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茶棧，淩霄走進玉清衡的房間，輕輕將茶棧放在桌子上，淩霄看著一旁單手執書的師父，這麽短的時間師父的便已經消瘦了幾分，臉上除了一雙靈眸都快沒肉了。

“師父，喝茶，這是上官晨在今年梅花新雪的時候采集的，你嘗嘗。”

玉清衡眼角都沒有動一下，看也不看那杯茶，淡淡的說“放下吧。”

淩霄這般的殷勤，卻絲毫沒有得到師父半個好臉色，沒好臉色這倒是不要緊，畢竟在碼頭上自己幹的事足以讓師父對自己沒好臉色，只是這碗藥師父似乎也沒什麽要喝的打算。

想到這個淩霄才發現師父可欠著自己好些承諾，眉峰一揚嘴角帶著壞笑，坐到師父身邊，手一覽就將師父抱進了懷裏，抱著懷裏的溫香軟玉，淩霄湊近在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

玉清衡抗拒的推開淩霄，卻發現如今單靠力氣，自己已經無法輕易推開他了，時光給了這個少年一雙有力的臂膀。

淩霄看著讓自己如癡如醉的師父，玩味的說“您可是答應過的，私底下。”

看著淩霄一臉的玩世不恭，玉清衡雖然依舊吝惜顏色，聲音卻是冷了下來說“想讓我喝藥？”

說完玉清衡毫不猶豫的伸手，端著茶棧白瓷與紅唇觸碰，喉結翻湧間毫不猶豫一飲而盡。

這一瞬間，玉清衡撩起淩霄心底的火花，就在他笑著看師父這般聽話的時候，玉清衡啪的一聲，將茶棧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說“放手。”

淩霄被玉清衡這麽一震，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老實的松開手，看著師父頃刻間離開自己，不帶一絲的猶豫，他沒想到師父如此冷漠。

玉清衡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白皙的手指勾過茶壺，在茶杯中添茶。

之前上官峰說的意思自己不是不懂，只是他更希望霄兒能好好找個姑娘，所以直接拒絕了，但若霄兒真的喜歡他，能為了他來爭取自己不會不為他著想，可是他卻什麽都不說，行為還依舊如此放肆，真的讓他很是失望。

淩霄更不知道他和上官晨在後院臘梅樹下的畫面，早以被師父用水鏡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不知道為什麽師父會帶著微怒。

玉清衡端坐著，他還是希望淩霄能和自己坦白，他可以不介意之前霄兒對自己的不軌舉動，故意留著餘地說“霄兒，對於上官晨你有什麽看法。”

淩霄心中警鈴大響，師傅不會無緣無故提一個毫不相關的人，除非師父發現了什麽，故意避而不答，靜靜的看著師父。

“若你覺得還行，倒是可以考慮上官家主的提議，你也有了仙宮，沒幾日即將弱冠了。”

淩霄冷笑一聲，看著玉清衡，看來師父是知道了，只是師父聰慧如你凝華仙尊，難道看不透到底為什麽我對著上官晨另眼相待嗎？還不是因為一個你！

“師父，然後哪？讓他進了仙宮，再讓我搬出凝華宮，師父你舊事重提了，難道師父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若是之前他只會覺得這個孩子只是感情沒有放對，可是現在玉清衡實在難以相信，下午還在臘梅樹下和別人親親我我的淩霄，此刻對自己說這一番話。

“我說過我永遠是你師父，你在我眼裏永遠只是一個孩子。”

淩霄咬牙看著玉清衡，孩子，孩子！去他的孩子！惱怒的說“我也說過，你早已不只是我師父了，就算之前我是一個孩子，但是孩子也會長大，師父！我長大了！”

玉清衡冷靜的看著淩霄的盛怒，一字一句的說“就算我不知是是師父，我也還是你師父，只要我不死，你在我眼裏依舊只是一個孩子。”

淩霄被師父這麽一句話堵的說不出話。

而另一邊上官晨路過爺爺房間，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慌亂之中第一反應便是，趕快回去，藥丸不能讓淩霄吃了或者給別人吃了，而這個別人自然不會是除了玉清衡之外的其他人。

兩師徒這般僵持的時候，上官晨氣踹籲籲的跑進來，說“那個藥，淩霄你別給別人吃，爺爺是想給我”

上官晨還沒說完，就看著師徒二人只見不尋常的氣氛，把剩下的半句話生生停住。

玉清衡看著貿然闖進來的上官晨，說“你和霄兒都做過什麽！”

玉清衡雖然收著威壓，但是凝華仙尊的一句話依然讓他踹不過氣，就如正妻抓著丈夫和別人茍且一般，而自己正是被抓的人，上官晨側過頭看著淩霄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意料之外的事情，讓整個事態朝著一個最壞的方向發展著，完全失控了！

淩霄如今百分之百確定師父什麽都知道了，此刻他反而感到輕松了，不用提心吊膽擔心什麽時候會被師父發現。

“對，我和小晨做了我想和你做的事情。”

這一句話讓玉清衡和上官晨同時震驚，他們都沒想到淩霄會如此毫不掩飾的承認下來。

淩霄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師父，繼續說“但我心裏一直只有你，我。”

淩霄話還沒說完，臉上一涼，就被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師父，毫不留情的用茶水潑到了他臉上。

玉清衡握著茶杯，毫無預兆，當的一聲，將茶杯用力摔倒地上，看著下巴不斷滴水的淩霄，失望的說“淩霄，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清醒一點，這麽多年我對你悉心教導，授你法術、武藝；對你精心養育，教你讀書、識字；對你用心栽培，帶你歷練、修行，你便學成這樣，仗著一身修為三心二意、始亂終棄，如此報答我！若你再不清醒，你我，你我師徒，緣盡於此，你便不再是凝華宮的傳人。”

