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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年慶~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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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也是沒辦法, 父母都做了決定,她還能說個啥?

轉過天,再一回到莊上, 鄧嬤嬤便正式到了她身邊來上崗了。

都沒等到年後, 鄧嬤嬤完全就是積極工作的典範。堅持過年前,必須上崗。

陳寧寧忍不住直嘆氣。可她到底不是那種會遷怒於人的領導。倒也沒對鄧嬤嬤說什麽。

好在鄧嬤嬤還算識趣, 仍是滿面和氣,笑如春風化雨。做什麽事, 也都請示寧寧。倒也不像是非要拿大的樣子。

陳寧寧這才略微松了口氣。

喜兒也是乖覺, 找了個機會, 便對陳寧寧說:“姑娘, 我幹娘也是混口飯吃。我都同她說過了,她也知道姑娘跟京城那些高門女子不大一樣, 定不會去束縛你的。

況且,我幹娘那邊很懂禮儀往來那一套。貫會和後宅婦人打交道。咱們這莊上明年便要擴大買賣,總得需要有人做這些事情。到時候, 讓我幹娘幫忙出力便是。”

寧寧看著她,嘆了口氣, 說道:“罷了, 你且放心, 我定不會為難鄧嬤嬤。”

喜兒便連忙拉著她手臂, 又笑道:“我就知道, 咱們姑娘最是溫和不過了。昨兒個, 我幹娘雖說應了夫人這差事, 自己卻慌得不得了。直問我往後如何是好,可別剛到莊上,便惹了莊主不快。”

寧寧也知道, 這事十有八九是她母親起的頭。於是,越發沒辦法去生鄧嬤嬤的氣了。

再加上,喜兒也是個巧言能辨的,一來一去一周旋,寧寧便默認了鄧嬤嬤往後就在她們這邊呆著了。

只是,但凡要跟著寧寧的,總需得幹一些體力活。

寧寧是閑不下來的性子,莊上的大事小情,她雖說不是都要插手,卻很關註進程。

最主要還是育苗,寧寧之前便親手救活了番薯苗,甚至帶著香兒喜兒月兒輪流守夜。

如今動手栽花,搬花盆更是常事。丫頭跟著她,自然不可能像大家小姐貼身丫頭那般輕松。

鄧嬤嬤來了之後,初時也打算賣點老力氣。

可寧寧見她頭發花白,身材瘦瘦小小。這要是去搬動一個大花盆,生怕她傷了老腰。於是連忙制止道:

“嬤嬤還是把花盆放在哪裏吧?那不是咱們幹得活計,等會張叔會找兩個力氣大的,過來把它搬走就是。”

鄧嬤嬤便老實地站在那裏,一副服從指揮的樣子。

寧寧便想著,何苦為難這種上了年紀,尋求第二次就業的打工人?

於是,對她的態度越發緩和了。

就這樣,到了過春節前,鄧嬤嬤也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她到底還有幾分見識,寧寧讓底下人準備燈謎時,鄧嬤嬤自己便想出許多。

而且大多簡單易懂,就算沒讀過書的,也能隨便猜出個大概來。

寧寧到底高看了她一眼。那鄧嬤嬤卻仍是穩穩當當,一派隨和安分的樣子。

就這樣,待到大年三十,一切都準備得妥當了。

寧寧又特意打開山莊大門,請了莊戶們進莊上來玩耍。

基本上,每個項目都安排了特定的人在照顧;負責接待的,負責維護安全的,又另有其人。

這些事自然不用寧寧親自去做,也沒有什麽重要客戶需要莊主應付。因而,寧寧只需要留在內室,統籌全局。

等到了點,再去大門口抽獎就是了。

陳母坐在她旁邊,正笑盈盈地說道:“如何,鄧嬤嬤挺好的吧?有她在你身邊,我和你爹總算也能安心了。”

陳寧寧看了看低調內斂的鄧嬤嬤,便笑著說道:“娘,您先跟嬤嬤聊吧。今時不同往日,您拿了票子,也跟鄧嬤嬤去玩玩,可好?”

