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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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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直樹的答案是事實。

不管堀內麻裏有多優秀,在自己的心裏,對方再優秀也比不過自己的妻子琴子更優秀。

但堀內麻裏漲紅著臉依舊不服的問了遍,入江直樹想都沒想便回答了之前的答案。

——琴子。

她氣得整個臉更紅了,眼睛像是冒火了樣,瞪了眼琴子和遙,隨後又莫名跟棘對上視線。

明明是平淡如水的目光,偏偏讓她瑟縮了下。她立刻推開身後的椅子走人,巧連忙跟上。

“哎等等啊——”遙說,她指了指他們桌上的酒水,“把你們的酒水付了再走啊。”

無法,兩人又只能憋著悶氣回頭把錢付了再走。

“呼——”看著那個身材妖嬈又黏糊的女子真的走了,琴子終於松了口氣。

“遙好厲害!我完全不知道要跟麻裏桑怎麽相處,”她瞥了眼旁邊依舊臉冷漠的丈夫,“她總是貼著直樹!我都插不上話。”

“我也不知道怎麽跟她相處。”遙喝了口酒,討厭的人消失了,酒都變得好喝了很多,“所以幹脆不相處,玩自己的。剛剛說的也是實話哦,我真的會撓花她的臉的。”

“完全想象不到那樣的場面啊,遙直很溫柔。”

“不觸碰底線的話當然會溫和待人啦,這種家夥溫和點就會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服務員這時候送來了兩盤燒烤。

“您好,這些是那邊的客人送的。”他指了指不遠處幾個人的方向,“咦?他們這就走了啊。”

入江直樹看了眼明顯是自己家人的背影,問:“他們有說什麽嗎?”

“沒有哎……不過我聽到他們在誇這位小姐幹得好。”服務員指向狗卷遙,笑了下,“沒什麽事我去忙別的了,有需要隨時叫我,客人。”

“好,謝謝了。”

四個人喝著酒吃了點燒烤,琴子從原本的郁悶喝酒也轉回了高興的同遙聊天,遙對難得喝酒,這會兒小口小口喝著不知不覺居然已經喝完了兩瓶。

入江直樹本身就冷淡,狗卷棘也是個未曾開口說話的人,桌子上時間只有她們倆的聊天。

“遙!明天你們有什麽計劃嗎?要不要起去玩?”

“我們打算去沖浪。”遙眨了眨眼,“不過我和棘打算這段旅行兩個人起的,琴子不跟入江君做些兩個人起逛街之類的事情嗎?”

栗色長發的女子這會兒又端起酒喝了口,聲音委委屈屈的。

“我倒是想和直樹就兩個人起拉,明明是婚後的蜜月旅行啊,結果過去那麽多天了出門總會遇到堀內桑。完全沒辦法拒絕掉……”

“倒也不是定要非得兩個人,畢竟他們也是夫妻啊……應該完全不會影響到的,可是為什麽麻裏總是黏著直樹啊?”

她趴在桌子上,戳了戳桌面。

“還是我不夠優秀……直樹太優秀了,不管在哪裏總會被很多人關註的,我應該要適應。”

這會兒連因為遙的關系,吃了琴子兩次醋的棘都把目光投在她身上了。

……慘。

他也遇到過好幾次有男的跑到遙面前了,但是這倒不是適不適應的問題,他完全理解會有這樣的情況,最重要的是遙不會讓他產生危機感。同樣,不管發生什麽,他也不會讓遙有所誤會,安全感非常重要。

果斷的拒絕和不耐,這樣的態度就足夠了。

相原……不對,入江琴子看就非常非常喜歡入江直樹,對方在她身上的安全感應該相當足了。那麽就是……

“打個可能不太恰當的比方……?”遙想了想說,她晃著有點暈的腦袋指了指直樹。

“入江直樹!”

突然被cue到,入江直樹擡頭看向這位已經是同系的同學。對方在醫學部優秀的成績早在他轉系之前就聽說過,後來到了醫學部後兩個人也曾起寫過論文做過實驗。

此時她的臉微醺,五光十色的燈光下緋紅色相當顯眼,她說話語氣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平淡了,很快她的丈夫就把椅子移的更近了些,貼近遙,讓她舒服的背靠著自己。

“你的話……不管是學識理論智商還是長相都可以說是個非常非常漂亮的蛋了!”

琴子臉懵逼:“什麽?蛋?!”

“對啊!就是蛋!”

遙突然轉頭手捧著棘的臉吻了下:“那棘也是很漂亮很漂亮的蛋!我最喜歡的!”

狗卷棘:……你醉了啊,都是什麽奇怪的比喻。

狗卷棘將冰涼的手貼了貼她又紅又熱的臉,希望她在回到酒店之前能稍微清醒些,誰知道她像只貓—樣順著他的手蹭了蹭,不想動了。

狗卷棘的手指勾了勾,順勢捏了捏手掌上緋紅著的可愛臉蛋。

琴子:……事到如今,明明我都結婚了,居然還能恰狗糧!

