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無法跨越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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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你可知誣告是什麽罪名。”陳浩德一拍驚堂木，不怒而威的看著跪在堂下的肖遙。
肖遙面對這種質問眉頭只是皺了一下，就擡頭直視著堂上的陳浩德，緩緩的回答，“民女所說句句屬實，還望大人明察。啟稟大人，民女的朋友已經聯系了其他的苦主，正在堂外等候，相信只要大人一問便可知民女所說的罪狀是真是假。”
陳浩德沒有想到肖遙竟然還找到了其他苦主，“帶上來。”
被葉舟找來的幾個苦主很快就被帶上了大堂，八九個人齊刷刷的跪下來，直接就叩頭，口中喊著，“請青天大老爺給草民做主。”
陳浩德再次一拍驚堂木，堂下的喊聲方才止住。
“你們乃何人，可知道這不是讓你們信口開河的地方，本官並不想為難你們，還望你們都說實話，切不可被居心不良的人利用。”
肖遙垂眸，先是恐嚇再暗中所指自己的居心不良之人，看來這個縣太爺並不多麽的可靠。
這些苦主一個個說了姓名，所要狀告的又是什麽事情之後，陳浩德掀開了手裏的記錄，全部都對上了。
“來人，帶肖亮！”陳浩德大喝一聲，片刻之後肖亮就被衙役壓了上來。
這速度快的讓肖遙有些懷疑肖亮是不是就藏在衙門裏，只是不知道陳浩德會怎麽判決。
“冤枉啊，冤枉啊，草民絕對沒有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請青天大老爺明察秋毫。”肖亮一被帶到了堂上就直接跪在地上喊冤，這悲悲戚戚的樣子看起了特別的冤枉。
肖遙要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為人，一定會相信了他的演技。
“肖亮，你可知罪！”陳浩德面露怒色，厲聲說道，“還不從實招來你所做的這些惡事，也好減輕自己的罪過，為子孫後代積點陰德。”
“大人啊，這些事情根本不是草民做的，肖遙……她誣陷草民，草民如此良善之人，怎麽可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破壞人家家庭的惡事，還望大人明察秋毫還草民一個公道，也懇請大人抓住真兇給這些可憐人一個寬慰。”
肖亮這話說的句句在理，而且理直氣壯，就像是事先經過了演練一般。
肖遙倒是不著急，這種情況她已經和葉舟商議過應該怎麽應對了。
“肖遙啊，我對你不薄，你怎麽能夠這樣做，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肖亮見肖遙一直都不說什麽，立刻就把矛頭指向她，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話裏話外都再說肖遙記恨他，所以才會做出誣告這種事情。
“大膽肖亮，你把公堂當成什麽地方！像個潑婦似得哭哭啼啼成何體統。”這肖亮把話說的差不多了，陳浩德方才開口。
“大人息怒，草民實在是太難受了，才會這麽失態。”肖亮趕緊的叩頭認罪,“還請大人原諒草民的激動。”
陳浩德揮了揮手，看向肖遙，“肖遙，你可有話要說。”
肖遙垂眸對著陳浩德一叩頭之後直起身子，“大人，請允許民女和肖亮對峙。”
“草民懇請大人答應肖遙的請求。”肖亮也叩頭，“草民一定會讓肖遙說實話。”
陳浩德思考了片刻，“這裏是公堂，你們二人可以對峙但是不可有過激的言論和過分的舉動。”
“是。”肖遙和肖亮同時答應了陳浩德的要求。
“族長。”肖遙面帶微笑的看著肖亮，“你說我誣告你？”
“對，你無中生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在我身上。”
“那麽請問我誣告了你什麽？”
“你誣告我拐賣孩子賺昧良心的銀子。”
“那麽我請問族長是聽誰說的。”肖遙眼神一凜，不給肖亮說話的機會，“肖亮，你一上大堂就直接哭訴自己是冤枉的，說我誣告你，你可真的很能耐，能夠未蔔先知，還是說你心虛所以就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我……”
“我什麽我，明明是族長心虛，絕對不會是有人給族長通風報信。”肖遙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大堂之上的陳浩德。
“你胡說八道，大人一定不會相信你的胡說八道的。”面對肖遙咄咄逼人的問題，肖亮竟然覺得口拙，早就想好的應對之策竟然一個也不能讓他完全脫身。
“大人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民女的胡說八道，可是……”肖遙轉過頭，雙眸倔強的看著陳浩德，“大人手中已經握有重要的證據，相信誰對誰錯大人自有定論，民女所求不多，只求大人嚴懲惡人給我們這些苦主一個說法。”
