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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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擦了一把汗涔涔的鹵蛋頭, 直覺今天真是見了鬼。
直到冷著臉的蝙蝠俠姍姍來遲, 弗瑞終於把憋了老久的“mother f**k”甩到他臉上：“能不能管管你們正聯的超人！”
蝙蝠俠緊盯著空中氣氛緊張的四個紅披風，臉色極其陰沈。
事實上，他在通訊器裏清清楚楚地聽見——
三個卡爾正在無情針對一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克拉克。
超霸：“這個世界依然如此, 時間永遠被浪費在保護弱者上。人類什麽時候才能明白：善惡之別不過是空談, 強弱之分才是王道, 物競天擇才是世界進化的基本原則。”
不義超：“愛令你軟弱，超人。瞧瞧，這樣的你還配得上人間之神的稱呼麽？”
白超人：“你完全可以控制人類, 可現在的你, 只不過是他們的氪星救援犬。”
被抨擊得一無是處的克拉克：“……你們都在說什麽鬼話。”
他的同位體不可能這麽邪惡！
正當四個人的熱視線即將開啟一通互掃時——
弗瑞實在忍不住了：快點搞起回憶篇, 讓我喘口氣行不行？
系統：【好嘞。】
——
話說黛西從吸血鬼世界順利畢業，順便成功睡了洛基就跑後……
系統：【吸血鬼血液完全排出需要一定時間, 在此期間，您可以在不必吸血的情況下保有吸血鬼大部分能力, 且能力隨著時間推移將逐漸減弱。】
黛西興奮地抿起嘴角。
這麽說來，她仍然可以維持吸血鬼的超級五感、超級速度和超級力量。這波不虧。
系統：【蟲洞已開啟，本次任務目標是：克拉克·肯特。】
直覺這名字分外熟悉的黛西, 兩眼突然一花，就這麽跌進了蟲洞裏。
很快，她悲催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縮水成一小團那麽大了。
堪薩斯州, 斯莫維爾。
這裏有大片大片的金色農場，落日燃燒著地平線上的雲彩，空氣裏充滿了麥穗和陽光的香氣，植物們則紛紛在餘暉中慵懶地打著瞌睡。
穿著碎花上衣和水洗牛仔褲的小女孩正愜意地躺在高聳的面包樹上，她雙手枕著腦袋，嘴裏叼著噴香撲鼻的麥穗，盯著絢爛繽紛的天空發呆。
#攻略對象只有8歲怎麽辦？#
她更慘，不久前才過完5歲生日。
而克拉克·肯特，肯特農場主的獨子，黛西的攻略對象，就住在她家隔著一條馬路的對面。
小克拉克有著一張天使的面龐，他的小身板更是同齡人中最結實的，大人們都喜歡他，熊孩子們則都喜歡欺負他。
因為——善良老實的克拉克，讓不少小女孩們臉紅的克拉克，實在太容易遭同齡的男孩子們嫉妒了。偏偏他又單純地維持著“身雖強體卻很弱”的人設。
黛西正星星眼地想著那張眉眼清亮的帥哥胚子臉犯花癡，就聽見樹下傳來聲音稚嫩的辱罵聲。
“看我不打斷你這條瘦腿，再狠狠踩在你這張醜臉上！”
金色麥田裏，幾個張牙舞爪的熊孩子正推搡著默不作聲的克拉克，一把將他推到地上。
他們卷起袖子，對著克拉克齜牙咧嘴，眼看要將拳頭揮到他身上。
忽然一陣風刮過。
這些熊孩子們被吹得一楞神，接著就看見笑意吟吟的黛西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她雙手背在身後，微笑地看著他們。
黛西從小便是“別人家的孩子”的存在，她漂亮聰明，善良有愛心，在孩子堆中的人氣也高得不得了。
“你們在幹什麽？”
她說話時，深邃的綠瞳閃閃發光，完全不像個孩子的強大氣勢簡直能壓死人。
盡管帶頭欺負克拉克的少年比黛西要高出一個頭，也被她的氣場嚇到往後退了一步。
可他很快站定。
不過是個5歲的小女孩？
他們當中個頭最矮的也要比黛西高出半個頭，被她嚇到像話嗎？
想到這裏，名叫科爾的熊孩子頭頭捋起袖子，惡狠狠地逼近她。
他的身高極為突出，沒走兩步，身形幾乎完全遮住了女孩的小身板。趾高氣揚的男孩更是故作兇惡地揮揮拳頭，警告道：“你敢幫克拉克說話？小心我連你一起揍。”
