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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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結束，夜北寒由於府中還有些事，就沒有陪宮聞羽繼續留在這裏。帝盛沢離去時還陰沈地看了她一眼，宮聞羽毫不留情地狠狠回瞪了他一眼。剛才在宴席上他喝了不少的酒，以至於現在他的雙頰略微有些發紅。
待賓客都離去後，宮聞羽才走向楚靚卿。
“侯爺，聞羽有些事想和您討論討論。”
楚靚卿一臉疑惑的看向宮聞羽，觸及那雙極其熟悉的眼眸，不禁內心一顫：“好，我們去書房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朝書房走去，誰都沒有發現有一個身影悄悄地跟在後面。
“小羽，你想問什麽。”楚靚卿坐在首位，眼神柔和地問道。
“聞羽想要知道，當初侯爺與我母親的故事。”
楚靚卿一楞，看著宮聞羽倔強的眼神，和當初的五郡主簡直一模一樣。他嘆了一口氣，隨即講述道：“當初我還只是武侯府的大公子，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了偷偷溜出宮的阿阮，噢，就是你的母親，五郡主。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因為小時候隨父親進宮見過她幾面，她小時候就長得很漂亮，所以我就記得很清楚。那次在街上，說來也挺巧合的，她遇到歹人，我剛好救了她。
“後來，我和她經常傳書寫信，皇上和我的父親其實早就暗中知曉了我們的事，也默許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當時正值邊境來犯，先皇封了我為大將軍，隨父親一同出征。戰事整整持續了十一個月，當我戰勝而歸，得到的卻是她已嫁做人婦的消息。”
重新回憶起多年前的舊事，楚靚卿依舊覺得內心十分悲痛，痛失所愛的他為了氣五郡主，才迎娶了當時五郡主的閨中密友公孫繆爾。但實際上，楚靚卿每次一看到公孫繆爾，就會不可遏制地想起當時他和五郡主在一起的時光，令他悲痛至今。
“我就知道！你的心裏還有那個女人！”書房門突然被撞開，公孫繆爾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滿臉淚痕，“那個人的女兒一來，你就如此魂不守舍！難道我和你夫妻二十多年，都比不上你和那個賤人的短短幾年嗎！”
“住口！我不準你侮辱她！”楚靚卿被公孫繆爾口中的“賤人”刺激到了，竟然隨手拔出擺在書桌旁的劍，橫指向她。
公孫繆爾仿佛是被楚靚卿的動作嚇到了，充滿淚水的眼睛睜得滾圓，聲淚俱下地控訴道：“當初本來就是她腳踏兩條船！趁著你帶兵之際，同宮尚書茍且！是她先拋棄你的！你為什麽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我愛了你這麽多年，你從來不肯親近我！我知道，武侯府的牌匾題字，院子裏的竹亭，還有那個密室！都是你在懷念她！我忍了這麽多年，但是，我一看到她的女兒，我就忍不下去了！”
“我說了不許再說了！當著孩子的面，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麽！”楚靚卿憤怒至極，抓著劍的手就要向前送去。
“侯爺，萬萬不可。”宮聞羽適時阻攔住了楚靚卿，連忙擋在公孫繆爾的面前。雖然她對這個侮辱自己母親的人沒有半點好感，但是她也不能讓武侯爺犯下弒妻的罪名。
“我不用你假惺惺地幫我！”公孫繆爾狠狠地把宮聞羽推開，自己竟側身沖向一旁的柱子，用力地撞了上去。
頓時，公孫繆爾就暈死過去了。
楚靚卿也終於清醒了一點，連忙喊人叫大夫。
“真是對不住了，聞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還請侯爺恕罪。”宮聞羽行了個大禮，向楚靚卿道歉。
楚靚卿眼神閃過一絲悲痛，扶起宮聞羽，啞聲道：“小羽不必自責，是我招待不周啊，才讓你看了我們的笑話。現在我也不好招待你了，我先命人送你回去吧。”
“是。”宮聞羽應聲。
