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科舉文老夫老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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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科舉文老夫老妻5
轉眼間已是三年後, 林淵的本事在翰林院逐漸凸顯出來，但誰也不會再沒眼色的針對他。
這三年，林淵不忘增進學問, 也不忘和同僚上司打好關系，還越發被江學林看重，隨他出入官場。
而其中於他助力最大的，除了他自身的才能, 就是林平安的場外援助——美食。
沒有林淵這麽個聰明人在, 林平安和顏希月互相打掩護, 做了很多事情，比如弄出煎餅這種香脆的小吃，比如弄出醬油和醋這些調料, 比如做出了許多口味的大醬等等。
當然因為這個朝代沒有玉米, 前面所謂的煎餅是小米煎餅。
還有那些大菜, 林平安和顏希月沒法一下子拿出來, 也沒法子寄過去, 光是菜譜的話還得費功夫琢磨, 白白浪費了林淵的寶貴學習時間, 這就得不償失了。
除此之外，林淵也在皇帝面前留了名, 這還要歸功於林平安。
原來的那位林平安是個木匠, 木匠是幹啥的，是做木頭的。
顏希月不好好利用一下這個職業, 都對不起原來的老大哥。於是她反手就讓林平安買了一本農具大全, 還幫著他‘改良’了大昭國用來犁地的工具，然後把圖紙隨著要給林淵的吃食一同寄過去。
圖紙上了京，被林淵看到了, 被呈到了江學林面前，又被呈到了皇上面前，這個圖紙就不一般了。自家學生的功勞，江學林肯定不會搶，但也不能太讓他出風頭，否則容易被人盯上，於是只在皇上面前提了一嘴。
皇帝是個重視人才的皇帝，自然不會忘了最大的功臣，明面上只是把功勞給了戶部尚書江學林，實際上大筆一揮將林淵外放的職位提成了知州。
而後，皇帝停下筆想了想，這庶吉士如此才能，若是分他一個富庶之地，平白埋沒了他的才能。倒不如分給他一貧瘠之地，若是這林淵能將貧瘠之地變為繁華，那可就……
皇帝的腦回路拐了一下彎，林淵就從柳州知州，一下子成了肅州知府。
品級上了半品，但這其中可是天壤之別。而且，庶吉士外放知府，這官級著實不低。
但公文下來後，林淵翰林院的同僚們，可沒有一個羨慕嫉妒他，因為這肅州可不是什麽好地方。
江學林也面露擔憂，肅州之地，民風彪悍，長年貧瘠，境內有北疆軍隊駐紮，每到秋冬之時就有北邊的游牧民族進境搶奪。
他怎麽也沒想到，農具一事，非但沒讓皇帝記住林淵的好，反而害了林淵。
這……
林淵聽說此事後，起身對著江學林恭敬行禮，“老師，您的苦心樂清知曉，人各有命，但人定勝天。學生聞北疆駐紮的趙大將軍滿門忠義，忠君愛國，只要北疆不破，那肅州就是安全的。”
安不安全不是林淵說得算，因為在走馬上任的第一天，林淵就倒黴催地碰到了外族入侵，將郊外的村莊劫掠一空，並殘忍的屠殺那些村民。若不是北疆軍及時趕到，恐怕村子就成了無人村。
林淵握緊拳頭，這幫外族人！
此時林平安一家正在路上，顏希月、李翠和秀秀，林深留在了平安鎮，寄住在李翠家，林平安留下了足夠的銀錢。
不去不行啊，就算肅州再苦也得去啊，李翠都三年沒和自家相公見面了。他倆都快三十了，李翠心裏急啊，她還想著生個弟弟給林秀撐腰呢！不然以後秀秀出嫁了，沒個有出息的兄弟，還不得在婆家被人欺負啊？
顏希月林平安這次也是跟著商隊上路的，還是當年陳老板的商隊。這麽些年，林淵中了進士，進了翰林院，每次給家裏寄書信都是托給陳老板。
林平安為了路上不吃苦，帶了不少好東西，像是鹹雞蛋鹹鴨蛋、方便面煎餅韭菜盒子之類的，還有各種肉醬肉幹，就算路上不住嘴地吃都管夠。
當然林平安也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拿出一大包來，送到了陳老板手上，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林平安那個車上的熱水不管什麽時候都是管夠的。