正說著,院子裏有人來報:“莊主,厲爺帶著人來了,可要出去迎嗎?”

寧寧連忙起身說道:“要迎的。”

說罷,便快步走了出去,生怕母親再拉著她,說些讓嬤嬤教她禮儀之類的話。

陳母見她那急匆匆的背影,又皺眉說道:“她這是越來越不莊重了。不過是迎個客,至於這般著急嗎?外面又不是沒有人?”

說著,又一臉憂心地看著鄧嬤嬤,鄧嬤嬤則是含笑看著她,又小聲勸道:“夫人大可不必這般心急。待到過了春節,再從長計議就是。”

陳母只得點頭答應了,卻仍是忍不住走到房門口,向外望去。

她心話說道,寧寧至於這般上趕著去接厲九嗎?他又不是沒長腳?

另一邊,寧寧早已迎到外面,這才發現厲琰並沒有帶陳軒以及手下的掌櫃。反而帶來了當日裏幫過他們那位白袍小將,後面還跟著……陳寧遠。

他們兄妹已經許久不曾見面,寧寧再也顧不得其他,連忙上前問候道:“哥,你怎麽回來了?”

寧遠便說道:“厲將軍受你啟發,打算改善軍隊,這次便請了向文一同來,看你莊上的慶典,順便也把我帶來了。”

寧寧聽了這話,忍不住看了厲琰一眼。也不枉她當日多費了不少唇舌,這人當真是把話聽進去了。

雖說他們一個是帶兵打仗的,一個是做買賣搞事業的,可這兩者必定會有些相通之處。

但願厲琰有所改變,別再作原著裏那些橫征暴斂,天怒人怨的事了。

想到這裏,寧寧又沖著厲琰笑了笑,“這次倒是托了厲軍爺的福,我哥也能回家過年了。”

厲琰卻一臉淡定地解釋道:“此事與我無關,向文帶著令兄來的。”

說話間,他又正式給寧寧做了介紹。這白衣小將叫作殷向文,也在軍中做事。

陳寧寧看了殷向文一眼。

這便是原著中,總是跟厲琰意見相左,百般勸他都不肯聽,兩人時常發生口角。卻又不肯被他人收買誘惑,誓死也要追隨厲琰的頭號狗腿。

原著中,殷向文為了太子的臨終所托,把命都給了厲琰。

就算厲琰走上了反叛之路,殷向文也舍命相隨。

只可惜,他到底沒能陪厲琰走到最後。

臨死前,他還罵了厲琰一頓:“太子殿下在你身上耗費了那麽多心血,難道便是讓你作這般無道昏君不成?”

厲琰卻冷笑道:“本該是明君的人,如今已經被他們逼死了。這世上,哪裏還需要第二個明君?我當了無道昏君也好,至少能為他討回公道。”

“太子殿下若知道你這般為惡,定然死不瞑目。”

“那他為何還不來找我?哪怕托夢也成。可惜,一次都沒有。他既然已經棄我而去,又何必再來管我做什麽?”

“你,你簡直寧頑不靈!”

“向文,你不如也走了吧?離我遠點。”

“咳咳……厲九,你個該死的混蛋!”

這時,殷向文剛好正一臉若有所思地看向寧寧。

寧寧連忙向他道了謝:“當日多虧了殷爺和厲爺相助,我們兄妹才沒吃了大虧。”說著,便行了個禮。

殷向文連忙笑道:“陳姑娘,你這可就太客氣了。如今我在軍中,多有仰仗寧遠之事,早就把他視作兄弟。陳姑娘又何必跟我客套?更何況……”他剛要調侃厲琰同陳姑娘合夥做生意,又找他老爹當保人之事。

卻不想被厲琰一個冷眼就瞪了回去。

殷向文被嚇了一跳,只得尷尬地笑了幾聲。心裏卻暗罵道:就厲九這臭脾氣,哪個姑娘能容得下他?

