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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清理倭奴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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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斷獄令,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令牌。

而是一段口令。

這一段口令可以讓人見一次狴犴,並且接受狴犴的賞賜。

賞賜結束,狴犴會傳下接下來的口令。

每一次口令都會更改,所以每個口令只能使用一次。

除些之外,除非有龍蠱,不然就算得到了斷獄令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這也是真正的無常組的黑白無常為什麽能在倭奴無常組的圍攻之下還能存活到現在的原因。

劉楊對於狴犴的賞賜,還是很感興趣的。

雖然說一開始他是打算跟狴犴硬碰硬的。

可是那樣一來,傷亡必定十分重大,更重要的,誰知道狴犴擁有什麽樣的實力啊。

之前的那松花江的蛟龍,就讓禦龍十三家都鎩羽而歸了,那可還不是龍呢,只有成功了的蛟,才能被真正稱為龍,所以蛟龍只能說是亞龍當中最差的一種。

而狴犴可是龍子啊。

它是真正擁有龍的血脈的存在,你說它的實力會比蛟龍差嗎?

因此這一次劉楊請來助拳的大家,其實充其量也就是幫著劉楊將狴犴給隔絕,同時將那個黃金寶藏取走。

雖然說修行者不應該太看重黃金之類的,但是黃金的數量一旦大了,對他們也是相當具有幫助的,誰會嫌自己的錢太多呢。

更何況現在這個末法時代,大多的修行資源,其實都需要跟世俗人去打聽,去收集,這些過程,都需要有費用的。

當然了,劉楊也想著能夠蹭一蹭狴犴身上的龍氣。

這斷獄令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壓制這黑白龍蠱的,也就是說只有在擁有了斷獄令的情況之下,這黑白龍蠱才不會有所動作,否則它們就會不停生長,將宿主給徹底吞食掉。

劉楊了解了這黑白無常留下來的東西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這屋子裏翻箱倒櫃起來,畢竟這裏可是黑白無常的家啊,她們兩個在這裏應該經營多年,難道就會沒有一些好東西?

……

柳三番子手裏拎著一瓶酒,來到了洛衛國的院子外面。

他扯著嗓子喊道:“老洛,我給你帶了一瓶好酒,要不然咱們喝兩盅?”

不一會兒,洛衛國的老婆出來開門。

洛衛國的老婆是個毛子,毛子女人上了歲數,就容易發胖,洛衛國的毛子老婆伊蓮娜更是這樣。

她給柳三番子開完門之後並沒有回去,而是盯著柳三番子手裏的酒看了好一會兒。

柳三番子知道想找洛衛國可是繞不過去這個毛子女人的,揚了揚手中的瓶子:“這個好,玉泉白酒金百年,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原漿白酒。”

洛衛國的老婆一聽,馬上眉開眼笑:“無情哈拉少,老柳你這是幹哈啊,來就來,每回都帶東西。”

說起來柳三番子跟洛衛國倒是不錯的酒友。

柳三番子有什麽好酒,都會第一個帶過來給洛衛國嘗嘗,洛衛國跟他老婆兩個人的酒量都很不錯,每個人一次都能喝一斤多的白酒。

伊蓮娜回頭吼道:“衛國,老柳來了。”

洛衛國從屋裏出來,看見柳三番子手裏的酒,也是笑道:“艾瑪,老柳你可真是個講究人啊,每回來都帶著酒,不過我看你這酒也不夠啊,一瓶酒夠誰喝的啊。”

柳三番子笑道:“我這可是原漿酒,勁兒大,度數高啊,幹這麽喝,就跟喝工業酒精一樣,要人命的。這樣吧,伊蓮娜你去雜貨店買點純糧小燒,咱們兌著喝。”

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張綠票子。

伊蓮娜倒也沒有客氣,抓著綠票子就出去了。

洛衛國卻是拿著柳三番子手中的那瓶原漿酒聞了聞:“這味兒可真正啊。好東西,正經的好東西。”

柳三番子也頗為得瑟地說道:“那可不,這玩意兒有錢都買不著啊,就是勁太大了,我可扛不住,一個人喝也沒意思,這不才帶來你家了嘛。”

洛衛國對於柳三番子的話好像充耳不聞的樣子。

拿筷子頭沾了一點酒,品嘗了一下,又是稱讚道:“真好酒。”

他說著起來,在院子裏的菜園子裏摘了兩根頂花帶刺的黃瓜。

拿到龍水頭底下沖了兩下,遞給柳三番子一根。

柳三番子接過來,拿衣服擦了擦,狠狠咬了一口,咬完之後有點後悔了:“這玩意兒吃早了,早知道等伊蓮娜回來再吃了。”

洛衛國哈哈一笑,也咬了一口黃瓜,然後喝了一口原漿酒。

一口酒喝下去,洛衛國突然站了起來:“這啥酒啊,這麽快就上頭了呢?”

他說著搖晃了一下,直接就摔倒在地。

柳三番子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得瑟起來:“這才叫兵不血刃呢,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最高境界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洛衛國往身上一扛,大步流星地走了。

與此同時,在南擁軍的家裏。

南擁軍正在自己的小園子裏種菜,在三個倭奴無常之中,南擁軍是最不像無常組成員的一個,他的修為其實很低,還沒有到養氣境,而且他最喜歡的也不是什麽無常組的工作。

雖然說他也是一個倭奴,也從小被洗腦,一直潛伏在這個農場當中,可是他最喜歡的就是種菜,種各種菜。

現在的他正在鋤草,享受著陶淵明詩當中的“鋤豆南山下”的愉悅。

一頂草帽扣在頭上,陽光之下,他在揮灑汗水。

其實這一茬蔬菜收獲了之後,東富農場就不再適合種菜了,北境的這個農場到了每年的十月就會下雪,而南擁軍卻又不喜歡搭大棚,他不喜歡科技的東西,化肥也不用,農藥也不用,最喜歡純天然無公害的蔬菜。

汗滴禾下土。

南擁軍感覺很累,可是卻也很充實,他擡起頭來,拿草帽底下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他感覺心口一疼,低頭看去,他的心口竟然出了一個洞。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是敵襲?

等南擁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卻已經緩緩倒下了。

他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偷襲自己,因為他好像根本沒有暴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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