看起來，他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裏。
非常好。
自從變成小孩後，一天天過得極其無聊的黛西眼看著惡作劇對象自己送上門，她微仰著頭，看向即將狗帶不自知的熊孩子，微不可覺地側移了一步。
這下，被科爾身形擋住的小跟班們完全看不見她的樣子了。
科爾見到黛西仍然和克拉克站在一邊，他更是氣極。
自小的優越感和占有欲氣得他再次擡起手來，想把黛西也推到地上，聽她哇哇大哭。
然而科爾的手擡到一半，突然感覺到一陣陰惻惻的冷風直接對著他白白胖胖的臉蛋刮了過來，好似鋒利的刀片削在他臉上。
他立刻僵住了。
更可怕的是，他眼睜睜看著臉龐純潔無瑕的小女孩，眼眶突然湧起風浪，瞬間變成一片漆黑色。
同時她眼睛下方浮出青黑色的猙獰紋路，甚至那揚起惡劣微笑的小嘴裏，還露出了兩顆吸血鬼般的小獠牙。
“鬼啊！”
科爾尖叫一聲，幾欲昏厥。等他回過神來，更是轉身拔腿就跑。
可因為科爾又寬又大的身形完全擋住黛西的緣故，他的小跟班們對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只是愕然地看著他們老大一路狂奔，跑著跑著甚至狼狽地摔了個狗吃shi，一頭栽進剛下過雨的泥坑裏。
圍觀熊孩子：“……”
“哇！”驚天動地的哭喊聲響起，他們同樣撒開腿子，追著科爾跑去。
黛西咧嘴一笑，她轉身，看向一臉感激的克拉克，伸出了細藕般白白的手臂，將男孩從地上拉了起來。
克拉克臉紅成一個小番茄，他其實想說，他沒有看上去那麽弱……
沒想到黛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我知道，克拉克。你怕傷害那些壞家夥。”
說完，她左右打量了一圈，這才神秘兮兮地貼近他的耳朵，極低的聲音伴隨令人發癢的呼吸，飄進男孩紅彤彤的耳朵裏：“那天，我看見你把那麽……大的一臺拖拉機徒手舉了起來。”
她一邊說，一邊睜著炯炯有神的綠眼睛誇張地比劃起來。
直到很久以後，克拉克仍能清楚地回憶起那一天。
白T恤的小少年雙手叉腰，站在高高的草垛上。鮮艷的紅披風在他身後隨風飛揚。
他俯身將黛西橫抱起來，兩個小小的身影騰沖上天，一路飛向火焰般的雲彩，飛向耀眼的太陽。
女孩興奮地看著他：“你是人間之神，克拉克！”
——
時間過得很快，堪薩斯州的這對青梅竹馬互相陪伴著，無憂無慮地長大。
克拉克進入《星球日報》社實習的秋天，也是黛西來到大都會的第一年。
彼時超人已經是大都會的超級紅人。
作為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她看著超人身穿三原色緊身制服的照片掛滿學校大大小小的角落，並以極高的頻率時常霸占校刊頭版整個版面。
不僅如此，無論是大都會廣場的巨型屏幕，還是市民頭頂的湛藍天空，總會時不時地掠過那抹紅色的身影。
“有誰不愛超人雕塑一般的身體呢？”黛西剛交到的好朋友，同人大觸莫尼，樂忠於和她分享超人各種姿勢的照片和畫作，並神秘兮兮地將她拉進大都會最大的超人同人基地。
當黛西看見捆綁超、囚禁超、兔女郎超、一/絲/不/掛只松垮垮裹著紅披風露出大片精壯肌肉的澀氣超時……她驚呆了。
這個朋友她交定了。
可最近，莫尼對超人的熱情消退了不少。
直到黛西從對方的收藏夾裏，看見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莫尼苦惱地雙手托著腦袋，詢問黛西：“要是有一天，超人和蝙蝠俠同時和我告白的話，我該選擇誰呢？”
黛西：“……”這確實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沒想到莫尼又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她：“親愛的，你會選誰？”
黛西想了想，她希望這件事永遠都不要發生。
可她沒來得及回答，她的好閨蜜搶先替她說了：“小孩子才做選擇，你必須兩個都要！”
