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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美麗如初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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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沒有回來!”

歐陽傲一聽,心也就松了一口氣,只要這兩個人不在,莊內就要安寧一段時日了!

可是他這點喜悅並沒有持續太久,剛到前院,他的腳步猛然一頓,像見了鬼一樣連退了兩步,“南宮憶……你……你們怎麽在這裏?”

歐陽仇突然一聲嚴厲的冷喝:“過來!”

一個嚴厲的父親,滿是威嚴的命令,歐陽傲再狂妄的性子也只好斂了斂。

“跪下!”歐陽仇又是一聲命令。

歐陽傲什麽也不問,悶悶跪下,還以為自己躲過了打板子,沒想到只是來晚了而已!

“皇伯伯,堂弟只是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理才逃的,還望皇伯伯從輕發落。”

“是啊是啊,這孩子剛經人事,哪能懂那麽多,怕了就跑了很正常。”顧老爺是歐陽傲的外公,他最疼的就是歐陽傲,哪裏肯看著歐陽傲又受罰啊,立馬就站出來說話。

“岳父,男兒理應頂天立地,做了錯事就該負責。”

顧老爺嘟嘴喃喃道:“那也未必,像老夫就是負責,最後這一生淒淒慘慘你又不是沒看到!”

歐陽仇頓時沒了聲,顧老爺受盡顧老太婆的折磨和淩辱,他都看在眼裏,顧老太婆的確是一個令人心煩的人,詭計多端不說,還表裏不一,為人不正!

南宮憶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卻隱隱猜到一二,看著皇伯母是一個端莊大氣的女子,似乎隨這個顧老爺,真不是歐陽傲口中的老妖婆是怎樣的一個人!

憐兒似乎也暗暗不安,同情地看著顧老爺,難道那個老妖婆真的那麽可怕,憐兒有些想打退堂鼓。

南宮憶卻拍了拍憐兒的肩膀,“憐兒別怕,一切有皇伯伯為你做主!”

“憐兒既然已經是我的兒媳婦,我自然為你支持公道,三日後便為你們大婚?”

“啊?三日?”憐兒大驚,這是不是太快了?她不就是想要演一出戲,拖延一下,等歐陽傲和南宮憶處理完武林盟主那邊的事情,他們再將真相說出來,到時候就不用成親了,一拍兩散!是不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眾人紛紛看憐兒吃驚的模樣。

“憐兒覺得慢了?那就今晚吧!”南宮憶出來解圍,笑著拍了拍憐兒的頭,憐兒所有的苦水只好自己咽下去,憶哥哥,你確定這是戲嗎?

歐陽傲的娘握著憐兒的手,笑道:“這丫頭興許是心急了,呵呵……為傲兒大婚準備的東西,我早就準備好了,從他十歲那一年就開始準備,別說今晚,就算是現在,我也能為你辦到!阿福,還不快召集所有人到山莊幫忙,今夜少莊主大婚!”

憐兒一臉僵硬的笑意,看著這個未來的婆婆,她是不是太著急了?歐陽傲十歲就開始準備娶妻生子的東西?

歐陽傲的娘是一個持家好手,她說可以做到,必然做到。

歐陽傲惡狠狠盯著南宮憶,看到憐兒時,他搖了搖頭,喃喃道:“毒瘤!”

歐陽仇一個嚴厲的眼神射向他,他頓時將所有的話語都憋會肚子裏!毒瘤?看來南宮憶沒有騙他,他的兒子的確幹了不光彩的事情,還辱罵人家是毒瘤!要不是因為他即將大婚,他一定好好教訓他!

憐兒也是惡狠狠回敬了歐陽傲一個眼神,“狂傲!”

南宮憶卻在看著這個皇伯母,的確是持家的一個能手,不過短短的功夫,整個山莊立馬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果然是厲害的絕色!不一會兒,四面八方賓客滿席,喜宴上酒肉飯菜應有盡有,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游的,都齊全了!

