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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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被李程西評價為金饃饃的林可欣, 絲毫沒覺得自己享受到金饃饃的待遇。
教學、畫符、煉丹、壓縮靈液、學習煉器知識，修煉……
隨便掰著手指頭數數就忙碌得不行，若非有李程西這個外掛在, 加上本身是修士, 用不著睡覺, 就算把她對劈了，也應付不過來啊。
不過, 苦中有樂, 那種充實感、煙火氣也是什麽都取代不了的。
只是, 如果能少挨些罵那就更好了。無可戀地看著暴躁中的郭長明, 林可欣如是想到。
“你是什麽腦子呀？嚴謹、嚴謹, 我說了多少遍, 怎麽還一個沒看住就隨心所欲起來，要知道煉器師每煉制一步都要做到心中自有定理公式, ”郭長明氣得胡子一顫一顫的。
要說這弟子不聰明嗎？
不，她聰明得不行。不管是容易的還是深奧的，講過一遍就能融會貫通、舉一反三, 悟性也是他這些年見過最好的苗子。
可有一致命缺點, 就是在煉制過程中，喜歡添加一些自己的元素進去。
不說她才剛剛接觸煉器, 就是他這種把煉器當成呼吸一樣的熟手, 也不敢貿貿然然這樣, 真的膽子太大了。
“不要覺得你現在沒出事就僥幸，你知道每年有多少煉器師在煉制過程中因為爆炸而受傷嗎？這裏面蘊含的能量稍微沒對接好或洩露，第一個出事的就是煉制者。”
輔能三系中，為什麽制造比不上藥劑？
除了能量武器對使用者有要求外，主要便是煉器比煉藥更高危。
“可是你說的這種我已經學會了啊, 再重覆煉制下去不是浪費時間麽？而且，不多嘗試嘗試，怎麽推陳出新？”
林可欣也有些無奈。這個世界的煉器比她想象得要簡單，許多東西化繁為簡本質都是一樣，不過是新壇裝舊酒。
耐著性子乖巧了幾天，林可欣實在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這沒意義的事上了。
郭長明被問倒，吭吭哧哧的不知怎麽反駁，只剩下吹胡子瞪眼。
雖然才半個月，但令人又喜又氣的是他這個徒弟學得比那些入門好幾年的還要好。不僅成功煉制出能量武器，品級也相當不錯。
若非親眼見證著林可欣從不會到會，郭長明都不敢置信有人天賦強到這種程度。
可……
“會了也不行，一切按教程來，先把基礎打紮實了再說其他，”郭長明拿出老師的氣勢來，命令道。
知曉郭長明是為了她好，擔心她一路走得太順，容易莽撞、不知輕重。
如果是正常經歷的人，確實容易這樣，可林可欣不是啊。她所謂的胡亂加入自己的想法，並不是完全的想當然，而是結合修真界的煉器手法融入這個世界的體系中。
是以，郭長明的這番苦心只會成為一道禁錮，被她浪費了。
林可欣據理力爭，“師父，你說認真的，我的基礎不紮實嗎？”
這肯定不能的，雖然進展快，但他要求一向嚴格，若是基礎不紮實根本不會進行到下一步學習。
郭長明說不出虛假的評價來。他雖然沒收過徒弟，但有眼睛會看，這個弟子不論是天資還是勤奮，樣樣不缺。
“你看，我基礎明明是紮實的，師父為什麽不讓我試試呢？”林可欣耐心地溝通著。
“我知道師父是擔心我的安危，但如果身為煉器師都有這樣的顧慮，那怎麽在這一行中走得更遠呢？而且，做什麽沒有風險？”
即便是藥劑師，在各種藥性融合的途中也會出現爆炸的可能，難道因為這個就不煉制藥劑？
“你學習煉器才多久，滿打滿算也不足一個月，”郭長明有些被說動，但還在遲疑。
