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夢裏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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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夢裏夢外
“他們又欺負你什麽了？”爺爺拉著小祁方的手，回到了飯桌上，把蛋糕推到了面前。
小祁方眼巴巴的看著蛋糕，倔強的撅著嘴，沒有讓口水流下來：“他們說是妹妹把爸爸媽媽趕走的，說妹妹是個壞小孩……妹妹又不是壞小孩，爸爸媽媽走，又不是因為妹妹……”
老人笑了笑，給蛋糕上插著的蠟燭點起來，“你都說他們是亂說的，你還生氣什麽呢？”
“我說他們爸媽因為不想看到他們所以才出去上班的，然後他們就打我了，允許他們說我，不允許我說他們！”
老人搖了搖頭，勸到：“人家亂說，人家是壞小孩，你也亂說，你也就是壞小孩了。”
“人家做錯了，人家不用挨打，不管我做對做錯，我都要挨打，這不公平！”
“那你就許個願，讓大家對你公平一些。”
“嗯！”
小祁方認真的點點頭，閉上眼睛，說道：“我要讓他們都不要欺負我，都不要欺負，也不要欺負爺爺，大家對我們好一點，能夠開開心心的。”
砰！
許完願，桌子消散，人也消散，地板門窗樓道都開始消散，小祁方牽著小祁樂蓉的手，跑去樓下的公園裏玩，一邊跑，一邊長大，那些消散掉的煙氣逐漸變成了公園的石板草木，幾個小夥伴從遠處跑著過來，
幾個人把小祁樂蓉當成小公主一樣看待，玩著家家酒，跪在她的面前，舉著一個瓶蓋，裏面放著一些草葉。
“尊敬的公主殿下，這是全國最好的大廚做的最美味的點心，求您吃一口吧。”
小祁樂蓉搖搖頭，揣著大架子，奶聲奶氣的說著：“不要，我要天上的星星做的湯，月亮做的牛排，只有那樣，才能配的上我。”
幾個伴做大臣的小孩互相看了看，撓著頭跑開，過了一會才回來，拎著月餅，帶著已經涼掉的蛋花湯。
看著小祁樂蓉狼吞虎咽的吃著這些上供的東西，祁方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吃著吃著，這些小孩消散了，祁樂蓉也長大了，周圍的環境也變了，爺爺躺在他的床上，筆直的躺著，沒了呼吸。
小祁樂蓉和小祁方站在床頭，看著幾個陌生的人在打點著，在商量著，等送走了爺爺後，幾個叔叔蹲了下來，對祁方說道：“小祁方啊，以後就住在叔叔家好不好？那裏有好吃的，也有好玩的，帶你去上幼兒園，去認識其他的小朋友好不好？”
小祁方牽著小祁樂蓉的手，沒有說話，只是固執的搖著頭。
時間飛逝，一開始這些叔叔阿姨還經常送東西，後倆慢慢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有一天，那個第一次和祁方說話的叔叔在一起敲開了門，送來了一疊本子。
“小祁方啊，叔叔以後不再這裏了，叔叔幫你交了學費，以後你就去小學讀書，這裏面還有一點錢，小心點放好，別讓別人看見，省著點用。”
那個時候，祁方七歲，祁樂蓉三歲。
說完話的叔叔開始消散，小祁方也開始消散，一切都開始消散，周圍只有一片灰蒙蒙的地帶。
祁方伸手去挽留，抓到手的，只有空氣。
什麽也沒有挽留到。
所有的努力，都只是泡影。
“這些你還都記得麽。”
黑臉男從夢境深處慢慢走出來，身影漸漸清晰。
“記不太清楚了。”祁方輕嘆了一聲，十年前的事情了，怎麽可能記得那麽清楚。
印象中，似乎是有這麽一些事情。
“這裏有時候會出現這些東西，你以前的見過的，不想忘記的，都會在夢境空間裏重現，就像錄像一樣，就是這個錄像的清晰度不太高。”
黑臉男說著不太好笑的笑話，這是他的愛好。
“你讓我看這些東西是幹什麽，都已經過去了。”
“不是我讓你看，而是你讓我看。”黑臉男朝著夢境空間中間鄒玉，一邊走，他身上的衣服慢慢恢覆，變的精細，成了一件畫著奇怪花紋的襯衣。
“別忘了，這裏是你的夢境空間，這裏有什麽東西取決於你，而不是我，我能夠利用一些東西，但是也只是利用，這一點，你得搞清楚。”
