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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著東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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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著東西福

吳悠和木槿一直以為白婷婷和白惠蓉都會被判刑的!

當然,站在她們倆的角度來看,白婷婷的罪更輕一些,估計不會坐牢,畢竟白婷婷那硫酸並沒有潑到木槿的臉上,而白惠蓉卻是實實在在的綁架了她們。愨鵡琻曉

然而,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整個審判過程中,白婷婷的罪卻在不斷的加深,而白惠蓉原本的綁架主犯也從了從犯,到最後只負連帶責任了。

“白惠蓉的律師很強大,”休庭時黃睿之對木槿和吳悠說:“我雖然知道他不容易對付,所以做足了準備,原本以為他會在法庭上針對原告,可沒想到,他居然針對的被告一,由此可見,他的確是一個很厲害的律師,也的確在秉承著一切為自己的雇主做想的念頭在辯護。”

“現在這樣的情況,那白惠蓉豈不是沒有罪了?”吳悠眉頭微微一皺,她專程從南非趕回來,可不想看到白惠蓉無罪釋放澩。

“罪肯定是有的,只不過是輕重而已,”黃睿之嘆口氣對她們倆說:“我們原本控告白惠蓉為綁架案的主犯,而主犯會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可誰能想到,她居然說白婷婷是主犯,而我們又沒有足夠的證據推翻她這一論點,畢竟,她當初綁架你們倆的目的也是為了讓你們撤銷對白婷婷的案子,她非要說白婷婷才是主謀,我們也沒有辦法說不是。”

木槿點點頭,這一點黃睿之的確沒有辦法,而且她們也沒想到會這樣,所以要證明白惠蓉是綁架案的主犯,她們也沒有更多的證據。

整個庭審已經結束了,白婷婷沒有律師,只是一個人,所以白惠蓉的律師把綁架吳悠和木槿的案子推到白婷婷的頭上,她除了喊自己是冤枉的,自己不知道這回事之外,也拿不出足夠的證據來證明自己不是主謀鋥。

休庭的時候,白婷婷瞪著紅紅的眼睛怒罵著白惠蓉,說她心狠手辣,說她把什麽都推到她頭上以後會不得好死的。

如果不是有人攔著白婷婷,她幾乎要過來打人,當然不只是打白惠蓉,同樣她也想打吳悠和木槿,打這些要把她往牢裏送的人。

休庭二十分鐘後繼續開庭,因為白婷婷的吵鬧讓法官非常的惱火,有兩次曾親自讓她安靜點。

吳悠和木槿一直以為案子很簡單,不就是白婷婷朝木槿潑硫酸白惠蓉綁架她們倆,這審判起來應該不覆雜,因為證人證據什麽的都有。

可誰知道原本看著簡單的案子居然如此的覆雜,這中間還參雜了白婷婷對白惠蓉下毒手要置白惠蓉於死地的情節。

而法官正是根據白婷婷在白惠蓉下毒手的情節來判定綁架案的主謀是白婷婷,理由是白婷婷想把白惠蓉弄死的目的就是不想暴露自己是綁架案主謀的身份。

案子變得覆雜起來,好在吳悠和木槿倒也簡單,她們只不過是看白惠蓉和白婷婷姑侄倆在法庭上狗咬狗而已,看她們如何貶低對方,如何把責任盡可能的往對方身上推。

白婷婷自然是幹不過白惠蓉的,畢竟白婷婷是一個人,而白惠蓉身邊站著的卻是京城有名的大律師,所以最終,那些事情都落到了她的頭上,她成了整個事件的主謀。

不管是朝木槿臉色潑硫酸案,還是綁架吳悠和安木槿,這些都是白婷婷但當主要責任,而白惠蓉只是和綁架她們的那些司機一樣,是從犯。

原本以為今天只是開庭,會擇期再判的,可沒想到,居然是當庭宣判,看來白鎮山的確是在後面出了不少力,想必他不願意他的女兒再到看守所裏去受苦。

白婷婷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而白惠蓉因為是從犯,判了五年,但緩期三年執行!

“白惠蓉還是逃脫了坐牢,”黃睿之搖搖頭有些無奈,走出法庭後看著吳悠和木槿說:“如果對一審判決不滿意,可以提起上述,你們倆......要不要上述?”