林可欣趕緊趁機加把火，“一個月怎麽了，難道我學得比別人差？這又不是按照時間長短來定高低的，只要有天分、有悟性，學一個月也比有人學一輩子強。”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不公平，很多東西從出生起就定下來了，後天十分的勤奮有時也抵不上一分的天分。
勤能補拙，那也只是在同等資質下才有效。真遇到資質差距太大的，即便一天當四十八個小時來用，也不一定能超越。
“師父，你就讓我試試看嘛，這有你在旁邊還能幫著指點指點，要是我私下一個人煉制，真出現問題不是更嚴重，”說到後面，林可欣有些耍賴。
偏偏郭長明還就吃這一套。這弟子的脾性，他這幾天也算有七八分了解，整個就藝高人膽大，什麽都敢嘗試，完全沒有怕的時候。
這不讓她嘗試，私下裏她還真就敢呢。
這麽一想，郭長明最後一絲遲疑也消得幹幹凈凈，這有他看著總比沒他看著好吧。
而且，雖然嘴上不允許，但郭長明心裏還是挺好奇完全按著林可欣想法煉制出來的器品是怎樣的。
縱觀林可欣這一路走來的成就，給人最大的印象就是想常人所不想，腦洞大得整個星際都裝不下。有時候，郭長明都好奇她這些匪夷所思的靈感究竟來自哪裏。
見郭長明默許，林可欣小雀躍了一下，趕緊加快手裏的動作。
她現在煉制的能量武器是一把初級能量劍。
能量劍，顧名思義就是以劍為載體，戰鬥師將異能註入劍內，再通過劍氣揮發出去。
因為劍氣可自行控制為一道、兩道、若幹道，所以異能劍即適合單挑又適合群攻，是所有能量武器中最受歡迎的。
結合修真界的煉器經驗，林可欣一點點地琢磨著，時不時就推翻重來，原材料更是廢了一爐又一爐。
郭長明一直在旁看護著。雖然每次在爆炸點來臨前，林可欣就先一步消滅了危機，但還是不放心。
也不知煉制了多久，終於，勉勉強強出來一把成型的能量劍。
拿在手裏顛了顛，林可欣蹙眉，有些不滿意。只是，一整天下來就這麽一個成果，也舍不得扔回爐子裏重造。
“這有什麽特別的嗎？”
郭長明仔細打量了下，發現除了比正常能量劍短些，別什麽其他差別。
只是，觀看了整了煉制過程，郭長明又清楚地知道這和他平時煉制的能量劍不同，工序要覆雜許多。
林可欣搖頭，“暫時還不清楚，得研究研究才知道。”
“你自己煉制的你能不知道？”郭長明瞪眼。
“真不知道，知道我能不說嗎？這心裏想的是一回事，煉制出來的又是一回事，我哪知道兩者是不是一致啊。”
看著比匕首長不了多少的能量劍，林可欣越看越覺得和自己預想的相差甚遠。
“那說說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郭長明無語地吹胡子，這糊塗勁兒，哪看出一絲的精明啊。
“我的想法是讓能量劍能提前儲存異能。這樣戰鬥時，戰鬥師不用耗用自身異能就能直接參與戰鬥。甚至，在異能儲存充足的情況下，我們輔能師也能使用。”
如果按異能來將人分類，可分為有異能和沒有異能。
戰鬥師就屬於有異能的那撥，他們自身實力很強大。而輔能師則屬於沒有異能的那撥，普遍低體能高精神力。
大部分能量武器都是戰鬥師以異能輔佐使用的，雖然也有個別是為輔能師打造的，可以直接用精神力催動，但不提體能資質上了a級的輔能師人數之稀少，就單單是這些能量武器超級□□神力，就沒幾個輔能師耗用得起。
“怎麽可能？異想天開，你這完全是異想天開。”
郭長明被林可欣的一番話驚住，來回地走動，怎麽可能會有能儲存異能的能量劍呢？根本就不可能。
異能又不是電池，根本就儲存不住，而且，儲存在哪裏？還得讓它保證不逸散？