半個月後，林家四人跟著商隊到了肅州城。彼時林淵正在郊外的村子巡查，救助那些被搶掠的村民。隨行的大夫忙得腳不沾地，林淵看著看著也學了幾手，便下手幫著他們包紮。
村民們哭天抹淚的，心疼自己過冬的糧食，心疼自己被外族殺害的親人們，心裏滿是對未來生活的無望。
林家四人被陳老板送到了府衙，林淵現在就住在府衙的後院，他打算攢幾年銀子，把府衙旁邊的宅院給買下來。
林淵囑咐過府衙的管事，是以林家四人被恭敬迎到後院，住進了大房子裏。
林平安鋪好床，吐槽道，“這宅子看起來也不咋樣，破破爛爛的，看來這肅州不是什麽富裕地方。”
不然不會連府衙都這麽破爛。
“比家裏那屋子可強太多了，一步一步來吧。”顏希月搖頭，至少這屋子坐在裏面沒有風。
“餓了沒？我去做飯。”反正林平安是有些餓了。
“去吧，煮個粥，切盤鹹菜，就著煎餅將就一下就成。”顏希月起身，“我也跟你過去，順便逛逛這地方。”
府衙的廚房是大廚房，管著府衙上下所有人的夥食，林淵上任幾天，為了不搞特殊也是跟著這些人吃的。
林平安和顏希月甫一走進廚房，四周的視線便聚焦在倆人身上。
林家人一來，府衙上下就傳遍了，林知府的家眷來了。
林淵才走馬上任不到一個月，在肅州知府府衙，著實沒什麽人心可得。從上到下所有官吏衙役皆對他是面上恭敬，實則心裏各有各的想法。
林淵也沒什麽心思料理他們，至少這會兒是沒有的，相比府衙內部的明爭暗鬥，外族剛來肅州劫掠，郊外的村子損失極大。孰輕孰重，林淵心裏還是分得清楚的。
所幸最下頭有些衙役還是聽差遣的，林淵就帶著這些人去了一線。
月上中天的時候，林淵帶著十幾號衙役回了府衙，“都回去歇著吧，月末的銀錢加倍，從我私庫裏出。”
眾衙役喜不自勝，連忙欣喜道，“多謝知府大人！”
林淵擺擺手就去了後院，結果一進院門，猛一看到自己房裏亮著燈，透過明紙看向屋裏影影綽綽的，那人影似乎還是個女子？
林淵揉了揉眼睛，再睜眼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妻子站在房門前，巧笑嫣嫣，“相公回來了！”
“翠兒！”林淵驚喜道，這才想起來約莫自家人就是這兩天該到了。
林淵大步走近李翠，激動地手足無措，“翠兒，這麽些年，苦了你了。”
李翠搖頭淺笑，“不苦，倒是相公你，瘦了許多。”
李翠當然不苦，家裏的夥食那叫一個好，現在的李翠比之之前的李翠，胖了都不只一圈，除了不能見到自家相公，她真是活得一點也不苦。
兩夫妻見了面，這就有說不完的話，一時屋裏的燭火還在劈裏啪啦的響著，兩人卻坐在床邊細說這幾年的事情，氣氛融融。
第二天破天荒的，林淵沒有去郊外，而是留在府衙，和爹娘女兒好一番話要說。
“所以，這肅州當真是未開化之地？”林平安眉頭緊鎖，手指敲在桌子上，沈吟半刻，突然道，“淵兒，是時候告訴你爹娘的真實身份了。”
林淵：“？？？”
顏希月則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忽悠，接著忽悠。
李翠也目光灼灼地盯著林平安，想求個說法。
林平安微嘆，裝作無可奈何卻又不得不說的樣子，“淵兒，瞞了你這麽多年，可爹娘實在有苦衷。師門命令，不到危機時刻，不得說出自己的身份。”
林淵：“？？？”您倒是說啊！
顏希月偷偷給了林平安一個眼神，外加口型，“記得把我也捎上，多說點。”
林平安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跟你娘成親後，並不是立馬就有了你，而是等了三年，你可知為何？”林平安看著林淵，嚴肅問道。
還能為啥，就是沒生唄，林淵心想。
林平安看出了他的想法，搖頭否認，“大錯特錯！因為我和你娘，曾在楊樹村後山拜了一位高人為師。那高人無所不知，但壽命將至，苦於一生所學無法傳給後人。我與你娘偶遇那高人，那高人便將我二人收為徒弟，但我二人天資不高，只學了些皮毛那高人便仙逝。”