兩個人新人穿著新意,歐陽傲狠狠扯了一下兩人握著的大紅花,一臉不悅,怒瞪南宮憶。

南宮憶似笑非笑看著這兩個人像過家家一樣完成了整個大婚,最後歐陽傲和南宮憶拼酒。

“本太子是泡在酒缸裏長大的,你鬥不過本太子!”南宮憶因為常常溜進南宮無忌的酒庫裏,那些天下最烈最美味的酒他都喝過,天生就酒量好。

歐陽傲卻有些迷糊搖了搖頭說道:“小爺我今天第一次喝酒,這味道還真是特別!別說小爺鬥不過你,那夜,要不是那毒瘤,小爺也不會摔下去。”

南宮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眉梢微揚,“你是因為她才摔下去?”

歐陽傲似乎又醉了一分,“毒瘤……就是毒瘤……小爺我輕功無人能及……”

歐陽傲有些說胡話了,南宮憶不語,面色依然鎮定自若,聽他繼續說下去。

“一碰到她,小爺我就……我就全身真氣逆流,無法控制!”

南宮憶笑意又濃了一分,“施展輕功原本就是要清心,你心都亂了,自然逆流!”

他卻沒有聽到,身子一倒,呼呼大睡!

南宮憶無奈一笑,搖了搖頭,看著皇伯母命人將他擡進新房!

------題外話------

《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女強,寵文。無錯別字。

一道聖旨,讓她嫁給京城中鮮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結舌。對於盲王的一切,只有一個字,迷!

鳳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卻沒想到,一夜之間,遭滿門抄斬,是誰?暗中操縱這一切?

還未等到新郎,卻等到了皇帝禦賜的一杯毒酒。

是結束嗎?還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一杯毒酒,一場滅門,一身仇恨,滿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場和親,一心覆仇,滿目無情。

再次回來,她,成了和親公主,笑顏如花,卻冷眼似冰,不卑不亢說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讓她嫁給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這盲王到底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讓他不惜禦賜毒酒,斬殺良將,血染京城!

008包子團之洞房花燭

新房內,憐兒一看到阿呆和阿胖將喝得醉醺醺的歐陽傲扔在床上,她連忙站起來,想要走出去,可是眾人卻嬉笑著離開,還將門合上。

“毒瘤……”歐陽傲醉醺醺喚了一句。

憐兒伸腳踢了踢他,他一點反映都沒有。

憐兒只能扯掉一身鳳冠霞衣,想著出去,可是外面還有很多人在守著,她看著那張寬大的床,都被歐陽傲一個大字給占據了所有,想叫醒他,讓他滾出去。

“餵!歐陽傲!”憐兒拍了拍他的臉,雖然這張臉長得很好看,不忍下手打,可是不打他不會醒,這麽冷的天,她可不想睡在地上!

歐陽傲迷迷糊糊睜開眼,卻突然一笑,那一笑,像個純真的孩子,十分迷人,沒有往日的狂妄和傲氣,只有那孩子般純真的笑臉,憐兒的手都不忍再拍下去,想想還是便宜他了,拉開被子,推了推他的手腳,和衣睡下。

濃濃的酒香味彌漫著整個床帳,夾雜著幽幽的女兒香。

歐陽傲驟然猛睜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醉意似乎瞬間消去了一半,“毒瘤?你怎麽在這?”

憐兒小臉滿是怒氣,“既然醒了,就滾出去!”

歐陽傲卻只是平躺著,看著火紅的紗簾,似乎有些頭疼,南宮憶這家夥,到底在玩什麽名堂!

憐兒翻身背對著歐陽傲,她也在想著,憶哥哥這次設的是什麽局?

