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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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密室裏，白蓮花端坐在椅子上，白靈站在後面給白蓮花按揉肩膀，油燈在白蓮花的臉上打了一層詭異的火光。
“白松，還是不願意說嗎？”
被綁在鐵架的人擡起頭，露出血肉模糊的臉。
白藥端著一個水盆走上前來，用水裏的布巾擦拭著白松的傷口。
“啊”
“啊！”
白靈上前用左手按住掙紮的白松，右手五指張成爪狀，在白松的胸口上一捏，胸口上的皮肉被抓起來一塊，白藥把布巾在水盆裏洗了洗，沾上了足夠的藥水，按在白松的胸口上。
白靈在白松倆指掐住了白松的喉嚨，得不到發洩的白松手渾身抽搐，傷口被裂開，粗麻的衣服被緊緊的粘在傷口的血肉上。
白蓮花讓白靈松開手，“白松，倆年多了，我的耐心不多。”
“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麽”
“如果姐姐知道你的齷齪心思，她會怎麽想？”
“她會不會認為，那幾百條人命都是因為她的娘親，都是因為她？”
“她可是你的姐姐！”白松憤怒的瞪著白蓮花，眼神灼熱的像要焚毀眼前的一切。
“你覺得，同父異母的姐姐，我會在意？”
“因為你的原因，白家元氣大傷，如果姐姐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對李姨娘的抱有的……”
“住口！”白松暴怒的打斷白蓮花，劇烈的掙紮讓鎖在身上的鎖鐵鏈發到清脆的聲音。
“藍兒可是為了你差點劍下，如果不是她為你擋劍，那些奇人不會這麽快就放棄的。”
“別忘了你的命是藍兒換回來的！”
“如果沒有她和李姨娘，沒有你，那有那些所謂的奇人異士，會有當時的局面嗎？”
“不錯，藍兒是白家長女，怎麽都得顧慮些，為了父親，我也不能薄行了她，不過她是否郁郁寡歡，自責的把那幾百個人的命壓在自己的身上，我可不管。”
“白松，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是不肯把你背後的是誰，你養在外面的女兒，可就保不住了，失去家人，夥伴的那些人會怎麽對待你女兒，你自己慢慢想想，想清楚很一種可能。”
白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著白蓮花。
白蓮花站起來走到了白松的身前，把手上的玉墜放到了白松的眼前。
看著白松掙紮，絕望，希望，失望，消沈，放棄各種情緒交織，最後痛苦著妥協，心裏升起了報覆的快感。
不過，這些還不夠，遠遠不夠。
“我只知道那是個女人，說話有些奇怪，有種她的感覺……”
“她？”
白松緊緊握拳，松開，然後再次握拳，松開。
“李姨娘，她和李姨娘很相似。”
“然後？”
“每次她都是在屏風後面，從來沒有見過她，說話有種奇怪的口音，而且很次見她都會有些酸果的味道，進出的丫鬟身上沒有任何的脂粉香味，應該懷有身孕。”
“看那些侍候她的丫鬟應該是京城過來的，侍衛也應該是軍營裏上過戰場，經過鮮血洗禮。”
“家底豐厚，有些門路，刀具炸藥還和一些奇怪的東西都是她提供的，我就只知道這些了。”
白蓮花晃了晃玉墜，“府裏的內應呢？”
“什麽內應，我不知……”
“沒關系，把你的屍體分成五塊，寫名字裝在盒子裏送到她們面前，一個個試，總會知道是誰。”
“淺夏……”
白蓮花臉上露出僵硬的表情，馬上又恢覆成面無表情的樣子。
“淺夏背叛的原因”
“背叛？我們不是背叛，只是為他們取回他們應得的東西。”
“淺夏之前還有一個淺夏，淺夏有一個相差十四的姐姐，當年她的姐姐十一歲的時候就被你娘選中了伺候折謹安，十五的時候成了白謹安的貼身大丫鬟，二十的時候懷上身孕。”