吳悠和木槿對視一眼,她們明白,黃睿之說的對審判結果不滿意,就是對白惠蓉判得太輕了,畢竟,整個綁架都是她策劃實施的。

“上述能讓白惠蓉坐牢嗎?”吳悠微微皺眉,看著黃睿之問。

“這個......不一定,”黃睿之想了想說:“如果要上述,要讓白惠蓉坐牢,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綁架案她是主謀,而這肯定要聯合到白婷婷,讓她想辦法證明她自己跟綁架案無關......”

“那就不上述了,”吳悠還沒等黃睿之說完就做了決定,然後無奈的笑了笑說:“她不去坐牢也好,以後我到濱城來,沒準還能在街頭偶遇她和石書記恩愛的場面呢,她如果去坐牢了,估計我就看不到這樣的場面了。”

“......”

黃睿之有些無語了,側臉看了下木槿,嘴角抽了抽,眼神傳達意思:果然是你的老師,和你如出一轍!

木槿就笑得一臉燦爛,用眼神回敬黃睿之:那是當然!

他們一行三人朝法院門口走去,木槿的車就停在法院門口,只是她剛走出去時,就看見石巖和谷雪正站在外邊的一棵樹下聊天呢。

“表嫂出來了,”谷雪因為是面向著這邊的,一下子就看見了她,不由得喊了她一聲,然後迅速的走了過來。

石巖跟著走過來,看見她時只是笑了一下,隨即趕緊給吳悠和程浩翔打招呼:“媽,程叔叔,你們從南非回來了?”

“是啊,我們特地趕回來看石夫人在法庭上當被告的風采,”吳悠這話剛落,旁邊白惠蓉就被她的弟弟推著從法院門口出來了。

吳悠說這話時聲音有些大,白惠蓉當然是聽見了,而白惠蓉身邊的那些人,包括白鎮山,也都不可能聽不見。

白惠蓉一張臉氣得臉紅筋漲,輪椅從吳悠身邊推過時忍不住冷冷的開口:“吳悠,你別得意得太早了,我就算是少了一條腿,就算是帶罪之身,我也不可能和石洪峰離婚。”

白惠蓉說到這裏停頓一下,怒目瞪著吳悠憤憤的道:“安木槿她命好,居然可以兩次都嫁給石巖,只可惜你卻沒有這樣的命,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嫁給石洪峰了。”

“呵呵呵,石夫人剛剛沒有在開庭前聽我說嗎,吳悠她現在是我的妻子,”程浩翔在一邊笑著接過話去。

“估計是覺得嫁給石洪峰無望,於是才隨便找個男人嫁了吧?”白惠蓉冷冷的譏諷著,目光斜視了吳悠身邊的程浩翔一眼。

“就算是隨便找個男人,也比你的石書記強不是?”吳悠聳聳肩,看著白惠蓉淡淡的道:“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結婚的時候,石書記還特地從濱城趕到G市去祝福我呢,”

吳悠說到這裏不由得笑了起來,彎腰下來在在白惠蓉的耳邊低聲的說:“你說,石書記此番的行動是什麽意思呢?吳悠這人向來愚笨,石夫人能告訴我嗎?”

白惠蓉的臉當即紅一陣白一陣的,她沒想到吳悠結婚時石洪峰居然還親自趕了過去,他這樣的行為......

石洪峰這樣的行為當然是忘不了吳悠,他這是後悔了麽?

而站在她輪椅邊的吳悠,此時容光煥發,臉上洋溢著的笑容燦爛如花,那笑容分明就是幸福!

她雙手不由得握緊拳頭,幸福,這樣的詞語原本應該屬於她,她在三十一年前搶了吳悠的男人,搶了吳悠的幸福!

可誰知道,三十一年後,她和吳悠居然是這樣大的落差,她雖然還是市委書記夫人,可她還會有幸福嗎?

而吳悠的幸福呢?她記得自己明明已經把她的幸福搶走了的,為何,此時,她居然還如此的幸福?

“媽,程叔叔,去上車吧,”石巖過來邀請著吳悠和程浩翔。

吳悠和程浩翔點點頭,看了白惠蓉一眼,轉身就朝兩米開外的石巖車邊走去。

石巖等吳悠和程浩翔走開了,這才看著白惠蓉和白鎮山淡淡的打招呼:“外公,蓉姨,今晚我媽和程叔叔過來了,我就不過來陪你們了。”

“那男的......是你母親的丈夫?”白惠蓉盯著不遠處正幫吳悠拉開車門的程浩翔,皺眉問石巖。

“是啊,”石巖很自然的回答,然後看了眼白惠蓉道:“程叔叔和我母親剛結婚不久,不過他們認識很多年了。”

“哦,吳悠能重新找到屬於她的幸福......這,很好,”白鎮山說完這話,又看了眼自己輪椅上的女兒,嘆息一聲又道:“幸福這東西,搶是搶不來的!”