龍鳳圖文的紅蠟燭,火光不斷跳動著,照耀著床帳內的兩個人兒。

女兒的馨香隨著她的一個轉身,帶著一陣風撲面而來,歐陽傲惡狠狠咬牙暗罵,毒瘤!他只感覺全身不對勁,一味道她身上幽蘭的香氣,他就感覺自己的理智在崩塌,分不清那是什麽。

握緊的拳頭微微一動,卻擦過她光滑的手背,那觸碰像個導火線瞬間點燃了什麽,一個奇怪的念頭驟然充斥著他的腦袋,轟隆隆作響,他驟然翻身壓在她身上,她的柔軟,她的香氣,讓原本大腦混沌的他有些迷失自己。

突然而來的壓迫感,靜在咫尺的容顏,帶著酒香味的氣息如火焰般噴灑在她臉上,憐兒的心幾乎蹦了出來,一動不動看著他的眼,往日那桀驁不羈的狂妄眸子,竟然帶著八分醉意,九分溫柔,十分癡迷,神秘的黑眸中滿是她的影子,房中異常的安靜,靜得只聽到兩個呼吸在急促加劇,似乎一彈即碎!

他的唇驟然落下,那一瞬間,似乎山河崩塌,山洪奔流,似乎整個天地都要毀滅,那一吻,驟然擊碎了所有,像電流一般瞬間激起一陣顫栗的火花。

憐兒無力地伸手去推開他,可是她剛一動,他卻顯得更加霸道,吻得她的唇有些疼。

“歐陽傲!你放手!”

他不想放,只感覺全身血液又開始逆流,要沖破血管,要炸裂!

憐兒感覺越來越不對勁,掙紮咬了他一口!

歐陽傲唇上一陣疼,清醒了一分,他癡癡看著身下淩亂的憐兒,臉頰上紅暈令原本就美麗的她顯得格外的迷人,他楞了片刻,才幽幽翻身下去,深吸了幾口氣平覆心情,壓住體內狂嘯的欲望!

身體醉了,可是心卻清醒著,他偏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兒,她轉過身背對著他,蜷縮在被子裏,似乎想要將她的緊張和羞澀全部藏進被子裏。

“毒瘤,不就是一場戲,你的心至於跳得這麽快嗎?”歐陽傲嘴角一樣,有些傲氣,嗤笑一聲,揭穿了憐兒的小心思。

這一戳,不知為何,像一把利劍刺痛了憐兒的心,憐兒原本心亂如麻,這一刻,竟寒如深潭,把杯子一扯,冷聲道:“既然知道是戲,以後不許再碰我!”

歐陽傲頓時沒了音,似乎什麽話都卡在喉嚨裏發不出,有些像咬掉自己的舌頭,“你叫爺不碰爺就不碰?爺偏不!”

他像個賭氣的孩子剛一轉身想要欺負她,憐兒一巴掌甩了過來,歐陽傲頓時清醒,慢慢怒視憐兒,她是第一個甩他耳光的人!

憐兒委屈含怒瞪著他,眼中還是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她莫名其妙和他成了親,莫名其妙被她吻了,都說男女授受不親,這下是不是已經不清不楚了?她是不是要有他的孩子?她是不是無法全身而退?憶哥哥,你果然是把我賣了!

歐陽傲原本要發作的脾氣頓時被她眼中的委屈給掐滅,聲音輕了很多,“餵……剛才,剛才不是故意的。”

憐兒哪裏還聽得進去,伸手摸著肚子,嚇得都要哭了,“剛才那樣是不是洞房了?洞房了就會有孩子,有了孩子,這不是假戲真做了嗎?”

歐陽傲腦袋一炸,他怎麽忘記了這事了,剛才他似乎親了她,摸了她,他的目光慢慢下移,看著那纖細的腰肢,似乎看到了肚子慢慢變大,他的臉色隨之漸漸發白。

“這麽說,我要當爹了?”歐陽傲一臉疑惑,似乎嚇得也不清。

憐兒一聽,嚇得臉色一白,“我爹要是知道我背著他嫁了人還有了孩子,他非殺過來不可!”