跪在一旁的幾個苦主立刻叩頭，嘴裏都說著請青天大老爺嚴懲兇手這類的語言。
聽著身後沈悶的叩頭聲，肖遙慢慢的轉頭看著面色不怎麽好看的肖亮，“族長，你看看這些人再想一想自己所做的事情，可曾有過後悔，可曾被噩夢驚醒過？”
“你血口噴人，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肖亮看著陳浩德的面色，知道這件事不能就這樣解決，心生一計，“啟稟大人，草民會這麽做是被逼的，真正的主犯是肖成。”
……
傍晚時分，一匹馬載著兩個人慢悠悠的出了明遠縣。
夾帶著悶熱的風吹在肖遙面上，讓她的不甘又加重了幾分，轉頭看著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葉舟，“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事情會是這種結果？”
“你不止是笨而且還很天真。”葉舟在肖遙發火之前看向前方不緊不慢的解釋著，“能夠取得這樣的結果，你就應該知足了。”
“呵呵。”肖遙面帶諷刺的笑了一下，“你既然料到了這個結果，為什麽不告訴我。”
“你想要什麽結果？”葉舟收回視線，看著身前的肖遙，“想讓肖亮斬立決，想讓肖成去邊關做苦役？”
“他們做的這些事情難道不夠死幾百次？”
“夠。”葉舟一抖韁繩，在馬兒跑起來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可是事實和想象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
“我早晚要弄死肖亮這個人渣。”肖遙緊握了下拳頭。
“傻。”
“不要說得自己多麽聰明似得。”肖遙瞪了他一眼，“既然你很聰明，那麽告訴我應該怎麽弄死肖亮。”
“咱倆已經兩清了。”葉舟直接拒絕，再次一抖韁繩，“坐好。”話落，雙腿狠狠的一夾馬腹，馬匹猶如離弦之箭快速的奔跑在道路上，激起了陣陣灰塵。
二人剛剛來到了村口，肖遙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猶如青松一般站在路中間。
葉舟低頭看了一眼肖遙。
肖遙垂眸，身體微微顫抖的說出一個字，“走。”
葉舟眉毛一挑，一抖韁繩，疾馳的馬匹繞過男子直接奔向村中，留給男子飛揚而起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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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面對這種質問眉頭只是皺了一下，就擡頭直視著堂上的陳浩德，緩緩的回答，“民女所說句句屬實，還望大人明察。啟稟大人，民女的朋友已經聯系了其他的苦主，正在堂外等候，相信只要大人一問便可知民女所說的罪狀是真是假。”
陳浩德沒有想到肖遙竟然還找到了其他苦主，“帶上來。”
被葉舟找來的幾個苦主很快就被帶上了大堂，八九個人齊刷刷的跪下來，直接就叩頭，口中喊著，“請青天大老爺給草民做主。”
陳浩德再次一拍驚堂木，堂下的喊聲方才止住。
“你們乃何人，可知道這不是讓你們信口開河的地方，本官並不想為難你們，還望你們都說實話，切不可被居心不良的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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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苦主一個個說了姓名，所要狀告的又是什麽事情之後，陳浩德掀開了手裏的記錄，全部都對上了。
“來人，帶肖亮！”陳浩德大喝一聲，片刻之後肖亮就被衙役壓了上來。
這速度快的讓肖遙有些懷疑肖亮是不是就藏在衙門裏，只是不知道陳浩德會怎麽判決。
“冤枉啊，冤枉啊，草民絕對沒有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請青天大老爺明察秋毫。”肖亮一被帶到了堂上就直接跪在地上喊冤，這悲悲戚戚的樣子看起了特別的冤枉。
肖遙要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為人，一定會相信了他的演技。
“肖亮，你可知罪！”陳浩德面露怒色，厲聲說道，“還不從實招來你所做的這些惡事，也好減輕自己的罪過，為子孫後代積點陰德。”
“大人啊，這些事情根本不是草民做的，肖遙……她誣陷草民，草民如此良善之人，怎麽可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破壞人家家庭的惡事，還望大人明察秋毫還草民一個公道，也懇請大人抓住真兇給這些可憐人一個寬慰。”