一旁的上官晨被這一幕嚇倒了，他如何也不相信那個清雅出塵的凝華上仙，也能說出這般刻薄的話語，自己聽著便如此難受了，不知淩霄心中是何等苦楚。

世間最大的痛，永遠不會是仇人給的，而是最愛之人賜的。

“仙尊，您誤會了淩霄了，不是他。”

“小晨，你別說，”淩霄任由臉上的水滴落，只是堅定的看著身前的人，他說'你我師徒，緣盡於此'，他是怎麽說的出口的，師父！你真的沒有心嗎？

“師父，那就讓師徒緣分，緣盡於此，我不在乎。”若是因為我是你徒弟便永遠不能在一起，那麽我情願不要這個緣分。

“你！”玉清衡沒想到淩霄會如此回答，看著淩霄怒火攻心，卻在下一刻整個人如被抽幹了力氣一般，全身無力跌落在地上。

玉清衡雙手撐著軟塌急促的呼吸，汗珠已然布滿額頭。

“師父！”淩霄見玉清衡跌倒，心驚肉跳。慌忙蹲下伸手去扶他。

“別碰我！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麽！”玉清衡已經感覺到身體的差異，極力的壓制。

淩霄被玉清衡這麽一問，本能的望向上官晨，上官晨頓時窘迫不已，將自己偷聽到的事情一字不啦的說出，這藥本來是給自己吃的，為的便是能正式入九重山，但事情的發展大大超出了爺爺的意料，恐怕自己此生都無法入九重山了。

玉清衡聽完上官晨的話，明白這個藥到底是什麽'補藥'，跌跌撞撞的站起身，雙腿不斷的顫抖，朝門外走，淩霄想要上前扶助腳步蹣跚的師父，卻被玉清衡奮力推開。

將淩霄推開數步，玉清衡面色潮紅，靠在門框上，如今的自己無法召喚朱雀，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霜華劍，嘗試了數次才將霜華劍召喚出來。

腳步虛浮的踏上霜華劍，玉清衡微微側開領口說“降雲宮。”

劍靈和玉清衡命脈相連，立即帶著他禦劍離開。

此刻的玉清衡已經是強弩之弓，全靠著毅力硬撐，而這樣的師父又如何讓淩霄放心他一個人離開，召喚蒼墨緊跟著禦劍都已經如此吃力的師父。

淩霄不敢靠的太近，只能跟著，每看著霜華劍晃一次，心就跟著緊張一次。

不到片刻，玉清衡便已經連禦劍的力氣都失去了，身子一偏整個人如斷線風箏在空中墜落。

淩霄看著師父從霜華劍上掉了下來，整個神經都繃緊了，極速前進淩空接住師父抱在懷裏，看著雙眼半磕、全身無力的師父，淩霄既心疼又緊張，緩緩降到地上降師父放在草地上。

玉清衡雖然全身無力，但是神識卻是異常清楚，火鳳陽毒、交尾果修為越高反噬越快，但是制藥的人想幹什麽！這種藥讓服藥的人神智不清不是更好，為何偏偏讓人精神不濟，卻神智清明。

淩霄呼吸粗重的俯視著玉清衡，此刻的師父毫無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要自己願意，將師父怎麽樣都可以！

而這樣的機會一旦錯過，便不會再有第二次。

淩霄一步一步走近師父，腳下的落葉被踩的嘩嘩直響，蹲在師父身前伸手撫摸著潮紅的臉頰，脖子，滑入衣衫便是如絲的肌膚。

“嗯。”玉清衡□□一聲，更加刺激著那只手的主人。

解開腰帶，玉清衡的衣服在淩霄手中滑落，露出香肩雪肌，不斷沖擊著淩霄的理智。

全身無力的玉清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動的接受淩霄的給予，雪白的肌膚上慢慢有了青紫玫紅，神識清楚的玉清衡，更是將不堪入目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卻無能為力。

“霄兒，別，我是你，師父，不行。”這麽一句簡單的話語，卻依舊耗盡了玉清衡所有的努力。

淩霄赤紅著雙目冷笑一聲，揭開他的衣衫，玉清衡閉上雙眼不斷的顫抖。

看著他淩霄這才滿意的說“師父，此刻你這麽美，我如何舍得放手，你這個人、這具身體我已經想了很久了，今日你便給我吧！去龍宮你不是問我想要什麽弱冠禮物嗎？那你就把這身體給我做成年禮物好了，哈哈哈。”

玉清衡躺在地上什麽也做不了，只能看著淩霄退下衣衫壓在自己身上，這樣的無能為力讓玉清衡感到害怕，卻說不出話只能恐懼的看著淩霄，希望他能回頭，而這樣的眼神更是挑戰者淩霄的極限，暴虐的因子不斷生長。

分開師傅的雙腿，淩霄沒有絲毫的憐惜，握著玉清衡的腰繼續做著瘋狂的事情。

“啊，終於得到你了。”

抱住柔若無骨的師父坐起來，看著師父冷漠是神色，淩霄多少有些受傷卻依舊難以影響他此刻的興致，說“師父，就算你事後殺了我，今日我也不會停下來，你看我和你在一起，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玉清衡說不出話，看著淩霄臉上的舒服神色也越發的癲狂，而自己能感受到的卻只有疼與極少的舒適。

鴛鴦交頸，淩霄拖著玉清衡的臀部說“才開始，師父你願意也罷、憤怒也罷、我都要你今日屬於我，不過，師父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吧，死了也值了。”

用嘴堵住玉清衡的唇，下身劇烈的攻擊，這是曾經淩霄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如神邸般的師父這般雌伏，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這一夜玉清衡的神識看著淩霄一遍又一遍的侵犯自己，直到最後他也沒有拔出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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