歐陽傲的臉色又白了一分,連忙爬起來。

“你做什麽!”憐兒也慌了神。

“給你煮碗酸梅湯,娘說娘懷我的時候,爹每天都要給娘煮酸梅湯。”歐陽傲衣衫不整地走出去,往日那不正經的模樣全然不見了,似乎一下子又一個孩子變成了一個父親。

憐兒狐疑看著他消失在門口,他會做酸梅湯?

歐陽傲鬼鬼祟祟去了廚房,正好遇到顧老爺,“你小子不在洞房,跑來這裏做什麽?”

歐陽傲高興不起來,自己這麽快就要當爹了,一臉沮喪,“來煮點東西。”

顧老爺子同情地看著歐陽傲,“怎麽?男子漢大丈夫被女人騎在頭上了?都說了不要負責不要負責,你爹不聽,看吧,這世上又要多一個像我一樣的人咯!”

“當年你為何取了那老妖婆?”歐陽傲好奇地問,私底下他都是這樣稱呼自己的外婆。

顧老爺一提起這陳年往事就氣得冷哼一聲,“當年不就是不小心看到她洗澡嘛,她非拉著老夫負責,至今老夫還納悶,你說那條大路邊的小溪,她怎麽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洗澡呢?很不巧的時,前面的幾個兄弟走過都沒看見,就老夫倒黴,還倒了八輩子血黴,偏偏就老夫看到了!”

“你就因為這個負責了?”歐陽傲不解。

“說是毀了她的名節,要負責,唉……這一負責,瞧,就成了今天這模樣,女人的名節啊,就是一把殺人刀!看一眼要負責,摸一下更不得了,必須娶,要是親一下,睡一起,那這輩子就完了。”顧老爺兩手一攤,同情地看了一眼歐陽傲,搖搖頭離開。

對於顧老爺來說,娶妻生子就是人生一大悲哀,他還指望著歐陽傲能多逍遙快活幾年,才叫歐陽傲防著顧丫頭,沒想到,防了顧丫頭卻沒有防住外面那些女人,誰讓他的孫子長得太俊呢?不過那個叫憐兒的,似乎還挺配歐陽傲的,算了,子孫自有子孫福吧!

歐陽傲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顧老爺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離開,他只感覺脊梁骨冷得慌,親一下睡一起,這輩子就完了?歐陽傲無奈垂頭,“看模樣這爹是當定了。”

憐兒也急得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六神無主,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她還在想著自己未來的路,想著自己的爹爹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他非宰了憶哥哥和歐陽傲不可!憶哥哥啊憶哥哥,你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憐兒急得要出去,剛一開門,險先撞到歐陽傲,歐陽傲眼疾手快護著那碗酸梅湯。

“你還真去煮酸梅湯了?”憐兒見他像只大花貓一樣進來,原本亂糟糟的心不知為何,漸漸平息了很多。

歐陽傲揚起眉梢,頗為得意說道:“沒有什麽難得倒小爺,喝吧,也許真如外公所言,這輩子就這麽完了,喝完感覺睡覺,爺還困著呢。”

憐兒一腳踢了一下他,“什麽叫這輩子就這麽完了?我還委屈呢!誰讓你假戲真做的?”

歐陽傲也不反駁,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憐兒喝完酸梅湯,也隨著他睡下。

一想到自己的生活將要和過去的生活截然不同,自己瞬間失去了自由,憐兒就開始泛起淡淡的女兒愁,想著自己以後要相夫教子,她就覺得前途一片黑暗,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歐陽傲,他竟然睡得跟死豬一樣,似乎天塌下來也無所謂。

日上三竿,秋日的風景金燦燦的一片,美麗無比,帶著一陣陣稻香味,莊內的人在忙活著收割,而新房內,兩人已經抱在一起,歐陽傲的手還不安分地亂摸,將憐兒吵醒。

憐兒低眉一看他的手,怒吼一聲:“歐陽傲!”

