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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雙更合一(晉江首發) 可是,朕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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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棠棠覺得小皇帝的腦子一定進水了, 她說的是皇後,不是皇貴妃,小皇帝居然答應的這麽爽氣?他知道君無戲言還答應?也不怕他家瑪法和阿瑪的棺材板蓋不住?

不應該啊, 小皇帝雖說喜歡她, 但是不能壞了規矩啊,她是漢人, 他們家從老祖宗開始不是說過滿漢不許通婚嘛?還有她不是滿人王公貴族的“高貴”格格,他們滿清不是流行後宮的女人都是聯姻產物嘛?呵呵。

小皇帝是以後的康熙皇帝, 不是戀愛腦, 一女輕天下這句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字典裏, 最關鍵是, 這讓她這個想降好感、拼命本色出演的人,情何以堪?

一定是這貨出現了幻聽, 把皇後兩個字聽成了皇貴妃,還在那裏美滋滋的呢。

葉棠棠深吸一口氣,覺得有必要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 “玄燁,我說得是皇後, 你是不是聽錯了?”

小皇帝捏了捏她的鼻子, 故意板起臉裝作不開心的模樣, 唇邊帶笑道, “棠棠大膽, 你是懷疑朕耳朵聽不清?我可沒老眼昏花, 更沒耳聾。”

一個不好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 他皺了皺眉頭,鳳目含著不悅,俊臉上布滿冰霜, 語氣帶著威脅,“棠棠,難道你要反悔?”

臥槽,說翻臉就翻臉,反悔?她反悔什麽?小皇帝你能不能按常理出牌啊。

玄燁的臉上烏雲密布,“你求朕讓你做皇後,朕允了,現在難道你反悔了,不想做朕的皇後?君無戲言,朕答應的事情,敢不從,就是欺君殺頭大罪。”

葉棠棠腳一軟,要不是有小皇帝抱著,她幾乎癱倒在地,欲哭無淚啊,她不過是想降低些好感度,讓小皇帝對她心中厭煩,將來跑路時候也不至於下發就地格殺論。

怎麽?就變成了欺君殺頭大罪,她說什麽了,她什麽都沒說都沒做啊。

伸手扯住小皇帝的衣袖,才勉強站直身體,葉棠棠怯生生問道,“玄燁,聽說滿漢不能通婚,要麽這欺君大罪再商量商量?”

玄燁見她神情雖然膽怯,一雙烏溜溜的杏眸卻在骨碌碌轉著,想來是在想什麽鬼主意,幾乎笑出聲,這麽可愛的棠棠,他當真是愛煞了。

故意冷冷的斜睨一眼,見葉棠棠脖頸縮了縮,像是偷吃東西被發現的小黃鸝,讓人忍不住想輕撫,於是他伸手摸了摸小姑娘光滑可鑒的鴉發。

“什麽滿漢不能通婚,你是佟佳.棠兒,舅舅的掌上明珠,天子的表妹,選秀入宮,就是我的皇後。”

葉棠棠感動極了,感動的眼淚撲簌簌落下,她是不是招惹了個自說自話自我腦補的風批?百年難遇的概率被她遇到?

“皇上,我只是開個玩笑,您別當真啊,棠棠自知身份卑微,不會有這等癡心妄想。”

玄燁見葉棠棠哭得梨花帶雨般,心中嘆息一聲,他的棠棠是愛他的,所以才這般患得患失,就像他昨日聽到趙昌說棠棠要了出城路引,心裏也是百般焦慮,瞻前顧後。

勾唇笑了笑,清亮的鳳眸含著笑意,亮晶晶的,璀璨若星辰傾倒銀河般燦爛奪目,在葉棠棠耳邊低聲道,“可是,朕當真了。”

他攬住葉棠棠坐在位子上,將她摟在懷裏,眸色帶著涼薄和狠厲,“我早已想好,大婚之日,我不會去迎親,讓福全替我去,我更不會出現在坤寧宮,等我收拾了鰲拜,就下詔廢了那個賤人。”

