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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當鹹魚的第138天我好像來過這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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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當鹹魚的第138天 我好像來過這個地……

“元帥!”蘇黎急匆匆從外面趕來, 舉止和神態都帶了著急。

別人都說聞人漠是個莽夫,經常想一出是一出,做事情也不顧後果, 可誰又知道,他做事比任何人都有條理,思慮比絕大多數人都周全。

他所呈現的不過是別人想看到的。

眼見蘇黎沒了平時的鎮定, 聞人漠皺起眉頭道:“怎麽回事?”

蘇黎能當上他的副官,靠的當然不是美貌, 而是實力。

她很少會有這樣失態的時候,更何況他現在還在和其他人探討事情, 如果不是事情絕對緊急,他從不會在這種時候闖進來。

蘇黎看了一眼會議室裏的其他人, 飛快走到聞人漠身邊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剛剛還想著下一步計劃該怎麽走的聞人漠立刻站了起來,會議室裏的其他人見他如此失態不由面面相覷, 好奇發生了什麽。

“一個活著的人都沒有?”聞人漠難以置信的開口詢問。

蘇黎用力點了點頭:“三支艦隊所有人無一生還,現在消息還沒有傳開, 不過幾位元帥都已經知道了,第二元帥更是率領裁決軍團前往萊切爾碎星帶。”

開爾切裏隕石帶戰場一直都是聞人漠為主要負責,之前的兩位老元帥負責策應, 其中一位老元帥被卡斯蘭帝國偷襲身亡後,結束了和托亞斯共和國之間拉鋸戰的謝與硯在謝立欽的授意之下拿下了托麗薩卡要塞, 謝立欽強勢介入和卡斯蘭帝國的戰爭。

托麗薩卡要塞那邊的戰場已經不受聞人漠控制。

而現在萊切爾碎星帶又出了事,他自己的半個艦隊更是直接覆滅,他甚至找不到主旨謝與硯前往萊切爾碎星帶的理由。

不怪聞人漠開始陰謀論, 他腦子有些亂亂的,很快又問道:“知道是什麽人做的嗎?”

十幾艘戰艦同時自爆這個原因未免太過誇張,不說另外兩支艦隊的負責人, 只說他的半支艦隊。明祝是個厲害人物,否則他也不會信任他,將背後交給他,還怕他派往萊切爾碎星帶,可明祝也栽了跟頭,什麽信息都沒留下。

蘇黎搖了搖頭道:“艦隊自曝的毫無預兆,負責監測通訊的人也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聞人漠沒有再詢問,而是沈默的坐回椅子上,他的手指在桌上飛快的敲擊著,很明顯在考慮什麽。

最後他瞇了瞇眼道:“讓他去,務必要找到元首。”

謝與硯和謝立欽無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謝與硯的能力整個聯邦都無可置疑,就算是聞人漠與他不和,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十六歲就能率領裁決軍團拿下利爾維亞要塞的毛頭小子厲害。

蘇黎點點頭,外面又有一個人來敲門,他發掘了會議室裏沈重的氣氛,硬著頭皮說道:“元帥,卡斯蘭帝國公主夏麗娜前來拜訪。”

世界樹根部有一扇門,而且關的還不嚴實,仿佛等著時予等人過來打開它。

士兵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推開這扇門,又下意識的把目光投給了隊伍裏的兩只領頭羊。

陸東言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他下意識看下時予。

被寄予了厚望的時予摸著下巴,想到了曾經看過的古早龍傲天小說。

明明白白一個門出現在這,還好巧不巧的被他們看得一清二楚,分明就是要讓他們進去。

如果她選擇不進去,那一定會出現各種變故逼她進去。

比如——

比如在火焰變小之後不斷試圖靠近的灰黑色根須。

時予翻了個白眼,懶得猶豫了,上前一步將門打開。

這個門關的不嚴實,並不是刻意等著他們進去,而是在不久之前被打開過,門上的青苔還有被劃過的痕跡。

陸西望……有沒有可能來過這裏,而且從這個門進去了。

這個疑惑她不可能和別人說,也不可能告訴身邊的陸東言。

其他人見她打開了門,下意識往裏面看,裏面是一條黑漆漆的通道,還沒進去就能感覺裏面蔓延出來的潮濕感,以及攀爬在墻壁上的青苔。

這條通道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有人收回目光猶豫道:“這裏太危險了,不然我們還是別進去了吧。”

剛剛那個自作主張想要收集花朵標本的人的下場還歷歷在目,誰知道這扇門後面會藏著怎樣的危險?

