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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戀愛的第五十四天 你最討喜。【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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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嚀不知道網上對“高配版陸嚀”的期待值已經創了新高, 她只知道這一天直到直播結束,心跳小屋裏都一直很平靜,每個人都表現得和往常一樣, 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

對此,陸嚀早有心理準備。

一個普通人,突然得到了一個可以通過掠奪別人的運勢, 讓自己變美,變好運的金手指, 肯定是需要一點時間消化的。如果這個金手指是正面的,普通人可能考慮的時間不需要太久, 可是,這個隨身空間偏偏是邪惡的。

被掠奪運勢的人, 會一點一點倒黴,直至死亡。

慕寶珠得到隨身空間的時間已經有兩年多了, 一開始,她也是一點點掠奪原身的運勢的。要是每天都掠奪, 原身早就沒命了。

那時候,慕寶珠肯定也經歷了一段糾結,掙紮, 自我懷疑的時期。

她在良心和欲望之間猶豫,整顆心像是在油鍋裏一般煎熬。

最後, 她對美的欲望戰勝了她為數不多的良知,她開始毫無心理負擔的掠奪原身的運勢。即便,原身可能會因為運勢低迷而喪命。

到最近, 慕寶珠其實已經瘋魔了,在她這裏碰壁之後,慕寶珠竟然把目標放到了陸父和裴戲身上。

他們兩個人, 一個撫養了她十多年,給予她優渥的生活;一個曾經真心愛過她,給予她無上寵愛。

一開始,她也是真心實意對待過他們的。只不過後來她的野心勝過了一切。她所有的良知都被她拋棄了,整個人都淪為了隨身空間的工具。

這大概就是隨身空間的可怕之處。

它拋出一個足夠有誘惑力的誘餌,誘人上鉤。上鉤之後,人的欲望只會越變越大,直至最後徹底迷失自己。

慕寶珠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現在最好的情況就是,隨身空間的新宿主選擇按兵不動,等她再入夢幾次,這個負面的金手指就可以被徹底摧毀了。

但陸嚀知道,這很難。每個人都有欲望,愛美之心更是人皆有之。

在陸嚀看來,這個隨身空間與其說是金手指,不如說是泥潭。

一旦陷入其中,想要全身而退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欲望無窮盡也。隨身空間只會讓一個人的野心越變越大,永遠不會滿足。

目前只能等,等那個新宿主露出馬腳來。

陸嚀心裏想著事的時候,姚涵晗湊過來跟她說悄悄話。

她一臉苦惱,“陸導師,我前男友說明天來心跳小屋給我送結婚請帖,你說我該怎麽回他?”

陸嚀看了她一眼,“是和平分手嗎?”

姚涵晗搖頭,“不是,他劈腿了,他的現任是小三上位。”

陸嚀哦了一聲,“那就讓他來,你到時候記得帶上孟珩。”

姚涵晗有些尷尬,“帶上孟珩幹嘛?”

“打臉必備要素之一:更好的現任。我還以為你倆看對眼了。”

姚涵晗楞了一下。她和孟珩確實看對眼了,不過目前誰都還沒戳破那層紙,還屬於暧昧階段。這事她誰都沒說過,沒想到被陸嚀一眼就看穿了。

陸導師不愧是陸導師,真是永遠的神。

姚涵晗現在徹底把陸導師當成了自己的戀愛導師,“陸導師,那你說我到時候該和他說些什麽?”

“不需要多說什麽,直接帶著孟珩去就行了。”

姚涵晗嘆氣,“其實剛開始錄制節目的時候,我心裏還恨著他。”那麽多年的感情,他說背叛就背叛了,連最後的體面都沒給她留下。參加戀愛綜藝的時候,姚涵晗分手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不過她還沒徹底放下上一段感情。

來這裏,其實她一開始也有一點賭氣的成分在裏面。

陸嚀眼底帶著幾分透徹和了然,“那現在呢?”