黛西條件反射地擠出一個視死如歸的壯烈微笑，然後她就收到了來自克拉克的短信。
他們約好了今天放學後去他的公寓慶祝他入職。
作為竹馬男友“超人”身份的唯一知情者，對於他們燭光晚餐吃到一半，克拉克嗖地換上緊身衣，飛出窗外拯救世界的行為……黛西絲毫不覺得意外。
克拉克的超級聽力幫助他阻止了大都會無數起突發事故。比如這趟，他就挽救了10起車禍，5起搶劫，3起墜樓。
黛西幾乎聽見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歡呼聲。
沒過一會兒，男人裹挾著冷風，從窗外翻了回來。
他身上的寒氣很快被室內的溫暖溫度融化掉。借著明亮的燈光，這還是黛西第一次近距離看著緊身衣加身的克拉克。
強壯到讓人驚顫的肌肉被緊身制服繃成極為壯實的一塊一塊，發亮的紅藍色尤其顯得他臀部這塊特別大。
黛西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室內的氣氛很快旖旎了起來。
讓老實人克拉克主動起來大概是下輩子的事情了，有備而來的黛西軟綿綿地按在對方胸上，順勢將他推倒。
身嬌體軟的女人雙手撐在紅成大番茄的男人身上，長長的紅發披散下來，倆人翕動著炙熱呼吸的唇瓣若即若離，她伸出小巧粉嫩的舌尖，又悄無聲息地將腿伸進克拉克兩腿之間。
克拉克的超級聽力清清楚楚地聽見倆人緊貼的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黛西的手按在了他的腰帶上。
可就在這時——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徹整個房間。
緊張到屏住呼吸的超人和他的小超人同時彈了一下。
倆人迅速分開。
克拉克臉紅紅的，強行把昂首挺胸的“小超人”按了回去。
“蝙蝠俠？”他眨了眨淳樸的眼睛，又“誠實”地說了句，“抱歉，你那裏信號不太好。”
說完，他平靜地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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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冷著臉的蝙蝠俠姍姍來遲, 弗瑞終於把憋了老久的“mother f**k”甩到他臉上：“能不能管管你們正聯的超人！”
蝙蝠俠緊盯著空中氣氛緊張的四個紅披風，臉色極其陰沈。
事實上，他在通訊器裏清清楚楚地聽見——
三個卡爾正在無情針對一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克拉克。
超霸：“這個世界依然如此, 時間永遠被浪費在保護弱者上。人類什麽時候才能明白：善惡之別不過是空談, 強弱之分才是王道, 物競天擇才是世界進化的基本原則。”
不義超：“愛令你軟弱，超人。瞧瞧，這樣的你還配得上人間之神的稱呼麽？”
白超人：“你完全可以控制人類, 可現在的你, 只不過是他們的氪星救援犬。”
被抨擊得一無是處的克拉克：“……你們都在說什麽鬼話。”
他的同位體不可能這麽邪惡！
正當四個人的熱視線即將開啟一通互掃時——
弗瑞實在忍不住了：快點搞起回憶篇, 讓我喘口氣行不行？
系統：【好嘞。】
——
話說黛西從吸血鬼世界順利畢業，順便成功睡了洛基就跑後……
系統：【吸血鬼血液完全排出需要一定時間, 在此期間，您可以在不必吸血的情況下保有吸血鬼大部分能力, 且能力隨著時間推移將逐漸減弱。】
黛西興奮地抿起嘴角。
這麽說來，她仍然可以維持吸血鬼的超級五感、超級速度和超級力量。這波不虧。
系統：【蟲洞已開啟，本次任務目標是：克拉克·肯特。】
直覺這名字分外熟悉的黛西, 兩眼突然一花，就這麽跌進了蟲洞裏。
很快，她悲催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縮水成一小團那麽大了。
堪薩斯州, 斯莫維爾。