坐在回府的馬車上，宮聞羽仍然覺得有很多事還是不太明白。公孫繆爾的死活她並不在意，她只是很好奇，公孫繆爾不是五郡主的閨中密友嗎？為什麽她會對五郡主如此怨恨？五郡主明明是愛慕楚靚卿的，為何又會決定嫁給那自己那花心的爹？
她隱隱約約地覺得，這裏面一定有陰謀！
“小姐！你在想什麽呢？馬車都停了好久了。”小玲在馬車外喊了好幾聲“小姐”，都不見宮聞羽出來。
宮聞羽回過神來，才走出了馬車。
尚書府外還停了另一輛馬車，看標識，竟是宮裏的車輛。
管家見大小姐回來了，連忙迎了上來，低聲說道：“大小姐，皇上身邊的主管公公來了，正在大廳等您呢。”
“找我的？”宮聞羽疑惑，在她的記憶中，這個皇帝舅舅可是很少派人來看她的。
雖然疑惑，但是宮聞羽還是疾步走向了大廳。
還未進大廳，就聽見裏面傳來白氏的聲音。
“公公，您看，小羽她去參加武侯爺的生辰宴會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府，您在這兒幹等著也不行啊。不如，讓我家凝兒代替小羽進宮吧。免得讓皇上等太久了，您說是吧。”
極盡諂媚的聲音，聽得宮聞羽胃中一陣翻湧。
“那不成，咱家是奉了皇上的命，一定得宮大小姐進宮。怎麽，舅甥倆人談心，你們外人還要摻和進來嗎？”那主管公公聲音尖銳，語氣卻是十分的威嚴。
白氏和宮妙凝聽得，頓時尷尬在原地，不知所措。
“聞羽見過公公。”宮聞羽徑直走到了主管公公的面前，大方而又得體地見了一個禮。
主管公公眼睛一亮，連忙回了個禮：“不敢當，咱家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請大小姐入宮的，還請大小姐隨咱家入宮。”
宮聞羽直接忽視掉白氏母女嫉妒的眼神，不緊不慢地跟在了主管公公的身後。
“公公可知皇上召我所為何事？”宮聞羽心思靈動，回想起帝盛沢臨走前的眼神，直覺這事和他有關。
“這……咱家也不知。”主管公公目光流轉，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宮聞羽凝視他的眼神。
既然不肯說，那就見招拆招吧。聽說母親生前和這個皇帝哥哥關系極為要好，說不定能從皇上那裏打聽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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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賓客都離去後，宮聞羽才走向楚靚卿。
“侯爺，聞羽有些事想和您討論討論。”
楚靚卿一臉疑惑的看向宮聞羽，觸及那雙極其熟悉的眼眸，不禁內心一顫：“好，我們去書房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朝書房走去，誰都沒有發現有一個身影悄悄地跟在後面。
“小羽，你想問什麽。”楚靚卿坐在首位，眼神柔和地問道。
“聞羽想要知道，當初侯爺與我母親的故事。”
楚靚卿一楞，看著宮聞羽倔強的眼神，和當初的五郡主簡直一模一樣。他嘆了一口氣，隨即講述道：“當初我還只是武侯府的大公子，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了偷偷溜出宮的阿阮，噢，就是你的母親，五郡主。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因為小時候隨父親進宮見過她幾面，她小時候就長得很漂亮，所以我就記得很清楚。那次在街上，說來也挺巧合的，她遇到歹人，我剛好救了她。
“後來，我和她經常傳書寫信，皇上和我的父親其實早就暗中知曉了我們的事，也默許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當時正值邊境來犯，先皇封了我為大將軍，隨父親一同出征。戰事整整持續了十一個月，當我戰勝而歸，得到的卻是她已嫁做人婦的消息。”
重新回憶起多年前的舊事，楚靚卿依舊覺得內心十分悲痛，痛失所愛的他為了氣五郡主，才迎娶了當時五郡主的閨中密友公孫繆爾。但實際上，楚靚卿每次一看到公孫繆爾，就會不可遏制地想起當時他和五郡主在一起的時光，令他悲痛至今。