“若論輩分，淵兒，你該稱呼高人為師祖。”顏希月適時加上一句，表明自己也是當事人。
林淵聽著聽著……還真信了，甚至起身對著平安鎮的方向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顏希月心說，這方向感可真好，不像她，早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林淵表情悲痛，“師祖他，高義！”
林平安重重點頭，“如今我見肅州人民深陷苦難，那高人曾教於我跟你娘一句話——為國為民，救濟天下。我與你娘雖沒那麽大的本事，但保一方百姓平安還是使得的。”
“如何？”林淵不曉得他爹娘是咋想的，反正他現在面對肅州這一個大爛攤子，簡直頭皮發麻，毫無下手之地。準確來說，是哪裏都需要下手。
林平安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安內必先攘外，“我先與你一張圖紙，你找匠人連夜趕工做出來，交於此地鎮守的將軍。”
顏希月道，“我與你一藥方，強效迷藥，一包灑在水裏，可保證百人昏死如豬，三日不醒。”
林淵：“！！！”
李翠：“！！！”
一步步來，林平安和顏希月想要發展肅州，必須要保證肅州是個安穩的地方，否則這豐收一波，轉天就來一波外族劫掠，沒了糧又沒了人，哪裏來的發展肅州的本錢啊！
另外，“淵兒，我與你娘的身份切勿外傳，這是師門命令！”
林淵正色道，“淵兒謹遵師門命令！”
作者有話要說：??顏希月：不是，你啥時候成了我們師門的弟子了？
林平安：順著桿子往上爬，真是小瞧了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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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林淵不忘增進學問, 也不忘和同僚上司打好關系，還越發被江學林看重，隨他出入官場。
而其中於他助力最大的，除了他自身的才能, 就是林平安的場外援助——美食。
沒有林淵這麽個聰明人在, 林平安和顏希月互相打掩護, 做了很多事情，比如弄出煎餅這種香脆的小吃，比如弄出醬油和醋這些調料, 比如做出了許多口味的大醬等等。
當然因為這個朝代沒有玉米, 前面所謂的煎餅是小米煎餅。
還有那些大菜, 林平安和顏希月沒法一下子拿出來, 也沒法子寄過去, 光是菜譜的話還得費功夫琢磨, 白白浪費了林淵的寶貴學習時間, 這就得不償失了。
除此之外，林淵也在皇帝面前留了名, 這還要歸功於林平安。
原來的那位林平安是個木匠, 木匠是幹啥的，是做木頭的。
顏希月不好好利用一下這個職業, 都對不起原來的老大哥。於是她反手就讓林平安買了一本農具大全, 還幫著他‘改良’了大昭國用來犁地的工具，然後把圖紙隨著要給林淵的吃食一同寄過去。
圖紙上了京，被林淵看到了, 被呈到了江學林面前，又被呈到了皇上面前，這個圖紙就不一般了。自家學生的功勞，江學林肯定不會搶，但也不能太讓他出風頭，否則容易被人盯上，於是只在皇上面前提了一嘴。
皇帝是個重視人才的皇帝，自然不會忘了最大的功臣，明面上只是把功勞給了戶部尚書江學林，實際上大筆一揮將林淵外放的職位提成了知州。
而後，皇帝停下筆想了想，這庶吉士如此才能，若是分他一個富庶之地，平白埋沒了他的才能。倒不如分給他一貧瘠之地，若是這林淵能將貧瘠之地變為繁華，那可就……
皇帝的腦回路拐了一下彎，林淵就從柳州知州，一下子成了肅州知府。
品級上了半品，但這其中可是天壤之別。而且，庶吉士外放知府，這官級著實不低。
但公文下來後，林淵翰林院的同僚們，可沒有一個羨慕嫉妒他，因為這肅州可不是什麽好地方。
江學林也面露擔憂，肅州之地，民風彪悍，長年貧瘠，境內有北疆軍隊駐紮，每到秋冬之時就有北邊的游牧民族進境搶奪。