這裏有大片大片的金色農場，落日燃燒著地平線上的雲彩，空氣裏充滿了麥穗和陽光的香氣，植物們則紛紛在餘暉中慵懶地打著瞌睡。
穿著碎花上衣和水洗牛仔褲的小女孩正愜意地躺在高聳的面包樹上，她雙手枕著腦袋，嘴裏叼著噴香撲鼻的麥穗，盯著絢爛繽紛的天空發呆。
#攻略對象只有8歲怎麽辦？#
她更慘，不久前才過完5歲生日。
而克拉克·肯特，肯特農場主的獨子，黛西的攻略對象，就住在她家隔著一條馬路的對面。
小克拉克有著一張天使的面龐，他的小身板更是同齡人中最結實的，大人們都喜歡他，熊孩子們則都喜歡欺負他。
因為——善良老實的克拉克，讓不少小女孩們臉紅的克拉克，實在太容易遭同齡的男孩子們嫉妒了。偏偏他又單純地維持著“身雖強體卻很弱”的人設。
黛西正星星眼地想著那張眉眼清亮的帥哥胚子臉犯花癡，就聽見樹下傳來聲音稚嫩的辱罵聲。
“看我不打斷你這條瘦腿，再狠狠踩在你這張醜臉上！”
金色麥田裏，幾個張牙舞爪的熊孩子正推搡著默不作聲的克拉克，一把將他推到地上。
他們卷起袖子，對著克拉克齜牙咧嘴，眼看要將拳頭揮到他身上。
忽然一陣風刮過。
這些熊孩子們被吹得一楞神，接著就看見笑意吟吟的黛西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她雙手背在身後，微笑地看著他們。
黛西從小便是“別人家的孩子”的存在，她漂亮聰明，善良有愛心，在孩子堆中的人氣也高得不得了。
“你們在幹什麽？”
她說話時，深邃的綠瞳閃閃發光，完全不像個孩子的強大氣勢簡直能壓死人。
盡管帶頭欺負克拉克的少年比黛西要高出一個頭，也被她的氣場嚇到往後退了一步。
可他很快站定。
不過是個5歲的小女孩？
他們當中個頭最矮的也要比黛西高出半個頭，被她嚇到像話嗎？
想到這裏，名叫科爾的熊孩子頭頭捋起袖子，惡狠狠地逼近她。
他的身高極為突出，沒走兩步，身形幾乎完全遮住了女孩的小身板。趾高氣揚的男孩更是故作兇惡地揮揮拳頭，警告道：“你敢幫克拉克說話？小心我連你一起揍。”
看起來，他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裏。
非常好。
自從變成小孩後，一天天過得極其無聊的黛西眼看著惡作劇對象自己送上門，她微仰著頭，看向即將狗帶不自知的熊孩子，微不可覺地側移了一步。
這下，被科爾身形擋住的小跟班們完全看不見她的樣子了。
科爾見到黛西仍然和克拉克站在一邊，他更是氣極。
自小的優越感和占有欲氣得他再次擡起手來，想把黛西也推到地上，聽她哇哇大哭。
然而科爾的手擡到一半，突然感覺到一陣陰惻惻的冷風直接對著他白白胖胖的臉蛋刮了過來，好似鋒利的刀片削在他臉上。
他立刻僵住了。
更可怕的是，他眼睜睜看著臉龐純潔無瑕的小女孩，眼眶突然湧起風浪，瞬間變成一片漆黑色。
同時她眼睛下方浮出青黑色的猙獰紋路，甚至那揚起惡劣微笑的小嘴裏，還露出了兩顆吸血鬼般的小獠牙。
“鬼啊！”
科爾尖叫一聲，幾欲昏厥。等他回過神來，更是轉身拔腿就跑。
可因為科爾又寬又大的身形完全擋住黛西的緣故，他的小跟班們對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只是愕然地看著他們老大一路狂奔，跑著跑著甚至狼狽地摔了個狗吃shi，一頭栽進剛下過雨的泥坑裏。
圍觀熊孩子：“……”
“哇！”驚天動地的哭喊聲響起，他們同樣撒開腿子，追著科爾跑去。
黛西咧嘴一笑，她轉身，看向一臉感激的克拉克，伸出了細藕般白白的手臂，將男孩從地上拉了起來。
克拉克臉紅成一個小番茄，他其實想說，他沒有看上去那麽弱……
沒想到黛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我知道，克拉克。你怕傷害那些壞家夥。”
說完，她左右打量了一圈，這才神秘兮兮地貼近他的耳朵，極低的聲音伴隨令人發癢的呼吸，飄進男孩紅彤彤的耳朵裏：“那天，我看見你把那麽……大的一臺拖拉機徒手舉了起來。”
她一邊說，一邊睜著炯炯有神的綠眼睛誇張地比劃起來。
直到很久以後，克拉克仍能清楚地回憶起那一天。
白T恤的小少年雙手叉腰，站在高高的草垛上。鮮艷的紅披風在他身後隨風飛揚。