整個山莊為之一震,歐陽傲腦袋還沒有醒身子驟然彈起,做了起來,看到憐兒的巴掌揮了過來,他連躲都沒有來得及躲開,臉頰火辣辣的疼!

“毒瘤!”歐陽傲氣急敗壞怒吼一聲,可是他不打女人,又感覺氣不過,兩手一捧她的小臉,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當作懲罰!

這一吻,心中的怒火盡然瞬間煙消雲散,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喜悅?似乎這一巴掌沒有白挨!

殘王的鬼妃 009包子團之打劫春宮

憐兒氣急敗壞,揚起的手猛然停下,惡狠狠瞪著他。

歐陽傲玉顏上還殘留著昨夜的灰碳,他似乎毫無擦肩,翻身就準備下床,可是突然間想起什麽,身子附在她身上,低頭問她:“毒瘤,現在會不會有喜脈了?”

兩人似乎又響起了什麽,立馬去探脈搏,歐陽傲蹙眉,像騎馬一樣坐在憐兒腿上,他嘖嘖了兩聲:“似乎沒有喜脈的脈象!”

憐兒依然平躺著,指了指他,“先下去,你壓得我的腿麻了!”

歐陽傲卻突然爬過來,笑得有些奇怪,聞著她幽幽的女兒香,不知為何竟然這麽誘惑,他笑得邪魅:“餵……看模樣不清不楚了,反正已經成為定局,這酸梅湯小爺每晚都會給你煮,而這個,小爺我也要。”

說著他又狠狠堵住憐兒的唇,那一吻,宛如山石崩塌,沒有昨夜的生澀和急切,溫柔如流水,兩個人竟然漸漸沈迷,房中的空氣隨之升溫,他的肌膚若火焰在灼燒,滾燙無比。

憐兒昏頭轉向,整個人漸漸軟了,連反抗的力氣都被他融化,反正已經成為定局,掙紮又能改變什麽?她心裏卻像一根羽毛在輕輕撥動著,帶著一陣陣酥麻而異樣的喜悅。

她艱難地扭過頭喘息,他灼熱的唇劃過她紅透了的臉頰,埋進她白皙的脖間,女兒的幽香令他愛不釋手,越吻越想探尋更多,身上早已經布滿一層汗粒,他粗魯地一把撤下喜袍,堅實的背部露在外面,每一塊肌肉也早已經繃緊,宛如拉得圓滿的弓箭,強韌而有力。

反正已經不清不楚,他還擔心更加不清不楚嗎?他大膽地撕扯她的新衣,一塊塊火紅的絲綢如花瓣般飄落,碎了一地,火紅的衣衫,白皙的肌膚映出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更美更!

女人如水,男人如鋼,說的也許就是這樣,她柔軟似水,令他有些發狂,急切地吻著她的唇,灼熱的肌膚相互碰撞那一剎那,憐兒僅存的意識已經消失,她無法理智地回想這一切,她認識這個男人才不到十天,她記不清這原本是一場戲,記不清憶哥哥說的只是戲而已。

他如烈火般滾燙的手心緊緊握著她光潔如玉的肩膀,劃過她的手臂直到手心,十指緊緊相扣,掌心的灼熱沿著手心蔓延,傳直她的心底,滾燙了她的心。

都是未經人事的人,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麽,只是一味地糾纏在一起,青絲和墨發糾纏著,分不清那一根是他的,也分不清那一根是她的。

突然傳來敲門聲,“少主,少夫人,起了嗎?莊主和夫人還在等著少夫人敬茶。”

是阿福的聲音,外面似乎還有很多人,這是新媳婦給公婆敬茶的時候。

歐陽傲有些怒,在這個時刻,他不想離開憐兒,可是他也分不清自己哪裏不對勁,總是,不想放開她!他沖外面怒吼一聲:“都滾出去!”