這麽狠辣?不像是腦子進水的戀愛腦。

葉棠棠驚訝的連裝哭都忘記了,秀目眨也不眨的望著玄燁,小皇帝這麽討厭赫舍裏氏嗎?不可能啊,那太子從哪裏來的,估計應該是自己逃走後,兩人感情慢慢培養起來。

小皇帝見葉棠棠一臉茫然,呆呆的模樣居然比以往更可愛動人,少年人哪裏忍得住,摟住狠狠親起來。

小皇帝吃飽喝足,身心愉悅,又膩膩歪歪一陣,終於心滿意足的回宮。

葉棠棠對著水榭裏的荷葉陷入沈思,她這是降低好感降來個皇後?再這樣下去,她壓根跑不掉,直接被小皇帝五花大綁拉到紫禁城去了,不行,她一定要另辟蹊徑。

最早她是操什麽人設?葉棠棠拍了拍腦袋,呀,是白月光人設啊,是皇帝心中如皎月一樣美好的存在。

是她莽撞了,她根本就是用錯了辦法,男人們聽到白月光溫婉的表示,想與他結發成夫妻,恩愛兩不疑,十有八九都會流著口水同意的,誰不想擁白月光入懷,小皇帝也不例外啊。

失策!

想想那些嫁給狗男人的白月光們,對他們溫柔體貼,放棄自我,心中只有狗男人,每日忙於家務,伺候得狗男人舒舒服服,然後賢惠著賢惠著,就成了衣上的白飯粒,棄之如履。

這個操作應該可行,得到便不珍惜,千古不變的真理,她就不信到了小皇帝這裏,會行不通?

第二日一早,葉棠棠便帶著幾名婢女去了街上閑逛,按照小皇帝的喜好買了幾身衣裙和首飾,如今她不差銀子,屋裏的梳妝匣中,塞滿了銀票和金銀錠子,自然是趙昌奉了小皇帝的旨意。

“公子最喜歡我穿藍色的衣裙,這件好看,還有,他喜歡我帶白玉簪子,說是清麗秀雅,這個不錯。”

絮絮叨叨惹得幾名婢女面面相覷,心裏均是在想,這位葉主子對皇上真是情深似海,什麽都按照皇上的喜好,只是這討好也太過了,有點犯惡心。

這話很快就傳到小皇帝的耳中,他有些驚訝,“果真是這麽說的?”

趙昌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線,“皇上,一個字都沒差,葉主子就是這麽說的。”

小皇帝見趙昌一臉賤兮兮的樣子,不但不惱,反而挑了挑秀眉,問道,“那你說,棠兒這樣做是何用意?”

趙昌一拍大腿,主子爺平日裏那麽機警聰明的一個人,也會糊塗了,“主子爺,這還用說,就是書裏寫的那個……那個啥的,對了,女為悅己者容,主子爺,葉主子心悅您啊。”

玄燁怎麽會不明白這句話,只是,少年心事總是春,喜歡一個姑娘,尤其是那個姑娘也喜歡自己,心中就希望有旁觀者不停的告訴他,那個姑娘喜歡你啊,每次聽到,都覺得心中那根名為滿足的弦,彈了又彈,譜成一曲心事無痕才好。

鳳目帶著心滿意足,清咳一聲,“原來是女為悅己者容,看來棠棠對朕還真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啊。”

這句話趙昌聽懂了,他覺得主子爺膨脹了,明明是眼巴巴的把一顆心捧到葉主子面前,人家高興了陪你說兩句話,不高興了理都不理,這會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是,主子爺說得對,奴才覺得葉主子一直喜歡主子爺。”

“嗯,命內務府選用江南進貢的上等絲綢,做幾身衣裙,還有,命內務府挑出今年的新首飾,對了,棠棠喜歡玉,送一套羊脂白玉的首飾,記住,要用海棠花圖案。”

“是,皇上。”

趙昌想了想,“主子爺,剛剛曲院風荷的小太監來稟告,葉主子請您去水榭用早膳。”

玄燁哦了一聲,“用早膳?”棠棠主動請他去曲院風荷用早膳?

他有點想不通,“棠棠最近怎會這般溫柔小意?”