不管他們曾經是多麽厲害的單兵,在未知的地方,總是渺小而脆弱的。

時予明白他的猶豫,指了指外面虎視眈眈的灰黑色根須:“不進去的話,等火焰熄滅,我們所有人都會成為它們的養料。”

這些根須實在太多了,一圈又一圈的盤旋在外面,根本沒有要退回去的意思。

就算大家可以再弄出火焰來,但也不過是在垂死掙紮,堅持不了多久的。

聽他這麽說,大家都沈默了,剛剛說話的人最後還是咬了咬牙道:“橫豎都是死,還是進去看看吧!”

早有這個覺悟不就得了?

如果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她也不想進折扇詭異的門,誰知道最後等待她的是什麽?

到了這時候,大家也顧不得他們此行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尋找陸西望。

陸東言也一直皺眉沈默著。

他和時予兩人走在最前面,踏進通道的那一瞬間,時予發現不斷在她耳邊怦怦怦跳動的心跳聲消失不見了。

她又連忙退回去,那股心跳聲又湧了過來。

這種奇異的現象讓她越發好奇心跳聲與世界樹的關系。

她之前還懷疑心跳聲是不是世界樹產生的,但現在她進了世界樹,心跳聲反而消失了,好詭異。

慢慢走進通道裏,大家開了智能手環的照明功能,往前面一照,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見盡頭,這無疑又給大家的心頭添上了一層壓力。

通道算不算狹窄,甚至很寬敞,足足有好幾米高,也有三四米寬,別說是兩個人了,五六個人並排走在一塊都絕對不擁擠。

大家正要往裏走,時予忽然想到了什麽,停下了步伐,從空間包裏摸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裏面是一些細細碎碎的粉末。

大家都好奇她想做什麽,只見她把玻璃瓶的活塞拔掉,對著前面的通道把裏面的粉墨甩了出去。

不一會兒,整條通道都散發著瑩瑩的光芒,完全亮堂了起來。

這種能夠看到一切的感覺稍稍除去了眾人心頭的壓力,陸東言的目光放到前方,很快註意到一處被摩擦後留有痕跡的青苔。

他立刻往前了幾步蹲下-身來,能看到青苔上面留有的是鞋底踩過的痕跡。

似乎有人在走過這裏時,一不小心滑倒了,卻又很快穩住了身體,才留下了這麽一個劃痕。

這明顯是人類留下的痕跡,進入到利比卡亞的可就只有他們一行人。

陸東言眼睛亮了亮,立刻說道:“我跟他們說不定進過這個通道,你們再看看這裏有沒有其他的痕跡。”

聽到他這句話,大家都精神起來,四處尋找有人活動的痕跡,這一找還真找到了好幾處。

都是腳印。

地上積的水不多,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地面還散落著一些塵土,塵土上爬上了青苔,有人踩上青苔,難免留有痕跡。

有了這個發現,陸東言緊鎖的眉宇松了松:“我們快點進去看看。”

他的語氣有些迫切,卻不激動,還藏著點怪怪的感覺。

時予多看了他一眼。

從現在的情況看,陸西望被迫離開營地的可能性實在不大。

陸東言那麽聰明,一定能想到這一點,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心頭才會有遲疑。

陸西望好端端的到這裏來做什麽?

不過,也不能肯定到這裏來的人是他,只是他的嫌疑最大。

時予想著率先走在前面,陸東言卻拉了她一把:“你走後面。”

她腦門上翹起一個問號。

陸東言神色淡定說道:“你今天瞎折騰了一天,也沒怎麽休息,就別逞能了。”

大家雖然是一起行動,但時予要警惕這個又要警惕那個,總比別人考慮的多,消耗自然也更大。

再說,也是他非要出來找陸西望的,在這個隨時有可能喪命的危險的地方,就算陸西望是元首,也並不比其他人特別。

早知會讓這麽多人都置於如此險境,他不該讓大家一起來。

時予從剛才開始就覺得他的情緒怪怪的,當小夥伴這麽久,陸東言了解她,她也了解陸東言,多少猜到點他的小心思,拽了他的手臂一把,問道:“我厲害還是你厲害?”

