶娘和嬤嬤我也說好了，就帶倆孩子在院子裏坐坐便可，不必出府。”
許仙點頭，說道：“娘子總是想的最周到。”
許府外，大家送著素貞和詩傾。
“青兒，我交代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照做，還有府裏的安全。”素貞在許府外，再次叮囑道。
青兒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姐姐，我會註意的。”
許仙走上前，看著素貞，說道：“娘子，萬事小心，有消息一定要通知我，我會隨時趕過來的。”
素貞點了點頭，莞爾道：“官人，你盡管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自己。”
許仙在素貞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笑道：“知道就好。”
“仕林，朝廷的事務再忙，也要記得休息，更好好好照顧媚娘。”素貞走到仕林面前，溫和叮囑道。
看著素貞，仕林連連點頭，說道：“娘，您就放心吧，我會的。”
“祖父，您身子不好，就不要出來吹風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詩傾握著顧老爺的手，說道。
顧老爺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到了蘇州，一切要聽從許夫人的安排，有事就寫信回來。”
詩傾含淚點了點頭，說道：“祖父，我都知道了，我一定聽許伯母的話，更會好好養傷的。”
顧老爺連連點頭，扶著詩傾的肩膀，說道：“詩傾，你不必擔心我，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和墨含，這段感情，早就該說清楚了，一直是祖父不允許你去蘇州，一是擔心你去了會傷心，二是蘇州會讓你病情加重，現在有許夫人，見了墨含，我也可以放心。”
詩傾握著顧老爺的手，說道：“祖父，您放心，這次我會好好的不會任性做傻事，祖父，您也一定要好好地等我回來。”
顧老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著素貞遠去，大夥才進了府，而許仙，仍在佇目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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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傾，在許府住的還習慣嗎？”素貞和宛塵來到房中，看著詩傾，殷殷關切道。
詩傾起身，微微行禮，點頭道：“謝謝許伯母照顧，詩傾一切都很好，府裏上下待我也很好。”
素貞微微點頭，剛握住詩傾手腕的那一剎那，素貞突然問道：“詩傾，你這幾日，是不是身子特別虛，怎麽感覺你身體有些發冷呢？”
詩傾再次摸了摸自己的手，說道：“也不算是很虛，只是偶爾感覺很乏。”
“詩傾，作為女人，可要好照顧自己，別讓自己體內積了寒氣，待會我去吩咐廚房多做些補心的來。”看著詩傾，素貞叮嚀道。
詩傾微微一笑，連連點頭，說道：“多謝許伯母。”
“詩傾，你想好了？”素貞看著詩傾，繼續問道，“關於回蘇州的事，還有沒有問題？”
詩傾點了點頭，說道：“伯母，詩傾想好了，這一輩子，總要去面對的。以前，怕牽連祖父，現在，祖父他……”說到這兒，詩傾哽咽了一下，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掉了下來。
素貞拿出手帕，為詩傾擦掉眼淚，關心道：“詩傾，你也不要難過了，世事無常，好多事，都是我們不能避免的。”
“詩傾明白。”詩傾擡著淚眼，點頭道。
素貞微微點頭，說道：“後天我們就要下蘇州了，你還有沒有什麽想要帶的？”
詩傾抿了抿嘴，輕聲回道：“沒了，東西祖父也早都準備好了。”
素貞頷首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詩傾，你是不是還有什麽心事？”
詩傾對視著素貞的眼睛，眼神裏偷偷掠過一絲憂傷，自己擺手道：“沒什麽，許伯母多疑了。”
“哦？”素貞故意加重了語氣，問道，“我看不是這麽回事吧？詩傾，伯母倒想聽聽你的真實想法，其實，你還是放不下他，對吧？”
詩傾苦笑了一會兒，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說道：“伯母，該放下的，我也早就放下了，自從我離開蘇州，我就不會再是以前那個顧詩傾了，以前的那個顧詩傾，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素貞看得出一個柔弱女子的無依無靠，沒有爹娘的疼愛，更沒有夫君的憐愛，只是一個祖父的關愛。
素貞往詩傾身旁挪了挪，扶著詩傾的肩膀說道：“詩傾，你自己也許知道了，情蠱是深愛著另一方的，至死不渝的。”
詩傾抿嘴，笑道：“曾經，可以這麽說吧，現在，我也什麽都不想提了，更不想要了，現在，也要不起了。”
“要不起？”素貞看著詩傾，詩傾終於還是說出了這三個字，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秦菀徽。
詩傾深吸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始終不肯再提。
素貞看著詩傾，現在確實多麽無助，不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生孕了，還是為謝墨含，成全菀徽了，想到這裏，素貞皺了皺眉。
一陣叩門聲，打破了素貞的深思。
“姑娘——”侍墨推門而入。
詩傾看著侍墨，問道：“你怎麽來了？”
侍墨看著詩傾，莞爾道：“許大夫讓我給姑娘送藥來了。”看素貞在，侍墨微微行禮。
詩傾點頭道：“擱這兒吧，我待會就喝。”
侍墨“哦”了一下，順勢把藥放到了桌上。
素貞揮了揮手，侍墨乖巧的退下了。
“詩傾，伯母剛才還跟你說了，你怎麽就忘了？”素貞叮嚀道。
詩傾看著素貞，恍然大悟道：“知道了，許伯母。”
看著詩傾喝下藥，素貞點了點頭，說道：“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宛塵走到詩傾身邊，看著詩傾，說道：“詩傾姐姐，我幹娘人可好了。”
素貞看著宛塵，莞爾道：“好了，你們先聊聊吧，我去看看孩子。”