“我弄的？”
“你小時候的記憶，時不時就會重播，我都已經習慣了，顯得無聊的時候，也可以當成電視劇看。”
祁方沒有接話，看著那個電風扇一樣的白墻，已經看不到自己的痕跡。
“還是先讓我出去吧，等忙完了在回來找你聊天。”
“說的跟真的一樣。”
黑臉男十分不屑祁方的說辭，嘴裏叼著一塊軟木，往裏面一躺。
祁方張開了眼睛，看著自己熟悉的房間，松了一口氣。
起床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明天就是比賽的日子，手機靜音，還是收到了很多的消息，隨便翻看了一下，下樓整了一點吃的，路過明夏房間的時候，還是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手機握在手裏很久，最後也沒有撥通電話。
祁願晚上的時候過來了一趟，看了一下祁方的狀況，帶了一點吃的過來，看到祁方過的慘淡，還想給祁方請一個保姆，照顧起居飲食。
“不用這麽麻煩，自己煮飯還輕松一些。”
“反正你自己看著吧，我也不勸你什麽……這一趟她出去，是給上面辦事吧？”
“我什麽都不知道，估計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吧。”
“明天的比賽，有多大的把握？我聽說前十的有幾個沒來，到最後，可能只有七八個人的樣子。”
“七八個人？那個叫潘達的是不是沒來？”
“他都被你砍了一只手了，怎麽可能來，不過剩下來的，才是最難對付的吧。”
“如果只有七八個人的話……勝算應該在八成以上。”
祁方自信的笑了笑，如果是一個星期前，同樣是七八個人，勝率應該是五五開，但是現在的話，足足有八成。
“這麽高？”
“我身體恢覆的差不多了。”
這幾天，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恢覆身體，猴兒酒被喝了小半瓶，身體已經恢覆的七七八八，實力又上升了一大截，面對個把人，完全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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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欺負你什麽了？”爺爺拉著小祁方的手，回到了飯桌上，把蛋糕推到了面前。
小祁方眼巴巴的看著蛋糕，倔強的撅著嘴，沒有讓口水流下來：“他們說是妹妹把爸爸媽媽趕走的，說妹妹是個壞小孩……妹妹又不是壞小孩，爸爸媽媽走，又不是因為妹妹……”
老人笑了笑，給蛋糕上插著的蠟燭點起來，“你都說他們是亂說的，你還生氣什麽呢？”
“我說他們爸媽因為不想看到他們所以才出去上班的，然後他們就打我了，允許他們說我，不允許我說他們！”
老人搖了搖頭，勸到：“人家亂說，人家是壞小孩，你也亂說，你也就是壞小孩了。”
“人家做錯了，人家不用挨打，不管我做對做錯，我都要挨打，這不公平！”
“那你就許個願，讓大家對你公平一些。”
“嗯！”
小祁方認真的點點頭，閉上眼睛，說道：“我要讓他們都不要欺負我，都不要欺負，也不要欺負爺爺，大家對我們好一點，能夠開開心心的。”
砰！
許完願，桌子消散，人也消散，地板門窗樓道都開始消散，小祁方牽著小祁樂蓉的手，跑去樓下的公園裏玩，一邊跑，一邊長大，那些消散掉的煙氣逐漸變成了公園的石板草木，幾個小夥伴從遠處跑著過來，
幾個人把小祁樂蓉當成小公主一樣看待，玩著家家酒，跪在她的面前，舉著一個瓶蓋，裏面放著一些草葉。
“尊敬的公主殿下，這是全國最好的大廚做的最美味的點心，求您吃一口吧。”
小祁樂蓉搖搖頭，揣著大架子，奶聲奶氣的說著：“不要，我要天上的星星做的湯，月亮做的牛排，只有那樣，才能配的上我。”
幾個伴做大臣的小孩互相看了看，撓著頭跑開，過了一會才回來，拎著月餅，帶著已經涼掉的蛋花湯。