他怎麽也沒想到，農具一事，非但沒讓皇帝記住林淵的好，反而害了林淵。
這……
林淵聽說此事後，起身對著江學林恭敬行禮，“老師，您的苦心樂清知曉，人各有命，但人定勝天。學生聞北疆駐紮的趙大將軍滿門忠義，忠君愛國，只要北疆不破，那肅州就是安全的。”
安不安全不是林淵說得算，因為在走馬上任的第一天，林淵就倒黴催地碰到了外族入侵，將郊外的村莊劫掠一空，並殘忍的屠殺那些村民。若不是北疆軍及時趕到，恐怕村子就成了無人村。
林淵握緊拳頭，這幫外族人！
此時林平安一家正在路上，顏希月、李翠和秀秀，林深留在了平安鎮，寄住在李翠家，林平安留下了足夠的銀錢。
不去不行啊，就算肅州再苦也得去啊，李翠都三年沒和自家相公見面了。他倆都快三十了，李翠心裏急啊，她還想著生個弟弟給林秀撐腰呢！不然以後秀秀出嫁了，沒個有出息的兄弟，還不得在婆家被人欺負啊？
顏希月林平安這次也是跟著商隊上路的，還是當年陳老板的商隊。這麽些年，林淵中了進士，進了翰林院，每次給家裏寄書信都是托給陳老板。
林平安為了路上不吃苦，帶了不少好東西，像是鹹雞蛋鹹鴨蛋、方便面煎餅韭菜盒子之類的，還有各種肉醬肉幹，就算路上不住嘴地吃都管夠。
當然林平安也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拿出一大包來，送到了陳老板手上，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林平安那個車上的熱水不管什麽時候都是管夠的。
半個月後，林家四人跟著商隊到了肅州城。彼時林淵正在郊外的村子巡查，救助那些被搶掠的村民。隨行的大夫忙得腳不沾地，林淵看著看著也學了幾手，便下手幫著他們包紮。
村民們哭天抹淚的，心疼自己過冬的糧食，心疼自己被外族殺害的親人們，心裏滿是對未來生活的無望。
林家四人被陳老板送到了府衙，林淵現在就住在府衙的後院，他打算攢幾年銀子，把府衙旁邊的宅院給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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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安鋪好床，吐槽道，“這宅子看起來也不咋樣，破破爛爛的，看來這肅州不是什麽富裕地方。”
不然不會連府衙都這麽破爛。
“比家裏那屋子可強太多了，一步一步來吧。”顏希月搖頭，至少這屋子坐在裏面沒有風。
“餓了沒？我去做飯。”反正林平安是有些餓了。
“去吧，煮個粥，切盤鹹菜，就著煎餅將就一下就成。”顏希月起身，“我也跟你過去，順便逛逛這地方。”
府衙的廚房是大廚房，管著府衙上下所有人的夥食，林淵上任幾天，為了不搞特殊也是跟著這些人吃的。
林平安和顏希月甫一走進廚房，四周的視線便聚焦在倆人身上。
林家人一來，府衙上下就傳遍了，林知府的家眷來了。
林淵才走馬上任不到一個月，在肅州知府府衙，著實沒什麽人心可得。從上到下所有官吏衙役皆對他是面上恭敬，實則心裏各有各的想法。
林淵也沒什麽心思料理他們，至少這會兒是沒有的，相比府衙內部的明爭暗鬥，外族剛來肅州劫掠，郊外的村子損失極大。孰輕孰重，林淵心裏還是分得清楚的。
所幸最下頭有些衙役還是聽差遣的，林淵就帶著這些人去了一線。
月上中天的時候，林淵帶著十幾號衙役回了府衙，“都回去歇著吧，月末的銀錢加倍，從我私庫裏出。”
眾衙役喜不自勝，連忙欣喜道，“多謝知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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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揉了揉眼睛，再睜眼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妻子站在房門前，巧笑嫣嫣，“相公回來了！”