他俯身將黛西橫抱起來，兩個小小的身影騰沖上天，一路飛向火焰般的雲彩，飛向耀眼的太陽。
女孩興奮地看著他：“你是人間之神，克拉克！”
——
時間過得很快，堪薩斯州的這對青梅竹馬互相陪伴著，無憂無慮地長大。
克拉克進入《星球日報》社實習的秋天，也是黛西來到大都會的第一年。
彼時超人已經是大都會的超級紅人。
作為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她看著超人身穿三原色緊身制服的照片掛滿學校大大小小的角落，並以極高的頻率時常霸占校刊頭版整個版面。
不僅如此，無論是大都會廣場的巨型屏幕，還是市民頭頂的湛藍天空，總會時不時地掠過那抹紅色的身影。
“有誰不愛超人雕塑一般的身體呢？”黛西剛交到的好朋友，同人大觸莫尼，樂忠於和她分享超人各種姿勢的照片和畫作，並神秘兮兮地將她拉進大都會最大的超人同人基地。
當黛西看見捆綁超、囚禁超、兔女郎超、一/絲/不/掛只松垮垮裹著紅披風露出大片精壯肌肉的澀氣超時……她驚呆了。
這個朋友她交定了。
可最近，莫尼對超人的熱情消退了不少。
直到黛西從對方的收藏夾裏，看見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莫尼苦惱地雙手托著腦袋，詢問黛西：“要是有一天，超人和蝙蝠俠同時和我告白的話，我該選擇誰呢？”
黛西：“……”這確實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沒想到莫尼又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她：“親愛的，你會選誰？”
黛西想了想，她希望這件事永遠都不要發生。
可她沒來得及回答，她的好閨蜜搶先替她說了：“小孩子才做選擇，你必須兩個都要！”
黛西條件反射地擠出一個視死如歸的壯烈微笑，然後她就收到了來自克拉克的短信。
他們約好了今天放學後去他的公寓慶祝他入職。
作為竹馬男友“超人”身份的唯一知情者，對於他們燭光晚餐吃到一半，克拉克嗖地換上緊身衣，飛出窗外拯救世界的行為……黛西絲毫不覺得意外。
克拉克的超級聽力幫助他阻止了大都會無數起突發事故。比如這趟，他就挽救了10起車禍，5起搶劫，3起墜樓。
黛西幾乎聽見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歡呼聲。
沒過一會兒，男人裹挾著冷風，從窗外翻了回來。
他身上的寒氣很快被室內的溫暖溫度融化掉。借著明亮的燈光，這還是黛西第一次近距離看著緊身衣加身的克拉克。
強壯到讓人驚顫的肌肉被緊身制服繃成極為壯實的一塊一塊，發亮的紅藍色尤其顯得他臀部這塊特別大。
黛西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室內的氣氛很快旖旎了起來。
讓老實人克拉克主動起來大概是下輩子的事情了，有備而來的黛西軟綿綿地按在對方胸上，順勢將他推倒。
身嬌體軟的女人雙手撐在紅成大番茄的男人身上，長長的紅發披散下來，倆人翕動著炙熱呼吸的唇瓣若即若離，她伸出小巧粉嫩的舌尖，又悄無聲息地將腿伸進克拉克兩腿之間。
克拉克的超級聽力清清楚楚地聽見倆人緊貼的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黛西的手按在了他的腰帶上。
可就在這時——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徹整個房間。
緊張到屏住呼吸的超人和他的小超人同時彈了一下。
倆人迅速分開。
克拉克臉紅紅的，強行把昂首挺胸的“小超人”按了回去。
“蝙蝠俠？”他眨了眨淳樸的眼睛，又“誠實”地說了句，“抱歉，你那裏信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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