這話讓人無法反駁。

但陸東言面部改色道:“我厲害。”

反正他要走在前面。

時予被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模樣驚呆了,稍稍回過神就見陸東言已經走在前面。

她連忙追上去:“你能不能小心一點,這裏很危險的,像你這樣橫沖直撞,一不小心——呸呸呸,我們肯定會沒事。”

兩人說起話來還挺輕松,其他人緊張的心情也稍微放緩了一些,跟在兩人身後,警惕著周圍。

有人還惦念著外面盤旋著的灰黑色根須,不過他們都進來十幾分鐘,外面的火焰早該熄滅了,也沒見那些根須的門順的通道進來,心裏猜測它們是不是放棄了。

又走了一會兒,大家發現通道是向下的,水漬從墻面上滑下來,匯成一道小水溝一直往前流,水溝形成的時間不短了,地上還留有水垢。

很快,有階梯出現在他們面前,階梯是環裝的,一直蜿蜒著向下。

走到了這兒,大家都感覺得出來,這裏的空氣變得稀薄,不過大家都穿著擬態外骨骼,倒沒怎麽受影響。

擬態外骨骼能夠反應周圍空氣的含量,以及提供人體需要的氧氣,這也是擬態外骨骼能夠取代繁重的太空服的原因。

可真是個偉大的發明。

這條樓梯也不知道有多深,光芒從上往下照仿佛照不到底,而且這裏陰森森的,站在這兒就有股脊背發涼的感覺。

“下去嗎?”有人遲疑著。

“到都到這了,不下去能往哪裏走?原路返回肯定不行。”那些根須說不定還在外面虎視眈眈就等著他們出去。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總是要遲疑一下表達自己的害怕。

這裏的樓梯是鏤空的,一塊又一塊的鐵片搭在不知名材料制成的金屬絲上,隨著眾人走動的動靜,吱嘎吱嘎一聲又一聲的響著,更是令人頭皮發麻。

大概是吱嘎吱嘎的聲音聽多了,再往下走後,大家心頭的緊迫感又都不像之前,可在這時,砰的一聲響起,緊隨而來的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才稍稍松下一點心神的眾人瞬間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邪念敲擊著薄薄的樓梯鐵片,密集的聲音更讓人恐懼。

時予的異能一直都連在樓梯上,根本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她把智腦的照明燈照過去,看到看到一個人趴在樓梯上,他的一只腳從其中一塊鐵片穿了過去。

踩空了。

時予嘴角抽了抽。

只是踩空了,叫的那麽慘,是嫌這裏不夠嚇人嗎?

大家在短暫的驚慌失措後,很快也發現了那邊的情況,一個個個吸著氣又吐著氣,七嘴八舌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時予這樣把光線挪回來繼續往下走,忽然在光線掃到某個地方後,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看過去。

在剛剛那個人踩空的不遠處,吊著一個白影。

的確是吊著。

有一根鐵絲掛在那個白影的脖子上,烏糟糟的頭發垂下來,很長,之所以是白影,因為對方穿著白大褂。

陸東言驟然看到這畫面,也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他險些踩空,還好一把拽住了樓梯的扶手這才免於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

“那是什麽!”有人-大聲道,顯然也被嚇到了。

是一具幹屍。

被吊在這裏風幹的。

時予擺著手腕,讓智腦的照明燈在幹屍身上掃過,看不出其他東西。

對方身上穿著的白大褂似乎質量不錯,這麽多年了竟然沒有腐壞。

忽然,時予註意到對方的手並不是自然垂落,而是放在口袋裏,而且口袋的邊緣還露出了點東西。

時予繞開有些驚恐的盯著幹屍的人嘗試著朝幹屍走去。

幹屍並不是被吊在樓梯上的,而是被吊在旁邊的墻上,吊著它的東西是個凸出來的長方體,也不知道這是凸出來做什麽的,或許突出來就是為了吊著它。

時予特意從空間包裏拿了個手套戴在擬態外骨骼上,這才試圖動手去取幹屍口袋裏的東西。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這是要幹嘛。

等把東西拿到手,時予忽然覺得身體往前仰,她手裏拽著的樓梯的扶手斷了!

陸東言毫不猶豫兩步過去,立刻把她拽了回來。

這一松一緊之間,時予差點以為自己真要摔下去了,她站回樓梯上,狠狠吐了口氣,手裏還抓著斷裂的樓梯的扶手。

她剛剛要把這生銹的鐵片扔掉,目光忽然頓了一下,她手中的鐵片斷裂處有個很細微的切割口,可以明顯看得出來,那是人為造成的,而且還是新痕。

她沒有露出任何異樣,而是隨意把鐵片丟在樓梯上,重重呼出一口氣,嘴裏碎碎念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小言哥,還好有你在,不然等你們找到我,可能就是一攤肉餅了。”

她說話總是這樣百無禁忌,陸東言壓著跳出胸口的心,沈聲道:“你小心一點!這地方本來就危險,你還隨隨便便亂來?”

時予做了個投降的動作,陸東言本來看著她,這會兒視線落到她手裏拿著的東西上,皺著眉頭說道:“相冊?”