那一聲急促而滿是怒火,似乎打擾了他們的好事,阿福四十歲的人了,都忍不住臉紅了一下,那沙啞的聲音代表著什麽,他當然清楚,漲著臉轉身打發了所有人的下人,那些下人也抿嘴偷笑,似乎也猜到了一二。

南宮憶卻上前一步,狠狠敲了一下門!“該起了!”

歐陽傲狠狠咬牙,這個人就那麽急著去處理姬盟主和那兩個妖大姐?他慢慢起身,憐兒這才驚醒,發覺自己竟然身無寸縷,她連忙躲進被子裏,她暗罵自己怎麽又犯糊塗了?似乎這個男人就有令人犯糊塗的魅力!

南宮憶不擔心假戲真做,他只關心他的寒劍!一日還在姬盟主那裏,被人染指,他就不舒服!只想早早地帶著歐陽傲和這裏的人去掃平那個姬盟主!因為現在從京城調兵過來,一系列的準備和路程,最起碼也需要兩個月,他可沒有耐心等那麽久!

歐陽傲一臉陰霾爬起來,南宮憶靜靜站在外面等了足足兩柱香的時間,那些下人才走出來,隨之走出來的還有一臉羞澀紅暈的憐兒,還有歐陽傲一臉欲意未盡的怒色。

南宮憶只是拿起憐兒的手,不露痕跡地撩開她的袖子,看到那一點紅,知道歐陽傲就是一頭笨豬,看模樣他來得還算是及時!

憐兒見他不露痕跡的動作,頓時才想起自己手腕上的守宮砂,她連忙撩起一看,臉上頓時怒氣上湧怒視歐陽傲!卻沒有說破!

“奉完茶就準備出發!”

“果然是急著去投胎,不過小爺我還不打算這麽快隨你!憐兒,走,給爹娘奉茶去!”歐陽傲還以為真的有孩子了,自以為就是憐兒的夫,拉著憐兒就離開!

憐兒狠狠甩開他的手,卻還是跟著他走,低聲怒道:“你怎麽能出爾反爾?說好我們幫你,你就必須幫我們!”

歐陽傲神掃了一眼身後的隨從,示意他們跟遠點,他附在憐兒耳邊說:“你們可沒有真的幫爺,反而還給了小爺我一個大麻煩,小爺我心情不好,還不想幫!”

憐兒輕哼一聲,揚眉一笑說道:“我突然想起來了,我的守宮砂還在!哼……”

歐陽傲一頭霧水,“守宮砂是什麽東西?”

“你連守宮砂都不知道?歐陽傲,你長這麽大,都幹嘛去了?盡然不知道守宮砂?換句話說,你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憐兒的心情似乎很好,可是歐陽傲的心情卻不怎麽好,他惡狠狠壓住腳步,看著憐兒悠哉悠哉的模樣,就來氣!

為什麽感覺哪裏不對?心理面空空的,是因為沒有孩子了?還是因為爹爹這個位置落空了?似乎都不是,奉完茶,歐陽傲理都沒有理南宮憶,冷哼哼地獨自離開,歐陽傲下了山,沒有人知道他去做什麽,一貫乖張狂妄的歐陽傲居然帶著鬥笠取了一家文軒,鬼鬼祟祟地鉆進去,似乎深怕別人認出是他!

玉指輕輕壓低帽沿,低聲問了一句:“掌櫃的,你這裏是不是什麽書都有得賣?”

那掌櫃拍了拍胸脯,很得意誇道:“那是,你要你想要,這天下沒有本店沒有的書籍,當然,你們習武之人的武功秘籍除外!”

歐陽傲卻沒有急著問要床帷密事的書,而是掃了一眼店內的人,來來往往的,還是那麽多,他握著拳頭,在唇邊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掌櫃的接完一個又一個的生意,見他還在那裏翻著書,看衣著打扮不是買不起書的人啊,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麽,神神秘秘的!