石巖沒有接話,又淡淡的給白鎮山的兒子兒媳打了聲招呼,他依然還是依照白惠蓉是自己繼母的禮節喊了舅舅舅媽,簡單的兩句客套的寒暄後,他即刻轉身朝自己的車邊走去。

吳悠和木槿的案子打了勝仗,當然是要去慶祝,所以這個夜晚,石巖做東,不僅請了吳悠夫婦,岳母邵敏之,而且還邀請了黃睿之,慕楓,谷雪,石磊以及喬子軒蕭天陽阮朵朵等一起去海月軒吃飯。

與此同時,白惠蓉卻由白鎮山父子倆送回了石家大院。

石洪峰不在石家大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工作就忙不過來所以還沒回來。

而劉琴倒是在家裏,看見白惠蓉回來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只是很平淡的接受了她。

“親家,惠蓉現在腿腳不方面,以後可能要麻煩親家多費點心。”白鎮山這樣對劉琴說。

“嗯,這個我已經想過了,”劉琴淡淡的回答著:“惠蓉腿腳不便,所以石家大院以後操心操勞的事情都讓木槿來做,惠蓉只要把自己打理好就行了。”

劉琴淡淡的一句話,就把白惠蓉在石家女主人的位置給剝奪了,而言下之意還是照顧了白惠蓉,不讓她操心操勞。

白鎮山聽劉琴話這樣說,即刻知道是怎麽回事,可他又不好說劉琴,畢竟是他自己請劉琴照顧白惠蓉的,只是沒想到劉琴就是這樣照顧的。

白惠蓉聽劉琴這樣說,當即就著急起來,忍不住出聲:“媽,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我雖然腿腳不方面,可我到底也還是你的兒媳婦啊?”

“你要不是我的兒媳婦,我還能讓你進這個門嗎?”劉琴的聲音依然淡淡的,看了白惠蓉一眼,不動聲色的道:“難不成你對我給你的照顧不滿意?操心操勞的事情你都還想做?”

白惠蓉微微一楞,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隨即朝劉琴點點頭,應了聲:“是!”

“那好吧,洪峰的宵夜還沒有做,那你去廚房幫他把宵夜做出來吧?”劉琴淡淡看了白惠蓉一眼,隨即轉身邀請白鎮山坐。

白惠蓉當即傻眼,她這坐在輪椅上,怎樣去廚房?又怎麽去做宵夜?這劉琴不是故意刁難她嗎?

“媽,我說的是操心的事情,”白惠蓉終於知道劉琴是在整蠱她,有心想要發作,可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最終還是忍了下去。

“我們石家總共才多大啊,一共才幾個人啊,難不成操心和操勞還要分開?”劉琴看了白惠蓉一眼,又回頭來看著白鎮山問:“親家,你們白家是不是操心和操勞都是分給兩個人來管的?”

白鎮山的臉當即尷尬起來,於是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沒好氣的道:“你都這個樣子了,自己都還需要人照顧,還去操那麽多心做什麽?能自己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難不成你還想照顧別人?”

白惠蓉當即不吱聲了,默默的坐在輪椅上,現在的她,連上二樓自己的房間都上不去,所以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劉琴這老太太欺負自己。

白鎮山和劉琴簡單的客套了幾句就和兒子告辭了離開了,走出石家大廳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女兒,卻是沒有再說一句話。

對於這個自己從小虧欠過的女兒,他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麽多了,至於女兒以後在石家要怎麽生活,他也就無暇去顧及了。

海月軒,一個大包間裏,此時,木槿正被狐貍精給追得到處亂跑。

狐貍精開年就送給阮朵朵去了,自那之後木槿就再也沒有見過狐貍精,以至於她都把狐貍給忘記了。

可狐貍精居然沒有忘記她,當阮朵朵帶著狐貍精來的時候,狐貍精居然一眼就認出了她,然後從阮朵朵的懷裏滑落下來,直接就朝著木槿撲了過去了。

木槿當即嚇得朝墻角躲,可狐貍精依然不肯放過她,還是朝著她追過去,嚇得木槿伸手抓去墻角沙發上的抱枕就朝狐貍精的身上砸。

“餵,不能這樣砸它,”朵朵趕緊過來攔住木槿,然後笑著給她解釋:“狐貍精好久沒見到你了,怪想你的,所以進來看見你就直接奔你而來了。”