遙還在說。

“你看,雖然說直樹君和棘都是漂亮的蛋,還都已經刻上女孩子的名字了,但因為特別漂亮,所有依然會有討厭的蒼蠅過來嗡嗡嗡的飛!”

“啪”的聲,她突然直起身,拍了下桌子,把狗卷棘沒喝完的酒杯把拿過,咕嚕嚕喝了下去。

狗卷棘:……

他把杯子拿回來,把沒有喝完的酒瓶放遠了。

“但是俗話說得好……那不是,那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直樹君的心好像是沒有縫的,但是行為點也不像嘛~”遙嘻嘻笑了下,身體晃晃悠悠的,“那個……那個叫什麽來著?”

狗卷棘扶住她,不準備讓她繼續跟人聊下去了。

“對!我想起來了!那個大媽!”

琴子瞪大了眼,她開始以為“大媽”這個詞是遙故意說的,但是這樣喝醉的表情,應該是……下意識的吧?真的把那麽漂亮的堀內麻裏當成大媽了?

“那個大媽蒼蠅能在直樹君這枚漂亮的蛋旁邊直嗡嗡嗡飛那麽多天~直樹君!你~裂~啦~!”

狗卷棘把錢留下,把把她抱起,沖兩人點了點頭,要走了。

這個架勢不管是直樹還是琴子都明白狗卷棘的意思,再不回去,可能遙就喝的更嘴了。

與入江夫婦擦身而過的時候,遙乖順的把腦袋埋到棘的懷裏。

“還是我家漂亮的棘好……我都看不見那些討人厭的蒼蠅。”

桌子上還有剩餘些燒烤和酒,入江直樹聽著遙的話陷入了時的迷茫沈思,半晌才被妻子的聲音喚回思緒。

***

另邊的棘用手機叫了車,帶遙回到了酒店。

她自己還有點意識,不用狗卷棘動手,自己脫了鞋就往被窩裏拱。

過了好會兒沒有丈夫的動靜,遙暈著頭撐起來,發現房裏沒人了。

“棘?”

遙叫了聲,發現聲音變得有些啞,她清了清嗓子,又晃晃蕩蕩從被窩裏走了出來。

“棘?”

“鮭魚鮭魚。”

狗卷棘應著聲從洗浴室推門出來,攬住她那個晃蕩的身體,濕潤的指腹貼了貼她幹燥的唇瓣,正要離開,指腹間傳給大腦絲電流——被舔了。

這可不是在外面啊。

狗卷棘將她帶到了浴室,明明已經醉的暈頭轉向了,遙的手依舊抱得他緊緊的。

狗卷棘雙手穩住遙,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微低溫潤的少年音色如既往的迷人。

“乖。”

“站好。”

“別摔了。”

他看遙這會兒依言乖乖站直了,借著空隙才蹲下來重新試探了下浴缸裏剛剛給她放的水的溫度。

還沒轉身,背後個突然的力量推了他把,毫無警覺的狗卷棘整個人直接翻進了寬大的浴缸裏,濺起陣水花。

狗卷棘立刻浮出水面,濕漉漉的銀色發絲比平常更為乖巧的貼著他的皮膚,透明的水滴嘩啦啦的落下。

他的睫毛很長,灰紫色的眸盯著面前的妻子微醺著走來。

漂亮的長腿,纖細的胳膊,都沾著剛剛濺起水花落下的水珠,姣好的身材在發絲水珠下晃得旖旎。

……還有件件掉落的衣物。

妻子的聲音比平常更加嬌俏甜美。

“棘~”

“親愛的!”

“來起洗澡嘛~”

***

第二天,恢覆了二人行的入江琴子正在找沖浪區,她準備找遙打聽下行程,電話撥過去後嘟了好久,半晌才被接起。

“摩西摩西~遙嘛?早上好!”

“……”電話那頭靜了下,才響起男聲的聲音。

“鰹魚幹。”

“咦?咦!是狗卷君嗎?啊……那個、遙在你身邊嗎?我和直樹今天也準備去沖浪,但是這邊沖浪的地方不止—處哎,想問問你們在哪邊!放心!到時候我和直樹起,不會打擾到你們的。”琴子向來是個樂觀話多的人,她同狗卷棘的交流很少,知道他不愛說話,所以幹脆個人先把話全部說完了,“對了你們現在在哪裏?我們現在來找你們方便嗎?”

確實,原本定好的票和計劃都是今天早上十點去沖浪。

但是狗卷棘和狗卷遙現在還在……被窩。

床的周邊並不淩亂,浴室……有點亂。

狗卷棘犯困的看了眼時間,慢悠悠的垂了垂眼瞼,這個時間,他好像才睡了……三個小時啊?

他把電話摁掛斷,換回網絡平臺,給入江琴子發了個沖浪攻略,說了句今天有其他事就把手機丟在邊,重新掀開被窩躺進去睡了。

堅實有力的手臂又霸道的鉆到女子的脖子下充當她的枕頭,手微微用力,將她的睡姿調整成面對自己,狗卷棘另只手搭在妻子纖細的腰上,重新閉上了眼。

沖浪是什麽?和妻子起睡覺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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