若不是太子表哥特意寫信過來,請他們父子多關照厲九終身大事。有事沒事,看著點他,千萬別讓厲九一時沖動,便把人家姑娘搶回去,再丟了皇家顏面。

殷向文從小就崇拜他的太子表哥。表哥卻像養兒子一般,養大了厲九。偏偏這厲九一身壞毛病,一旦發起瘋來,六親不認,誰都制不住他。

當初,還是太子表哥拖著病體,親自找到殷向文,又把厲九托付給他。想到太子那老父親一般的苦心,殷向文瞬間便絕了要給厲九搗亂的心思。

罷了,錯過了這陳家姑娘,厲九怕是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想到這些,殷向文果然沒再拆臺,而是又對寧遠說道:“遠兄,不如帶我先去拜會一下伯父。若是能見見閆先生,那便更好了。”

此時,寧遠正在看著他妹妹,偏偏寧寧的眼又正看著厲琰,臉上的表情放松又自在,而且充滿了信任。

寧遠早就料到,事情會變成這般模樣,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虧得殷向文這些日子沒少給他吹耳邊風。雖然大多都是在說厲琰的不是,以及他在上京做過的那些魯莽事。

可在這些明貶暗褒的話語中,寧遠卻發現,厲九從來不虧待自己人,他對太子忠心耿耿,對兄弟有情有義,對手下的兵士也都十分珍惜。

偏偏,他還把自己混成了聲明狼藉。

上京那邊,凡是高門嫡女都不敢嫁給他,庶女和品行不佳的人選,還沒被送到厲九身邊,便被太子一律擋了回去。

殷向文話裏話外透露著,太子那邊已然放下話來。

厲九的親事,只要他自己本人願意,不看姑娘娘家身份,只要人品足夠好。他們就願意迎娶那姑娘做正妻。

寧遠也不是傻子,自然一早就知道,殷向文那邊得了準話,這才過來套他。

只是,寧遠這邊也有自己的考量。

寧寧那邊已然攔不住了,就她那心思,那手段,將來定是要把天捅過窟窿出來的。

一旦買賣做大,牽扯到各方勢力,寧寧必然會受到各方打壓。

這種情況,真如父母考量的那般,給寧寧招個上門女婿,卻是行不通的。

一旦,那男人稍微軟弱點,反倒成了制約寧寧的棋子。說不定,還會拖著寧寧的後腿不放。

與其這樣,倒不如給寧寧找個足夠強大的男人。不說一定非要袒護她,起碼能跟她並肩而行。

況且,厲琰早知道寧寧在做的事,也已經擺明了姿態,跟寧寧合夥做買賣。甚至願意把家底拿出來,交給寧寧管家。

這般行事,到底有些打動了鐵石心腸的寧遠。

因而,他也只是深深地看了妹妹一眼,又說道:“那我就先帶著向文去見見父親。”

寧寧連忙點頭說道:“嗯,哥,你快去吧。等回頭得了空,也去看看娘親。這些日子,她總念叨你。”

“好。”寧遠點頭答應了,又看了厲九一眼,兩人視線相對,卻各不退讓。

最後,還是殷向文笑著拉了寧遠一把,又說道:“好了,快些去,等會兒我還要看陳姑娘的年祭呢。”

“嗯。”寧遠這才轉過頭去。

待他們離開後,寧寧便帶著厲琰,去看了他們的抽獎箱,貼的燈謎紅紙。

進到裏面院子,還有一些套圈,投壺,飛鏢之類的小游戲,裏面還擺著各種小禮物。

這些游戲,都是可以憑著莊上發的票子玩耍的。

除此這外,還有熱湯水,莊上的人都帶著碗,什麽時候渴了餓了,都有專人給他們喝。

厲琰跟在寧寧身邊,一起走過人群,聽著四周的歡聲笑語。再看向寧寧那張平靜中,卻帶著一絲喜氣的臉。忽然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恍惚。

直到寧寧拉了拉他袖子,又開口問道:“有沒有想玩的游戲?我這裏也有票子,香兒發給我的。”

厲琰側過身,凝視著她,又問道:“這些禮物,你可有特別喜歡的?”