“翠兒！”林淵驚喜道，這才想起來約莫自家人就是這兩天該到了。
林淵大步走近李翠，激動地手足無措，“翠兒，這麽些年，苦了你了。”
李翠搖頭淺笑，“不苦，倒是相公你，瘦了許多。”
李翠當然不苦，家裏的夥食那叫一個好，現在的李翠比之之前的李翠，胖了都不只一圈，除了不能見到自家相公，她真是活得一點也不苦。
兩夫妻見了面，這就有說不完的話，一時屋裏的燭火還在劈裏啪啦的響著，兩人卻坐在床邊細說這幾年的事情，氣氛融融。
第二天破天荒的，林淵沒有去郊外，而是留在府衙，和爹娘女兒好一番話要說。
“所以，這肅州當真是未開化之地？”林平安眉頭緊鎖，手指敲在桌子上，沈吟半刻，突然道，“淵兒，是時候告訴你爹娘的真實身份了。”
林淵：“？？？”
顏希月則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忽悠，接著忽悠。
李翠也目光灼灼地盯著林平安，想求個說法。
林平安微嘆，裝作無可奈何卻又不得不說的樣子，“淵兒，瞞了你這麽多年，可爹娘實在有苦衷。師門命令，不到危機時刻，不得說出自己的身份。”
林淵：“？？？”您倒是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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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安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跟你娘成親後，並不是立馬就有了你，而是等了三年，你可知為何？”林平安看著林淵，嚴肅問道。
還能為啥，就是沒生唄，林淵心想。
林平安看出了他的想法，搖頭否認，“大錯特錯！因為我和你娘，曾在楊樹村後山拜了一位高人為師。那高人無所不知，但壽命將至，苦於一生所學無法傳給後人。我與你娘偶遇那高人，那高人便將我二人收為徒弟，但我二人天資不高，只學了些皮毛那高人便仙逝。”
“若論輩分，淵兒，你該稱呼高人為師祖。”顏希月適時加上一句，表明自己也是當事人。
林淵聽著聽著……還真信了，甚至起身對著平安鎮的方向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顏希月心說，這方向感可真好，不像她，早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林淵表情悲痛，“師祖他，高義！”
林平安重重點頭，“如今我見肅州人民深陷苦難，那高人曾教於我跟你娘一句話——為國為民，救濟天下。我與你娘雖沒那麽大的本事，但保一方百姓平安還是使得的。”
“如何？”林淵不曉得他爹娘是咋想的，反正他現在面對肅州這一個大爛攤子，簡直頭皮發麻，毫無下手之地。準確來說，是哪裏都需要下手。
林平安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安內必先攘外，“我先與你一張圖紙，你找匠人連夜趕工做出來，交於此地鎮守的將軍。”
顏希月道，“我與你一藥方，強效迷藥，一包灑在水裏，可保證百人昏死如豬，三日不醒。”
林淵：“！！！”
李翠：“！！！”
一步步來，林平安和顏希月想要發展肅州，必須要保證肅州是個安穩的地方，否則這豐收一波，轉天就來一波外族劫掠，沒了糧又沒了人，哪裏來的發展肅州的本錢啊！
另外，“淵兒，我與你娘的身份切勿外傳，這是師門命令！”
林淵正色道，“淵兒謹遵師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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