詩傾見素貞走遠，這才拉著宛塵的手，問道：“你就是金宛塵，是白娘娘的幹女兒？”
宛塵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詩傾點了點頭，問道：“妹妹今年多大了？”
宛塵嫣然一笑，說道：“今年十六了。”
詩傾輕捋著宛塵的秀發，笑中帶著一絲憂傷，莞爾道：“宛塵，其實跟著許夫人，也是天大的福氣。”知道自己從小沒了父母，詩傾心裏也很難受。
宛塵莞爾一笑，點頭說道：“是啊，幹爹和幹娘都待我很好，府裏人也有很多，挺熱鬧的。”
詩傾看著宛塵淡淡一笑，說道：“是啊，許伯父和許伯母都是慈悲心腸了。宛塵，可有意中人了？”
宛塵搖了搖頭，低聲道：“還沒有了，幹娘都說我還小，不急。”
詩傾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到了一定的年齡，遇見自己心愛的人，廝守終身，就什麽都值得了。”
宛塵點了點頭，說道：“借姐姐吉言，一定會的。”
保和堂——
“官人，我想跟你聊聊。”素貞掀開簾子，走進內堂，看著許仙，溫和道。
許仙起身，看著素貞，說道：“娘子，來，先坐著，你也忙了好一會兒了。”
“官人，這雪上一枝蒿已經告了一段落了，我還想著怎麽替詩傾解這情蠱。”素貞坐到許仙身邊，看著許仙，憂心道。
“娘子可是有好的法子？”許仙遞上茶盞，看著素貞，說道，“娘子，這毒是不是有難處？還是這毒，是百毒之首？”
“鶴頂紅才是百毒之首啊。”素貞擺了擺手，覆又微微皺了皺眉。
“所以說，下毒之人，略有猶豫，也有些不忍。”吟兒看著二人，推測道。
素貞抿了抿唇，點頭道：“經過七公主的指點，我算是想明白了，我也更加好奇，想去見見謝墨含。”
許仙看著堅定的素貞，雙手伏在素貞的肩膀上，點頭讚同說道：“是，也正如師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素貞拿下了許仙的手，握住許仙的手，嫣然笑道：“你呀，哎，官人，來，坐。”素貞拉著許仙的手，坐了下來。
許仙看著素貞，好奇道：“哎，娘子，你這是打算要給我說些什麽？”
素貞倒了一杯茶水，將茶盞遞給許仙，嫣然笑道：“官人，明日，我便和詩傾下蘇州了，你就沒有什麽要交代嗎？”
許仙故意問道：“那，娘子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了？”
素貞轉過頭，目光灼灼地望著許仙，說道：“倒也談不上願意與不願意，不過，我可以替官人去看看玉蓮妹妹。”
“哦？”許仙望著素貞，順著素貞的話，故意回道，“看玉蓮？可惜人家已經當祖母啦。”
看著許仙，還是一如既往地會消遣自己，素貞故意說道：“那你是可惜咯，當初沒有把玉蓮妹妹娶進門，人家現在可都做祖母啦。”
許仙拍打著素貞的手背，說道：“娘子又在說傻話了，讓吟兒聽了去，豈不是笑話你我？”
吟兒連連擺手，說道：“其實，我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素貞收回思緒，望著許仙，說道：“官人，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凝煙和仕軒，萬事小心，你不會的，就讓奶娘和嬤嬤去做吧。”
許仙握緊素貞的手，說道：“我知道，娘子你也是，萬事小心。——吟兒，我家娘子就拜托你了。”
吟兒溫和一笑，說道：“您就放心吧。”
許仙掩飾下心中的不舍，笑道：“娘子，其實，我唯一想要交代的，就是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照顧你自己。”
素貞指尖輕輕劃過臉頰，一片紅暈輕輕顯過。
許仙看著素貞，一把把素貞擁入懷中，低頭看著懷中的嬌妻，笑道：“娘子，又要分開幾日了，萬事一定要小心。”
素貞握著許仙的手，點頭道：“官人，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的。府上，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奶娘和嬤嬤我也說好了，就帶倆孩子在院子裏坐坐便可，不必出府。”
許仙點頭，說道：“娘子總是想的最周到。”
許府外，大家送著素貞和詩傾。
“青兒，我交代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照做，還有府裏的安全。”素貞在許府外，再次叮囑道。
青兒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姐姐，我會註意的。”
許仙走上前，看著素貞，說道：“娘子，萬事小心，有消息一定要通知我，我會隨時趕過來的。”
素貞點了點頭，莞爾道：“官人，你盡管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自己。”
許仙在素貞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笑道：“知道就好。”
“仕林，朝廷的事務再忙，也要記得休息，更好好好照顧媚娘。”素貞走到仕林面前，溫和叮囑道。
看著素貞，仕林連連點頭，說道：“娘，您就放心吧，我會的。”
“祖父，您身子不好，就不要出來吹風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詩傾握著顧老爺的手，說道。
顧老爺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到了蘇州，一切要聽從許夫人的安排，有事就寫信回來。”
詩傾含淚點了點頭，說道：“祖父，我都知道了，我一定聽許伯母的話，更會好好養傷的。”
顧老爺連連點頭，扶著詩傾的肩膀，說道：“詩傾，你不必擔心我，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和墨含，這段感情，早就該說清楚了，一直是祖父不允許你去蘇州，一是擔心你去了會傷心，二是蘇州會讓你病情加重，現在有許夫人，見了墨含，我也可以放心。”
詩傾握著顧老爺的手，說道：“祖父，您放心，這次我會好好的不會任性做傻事，祖父，您也一定要好好地等我回來。”
顧老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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