“有倒是有,看見套圈那邊了嗎?其實,最後面那排放著的那對瓷娃娃,我就很喜歡。

香兒是知道的,就故意放在比較偏的地方。說放在那裏肯定沒有人願意去套它。大家都不要,等慶典辦完了。那對娃娃就歸我了。”

說著,寧寧便瞇眼笑了起來。

厲琰看著她,只覺得心頭一軟。

果然這姑娘就是只靈動的山貓,偶爾也有小滑頭的時候,卻完全讓人討厭不起來。相反,她這般模樣,實在可愛至及。

甚至讓人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的小圓臉。

厲琰又說道:“把票子給我,我去把那對瓷娃娃套來給你。”

“真的可以嗎?”寧寧頓時便瞪圓了眼睛,望著他,順便雙手奉上紅票子。

厲琰接過票子,又道:“有什麽不可以的?又不違規。”

說罷,就往套圈那邊走去。

他今年也不過十八|九的年紀,身形瘦高條,一身藍色的衣服,襯得寬肩窄腰大長腿,看上去就如松柏一般。

特別是他站在人群中,立時便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偶然回頭望來,雙眼純凈如水。一股略帶青澀的少年感,鋪面而來。

寧寧看著他,突然心跳就錯亂了秩序。

或許,她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喜歡厲琰,也說不定。

厲琰突然伸出了手,“走了,發什麽呆?”

“喔。”寧寧連忙點了點頭,很快便追上了他的腳步。

那一瞬間,她其實很想去牽他的手。

就仿佛回到了現代社會,她又變成了無憂無慮的女孩,正打算偷偷去跟小男朋友約會。等他給自己抓個毛絨娃娃出來。

可現實卻是,四周的人都在看向她,還有人討好似的跟她打招呼。

那些本來打算玩套圈游戲的人,不自覺地讓出一條道來,紛紛說道:“莊主先來,給咱們贏個好彩頭。”

也虧得寧寧的厚臉皮早就磨練出來了,否則還真有些下不來臺。

反正只要她不覺得尷尬,尷尬地就是別人。

既然他們都讓了,也沒必要瞎客氣,浪費時間。

寧寧幹脆帶著厲琰,很快走到套圈攤子前面,故作無事地說道:“好了,快套吧,別讓人等著。需要我去再幫你借幾張票子嗎?”

說話間,厲琰顛了顛手中的竹圈子,隨手一擲,那圈便飛了出去,落在兩只胖娃娃的頭頂,便不動了。

原本香兒為了幫寧寧作弊,故意把兩個娃娃離得比較遠。

這樣一來,砸在娃娃頭上,便有可能把竹圈子磕飛出去,或者滑掉。無形中就增加了套圈的難度。

可厲琰也不知怎麽用的那個巧勁,那圈子居然直接套在兩個娃娃頭上,便靜止不動了。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看得呆了。

有人忍不住說道:“這樣也行?一圈套兩個娃?”

“有本事,你也把圈子砸在兩個娃娃的頭頂上,也算你贏的。”

負責這攤位的落葵也看呆了,這時卻反應過來,連忙把兩個娃娃送過去,放在厲琰手裏,又說道:“恭喜,這兩娃娃是您的了,新年大吉。”

厲琰接過娃娃,仔細看了看,做工算不上有多好,質地也相當粗糙。可那女娃娃抱著一條大紅鯉魚,笑瞇瞇的樣子,看上去倒有幾分像寧寧。

這便有些趣味了。

兩人很快走出房間,厲琰又把那個胖乎乎的男娃娃,遞到了寧寧手裏,又說道:“這下你就不用等了。”

寧寧擡眼問道:“那只呢,我喜歡抱魚的。”

厲琰便說道:“我幫你套娃娃,總得有點辛苦費吧?這只我留下了。”

“怎麽這樣呀?本來兩個就是一對,你還非要扣一個。還以為你會把兩個娃娃全都送我,當作過年禮物呢。”寧寧不滿地抗議道。

厲琰卻仍是看著那只抱魚的胖娃娃,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寧寧看著自己手裏那個男胖娃娃,卻並不像女娃娃那般愛笑,反而顯得眉清目秀的,眼睛還挺大。

看著看著,寧寧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厲琰又問道:“你笑什麽?”