“我就知道！你的心裏還有那個女人！”書房門突然被撞開，公孫繆爾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滿臉淚痕，“那個人的女兒一來，你就如此魂不守舍！難道我和你夫妻二十多年，都比不上你和那個賤人的短短幾年嗎！”
“住口！我不準你侮辱她！”楚靚卿被公孫繆爾口中的“賤人”刺激到了，竟然隨手拔出擺在書桌旁的劍，橫指向她。
公孫繆爾仿佛是被楚靚卿的動作嚇到了，充滿淚水的眼睛睜得滾圓，聲淚俱下地控訴道：“當初本來就是她腳踏兩條船！趁著你帶兵之際，同宮尚書茍且！是她先拋棄你的！你為什麽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我愛了你這麽多年，你從來不肯親近我！我知道，武侯府的牌匾題字，院子裏的竹亭，還有那個密室！都是你在懷念她！我忍了這麽多年，但是，我一看到她的女兒，我就忍不下去了！”
“我說了不許再說了！當著孩子的面，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麽！”楚靚卿憤怒至極，抓著劍的手就要向前送去。
“侯爺，萬萬不可。”宮聞羽適時阻攔住了楚靚卿，連忙擋在公孫繆爾的面前。雖然她對這個侮辱自己母親的人沒有半點好感，但是她也不能讓武侯爺犯下弒妻的罪名。
“我不用你假惺惺地幫我！”公孫繆爾狠狠地把宮聞羽推開，自己竟側身沖向一旁的柱子，用力地撞了上去。
頓時，公孫繆爾就暈死過去了。
楚靚卿也終於清醒了一點，連忙喊人叫大夫。
“真是對不住了，聞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還請侯爺恕罪。”宮聞羽行了個大禮，向楚靚卿道歉。
楚靚卿眼神閃過一絲悲痛，扶起宮聞羽，啞聲道：“小羽不必自責，是我招待不周啊，才讓你看了我們的笑話。現在我也不好招待你了，我先命人送你回去吧。”
“是。”宮聞羽應聲。
坐在回府的馬車上，宮聞羽仍然覺得有很多事還是不太明白。公孫繆爾的死活她並不在意，她只是很好奇，公孫繆爾不是五郡主的閨中密友嗎？為什麽她會對五郡主如此怨恨？五郡主明明是愛慕楚靚卿的，為何又會決定嫁給那自己那花心的爹？
她隱隱約約地覺得，這裏面一定有陰謀！
“小姐！你在想什麽呢？馬車都停了好久了。”小玲在馬車外喊了好幾聲“小姐”，都不見宮聞羽出來。
宮聞羽回過神來，才走出了馬車。
尚書府外還停了另一輛馬車，看標識，竟是宮裏的車輛。
管家見大小姐回來了，連忙迎了上來，低聲說道：“大小姐，皇上身邊的主管公公來了，正在大廳等您呢。”
“找我的？”宮聞羽疑惑，在她的記憶中，這個皇帝舅舅可是很少派人來看她的。
雖然疑惑，但是宮聞羽還是疾步走向了大廳。
還未進大廳，就聽見裏面傳來白氏的聲音。
“公公，您看，小羽她去參加武侯爺的生辰宴會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府，您在這兒幹等著也不行啊。不如，讓我家凝兒代替小羽進宮吧。免得讓皇上等太久了，您說是吧。”
極盡諂媚的聲音，聽得宮聞羽胃中一陣翻湧。
“那不成，咱家是奉了皇上的命，一定得宮大小姐進宮。怎麽，舅甥倆人談心，你們外人還要摻和進來嗎？”那主管公公聲音尖銳，語氣卻是十分的威嚴。
白氏和宮妙凝聽得，頓時尷尬在原地，不知所措。
“聞羽見過公公。”宮聞羽徑直走到了主管公公的面前，大方而又得體地見了一個禮。
主管公公眼睛一亮，連忙回了個禮：“不敢當，咱家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請大小姐入宮的，還請大小姐隨咱家入宮。”
宮聞羽直接忽視掉白氏母女嫉妒的眼神，不緊不慢地跟在了主管公公的身後。
“公公可知皇上召我所為何事？”宮聞羽心思靈動，回想起帝盛沢臨走前的眼神，直覺這事和他有關。
“這……咱家也不知。”主管公公目光流轉，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宮聞羽凝視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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