郭長明一顆心控制不住地飛速跳動，可等腦海一遍遍理智的分析，又猶如一盆冷水澆下，透心涼。
這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沒有科學理論支撐。
“為什麽不可能？沒什麽是絕對不可能的，”想到修真界那些能儲存靈力的法器，林可欣很有信心，“即便我現在煉制不出，也總有一天會煉制出的。”
“師父，我覺得你可以放開思路，不要一直局限在一些理論、定理上。誰也不能保證我們現行的理論、定理就一定是正確的。或許它們只是在一定條件內正確，出了這個限定條件，是對是錯誰也不知道。”
“你……”郭長明久久地看向林可欣，不知是思考這番話，還是其他。
“定身符能定住人或異獸，如果按照現行的理論或者定理來解釋，根本就站不住腳，可它就是能定住啊。所以，我們可以參考理論，但絕不能被理論限制住。”
林可欣舉例著。如果可以，她希望郭長明能再邁出一步，不要時刻被理論束縛，這樣未來或許能走得更遠也未可知。
見郭長明一直沈默著，似乎陷入沈思。林可欣頓了頓，有些小小的不知所措。
眼見著天色漸晚，林可欣沒打擾郭長明，留下一條簡訊就收拾好唯一的成果，準備回家。
到家時，發現林文朝也在，林可欣有些詫異地看過去。
雖然都姓林，關系也比較親近，但林文朝很少會留在主宅吃晚飯。旁支嫡系，在這個以家族為勢力單位劃分的世界裏，還是有些區別的。
“我、我今天畫出了一張符，想給你看看，是不是？”
見林可欣進門，林文朝猛地站起，激動地上前，說話都有些不伶俐。
“畫出來了？”林可欣反問出聲。
這段時間，只要有空，她就指導畫符小隊，可不知什麽原因，至今一個人都沒學會，林大伯都準備在軍團或工坊再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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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程西評價為金饃饃的林可欣, 絲毫沒覺得自己享受到金饃饃的待遇。
教學、畫符、煉丹、壓縮靈液、學習煉器知識，修煉……
隨便掰著手指頭數數就忙碌得不行，若非有李程西這個外掛在, 加上本身是修士, 用不著睡覺, 就算把她對劈了，也應付不過來啊。
不過, 苦中有樂, 那種充實感、煙火氣也是什麽都取代不了的。
只是, 如果能少挨些罵那就更好了。無可戀地看著暴躁中的郭長明, 林可欣如是想到。
“你是什麽腦子呀？嚴謹、嚴謹, 我說了多少遍, 怎麽還一個沒看住就隨心所欲起來，要知道煉器師每煉制一步都要做到心中自有定理公式, ”郭長明氣得胡子一顫一顫的。
要說這弟子不聰明嗎？
不，她聰明得不行。不管是容易的還是深奧的，講過一遍就能融會貫通、舉一反三, 悟性也是他這些年見過最好的苗子。
可有一致命缺點, 就是在煉制過程中，喜歡添加一些自己的元素進去。
不說她才剛剛接觸煉器, 就是他這種把煉器當成呼吸一樣的熟手, 也不敢貿貿然然這樣, 真的膽子太大了。
“不要覺得你現在沒出事就僥幸，你知道每年有多少煉器師在煉制過程中因為爆炸而受傷嗎？這裏面蘊含的能量稍微沒對接好或洩露，第一個出事的就是煉制者。”
輔能三系中，為什麽制造比不上藥劑？
除了能量武器對使用者有要求外，主要便是煉器比煉藥更高危。
“可是你說的這種我已經學會了啊, 再重覆煉制下去不是浪費時間麽？而且，不多嘗試嘗試，怎麽推陳出新？”
林可欣也有些無奈。這個世界的煉器比她想象得要簡單，許多東西化繁為簡本質都是一樣，不過是新壇裝舊酒。