趙昌覺得這種男女情事,他一個太監都比主子爺懂得多,“主子爺,您想啊,您將葉主子從鰲拜魔爪中救出來,又為她取回賣身契,您還要給她個身份,封她為皇貴妃,這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葉主子本就喜歡您,這會子還不是死心塌地?”

玄燁覺得趙昌說的話十分有道理,他找不到理由不賞賜他,將手裏的藍田玉鼻煙壺扔給趙昌,“賞你的,會說話就多說些。”

趙昌捧著鼻煙壺眉花眼笑,“主子爺,您貴為天子,什麽都不缺啊,葉主子是個聰明的,這為您素手做羹湯,女為悅己者容,可不是對您最好的嘛。”

說的很有道理,玄燁覺得心中泛著甜,面上卻是不顯,淡淡道,“也罷,去用早膳吧,朕有些餓了。”

就鬼扯吧,剛用過早膳,還餓?趙昌不易察覺的撇撇嘴。

玄燁帶著趙昌和侍衛們從偏門出去,曲院風荷宅院離皇城挺近,騎馬不過一盞茶時間,也就到了。

果然見棠棠已經在水榭擺好了早膳,正在等著自己,藕色的衣裙,同色的繡錦腰帶,腰身不盈一握,立在水榭畔,亭亭玉立若盛開的青蓮花,清麗絕倫,讓他一時移不開眼。

“玄燁,你來了。”盈盈一笑,如蓮花含苞欲放,濯清漣而不妖,小皇帝只覺得心裏一熱,忙垂下眸子,不敢再看。

“玄燁,你怎麽了?看看這些點心喜不喜歡?都是我親手做的。”素白的小手握住他的手,順勢在他手心裏撓了撓,酥酥麻麻。

他的棠棠從未這般對他熱情如火,平日裏雖是溫溫柔柔,但是總有些冷淡和疏離,看來趙昌說得對,不由笑道,“難道真的是良心發現?”

葉棠棠被他沒頭沒腦的話,聽得有些發楞,掩飾般笑了笑,“玄燁,快嘗嘗看,這個是松仁糕,這個是素小排,還有錦繡蝦仁,西湖醋魚,藕粉蓮子羹。”

小皇帝每一樣都嘗了嘗,美味至極,可惜他剛用過早膳,實在用不了太多,“棠棠,真是美味佳肴,我飽了。”

葉棠棠要的就是小皇帝討厭自己,聞言不高興的撅了撅嘴,“用了這些就飽了,一定是不喜歡我的廚藝。”

玄燁見她不開心,心疼極了,忙道,“我和你開玩笑了,怎麽會飽了?”忍著腹中的飽脹感,繼續用起膳。

葉棠棠笑了笑,看來小皇帝用過早膳了,眼珠咕嚕嚕一轉,“玄燁,不如我唱個小曲給你聽?是我們江南的小曲。”

玄燁立刻心動,棠棠聲音這麽好聽,唱起小曲該是多麽驚艷,“好,自然好。”

“江南好,風景美如畫,美食更是佳,荸薺一品鍋,素熗春不老,清燜蓮子湯,酸黃燒白藕,脂油雪花菜,紅棗燴銀耳,素炒銀枝兒,八寶榛子醬,什錦蟹黃白,誰人不道江南好,美景佳肴遍地。”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敲金斷玉,如銀鈴汲水,聽得玄燁心裏顫顫巍巍,又酥又癢,偏生這個曲子內容,讓他越聽越飽,胃中冒起了酸水,勉強忍住。

終於用完早膳,玄燁剛回到宮裏,立刻吩咐趙昌,“快去傳太醫,朕有些不舒服。”

老太醫背著藥箱匆匆而來,一番望聞問切,“皇上,您這是吃多了,無妨,開些山楂水服用就好了。”

玄燁喝了幾碗山楂水,又在院裏散步消食,終於好了一些,趙昌苦著臉又來了。

“主子爺,葉主子請您去用午膳,您去嗎?”

玄燁想著葉棠棠俏麗的小臉,不忍心讓她失望,咬咬牙,“去。”

“主子爺,葉主子請您去用下午茶,您去嗎?”