姚涵晗垂眼看著地面,“現在,恨已經變淡了許多,他似乎已經不再那麽重要了。”

陸嚀點頭,“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回擊渣男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自己的生活越過越好。當你見過更多壯麗的風景,見過更多或淵博,或幽默,或成熟的人,過去的人也就不再那麽難以忘記了。”

這一晚,陸嚀再次入了夢。

隨身空間一日不銷毀,就一日是個大的隱患。

因此,即便陸嚀昨天剛入過夢,她今晚也還是選擇了入夢。

一入夢,陸嚀就感受到了一股壓抑的氣氛。和上一次充滿著浪漫和溫馨的婚禮現場不同,這一次她入夢的地方格外逼仄和昏暗,空氣裏彌漫著一股難聞的,像是犬類排便物的氣味。

她聽到了兩道粗重的呼吸聲,一道應該來自她的朋友,另外一道,來自在附近的烈性犬。

陸嚀很確定,這一間昏暗到看不清五指的房間裏,有一條像是餓了很久的烈性犬,此刻,它就在暗處,暗暗的打量著他們,像是在伺機而動。

陸嚀在心裏猜測目前狀況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有一雙手伸過來,緊緊握住了她的。

這超乎尋常的力度,掌心濡濕的手感,很快讓陸嚀意識到了什麽。

裴戲被大黃咬了腚的那天,她就無意間發現朋友一臉蒼白。當時她還以為是裴戲被追著咬的這一幕引起了朋友的不適,但此刻看來,她朋友面色難看,似乎另有隱情?

是因為夢裏這一幕的經歷嗎?

陸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聽到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景弈慢慢地挪到了她的前面。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兩道囂張的稚嫩嗓音。

“把他和塔塔關一起了,他該不會被嚇死吧,哈哈哈哈哈。”

“嚇死可能不會,被咬死倒是有可能,要知道,塔塔已經餓了三天了!哈哈哈哈。”

“他會不會告訴他爺爺啊?”

“就他這種小啞巴,哪敢告狀啊。”

從這短短幾句對話裏,陸嚀就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麽。兩個小男生把年幼時的景弈和餓了三天的烈性犬關在了一起。他們的底氣就是賭景弈不敢向景老爺子告狀。

幼時被關的經歷,給景弈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即便他長大後,他也害怕犬類,不敢和犬類接觸,甚至看到別人被狗咬的畫面都會引起不適。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陸嚀的拳頭硬了。

這時候,她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的吐息,景弈嗓音緊繃,輕聲說,“這是烈性犬裏排名前幾的比特犬,已經餓了三天的時間,攻擊力特別強,不過它被鎖鏈牽著,不靠近它就可以。”

現實中,發生這一慕的時候,小景弈抱膝坐在角落裏,一動也不敢動,比特犬幾次想要沖上來咬他,苦於被鎖鏈牽扯著,一直沒能成功,到最後,它也只不過咬掉了他一只鞋子。

後來外面兩個旁支的小孩見他一直沒被咬,覺得無趣,就把他們特意鎖了的門給開了。

景弈最後確實沒把這件事告訴爺爺。他那時候年紀小,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剛被保姆虐待過,不喜和人交談,即便面對的是爺爺,他也沒有任何傾訴欲,只默默地忍下了這件事。

長大後,他的性子比小時候稍微好了一些,不過也還是過於沈悶。

這兩人長大之後再也沒有提起過小時候的這一幕,像是刻意遺忘一般。長大後,他們再面對他的時候很是諂媚,一口一個景少爺,做足了卑微和諂媚的姿態。

過去了那麽多年,景弈也沒有理由再舊事重提。只不過,他和本家人的關系從那件事之後就一直不親近,爺爺知道他不喜本家的人,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也沒有刻意勉強他。

這一次清明,爺爺身體不佳,他代為回老家祭祖。

可能是剛回過老宅,見到了故人,所以他才會夢到很多年前發生的這一幕吧。

陸嚀聽景弈緊繃的嗓音就知道幼時的經歷帶給他的影響是巨大的。

她膽子不算小,但一只烈性犬在黑暗中對著她虎視眈眈,還是引起了她的不適。

她都這樣了,更何況是年幼時的景弈?