“你娘怎麽可能容忍當年的淺夏的姐姐在她之前生下孩子，白謹安被你娘逼的把淺夏的姐姐送到了莊子上，淺夏的姐姐生孕的時候血崩而亡，生下一個兒子。”
白松得意的看著白蓮花，嗤笑一聲。
“你繼承白家，名不正言不順，就算藍兒繼承不了白家，也有你的兄長，怎麽都輪不到你。”
“哦，是嗎。那麽，那個孩子呢？”
“孩子在倆歲的時候被你娘弄丟了，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幾年前淺夏找到她的侄子，有正經的兒子，白謹安很快就會拋棄你。”
“不過可惜，我那所謂的庶長兄早已不在人世，淺夏思念心切，把別人錯認為侄子了。”
“你……，走著瞧，知道的，我都說了，我的女兒呢？”
“你的女兒？那不是你一個親戚家的女兒嗎？”
白蓮花讓白靈在白松手臂上挖出一塊肉，把手上的玉墜子壓了進去。
“做為一個背叛了主子的奴才，分給你的宅子，宅子裏的東西，包括你存在錢莊裏的財物，已經被收回了，你的那倆個親戚，一老一小沒個住處，身無財物，真是可憐呢。”
“不過，白呤霜長的倒是蠻不錯，嗯？”
白蓮花笑著離開了密室，關閉暗門的時候，聽到了白松困獸般的嚎啕大哭。
“去查查，當年從京城過來的貴婦人，註意隨行的人的裏面有沒有懷孕的，到揚州的時候，孕期起碼四個月，重點是家裏沒規矩，受寵愛的妾室。”
“是，小姐。”
“把白松交給白久，任由他們處置，白呤霜身上的梅花烙去掉了嗎？”
“去掉了，已經看不出存在過的痕跡。淺夏……”白藥遞了塊幹凈的帕子給白蓮花。
白蓮花擦幹凈手指沾上的血汙，“查查她養病期間和哪些人有來往，別做多餘的事情，她們的仇，我都記得。”
做了這麽多，好不容易才從家族孝道的深淵裏爬出來，想要直接享受成功的果實，也得看她允許不允許。
所謂的庶長子，她說是，就是，她說不是，那就不是。
識相，留下來繼承白家的香火，也算是安慰他，不識相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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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還是不願意說嗎？”
被綁在鐵架的人擡起頭，露出血肉模糊的臉。
白藥端著一個水盆走上前來，用水裏的布巾擦拭著白松的傷口。
“啊”
“啊！”
白靈上前用左手按住掙紮的白松，右手五指張成爪狀，在白松的胸口上一捏，胸口上的皮肉被抓起來一塊，白藥把布巾在水盆裏洗了洗，沾上了足夠的藥水，按在白松的胸口上。
白靈在白松倆指掐住了白松的喉嚨，得不到發洩的白松手渾身抽搐，傷口被裂開，粗麻的衣服被緊緊的粘在傷口的血肉上。
白蓮花讓白靈松開手，“白松，倆年多了，我的耐心不多。”
“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麽”
“如果姐姐知道你的齷齪心思，她會怎麽想？”
“她會不會認為，那幾百條人命都是因為她的娘親，都是因為她？”
“她可是你的姐姐！”白松憤怒的瞪著白蓮花，眼神灼熱的像要焚毀眼前的一切。
“你覺得，同父異母的姐姐，我會在意？”
“因為你的原因，白家元氣大傷，如果姐姐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對李姨娘的抱有的……”
“住口！”白松暴怒的打斷白蓮花，劇烈的掙紮讓鎖在身上的鎖鐵鏈發到清脆的聲音。
“藍兒可是為了你差點劍下，如果不是她為你擋劍，那些奇人不會這麽快就放棄的。”
“別忘了你的命是藍兒換回來的！”
“如果沒有她和李姨娘，沒有你，那有那些所謂的奇人異士，會有當時的局面嗎？”
“不錯，藍兒是白家長女，怎麽都得顧慮些，為了父親，我也不能薄行了她，不過她是否郁郁寡歡，自責的把那幾百個人的命壓在自己的身上，我可不管。”