“去。”

“主子爺,葉主子請您去用新想出來的菜肴,您去嗎?”

“去。”

“主子爺,葉主子請您去用晚膳,您去嗎?”

“去。”

“主子爺,葉主子請您去水榭賞月,您去嗎?”

“去。”

一番騷操作下來,已經是好幾天過去了,葉棠棠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她原本想著每天纏著小皇帝,讓他來陪著自己,做點心唱小曲各種膩膩歪歪,一張癡情模樣的花癡臉,估計就算是個天仙也該看膩了,沒想到,最先煩躁的居然是她自己。

小皇帝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每天五六趟的跑,笑容卻一次比一次燦爛,讓她這個始作俑者,臉上的笑容卻是裝都裝不出來,勉強靠擠出一絲笑意。

煩死了,皇帝都這麽空嗎?康熙不是號稱除了雍正,清朝最勤勉的皇帝嗎?

今天就算了,懶得去請小皇帝,就讓她自己清清靜靜過一天吧,真是快煩死了。

葉棠棠倚在水榭亭柱旁,抱膝而坐,四周寂靜一片,只有風吹過荷葉發出的沙沙聲音,心裏十分舒爽,這才是美好生活。

她正想吩咐婢女們沏壺茶,拿本書,偷得浮生半日閑,就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清朗的聲音響起,“棠棠。”

“玄燁,你來了,我在這邊。”

望著小皇帝清淩淩的含笑鳳眸,葉棠棠覺得自己也不對勁,恐怕是被感染了腦子進水,她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不但笑容盈盈,還招呼著小皇帝往自己身邊湊。

暗中翻了個白眼,自己鄙視一把自己。

“玄燁,你怎麽來了?當皇帝都是這麽空嗎?”葉棠棠眨眨杏眸,清澈如波。

水榭周圍無人,小皇帝倚著亭柱坐在葉棠棠身邊,舉止肆意灑脫,而後習慣性順勢將葉棠棠攬在懷裏,在她唇上啄了又啄,動作一氣呵成。

避開葉棠棠的問題,聲音幽幽道,“棠棠,今天你沒請我用早膳,我等了又等,還以為你身體不舒服,忙趕過來。”

葉棠棠扯了扯嘴角,勉強扯出一抹憂傷的笑容,“玄燁,我只是今天有些疲倦,想休息一下。”

小皇帝臉上飄過一絲烏雲,眸色清冷,冷哼一聲,神情又傲嬌又受傷,“棠棠,你可是嫌我煩?不想再對我好下去?”

葉棠棠瞪圓眼睛,覺得自己此時看上去一定很蠢,這句臺詞不是應該她說得嗎?

這是她想了好久的臺詞,她原本打算自己一番膩膩歪歪的操作下來,小皇帝對她厭倦了,白月光成了白米粒,她就可以含淚問出這句話,然後裝作傷心欲絕,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於是她像個渣男一樣,傻乎乎的接口道,“我怎會?為什麽這麽說?”

小皇帝黑白分明的鳳眸帶著不滿,嗤之以鼻,“這些天我算過,你每天叫我來六次,每次會做九道菜肴給我品嘗,可是前天起,只來了三次,嘗了七道菜肴,昨個來了一次,只有四道菜肴,棠棠,你對我上心不上心,我自然知道。”

葉棠棠覺得小皇帝若是生在現代,她一定會慫恿他參加最強大腦,心裏呵呵,她這是又挖坑自己填進去?

“我自然對玄燁上心,是這兩天有些疲憊,不是因為其它原因。”

小皇帝如釋重負般揚眉清笑,“我就知道棠棠不會對我不上心。”他好看的眸子定定望著葉棠棠,伸手摸了摸她的緋色臉頰。

語氣溫柔似水,“棠棠,我知道為何你這般做,你是為了關心我,鰲拜專權,奏折都被他拿去,我只有一些無關痛癢的奏折,你怕我閑來無事,胡思亂想,便想著為我分憂,得妻如此,夫覆何求。”