耐著性子乖巧了幾天，林可欣實在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這沒意義的事上了。
郭長明被問倒，吭吭哧哧的不知怎麽反駁，只剩下吹胡子瞪眼。
雖然才半個月，但令人又喜又氣的是他這個徒弟學得比那些入門好幾年的還要好。不僅成功煉制出能量武器，品級也相當不錯。
若非親眼見證著林可欣從不會到會，郭長明都不敢置信有人天賦強到這種程度。
可……
“會了也不行，一切按教程來，先把基礎打紮實了再說其他，”郭長明拿出老師的氣勢來，命令道。
知曉郭長明是為了她好，擔心她一路走得太順，容易莽撞、不知輕重。
如果是正常經歷的人，確實容易這樣，可林可欣不是啊。她所謂的胡亂加入自己的想法，並不是完全的想當然，而是結合修真界的煉器手法融入這個世界的體系中。
是以，郭長明的這番苦心只會成為一道禁錮，被她浪費了。
林可欣據理力爭，“師父，你說認真的，我的基礎不紮實嗎？”
這肯定不能的，雖然進展快，但他要求一向嚴格，若是基礎不紮實根本不會進行到下一步學習。
郭長明說不出虛假的評價來。他雖然沒收過徒弟，但有眼睛會看，這個弟子不論是天資還是勤奮，樣樣不缺。
“你看，我基礎明明是紮實的，師父為什麽不讓我試試呢？”林可欣耐心地溝通著。
“我知道師父是擔心我的安危，但如果身為煉器師都有這樣的顧慮，那怎麽在這一行中走得更遠呢？而且，做什麽沒有風險？”
即便是藥劑師，在各種藥性融合的途中也會出現爆炸的可能，難道因為這個就不煉制藥劑？
“你學習煉器才多久，滿打滿算也不足一個月，”郭長明有些被說動，但還在遲疑。
林可欣趕緊趁機加把火，“一個月怎麽了，難道我學得比別人差？這又不是按照時間長短來定高低的，只要有天分、有悟性，學一個月也比有人學一輩子強。”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不公平，很多東西從出生起就定下來了，後天十分的勤奮有時也抵不上一分的天分。
勤能補拙，那也只是在同等資質下才有效。真遇到資質差距太大的，即便一天當四十八個小時來用，也不一定能超越。
“師父，你就讓我試試看嘛，這有你在旁邊還能幫著指點指點，要是我私下一個人煉制，真出現問題不是更嚴重，”說到後面，林可欣有些耍賴。
偏偏郭長明還就吃這一套。這弟子的脾性，他這幾天也算有七八分了解，整個就藝高人膽大，什麽都敢嘗試，完全沒有怕的時候。
這不讓她嘗試，私下裏她還真就敢呢。
這麽一想，郭長明最後一絲遲疑也消得幹幹凈凈，這有他看著總比沒他看著好吧。
而且，雖然嘴上不允許，但郭長明心裏還是挺好奇完全按著林可欣想法煉制出來的器品是怎樣的。
縱觀林可欣這一路走來的成就，給人最大的印象就是想常人所不想，腦洞大得整個星際都裝不下。有時候，郭長明都好奇她這些匪夷所思的靈感究竟來自哪裏。
見郭長明默許，林可欣小雀躍了一下，趕緊加快手裏的動作。
她現在煉制的能量武器是一把初級能量劍。
能量劍，顧名思義就是以劍為載體，戰鬥師將異能註入劍內，再通過劍氣揮發出去。
因為劍氣可自行控制為一道、兩道、若幹道，所以異能劍即適合單挑又適合群攻，是所有能量武器中最受歡迎的。
結合修真界的煉器經驗，林可欣一點點地琢磨著，時不時就推翻重來，原材料更是廢了一爐又一爐。
郭長明一直在旁看護著。雖然每次在爆炸點來臨前，林可欣就先一步消滅了危機，但還是不放心。
也不知煉制了多久，終於，勉勉強強出來一把成型的能量劍。
拿在手裏顛了顛，林可欣蹙眉，有些不滿意。只是，一整天下來就這麽一個成果，也舍不得扔回爐子裏重造。