“白松，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是不肯把你背後的是誰，你養在外面的女兒，可就保不住了，失去家人，夥伴的那些人會怎麽對待你女兒，你自己慢慢想想，想清楚很一種可能。”
白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著白蓮花。
白蓮花站起來走到了白松的身前，把手上的玉墜放到了白松的眼前。
看著白松掙紮，絕望，希望，失望，消沈，放棄各種情緒交織，最後痛苦著妥協，心裏升起了報覆的快感。
不過，這些還不夠，遠遠不夠。
“我只知道那是個女人，說話有些奇怪，有種她的感覺……”
“她？”
白松緊緊握拳，松開，然後再次握拳，松開。
“李姨娘，她和李姨娘很相似。”
“然後？”
“每次她都是在屏風後面，從來沒有見過她，說話有種奇怪的口音，而且很次見她都會有些酸果的味道，進出的丫鬟身上沒有任何的脂粉香味，應該懷有身孕。”
“看那些侍候她的丫鬟應該是京城過來的，侍衛也應該是軍營裏上過戰場，經過鮮血洗禮。”
“家底豐厚，有些門路，刀具炸藥還和一些奇怪的東西都是她提供的，我就只知道這些了。”
白蓮花晃了晃玉墜，“府裏的內應呢？”
“什麽內應，我不知……”
“沒關系，把你的屍體分成五塊，寫名字裝在盒子裏送到她們面前，一個個試，總會知道是誰。”
“淺夏……”
白蓮花臉上露出僵硬的表情，馬上又恢覆成面無表情的樣子。
“淺夏背叛的原因”
“背叛？我們不是背叛，只是為他們取回他們應得的東西。”
“淺夏之前還有一個淺夏，淺夏有一個相差十四的姐姐，當年她的姐姐十一歲的時候就被你娘選中了伺候折謹安，十五的時候成了白謹安的貼身大丫鬟，二十的時候懷上身孕。”
“你娘怎麽可能容忍當年的淺夏的姐姐在她之前生下孩子，白謹安被你娘逼的把淺夏的姐姐送到了莊子上，淺夏的姐姐生孕的時候血崩而亡，生下一個兒子。”
白松得意的看著白蓮花，嗤笑一聲。
“你繼承白家，名不正言不順，就算藍兒繼承不了白家，也有你的兄長，怎麽都輪不到你。”
“哦，是嗎。那麽，那個孩子呢？”
“孩子在倆歲的時候被你娘弄丟了，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幾年前淺夏找到她的侄子，有正經的兒子，白謹安很快就會拋棄你。”
“不過可惜，我那所謂的庶長兄早已不在人世，淺夏思念心切，把別人錯認為侄子了。”
“你……，走著瞧，知道的，我都說了，我的女兒呢？”
“你的女兒？那不是你一個親戚家的女兒嗎？”
白蓮花讓白靈在白松手臂上挖出一塊肉，把手上的玉墜子壓了進去。
“做為一個背叛了主子的奴才，分給你的宅子，宅子裏的東西，包括你存在錢莊裏的財物，已經被收回了，你的那倆個親戚，一老一小沒個住處，身無財物，真是可憐呢。”
“不過，白呤霜長的倒是蠻不錯，嗯？”
白蓮花笑著離開了密室，關閉暗門的時候，聽到了白松困獸般的嚎啕大哭。
“去查查，當年從京城過來的貴婦人，註意隨行的人的裏面有沒有懷孕的，到揚州的時候，孕期起碼四個月，重點是家裏沒規矩，受寵愛的妾室。”
“是，小姐。”
“把白松交給白久，任由他們處置，白呤霜身上的梅花烙去掉了嗎？”
“去掉了，已經看不出存在過的痕跡。淺夏……”白藥遞了塊幹凈的帕子給白蓮花。
白蓮花擦幹凈手指沾上的血汙，“查查她養病期間和哪些人有來往，別做多餘的事情，她們的仇，我都記得。”
做了這麽多，好不容易才從家族孝道的深淵裏爬出來，想要直接享受成功的果實，也得看她允許不允許。
所謂的庶長子，她說是，就是，她說不是，那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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