“廢話,它哪裏是想我?”木槿瞪了阮朵朵一眼,沒好氣的說了句:“它分明是想咬我,這狐貍精記仇呢。”

谷雪聽了木槿的話不由得笑出聲來,在旁邊點點頭道:“那可不,當初是誰用鐵鏈子拴著它的?是誰讓它承受骨折的痛苦?它不想咬你才怪呢?”

谷雪一番話,說得大家當即都笑了起來,邵敏之在一邊笑著接過話去:“我家木槿自小就不喜歡狗狗,就是我現在養的雪兒,她每次回來也不大願意逗它,好在雪兒比狐貍精溫柔,倒是不會追著木槿咬。”

就在大家說話的時候,狐貍精已經朝旁邊的石巖跑去了,此時正努力的拉著石巖的褲管往上爬,明顯的是要爬到石巖的身上去。

“看看,我就說它是狐貍精吧?”木槿用手指著已經爬到石巖身上正鉆進石巖懷裏的銀狐說:“它最喜歡石巖了,估計它是色盲,不知道石巖是男的。”

“哈哈哈”眾人聽了木槿的話都不由得笑出聲來,木槿這話明顯的帶著酸味。

“朵朵,你還是給這銀狐重新取個名字吧,”石巖把狐貍精從懷裏抓出來遞給阮朵朵,然後苦笑著說:“沒準換個名字它的性子就變了呢。”

“我才不換呢,”朵朵抱過狐貍精笑著說:“狐貍精這名字多好聽啊?家裏已經養一個狐貍精了,某些人總不好意思再到外邊去找狐貍精吧?”

“......”

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手裏端起茶杯一副事不關己的蕭天陽,此時,他手裏的茶杯明顯的晃了一下,估計正對某人咬牙切齒來著。

“朵朵真厲害,”副駕駛座位上的某女人側臉看著正開車的某男人,略微有些遺憾的道:“早知道就不把狐貍精送人了啊。”

“天下沒有後悔藥賣。”開車的某男目不斜視的開口:“如果還想要養狗狗,可以去寵物店再買一只,不過這回我打死都不買銀狐了。”

“......”

“你就是要買銀狐,我也不給買了,”木槿想了想說,然後打了個哈欠說:“對了,我媽晚上跟我說,明天約了婦產科專家,我明天得去醫院找醫生調理身子呢,明天就不跟你回石家大院了。”

“調理身子?”石巖側臉看了她一眼,佯裝不懂的問:“你身子哪裏不舒服嗎?”

“去,”木槿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哪裏不舒服,我媽的意思是......既然打算過兩個月懷孕,怎麽著懷孕前都要做個全身檢查,然後把月經給調理一下,我流產後月經有些紊亂了。”

“這個......”石巖略微遲疑一下,然後才慢悠悠的道:“懷孕這個東西,貌似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吧?何況也不是一方努力就能懷上的。”

“所以啊,我正要跟你說,明天你陪我一起去醫院呢,”木槿即刻接過話去,然後笑得特別的奸詐:“我們倆得為了生寶寶努力了,我媽說無論如何都要生兩保胎以上,當然能生到三胞胎更好。”

“......”

石巖的額頭隱隱約約的冒著汗珠,雙胞胎三胞胎,他是一胞胎都不會讓她懷的好不好?

“餵,明天陪我去醫院,聽到沒有,”木槿見石巖不接話,忍不住用手去碰了碰他的胳膊。

“明天,我還有事情要忙呢,”石巖側臉過來,一臉歉意的看著她:“明天要去上海,那邊分公司的經理說上海那邊有塊舊城需要改造,覺得我們可以去把那塊地拿下來,我得親自過去查看一下實際情況......”

“怎麽那麽不巧,”木槿皺著眉頭,“上次讓你去醫院你也有事。”

“碰巧了唄,”石巖笑著側臉看著她,“你先去調理身子吧,你那月經紊亂什麽的,總歸是要調理的不是?”

“嗯嗯,”木槿點點頭,也沒多在意的說:“那也是,反正距離準備懷孩子還有兩個月呢,你下次再陪我去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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