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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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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被施了定身魔法一樣,即使鐘表滴答依舊將人困在牢固的厚繭中掙脫不開。

關卿搖頭,嘆息一樣的低笑:“原來如此。”也唯有這樣的答案是他想不到卻又牢不可破的完滿。沒有整容也沒有失憶,因為頂著一樣的外殼,裏面那個根本就不是原裝的顧默默!

是啊,那個怯弱古怪的顧默默畏懼他如蛇蠍,每次見面都繞道走能躲多遠是多遠……

顧默默膽子那麽小,七歲的時候坐過一次過山車,嚇得半夜發燒,哪來的最愛一說……

顧默默從小生活拮據連飯店都很少去,怎麽會點起法餐如魚得水……

原來如此。

“你確實有理由恨我。”關卿坦然的點頭,看著她的表情平靜的不帶傾向:“可是既然你想通了,就不許再優柔寡斷出爾反爾。欠你的,這輩子我來還。”

顧默默有點消化不良的茫然。他就這麽痛快的接受了神魂穿越這種理論?連疑問都沒有?

“可是……”顧默默磕磕巴巴的,有點苦惱的樣子像是抱著胡蘿蔔卻牙疼的兔子:“你不會覺得我是腦袋出了問題或者神經紊亂什麽的?畢竟,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如果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我也堅決不信……”

“我信你。”關卿答的很快又斬釘截鐵:“如果到現在你還在騙我,那是我徹底的失敗,我無話可說。何況我早就說過,不管你是誰,那都不重要。”即使是他的親侄女,即使是異時空來的靈魂。

顧默默又高興又難過又心虛,強壓下砰砰亂跳的小心臟:“所以,你得答應我,無論如何不能讓莫瑤死。”

關卿皺起好看的濃眉,思索的神情很迷人:“存在的既是合理的。雖然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確實理解不了……同時存在兩個同樣的靈魂……那如果若是歷史重演,莫瑤死掉你會怎樣?如果不死,這世界的邏輯存在性豈不是立刻混亂?為什麽會這樣?”

“其實我也不懂。”顧默默只能簡而化之的盡快將他從迷宮中帶出。畢竟她的目的不是為了讓關卿跟她一起困在其中不得出口:“在我接觸的知識裏有平行時空這種說法,路徑不同結果也不同。簡單點說就是我和你不再是上輩子的莫瑤和關卿,只要莫瑤不會死於九年後死在你手,呃,車輪下,那就是毫無疑問的平行世界。如果還是原來那個時空……莫瑤死了……顧默默會回來吧……”

關卿幾乎是立即就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反彈來的極快又不容辯駁:“我不允許!”話出口才覺得自己語調太過生硬,關卿緩了緩:“你放心,我不會讓歷史重演。”

顧默默苦笑。腦子裏沒來由的浮起前世看的一段偈語——

佛家說,你活的不過只是一個夢。你珍視看重的一切,愛情親情甚至你的子女,不過是夢境中的某些折射……

關卿是她的夢嗎?或者再殘忍一點,這一切讓她留戀不舍的生活不過都是虛構,都是她莫瑤吸毒過量瀕死產生的幻境?時間在夢境裏無限延長,現實中的一秒被拉碾成了十年或者更久?

“我很高興你能跟我說這些,真的。”關卿身體前傾,雙手隨意的搭在疊在一起的長腿上,表情溫和:“我一直等的,就是你的這份信任。不管你是顧默默還是莫瑤,我想要的唯一是你,即使世界顛覆也毋庸更改。”

最棘手的事情就這麽解決了,順利到不可思議。顧默默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反應才是恰當的,笨嘴拙舌的訥訥而言:“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你該理解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瞻前顧後的糾結小心思,我畢竟不是十七八什麽都不懂的大學生……”

“真難為你了。”關卿嚴肅臉一本正經:“我來算一下,十年後……你現在比我還大兩歲?”

顧默默完全不知是套,傻乎乎的點頭:“對啊,所以你以後別拿我當小孩子似的——關卿你幹嘛?”

細白的脖子被男人的大掌攏住,隨時會掐斷一樣,帶著強勢的霸道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都這麽大年紀了,我真不忍心讓你繼續等下去。”

被他跳躍性的思維帶的滿腦子問號,可是他的動作趨向性落在她眼中卻是明白無誤,大大的不妙啊~

“關卿你等等……”

“等什麽,你不想嗎?”男人傾身向前封住她的唇,含混不清的:“你這個口是心非的丫頭……”

被他壓著倒在沙發上,即使心裏早有想過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可是地點之選於她而言確實有點驚世駭俗。

開放的,連窗簾都沒拉上的客廳沙發上。又是剛剛談過那麽嚴肅話題之後。

“我不是……”顧默默大為頭疼,辛苦的躲閃著他的偷襲:“對了,錢明去夏令營好像今天回來吧……”

“不管他。”這會兒顧默默還能想到錢明實在讓人極其惱火。關卿懲戒的咬了下她嬌嫩的唇瓣,滿意的看到她的小臉皺成一個打褶的包子:“不用等到二十歲,我真心實意的表達出本人的喜悅之情。你送的這份大禮我很滿意,顧默默,我要你,現在,等不及……”

重新落下的吻奪去了她的呼吸,將纏綿與繾綣通過舌尖的勾挑一點一滴的送進她的身體,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顧默默只覺得周身像被註射了神經毒素一般,悉數癱軟麻痹。與此同時,大腦中又蒸騰起一股由弱及強的興奮感,跟身體的虛弱成反比,帶著她的意志一路扶搖直上,是恨不得一飛沖天的極度渴盼。