時予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她手裏的東西,她立刻把剛剛拿到的東西放到面前拿著燈光照了照,還真是只存了一張照片的相冊。

說是一張照片也不太準確,照片看得出來是合照,卻被撕成了兩半,裏面是一個穿著第一聯邦元帥軍裝的人,不過只能看到他穿著軍裝,他的模樣在相框裏受潮,已經變得模糊看不清了。

出現在利比卡亞的元帥照片,必然是一百年前在任的聯邦元帥,可惜這張照片連人的模樣都看不清,自然也不可能得知照片上的人的身份。

時予摸著下巴又轉頭看向被吊在墻上的幹屍,它更是讓人無法確認身份。

這時候,有人出聲道:“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莫名其妙的長長的通道,還有現在破爛的環狀樓梯,以及被吊死在這裏的人……它的身上還穿著白大褂。

有什麽東西要呼之欲出了……

白大褂總是令人敏感的標志,穿著它的可能是醫生,也可能是實驗者。

聽到實驗兩個字,不免要聯想到一些不好的東西,而時予也不是第一次跟實驗室打交道了。

她沒有單方面下結論,而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再往下看看吧?”

她從空間包裏拿出袋子把相冊裝好又塞回空間包。

這次她沒有跟陸東言爭誰走在前面,而是說道:“我斷後吧,你們小心一點,別再踩空了。”

在這個恐怖陰森的地方,斷後可比開路要可怕的多,其他人見她又瘦又小,剛剛那個踩空了的人說道:“我跟你一起吧。”

時予也沒有拒絕,陸東言和另外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帶著大家踩著吱嘎吱嘎的樓梯往下走,她則和那人一起走在最後。

時予認識和她一起斷後的人,明祝的得力幹將蘇和,小隊的帶隊者是他,不過現在名存實亡了。

有過一次驚心動魄的慘叫,大家都很小心,生怕不小心踩空了弄了一次烏龍再給其他人增添壓力。

接下來一路都很平靜,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推移,下得越深空氣越稀薄,到後面,眾人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變得輕盈,好像到了太空中。

走到最下面,一處廢墟出現在他們面前。

說是廢墟其實不太妥當,因為這裏像是一個小型地下城,四通八達,他們到的地方很寬闊,擺著各種各樣的儀器,儀器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但由於沒有重力,所有的物品都飄在空中。

時予稍稍感嘆,覺得自己的猜想多半要變成現實,其他人也已經亂看起來,她轉頭忽然見陸東言看著這個空蕩蕩卻稍顯淩亂的空間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時予伸手在他面前擺了擺,也沒見他回神,她正想叫他,旁邊忽然有人一聲驚呼:“你們快來這兒!”

他的聲音很急,好像發現了了不得的聲音,陸東言也恍然回神。

時予顧不得問他剛剛在想什麽,急急忙忙道那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擬態外骨骼加了重力裝置,可以在地面上行走,如此一來,地面不免因為眾人走路的動作濺起一些灰塵。

大家簇擁過來,很快看到讓那人發出驚呼的景象。

那條通道很幹凈,可卻漂浮著一個又一個人……

他們每個人都穿著白大褂,輕輕飄在空中,一動不動。

他們的身體還呈現出死亡那一瞬間的模樣,也不知為何,身體沒有腐壞,眾人甚至能夠看清他們的樣子。

時予這才註意到,在擬態外骨骼監測的空氣成分已經把指標轉向了真空。

誰都沒想到這裏會有這麽多死人,他們的面部表情十分猙獰,仿佛是在一瞬間被抽空了賴以生存的空氣,窒息而死的。

時予展開智腦,把他們的面容一個個拍下來,放到星網上搜索。

很遺憾,這個地方並不能讓她進入到星網,她只好把拍下來的照片都保存起來,眼見有人試圖上前,時予連忙說道:“忘記剛才的事情了嗎?這地方別亂走。”

那人被他說的步伐一頓,連忙退回來,指著飄在屍體說道:“他們手上都還帶著智腦手環,我們說不定能夠從他們的智能手環發現些什麽。”

智能手環質量很好,又在真空之中,不會被損壞,平時消耗的能源會從光能轉化而成,也可以人工替換能源條。

時予想想也是,蘇和也說道:“我們小心一些,這裏是真空地帶,正常不會有活物能夠生存很久。”

巖蜥之類能夠生存在太空的獸類不算。

時予點點頭,大家小心翼翼過去,她也這樣有動作,站在她身邊的陸東言忽然捏住了她的手臂。

她下意識看過去,隔著擬態外骨骼,她看不見陸東言的神色,卻能感覺他的狀況不太好。

時予皺著眉問道:“你怎麽了?”

陸東言晃了晃腦袋,隱約聽見有人細語,可等他擡起頭來,周圍卻只有時予一個人,其他人又進了那個寬大的通道,根本沒人說話。

看到時予擔憂的眼神,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好像來過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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