肖亮這話說的句句在理，而且理直氣壯，就像是事先經過了演練一般。
肖遙倒是不著急，這種情況她已經和葉舟商議過應該怎麽應對了。
“肖遙啊，我對你不薄，你怎麽能夠這樣做，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肖亮見肖遙一直都不說什麽，立刻就把矛頭指向她，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話裏話外都再說肖遙記恨他，所以才會做出誣告這種事情。
“大膽肖亮，你把公堂當成什麽地方！像個潑婦似得哭哭啼啼成何體統。”這肖亮把話說的差不多了，陳浩德方才開口。
“大人息怒，草民實在是太難受了，才會這麽失態。”肖亮趕緊的叩頭認罪,“還請大人原諒草民的激動。”
陳浩德揮了揮手，看向肖遙，“肖遙，你可有話要說。”
肖遙垂眸對著陳浩德一叩頭之後直起身子，“大人，請允許民女和肖亮對峙。”
“草民懇請大人答應肖遙的請求。”肖亮也叩頭，“草民一定會讓肖遙說實話。”
陳浩德思考了片刻，“這裏是公堂，你們二人可以對峙但是不可有過激的言論和過分的舉動。”
“是。”肖遙和肖亮同時答應了陳浩德的要求。
“族長。”肖遙面帶微笑的看著肖亮，“你說我誣告你？”
“對，你無中生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在我身上。”
“那麽請問我誣告了你什麽？”
“你誣告我拐賣孩子賺昧良心的銀子。”
“那麽我請問族長是聽誰說的。”肖遙眼神一凜，不給肖亮說話的機會，“肖亮，你一上大堂就直接哭訴自己是冤枉的，說我誣告你，你可真的很能耐，能夠未蔔先知，還是說你心虛所以就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我……”
“我什麽我，明明是族長心虛，絕對不會是有人給族長通風報信。”肖遙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大堂之上的陳浩德。
“你胡說八道，大人一定不會相信你的胡說八道的。”面對肖遙咄咄逼人的問題，肖亮竟然覺得口拙，早就想好的應對之策竟然一個也不能讓他完全脫身。
“大人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民女的胡說八道，可是……”肖遙轉過頭，雙眸倔強的看著陳浩德，“大人手中已經握有重要的證據，相信誰對誰錯大人自有定論，民女所求不多，只求大人嚴懲惡人給我們這些苦主一個說法。”
跪在一旁的幾個苦主立刻叩頭，嘴裏都說著請青天大老爺嚴懲兇手這類的語言。
聽著身後沈悶的叩頭聲，肖遙慢慢的轉頭看著面色不怎麽好看的肖亮，“族長，你看看這些人再想一想自己所做的事情，可曾有過後悔，可曾被噩夢驚醒過？”
“你血口噴人，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肖亮看著陳浩德的面色，知道這件事不能就這樣解決，心生一計，“啟稟大人，草民會這麽做是被逼的，真正的主犯是肖成。”
……
傍晚時分，一匹馬載著兩個人慢悠悠的出了明遠縣。
夾帶著悶熱的風吹在肖遙面上，讓她的不甘又加重了幾分，轉頭看著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葉舟，“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事情會是這種結果？”
“你不止是笨而且還很天真。”葉舟在肖遙發火之前看向前方不緊不慢的解釋著，“能夠取得這樣的結果，你就應該知足了。”
“呵呵。”肖遙面帶諷刺的笑了一下，“你既然料到了這個結果，為什麽不告訴我。”
“你想要什麽結果？”葉舟收回視線，看著身前的肖遙，“想讓肖亮斬立決，想讓肖成去邊關做苦役？”
“他們做的這些事情難道不夠死幾百次？”
“夠。”葉舟一抖韁繩，在馬兒跑起來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可是事實和想象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
“我早晚要弄死肖亮這個人渣。”肖遙緊握了下拳頭。
“傻。”
“不要說得自己多麽聰明似得。”肖遙瞪了他一眼，“既然你很聰明，那麽告訴我應該怎麽弄死肖亮。”
“咱倆已經兩清了。”葉舟直接拒絕，再次一抖韁繩，“坐好。”話落，雙腿狠狠的一夾馬腹，馬匹猶如離弦之箭快速的奔跑在道路上，激起了陣陣灰塵。
二人剛剛來到了村口，肖遙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猶如青松一般站在路中間。
葉舟低頭看了一眼肖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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