“我說這位客官,你要找什麽書?讓我幫你找。”掌櫃的見他翻亂了他的書,只好為問。

歐陽傲左顧右盼,感覺四周的人都在偷聽,又像要窺視他心中那些小秘密,他就連打劫都沒有這樣提心吊膽深怕別人知道過,現在卻成了這副模樣,又像知道那些事情,可是又不敢去問別人,怕別人嘲笑!

那掌櫃有些不耐煩了,“既然你不想買書,就別在這裏瞎搗亂,都在這裏轉了兩個時辰,問你你又不說!”

歐陽傲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誰敢用這樣的口吻和他說話,腦袋早就已經搬家,可是今天他忍!因為他不想別人知道他想看男女之事的書!他一腳將那掌櫃踩在腳下,怒吼一聲:“打劫!所有人滾出去!”

似乎這一招才知最有效的辦法,店裏的客人紛紛逃了出去。

那掌櫃見來者不善,立馬求饒,“哎喲,大俠,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大俠饒命。”

“把男女之事的書籍全拿過來!”歐陽傲做出一副山賊的模樣,這是出去時阿呆教的!他似乎學得還挺像那麽回事!

那掌櫃一聽,他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還沒有見過來打劫書店,只為了一本男女之事的書?看這一身行頭似乎還是富貴人家,不像買不起書的人啊?是不是這孩子年輕氣盛,要走歪門邪道了?幸好他店內沒有這樣的書,就算有,他哪裏敢把這樣的書給他呀?要是給了,指不定變成采花賊,那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實在不行,讓他去青樓吧!

掌櫃一臉難色,“喲……這位大俠,這種東西還真是沒有,不過大俠要是想知道,可是去怡紅院,那裏的姑娘會教你!”

歐陽傲又狠狠一腳將他的臉踩在地上,有些怒了,“小爺我見不得臟東西!剛才你不是說要什麽書都有嗎?”

那掌櫃吃疼痛喊求饒:“唉唉……大俠腳下留情,小的這裏是正經書店,哪能將這樣的書拿出來賣?要是被人知道我這店裏有這樣的書,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客人哪裏還敢進來啊,進來豈不是被人說成來買春宮圖的?大俠,求求你放過小的吧,小的真沒有!”

“那你知道哪裏有?”歐陽傲又加重的腳力。

那掌櫃的臉幾乎被踩得扭曲,動都動不了,疼得他只想趕緊找出那樣的書打發了事,“有,有,有,小的這就去給你拿。”

那是他自己私藏的的寶貝,閑來無事時偷偷看的春宮圖啊,看模樣只能忍痛割愛!

殘王的鬼妃 010包子團之記得節制!

歐陽傲這才松開他,他站起來的時候偷偷瞄了一眼鬥笠下的容顏,只見那是半張絕美好看的容顏,怎麽感覺那麽像歐陽少主?

“少主?”那掌櫃的還是認出了歐陽傲,歐陽傲氣得一把丟掉鬥笠,將他揪起來,“要是今日之事傳出去,小爺要你好看!”

那掌櫃的長嘆一口氣,昨日少主剛成親,怎麽今日還要春宮圖做什麽?可是也無奈,只好將自己的寶貝交出去了事,讓這個大神趕緊離開!

街上,南宮憶見到歐陽傲眉飛色舞離開,他也進去,一顆珍珠放在櫃臺上,那掌櫃的兩眼放光,什麽話都說了!

回到山莊後,讓阿呆和阿胖守在門外,歐陽傲躲在房間的角落裏偷偷打開那小冊子,剛翻開第一頁,他嚇得立馬合上,又警惕地掃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房間。見的確沒有人了,他才再次偷偷翻開第一頁,細細盯著,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

門外阿胖放了一個響屁,嚇得歐陽傲立馬將小冊子揣進兜裏,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來,他暗罵阿胖,不該給他吃那麽多!屁事太多!驚擾了小爺的雅興!