陸嚀剛這麽想著,外面突然傳來了劈裏啪啦的聲音。

也不知道外面這兩個小朋友是不是故意放小鞭炮。小鞭炮一響,這聲音刺激了本就兇性大發的比特犬,它齜著牙往景弈和陸嚀這邊沖了過來,帶來了一陣鎖鏈摩擦的刺激聲響。

陸嚀見景弈擋在她前面,怕他被咬到,用手幫他擋了一下,結果就這一下,她的手背就被比特犬給狠狠抓傷了!

在夢裏,就算是被抓傷也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不過陸嚀一想到景弈很小的時候獨自面對這一條惡犬,就覺得自己的拳頭更加硬了。

她從黑暗裏站起身來,在景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摸索著找到了門的地方,她腳上用力,兩下就把門給踹翻了。

門一被踹翻,光線馬上湧了進來。

原本昏暗的房間也一下子變得亮堂起來。

她看到了門外站著兩個滿臉震驚的小孩。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兩個小孩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了。

陸嚀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抓傷的手背。她倒也沒想拿狗出氣。狗怎麽樣,主要還是得看主人,要不是外面那兩個小孩故意餓了它三天,它也不會攻擊性這麽強。

而且,她現在只是在夢裏,現實中都過去這麽多年了,這一條比特犬估計早就壽終正寢了。這麽一想,就更沒必要拿狗撒氣了。

陸嚀看了一眼這兩個小孩,一聲不吭地往回走,比特犬見她過來,忙從地上躍起,想要咬她。

不過在夢裏,陸嚀是無所不能的。

心有多大,力量就有多大,野心足夠大,她甚至可以做女超人。

陸嚀三兩下就制服了這只比特犬,她一把抱起它,解開了鎖鏈,把它放到了外面。

陸嚀淡淡地說,“去吧。”

很快,外面就傳來了比特犬瘋狂汪汪追著叫的聲音,以及兩個毛孩子四處逃竄的慌張聲音。

在陸嚀看來,用惡犬磨惡人,是再好不過的方法了。

這兩個毛孩子,就是得用惡犬治!

她正聽著遠處傳來的,如同殺豬一般的驚叫聲時,她的手突然被人輕輕擡了起來。

景弈垂眸看著她手背的抓痕,輕聲說,“對不起。”

陸嚀渾不在意地說,“這有什麽好道歉的?”

她知道景弈是想要保護她的,明明自己對比特犬還有心理陰影,不敢直面其鋒芒,但他依舊選擇了擋在她前面。陸嚀覺得,作為朋友,他剛才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陸嚀剛想要收回手,只見景弈突然低頭,溫柔的,虔誠的,將她手背的血痕一點點吻幹凈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熟悉的沁涼嗓音響起,“還痛嗎?”

陸嚀已經驚愕到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因為每一次的入夢都足夠逼真,痛覺似乎也是百分百的,所以比特犬剛用爪子抓傷她的手背時,確實是痛的。

甚至,痛到一抽一抽的。

不過現在,她的手背除了麻,似乎已經沒有太多痛的感覺了。

和百分百的痛覺一樣,其他的感覺也都是百分百,和現實中的感覺1:1的。

景弈擡眸,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看著朋友這雙誠摯又執著的眼眸,陸嚀像是突然失聲一般,什麽都說不出口了。

甚至,她的大腦很是混亂。

好在這時候,淩亂的夢境終於結束了。

第二天陸嚀醒來的時候,她還記得手上那股酥麻的感覺。

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手受傷之後,景弈竟然就那麽一點一點,吻幹凈了她手背的血痕。

她下意識擡起自己的右手。

在夢裏,她受傷的就是這一只手,手背鮮血淋漓,看著極為恐怖。

窗外透進來的熾烈陽光照在她的手背上,讓她能夠清楚地看到她手背的絨毛。

現實裏,她的手背光滑白皙,沒有任何傷痕。

這是一只毫無瑕疵的手。

陸嚀看著自己的手背發呆的時候,功德系統激動的嗓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啊啊啊啊,親密度又漲了80級!80級啊!天呢,你是怎麽做到的!太神奇了!一次就漲80!這簡直前所未有,聞所未聞,夠我吹噓幾十年的了。】