看著小祁樂蓉狼吞虎咽的吃著這些上供的東西，祁方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吃著吃著，這些小孩消散了，祁樂蓉也長大了，周圍的環境也變了，爺爺躺在他的床上，筆直的躺著，沒了呼吸。
小祁樂蓉和小祁方站在床頭，看著幾個陌生的人在打點著，在商量著，等送走了爺爺後，幾個叔叔蹲了下來，對祁方說道：“小祁方啊，以後就住在叔叔家好不好？那裏有好吃的，也有好玩的，帶你去上幼兒園，去認識其他的小朋友好不好？”
小祁方牽著小祁樂蓉的手，沒有說話，只是固執的搖著頭。
時間飛逝，一開始這些叔叔阿姨還經常送東西，後倆慢慢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有一天，那個第一次和祁方說話的叔叔在一起敲開了門，送來了一疊本子。
“小祁方啊，叔叔以後不再這裏了，叔叔幫你交了學費，以後你就去小學讀書，這裏面還有一點錢，小心點放好，別讓別人看見，省著點用。”
那個時候，祁方七歲，祁樂蓉三歲。
說完話的叔叔開始消散，小祁方也開始消散，一切都開始消散，周圍只有一片灰蒙蒙的地帶。
祁方伸手去挽留，抓到手的，只有空氣。
什麽也沒有挽留到。
所有的努力，都只是泡影。
“這些你還都記得麽。”
黑臉男從夢境深處慢慢走出來，身影漸漸清晰。
“記不太清楚了。”祁方輕嘆了一聲，十年前的事情了，怎麽可能記得那麽清楚。
印象中，似乎是有這麽一些事情。
“這裏有時候會出現這些東西，你以前的見過的，不想忘記的，都會在夢境空間裏重現，就像錄像一樣，就是這個錄像的清晰度不太高。”
黑臉男說著不太好笑的笑話，這是他的愛好。
“你讓我看這些東西是幹什麽，都已經過去了。”
“不是我讓你看，而是你讓我看。”黑臉男朝著夢境空間中間鄒玉，一邊走，他身上的衣服慢慢恢覆，變的精細，成了一件畫著奇怪花紋的襯衣。
“別忘了，這裏是你的夢境空間，這裏有什麽東西取決於你，而不是我，我能夠利用一些東西，但是也只是利用，這一點，你得搞清楚。”
“我弄的？”
“你小時候的記憶，時不時就會重播，我都已經習慣了，顯得無聊的時候，也可以當成電視劇看。”
祁方沒有接話，看著那個電風扇一樣的白墻，已經看不到自己的痕跡。
“還是先讓我出去吧，等忙完了在回來找你聊天。”
“說的跟真的一樣。”
黑臉男十分不屑祁方的說辭，嘴裏叼著一塊軟木，往裏面一躺。
祁方張開了眼睛，看著自己熟悉的房間，松了一口氣。
起床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明天就是比賽的日子，手機靜音，還是收到了很多的消息，隨便翻看了一下，下樓整了一點吃的，路過明夏房間的時候，還是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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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願晚上的時候過來了一趟，看了一下祁方的狀況，帶了一點吃的過來，看到祁方過的慘淡，還想給祁方請一個保姆，照顧起居飲食。
“不用這麽麻煩，自己煮飯還輕松一些。”
“反正你自己看著吧，我也不勸你什麽……這一趟她出去，是給上面辦事吧？”
“我什麽都不知道，估計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吧。”
“明天的比賽，有多大的把握？我聽說前十的有幾個沒來，到最後，可能只有七八個人的樣子。”
“七八個人？那個叫潘達的是不是沒來？”
“他都被你砍了一只手了，怎麽可能來，不過剩下來的，才是最難對付的吧。”
“如果只有七八個人的話……勝算應該在八成以上。”
祁方自信的笑了笑，如果是一個星期前，同樣是七八個人，勝率應該是五五開，但是現在的話，足足有八成。
“這麽高？”
“我身體恢覆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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