他又掏出了那小冊子,也許是看得太入神了,這是一種性啟蒙,對於十六歲的他而言,似乎有些晚,再過一個月就是他的成人禮,他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成人就莫名其妙成了親,現在,還鬼使神差地觀看這些他從未涉及過的領域。

好奇,新鮮感充斥著他的大腦,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嬌媚哀怨的叫聲:“少主表哥……”

歐陽傲不喜歡她叫他傲哥哥,要她喊少主。和其他人一樣,她卻非要在後面加了一個後綴,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他的表妹!顧丫頭!

歐陽傲原本心情還很不錯,一聽到這個聲音,他就頭疼,真恨不得將她扔出去!可是她偏偏是外公的孫女!他還能怎麽樣?他只好將看完一半的小冊子揣進懷中,冷冷站了起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腿麻了,他到底躲在這角落多久?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阿呆和阿胖在門外打了一個哈氣,懶洋洋爬了起來,看模樣似乎在門外曬著太陽,睡了一覺,“顧姑娘,少主在裏面研究至關重要的武功,你不能進去!”

至關重要的武功?不就是躲在裏面看春宮圖嘛!暗處的南宮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其實,他也很想知道那是什麽!雖然罵歐陽傲是豬腦袋,可是若是他親自上陣,他未必弄得明白!不過,他還是想著他的靜兒,一想到靜兒身邊的那個小兔崽子,他還是忍不住吃醋!

他的身子一閃,早已經從一邊破窗而入,歐陽傲正欲逃走卻被南宮憶堵了回來。

“本太子是來瞧一瞧堂弟在鉆研什麽至關重要的武功!”南宮憶第一次有了玩心,對於他這個人人畏懼的太子而言,能找到一個不怕他的堂弟的確很難。

歐陽傲狠狠咬牙,總感覺南宮憶知道他在做什麽!他一把抓住南宮憶的肩膀,“走,帶你一個!”

有他在,至少自己不用偷偷摸摸看,兩個人可以光明正大瞧完那小冊子!兩人破窗而出,躲在莊內的一個菩提樹上,南宮憶一本正經的模樣,而歐陽傲卻躍躍欲試滿是激動!

“你爬那麽高做什麽?公公婆婆找你!下來!”憐兒兩手叉腰站在樹底下,臉色似乎不怎麽好,怒視歐陽傲。

南宮憶雖然面色從容看著小黃書,可是一聽到憐兒的聲音,他險些從枝頭上掉了下來,雖然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卻被歐陽傲察覺,歐陽傲卻沒有來得及笑話南宮憶,因為他自己也嚇得不輕!

手中的小冊子一抖,瞬間從指尖劃過,落到憐兒面前。南宮憶瞥了歐陽傲一眼,連本書都拿不穩!不就是看本小黃書嗎?都已經是成親的人,本就該看,而他卻不同,並未立太子妃,若自己和歐陽傲偷看春宮圖的事情傳出去,豈不是有損他太子的威名?!

歐陽傲伸手狠狠拍著額頭,很懊惱!回敬了南宮憶一個怒眼,低聲嘀咕著:“小爺我拿不穩,你就不會接住?有這個賊心在一邊偷看,就不能光明正大拿著看?”

“你連本書都拿不穩,還好意思指責本太子?”南宮憶黑眸一瞇,雖然生氣,卻沒有殺氣!

憐兒見兩個人在樹枝上幹瞪眼,看模樣似乎要打起來了,她無奈撇了撇嘴,彎下身拿起那小冊子,用小冊子指著兩個人,“你們兩個人能不能安分一點!還有,歐陽傲,你說的那個老妖婆怎麽一進莊內就一個勁的找我的麻煩!似乎我跟她有仇一樣,各種刁難我……”

憐兒拿著小冊子當作棍棒一樣手舞足蹈說著自己的倒黴事,怒罵歐陽傲和南宮憶將她卷進這場漩渦之中,全然不知道自己手裏拿著的是小黃書。

兩個大男人跳了下來,眼珠子隨著憐兒手中的小冊子在轉,幾次欲搶回來,卻又害怕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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