陸嚀沒有搭理聒噪的功德系統,她一臉面無表情地去洗手間裏洗漱。

景弈並不知道她是誰。

她只是通過一次又一次的入夢,陪伴著景弈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或是重要,或是難過的時刻,他才會對她的感情產生了些許的變化。

他喜歡的,大概只是夢裏那個見過他無數面的她。

對於現實中的她,他了解甚少。或者,壓根就不了解。

陸嚀嘆了口氣。

好在她並沒有露出馬甲,她和景弈的大部分接觸也都只是在夢裏。

所以,她的錯愕也只存在於入夢的那點時間。

陸嚀下樓的時候,姚涵晗和孟珩都不在。

蘇小小告訴她,姚涵晗的前男友來給她送請帖了。她帶著孟珩一起出去了。

蘇小小嘖嘖了兩聲,“到最後,靠《心動指數》成了的,該不會只有姚涵晗和孟珩這一對吧?”

陸嚀沒回。她向來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她也不喜歡在背後談論別人。

蘇小小見她不回應,就和施侖悄悄咬耳朵去了。

陸嚀給自己泡咖啡的時候,遇到了同樣來廚房吃早點的景弈。

兩人打了一個招呼,看著像是和以前沒有任何變化。

不過陸嚀輕輕嘆息,到底有沒有變化,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下午的時候,節目組的嘉賓準備前往附近的公園進行今日份的戀愛互動。

去的路上,姚涵晗和陸嚀分享早上的八卦。

“你知道麽?我帶著孟珩去見我前男友的時候,他的臉都綠了!”說到這裏,姚涵晗嗤笑了一聲,“他該不會以為我還放不下他吧?”

雖然,參加戀愛綜藝之前,她確實還放不下他,但是現在,前男友在她這裏只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

姚涵晗感慨道,“看不出來,孟珩看著不靠譜,真遇到事情了還是很靠得住的。”

前男友想要和她單獨談話的時候,孟珩出面幫她拒絕了,說是不太方便。

當時,她前男友那面色,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的要命。

見他心情不爽,姚涵晗心情就爽了,“他的婚禮就在下個月了。到時候,我一定要打扮的美美的去!我倒是要看看,他和他的小三能走多遠!”

陸嚀點頭,“可以。”

讓自己過得好,才是對渣男和小三最大的回擊。一味地沈浸在傷痛中,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今天剛巧是周末,公園裏的游客不少。

“今天的戀愛互動游戲就是男嘉賓幫女嘉賓推秋千,讓女嘉賓重回無憂無慮的時光!”

最先上秋千的是姚涵晗和孟珩這一對。

姚涵晗坐在秋千上的時候,孟珩在後面幫她一下一下推著秋千。

姚涵晗笑聲爽朗,這一道笑聲一直傳到了很遠的地方。

直播間裏的觀眾見到這一幕直呼甜。

【這不是工業糖精,這是真正的糖啊!】

【磕到了磕到了,原來愛情也不是非得轟轟烈烈,就這樣平平淡淡的也很甜啊。】

【姚孟cp,給我沖啊!一定要走到最後啊!】

第二隊上秋千的是鄭束和糯糯這一對。

糯糯坐在秋千上,鄭束在後面幫她推,推了幾下,鄭束就笑著問,“我推的怎麽樣?”