“這有什麽特別的嗎？”
郭長明仔細打量了下，發現除了比正常能量劍短些，別什麽其他差別。
只是，觀看了整了煉制過程，郭長明又清楚地知道這和他平時煉制的能量劍不同，工序要覆雜許多。
林可欣搖頭，“暫時還不清楚，得研究研究才知道。”
“你自己煉制的你能不知道？”郭長明瞪眼。
“真不知道，知道我能不說嗎？這心裏想的是一回事，煉制出來的又是一回事，我哪知道兩者是不是一致啊。”
看著比匕首長不了多少的能量劍，林可欣越看越覺得和自己預想的相差甚遠。
“那說說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郭長明無語地吹胡子，這糊塗勁兒，哪看出一絲的精明啊。
“我的想法是讓能量劍能提前儲存異能。這樣戰鬥時，戰鬥師不用耗用自身異能就能直接參與戰鬥。甚至，在異能儲存充足的情況下，我們輔能師也能使用。”
如果按異能來將人分類，可分為有異能和沒有異能。
戰鬥師就屬於有異能的那撥，他們自身實力很強大。而輔能師則屬於沒有異能的那撥，普遍低體能高精神力。
大部分能量武器都是戰鬥師以異能輔佐使用的，雖然也有個別是為輔能師打造的，可以直接用精神力催動，但不提體能資質上了a級的輔能師人數之稀少，就單單是這些能量武器超級□□神力，就沒幾個輔能師耗用得起。
“怎麽可能？異想天開，你這完全是異想天開。”
郭長明被林可欣的一番話驚住，來回地走動，怎麽可能會有能儲存異能的能量劍呢？根本就不可能。
異能又不是電池，根本就儲存不住，而且，儲存在哪裏？還得讓它保證不逸散？
郭長明一顆心控制不住地飛速跳動，可等腦海一遍遍理智的分析，又猶如一盆冷水澆下，透心涼。
這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沒有科學理論支撐。
“為什麽不可能？沒什麽是絕對不可能的，”想到修真界那些能儲存靈力的法器，林可欣很有信心，“即便我現在煉制不出，也總有一天會煉制出的。”
“師父，我覺得你可以放開思路，不要一直局限在一些理論、定理上。誰也不能保證我們現行的理論、定理就一定是正確的。或許它們只是在一定條件內正確，出了這個限定條件，是對是錯誰也不知道。”
“你……”郭長明久久地看向林可欣，不知是思考這番話，還是其他。
“定身符能定住人或異獸，如果按照現行的理論或者定理來解釋，根本就站不住腳，可它就是能定住啊。所以，我們可以參考理論，但絕不能被理論限制住。”
林可欣舉例著。如果可以，她希望郭長明能再邁出一步，不要時刻被理論束縛，這樣未來或許能走得更遠也未可知。
見郭長明一直沈默著，似乎陷入沈思。林可欣頓了頓，有些小小的不知所措。
眼見著天色漸晚，林可欣沒打擾郭長明，留下一條簡訊就收拾好唯一的成果，準備回家。
到家時，發現林文朝也在，林可欣有些詫異地看過去。
雖然都姓林，關系也比較親近，但林文朝很少會留在主宅吃晚飯。旁支嫡系，在這個以家族為勢力單位劃分的世界裏，還是有些區別的。
“我、我今天畫出了一張符，想給你看看，是不是？”
見林可欣進門，林文朝猛地站起，激動地上前，說話都有些不伶俐。
“畫出來了？”林可欣反問出聲。
這段時間，只要有空，她就指導畫符小隊，可不知什麽原因，至今一個人都沒學會，林大伯都準備在軍團或工坊再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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