寧寧便把那娃娃拿到他面前,又問道:“你看這個,像不像你?”

厲琰哼了一聲,抗議道:“你那是什麽眼神,那娃娃哪有爺這般英俊瀟灑,風流不羈。”

寧寧卻捧著那個娃娃,笑個不行。

厲琰卻暗自想著,你越是這般笑,越是像抱魚的胖娃娃,偏偏還要說我?

可是,看她笑得有點憨,整個人都變得軟乎乎的。他也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還想要什麽?我贏過來送你當過年禮物吧。放心,下次不拿你東西了。”

“喔。”寧寧原本是不想打擾大家玩樂的興致。

以往她對這些小玩意,也並沒有那麽感興趣。

可看著身邊少年意氣的厲琰,寧寧也仿佛找回了自己的青春時光。又笑著說道:“走吧,再去別的房間玩一會兒。”

走出人群的時候,寧寧還特意用票子換了兩副面具,一個是黑豬頭,說是天蓬元帥。另一個是花臉猴,說是美猴王。

她便把花臉猴拿到厲琰面前:“齊天大聖最厲害了,你要不要?”

厲琰卻拿了她手裏的黑豬,帶在了自己頭上。寧寧這才笑著帶上了美猴王。

雖然這面具也起不到什麽作用,可寧寧卻變得自在許多。又帶著厲琰,在人群裏繼續穿梭。

有什麽寧寧喜歡的,厲琰總是很輕松便幫她贏下來。

有可愛小巧的小籃子,老虎枕頭。

厲琰便問道:“你這是把整個潞城都搬到你莊上來了吧?”

寧寧搖頭說道:“戲班子不願意來,大家也不願意當眾表演曲藝。我也只得在其他方面想辦法了。

於是,我就問曲爺爺,能不能讓底下的人做些小手工交到莊上來,然後給他們□□子。等回頭玩了游戲,再拿票子,來莊上兌錢。”

這就像在春節,辦廟會似的。塗個樂子,又有好彩頭。可本質上卻是交換東西。

等往後大家都富裕了,甚至可以定期辦跳騷市場。到時候,就不用□□子了,互相交換就行。

厲琰原本還以為,這些獎品都是陳寧寧打發人從山下買來的。

哪裏想到,原來都是自產自銷。

這樣一來,不止省下不少錢,大家也能玩得盡興。

厲琰又拿起那只瓷娃娃,又問道:“這也是你們莊上人自己燒的?”

寧寧點頭道:“可不是,明年就要做罐頭了。總是從別處買罐子,也比較費錢。馬大叔就說他會燒瓷器。這次也算是小試身手了。馬大叔燒得那些盆子、碗碟可受歡迎了。”

厲琰突然忍不住伸出手指,敲了敲寧寧的小腦袋。

寧寧連忙捂住腦殼,問道:“你這是幹什麽?”

厲琰說:“我想看看裏面裝了什麽,怎麽有這麽多點子?”

寧寧便說道:“哪裏是點子多?分明是我們莊上人才多。不然再多點子也不好用呀。”

厲琰抿著嘴角,把剛贏來的木頭簪子隨手插在她的發髻上,又說道:“那也得莊主英明,才能辦成這麽好的祭典。”

寧寧摸了摸發髻,只覺得她帶的這支簪子,好像跟剛剛贏來的不大一樣。卻也沒來得及多想,又一臉自得地說道:

“那是,莊主英明,明年一定會帶著你們這些股東賺錢的。安心吧。”

偏偏,她還帶著一張花猴面具,自我感覺還特別好。

厲琰看著她這副模樣,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小花猴擡著眼看向他,又喃喃自語道:“原來,你也會笑的?那就多笑笑,這般年輕,終日繃著臉扮老成做什麽?”

厲琰聽了她這老氣橫秋的語氣,越發笑得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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