糯糯已經很久沒玩秋千了。

秋千這種玩意兒,她似乎只在幼時玩過。平日裏,人們一聽到秋千,肯定就跟孩子這個詞聯系到一塊兒。沒想到今天她再次重拾了少女心。

她笑著說,“很可以啊。”

鄭束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頭發,“那必須的,男嘉賓的職責,就是讓女嘉賓開心。”

慕寶珠和裴戲都住院之後,鄭束最近改走深情和專一的路子了。之前他突然對慕寶珠冷淡的事,讓他的風評變得不大好。所以他現在正在努力拯救自己的路人緣。

【鄭束和糯糯好像有一點cp感了!】

【這一幕甜到我了。】

看到這些彈幕,陸嚀淡淡地說,“深情和專一都是可以偽裝出來的。”

【粉紅色的泡泡,一下子被戳破了,哈哈哈。】

【陸導師永遠都是如此清醒。】

【不知道有沒有那麽一天,陸導師會遇到一個讓你不那麽清醒的男人呢?】

陸嚀看到這一條彈幕,不過她並沒有回應什麽。

第三對上秋千的是沈初春和辛南城。

沈初春不喜歡辛南城這樣的。作為一個混血,辛南城的長相自然是無可挑剔的,但正是因為這一份無可挑剔,他身上少了幾分英氣的男子氣概。

沈初春喜歡荷爾蒙強烈的,辛南城不屬於她的菜。

兩人平平淡淡地推完秋千之後,沈初春突然提出來,“導師要不要也來玩玩?”

蘇小小第一時間附和,“可以啊。”

沈初春笑著說,“導師們來啊,我來幫你們推。”

沈初春一開始的表現是高高在上的,她猶如一個驕傲的小公主一般,不把其他任何人放在眼裏。

陸嚀猶記得她剛來心跳小屋的時候,身上穿著高定,一副隨時可以去走紅毯的樣子。

高傲如她,怎麽可能一下子變得接地氣起來呢?

陸嚀心裏多了一個猜測。

蘇小小見沈初春如此積極,一臉受寵若驚地坐上了秋千架。

沈初春幫她推了幾次,不過一兩次之後,沈初春就說,“可以了,陸導師來吧”。

陸嚀看了她一眼。

可能是她看的時間久了點,沈初春都開始忐忑了。在沈初春糾結,猶疑的目光中,陸嚀慢慢的坐到了秋千上。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沈初春應該就是隨身空間的新宿主。而她這一次,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來觸碰她。

不過她身上有功德護體,沈初春大概率是不能夠得逞的。

陸嚀果然沒猜錯。

沈初春見她坐上秋千之後,第一時間就想要借著推秋千的由頭來碰她。

只不過她走著走著,突然就扭到了腳踝,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她伸手捂著自己的腳踝,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其他嘉賓第一時間圍了上去,“怎麽了怎麽了?”

“要不要緊啊?”

沈初春擡起一雙水霧蒙蒙的眼睛,目光精準地瞄向了陸嚀,她一臉楚楚可憐地問,“陸導師,我腳扭傷了,你可不可以過來扶我一把?”

陸嚀雙手抱胸,一臉面不改色地看向她,“我弱不禁風,身上沒有幾兩肉,也沒什麽力氣,扶不起你,還是讓男嘉賓來扶你吧。”

眾人:……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話怎麽聽著就那麽不可信呢?】

【陸嚀:我弱不禁風,但是我可以一拳一個小朋友。】

想到夢中陸嚀一腳踹翻anti粉,三兩下制服餓到發狂的比特犬的樣子,景弈的眼底浮現起一抹明顯的笑意。

就算是睜眼說瞎話,陸嚀也是說得最理直氣壯的那一個。

等沈初春被人扶著離開的時候,陸嚀問一旁的姚涵晗,“我很討人嫌?”

不然為什麽不管是慕寶珠,還是沈初春,她們在得到隨身空間之後,第一時間選擇綁定的人都是她?

她們就那麽恨她?

陸嚀其實也就是興頭上隨口這麽一問,她也不是非得得到一個答案。在她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她心裏其實大概有答案了。有時候,她優越的出生,出色的容貌,在慕寶珠和沈初春眼底,大概就是原罪。除非她足夠平庸,否則,她會一直被嫉恨。

姚涵晗聞言滿臉愕然。

陸導師怎麽會這麽想。

她剛想開口回答,這時候,場上響起了一道沁涼又誠摯的嗓音,“陸導師很討喜,你最討喜。”

眾人:……

天啊,向來對人冷淡的影帝都開始誇人了,這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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