她從未這麽叛逆過,無論是莫瑤還是顧默默。同時也正因為循規蹈矩如此之久,這份遲來的叛逆才顯得無比強大,強大到不可抗拒。

緊緊挨在一起的身體著了滔天大火,燒著理智燒著靈魂,叫囂著要沖出來,不顧一切禁忌。

顧默默嚶嚀一聲,在他的吻中徹底迷失。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非常擅於接吻。壓倒性的咄咄逼人卻不會令對方反感,掌控與進攻結合的恰到好處,讓人神魂顛倒理智盡失。

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顧默默覺得自己繃的肚子都有點隱隱的痛。她過去倒是有這種壞毛病,一緊張就會肚子疼……

家居的t恤裙被撩起,大腿貼著他的,要命的滾燙。

顧默默昏頭昏腦的,頭腦被他的吻吸幹了最後一絲理智,與之相反的是身體卻正在變得極度敏感。

她感受的到與他肌膚相親的紋理,感受的到他四處縱火的大手,感受的到他食指的指腹有著極薄的一層繭子,摩挲而過之處竄過異樣的酥麻。

活不了了,不能活了……

耳目失聰大腦短路神經癱瘓。

她想不到做-愛這種事情,不過是前戲這樣的部分已經讓她丟盔棄甲神魂盡失。

眼睛是睜著的,只是大大的美眸失了焦距,霧氣蒙蒙的看著眼前放大到極致的俊顏,什麽影像都沒傳到中樞神經去。

兩個人都失了控,誰都沒察覺大門剛剛被推開一道縫又極快的被關上。

“想要嗎?”關卿看著她濕漉漉小鹿樣的眸子,愛煞的抵著她的鼻尖喃喃私語。我要的,不過是你的一個心甘情願。

顧默默紅著臉,好半晌才回過神的蚊子哼:“我沒做過……”唯有的一次也是臨死的一次,仍是你的手指貫穿了我的身體。

淡色的薄唇上翹,勾勒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關卿啄了啄她微腫的唇瓣,血色好到極致,真讓人滿意:“我教你……”他倒是忘記了自己也不過是個處,即使看過某些島國的片子,終究只是紙上談兵。

這一點他倒沒騙顧默默,他是真嫌亂做會臟,所以寧可交給得力的右手。

淺灰色印花的t恤裙被推到胸口之上,層疊的面料擋住她的視線。她只看到他汗濕的短發帶著動人的光澤,下一秒左胸口最靠近心臟的地方就被他小獸樣的含住,舌尖打著圈,牙齒輕嚙卻舍不得的松開,有眷戀有寵愛更有強大到無與倫比的占有欲-望。

不是疼,是比疼還要難忍的癢。像是一小隊的螞蟻,排著隊一直爬到心尖上去。

視線被阻隔被蒙蔽,觸感就異常的靈敏。

他的大手捉住她一對軟白的小鴿子,恣意的拈弄著。拇指撥動著早已站立的蓓蕾,堅-硬到隱隱的刺痛。

底褲被褪下的一霎那,他粗硬怒張的小老弟立刻毫無間隙的貼了過去,神氣活現的廝磨著她大腿內側最嬌嫩的肌膚。

顧默默有點本能的瑟縮,細長的雙腿並攏的更嚴密,幾乎立即的夾疼了某人家的小二子。

“別……”似笑還忍的嘶口氣,男人將膝蓋壓入她的雙腿間,誘哄的啞聲低喃耍流氓:“放松點寶貝兒,給你吃冰棍……”

顧默默大窘,又好笑又羞赫。這男人要是不要臉,舉世無敵。

她這麽一笑,身體就自然而然的放松下來。他的侵入又快又準,強行推擠著就莽頭莽腦的闖了進去,帶著少年人的迫不及待和無所顧忌一沈到底。

女孩被他的不管不顧弄的渾身都痙攣著抽縮,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痛不欲生的尖叫:“疼!疼死了!關卿你出去!……”

“不疼了不疼了,很快就好。”男人精壯結實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就那麽虛虛的攏著她一動不動的咬牙死忍。她身體本能的收縮夾得他差點就把持不住的一瀉千裏,那種感覺爽到極致卻也可怕到極致,是無力掙紮的沈淪感,幾近滅頂之災。

不過分把鐘的等待,對他像是漫長的一個世紀。

他和他的女人,呵護如珍寶的女人,做著世上最親密的事情。

鮮紅的血漬從兩人結合之處滴落,少許沾染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鮮明的觸目驚心。

身體的反應最直接。感受到她的緊箍一點點的變軟,原本的排斥一點點的消失……關卿捧著她的小臉疼惜的細細吻著,身下試探的抽-送了兩下。

疼痛褪去,被撐到極致的怪異感卻揮之不去。顧默默咬著下唇,細瘦的手指無力的想要捉住他的臂膀,卻被濕滑的汗水打敗。

她的無聲默許更像是一種邀約。捕捉到信號的某男喜出望外,幾乎是繃緊了肌肉全力開動,淺出深入的一次次頂弄到最裏面。

十指相扣,牢牢鉗制。呼吸與呼吸糾纏不休,身體與身體密不可分。

他和她是並蒂連體的雙生花,今生今世再也分不開。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每次發RT章節都覺得自己是心虛氣短的通緝犯。為毛老是有人看爽了又去舉報,這是啥心理?

改了好幾遍,不知道會不會小黃牌,如果通過,過幾天……

P:昨天寫一章車庫加餐,死了三千腦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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