葉棠棠:胡說八道什麽,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靠,腦補是病。

兩人倚在水榭畔,小皇帝和她講起朝堂中的事情,葉棠棠越聽越心驚,什麽將鰲拜心腹明升暗降,將皇宮和京城守衛中,副統領全部換成自己的人,還有那些布庫少年也已經選好,都是八旗中貴族子弟,一共三十名,正日夜訓練。

真的難以想象這個少年,居然這般城府和心機,將鰲拜和他的黨羽們玩弄於股掌之上。

玄燁見葉棠棠聽得認真,眸中含著崇拜,心裏十分歡喜,“鰲拜那個狗東西,絲毫沒有懷疑,我一定要將他和他的黨羽一網打盡,棠棠,你之前所受的欺負,我會一起幫你討回來,瓜爾佳氏一族,我都不會放過。”

葉棠棠想到法那,他可是個好人,“玄燁,可是瓜爾佳一族也不全都是壞人,你是明仁君,可是要查清楚再問罪。”

玄燁有些不解,明仁君?明君和仁君吧,不禁大笑起來,有趣極了。

“好,聽棠棠的。”

“玄燁,你打算怎麽捉住鰲拜啊?”葉棠棠好奇的問道,不知是不是和歷史上一樣?

玄燁將棠棠視作自己最親近的人,絲毫沒有猶豫,這個主意他連太皇太後也未告知,“棠棠,待我調開鰲拜的心腹,得了皇宮和京城的兵權,一切準備就緒,就宣鰲拜進乾清宮面聖,他無法帶任何兵器,布庫少年就可以擒獲他,然後我以他意圖弒君謀反的罪名下旨,誰敢不服。”

這心思縝密的,不愧是康熙皇帝,除了在她面前偶爾腦子進水之外。

不過,葉棠棠想了想,“聽說鰲拜那個狗東西是大清第一巴圖魯,力大無窮武藝精湛,若是布庫少年不是他的對手怎麽辦?”

玄燁沈吟片刻,“我會讓他們日夜訓練,畢竟是八旗子弟,都有些拳腳在身。”

葉棠棠眼睛一轉計上心來,“玄燁,我那天在湖邊看捕魚人捉魚,都是用漁網一撈,任憑再大的魚怎麽掙紮,都脫不了網。”

玄燁眼神一亮,撲哧笑出聲,這個棠棠啊,鬼機靈一個,居然想到這個辦法,用漁網捕捉輔政大臣,雖然不雅,但是是個好辦法。

兩人又聊了一會,玄燁還有政事要處理,不得不回宮,他走到院門口,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趙昌,心中一動,趙昌能說會道,棠棠疲憊,若是留下來為棠棠說些笑話,解解悶,豈不是很好。

“趙昌,你留下來,陪棠棠說說話,解解悶,記住,伺候好了,重重有賞。”說完使了個眼色,趙昌有什麽不明白,葉主子心情不好,皇上讓自己逗她開心呢,拿手好戲啊。

於是,小皇帝離開後,趙昌便在水榭裏陪葉棠棠聊天,他是個人精,又機靈又嘴巴抹了蜜一般,好聽的話不要銀子一樣,脫口而出,聽得葉棠棠大笑不止,心情果然開懷起來。

趙昌將宮裏的趣事娓娓道來,見葉主子聽得有些膩了,他想了想,葉主子最討厭誰啊,瓜爾佳一族啊,不如講些瓜爾佳格格的倒黴事給她聽,一定會更開心。

“葉主子,最近瓜爾佳格格在宮裏學習規矩,那可是雞飛狗跳,嬤嬤們都被她氣死了,後來,皇上狠狠罰她一頓,罰她每日去皇家的岫雲寺面壁思過,跪著抄寫經書一個時辰,方才作罷,鰲中堂理虧,敢怒不敢言。”

葉棠棠原本聽過玄燁提及瓜爾佳氏在宮裏學規矩,聽他說是為了扣在宮裏做人質,也沒什麽別的想法,此時有些疑惑。

她並不知道小皇帝被鰲拜逼著立瓜爾佳氏為後,玄燁不想告訴她,也嚴令其他人不許多嘴。

葉棠棠想了想問道,“瓜爾佳格格,被封了什麽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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